大梁帝都——洛陽,正值初春時節,仿佛生命初始、萬物歡情,滿城俱是熱鬧的景象,就連郊外踏青的少男少女,一眼望穿後,俱是歡樂祥和的氣氛!
大梁皇帝臨近七旬,娶得嬌媚佳人,賜號“媚妃”,心滿意足,大赦天下,又減免洛陽一年賦稅,讓京都之人心情暢快,不交賦稅,能留下余錢,才得以享受之機。因此春初時節,氣象萬千、熱鬧非凡,滿城俱是歌功頌德,早有巡檢奏報朝堂,讓梁帝老懷甚慰,以為天下俱“歌舞升平,夜夜笙簫”,於是更無心理會政務,只沉迷於享樂。
相比於滿城歡樂,清泉山莊卻愁雲慘淡,莊主寧奇閉門不出已有月旬,整日提心吊膽,擔心極樂教問責,莊中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犯人,即使換成極樂聖佛的弟子也是重罪,更何況他這樣的外圍信眾?
他身為江湖名俠,風聞河洛,本不至於加入極樂教,但富商‘胡員外’不知從何掌握了他一個大秘密,如果傳出去,他相信自己絕活不過天明,因此被迫之下才加入極樂教,成為外圍信眾,而山莊的祭祖之地也被劃為極樂禁地,蓋下數座建築,成為極樂教的分舵,並且囚禁了一位大人物。
胡員外曾數次勸諫他加入極樂教,成為正式成員,不僅寺主之位虛席以待,而且還讓他享受到極樂聖女‘浪蝶’的銷魂肉體,那一幕浪蝶飛舞、春水激射的淫景,一直銘刻於心,讓他直到如今都恍如夢中。不過,他還是忍住這絕頂誘惑,只做了極樂教的外圍教眾。胡員外並沒有介意,只讓他好好守護禁地。
寧奇自與極樂聖女春風一度後,性愛觀念得以轉變,同時欲念大增,如果不是五年前,尊奉媒妁之言,娶了武林豪族江府的大小姐——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說不定就加入了極樂教,享受極樂天女的肉欲滋味。
他除了喜歡自己妻妾在外人面前露出的變態嗜好外,並沒有其他淫念。但樹欲靜而風不止,胡員外在偶然情況下見到自己的嬌妻江風綽,驚為天人,從此就惦記上了。他不斷軟磨硬泡、恩威齊施,讓寧奇屈從。
由於把柄握在胡員外手中,寧奇無奈之下,只得獻妻,才有了雙龍戲鳳那一幕,也幸好江風綽在他變態嗜好的影響下,廉恥之心減弱,才半推半就成全了胡員外。不過也不是全無好處,寧奇也憑此當上了朝廷的戶部員外郎,從此官名加身,家族地位更加穩固。
美艷如仙的嬌妻被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玩弄,並且內射中出,對寧奇而言乃是奇恥大辱,但回想起自己與其他四位信眾玩弄極樂聖女時的肉欲刺激,不由生起一種變態的快感,多男對一女,那種淫靡場景,著實令他流連忘返,甚至想不顧一切,讓自己嬌妻也沉墮其中。
他知道胡員外玩過自己嬌妻肉體後,會奏報給極樂佛,也許那位神通廣大的淫僧早已惦念上自己嬌妻了。此次,禁地被洗劫,逃走重要人物,極樂教一定不會放過他,那自己嬌妻又何去何從,難道會和那些聖女天女一樣成為男人的性奴?
他黯然神傷,不僅擔心自己和妻子的命運,而且心中隱隱然竟生起一種淫邪心思——想看到嬌妻被調教開發得豐滿熟沃的淫媚形象,以及一眾男人包圍她淫玩的肉欲場景!
他神思飄揚,怔怔自語道:“也許綽兒被極樂大師開光後,比聖女和天女更加風騷淫媚,可惜我難有機會見到了!”
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道優雅動聽的聲音,“夫君,你在說什麼呢?”
“啊!娘子來了!”寧奇嗮笑一聲,道:“為夫正在做白日夢呢!”
“哼!誰不知你又在想什麼淫邪心思?”江風綽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快看看你兩位兄弟的畫像,畫得如何?”
