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永發嘿嘿淫笑一聲,伸出兩只色手,摸到仙子那對碩大的雙乳上,在周圍劃著圓圈,有時手掌會滑過乳頭,有時大力的搓揉,那滑膩雪白的乳肉才指縫中滲出,有時手指圍繞著乳暈畫著小圈,挑逗堅挺勃起的粉色乳頭。
每次於丑陋老乞丐劃過乳房時,仙子便是一哼,如果挑逗乳頭時聲音尤為甜膩。
“啊……嗯哼……爺……你就知道欺負雪兒……噢……奴家的大奶……被你玩得好脹……哦……爺爺壞……啊啊……”
洪永發聽著凌雪一聲聲的騷媚入骨的嬌吟,那軟綿綿的肉蟲竟又漸漸的硬了!
他吞了口口水,罵了一聲“小騷貨”,雙手轉移到了仙子的下半身,在她豐滿雪白大腿內側,茂密芳草中的肉唇旁上下滑動,又上移到仙子腰腹胯骨之處撫摸,靈活的手指忽然間摸到陰蒂上,感覺觸碰到一只圓形硬物,連忙撥開一看,瞬間整個人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一只刻著佛門“卐”印的白金淫環穿過美人兒粉嫩紅豆,在月色下射出神聖又淫靡的光芒。
洪永發見到此幕,瞬間便明白,眼前絕色仙子已經被人調教過,而且還被種下了性奴標記,頓時腦海中涌出淫虐感覺,又有一種被欺騙的暴怒心情,不禁臉上橫肉顫抖、目露凶茫,只見一把揪住仙子的青絲,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臉上,“啪”一聲,清脆又響亮,直打得仙子白皙俏臉上泛出一道紅痕,隨即老乞丐又惡狠狠地連扇數記耳光,打得凌雪哭泣呻吟,卻始終沒有反抗,杏目中那種委屈又興奮的光芒,讓洪永發看得血脈僨張。
“媽的,老子真是瞎了眼,你明明就是個穿環的賤貨,還裝成矜持的仙子?真是氣煞老夫也。”
丑陋老乞丐罵完,淫辱地對著仙子俏臉吐出一口髒臭的口水,等到凌雪屈辱的眼淚流出,洪永發又狠狠來了一記耳光,一只手使勁拉扯穿在嬌嫩陰蒂的淫環,甚至又輕賤地朝她流出濃精的騷穴狂吐口水,同時罵道:“又騷又臭的賤穴,不知被多少嫖客玩過……媽的……老子插了你,感到惡心……呸呸呸……”
凌雪被虐打淫辱得哭泣呻吟,尤其嬌嫩陰蒂快被拉扯斷了,下身傳來一股劇痛,曾經被調教的感覺又涌上心頭,讓她在受虐中涌出一股刺激的快感,但她又不想重臨那淫墮的深淵,不禁哭泣哀求道:“叔父……爺……饒了奴家吧……嗚嗚嗚……奴錯了……不要……下面快被弄壞了……啊……”
一聲痛苦的尖叫,洪永發才從暴虐情緒下驚醒過來,抬眼一看,發現仙子那勃起的陰蒂竟被自己拉扯出一寸來長,那充血翹立的模樣,似乎隨時就要崩壞,而仙子痛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兩條雪白美腿躁動不安地絞合踢打,萋萋芳草下的肉唇顫栗蠕動,殷紅穴口中白濁濃精混著淫水噴涌而出。
“臭婊子、破鞋、爛貨,真他媽的賤!”洪永發又朝凌雪那痛哭流涕的俏臉吐了一口口水,再一記耳光後,猛然站起,抬起毛茸茸的大腳踩在她臻首上,用力蹂踏,將美人貼在光滑石頭的俏臉,蹂踩得變形,他顫抖著橫肉,淫辱道:“被老子虐打,竟然還能高潮,看來你這騷貨被調教得不輕?”
“快說,是誰給你穿環的?”
