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褲衩。”
“我們這里大人都不穿,也就是娘們才穿,你是不是穿著?”
小六思說著就去摸她的屁股,摸著褲衩的邊緣就笑著說:“姐姐,你穿了。”
“臭小子,別摸了,姐姐癢死了。”
“稻子姐,怎麼癢了?我給你撓撓。”
小六思說著就把手伸進去,還沒撓,就摸著了幾根毛,就叫起來:“姐,你怎麼下面還長毛?我怎麼沒有?”
小六思的手讓稻子早就濕了,看著小六思真的站起來,把個就放在眼前,雖然看不清楚,但已經讓這個大城市的姑娘臉紅了,似乎老鼠都害羞了,鑽進洞里不出來,聞不著尿騷味,卻讓她把頭埋進被窩再也不敢出聲。
稻子不再解釋稻子和小麥的區別,其實只要稍微走出幾百公里,在廣袤的遼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還要香甜,但這個杏花村對稻子的認知只是楚稻子這個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著她的名字。
孟慶年就罵著他:“谷子高粱哪一個不比稻子好,以後多叫谷子,說不住還能多產呢。”
孟繁有就說:“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確白,比孫衛紅和陳慶華都白,孟慶年也看見了那一小團白肉,在給幼兒園上課的時候,從窗外一看就發現了毛腰給孩子擦鼻涕時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個不停。
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應,可是眼前一晃那個五十歲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己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經是朵花,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這身白肉上下了種,生下孟繁雲、孟繁紅、孟繁革和孟繁有的。
在這身白肉上打了無數次種,就生下三男一女,孟繁雲結婚孩子都上學了,孟繁紅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經小學,只有這個寶貝疙瘩還小,也二十多歲了。
說來也怪,頭三個孩子都讓孟慶年臉上有光,都是一表人才不說,媳婦也都嫻熟,女婿也好,還是個小隊長,雖然比不上自己這個書記,可也是個人物。
小四就讓他皺眉,學讀的一塌糊塗不說,個頭比姐姐還矮,就是個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計也不會,除了拿把鐮刀割麥子還要割在手上之外,簡直就是什麼也不會。
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嶄新的軍裝花了他好幾塊錢不說,洗了還讓豬給啃了幾個口子,心疼得大喇叭叫喚了好幾天。
如果稍微好一點,憑著孟慶年在這十里八村的威望,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動找上門來做媳婦,可是這個武大郎的名聲早就在外面,說當兵還不夠高,送了好多次禮都沒有檢查過關,白搭了幾只老母雞不說,就是那咸鵝蛋就送出去幾大筐,大喇叭又叫喚好幾天。
孟慶年實在沒法了,就下了狠心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厲害,一身早已經變黑發黃的肉和和死豬肉一樣的都搓紅了,嘴里直喊著“小鑿子”真厲害,鑿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