寧奇微微一怔,感覺江風綽依然是那樣的典雅端莊,精致的面孔即使較當年的極樂聖女也不妨多讓,只是風情欠缺了幾分,但杏目中不知何時生起的那種肉欲橫流的媚色,讓她多少彌補了幾分缺乏的風情,讓自己蕩起一絲欲望。
真人大小的紙張被四名畫師打開,我和吳浩宇躍然其上,栩栩如生。寧奇只瞄了一眼,吩咐道:“掛到大堂上去吧!”
江風綽秀眉微蹙,問道:“夫君,為何命人繪上兩位叔叔的畫像,而且還要掛在顯眼之處?”
寧奇微微一笑,道:“為夫觀二人非是池中之物,早晚必名震江湖,到時我身為他們大哥,豈不是臉上有光,哈哈哈……”
江風綽嗔怪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夫君不知好好修煉,只知借別人的勢,還自鳴得意,虧你自稱河洛大俠,還要點面皮嗎?”
“哈哈哈,娘子教訓的是,但自家兄弟本應肝膽相照,為夫只沾點薄光,何錯之有呢?”寧奇大笑起來,又轉頭吩咐畫師:“快去掛上吧!”
“慢著!”江風綽款步向前,拿起繪著我的畫像,仔細看了一眼,道:“林小弟笑起來優雅含蓄,握劍時喜用左手,可不是圖上這副模樣,少了幾分少年郎的靈動!”說罷,她眉開眼笑,怔怔地望著畫像的我,竟面色微紅,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感覺。
寧奇見到此幕,眼中閃出陰冷光芒,但瞬息之間又變得溫柔款款,笑道:“娘子莫不是看上三弟了?嘿嘿,當初我還讓你去勾引他,是你不願的!”
“夫君切莫胡說,賤妾只與他有姐弟之情,你可不要想岔了!”江風綽面色緋紅,嗔怒道。
寧奇暗自嘆息,心中酸痛,低聲道:“為夫不管娘子在外間有多少男人?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為夫就很寬慰了!”
江風綽臉色一變,氣惱道:“寧奇你是何意思?是嫌棄賤妾嗎?當初是你百般哀求,我……我才會和胡員外……”
“不,你誤會了!”寧奇舉手對天發誓:“娘子,我愛你,哪怕你成為人人唾棄的淫婦,為夫的心也始終在你身上。”
“淫婦?”江風綽慘笑一聲,氣苦道:“寧奇,你就是個變態!什麼意思?你還想我陪更多的男人?我江風綽在你眼中算什麼?青樓妓女嗎?”
自從陪胡員外春風一度後,江風綽心態也有改變,那肉欲橫流的水膩媚眼就說明了一切,雖然極度羞恥,但那種激情暢快,卻是從未在寧奇身上體驗過的。大多數女子一旦出軌,那愧疚之心就逐漸減淡,更何況是寧奇主動要求,因此江風綽只有羞恥,沒有愧疚,轉而又覺得寧奇非是良人,一顆心寄托到俊美少年郎身上。
寧奇上前一步,當著四位畫師的面,一把摟住武林第一美人的纖細腰肢,大手撫上她的酥胸,一邊用力揉弄,一邊柔聲道:“娘子,你真的誤會為夫了!我太過愛你,才會讓你享受別的男人的滋味,乘著年輕貌美,多體驗那種男歡女愛的刺激,才不枉此生。上次,那雙龍戲風的滋味,娘子不是很享受嗎?”
“嗯!”江風綽被寧奇大手刺激得嬌吟一聲,身軀蛇一般地扭動,其中一顆宛如雪白玉碗倒扣的豪乳從白色抹胸中半露而出,引得四名畫師狂吞口水,深感武林第一美人玉乳的碩大迷人。
江風綽不止一次在下人面前暴露過,甚至光著身子在春池中,當著一眾男性下人的面沐浴,露出豐乳肥臀、藕臂粉腿,引得寧奇大聲叫好,因此她雖有些羞澀,卻沒有拒絕寧奇的輕薄,不多時便珠釵散落、秀發凌亂,外衣輕解,只剩一襲薄紗裹住高挑性感的嬌軀,豪乳碩臀、藕臂粉腿若隱若現,每一寸肌膚都蕩出驚心動魄的魅惑感覺。
“胡員外到!”門外下人唱喏道。
不等二人分開,一個大腹便便的肥白胖子穿著員外服、戴著員外帽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江風綽吃了一驚,連忙推開寧奇,本來氣勢凶悍的胖子見到輕衣薄紗、釵橫鬢亂的美人後,轉而變得笑吟吟起來,狠狠地盯了一眼江風綽性感美艷的嬌軀,笑道:“哈哈哈,鄙人來得是時候嗎?還請寧員外郎解惑。”
寧奇隱隱覺得江風綽似移情別戀,心中那份珍惜之情逐漸減淡,反而生起變態心思,他輕輕一推,將自己嬌妻送入胖員外懷中,笑道:“胡兄,見外了,您來得正是時候!哈哈哈……”
胡員外見美人入懷,連忙雙手齊動,一手揉弄江風綽半露而出的玉碗豪乳,一手撫弄輕紗包裹下的柔滑隆臀,口中笑道:“哈哈,寧老弟夠意思,知道胡某的喜好!”
