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還不是村里的人都來要?都是上打火機的,這年頭火柴也貴,都二分錢了,使汽油不是省點嗎?還有就是你的兒子要的多,一次就是一酒瓶子。”
孟慶年“嘿嘿”笑了笑,接著日,想著兒子真的出息了,就想起了胡宏革,想著怎麼也要把老母雞和那一筐咸鵝蛋給他送去。
胡宏革也紅了,跟著孟繁有來回的竄來竄去,已經成了革委會第二號人物,除了苟萬年就是他,他其實很喜歡苟明華,又暗自埋怨自己為什麼要把孟繁有宣傳成英雄呢?
沒辦法,只好跟在後面。
孟繁有不僅出了名,成了英雄,連自己這個衣食父母也不放在眼里,尤其讓胡宏革受不了的是孫衛紅。
這個知青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孟繁有,就差睡在一起了。
他有些氣不過,就晚上悄悄起來,他太想看看孫衛紅的大了,幾次在擦肩而過的時候,那個圓圓的高聳的都讓自己難受。
苟明華沒有這麼大,長的也不是很漂亮,還一口黃牙,說是四環素牙,他真不知道孫衛紅的牙齒怎麼那麼白,就是親一口也能滴出水來。
但苟明華的老爹可是公社一號人物,搞上苟明華,就等於平步青雲,搞孫衛紅也就是痛快一下雀兒子。
可是痛快哪一個,胡宏革為難了。
孫衛紅和孟繁有都住在青年點,還是一人一個屋,自己要不是那個知青回家探親,還要和他一起住。
胡宏革故意弄出些響聲,趿拉著鞋,裝作去撒尿的樣子,雖然聲音很響,在夜里傳出很遠,但除了隔壁的鼾聲,誰又去理會他?
杏花村的杏花滿山坡,院子也是杏樹。
烏駝嶺離杏花村只有五里地,杏樹也是滿山坡,幾乎家家院子也都有。
青年點的杏樹花開得也很艷,陣陣清香隨著微風比汽油味好聞。
王老五住在三寡婦家里,拖拉機也就在三寡婦的院子里。離青年點很遠,但怎麼這汽油味這麼濃?
胡宏革順著汽油味就到了孟繁有的窗戶下,屋里還有燈,可是糊了糊了的不是很亮,但說的話卻很清楚。
“你的傷也好了,怎麼還要我給你拆繃帶?”
這是孫衛紅的聲音,胡宏革很熟悉,南方人特有的嗲勁兒一聽家伙就來勁兒。
“你再仔細看看,我的根還疼。”
“我看看。沒有呀,疤兒都掉了,還疼?是不是癢?”
“就是癢,你給我撓撓。”
“你怎麼不穿褲衩呀?”
就這一聲嗲笑,讓胡宏革的雀兒子立刻就起來了,他有過女人,知道女人的滋味,更知道女人抓著雀子是何等的過癮。
他開始手腳並用,腳下輕輕往前靠,手卻擼著雀子,一點也不閒著。
窗戶看不清,可也影影綽綽。
孟繁有坐著,孫衛紅跪著正給他撓,撓了幾下,孟繁有的雀子就立了起來,孫衛紅不止一次見過,早就熟悉了。
比他老子的小,你顧長生更不如,真就像個雀雀,但這是英雄的,含義可是不一樣,她要小心伺候,一點都不能馬虎。
她的手本來就白,比杏花村里的女人嫩的多,碰著也溫柔,這讓孟繁有心里美起來。
五老婆的手就像鋼銼,抓住家伙就像榛柴一樣,還有些疼。
除了五老婆,孟繁有還沒有過其他女人,他沒有成為英雄前也就是在自己的老爹槽子里搶食吃,吃來吃去就是那兩塊肉,還有黑魆魆的光腚。
孫衛紅可不一樣,他一看見她貓著腰的樣子就想她要是光腚該是什麼樣子?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