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2018年的舊作,未作任何修改,寫得幼稚的話請見諒。
本文包含大量的狀態變化,物種變化,男女性愛等R18場面。不包含死亡場面及描寫。
下頁起,一頁為一小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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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瑩疲倦地坐在自己的床邊,連衣服都沒脫。雖然她發現自己比想象之中堅強,但是她感覺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可是一旦無法堅持,她就會受到懲罰。一切都怪那可惡的惡官,把她送到了皇宮里,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她想念著她的父母,也不知道惡官有沒有對父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想到這里,她默默地哭了出來。
“哭吧,哭過以後你能更堅強。”一個溫柔的男性聲音在她前方響起,嚇得她心都要跳出來。她抬起頭,沒有看到人,卻發現黑暗的房間逐漸變亮,仿佛已經到了白天。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她面前,穿著一身長可及地的白色長袍,但是她卻看不清他的模樣。
“你是誰?”胡瑩盡量保持鎮定,但是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恐懼。
“我?我是可以改變你命運的龍!”此話一出,他的模樣立刻變得清晰,令胡瑩震驚得雙目圓瞪,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雖然類似人直立的形態不是龍該有的樣子,但是狂野的龍頭,堅硬的銀色鱗片,以及莊嚴的氣質,讓她確信他就是傳說中的龍。但是,龍毀譽參半,他是不是好龍,她不能確定。
“要不是你的房間太小,我也想以原來的形態出現在你面前,不過這樣肯定能把你嚇暈。”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句話打消了胡瑩的任何懷疑。確實,如果龍以書上描寫的巨大形態出現,恐怕會引起騷亂吧。她毫不遲疑地跪在他的面前,表示自己對傳說中的生物的敬畏。
龍慢慢地走到胡瑩旁邊,她保持著跪姿抬頭看著他,身體有微微的顫抖。龍露出笑容,伸出爪子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臉。“我無意害你,不必畏懼。我看到了你真誠的願望,而不是阿諛奉承的態度。你是希望我除去送你到這里的惡官,然後回到父母身邊嗎?”胡瑩驚訝地聽著龍說出她的願望,望著金色的眼眸,點了點頭。龍卻搖了搖頭,說:“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的願望太單純,不會讓類似的遭遇不再發生。僅僅是除去一個惡官,下一次你還會回到這個地方。”胡瑩頓時滿頭大汗。龍說的對,惡官遠遠不止一個,她要是被其他惡官發現,也不會有好結果。
“你真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可惜遇到了這樣的事。”龍輕輕地安慰她,接著說。“你的遭遇是因為把持權力的惡官為了自己的欲望,從上到下一級級瘋狂斂財。他們架空了皇帝,好的東西留給自己,渣滓就留給皇帝讓他墮落。把你送進皇宮的惡官只是一個最不起眼,卻傷你最多的人。”胡瑩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周圍都有人議論大官的貪腐,那些人甚至已經是實質上的皇帝了。
“胡瑩,我看到了你有巨大的潛能。”龍話鋒一轉。“我能助你一臂之力,懲戒為非作歹的人。”
胡瑩點了點頭。接著,龍從衣服里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銀色金屬球,對著胡瑩說:“果然,你注定是能改變這一切的人,我把這個金屬球賜予你,按照我給予的方法,你會一步步激發出強大的力量。”她伸出雙手,做出捧著物品的姿勢,龍卻用法術移走她的衣服,才將金屬球放在雙手之上。金屬球還有龍的體溫,並非是冷冰冰的,巨大的重量令她的雙手沉了一下。臉紅的她將金屬球捧到面前,看著金屬球在她手上像心髒那樣震顫著,緩慢而有力,每一次都讓她的身體受到震撼。它的震顫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它的融化。金屬球融化成液體,一部分液體留在手上,一部分液體迅速地落到地上,流到膝蓋旁邊。她看到金屬球的莫名變化,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但是並沒有喊出聲。
金屬粘液看似光滑如金屬,散發著金屬光澤,摸著卻異常粘稠,並且能緊緊黏附接觸到的物體。粘液逐漸增多,在她的手掌上迅速蔓延,黏糊糊的怪異感覺令她禁不住驚呼出來。很快,她的兩個手掌都被金屬粘液覆蓋,變得金屬般閃亮光滑。神秘的灰色花紋在手掌上隱隱浮現,似乎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她想翻轉手掌,卻發現因為剛剛雙手捧著金屬球,金屬粘液就把手掌粘在了一起。同時,她的手掌在粘液的拉動下試圖合攏到一起。胡瑩輕輕拉開手掌,手掌和手掌之間的粘液相互黏連著,發出“淅啦”的撕裂聲,就像是一套銀色的金屬枷鎖,試圖把她的手掌鎖在一起。然而它的粘稠程度只能阻礙她的動作,最後她還是成功把手掌放在身邊兩側,粘液斷裂成絲狀,緩緩縮回手上。金屬球已經消失了,但是掌心上的粘液仿佛是憑空出現的,還在不停地流出,讓她身下的粘液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大攤。
膝蓋上也有金屬粘液的存在,越來越多的粘液蜂擁而至,它們蔓延到與地面接觸的皮膚上,再向上蠕動。赤身裸體的胡瑩沒有再繼續保持跪姿,她歪坐在地上,手仍然在身側撐著。粘液把她重重包圍,與地面接觸的肌膚被粘液覆蓋後與冰涼的石面隔絕,瞬間感覺到了特別的溫暖。粘液在她的皮膚上蠕動,以極小的力道反復地撥弄她的皮膚,輕微的癢感觸動著她的神經,卻讓她的身體莫名興奮。她沒想到自己不但不抗拒粘液,而且很享受這種奇異的感覺。越是撥弄和撕扯粘液,奇異的感覺越是明顯。她已經意識到她無法擺脫粘液的侵略,掙扎只能改變過程不能改變結果,但是她並沒有害怕,因為她相信粘液不會害她。
隨著金屬粘液的增多,粘液覆蓋她身體的速度也在加快。之前覆蓋她兩只手掌需要的時間,現在可以覆蓋她的手臂和雙腿了。胡瑩的四肢都變成了銀色,表面灰色的花紋更加明顯。金屬粘液愈加粘稠,她明顯感覺到拉扯粘液更加費勁,而且粘液的聲音更加沉悶。與此同時,她大膽地開始更大幅度的掙扎,令粘液刺激她的身體。然而,她似乎沒有想過,粘液從那兩個地方進入她的身體會怎麼樣。當她看見粘液的向著她的陰道爬來的時候,她連忙用手捂住,卻忘記了自己的手就是產生粘液的源頭。當她感覺不對時已經太晚了,它已經進入了她的陰道,一邊覆蓋在陰道表面一邊刺激陰道內壁。瞬間,她就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愉悅,一下子衝散了她的抗拒。大量的金屬粘液猶如凶猛的洪流,直接穿過她的手。沒錯,是穿過,因為被金屬粘液覆蓋的身體正在由外到內逐漸被同化成金屬粘液,而她的四肢已完成了同化。隨著它的繼續深入,她的整個軀體都會由普通的肉體轉化成神秘的金屬粘液。她沒有控制金屬粘液的能力,金屬粘液也沒有特意去控制她的身體,所以她的四肢依然保持原來的形態,並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融化成液體。她還沒有意識到粘液給她帶來的變化,當她意識到時,她的身體將不再屬於她自己,無法抗拒了。
陰道中的金屬粘液不斷深入,一邊讓胡瑩愉悅,一邊塞滿她的子宮。胡瑩癱倒在粘液中,不是因為虛弱,而是因為過度的愉悅讓她無法正常控制自己的身體。粘液在陰道中不斷模擬男女交合時應有的觸感,這個感受傳到她的身體中,就不自覺地做出了交合時本能的反應。她努力忍住不喊出來,只是悶哼著,不想讓別人聽到並發現她現在的樣子。與此同時,另一股粘液從後穴進入了她的身體。很快,類似的觸感出現在後穴里,使另一種愉悅瞬間迸發出來,讓一直努力忍著不敢喊出來的胡瑩終於大聲喊出了自己的快樂。粘液流經陰道和後穴時沒有任何粗暴的行為,這是讓她快樂的基礎。其次,她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尤其是雙管齊下的刺激,更是讓她樂不思蜀。
其它的金屬粘液沒有閒著,紛紛爬上胡瑩的胴體,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覆蓋起來。粘液不僅在蠕動,還在反復擠壓她的身體,進一步強化她的愉悅感。她殘留的理智終於起到了作用,希望這個刺激能停下來。她挪動四肢努力去翻過身,黏連的粘液拉出了一條條銀色的粘液线,像是掉在蜘蛛網中,身體纏滿了蛛絲。後穴處進入的粘液不斷深入,一邊填滿消化道的空隙,一邊同化身體內的器官。不斷增多的液體途徑喉嚨,從她的嘴里噴涌而出,紅唇瞬間被染成了銀唇。身體被粘液充滿的她仿佛被灌滿了鉛,沒有力量坐起來,就連爬行也很勉強。她已經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嘗試抬起自己的右手吸引龍的注意力,卻因為粘稠的液體而抬不高。終於,她得到了完全的轉化,不再是人類。同時,她的身體凝固成堅硬的金屬,身體的姿態定格在伸手爬行的那一刻。她的精神也隨著身體的凝固被凍結,思維停滯在高潮時分。然而金屬粘液依然活躍著,它們緩緩地融入她的身體,變成她的一部分。身體吸收的粘液越多,她身上的灰色花紋就越明顯。最後,地面上只剩下赤身裸體的她,所有的粘液都被她吸收得一干二淨。
胡瑩現在是一座趴在地上的金屬雕塑,閃耀著金屬的光澤。美麗的身軀和放蕩的姿態令人想入非非,看到的人恨不得上前褻瀆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都是統一的銀色,灰色花紋遍布其中,組合成神秘的花紋,讓她的美麗蘊含著致命的妖嬈。身體各處的小皺紋被粘液撫平了,她的肌膚更加光滑細膩,就像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藝術品。她的雙眼欲睜欲閉,嘴唇微張,臉上依舊保持著幸福的表情。她的頭發散亂地鋪在她的身後,與金屬身體一樣堅硬,卻能隨意彎曲。她的左手正捏著自己的乳房,乳房都捏扁了,可能是為了讓自己更清醒,也可能是進一步的放縱。陰道和後穴中的粘液已經消失,把原本就是洞的地方完美復原,不過最深處依然被凝固的液體堵死。雖然她凝固成了雕塑,但是她的身體依然火熱,並沒有真的變成冷冰冰的金屬。
龍看完了胡瑩變成金屬的全過程。雖然同化效果很理想,但是她的身體不夠優秀,他准備按照心中的設想親自微調一下,讓她更加誘人。所以,她的身高略有增加,身材比例更加勻稱。身材緊致,线條明顯,贅肉消失。她的乳房大了一號,顯得剛剛好,不會太夸張。臉是龍最滿意的了,雖然不夠美麗,但是有足夠的特色。龍滿足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甚至有些心動。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因為現在不是時候。他把胡瑩抱上床,再坐在她的床上閉眼休息,沒有讓她繼續趴在地上。