江風綽嬌軀扭動,似在掙扎,又似在逢迎,她端莊典雅的俏臉緋紅如火,香唇闔動,嬌喘吁吁,在肥胖員外火熱大手極富技巧的挑逗刺激下,肌膚泛起過電般的快感,一時間情熱似火、欲潮泛濫,水汪汪的杏目肉欲橫流,似期待眼前肥丑男人更進一步的侵犯。
“嗯……不要……”江風綽輕咬紅唇,媚眼如絲地望著胡員外,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胡員外越動越歡,漸漸向美人兒腿心的仙女洞襲去,撥開輕紗,肥手擠入緊窄的褻褲,離那嬌媚成熟的肉唇只有寸許,也許只要摸到,這位絕色美人便會放棄矜持,不管眾人觀看,全心投入到丈夫之外男人的肉欲刺激之下,與之瘋狂交媾。但偏偏卻意外發生了,由於胡員外手掌太過肥大,那緊窄褻褲根本容不下,只聽‘刺啦’一聲響動,武林第一美人的褻褲裂成兩片,不僅圓翹的隆臀暴露而出,就連茂密烏黑的森林和成熟暗紅的肉唇也清晰可見。
江風綽立刻驚醒,連忙推開胡員外,玉手一勾,將地上外衣披到自己半裸的玉體上,羞怒地瞪了兩個淫邪男人一眼,轉身向外急奔而去。
胡員外望著江風綽狼狽的身影,嘴角掛起一絲淫笑,還將撫到美人下體的肥手,放到鼻子上聞了聞,眼中露出一絲迷醉之色,等轉頭面向寧奇時,面色卻變得森寒起來,肥肉在晨光下抖動。
寧奇揮了揮手,命畫師退去後,親自斟茶道:“胡兄,您如此面色,可是聖佛有譴責之意?”
“嘿嘿……”胡員外陰笑道:“僅是譴責?寧老弟,你說得倒輕松?”
“胡兄,非是寧某故意放走犯人,實是賊人太過奸詐!”寧奇苦著臉,求道:“還請胡兄在聖佛面前美言幾句。”
聽到寧奇苦苦哀求,胡員外面色轉柔,嘆息道:“寧老弟,非是老哥我不幫你,而是你此次犯下的事,實在太過嚴重。”
“胡老哥,我的親大哥唉!快救救小弟吧!只要讓我渡過這一關,小弟願意給您做牛做馬,以報大恩!”
“老弟啊,你可知此次逃走的為何人?”說到這里,胡員外頓覺失言,連忙捂住嘴巴。
寧奇識趣地沒有追問,只靜待下言。
胡員外緩了口氣,但肥臉上卻猶存驚駭之色,仿佛自己捅出了天大的簍子,沉吟良久,才繼續道:“老弟呀,為兄也無法可想,但事發已旬月有余,我師尊極樂禪師並沒有追問,只在昨日不經意間提起,可見任有轉圜余地。”
“要我如何做才好,還請老哥獻策!”寧奇一見事情有轉機,連忙問道。
“四個字,投其所好!”
“如何投其所好?”