洪永發一邊蹂踏凌雪的臉,一邊另一只叫蹂踩她滿是陰毛的下體,腳掌在仙子的騷穴上滑動。
此刻,凌雪屈辱無比,但被調教後,深種在骨子里的變態淫欲,讓她受到淫辱虐待時,全身竟泛出異樣的刺激,尊貴的身份,絕美的容顏,卻遭到堪比性奴的虐待,這種極致反差的刺激感,讓她心弦顫動。
不過,她不能一直被動下去,如果屈服在這丑陋老乞丐之下,那要求他做的事,可要打折扣了,於是一把推開洪永發的臭腳,整個豐腴雪白的魔鬼嬌軀從圓石上躍起,一掌擊向老乞丐那肥胖油膩的身體。
美人兒臨空飛起,恍如凌波仙子,在月色下玉臂粉腿招展,蕩起乳波臀浪,長發飄揚間,晶瑩的水珠在發絲上飛灑而出。洪永發看得怔神,卻絲毫不敢怠慢,望著雪白手掌映入眼簾,他大喝一聲,雙掌迎擊而上。
“呯”的一聲巨響,水浪漫天,洪永發連連倒退好幾步,一屁股坐到水潭中,而凌雪身姿曼妙,凌空一個轉身,又飄飛到圓石上。
她站立其上,高挺的身姿、胸臀間夸張的曲线,驚艷異常;前凸後翹、豐腴雪白的肉體給人一種性的刺激。
“你……你還真的動手啊……”洪永發手忙腳亂地從水潭中站起,他沒想到凌雪的功力如此深厚,猝不及防之下連自己都吃了大虧,“呸呸呸……”連吐幾口水,氣急敗壞地吼道。
凌雪狠狠剮了他一眼,看得洪永發冷意直冒,隨即仙子又坐到圓石上,雪白長腿在水中蕩起波濤,又變回那風情嫵媚的樣兒,望著洪永發道:“這只淫環,奴家不想多做解釋,畢竟很多人都有不堪的過往。”
“嘿嘿……仙子既然不讓問,那老叫花就不問了!”洪永發淫笑一聲,又湊了過來,他大著膽子將凌雪側翻過身,雙手在她一邊的臀肉上撫摸柔捏著,然後翻過另一邊,撫摸另一側的雪白肥臀,賤聲說道:“是老叔錯了,不該如此對待我的乖寶貝。”
“叔父……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啊……還虐打雪兒……拉扯人家的淫環……甚至還用腳踩人家的臉……爺……你太狠心了……”
美人兒蕩人心魄的聲音引得洪永發又欲火中燒,雙手不禁加大力道侵犯仙子的豐腴玉體。
凌雪鼻中的哼聲已是連綿不絕,沾滿晶瑩水珠的圓潤大腿向後高舉著,左右搖晃;其下彎曲的筆直細嫩的小腿不時的上下交疊,蕩出一波波水花,洪永發的色手突然從凌雪圓潤大腿蜿蜒而上,手指在她雙腿間的嬌嫩肉唇上一壓。頓時如受雷擊電觸般的顫抖,腰臀亦彈跳了一下,雙唇微張,從鼻中傳出的嬌哼轉為由口而出的呻吟,音調短促而高昂。
“喔……叔父……爺……好爺爺……你太會玩女人了……哦哦……啊……雪兒快被你玩死了……”
洪永發得意微笑,臉上橫肉直顫,又轉移至仙子上身,望著柔嫩白皙的肌膚,在月色的反光下有些晃眼,那碩大巨乳圓聳如雪丘,其上嫣紅的兩點飽滿而挺脹著。
凌雪的一對乳房有如兩顆特制的圓形大饅頭,白嫩嫩,圓呼呼,軟綿而彈手,洪永發的雙手再次光臨,時而劃著圈,時而抓捏搓揉,又時而手掌一緊,貼緊抓住而不動,讓雪白乳肉從指縫中滲出,然後整個放開,惹得凌雪嬌喘吁吁,只覺得眼前丑陋的老乞丐太會玩女人了,自己被他挑逗春心蕩漾,下體空虛瘙癢,如果不是要吊他胃口,讓他賣力辦事,估計早已忍不住獻身。
洪永發的手指有時在凌雪的乳暈與乳頭上劃著圓,有時又在乳頭的旁邊避過,卻上下以手指刮蹭著渾圓巨乳,有時則是直接的在乳頭上擠壓,揉搓,撥弄,玩得興奮時,還淫叫道:“小騷貨……你這對大奶摸起來真舒服……又白又嫩、又軟又彈的……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住……”
“啊……嗯嗯……哦哦……爺……好人……你玩死奴家了……雪兒的大奶被你揉得好脹……啊啊……”