胡瑩醒了。她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但是沒有蓋被子,而且是赤身裸體的狀態。她立刻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默默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變化。難道龍和金屬球都只是一場夢?想到這里,她對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有些尷尬,她竟然會想那些奇怪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當然不是了,”熟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胡瑩側身,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的龍。“你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過你需要集中精力,去讓你的身體變成全新的樣子。”聽到了他的提示,她嘗試集中精力去感受,如何變成新的樣子。很快,她感受到了正確的方向,身體開始緩慢改變顏色。過了一小會,她的身體變成了銀色,灰色花紋在她的皮膚上逐漸顯現。胡瑩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全身都變成銀色,花紋的點綴猶如點睛之筆,令她的身體看起來美麗又不單調。她對周圍的人和物能有模糊的感應,似乎有第三只眼在給她指示。她暫時還不知道的是,她的身體更加敏感,進入高潮會更加容易。
龍接著說:“你對身體的控制還不熟練。只有你掌握了你的身體,你才能代表我去懲戒惡官,拯救更多的人。”胡瑩從驚訝中恢復,她開始認真地聽著龍的教誨。
“記住了,你經常這樣做會有助於更好地控制身體,如果像昨晚那樣會更好。身體變化的速度越快,我能教你的東西就越多,你就能更快地擁有力量。”龍的身體消失不見,聲音卻縈繞在她耳邊。對於龍希望她做的那種事情,雖然她羞於啟齒,但是經過昨天晚上的親身經歷,她就幾乎不會抵觸了。更何況這麼做,收獲最大的就是她。外面已經快天亮了,她集中精力,讓自己變回正常的模樣,准備去做每天要做的事情。身上的花紋和銀色漸漸褪去,她慢慢地穿好衣服,精神飽滿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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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那個刺激的晚上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這些天來,胡瑩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更加強壯,而且睡眠效率有極大的提升。她每天需要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可她醒來時依然能保證精神飽滿。當然,這些多出的時間,她都用來熟悉自己的身體以及學習一些龍教她的法術。本來她熟悉身體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情,但是因為龍悄悄動了一些手腳,她熟悉的效率變低了很多。即便如此,一個星期後她也能很好地掌握自己的身體了。面對敵人的攻擊,她的身體可以瞬間化作金屬液體躲開。即使不主動躲避,她的身體也能自動應對敵人的攻擊。身體變形更是小事一樁,變個臉,變個刀都不在話下。隨著對身體的熟悉,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強大得難以置信,而且她還能更加強大。這幾天里,龍也有教她其他東西,例如為人處世之道,隱匿身形之法。這天晚上,吊了幾天胃口的龍,終於打算教她如何把其他人金屬化,並且控制他們的方法。當然,在這之前,她需要先讓自己放縱一番,以達到最佳效果。
胡瑩施展了隔音術和隔光術,這樣她在房間里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她迅速脫光了衣服,銀色的身體暴露在龍的面前。一連數天的自慰,讓她徹底放開自我,不會因為被觀察就不敢繼續自己的動作。她甚至有過一種渴望,想著能與龍來一次,看看他是不是能比金屬粘液做得更好,更讓她滿足。雖然只是偶然想到並且羞愧得試圖忘記,但是她的身體卻悄悄地記住了,期盼著他的臨幸。
胡瑩躺在床上,開始身體金屬化後的第五次自慰。她的身體在數秒內變成了徹底的銀色,灰色花紋隨之顯現。除此之外,金屬粘液從她的皮膚中滲透出來,快速鋪滿床面。在這張銀色的床上,她命令粘液去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金屬粘液在敏感部位以最適合她的方式和力量刺激著她的神經,因而她立即就進入了興奮狀態。現在的她由於精神力量的增強,不會再因為興奮而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了。除非她願意全面沉浸在高潮中,否則她依然可以像平時一樣控制粘液,做出精准的反應。摸透了身體的她對自己何時能高潮更是十分了解,敏感的身體令她可以迅速地進入高潮,興奮時的反應比以前更甚。當粘液開始在她的陰道和後穴刺激她時,她就瞬間進入了高潮。各個敏感部位的刺激一起出現在她的大腦里,讓她欲仙欲死。在床上翻來覆去數次後,處於高潮中的胡瑩突然對自己施暴。她開始用手抓自己的胸部,撕開皮膚,即使是乳房也不能幸免。肌肉和骨頭被扯下來,扔到一邊,自動融化變回液體金屬。它們聚集到身邊被身體吸收,受損的部位將開始自動修復。她繼續用力,扯下了更多的肋骨,撕裂了自己的肺,扯斷了腸子,挖出了自己的各個內髒。她看著跳動的心髒,用牙將其撕碎,再直接吞掉,看起來就像是瘋了一樣。
其實,這都是龍的要求。這種“傷害”只是對一般的生物有效,對於全身都變成了金屬粘液的胡瑩,這根本不算什麼,連痛覺都不會有。就算是她才變成金屬粘液的那天,也不可能是致命的。幾天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鍛煉”。一開始是龍親自做的,不僅把她的內髒掏空,甚至把她的身體攔腰撕開,扔在床的兩邊。雖然她當時被嚇得不知所措,但是她後來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實質傷害,之後就敢親自動手破壞自己的身體了。她不斷破壞,粘液不斷修復,讓粘液的自我修復效率更高,提升自動應對敵人攻擊的效果。更重要的是,撕裂身體和修復身體的時候能產生特別的刺激,不僅能讓她的高潮更進一步,還能讓她更加深刻地感悟力量,對她的將來會有不小的幫助。她自然是明白這些的,也很感激龍的助力。如果沒有他,她就沒有希望,也不會擁有改變命運的力量。她深知,能用來回報他的,只有她自己。
時間過去了很久。隨著胡瑩不再繼續“傷害”自己,她的身體光滑如初,一切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長時間的高潮和身體修復令讓她疲憊,她需要休息一下。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回憶著身體在不同時刻的感覺。她忽然感覺到龍坐到床上,爬到她的身邊。她有些緊張,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眼睛依然緊閉,正好沒有看到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龍壓在胡瑩身上,牢牢地按住她的身體,粗壯的下體正緩緩地在她的腹部上摩擦。同時,她身下的銀色粘液迅速地覆蓋在床的每個地方,將整張床金屬化。她受寵若驚地感受著龍的下體,沒想到龍竟然會對她的身體感興趣。龍迅速地將自己的下體插進陰道,堅硬的下體在里面翻雲覆雨,讓她又一次進入高潮。她在龍迅猛的攻勢下淪陷,不由自主地抱緊了龍,幸福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就在這次高潮之時,開始發生難以置信的改變。
當龍把他的下體插入陰道的時候,她的身體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就像是打開了一個特殊的開關。胡瑩的身體向著龍現在的身體形態發生改變。光滑的皮膚上長出一個個棱角,逐漸變成一塊塊交疊的銀色鱗片,成為她的第二層皮膚。兩根龍角從耳朵上方的頭頂斜著鑽出,略有弧度,約一個手掌長。她的銀色秀發沒有因為鱗片的出現而消失,但是頭發的根部卻融合起來,變成了細小而堅硬的鱗片。眉毛也是同樣的變化,相對脆弱的眼睛更是有透明的鱗片來保護。她的瞳孔變成豎瞳,眼球變成暗金色,能散發精神威壓,讓人有被一頭嗜血的野獸盯上的感覺。她的臉向前伸長,尤其是嘴和鼻,耳朵拉長變尖。她的牙齒變得更多更尖銳,獠牙外露,看著比龍還嚇人。
頭部的龍化基本完成,身體其它部位的龍化也迅速進行。她的手和腳都變形成鋒利的爪子。手上的指甲消失,指尖長出了利爪,但是整體保持了原有的形態。腳部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腳掌變短變寬,腳趾變長變粗,尖端為爪。腳化作的龍爪不僅沒有不方便的地方,甚至像手一樣靈活,能輕松抓住東西。胡瑩的尾骨開始生長,令她的屁股上方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凸起。這個凸起就是尾巴的雛形,它生長時穿透了金屬床,直到1米左右才停止。灰色花紋也因此發生了變化,它延伸至尾巴和龍角,覆蓋范圍更廣了。花紋的顏色更深,形狀更明顯更復雜,竟然令她的身體散發出神聖的感覺。現在的她,已經是半人半龍的狀態了,與龍現在的形態相差無幾。
胡瑩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她沒時間去感受,因為龍還在進攻,她必須充分享受這一刻。她的身體在龍的精液滋潤下變得強壯,身上龍的特征也得到了強化。她的聲音更有磁性,甚至能發出龍吼,在龍的連續衝擊下用悠長的龍吼表達自己的快樂。盡管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像人,但是她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她已經不再在意自己還是不是人的問題了,她只在意自己到底能收獲多少快樂,獲得多少力量,滿足多少願望。短短數天,她對人對事的思維已經被龍扭曲,可怕的想法在她心中根深蒂固。甚至龍告訴她可以用身體同化其他人類,控制他們,利用他們獲得資源,她也沒有任何意見。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少女了,她身體中潛藏的獸性已經占據了她的內心,讓她更專注於自己的快樂,建立自己的勢力。拯救他人,鏟除惡官對她來說只是小意思,順手而為就是了。
“有些東西的模擬效果總是會比親自實踐要差一些,你永遠不能模擬一個能在你面前與你共享幸福的人。”面對龍的教育,胡瑩乖巧地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一番大戰過後,龍滿足地離開了。她幸福地躺著,雖然身心俱疲,但是並沒有因此進入睡眠。龍化的身體恢復速度大幅加快,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除疲憊感。她坐起來,用金屬液體在她面前模擬出一塊鏡子,認真地觀察身體的變化。感受到是一回事,用眼睛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她的身體結構大致保持著人的形態,外形有明顯的龍的特征。也許是見的龍多了,她對身體出現龍的特征不但沒有抵觸,甚至感覺很好看。灰色花紋也得到了強化,雖然她不知道花紋的具體作用,但是身體因此更加美麗倒是沒什麼不對。不過,她很清楚這些外形變化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終於擁有了強大的同化能力。從現在起,她能像龍那樣把任何東西,包括人,同化成金屬,然後肆意操控。她知道龍隨時可以操控自己的身體,但是她從未被控制過,她對龍的感激更深了,因為她得到了充分的信任!