“老弟,我看你是精明人,還要老哥我點明嗎?”胡員外微微一笑,淫聲道:“弟妹身為武林第一美人,人見人愛……哈哈哈……”
寧奇一聽,臉上閃出掙扎之色,他知道胡員外的意思,如果答應他的條件,無異於親手把自己嬌妻推下淫欲深淵,不由得猶豫不決起來。
胡員外冷笑一聲,道:“如何決斷,老弟自己思量。不過,我師尊要在午後面見你。”說罷,拂了一下長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寧奇頹然坐倒在椅子上,臉色陰晴不定,多年來風平浪靜的生活,讓他難以拋棄,或許自己執兵器的手也變得遲鈍起來,只要胡員外將自己秘密宣示而出,不管逃到哪里,都會迎來無盡的追殺,他這雙遲鈍的手,還能像十八年前一樣,快刀斬亂麻嗎?
寧奇搖搖頭,他不敢冒險,因為命只有一條,自己還要留下來好好享受,或許還有機會見到讓自己戀戀不忘的極樂聖女,重新體驗那種銷魂的肉欲滋味。
腦海中閃過與江風綽生活地點點滴滴,一絲眷戀不舍躍然臉龐,但突然想到剛才她看向畫像的那一幕,款款柔情、溫言細語、關懷備至,怎麼樣都像懷春女子對情郎的愛慕模樣,不禁一掌拍在桌上,惡狠狠地道:“賤人,你一定是移情別戀了!既然如此,可別怪為夫心狠。”
決心已下,心中生起一種變態的罪惡感,仿佛看到了自己嬌妻玉體被開發得成熟騷媚,就像極樂聖女一樣,不由興奮得顫抖起來,又自語道:“綽兒,你變成那樣,也不是壞事,因為為夫就喜歡成熟騷媚的蕩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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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寺坐落在皇城不遠處,占地甚廣,憑借著聖恩關懷,不斷擴展建築,宏偉規模只在皇宮之下,儼然成為大梁皇朝的第一佛寺,有詩雲:“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天女菩薩歡,玉門任君入!”
極樂寺寬廣,一望無邊,內有佛塔臨空,禁地數處,又有恩客廳,布施庵,恩客廳自不必說,乃是貴客捐贈上香之處,而布施庵不僅有剃發尼姑,還有代發修行的女居士,庵主寒梅女尼佛法高深,常為京中貴婦小姐解惑佛法,因此甚受百姓尊崇。
世道風俗,乃禁止和尚廟與尼姑庵相鄰,因此極樂佛沒少受朝臣攻詆,但梁帝一言而決,說是極樂禪師與寒梅師太佛法高深,受百姓尊敬,又如何做得了敗壞風化之事?至此,流言蜚語、參奏攻詆才停止下來。
......
寧奇踏入極樂寺,遠遠望去,一座閃著金光的巍峨佛塔躍然眼前,旁邊不遠處又有兩處占地極廣的院子,寧奇知道這就是傳聞中的恩客廳和布施庵,在佛塔後面則是一片青脆的竹林,影影綽綽中一處處建築隱然浮現。
在竹林前方站立著數十名執著戒刀的武僧,正在警視戒備,顯然竹林後方定是極樂寺的禁地。雖然每一處佛寺都會有禁地,但極樂寺的禁地占地也太過巨大了。
寧奇心中凜然,一葉知秋,此時才能體會到極樂寺的強盛。
很快就有一名小沙彌迎上,雙手合十,脆生生道:“施主,請隨小僧來。”
顯然極樂寺警備十足,自己剛踏足而來,便被寺中警衛得知,並掌握自己此行目的,寧奇不敢怠慢,回了一禮,跟隨小沙彌來到正中佛塔。
小沙彌按動機關後,寧奇隱隱感覺自己登上了九層之高,隱約間一道佛音傳來,濃濃佛意中蕩出一縷靡靡之音,撩動他的心弦,眼前仿佛出現了無數赤身裸體的妖媚魔女。
寧奇停留在一座金光閃閃的大門之前,游心物外,就連手上拿著的三幅美人圖也有脫手的跡象,不知怔神了多久,連小沙彌離開都不知道。
“阿彌陀佛,寧施主請進!”一道浩大佛音,振聾發聵,令寧奇驚醒,又情不自禁生起敬仰之心。
大門無風自開,寧奇失神地走了進去,抬眼間金碧輝煌,閃得眼睛都睜不開,但能感受到旁側的古佛和菩薩的金身塑像,忍不住驚奇,偷眼看去,只見旁側有一座人高的玉像,身披輕紗,身體半裸,頭無青絲,乃是一位尼姑。
對於尼姑裸著身子,寧奇從未見過,不禁多看一眼,這一眼看得差點靈魂陷入其中,嫵媚妖艷的俏臉,發浪形骸的氣質,豐腴騷熟的肉體,無毛胯下那翹立的紅豆竟穿了一只淫環,“卍”型刻字,與極樂聖女身上的那只簡直一模一樣,她一手撫乳,一手摸穴,分開肥厚的肉唇,讓人清晰瞧見那殷紅深邃的淫洞。佛門的聖光與淫騷的氣質交織在一起,分外驚心動魄,令人神魂飄蕩。
“樂善菩薩!”寧奇心中自語,還沒來到殿前,整個人便血脈僨張,下身高聳凸起,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包。
他壓住欲望衝動,艱難行走到殿前,抬起頭來,眼前一幕差點讓他發狂,這是怎樣一幕淫欲場景呀!