在洪永發技巧嫻熟的挑逗下,凌雪那嬌艷欲滴的雙唇已沒有閉上的機會,她時高時低,時大時小的連綿浪吟,說出各種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好像仙子墮落紅塵,被凡夫俗子玩弄得春心蕩漾。
洪永發的雙手撫摸著凌雪滑膩的肌膚緩緩往下移動,在她平坦結實的腹部揉弄了一陣,才緩緩移至她的夸張的腰线之處,色手反復撫摸濕漉漉的芳草,手指臨到穴口卻過門而不入,凌雪的腰肢在這一瞬竟微微的抬起,肥臀亦離開圓石,彎曲的小腿亦向上伸直,向著老丑乞丐那帶著魔力的手指追逐,雪白碩臀在空中激烈地扭動。
“爺……進來……唔……快進來……”
洪永發見仙子欲求不滿的騷浪神情和淫蕩動作,不禁露出得意的淫笑,隨即色手來到了仙子羞恥的蓬門,在濕潤的肉唇上來回撥弄,好像彈琴般,撥弄完肉唇後,又挑逗穿著淫環的陰蒂,手指在玉溝中挑勾,惹得凌雪抖顫連連,淫水洶涌漫出,浸濕了兩側的芳草。洪永發那禿毛腦袋一埋,含住仙子翹立的乳頭噬咬舔吸起來,而他的中指卻一曲,手掌仍在肉縫與陰蒂上輕撫,指頭卻已緩緩扣入陰道之內。
“喔——!”凌雪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歡吟,雙眉向上揚起,星眸半闔;在丑陋老乞丐緩緩的摳挖弄插送中,腰臀急速升起,離開石頭,在空中擺動起舞,蕩出炫目迷人的乳波臀浪。
洪永發玩弄著仙子的肉體、鼻際嗅著幽蘭的體香,霍然間有種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感覺,於是他宛如淫蜂浪蝶般拼命侵犯仙子迷人的肉體,不僅狂吸她的乳頭,還突然加速插弄,手指摳挖間,帶出淫靡的精水混合物,黏在漆黑芳草上,凌雪再次尖叫嬌吟喘息,倏然素手握住的老乞丐的手腕,浪聲呻吟道:“喔……好……好激烈……爺……慢點……慢點嘛……奴家快喘不過氣來了……”
話音未落,洪永發伸長舌頭從仙子雄偉的酥胸蜿蜒而上,在細細的品嘗過她柔嫩細致的脖頸之後,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悸動,吻向了凌雪;而凌雪被他一陣激烈地抽插,以及上一輪在乳頭上吸吮舔咬啃弄之下,酥酸麻癢的感覺傳來,只覺全身軟綿,情欲勃發,在洪永發在她嬌嫩的紅唇上一點即分之後,對於第二次的靠近,欣然閉眼迎上。
洪永發那沾滿口水的黑褐舌頭探入,凌雪的貝齒未有絲毫阻攔,反而是一頂而開,仙子“嚶”的一聲嬌吟,萬物皆忘。任由丑陋老乞丐的肥嘴吻她嬌艷紅唇,惡心舌頭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的正反兩面,探尋了她檀口內每一寸領地,二人的津液互相交換,兩條舌頭彼此糾纏追逐,互相到對方口中拜訪,凌雪甚至不顧忌老乞丐口臭難聞,情不自禁的開始回報他,熱情的舔著他的牙齒,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
凌雪只覺得心中涌出一股放縱般感覺,而她好喜歡這種感覺,仿佛天雷勾動地火般激情無限。
洪永發果然是個中好手,而非愣頭小伙子,他一邊吐出舌頭,讓仙子含吮舔吸,又握住仙子那高挺渾圓的巨乳搓揉挑逗。
“嗯……哦……啊啊……”凌雪急促呻吟,小香舌纏著洪永發的粗舌打著圈,唾液黏在一起,那種激烈的情景令人咋舌。她一雙芊芊素手攀上了洪永發的後頸,而為了方便擁吻,她騎到老乞丐的大腿上,雪白渾圓的巨乳壓在他肥膩多毛的胸膛上,兩對乳頭相互擠壓,磨蹭在一起,而堅挺的肉棒穿入她深邃的臀溝,在多毛的谷底穿梭摩擦,刺激得雪白嬌軀泛出玫瑰般的潮紅。