胡瑩感應著,嘗試操控金屬床。金屬床在她的操控下融化,慢慢地失去原有的形狀。液化的金屬床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坍塌了,床的一切都變成了銀色液體,分不出來哪些原來是木頭,哪些原來是布料。她指著液體,令它們聚集在一起,變成一只龍的樣子。她笑著揮手,龍立刻變形,又變回了金屬床的形態。金屬床的金屬屬性被逆轉,銀色逐漸消失,慢慢地變回原本的木床。金屬化的織物也變回了原來的材質,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她滿意地看著熟悉的床,龍的特征逐漸褪去,身體變回人類的模樣。她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的感覺,再去進一步熟悉同化之力。她深知,掌握力量之時,實現野心之日。
“小瑩。”年輕的皇帝坐在床上,胡瑩安靜地靠在他的懷中。乖巧的胡瑩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沒有說別的話。從身體龍化起已經有一個月了,胡瑩的頭發又變長了,將它散開能垂到腰間。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表的氣質,若是配上最好的服飾,那她的美麗就會令人無法抗拒。可惜的是,她披著的長袍很不適合她,讓她的美麗打了個折扣,哪怕她赤身裸體也能更好看一些。
他嘆了嘆氣,摸著胡瑩柔順的頭發說:“我很喜歡你,但是要是那些老家伙覺得你表現太好搶了其他人的風頭,那你是會惹禍上身的。”
胡瑩點點頭,接著他的話說:“嗯,我知道的。我想你應該不喜歡她們吧?”
“對,所以你該走了,希望你不要被他們注意到,我不希望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受傷害。”他輕輕地吻了胡瑩的臉,把她扶起來,意猶未盡地看著她。她也是一臉舍不得的表情,但是還是要離開。整理好衣服後,她緩緩走出寢宮,大門緩緩關上。特殊燈芯做成的蠟燭發出的白色燭光,竟然為了她的離開而搖曳,令他有些出神。
胡瑩在士兵的監視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門前還對他們的“保護”表示感謝。但是一關上門窗,她就露出了她的本性。她立刻化作一條與身高等長的銀龍,是的,真正的龍,不是半龍半人的樣子。雖然體型小了點,但是她給人的感覺多了淡淡的威嚴,即使是半龍狀態也能擁有。她附近的地面在意念下變成銀色的金屬液體,一圈圈地包裹在她的身體上,逐漸形成卵形,看起來就是一個銀色的金屬蛋。在這里面,她的身體自動融化成粘稠的液體,遍布於金屬蛋內。這種狀態下修煉,同化之力能有質的提升,身軀也可以得到完全的滋潤,讓她更加強壯。
李繁,那名年輕的皇帝,就是她的目標。對於他,她是勢在必得的,那些小小的威脅對她來說完全不是問題。當然,她很清楚是什麼勢力蠢蠢欲動,她不介意找機會用代表那些勢力的那兩個女人來練練手。這一個月來,她都是用動物和植物來練習同化的,熟練程度與日俱增。雖然她認為她不會在控制金屬時犯錯,但是有人類可以拿來練習,那自然是很不錯的,更別說是她的敵人。她不急,她會找一個恰當的時間,把所有的問題一次性解決掉,不給敵人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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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過去了,李繁最終還是選擇了胡瑩來侍寢。原因很簡單,想她了。當然,只要選的不是那兩個有背景的女人,侍寢就會受到時間限制。他肯定不滿意,但是他毫無辦法,畢竟他只是一個傀儡皇帝。
李繁一直以來都沒有把胡瑩推倒的意思,只是和她聊聊天,並且簡單地親熱一下而已。一方面是希望她保持純潔,另一方面是怕她受到傷害。萬一因為自己的貪欲而導致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那會是一個很大的損失。胡瑩在他的心中是一個純潔善良,不對他心存畏懼,能傾聽他訴苦的女孩。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就從她身上感覺到了親切和真誠,就像是值得依賴的家人。她與其他人不一樣,沒有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利益,也沒有與惡官們同流合汙。在一次又一次地讓胡瑩侍寢後,李繁逐漸放開了,開始向她傾訴自己的苦悶。雖然他為了保持秘密不能說太多,但是也足以使他舒暢了。
這一天,李繁沒有傾訴任何東西,而是跟她聊起了漂亮的風景。胡瑩聽得津津有味,自己也說了一些見過的風景。兩個人就這樣東聊一句西聊一句,最後竟無話可說了。氣氛有些尷尬,他只好摟著胡瑩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皇上,如果沒什麼可以說的就不要勉強自己啦,反正以後還有機會,一點一點地說也可以的。”胡瑩乖巧地安慰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不過你不要立刻去睡覺,等會我會回來,給你一個驚喜。”
回來?李繁愣住了,他很清楚只要她現在離開,那麼下次見面至少是第二天,她怎麼可能能回來呢?當他回過神來,她已經下床往外走了。他這才發現她已經脫離了懷抱,甚至沒有讓他發覺她是怎麼做到的。胡瑩回眸一笑,然後走出了寢宮,寢宮重歸平靜,只剩下他一個人。
可能這是一個玩笑吧,她大概是想說在夢里能見到她。李繁笑了笑,覺得她真是有意思。現在睡覺對他來說太早了,蠟燭還有大半根,即使躺下也根本睡不著。他坐著發呆了一會,還是站了起來,在寢宮里來回踱步,試圖消磨睡前的時間。可是當他第三次走回來的時候,他看見胡瑩身著一套純白的曲裾,坐在床邊,笑著看向他。他既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她如約而至,害怕的是她怎麼進來的。他慢慢地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卻不敢靠得很近。胡瑩“嘻嘻”笑著,輕輕地說:“因為這幾天有個仙人教我法術,我學會以後就能悄悄地進來了。”李繁高興之余保留了一些警戒,他興奮地說:“那實在是太好了,你從哪里進來的?”
“寢宮後面那堵牆那里,別人是不可能進來的。”聽到她的回答,李繁立刻放下心來,荒謬的位置聽起來更可靠,她更不像是那些人安排的陷阱。他這才發現胡瑩身上的曲裾很適合她,比她剛剛離開時隨便披在身上的米白色袍子好看多了。純白的曲裾修身而不貼身,豐滿的乳房正好頂起了交領,微微露出反而讓人浮想聯翩。華美的銀色花紋對稱地印在外衣上,搭配優秀的身材,高貴典雅的氣質油然而生。他受到了巨大的震撼,這種高雅的美麗,是他從未見過的。那些大家族的女人他也見過,但是都沒有這麼優雅的氣質,仿佛她才是天生的貴族。他緩緩從震撼中恢復,開始問胡瑩:“小瑩,你能展示給我看看你學到的法術嗎?”
胡瑩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摸了一下桌子上的木盒子。木盒子從她觸摸到的地方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銀色的金屬。李繁又一次受到了震撼,這是什麼神奇的法術,竟然能把木盒子變成金屬?他想伸手去摸摸看,卻害怕自己的手也會變成金屬。
“放心吧,我練習了好幾天,能控制好范圍,不會把其它東西變成金屬的。”胡瑩笑著把盒子拿起來,輕輕地敲一下桌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它真的變成金屬了,如假包換哦!”李繁看著盒子,大膽地伸手去摸,盒子摸起來是金屬的質感,但是重量卻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且手也沒有因為碰到它而變成金屬。法術之神奇,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如果她學到的是把東西變成金子,點石成金就成真了!
