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才十七歲,這些事情她沒有辦法不向往,甚至還來不及分清這種事情是不是要有很多的戒律,她和小六思那樣就是為了讓孟繁有難過,當然也喜歡小六思,可這個胡宏革呢?
她不喜歡,但喜歡他一碰自己就癢癢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真的來了,濕乎乎的,對著孟繁有說:“繁有,我要撒尿。”
“好嘞。吁——”
叫住了馬兒,孟繁有也站在路邊開始放水,胡宏革笑著說:“我也去方便一下。”
“跟個女人似的,還找地方。”
看著胡宏革跑向路邊的還沒收割的玉米秸里,孟繁有“嘿嘿”地笑著。
胡宏革沒有尿,看著隔著只下有十幾步的稻子,他悄悄地向她走去,他嘴里暗罵著:“真他媽煩人的秸稈,聲音這麼響。”
隨手掰了一根玉米秸,拿在手里往前走,近了就聽見“嘩嘩”聲。
“真有勁兒,聲兒這麼大,屁股是不是白?”
胡宏革離著只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咳嗽一聲,稻子正在進行,趕緊說:“別過來。”
聲音很小,聽得胡宏革卻興奮。
緊走兩步,正好看見一個白花花的屁股,中間的黑魆魆的東西看也看不清楚,上前就要摸。
稻子急了,小聲地喊:“如果你過來我就叫孟繁有。”
胡宏革停住了,他還沒有色膽包天,孟繁有是英雄,也是這次上京的組長,他還不敢得罪,再說如果讓苟萬年知道也不行。
“我不過去,行嗎?”
胡宏革就站在那里,看著稻子匆忙提上褲子,才上前說:“稻子,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你不是喜歡苟明華嗎?”
“但我真的喜歡你,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
胡宏革以前沒有注意稻子,只是在孟繁有的婚禮上才仔細看,看了真的就被稻子迷住了。
可畢竟名花有主,他也不敢在鼓動什麼,只能眼睜睜看著花一樣的美女跟著武大郎進了洞房,那一夜把他給急的上了房,要不是孫衛紅給他卸了火,燒死他都可能。
他日完了孫衛紅,也想開了,苟明華也不錯,地道的嘎子屯的美女,還有這個上海知青,屁股和奶子都讓自己舒服,馬上又到縣里上班了,可是不能出亂子。
但眼前機會來了,他的那刻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稻子在夕陽下看著胡宏革,說實在的,他可是嘎子屯公社最有前途的青年,長得也帥氣,有些書生氣質,比孟繁有那個蠻子樣好多了,白淨還有男人氣概,這才是真的男人。
可是要真的男人干什麼呢?
稻子不知道,胡宏革看著她有些憂郁,心里暗笑一聲,上前拉著她的手說:“我喜歡你。”
看著稻子還沒有反應,對著臉蛋就親了一口。稻子呆住了,胡宏革還以為是稻子動心了,上前就抱,搬過臉就親在嘴上。
“啪”的一聲,胡宏革的臉上立刻就腫了,這一耳光太用力了,以至於稻子都站立不穩,隨著就倒在胡宏革的懷里,胡宏革再也沒有心思去摸還擠在胸前的那個柔軟的乳房,扶正了楚稻子,慌慌張張地跑出了玉米地,看見了孟繁有“嘿嘿”笑了笑,坐在車上,才發現自己的尿還沒有撒。
稻子紅著臉鑽出來,坐在車上就說:“孟繁有,快點找個打間的地方。”
遠處的炊煙越來越近,孟繁有第一次出門,但還是多少有些經驗,找到了大隊部,和大隊書記說了一下,立刻就得到了大隊書記的熱情歡迎,雖然已經是過了吃飯的時間,立刻宰了一只羊,說是要給這些英雄們營養一體,羊肉還沒等上來,孟繁有立刻就流口水了,大隊書記的敬酒一口一干,羊肉剛上來,迫不及待吃了起來。
胡宏革看著孟繁有的樣子,就可惜稻子,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喝得少,羊肉卻吃得多,大隊書記的熱情讓孟繁有很感動,說:“這次上京,一定說上王木屯,這袋子大米也有你們的份兒。”
大隊書記一聽更高興了,還叫來幾個宣傳隊的,為了排演節目,很批私修,村里的小媳婦大姑娘還真的上心,唱得不怎樣,長的模樣可都是百里挑一的。
大眼睛,皮膚還很嫩,一個的姑娘對著孟繁有直挑眼皮。
孟繁有的英雄事跡早就在這個區域家喻戶曉,照片雖然模糊,可事跡都知道,吃了羊肉喝了燒酒,孟繁有看著幾個女人唱著信天游小調,詞卻是批私斗修,雖然不是很和場合,但一搖擺,那個的姑娘的奶子就如羊肉一樣,吸引得他走上前就一起唱起來。
“公社就是向陽花,早晨起來鳥喳喳。
緊跟領袖毛主席,階級斗爭要緊抓。
修正主義露尾巴,毫不留情一刀切下,看著敵人捂屁股,人民群眾笑哈哈。”
孟繁有一笑,胳膊就挨著了一對乳房,軟軟地,讓他立刻就起了火,回頭看著那個姑娘圓圓的臉蛋,紅紅的,嘴唇很厚,一笑兩個酒窩,手垂著,也是酒壯慫人膽,孟繁有趁著酒興,故意拉了一下,沒想到那個姑娘竟然牽著他的小拇指不再撒開。
稻子看個正著,心里氣得要命,就這麼個色鬼,自己怎麼就答應嫁給他?
此時她還沒有想到都結婚了一個月還沒有做夫妻那件事,平日里恨他,恨不得他娶了別人,此時看著他牽別人的手,醋壇子差一丁點就打破了。
那個大隊書記看著胖姑娘的手,心里美極了,趕緊拿出一張紙,說:“兄弟,你可要給我們寫幾個字,就說說我們如何保衛你們去北京送稻子的。”
孟繁有毫不含糊,端端正正地寫,字跡卻歪歪斜斜,胖姑娘就在身後碰著他的胳膊,不時地笑,笑得孟繁有魂兒都沒了。
胡宏革假裝喝醉了,歪歪斜斜走到了自己的屋子,一進屋子就探頭看大隊部的門口,看見稻子出來,沒有進給他們安排的屋子,卻朝剛才的玉米地方向走,胡宏革立刻就跟了出去。
稻子坐在村頭的石頭上,想著該死的孟繁有,胡宏革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看見稻子身後有個小河溝,就貓著腰趴在那里,正好可以看見稻子的臉,還有不停起伏的,美得他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