只見一個皮膚粗黑的胖大和尚躺靠在寬大的金色雲椅上,他惡行惡相、粗鄙不堪,但卻佛氣升騰,讓人不敢仰視,隨意披了一件紅色袈裟,根本包裹不住肥膩的身軀,露出毛絨絨的胸膛,兩顆奶子好像六旬老婦一樣下垂,烏黑的乳頭,四周還長了一簇雜毛,胯下用袈裟遮掩,但不難看出他陽根的碩大雄偉,仿佛拔地而起的巍峨高山,隆起一大塊,兩條長滿黑毛的大腿露在外面,那粗碩程度與女人纖細腰身有得一拼。
在他胯下有三名絕色女子,分別身穿黃、白、紅三色輕紗,包裹住豐腴媚熟的胴體,其中身穿紅、白輕紗的兩名女子,雙手捧住他的大腳,用一對白嫩怒放的碩乳包裹住,含住腳趾頭,溫柔地舔砥。
二女粉舌濕滑香軟,與普通女子的舌頭差異極大,那狹長程度仿佛一條靈動的小蛇,而且舌尖下端還穿著亮銀色的舌釘,不時地用它摩擦淫僧的腳趾縫,帶給他別異的觸感。
她們一邊嫵媚地瞟視著淫僧,一邊賣力的舔弄,同時雙臂捧住碩乳,溫柔夾弄腳掌,那種獻媚討好的騷媚模樣,讓人不得不感嘆淫僧艷福之深。
而身穿黃色輕紗的媚熟女子則與她們身體相對,肥碩的屁股坐在大殿上,身體後仰,一雙玉手吃力地托住淫僧的黑肥大屁股,將它托出雲椅外,掰開長滿烏黑雜毛的腚溝,竟伸長香舌賣力舔弄淫僧的肮髒屁眼。從寧奇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見,那條同樣穿著銀色舌釘的妙舌,擠在細長的腚溝中,仿佛毒龍般,時而貼住褶皺烏黑的肛門游動,用舌釘輕輕摩擦,又時而用舌尖砥舔,往肛門內鑽入,即使沒親身體驗,也能感受到那種極致的銷魂刺激。
淫僧大馬金刀地坐著,身軀連連顫動,肥肉如波浪蕩漾,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暢快呻吟聲,見到寧奇過來,也不理他,只自顧享受。
寧奇心中無比震驚,除了埋在極樂佛屁股底下的女子看不見真容,其他二女,他都認識,而且還是自己嬌妻的好友。畢竟江湖再怎麼大,才貌俱全的女子也是少數,因此聽聞聲名,心中仰慕,參加武林聚會後,便相逢結識,成為莫逆之交。
白衣女子乃是玉女‘柳涵秋’,她身材骨感,扭動間仿佛一條妖媚的美人蛇,而紅衣女子便是江湖聞名的貞潔烈婦雪夫人‘花溪’,她身材豐腴、肌膚雪白,在紅紗映照下,性感媚浪。二女賣力舔弄著淫僧的腳丫,神情獻媚討好,任誰都難以想象,聞名江湖的美貌俠女竟像淫賤的騷母狗那樣,成為男人胯下的欲奴。
過了良久,將腳趾和腳縫清理得干干淨淨,閃爍著水潤光澤,柳涵秋和花溪才開始移動香舌,沿著腳背蜿蜒而上,而埋在極樂佛屁股底下的女子也伸出腦袋。
寧奇見到真容,那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他不敢置信,眼前埋在極樂佛胯下的女子竟是自己曾經追求過的寒梅夫人——顧紅妝。人如其名,俠女愛刀劍、不愛紅妝,寒梅夫人乃是讓男兒都汗顏的女中豪傑,不知引得多少名門俠少愛戀,但她最後卻嫁給了一位文弱書生,讓一眾追求者扼腕嘆息,連寧奇也不另外。
可現在,寒梅夫人那一頭烏黑青絲已然剃去,光著腦袋,儼然一副尼姑的形象,這時寧奇才恍然大悟,原來佛名動京城的寒梅師太就是寒梅夫人‘顧紅妝’。
相比於柳涵秋與花溪,寒梅夫人美色要稍遜一籌,但豐滿程度卻遠勝之,那騷熟身體在擺動間蕩起一陣白花花的浪肉,給人一種極致的肉欲刺激。只見一眼,就想狠狠奸淫這豐滿肥膩的騷熟浪婦。
寧奇仿佛產生幻覺,猶自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曾經自己暗戀的美艷俠女,不僅舔弄淫僧那烏黑惡心的屁眼,還剃度做了一個尼姑,難道淫僧的手段真如此厲害?