“小瑩,再把一個其它的東西變成金屬讓我看看!”李繁命令胡瑩再來一次,她點點頭,伸手摸著桌子,桌子果然也開始金屬化了。一小會之後,木桌子變得銀光閃閃,就像是用金屬打造的一樣。李繁看呆了,摸上去也真的是金屬的質感。她趴在桌子上,微笑地說:“我還可以把它們還原回去,你也不用擔心這些東西第二天會被人看到了。”胡瑩拿起金屬盒子,金屬盒子很快又變回木盒子了。李繁看著她趴在桌子上,有些擔心:“是不是這個法術用得多了就會累?是的話就別用了。”看著金屬桌子變回木桌子,胡瑩才回答:“不用擔心,這個法術不是很費勁。只要我再多加練習,就能把更大的物體變成金屬,以後我就給你變出一個金屬宮殿。”
李繁聽了她的話,感覺她真是單純得可愛。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沒法笑出來。突然,胡瑩站起來,脫下了所有的衣服,散開了自己的長發,赤身裸體地站在李繁面前。李繁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想干什麼。她把脫下的衣服放在一邊,在床上跪坐,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再松開。這時,銀色在她的手指上出現現,蔓延到整個手掌。她把手放在大腿兩側,銀色也在大腿上出現,向周圍蔓延。這時,他終於明白她在干什麼,她要把她自己變成金屬!
“你……”李繁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意圖上前阻止,卻聽到她平淡地說:“我現在沒辦法保證你不會變成金屬了,你敢上來試試看嗎?”他不敢再靠過去了,只是在一旁看著她“呵呵”地笑。她接著說:“放心好了,這才是我為你准備的重頭戲,我准備了好幾天了。”按她的意思,他應該是作為一個觀眾來觀看她的金屬化,不需要擔心她。
銀色的蔓延越來越快,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僵硬。她在手臂完全變成金屬之前向前抬起了右臂,然後保持著抬起的姿態靜止在空中。她的腿已經完全變成金屬了,她只能跪在床上,失去了移動的能力。變成金屬的地方灰色花紋逐漸出現,仿佛有看不見的筆在她身上把花紋畫了出來。她抬著頭微笑著,知道自己的身體逐漸變成金屬,卻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慌張和害怕。很快,她的微笑定格了,她的姿態也不再改變,因為她的整個身體都變成了金屬。
整個過程李繁都看在眼里,而他又一次看呆了。如果說木頭變成金屬令人驚奇,那麼活生生的人變成金屬就有點恐怖了。但是,胡瑩的完美身體令他害怕不起來。得益於金屬化,她的身體變得很光滑,身體輪廓更加明顯,讓她的身材看起來更誘人。灰色花紋形狀獨特而神秘,仿佛是由皮膚天然形成的。華美的花紋點綴在身體各處,炫目的銀發垂在身後,令她更加美麗。她把最美的時刻凍結了下來,讓他能細細品嘗她的美。他大膽地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頭發。頭發光滑,冰涼,而且跟原來一樣柔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又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她的乳房,雖然如金屬般堅硬,但是它還有明顯的溫度,就像正常的身體那樣溫暖。
突然,胡瑩的身體動了,嚇得李繁後退了幾步。她緩緩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端正地坐在床邊。看著金屬化的胡瑩動起來,李繁感覺怪怪的,也許是因為胡瑩的身體大都是銀色,幾乎沒有其它色彩的原因吧。她的嘴唇是銀色的,她的舌頭是銀色的,她的牙齒是銀色的,甚至連她的眼睛都是銀色的。幸好,瞳孔還是黑色的。灰色花紋不僅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沒有那麼單調,而且讓她散發著神聖的氣息。要是她擺出恰當的姿態,甚至能讓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胡瑩主動地抱著李繁,開心地笑著,兩個人的身體發生了親密接觸。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不再堅硬,變得柔軟有彈性,甚至比她沒有變成金屬時更加明顯。他覺得她唯一改變的只有外觀,其他的都沒變,她還是那個美麗的她。這個法術真是神奇,究竟怎麼做到的?他無法想明白。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有勇氣去嘗試將自己變成金屬,雖然剛剛我還以為自己要永遠變成一個金屬雕塑了。”胡瑩突然對李繁表示感謝,還略微帶著哭腔。他緊緊抱著她,拍拍她的肩膀,一句話也沒有說。接著,兩人一起倒在床上,李繁吻住了胡瑩的嘴,她也配合地與他親吻。然而沒過一小會,蠟燭的光芒變小,即將熄滅,胡瑩主動停止了親吻。看著微弱的燭光,胡瑩解釋說:“現在有些晚了,你該睡了,過幾天晚上你不需要侍寢的時候我會再來。”李繁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呆呆地看著她從床上坐起來。她只字不提剛剛脫衣服的事,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仿佛她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沉默許久的他終於開口,只輕輕地說:“小瑩,現在的你好美麗,下次我想再看到變成金屬的你。”
胡瑩看著李繁的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回答:“當然,而且我會讓你看到更多有趣的東西。”說完,她緩緩走到寢宮後面,走過一個轉角,消失了。看著銀色的身影一步步離去,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跟過去。他想,她進入寢宮而不被發現,應該是另外的法術幫了她的忙,她遲早會讓他知道的。
胡瑩怎麼出去?當然是變成液體了。她感覺到外邊沒有人的時候,她就化作液體,從縫隙里出去。她沒有在牆的另一邊組合身體,而是讓自己流動到寢宮的上面,才把自己的身體組合起來。安靜地在宮頂吹風,愜意地看著風景,整理她的計劃。這個時候晚嗎?對於一般人來說是的,但是對於她來說,這沒有什麼區別。現在的她基本上不需要睡眠,她可以在低強度的修煉下讓自己恢復精力,必要時也只要兩三個小時的睡眠。所以,她能用更多的時間來安排自己的計劃。
“今天晚上,嗯,該找她們會會了。”
史清玉醒了,是被冰涼的地面凍醒的。突然醒來的時候看東西會不清楚,她眼前有些朦朧。她逐漸意識到自己在一間明亮的小屋里,正光著身子趴在冰涼的地面,而不是舒適溫暖的床上。她想站起來,用手撐起身子卻發現腳踝被金屬環緊緊鎖在地上,無法走動。金屬環的限制讓她只能趴著,或是跪著,別的動作都做不了。她絕望地向四周觀察,卻看到右邊兩米外,趴著一個跟她一樣赤身裸體的女人。她瞬間認出這是她的死對頭谷憐心。恰好谷憐心也在看向她,兩個人默契地對視在一起,既憤怒又慌張。
“醒了?那進入正題吧!”胡瑩的聲音突然在她們身後出現。胡瑩身著白色曲裾,走到她們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
“什麼進入正題,快點放開我們!”史清玉憤怒地大吼,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高冷。看著她的憤怒,胡瑩反而笑出了聲。谷憐心倒是沉默不語,不過眼里的憤怒顯而易見。她們雖然地位一般,但好歹是兩個大家族的人,卻被人脫光衣服鎖在地上。要是讓其他人看見這個場景,那她們肯定會羞愧得想自殺。
“這里是一個封閉的小屋,我今天的目的是和你們聊聊天,最後送點東西給你們,你們就可以走了。”胡瑩俯視著她們兩個人。她們不知道胡瑩使用了什麼手段,把她們帶來並困在地上。不考慮其它因素,光是這一點,就說明她有很強的能力,一般的護衛不能保證她們的安全。也就是說,她們不配合胡瑩,最好的結果只是兩敗俱傷。她們手上唯一的武器是語言,問題是她們根本不了解胡瑩的弱點,又怎麼能用語言給自己爭取機會呢?無計可施的她們,只能隨機應變,或許還有一线生機。
“聊什麼?”“你們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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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種大家族的女人居然要進宮與皇帝爭寵,恐怕是因為你們的地位很卑微吧。你們的唯一希望是得到皇帝的寵幸,不過那恐怕很困難。就算成功,你們的地位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只是你們看起來重要一些而已。”胡瑩說出了殘酷的事實,然後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地面對著她們。她笑著說:“競爭者可不少呢。如果他愛的是肉體,我比你們,甚至所有的宮女,都要有優勢。”
兩個人都不敢多看她的身體,因為那確實太優秀了,她們隨便看一眼都會嫉妒。身材協調,沒有贅肉。乳房挺拔,氣質高雅。還有那頭垂到腰間的烏黑秀發,保養得比家族里的大小姐都好。這樣一比,她們的身體根本沒有優勢,所有的自信都被抹除了。
“說說你們地位低微的原因吧,如果可能的話,我會給你們一點幫助。”胡瑩人畜無害地笑著,等待著她們的回答。