洪永發也爽得哼唧直叫,忍不住脫開仙子的索吻,當肥厚嘴巴離開美人兒的嬌艷紅唇時,凌雪“嗯”一聲嬌吟,透出一股放縱般的風情魅惑,小丁香舌兒探出口外,還向前追逐了片刻,似乎不舍丑陋老乞丐帶來激情的肥舌離開。洪永發小眼珠一瞪,淫邪齷齪地盯著凌雪的美眸,同時嘴巴蠕動起來,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而美人兒似乎是他肚子里蛔蟲般,清楚他一切淫邪齷齪的心思,不禁嬌媚地白了他一眼,隨即將香舌長長吐出。洪永發那丑陋嘴巴里開始吐落口水,連接著肥厚嘴唇徐徐落在凌雪的丁香小舌上,瞬間就鋪滿粉紅的舌床,看上去淫靡又惡心,不過卻給人一種異樣的刺激。堂堂絕美清聖的仙子竟然吃一個丑陋老乞丐的口水,這種極致反差又齷齪變態的刺激,不禁令人血脈僨張。
凌雪美眸泛出水膩光芒,騷浪地望著洪永發,忽然朝他嫵媚一笑,丁香小舌兒輕輕一卷,將他惡心的口水含入口中,又“嚶”的一聲嬌吟,香舌順著掛在丑陋老乞丐嘴巴的唾液絲线席卷而上,重新吻住他的嘴巴,竟絲毫不顧及對面年齡足以做她爺爺的男人的老丑痴肥,靈活的丁香小舌兒在里面翻江倒海,又抓住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兩顆豐滿渾圓的巨乳上,嬌哼著玉體前後滑動,用深邃狹窄又熱力四射的臀溝快速地摩擦肉棒,萋萋芳草中的空虛騷穴又流出情欲的淫汁,滴落在兩人的身體上。
“喔……受不了你這騷貨……爺現在就要干你……”
肉棒被深邃臀溝擠壓磨蹭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而毛茸茸濕漉漉的恥丘貼在小腹上旋磨,更是瘙癢難耐,登時令洪永發欲火萌動,他一面熱吻仙子的香唇,一面狠命搓揉雪白大奶,肥丑老臉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她,撕碎她。
“爺……奴的好爺爺……現在可不行……只能讓你收取利息……等到盔甲全部交付……或是與浩宇成婚後……雪兒整個人都是爺爺的……到時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怕像剛才那樣……把雪兒當成淫賤的婊子一樣玩弄都可以……爺爺,你說怎麼樣?……到時雪兒給你肏穴……給你插屁眼兒……哪怕你讓人家舔你肛門……奴家也會欣然接受……爺爺……你說雪兒騷不騷……”
蕩人心魄的淫詞浪語一脫口,就讓洪永發瘋狂起來,他瞪著血紅的眼睛,滿臉猙獰,左手死死地握住仙子的巨乳,手指頭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那凶狠的動作,恨不得捏爆這對大奶子,而他右手狠狠扇打仙子的豐腴肉臀,還探入股溝摳挖她的菊門,過了好一會,才氣急敗壞地罵道:“臭婊子,你這也不願,那也不願,那爺怎麼辦?”
“唉喲……爺爺,你弄痛雪兒了!”凌雪用力捶了他一下,咬著紅唇,嬌嗔道:“你凶什麼凶?人家給你吹簫還不行嗎?”說罷,她嬌軀緩緩地滑下,盈盈跪在洪永發面前,正對著那根長達八寸、粗若兒臂的烏黑巨棒。
此刻任誰在此,都會被眼前的情形震驚,芳名傳江湖的玉香閣高冷仙子竟然跪在一個禿頭肥腦、淫邪丑陋的老乞丐面前,只見緩緩的伸出素手,握住了老乞丐那根烏黑丑陋的巨棒,上下套弄了幾下,塗著紅蔻的拇指在馬眼上滑了一圈,動作熟練順暢。接著,她竟然低下了頭,張口含入了老乞丐那不斷滲出腥臭淫液的紫脹龜頭!
