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打著鼓,還是美好的想往著是不是小雞?
但當那個毛茸茸的小動物看著她只是一個陌生的女性,尤其是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雪花膏味道的時候,直接就竄上來,順著她的被角就鑽了進去。
“老鼠!”
楚稻子尖叫著就站起來,大聲的喊叫著,東屋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都跑進來,點了蠟,順著有些恍惚的燈光看去,什麼也沒有了,只有一個穿著小背心,赤著的,打著哆嗦的楚稻子。
武大順的眼睛直了,看著燭光下這一團白肉,立刻就著火了,寬松的褲衩子根本就擋不住冉冉升起的太陽。
吳桂花笑著說:“稻子,是耗子,不用怕。”
最讓楚稻子開心的是小六思幾乎光著身子就上了炕,抱著她的奶聲奶氣地說:“姐姐,不用怕,小六子來陪你睡覺。”
楚稻子帶著淚花笑了,馬桂花也笑了,正好看見男人那里正在出丑,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拽回了東屋里,還對著楚稻子說:“沒啥,就耗子,有小六子就不用怕了。”
小六思要吹滅蠟,他心疼。
這只蠟是花了五分錢,因為楚稻子的到來才買的。
可是楚稻子驚魂未定,毫不猶豫的摟著小六思就鑽進被窩,小聲說:“小六子,點著好嗎?”
看著楚稻子的樣子,從心里往外疼的小六思說:“姐姐,有我呢,耗子也不用怕。”
就“噗”地吹滅了,隨著蠟燭的熄滅,楚稻子摟著小六思更緊了。
耗子不見了動靜,東屋卻來了動靜。馬桂花聲音很小,但聽得很清楚。在這個除了能聽見蟈蟈叫聲的山村里,即使一絲喘息都能傳的很遠。
“窮鬼,看你那點出息,見著娘們就硬。”
“嗚嗚……”
武大順說不出話來,馬桂花的很大,把嘴都塞滿了,他也把馬桂花的塞滿了,呼哧呼哧就像老牛一樣日起來。
“小點聲,還有客人呢。”
“客人?不知道住多長時間呢,還不憋死老子。”
就聽見“啪啪”打屁股的聲音響起來。
馬桂花的皮膚不是很白,說話的聲音也很粗,但叫起來卻就如蚊鳴,的不得了。
楚稻子這個嘗過這種滋味兒,但沒有細品的女孩聽著也不禁入了神,抱著小六思更緊了。
“他媽的,就知道洗洗洗,老子剛日完,一點力氣也沒有,日了一輩子都沒有洗的多的是,就他媽的你事多。”
武大順埋怨著馬桂花,馬桂花就說:“讓你洗還不時為你好,你看看村東頭的朱明,才二十多歲,結婚才幾天,不就差一點把那個家伙爛掉?”
“騷娘們就是事。”
騷娘們沒事了,楚稻子突然感覺一陣收縮,一股水就竄了出來,小褲衩都沒有攔住,就如決堤一樣,抱著小六思就哆嗦。
“姐姐,你怎麼了,這麼大還尿炕?我四歲就不尿了,真丟人。”
說著就在楚稻子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楚稻子臉紅了,小六思看不見,卻一下就摸著了光滑圓潤的,就笑了,說:“姐姐,你怎麼也和媽媽一樣,長了兩團肉。有奶嗎?”
說著就含著咂起來,咂得楚稻子把小六思緊緊地摟在胸前,再也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