沒有別的選擇,史清玉和谷憐心都說出了各自的原因。史清玉是史家家主的女兒,但是她的母親卻是一個毫無地位的仆人。因此,她的地位很低,總是被欺負,就連她的父親也對她嗤之以鼻。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她後來被送進宮中,再也見不到她的父親。相比之下,谷憐心更加可憐。她的父親原本是家主,但是被其他爭權奪利的兄弟殺害。她雖然免遭毒手,但是因此受盡屈辱,最後還被送到皇宮里爭奪皇帝的寵幸。聽到對方的故事之後,她們無法再對對方厭惡,反而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情。
胡瑩坐在地上,看著因回憶過去而憤怒得發抖的谷憐心,輕輕地說:“他們這麼對待你,你必定是要以牙還牙吧?”谷憐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的,我要復仇!我要把害死我父親的人全部殺掉,他們的家人也不會好過!”她又看著史清玉,說:“你呢,想要掌管家族?”史清玉想開口,卻沒有說出一句話。胡瑩看著她的眼睛,大概知道了她的想法,輕輕地笑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需要什麼了,正好,我可以給你們一些幫助。”說完,胡瑩站起來,身體的金屬化在一次呼吸的時間內完成。史清玉和谷憐心大吃一驚,不知道她怎麼了,整個身體突然就變成了銀色。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她開始了身體的龍化。鱗片從皮膚浮現,龍角由頭頂鑽出,尾巴在身後伸展。胡瑩變成半龍半人的樣子,精神威壓憑空出現,令她們難以呼吸。可怕的豎瞳盯著谷憐心,令她害怕得想往後退。
“啊!”兩人一同尖叫,沒想到美麗的胡瑩竟然變成了一個怪物。“谷憐心,我要試試看你是什麼味道。”胡瑩舔舐著獠牙逼近,忽然衝到她身邊,猛地一口咬在她的頸部。鋒利的獠牙穿透柔軟的肌肉,鮮紅的血液從傷口邊緣大量流出。強大的推力令她不得不直起身子,然後一屁股坐在腳踝上。一旁的史清玉看著被咬穿脖子,渾身是血的谷憐心,嚇得一動不動。胡瑩一邊緊咬還一邊說話:“千萬別掙扎,要不然你就會很快死去。哈哈哈哈哈哈……”
近距離的強大威壓令谷憐心意識模糊,無法掙扎,這句話自然也就白說了。胡瑩咬得很緊,傷口處幾乎沒有血液再流出來,能讓她活得更久,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史清玉盡力伸出自己的手,卻夠不著胡瑩的身體。她已經很孤單了,難得遇見一個同病相憐的人,卻要這樣死在她的面前。她帶著哭腔大聲喊著,希望胡瑩不要殺死谷憐心。忽然,胡瑩收起威壓,用平靜的語氣說:“人的味道不怎麼樣,你們以後不要嘗試吃人。”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搞得她們倆雲里霧里的。她們以後吃人?她究竟是什麼意思?突然間,谷憐心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僵著不動了。胡瑩松口,留下了連片的可怕傷口,卻沒有血液流出。這個時候,谷憐心的傷口出現了微小的銀色,沿著傷口不斷變大。胡瑩後退兩步,一邊舔舐牙齒上的血液,一邊玩味地看著谷憐心的身體。
谷憐心看不到脖子上的異變,而一旁的史清玉卻看得一清二楚。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是當銀色要占據谷憐心的脖子時,她才發現這不是幻覺。就在她愣住的那會,谷憐心的脖子已經完全變成了銀色,並且在蔓延到其他部位。那銀色給她的感覺,與胡瑩身上的銀色如出一轍。難道谷憐心會變成胡瑩那樣的怪物?史清玉立即驚出一身冷汗,那真是太可怕了,她恐怕也會遭受同樣的變化。
谷憐心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但是她仍然能正常感知。脖子上的變化是一種無法描述的詭異感覺,不是癢不是痛,也不是任何已知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開始從傷口處出現,現在移動到了下頜和肩膀。她忽然發現,在胡瑩咬住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感受到痛覺,即使她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咬穿了。胡瑩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
“這是金屬化,你的身體會徹底變成金屬,所以你的皮膚和血液才會變成銀色。”胡瑩感受到她的疑惑,認真解釋了這個變化。“金屬化的生物能改變身體形態,也能使其他物品和生物金屬化,尤其是操控被金屬化的下一級生物。”胡瑩就是在有意告訴她們這些知識,因為她的目的很明確,有故事的人更適合成為她的幫手。聽到這些東西,谷憐心想,如果她擁有這種力量,她在復仇的時候就要把他們變成金屬雕塑,用來殺雞儆猴,讓他們永遠不敢反抗她。她的頭在胡瑩說話時就完成了金屬化,就連頭發也變成了金屬。金屬化不僅沒有打斷她的思維和感知,還使這兩方面得到了明顯的提升。她的思考速度更快,感知更敏銳,反應更靈敏,這就是金屬化給她的基礎好處。
雖然金屬化的速度被胡瑩刻意壓制,但是從傷口變色開始,到整個身體完全變成金屬,也只過了一分鍾而已。隨著腳趾徹底金屬化,谷憐心變成一尊栩栩如生的金屬雕塑,光滑的肌膚和頭發閃閃發光。銀色的身體遍布暗色花紋,跟胡瑩身上的相似,卻又有所不同。胡瑩輕輕地笑著,把谷憐心推到了史清玉面前,讓她們面對面相望。史清玉伸出手碰觸谷憐心的肌膚,平整的位置滑溜溜的,她很難抓得住。她的身體堅硬如鐵,卻仍然有人類的溫度,令史清玉很難相信她真的是變成了金屬。她寧願相信她只是被金屬的外殼隔絕,脫掉以後就是正常人了。頭發和陰毛是金屬化時不會被清除的毛發,其余的普通毛發都會消失,皮膚才能有足夠的光滑。胡瑩用爪子摸了一下谷憐心的臉,她的身體就立即軟化,把還在撫摸的史清玉嚇了一跳。史清玉不知道這是融化成液體的征兆,還以為是谷憐心要恢復正常了,暗自有些高興。
谷憐心自己也感覺到了異樣,她的腿變得柔軟,柔軟得仿佛要融化。小腿的皮膚和肌肉向下垂,快要無法保持形狀。終於,小腿的軟化到達極限,由下到上逐漸融化成一灘粘稠的金屬液體,在她身邊緩緩散開,不斷發出粘稠的“淅啦”聲。史清玉緊張地看著谷憐心身上的異變,本能地往回縮自己的身體,不敢碰到谷憐心變成的液體。然而,她的腳踝被鎖住,她想退也退不了多少,只能看著銀色粘液越來越多,離她越來越近。
即便身體開始融化,谷憐心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奇怪的是,她竟然能看著自己的小腿融化成液體。她確實是看到的,但是不是用自己的眼睛看,而是從旁觀的角度看,猶如靈魂出竅。這樣子看著自己,身體的感覺竟然更加真實了。突然間,她發現原本不能相互接觸的部位竟然在液體中接觸了。她飛快地思考著,身體部位能自由接觸,這就是變成液體的特殊之處嗎?她震驚地想到,萬一一會陰道融化了,陰道豈不是會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想到這里,她羞恥得不敢再想下去了。她確實猜對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不過她只猜對了一半,對另外一半毫無准備。
谷憐心在粘液流動的聲音中緩緩下沉,就像是一艘在水面上被鑿穿的船。不同的是,她的下沉不是被金屬液體淹沒,而是逐漸成為液體的一部分。一部分金屬液體繼續往周圍流動,但更多的液體在她的身下聚集著,似乎想降低她融化的速度,甚至試圖阻止融化。她的身體確實因此融化得慢了一點,雖然這不會改變她將徹底融化的命運。她的下半身幾乎完全融化,接下來是陰道,然後才輪到後穴。當陰道融化之後,她在努力抗衡陰道產生的快感,不願讓自己沉淪。然而,谷憐心不知道後穴也是個敏感部位。結果,後穴融化後,另一股快感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身體里,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兩股快感同時衝擊著她,占據她的內心,讓她徹底放開來,不再抗拒。
谷憐心全身心沉浸其中,希望快感來得更加強烈。她的右手完好無損地從粘稠液體中抬起,伸向下一個敏感區。史清玉看著她抬起了手,想著她終於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正想告訴她她的處境時,卻發現她的手直接伸向了乳房,用力地虐待已經軟化得像正常肉體的乳房。史清玉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想到谷憐心竟然當著她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情,而且粗暴得像是在對付仇人!谷憐心竭盡全身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虐待自己的乳房。捏,擠,拉,扭,各種動作都來了一遍,怎麼變態怎麼來,看得史清玉都覺得自己的乳房才是被虐待的。然而她並不知道,金屬化的身體不會因為這些暴力的動作而產生痛覺,它們的破壞程度比身體化作液體還要低級。她的左手不甘示弱,伸向了另外一個乳房,做出了同樣的動作。第三股快感異軍突起,令她只想渴望更多。動作越強烈,快感越強大,淪陷越深入。她已經不可自拔了,唯有精疲力盡才能讓她停下來。