凌雪開始吞吐肉棒,嫩白左手握住肉棒根部,而右手探入他的胯下,溫柔地揉弄那兩顆碩大的淫丸,她不時抬起頭,媚眼掃過老乞丐的臉,與其對視數息,又繼續吞吐吸舔著肉棒。
沒人能想到高冷仙子吹簫技巧竟如此嫻熟,而且比青樓妓女更勾魂,只見她吞吐幾下後,深深含住肉棒,接著丁香小舌兒從口中吐出,飛速在那棒根三角地帶舔砥,這淫蕩動作即使閱人無數的妓女也做不出來,卻出現在名滿江湖的仙子身上,不禁讓人瞠目結舌。
“哦……啊啊……好一張小嘴,舔得老叫花魂都快飄起來了……哦哦……舔雞巴的騷貨……真厲害……啊唔……”
洪永發爽得哼唧直叫,忍不住徐徐站起,兩條毛絨絨的大腿興奮得直顫,而凌雪一面騷浪地瞟視他,一面又側過腦袋,香舌貼住棒身,像吹笛般橫著來回舔弄。
“啊……嗯哼……”凌雪一邊賣力的吹簫,瓊鼻發出蕩人心魄的輕哼聲,一邊兩顆渾圓雪白的巨乳貼著老乞丐粗腿,堅硬的小奶頭在肌膚上滑動,同時右手依然逗留在碩大淫丸上揉弄,而她的左手不知何時探入老乞丐的臀溝,鮮紅芊細玉指在那褶皺縱橫的肮髒肛門撫摸挑撥,在多管齊下的刺激下,洪永發忍不住快感沸騰,如得了羊癲瘋般,全身劇烈顫抖。
洪永發爽得肥肉亂顫、臉上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齒般的忍受著,忽然嘶吼一聲,淫罵道:“臭婊子……老子受不了啦……喔……我要干死你……”說罷,他衝動無比抱住仙子的臻首,挺著粗黑猙獰的大肉棒就往她小嘴內插去。
“嗚嗚……啊噢……”
凌雪發出痛苦的呻吟,卻沒有掙扎,雙手背到身後,仿佛認命般,盡力張開紅唇,香舌長長伸出口外,貼著肉棒下緣,任由粗長的肉棒衝擊自己的喉嚨。
仙子痛苦的呻吟以及性奴般的姿勢,更是觸發男人瘋狂的誘因,只見洪永發仿佛一頭發狂的野豬,一邊挺著大肉棒狠狠頂肏,直到美人兒高挺瓊鼻貼到長滿雜毛陰毛的小腹才停下,然後拔出,再繼續凶狠插入,一邊又粗鄙地淫罵。
“啊……臭婊子……真他媽的騷……老子現在你知道你就是一個被調教過的賤貨……噢……啊啊……破鞋、爛貨……干死你……”
在粗長的大肉棒衝擊下,凌雪神情越來越痛苦,白皙俏臉脹成青紫色,都已經痛苦變形,淚水和口涎齊流,順著臉龐和嘴角滴在高聳胸脯上,雖則如此,但她仍努力伺候,當肉棒含到底時,香舌伸出口外舔砥那處隱秘的三角地帶,濕滑柔軟的喉肉纏住龜頭擠壓蠕動。在她不懈努力之下,洪永發身體顫動得越來越厲害,肉棒在她口腔中劇烈抖動,幾乎膨脹了一圈。
“啊啊啊……要來了……受不了你這騷婊子……哦哦……爺……爺要射了……”
凌雪聽聞之後,連忙吐出肉棒,當紫脹龜頭脫出口,不僅帶出一道長長的黏絲,連接在龜頭與紅唇上,更是彈跳不停,擊打著她的口鼻。“啊——!”當肉棒一拔出,凌雪立刻發出一聲窒息般悶哼,隨即大聲嬌喘,瘋狂吸著空氣。她只喘息片刻,美眸又嫵媚地盯著洪永發的眼睛,那煙視媚行的騷浪樣兒讓洪永發呼吸急促、肉棒跳動得更厲害。仙子淫媚一笑,隨即埋下臻首,單手握住那沾滿香津的肉棒快速擼動。在洪永發“喔”一聲嘶鳴後,只見仙子的臻首越埋越低,然後抬起俏臉,香舌挑撥那長滿濃黑雜毛的肉袋,又輪流含咬舔吸兩顆卵球一陣後,徐徐往下滑動,靈活的小香舌掃舔著會陰,竟然鑽進那三角地帶,一只白嫩小手掰開老乞丐的黑肥屁股,靈動的舌尖竟然……竟然在那烏黑肮髒的肛門上輕輕舔了一口。
