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把手里的石塊扔的遠遠地,緊張得胡宏革害怕真的朝自己扔過來,趴在那里一動不動,眼珠直盯著,忽然稻子向自己跑來,高興地胡宏革以為是稻子發現了自己,要對自己好,趕緊閉上眼,想著是不是自己的才貌真的征服了這個上海知青,還是孟繁有那小子花心,惹惱了她,反正無論怎樣,要是搞了楚稻子,簡直就是美極了。
“嘩嘩”沒等胡宏革從美夢醒來,只感覺一股股熱流只澆自己的臉,他立刻就明白了,稻子是在撒尿,動又不敢動,聞著騷騷的尿,緊閉著嘴,心里這個氣,可又不能白給尿了,趁著稻子剛尿完,睜開眼就看,只看見大白屁股在月色下真的好看,滴著尿液的毛茸茸的溝壑蠕動著,喇叭花一縮一縮,最後一滴還落在他的嘴里,胡宏革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摸。
“有鬼!”
稻子來不及系上褲腰帶,拎著褲子就跑,胡宏革一看不好,立刻就追,還小聲說:“稻子,是我。”
胡宏革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把就抱著稻子的腿,直接拖下溝,小聲央求著:“稻子是我,別喊。”
“松開我,臭流氓,你怎麼渾身騷味兒?”
稻子掩著鼻子,離著胡宏革像遠遠地,看著胡宏革頭發都濕了,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撲哧”笑出來,胡宏革也笑了。
稻子說:“你笑什麼?”
胡宏革指著稻子的褲子,稻子低頭一看,原來忘記了系腰帶,還露著白白的兩條小腿,趕緊要系上,胡宏革哪里還容得她系上,上前抱著就親,手直接就放在下面,順著絨絨的毛就摸,不顧手上還沾著尿液,摸了幾下就放在嘴里咂著,說:“真他媽有味兒。”
稻子掙扎著,兩條腿被拿住,胡宏革只在下半身招呼,抱著腿,臉貼著腿根就親,開始還癢,瞬間就點燃了她,不知什麼時候,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也不知什麼時候,屁股坐在地面上也沒有感覺涼。
身體卻熱了,兩條胳膊緊緊地摟著胡宏革的脖子,嘴里也呻吟了,小曲唱了,胡宏革笑著說:“稻子,我要你今天做回神仙。”
說著就脫褲子,脫光了才想起稻子還穿著,又脫,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真的面對面的時候,稻子已經羞得閉上了眼。
胡宏革也呆了,這樣的身體真的便宜了孟繁有,他算什麼鳥,也能吃這樣的肉?
孫衛紅的身體顯得太肥膩了,摸著滑手,吃起來香卻膩嘴,孫衛紅也太勇敢,勇敢的讓胡宏革像個被動的小丑,從開始到結束,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稻子的身體摸起來卻是滑而不膩,小腰細的想勒緊的麥捆,屁股翹翹的就如炸起來的麥穗,兩個乳兒不大,卻剛好讓胡宏革一手掌握,他真的想猛撲過去,要把這塊肉毫不客氣地吃到嘴里。
他卻怕弄疼一點稻子。胡宏革開始了憐香惜玉,一手攬住腰,一手摸著屁股,嘴輕輕地吻著稻子微顫的唇,忍不住說:“稻子,我愛你。”
稻子已經感覺到男人的反應,小手忍不住輕輕地摸在上面,這個可不像孟繁有那樣小蟲一樣的柔軟,堅硬的像鋼槍,一碰就動,稻子害怕了,胡宏革的手早就不老實,在自己的下面已經伸進去,柔軟的肉壁早就硬了,似乎真的要接納這個陌生的客人。
胡宏革不再說話了,手也不在滿足外面的逡巡,一使勁就插進去,也許是太久沒有人光顧,也許她本來就是抗拒的,這種撕裂的疼痛讓稻子大喊一聲,同時也驚醒了迷醉的稻子,看著眼前的胡宏革,再看看自己,稻子拿起衣服,狂喊著就跑。
孟繁有酒真的喝多了,大隊書記的笑他看不見了,只看見那個的姑娘在眼前晃,他使勁地睜大眼,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姑娘了,流著涎水說:“小姑娘,你怎麼還不…走?”
“你醉了,我給你脫衣服。”
小姑娘很嫻熟,退了孟繁有的鞋,又去脫襪子,一股惡臭熏得她差一點背過氣去,她捂住鼻子,趴在孟繁有的身上,說:“要不要我給你洗洗臉?”
孟繁有“嗯”了一聲,腦子暈暈的仰躺著,只感覺濕漉漉的東西在臉上蹭來蹭去,有些滑膩,卻香噴噴,他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睜不開,還沒等說話,嘴就被舔住了,小巧的舌頭他是知道的,就說:“稻子,今天你真好。”
“我不叫稻子,我叫谷子。”
谷子的手也不閒著,伸進去逃出了孟繁有的家伙,說:“還真大,你的媳婦真有福氣。”
“有什麼福氣,老子還從來就沒有日過。”
“那你日我吧。”
谷子光著大屁股坐在上面,開始軟軟的小蟲一進入就開始變化,孟繁有忽然來了精神,自己的家伙硬了,這比任何醒酒湯都好用,翻起身子搬過谷子的屁股就開始日。
“你輕點,人家疼。”
谷子的嬌嗲讓孟繁有更加來了精神,給什麼領袖送到子早就忘在腦後了,喊叫著:“老子也能日了,老子也能日了!”
感覺還不行,“啪啪”打著谷子的屁股,覺得又不過癮,干脆把腿扛在肩上,摸著的乳房,根本不顧及這是在哪里,唱著“走上打靶場”就開始晃動著。
孟繁有都感覺自己這是靈光了,每次稻子說自己不靈光的時候,一點脾氣都沒有,這個谷子就行,一樣的腚溝子,一樣的肉,谷子的腰粗,稻子的腰細,谷子的屁股大,腚溝子也深,手指頭伸進去還摸不著邊,稻子一伸手就進去了。
孟繁有這個舒坦,不用進去,在腚溝子上就開始“刺溜”“刺溜”的日,谷子笑著說:“里面更熱乎,外面有什麼好?”
孟繁有“嗯”了一聲,往前一使勁兒,“刺溜”進去了。
“真他媽熱乎。”
孟繁有一熱乎就更大了,“比孫衛紅的還熱乎,比五老婆的也熱乎,你這個騷b是怎麼弄得,這麼熱乎?”
谷子也不說話,只是“嘻嘻”笑著,屁股往後一聳,想往里更深些,孟繁有就是不往前頂,還說:“快說,你怎麼這麼熱乎?”
“人家哪里知道,都說熱乎。像火爐,能燒化你們男人的家伙兒。”
“哈哈,你個小浪蹄子,都誰日過你?”
“你是第一個日過的。”
“那別人怎麼知道熱乎?快說。”
孟繁有干脆拔出雀兒子(讀音:巧子)坐在炕上看著這個粗腰肥奶的姑娘。
谷子一笑,把個肥膩的身子倚在孟繁有身上,嬉笑著說:“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就說喜歡熱乎不?”
谷子不閒著,手里玩著孟繁有的雀兒子(讀音:巧子)一播弄一播弄,孟繁有酒勁兒也上來了,哪里管誰日了,搬過腚溝子就又往里走,走到半道忽然想起她深深的腚溝子,掰開就看,真是個好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