“嗯!啊!”谷憐心竟然叫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刻,她終於能說話了,卻被她用來發泄自己的欲望。史清玉一臉不敢相信,平時含蓄高冷的谷憐心跟現在放蕩的谷憐心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谷憐心的身體融化著,嘴里喊個不停,一臉幸福的樣子。她甚至渴望身體快點融化,因為融化後她會得到更多的快感。她的乳房,手臂融化,她依然笑著。她的肩膀,脖子融化,她依然笑著。她的臉融化,她依然笑著,只是笑容融化成了奇怪的表情。她的頭變成了球形,融化得越來越小,最終連球形也消失了。史清玉面前只剩下一灘緩緩流動的銀色液體,如果她不是在旁邊看著,她不會相信這灘金屬液體就是原本是人類的谷憐心。在今晚之前,人類變成金屬,甚至變成液體金屬,她根本無法想象。她一眼望去,液體的銀色完全一致,單憑顏色無法辨識身體部位,也許只有谷憐心才知道自己的身體部位流動到了什麼地方。史清玉看著胡瑩,想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什麼會有這種可怕的力量。
胡瑩注意到了史清玉的目光,她微笑著,卻因為龍化的關系,看起來像是厲鬼在笑。她輕描淡寫地說:“我只是幫她重新塑造身體而已,讓她擁有更加完美的身材。不用著急,一會就到你了,你也會喜歡上的。”她揮了揮手,谷憐心就向著史清玉嘩啦啦地流過去,速度快得不像是粘液。
史清玉本能地試圖後退,發現腳踝的束縛已經消失,她可以站起來了。然而她的高興戛然而止,金屬粘液一邊流動,一邊射出數條液柱,精准地命中她的膝蓋,牢牢地附著在上面。從粘液上傳來的力道讓剛抬起膝蓋的她失去平衡,她本能地雙手前撐,“啪嗒”一聲按在金屬液體中。金屬液體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在她抬起手之前爬上了她的手掌。雙管齊下,她已不可能逃脫。粘液從手掌和小腿開始向身體各處蔓延,慌張的她試圖用手把小腿上的粘液扯下。然而,她扯掉粘液的速度遠沒有粘液覆蓋的速度快,剛撕開就被新的粘液爭相覆蓋。當她終於意識到這是徒勞無功的時候,她的下半身以及她的手臂,已經被銀色液體緊緊包裹起來了。
“對了,谷憐心的心里在說,她要親自把你融化,讓你試試看變成液體的美妙感覺哦!”胡瑩笑得更歡,在史清玉心里更像是厲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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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她竟然會這樣想嗎?”聽到胡瑩的話,史清玉比之前更加臉紅了,似乎有些過於害羞了。她的身下擠滿了銀色的液體,正在不停地往身上涌。爬上她身體的粘液太多,不少粘液從她身上滴落,“嗒嗒”的滴落聲不絕於耳。慌不擇路的她試圖爬出金屬液體,阻止它們的進一步侵略。她奮力地抬起手,往前移了一步,仍然按在金屬液體里,不過離液體邊緣更近了。金屬液體自然不會讓她離開,但是卻故意流動得慢一拍,讓她有一種能甩開液體的錯覺。當然,在她離開液體之前,她就會被液體占領,到時候走出液體的范圍也沒有意義了。
她還在努力爬行,液體還在繼續蔓延。突然間,史清玉身體一顫,側著身子倒在金屬液體中。她想大喊“不要”,卻只喊出了“啊”。液體進入了她的後穴,在後穴里瘋狂刺激她的神經。同時,另一股液體進入她的陰道,也在刺激著她的神經。沒有任何經歷的她的本能地發出了尖叫,充滿了委屈和不甘。因為液體進入得過於粗暴,她痛苦地蜷曲在地上,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用手撕扯地上的金屬粘液。她雖然能感覺到快感,但是更多的是痛苦。她希望她能離開這里,不能像谷憐心那樣放縱和墮落。不幸的是,她倒下就無法再站起來了。粘液在她倒下的時候瘋狂地爬上她的身體,覆蓋的速度快了十幾倍,一瞬間就把她淹沒了。她已經完全處於液體的覆蓋之中,掙扎也變得越來越弱。液體在她嘴邊聚集,准備深入她的身體,通過嘴巴這個最大的入口。她的嘴巴被強行撐開,無數的粘液往體內猛灌,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終於,金屬液體塞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它的活動也停息下來。在這片平靜的銀色里,史清玉側躺著的地方顯得格外突出,粘液的聚集和黏附看著有一種身體融化了一部分就重新凝固的錯覺。
谷憐心非常享受用自己的身體覆蓋和填滿史清玉的過程。雖然一切都是胡瑩在操控,她並沒有恢復對身體的控制,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完整地感受了整個過程。在一部分身體附著到史清玉膝蓋的那一刻,她察覺到了身體對史清玉的渴望。隨著她進入史清玉的身體,她獲得了進攻者的快感,理解了身體的渴望。谷憐心愛上了黏附在別人身上為所欲為的感覺,看著被吞噬的人在身體中奮力掙扎,卻無法擺脫她的身體,她就覺得很快樂。她只使用了一部分身體,就讓史清玉處於她的身體之內。金屬化的操控能力就是如此霸道,在這樣的力量下,任何與它相關的復仇方式都是令人恐懼的。
胡瑩借助谷憐心的身體開始對史清玉的金屬化,她的身體將被直接同化成金屬液體。於是,這片銀色重新活躍起來,而處於其中的史清玉,則真的開始融化了。金屬化不分內外,同時開始。變成金屬液體的部位也會加入這個過程,加速身體的金屬化。於是,史清玉只用了融化谷憐心耗時的四分之一就化作液體,淅瀝唰啦地一下就沒了。谷憐心覺得太迅速了不夠過癮,而史清玉卻覺得快一點好,因為她感到很羞恥。融化成液體的兩個人混合在一起,因此得以從精神上直接交流。胡瑩趁此發動了精神暗示,令她們不再對身體的暴露感到羞恥。同時,她們將胡瑩認做是自己的主人,因為她改變了她們的命運。接著,她們的身體放輕松,由粘稠變為光滑,液體流得整個房間都是。她們就這樣慢慢地進入了睡眠狀態,即使她們還只是一灘液體。
在宮女規定的起床時間前半小時,她們倆被同時喚醒。這個時候,史清玉和谷憐心終於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變回人的外形。液體有規律地流動到一處,兩個凸起在這堆金屬液體中出現,逐漸凝聚出她們的頭。她們的身體按照從上到下的順序先後凝聚出來,猶如她們的身體被托著從金屬液體中升起。她們睜開眼睛,相互對視著,看著聚集到一半的身體“呵呵”地笑出聲。谷憐心看到自己的乳房變大了不少,甚至比胡瑩還要大一號,然而史清玉的乳房基本沒變,還只是略微挺起。史清玉看到這種情況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略微地遮住了自己的胸部。
金屬液體越來越少,最後相互分離,回到各自的身下。在所有的金屬液體回歸後,她們的身體也完全恢復,不僅身體一點也沒缺,而且她們比原來更加美麗。她們的皮膚光滑亮麗,身體的贅肉都消失了,身材立刻提升了一個檔次。她們散發著妖艷的氣息,因為身體遍布著邪魅的灰色花紋。花紋的圖案都不完全相同,證明她們是獨一無二的,即使同是妖艷也會有所區別。
她們走到胡瑩面前,安靜地跪坐著,聆聽胡瑩的下一個指示。胡瑩沒有說話,而是走到谷憐心身邊,把她按倒在地上。谷憐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要軟化了,她絲毫沒有慌張,平靜地看著身體的變化。她的身體軟化後,雙腿就黏連在一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合起來。漸漸地,雙腿變成了一條有兩米長的巨大尾巴,連臀部也融入其中。看起來胡瑩是想把她變成類似蛇的東西。果然,蛇的特征在她身上不斷出現。她的舌頭能伸得很長,並且出現了明顯的分叉。她的嘴變得十分巨大,還長出了兩根粗壯的毒牙,其它的牙齒也變得更尖。她的棕色圓形瞳孔慢慢地變成了黑色豎瞳,配上深黃色的眼球,看著讓人直冒冷汗。她的所有毛發全部融入皮膚,皮膚表面開始冒出很多微小的裂縫,裂縫有規律地連接到一起,形成鱗片的輪廓,再從皮膚分裂,變成真正的鱗片。才幾秒鍾,黑色的鱗片就覆蓋全身。不過,正面是銀色鱗片,而且最大塊的能有臉盆那麼大。她的頸部伸長加寬,頸部的皮膚帶著鱗片向兩側膨脹,讓她的外形更加嚇人。整個過程中,她的手只是變成了覆有黑鱗的利爪,除此以外沒有明顯的變化。此時的她看起來更像蛇,而不是人。變形完成的她乖巧地蹭著胡瑩,“嘶嘶”地吐著舌頭,快樂地接受她的撫摸。谷憐心怎麼會不滿意這個形態呢?她就是希望自己的樣子變得更加凶惡,復仇時才有威懾力。
看著谷憐心,史清玉知道自己會變成半人半獸的外形,至於是什麼獸,她就不知道了。胡瑩輕輕推開蛇頭,把手按在已經自覺躺好的史清玉身上。果然,她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但是與谷憐心相比,她的形態更接近人一些。史清玉的耳朵變尖變闊,挪到了頭頂,周圍長出了明顯的黃毛。兩只尖齒從她的嘴唇微微露出,看起來有些可愛。她的手腳變爪還長出肉墊,周圍同樣長出了大量的黃毛。她的陰道後穴乳房以及關節周圍也被大量的黃毛覆蓋著,看起來就像是穿著毛皮的野人。當然,她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如果說哪里能確定她的獸形,應該是額頭上不明顯的“王”字。史清玉看上去不僅沒有老虎的凶悍,反而更加地可愛和別致了。
“嘶!不公平,她怎麼就這麼好看!就不能把我變得又凶惡又好看嗎?”谷憐心看到史清玉的模樣,竟然有些嫉妒。
“不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除非你以後表現得足夠好,我就會讓你看起來又凶惡又美麗。”胡瑩借此暗示了谷憐心,希望她表現得令人滿意。谷憐心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承諾道:“好的主人,無論是讓皇上滿意還是用暴力奪取家族權力,我都會做好的。”史清玉也向胡瑩展示了她的決心。她雖然還是那副比較害羞的樣子,但是藏著害羞下的力量卻是不可忽視的。兩人的第二形態已經確定,胡瑩命令她們變回人類的樣子,帶著她們回去各自的房間,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李繁很想再見到胡瑩,默默地等了兩天,趁胡瑩在場的時候,宣布今晚無需侍寢。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胡瑩,胡瑩心領神會,微微地笑了一下。沒有討論過暗號,就用一個簡單的眼神決定,雙方默契十足。