誰能想到讓無數少年俊傑魂銷骨酥、敬仰愛慕的正道仙子竟然跪在一名老丑不堪的乞丐胯下,仰著絕美清聖的俏臉正淫蕩地舔他肮髒惡心的屁眼?估計連當事人都沒想到凌雪會舔他的肛門,不禁怪叫嘶嚎,全身抖如篩糠,更是刺激精關大開,咆哮般地喊道:“喔……啊啊……受不了你這騷婊子……射了……哦……老子射了……啊……”
凌雪聽聞老乞丐興奮又失落的嘶嚎怪叫,香舌又安慰般地在肛門四周的褶皺上掃了一圈,才將臻首鑽出,轉瞬間,又開始攻擊他的怒脹龜頭,舌尖不時掃舔馬眼和棱溝,一只手揉捏漲縮不停的精囊,另一只手探入臀溝,撫弄他興奮蠕動的肛門,僅僅數息時間,老乞丐的肉棒猛然一跳,一股濃白粘稠的精液從馬眼噴出,射到她香舌上,接著一股接一股,一連射了十幾波,凌雪吞咽不及,濃白精液從嘴角溢出,滴落到高聳豐滿的胸脯上。
......
此時,已到午夜,水潭中依然霧氣蒸騰,月色下兩具肉體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具肉體黑肥丑陋,而另一具肉體卻雪白妖嬈、對比之間,讓人感覺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卻如情侶般的如膠似漆。
兩人黏在一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妖嬈女子埋在肥丑男人的懷里,一顆雪白渾圓的巨乳壓在他毛絨絨的肥胸上,一只白嫩小手胸口活動,芊細玉指在他黑呼呼的奶頭上打著圈,另一只素手則撫摸他的禿毛腦袋,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夾住他的下身。過了好一會,女子才媚聲道:“叔父……我的爺……你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極了……誰會想到名滿天下的飛雪仙子會如此騷浪……哈哈蛤……”老丑男人握住美人兒的大奶,大聲淫笑道。
“既然滿意……爺更需努力了……奴家這身浪肉還等著您開發玩弄呢!”女子咯咯浪笑道。
“你不提醒……老子也知道……等著吧……干死你這騷浪的賤貨……”老丑男人探到美人兒的胯下,撫摸著那柔順光滑的芳草,淫聲道:“嘿嘿,到時把你騷毛也剃了,制成一支毛筆,給老叫花練書法。”
“爺壞!”美人兒嘟著小嘴,不依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他一下,隨即秋波流轉、風情嫵媚,膩聲道:“那就等爺的好消息,只要事情能辦成,奴家就遂了你的願。”
話畢,她徐徐站起,披上掉落水中的白色絲袍,將豐腴雪白的魔鬼嬌軀攏住,淫媚俏臉又恢復成清聖模樣,隨即蓮步款款地往庭閣中走去,即使只看她背影那浮凸夸張的輪廓,就能讓人欲火叢生。
.......
翌日,中州鐵甲門!
一名身材狹長的黑衣男子穿過重重庭閣,來到一處陰沉沉的院子,他左手提著一把古朴長劍,右手執著一卷畫軸,步姿沉穩,腳步好像經過丈量般,每次都跨出同樣的距離,他氣勢深沉,一舉一動都暗合天道,讓人一見,便明白他是一位絕頂高手。
對於他來說,如果在江湖上,別人夸贊他武功厲害,自然點頭同意,畢竟身為中州鐵甲門的三家當,他修為早已達到一流,江湖能與之爭鋒之人絕不會超過十位,但在此庭院內,他絕不敢托大自認為武功超絕,因為庭院禁地內有一位通神的大人物。
他走到庭院過道中,氣勢漸漸降下,連腰都有點躬起,步伐更加精細,一連穿過好幾道寬門,來到最里間,額下三縷長須開始飄拂時,才對著一處石門躬身道:“門主,許修拜見!”