他猶豫不決起來,如果自己嬌妻變成如此淫騷的模樣,只知對極樂佛獻媚討好,那自己算什麼,即使調教得再騷浪媚人,自己能享受到嗎?
這時柳涵秋和花溪已然埋到極樂佛肥胸前,伸出香舌溫柔舔砥他的烏黑乳頭,而寒梅夫人媚眼如絲地望著極樂佛,那英風仍存的俏臉上俱是獻媚討好之色,仿佛一個等待主人夸獎的女奴。
極樂佛雙手撫摸二女的秀發,眯著小眼珠向寧奇看去,冷聲道:“寧施主,你可知犯了何罪過?”
浩蕩真氣隨著音聲傳來,即使寧奇武功不凡,也抵受不住這莫大威力,渡神境的高手早已超脫凡人之境,哪怕聲波攻擊也不是普通高手所能抵御的,寧奇膝蓋一軟,頹然跪倒地上。
“呯”的一聲響動,膝蓋觸碰到地面,心中掙扎之意也隨著跪倒聲音一起逝去。
“聖佛,小人冤枉啊!”
“嘿嘿,灑家當然知道你冤枉,那人即使本佛出手,都不一定能留下!”
“那聖佛是原諒小人了!”
“原諒?又從何說起?”極樂佛手掌一翻,一股浩大壓力降臨到寧奇身上,冷笑道:“是過就得罰!”
寧奇四肢撐在地上,劇烈抖動,骨頭發出咯吱的響聲,仿佛扛了一座大山,隨時就會承受不住,壓死在大殿上。
“請……請聖佛原諒小人!我願獻上……獻上……”
極樂佛手掌一松,寧奇才緩過氣,大聲喘息,不等他身體平緩,極樂佛便問道:“你要獻上什麼?非是極品之物,不要拿到灑家面前。”
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讓寧奇驚駭欲絕,他可不想死,哪怕獻上一切,苟延殘喘也在所不惜,盡管心中絞痛,還是舉起三幅美人圖,說道:“小人願獻上妻子,讓她時刻聆聽聖佛的教誨。”
極樂佛點了點頭,寒梅夫人立刻會意,款步而來,取過美人圖,輕蔑地看了寧奇一眼,並沒有打開,而是解開輕紗,露出兩顆白嫩飽脹的巨乳,將成熟暗紅的乳頭湊到極樂佛嘴邊,媚聲道:“佛爺……奴的親爹,今日該我這個大女兒給你喂奶了!”
“喂奶?”寧奇身體一顫,忍不住抬頭偷看,只見極樂佛砸吧著嘴巴,露出一口大黃牙,咬住寒梅夫人的翹立乳頭,雙手握住乳根用力擠壓,而嘴巴則‘吧唧吧唧’地吸啜不停,含糊不清的叫道:“還是你這騷尼姑的奶最好喝,不僅量足,還香膩可口,哈哈哈……”
“嗯~~嗯……啊……佛爺…好爹爹……嗯哼……您輕點擠,慢慢吸嘛……啊~~啊……小騷尼姑的奶噴得太厲害,可不要把您老人家給嗆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