果然,當所有宮女在監視中回到房間後,胡瑩悄悄地來了。還是從後面出現,還是穿著一套白色曲裾,還是與那天一樣美麗。在出來之前,胡瑩就自己變成了銀色。她緩緩走到李繁面前,寬衣解帶,赤身裸體坐在他身旁。也許是胡瑩的魅力了得,他看到她就情不自禁地想把她據為己有,奪走她的第一次。胡瑩低著頭呵呵地笑著,在他眼里顯得更加誘人了。
胡瑩突然看向他,歪著頭問:“怎麼了皇上?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啊?”她看穿了他的想法,卻假裝不知道,故意這麼問。李繁被這麼問了一下倒是冷靜了一些,沒有那麼強烈的欲望了。他想起來那天說的話,就對胡瑩說:“我沒事。你今天能不能展示什麼更加有趣的東西?我很期待呢。”
“有啊,我們先坐在床上吧。”胡瑩此時對他有些好感,看起來他還沒有到見人就下手的程度,至少也要先熟悉一段時間,還算是潔身自好了。她主動幫李繁寬衣解帶,他沒有阻止,反而更加臉紅了。“這個,嗯,只是為了……為了你更方便地看我展示。”胡瑩自己也有些臉紅,畢竟她對雄性的體征還是很敏感的,即使經歷再多也不會改變。
說是坐著,其實胡瑩是跪在床上的。表面上是對皇上的尊敬,實際上只是因為她最喜歡這個姿勢而已。只要做出這個姿勢,她就會想起改變她命運的那天,以及那條龍。“皇上,這幾天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很不一樣,變成金屬原來只是最基本的。看好了!”她高高舉起自己的左手,手指開始融化,變成金屬液體沿著手臂滾落。李繁嚇了一跳,他看著她的手指逐漸消失,然後是手掌,最後是整個手臂。手臂融化成的金屬液體圍繞在她身邊,但是她似乎沒有感覺到痛苦。
“我的身體可以隨意變成液體,身體只是融化,本質上還是相連的,所以不會有痛覺。”胡瑩冷靜地解釋完,接著她從下到上徹底融化成了一攤金屬液體。金屬液體動了起來,流動到李繁身邊,把他包圍在中心。這時,兩只金屬手臂從液體中冒出來,跨過大腿按在大腿兩側。他雖然見過了她的神奇,但是突然冒出來的手還是嚇了他一跳。然後,在大腿之間,胡瑩的上半身“鑽”了出來。她眯著眼嘻嘻地笑著,快樂地說:“有趣吧?”她雙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下半身做著爬出來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從金屬液體中鑽出來,又像是從其它世界穿越屏障出現在這里。“因為我可以變成液體,所以沒有人能用尋常的方法殺死我,我不會再害怕任何威脅。”此刻,她的自信充分展露著,她就是那麼強大。
李繁看著胡瑩,忽然覺得她有些陌生,不再是那個乖巧可愛的胡瑩了。“我還是我啊,可愛和勇敢是不衝突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對你做什麼,因為我的目標不是你,而是那些害過我的人。”她感嘆道。“你也是受害者不是嗎?我現在擁有了不死之身,就可以去找那些害過我的人算賬。我可以讓你擁有不死之身,你要跟我一起嗎?”李繁沒有猶豫,搖了搖頭,拒絕了她的提議。見此,胡瑩沒有生氣,平靜地說:“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所以我才會想到給予你這個能力。沒關系,你想要的時候告訴我,我隨時准備著。無論什麼時候,我們至少是好朋友。”
胡瑩從李繁身上起來,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似乎是要走了。他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他想說,他不想變成這樣的怪物,至少是現在。但是這句話,他沒辦法說出口。
“脫了衣服卻什麼都沒做,趕緊穿起來吧,會著涼的。”胡瑩微笑著說。體貼的提醒,讓李繁有些感動。她也許真的是沒變,他想。她下了床,一個人默默地走到後面,沒有人來送她。李繁大概知道之前她是怎麼進來的了,能變成液體,哪里會進不來呢?桌上的蠟燭還有一半尚未燒完,他卻主動吹滅,早早躺在床上。
“主人,最後我們還是在外面吹西北風啊,剛剛居然用不上我們。”
“是啊,沒想到他還算自律呢。”胡瑩微笑著。“以後他會主動加入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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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瑩,谷憐心,史清玉三人,不,三獸,在之前困住谷憐心和史清玉的房間里討論計劃。這個房間在地下,位置恰好是寢宮正下方。房間有幾個透氣管,三人直接從透氣管進來,對於液體來說毫不費勁。
“計劃大概就是這樣,應該沒有遺漏的地方。如果出現意外情況,就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好了。”胡瑩比劃了一下。
“嗯,到時候要是弄出一大堆金屬,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史清玉接話道。
“把它們融了唄,拿來做建築做武器做大型雕塑,什麼都行。”谷憐心冷血地說。可能是因為她的第二形態是毒蛇,她對施暴和虐待很感興趣。就連她奪取自家權力的計劃也充滿了暴力和恐怖,隨便想一下都令人不寒而栗。
自從向李繁展示了自己的真實力量,寢宮的侍寢人選又恢復成胡瑩出現之前的樣子。十幾天來,谷憐心和史清玉不時去陪他睡一晚,發現他似乎對女色失去了興趣。無論她們怎麼誘惑,他就是安靜地看著,絕不會動手。他有時候會說希望能有一個平靜的生活,除此以外沒有說過什麼有價值的話。她們也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仿佛是被沉重的事實打擊,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這種事情也許要胡瑩去親自問一下,否則他可能不會吐露心聲。
“這個先放著吧。谷憐心,他們讓你明天回去,是要借懲罰之名玩弄你的身體吧。你上次是這麼說的。”
“是,他們的行為很變態的。”谷憐心本該是一臉憤怒,但是她卻臉紅了,與獲得力量前的態度截然相反。看著一反常態的谷憐心,胡瑩感到有些疑惑,直截了當地問:“噢,你不應該感到憤怒嗎?你現在反而有些期待呢,上次懲罰時發生了什麼,說來聽聽。”
谷憐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大膽地坦白:“之前打我羞辱我我會覺得憤怒,但是那天我發現,無論他們怎麼對我我都能感覺到快感。他們脫光我的衣服,用光滑的繩子有規律地捆綁我,把身上的肉勒成一塊塊的,好像隨時就會爆出來。他們還將我腳牢牢捆住,命令我不要用手去解開繩子,否則會有更嚴厲的懲罰。一開始他們把我吊在空中,打我屁股,捏我乳房。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的動作越粗暴,我的內心卻越興奮。我不知道原因,也盡力不展現出我的興奮,不讓他們知道我其實很享受。但是接下來他們對我做的事情太讓我幸福,我就忍不住快樂地呻吟。”
“他們用繩子把我吊起,放進一個池子里面,並且讓我含著一根長管子。他們把一種奇怪的液體抹在嘴唇和管子之間,很快我的嘴就粘在管子上,他們命令我不要去弄開它。池子呈圓柱狀,透明且光滑,高度比人高,寬度有手臂長度那麼寬。他們往我的頭上慢慢倒一種粘性的半透明液體,液體有點溫暖,沿著我的身體往下流。我意識到它跟剛才的奇怪液體很像,很容易凝固,有些液體還沒流到我腳下就凝固了。凝固的液體會變成乳白色,就跟蠟差不多。它們一層層掛在我的身上,覆蓋著我的皮膚,就像是自己被金屬化時的感覺。想到這里我就興奮得呻吟出聲。我主動地用手去撥液體,讓更多的地方有液體流到。即便如此,有不少地方液體無法流到,依然暴露在外面。此時,我看起來就像是穿了一件會融化的鎧甲,有一些已經融化得暴露出身體了。”
“液體停止傾倒,他們似乎對我沒有被完全覆蓋感到不滿。稍微等一小會後,更多的液體被倒了進來。隨著液體越倒越多,我的腳被埋在乳白色的固體中,完全不能移動。我用手撫摸身體敏感部位的時候,液體的凝固就把我的手以當時的動作禁錮了。我故作恐慌並掙扎,就像我以前應該有的反應和動作。再接著,我的身體被完全掩埋,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當時,我終於知道管子的用途,他們是擔心我被完全堵住而窒息死亡。又過了一會,我的腳下傳來明顯的熱量,他們開始加熱這個池子。固體逐漸融化,然後我被吊了出來。我出來的時候帶出的液體紛紛凝固在身上,就像是穿上了一件堅固的鎧甲。他們圍著看液體凝固在我身上的樣子,再動手從我身上剝除固體。固體從我身上剝離的感覺讓我很愉快。接著,他們討論下次用什麼方法會有更好的觀賞性,因為我對這個的接受程度出乎他們的意料。”
整個過程描述完,谷憐心都羞愧得不敢面對她們倆了,就連比較矜持的史清玉聽了也笑個不停。胡瑩玩味地說:“原來如此,看來大家族的人真會玩啊,一般的娛樂方式已經不能滿足他們了。正好,我們可以滿足他們,想必他們會很喜歡的。”“是啊,另外恐怕我們需要調整奪權計劃,因為她這樣似乎下不了手呢。”史清玉接過胡瑩的話,滿是對谷憐心沉迷於此的不滿。谷憐心無法反駁,她低著頭說:“對於這個情況,我還有備選方案。不過,我……我想先享受一下再實施。”
“沒問題,那我們就在附近看著你的表現。如果你實在是克服不了精神的愉悅,我們會幫忙動手,還會用特別的方法幫你重新鍛煉自己的意志力。”胡瑩狡猾的表情讓谷憐心莫名顫抖。她可不敢認為“重新鍛煉意志力”是一個輕松的事情,她不希望自己被代替,就像父親那樣失去一切!
