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貞,我知道,淳風不能……”
說到這里,母親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母子兩人僵持著,默默感受對方的情意。
“別提他了,好嗎?”
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母子兩人一再提起父親,讓作為妻子的白素貞心里總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
文龍將被母親捂住了的嘴移開後,感受到母親的手並沒挪開,而是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白素貞幽幽地長喘了一口氣:“只要你理解媽媽就行了。”
“素貞,淳風他真的不行了?”
“嗯。”
白素貞點了點頭。
“好素貞。”
文龍叫了一聲,手順勢托在母親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親的襠部。
他知道這些年,母親作為女人,雖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閨事上卻冷落了。
乍感覺到兒子有意無意地觸摸,白素貞渾身一陣打顫,眉眼里就不自覺地生出媚意。
“媽,親媽,兒子讓你受苦了。”
文龍一邊叫著,一邊大步往臥室里走去。
當走進那間寬大的臥室門時,白素貞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這一進入,她多年的心願就會如願以償,朝思暮想的事情將得以實現。
可驚喜之中。
又充滿著擔心,作為母親,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夫妻之事?
從兒子的語氣里,她已感覺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親了,那他為什麼還在外面找女人,並且讓那女人罵自己是婊子?
唉!
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
兒子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也是難免的,他不是也說了,就是想通過那女人的口,來向母親傳遞信息的碼?
想到這里,白素貞心里又隱隱涌出一股喜悅。
可自己算是兒子的什麼?
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兒有了關系,她算是兒子的妾嗎?
想到這里,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還沒有和兒子做那事,倒考慮起身份來。
唉,管他什麼,反正自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親娘,他總不能上了親娘,又休了吧?
文龍順手將門關上,看著懷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龍兒,從今以後,娘就靠你了。”
白素貞不知怎麼的,對著兒子說出這句話,倒真像一個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對夫君輕薄以求身份了。
“媽,淳風不能人道,兒子從今以後給你補償。”
“你壞!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叫媽?”
說得文龍一愣:“我不叫你媽,叫什麼?”
白素貞嚶嚶地將頭躲進他臂彎里:“我,我不知道。”
“傻素貞。”
文龍把母親放到床上時,隨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媽,想我了嗎?素貞。”
他看著母親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親的性感嘴唇上。
“你是我的婊子,白素貞是文龍的婊子。”
“你欺負媽,在外面嫖女人,還……”
白素貞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實在讓她受不了。
那個婊子一邊和兒子調情,一邊罵著:白素貞,你是文龍的婊子。
文龍看著母親,將她窩在懷里,母親的長發散落在床上,盤滿了他的胳膊。
“媽……兒子在外面受不了。”
他知道母親說那件事:“你又不在身邊。”
“嗯……我不來了,你欺負媽。”
白素貞窩在兒子的懷里,感覺到一種堅實的胸襟。
文龍聽了這話,他的雞巴一下子挺起來。
看著母親一副柔弱的樣子,他蠻橫地抱過她:“媽……”
還沒等白素貞來得及看他,他的嘴強橫地侵襲了過去。
“你壞!”
白素貞擂著兒子的脊背,被親了個結實。
“親媽,兒子受不了了。”
他一雙大手橫插進母親的腿間,感受那份柔軟。
從屁股溝一直侵襲到前端,最後按在母親的隱約地裂縫上。
“你,你想悶死我呀。”
白素貞掙出來,嬌羞地看著兒子,不敢抬頭。
文龍看著眼前的母親,想著幾日來自己為了這最後的結局,煞費心思的盤算著,現在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學時學的那個名詞……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親。
“素貞,你不是要我早點回來?我回來了,你要怎樣?”
他抬起母親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白素貞被兒子用這種方式對待著,想縮回又不能夠,干脆直視著兒子。
文龍挑逗地用手指摸著母親微翹的嘴角。
白素貞感覺到了那種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
她的手伸進文龍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雞巴。”
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文龍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嫻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的雞巴刺激的一下子翹起來。
手同時就隔著布縫往里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
他說著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著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
文龍隨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親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著。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
白素貞順口念道。
“素貞,芳心郎已知,下句呢?”
按住母親那里的手摩挲著感觸母親的肥碩。
“下句,妾要郎說。”
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薦枕席,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了。
文龍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母親,雖說隔著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了個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玟玲的饅頭屄大了一角。
心里對比著順口說道:“芳心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
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內心里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肏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條槍已經放在這了。”
文龍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念叨著偷看的日記,身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只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
白素貞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里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看著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豎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玲兒都知道了,素貞,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口里說著,手上不覺加了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蜜屄內。
白素貞渾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了出來,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龍兒,你壞!”
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文龍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里,看出又愛又恨,手跟著又往里進了一點,白素貞感覺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皺了皺眉頭,眉眼里就有點制止的意味。
文龍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只不過作為男人,和女人調情慣了,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了一下,從母親上唇縫里挑出來,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只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白素貞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栗。
“要死!”
她拼命夾了夾腿,忍住了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只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里卻如驚雷一般,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
他慢慢地從母親的屄里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指尖挑開母親的松緊帶,一點一點地往里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
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已經夾在兩指間,文龍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的眼睛。
這時的白素貞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了兒子。
可文龍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
“你要他的哪首詩?”
白素貞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捻著一根根卷曲的陰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
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著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到了熏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
文龍巡視著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著,想讓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
白素貞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了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
母子兩人同時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