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發火吧,我不怕你。”孫玉兒不依不饒的盯著二狗說道。
二狗無奈。
他發現這個小姑奶奶是纏上他了。
“呀,你做好飯了。”他忽然看著門口說道。
聽到這話,孫玉兒立刻轉頭過去,她以為是媽在門口,但是卻看到門口空蕩蕩的,立馬回頭,卻看到二狗已經順著窗戶跳出去了。
“膽小鬼,混蛋。”她立馬罵道。
晚上吃了飯,二狗猶豫了半響,還是走進了風巧的房間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正趴在床上寫作業的孫玉兒,只見她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她的扎成了馬尾辮在背後掛著,看上去比剛剛更多了一份清純。
“怎麼還不睡覺,不困啊。”風巧笑著看著他問道,騰了下讓他坐下。
“不坐了,有些困了,我就過來你這邊轉轉。”二狗笑著,然後轉身就准備走,卻被風巧給拉住了。
“你住哪,這一共就三間房子能住人,王寶和雪七一人一間,你這間大的讓我和丫頭占了,你出去准備睡哪里啊。”她看著二狗說道。
二狗郁悶,他也知道這個事情。
“我去讓雪七和王寶給我騰一間房。”他說道,再次准備走。
“留下吧,就睡這,反正丫頭想讓你陪她,這床足夠大,能裝下你。”風巧說道。
孫玉兒的眼睛在她說話的時候就在偷偷的瞄著二狗,她想讓二狗答應留下來,但是也擔心二狗留下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
二狗看向大床,的確是足夠大,兩米五乘三米的大床,裝三個人足夠了,有一台電視機,還是彩電,只是他從來沒看過,風巧也沒開,之前姬如夢和王曉甜在的時候這張床對這張床是愛死了,但是現在他只能糾結。
“還是算了吧,夏天,我另找一間房擠擠就好。”他說道,腳卻沒動,他的確想留下來,但是只想和風巧在一起,卻不想面對孫玉兒。
“你怕什麼,有我在呢。”風巧說道。
二狗一愣,糾結,他感覺風巧這句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不過他仔細想想,的確是沒什麼可怕的,於是就大方的坐在床上,然後干脆直接脫了鞋上床靠著牆躺著。
風巧關上門,然後拉上窗簾,躺在中間,孫玉兒依舊寫作業。
“是了,我還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呢。”風巧一躺下就枕著白嫩的胳膊看著二狗說道,身上一股香皂的香氣迎面撲來,讓二狗不由的心就癢癢了起來。
不過他也知道今天晚上怕是只能乖乖睡覺了,最多就只能偷偷摸摸的摸兩把了,他總不能在孫玉兒身邊捅。
“我身份證上十九了,十九周歲,虛歲二十了。”二狗說道。
風巧一愣,然後問道:“那你真實年齡多大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二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的真實年齡,十七了。”
他說完,孫玉兒噌的就站了起來,風巧的眼睛也瞪圓了。
“什麼,你才十七,就已經當了副鎮長,這也太胡扯了吧。”她等著眼睛看著二狗說道。
“你才十七不過比我大三歲,你怕我做什麼啊,而且,我十四周歲的生日都過了,我現在都十五了,你十七的生日過了嗎。”孫玉兒也盯著二狗說道。
二狗燦燦一笑,在心中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能說出自己的年齡了,他十七周歲的生日的確還沒過,算起來,他的確只比眼前這個小家伙大不到三歲,只是,他很納悶,為什麼只差三歲自己就能長這麼高大,可她卻顯得那麼瘦小。
“那個,我們能不說這個話題嗎。”他看著風巧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竟然把自己真實的年齡給說出來了。
“難道我真的對孫玉兒有興趣?”他心中剛剛有這個想法他就趕緊咬了下舌頭把這個想法給吞了回去。
“二狗,你也太不是玩意了,怎麼能打玉兒的主意,就算你真的十七了也不行。”
他不斷的在心里告誡自己。
風巧也不說話了,似乎在想什麼,眉頭緊緊皺著,二狗樂得清閒,直接轉過頭面著牆睡,他倒是容易滿足,竟然很快就感覺到困了。
“膽小鬼。”孫玉兒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趴下復習功課。
她是個很勤奮的女孩,即便好幾天沒去學校了依舊保持著每天復習功課的習慣。
半夜,野外敵蛐不斷的唱著清新的小曲,熟睡的二狗忽然感覺兩只溫熱的手正在解他的衣服,他能感覺到這是風巧的手,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她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偷偷瞄了一眼最邊上小貓一樣蜷縮著熟睡中的孫玉兒,看到她沒任何反應,二狗這才配合著她緩緩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為了保險起見,他雖然有些熱,他還是把毛巾被裹在身上。
風巧白了他一眼,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別動,我給你坐,這樣聲音小。”
二狗嘿嘿一笑,任由風巧慢慢爬到他身上。
穿裙子的最大好處就是辦床事的時候特別方便。