“嗯!”一道平淡的聲音從石門中傳出,卻透出無盡滄桑,“事情辦得怎麼樣?”
許修連大氣都不敢喘,畢竟石門中的那位乃是通神一般的人物,更有著豪俠的稱謂。早在十八年前,中州鐵甲門門主,九天神龍吳恒就已名動天下,被稱為正道巨擘,而今更是與三教掌門齊名,實力也不相伯仲,對於這樣一位大人物,許修有的只是敬畏。
“凌仙子的畫像帶來了,還請門主過目?”
“嗯!”門中之人應了一聲,隨即畫卷從許修手中飛出,而石門突然開了一個小洞,畫卷鑽進小洞里,那聲音又問道:“許修,你認為凌雪其人如何,與我兒是否般配?”
“稟告門主,在下雖只見過凌仙子一面,但此女果如江湖傳言般傾國傾城、仙姿絕美,與少莊主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話畢,門中之人忽然驚了一聲,讓許修大為奇怪,畢竟天下能讓門中之人驚嘆的事情已經不多了,為何見到畫像,他會驚叫出聲?
“你退下吧!把浩宇叫過來。”
“是,門主!”
許修躬身行完禮,徐徐退出。
......
石門中,一位兩鬢斑白,戴著閻羅面具的雄壯男子緩緩轉身,握住毛筆的手,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一個大大的“穆”字,筆鋒強勁、龍飛鳳舞,接著將筆扔下,嘆息道:“你沒死就好,但何必來此呢?哈哈哈……我明白了,想要老夫的性命……給你又有何妨呢?”
他笑聲蒼涼,突然一掌拍在木桌上,又大聲道:“但不是此時……”說罷,深沉的目光移到另一張宣紙上,赫然寫著“據關中,修兵甲,廣積糧,兵鋒出,天下平。”
他眼中露出緬懷之色,念道:“寒勾別離,碧血灑沙場。鐵甲錚錚,壯志守山河。英雄梟雄,汝是為何人?”
念罷,他灑然一笑,搖頭道:“神知,我是何人,自有後人來評斷,可惜你卻是不知了!”
......
第二日,清晨。
在通往中州鐵甲門的一處豪華客棧內,一名小二正端著一盆水站在門外,卻沒有走進房門,也沒有敲門提醒房中客人,因為客房中正響起女人的呻吟聲,那聲音聽上去又騷又浪,有種銷魂濁骨的感覺,讓人聽得血脈僨張。
“喔……爺……一大清早,你棒兒就又硬邦邦的,插死奴家了……啊哈……好激烈……奴的親爺……你干死春娘了……喔……啊啊……”
“春娘……爺干得你舒服嗎……啊……你身子又騷又熟……爺就喜歡你這豐滿成熟的身子……”
“爺……英勇無匹……大棒兒又粗又硬……插得淫婦兒爽死了……爺,你舒服嗎……雖然淫婦兒虛長爺二十多歲……但床第經驗可不是一般雛兒能比的……爺……要了奴家的後庭吧……”
透過窗紙,影影綽綽間能看到一個豐滿成熟的女子騎坐在男人身體上,雪白碩臀正上下起伏,兩顆豐滿的大奶子蕩起炫目迷人的乳浪,讓店小二看得眼睛圓瞪,嘴巴張開,暗道:“這婦人好豐滿啊,兩顆大奶子像大饅頭,又圓又挺,屁股如磨盤般碩大,干起來一定舒服極了。”
這時,女子忽然從床上站起,又趴跪下,大腿分開,肥臀高高撅起,竟然雙手探後分開肥膩的臀瓣,露出菊門,給床上的男子觀瞧,顯然她想獻出後庭,給男人肏弄。
店小二忽然想起樓下有個客人正在等待床上男子,不禁暗道:“如果再搞這淫婦的後庭,那一時半會可停不下來。”,於是他敲響了門,道:“林公子,有位姓吳的大俠正在樓下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