風巧撩起裙子就坐了下去,她顯然已經完全動情了,只是輕輕一坐就把二狗的多半給吞了下去,一陣強烈的舒服感覺傳來,二狗差點就直接吼出來,但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孫玉兒,他還是強忍住了。
風巧當然也是一樣,張大嘴巴不斷的喘著粗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要不,我們到外面去吧。”二狗輕聲的說道。
風巧想了想,點了點頭直起了身子,二狗的大家伙退出來,不由讓她又狠狠的舒服了一下,差點又呼出聲。
兩個人緩緩的走出門,二狗只穿著一個大褲衩,風巧穿著裙子。
一直走到紙箱廠的前院里,距離他們住的房子有三十多米了,他們才停了下來,二狗立馬就急不可耐的把風巧翻過身子往牆上一按,提起大家伙撩起她的裙子就往上捅。
白虎好色,這的理論果然沒錯。
昨天晚上那麼瘋狂的一晚上換了別的女人這會怕是見了男人都怕,但是風巧愣是還主動想要挑逗二狗。
如果二狗不是有特殊能力,下面的功夫遠遠超過常人,這麼頻繁的床事,早就把他給抽干了。
他往前動,風巧就扭著往後迎,月光下,只見到一個女人趴在牆上,她的裙子被撩起,高大的男人趴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不斷的衝擊著。
這是二狗第一次用這種動作捅女人,或許因為興奮的原因,並沒有堅持太長的時間,但是即便這樣也堅持了半個小時多了,終於抱著風巧肥碩的狠狠一捅,一股精華衝進了她的泥潭深處。
風巧也早就不行了,感覺到他釋放了,頓時也跟著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昨天晚上加上今天的折騰,她終於累了,累的跪在地上一動不能動,裙子的上擺已經松開了,兩只碩大白嫩的胸在空氣中裸露著她都沒有知覺。
二狗緩了一口氣,滿足的一笑,然後一把把她抱起來輕輕的躡著步子回到了房子里,看到孫玉兒依舊還在熟睡,這才長呼了一口氣,把風巧放在牆角,稍微把她的裙子整理了一下,1然後他躺在中間,就穿著大褲衩閉上眼睛入睡。
只是他剛剛要睡著,就感覺一只粉嫩的小手在他身上輕輕的撫摸著,頓時,二狗原本軟拉拉的大家伙再次怒挺了起來,只是他卻不敢睜開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
因為他能感覺到,這只小手的主人正是孫玉兒。
雖然他很抗拒和孫玉兒發生什麼,但是心里卻也有幾分的期待。
這種復雜的心思讓他忐忑的不安的選擇了裝睡。
孫玉兒似乎是感覺到二狗真的睡熟了,竟然大著膽子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等她碰到二狗的大家伙的時候頓時就驚呆了,她見過男人的家伙,甚至給男人用嘴允吸過,那是被藍鳥綁架的時候,雖然藍鳥下面的家伙不給力,但是卻不妨礙他變態的心理,除了沒有進入,其他能做的藍鳥都讓孫玉兒做了,這些她誰都沒告訴。
但是,藍鳥的家伙和二狗的比簡直就是圓珠筆和胳膊之間的區別,太粗了,這讓孫玉兒不由就想要退縮,只是她猶豫了一下,看著二狗俊逸的面龐,她還是大著膽子把二狗的短褲緩緩的褪了下去,一根昂揚的大家伙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一根豎立在人身上的怒龍倒刺。
二狗依舊裝睡,甚至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孫玉兒一聽,頓時就放心了不少,看著二狗的大家伙神色一愣,然後大著膽子俯子在二狗的小頭上舔了起來。
她的動作很生疏,只是這種被“侵犯”的刺激感卻讓二狗舒服的渾身都在顫抖。
他一動,孫玉兒頓時就怕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他,發現他並沒有醒過來,頓時就更加大膽了,一口把他的小頭給全部含在了嘴里,把小嘴里塞的滿滿的。
二狗剛剛沒有擦干淨的精華都被她全部吃在了嘴里。
刺激,刺激,刺激。
二狗感覺自己快要呈現了,他多想現在立馬跳起來抱著孫玉兒狠狠的在她嘴里捅,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那麼做。
那樣做他就禽獸了。
被侵犯和侵犯這是兩回事。
在和道德面前,他選擇了。
“如果我現在揭穿了她,怕是也會在她的心里留下不小的陰影吧。”他又給自己的無恥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後就舒心的享受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這別樣的刺激的確是厲害,也或許是因為之前已經放了一次精華,才十分鍾左右,二狗就感覺到一股極度強烈的刺激感從大家伙的根部傳了過去,他渾身都開始微微顫抖,孫玉兒感覺到了不對勁,就想躲開,但是卻還是遲了,被二狗的精華堵滿了嘴巴。
她的小臉上不由的眉頭一皺,看了一眼二狗,發現他依舊還在熟睡,咬咬牙竟然一口把二狗的精華全部咽進了肚子里,還低頭把二狗的小頭給舔干淨了。
做完了這些,她這才躲進二狗的懷里安然的睡了起來。
這一夜,完全是不倫之夜,懷抱著孫玉兒,二狗的心里卻沒有絲毫的,只有陣陣的愧疚,他在心里暗自發誓,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能再允許發生了。
“對不起,玉兒,是我太混蛋,被蒙了眼睛,把你給害了,你放心,以後我會克制自己,安心的把你當我的好妹妹。”他在心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