“她來了。”“好,把她帶進來。”
谷憐心在護衛的押送下走進房間,爬上鋪好白色床單的矮木床上跪好。一如既往地,她的兩名叔叔做的第一件事還是褻瀆她。他們用力掐她的身體,尤其是她的乳房。谷憐心臉部潮紅,眼含淚光地呻吟著。叔叔們的身影逐漸模糊,拉伸,竟然變得像傳說中的惡魔。她掙扎著,嘴里喊著不要,卻沒有當初的堅定,聽起來反而像是誘惑的手段。這樣一來,她的叔叔們竟然把她當做了一般的女奴,直到他們意識到下手太重的時候,有些地方早已捏腫了。他們立刻停止掐谷憐心,埋怨自己玩得過火了。她好歹是要跟史清玉爭皇帝的,怎麼能弄得一身傷呢?這也是他們很少對她使用工具的原因,她必須要完美無瑕,至少是看起來完美。
他們開始舔谷憐心的身體,一前一後一起行動。她進來前已經洗淨擦干,身體干淨整潔,只有女性獨有的體香。舌頭舐身的奇特感覺令她再次呻吟,身體甚至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她的呻吟聲能聽出發自內心的快樂,就像是一種享受。她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陰道,卻不敢塞進去,怕被看出些什麼。然而,面對谷憐心的反常表現,兩人不但沒有疑慮,反而有些高興。他們一致認為,她終於屈服可是一件好事,意味著她會更加聽話。他們認為長期的調教和蹂躪起了作用,而且最近才有態度的改變,證明皇帝也有類似的癖好。他們唯獨沒有考慮過陰謀,她那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想藏著陰謀也得有能力藏著才行啊!
既然不要再傷害谷憐心,那就玩點別的好了,反正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們這樣想完,就命令她把嘴張開。她的二叔掏出勃起已久的陰莖站在她面前。她是第一次見到陰莖,之前從未在她面前露出過,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怪異感覺涌上心頭。陰莖塞進嘴里,射出精液,一氣呵成。陰莖在嘴里抽插著,精液在嘴里流淌著,對她來說真是一種獨特的體驗。谷憐心的身體發出愉悅的信號,本能地吮吸陰莖,再用舌頭挑逗,同時吞下精液,熟練得猶如身經百戰。咽喉的感覺在訴說著精液獨特的味道。精液香醇濃厚滑而不膩,粘稠的觸感回味無窮,是無法言喻的人間美味。她迷離的眼神里充滿渴望,只希望能有更多美味的精液。谷憐心的無比配合令她二叔大吃一驚,卻又欣喜若狂。他甚至想讓她留在身邊服侍他,而不是把她的青春留給那沒什麼用的皇帝。嘴巴的吮吸和舌頭的挑逗令人陶醉,美妙得只想射得更多。一次又一次,他終於一臉滿足地拔出陰莖,那上面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精液。三叔依樣畫葫蘆,把陰莖塞進谷憐心的嘴里,賜予她大量的精液。面對如此美味,她自然是一滴不剩地吞掉,甚至陰莖拔出後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谷憐心不知道他們何時養成了這種淫蕩的愛好,但看著琳琅滿目的工具和繁多的調教手段,她清楚這絕不是一年半載就能養成的。如果是以前,她會極度抗拒,但是現在不會了。她已經不是人類,貞操對她來說毫無意義,限制不了她的行為。淫蕩的行為只是獲得快樂的手段之一,她才不會因一般人不能獲得的快樂感到羞恥。放下一些羞恥就能得到快樂,還不會損壞她的利益,這不是很劃算的事情麼?谷憐心慶幸胡瑩給了她力量,否則她將永遠沒有享受快樂的機會。
休息了一會,谷憐心在護衛的帶領下接近透明池子。這次與上次有所不同,她沒有被捆綁全身,只是系了一條安全繩,嘴里需要含著管子。站在池頂旁邊的階梯上,她看到透明池子已經裝了大半的半透明液體,明顯跟上次不同。她坐在透明池子邊緣用腳蘸了一下,發現那竟是粘液!它驚人地粘稠,能拉出液絲,就像當初被金屬粘液附身的感覺。谷憐心頓時心跳加速,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她把雙腳伸進冰涼的粘液里,扶著池子邊緣嘗試站起來。這一站,她卻開始下沉了。她驚呼出聲,抬起自己的左腳,右腳卻下沉得更深了。她試圖抬起右腳,卻根本使不上力。粘液不斷吞噬著谷憐心,她越陷越深,雙手拉著池子的邊緣。但這樣總有堅持不住的時候,而她已經無法顧及沉入粘液中的雙腳。她的叔叔們注視著谷憐心的下沉,才休息一會的陰莖又重新勃起,痛並快樂著。他們渴望看到她在粘液里掙扎的樣子,那真是令人愉悅的感覺。
當谷憐心再也抓不住邊緣的時候,她開始用力掙扎。她的掙扎是發自內心的,不是演出來的,因為只有掙扎才能最大化粘液的粘稠觸感。面對沒有生命的粘液,也只有掙扎才能讓自己得到快樂。谷憐心抓不住邊緣之後,她向後靠著池壁,雙手也按著池壁。胸部以下已經完全陷入粘液中,全身被粘液浸沒只是時間問題。她試圖從粘液里扯出手。手跟無窮無盡的液絲僵持,最終不敵粘液,重新回歸粘液的懷抱。她的頭也不能幸免,淹沒在粘液中,但她的頭發反而浮在粘液表面,是她成功抗衡粘液的唯一東西。谷憐心在極度粘稠的液體中無助地蠕動,她的叔叔們卻看得十分開心。
但是這並沒有結束,谷憐心也知道這一點,禽獸般的叔叔們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結束對她的蹂躪呢?池子底部開始加熱,粘液的粘稠降低,她又重新開始掙扎,看得他們一陣欣喜。這個晚上的效果是一直以來最完美的,因為谷憐心不僅沒有抗拒他們的動作,還默契地配合,仿佛知道他們想要什麼一樣。然而,這種程度的配合令人生疑,仿佛她已經做過很多次。這樣子想就令他們有些不滿了,搞不好她之前是表面上抗拒,實際上偷偷享受,甚至有可能跟其他人用同樣的手段玩得很開心。
當整個池子熱起來之後,谷憐心被吊出來,美麗的胴體粘滿了半透明的粘液。她出來之後自覺地跪在地上,低頭看著地面,一句話也沒有說,等待他們的命令。“跪著爬過來!”她按照命令爬行,卻因為粘液在身顯得格外困難。她就像一只蝸牛,速度緩慢,還留下一地粘液。身體表面的粘液早已冷卻,保護著里面那些被體溫加熱的粘液。盡管如此,它還是有滴落的傾向,只是每次滴落都要花好幾秒,還會拉出一條條詭異的液絲。她喘著氣,抬起頭看著她的叔叔們,殷切的眼神渴望著更多的快樂。
她的叔叔們交流了一下眼神。三叔溫柔地蹲下,摘下谷憐心含著的管子,輕輕地問:“告訴我,你是從誰那里學的,為什麼這麼熟練?”過了一小會,谷憐心回答:“如果我說是身體的本能,你們信嗎?”
倆人搖搖頭,這反應在谷憐心的意料之中。二叔俯視著谷憐心,用嚴肅的語氣問:“你覺得我們能信嗎?算了,就算你不說我們也能知道這肯定是李繁教你的。既然如此,你以後就這樣好好服侍李繁,一定要把他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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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反而是谷憐心大吃一驚,她這麼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這麼想,難道他們已經玩物喪志到連判斷事物都失去理智了麼?然而,她忘了他們是基於谷憐心的接觸對象來做出判斷的,誰會想到她能在半夜三更與胡瑩一起提升能力呢?
谷憐心忍不住笑出聲來。難道他們推測錯誤,其實是其他人教的?他們實在是很難想象有誰能躲開他們的觀察去與谷憐心接觸。
“好吧,其實呢,是胡瑩教的。”他們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胡瑩,仔細想想不就是那個皇帝莫名感興趣的女人麼?她是他們的重點關注對象,若威脅太大會予以懲罰。她什麼時候有和谷憐心在一起?這種平民的女兒能知道這些技巧?
谷憐心緩緩直起身子,雙手按在地上,吐著蛇信笑著說:“我沒有亂說,確實是她教的。她教得非常細致,所以我現在跟她關系密切,她要什麼我都會給她。”
在場的所有人似乎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從她嘴里迅速伸出和收回,令人不寒而栗。“你……”在眾人的震驚中,她的雙腿緩緩融合,雙手變為利爪。身體開始變色並拉長,毛發開始融入身體,皮膚上出現了明顯的裂紋。她接著說:“我和她是主仆關系,她是主我是仆。她賜予我強大的力量,我將永遠遵從她的命令。”
谷憐心的雙腿完全融合化作尾巴,身體像蛇那樣又長又柔軟。皮膚裂開變成鱗片,銀腹黑背涇渭分明。猙獰的頭部不復人類的模樣,橫向膨脹的頸部鱗片顯得頭部更為巨大。她張開嘴,露出手指粗的毒牙,用狂熱的聲音昂著頭說:“她說要權力,我就過來奪權了。從現在起,我就是谷家的家主,不知道你們有意見嗎?”說完,蛇化的谷憐心用冰冷的眼神看向她的叔叔們,仿佛他們已是甕中之鱉。
他們想做的第一件事是逃跑。然而,他們發現門打不開,大聲喊叫也沒有人回應。谷憐心嘲諷說:“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我已經把門堵死,這里的聲音也傳不出去。你們要不要試試看來殺我呢?”面對如此挑釁,二叔慌忙大喊:“護衛們上!你們也聽到她的話,她試圖謀權篡位。殺掉她,賞黃金百兩!”謀權篡位,誰才是謀權篡位呢?她在心里冷笑著,事情的真相該公之於眾了。護衛們似乎還沒有搞清楚他們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個生物,他們聽到有黃金就衝上去了。然而,他們的武器連鱗片都不能砍破,甚至順著縫隙都插不進去。谷憐心也沒興趣蹂躪他們,統統一尾巴甩到牆上,讓他們失去戰斗力。
“人類真是太脆弱了。如果我還是跟以前一樣脆弱,我遲早會被折磨死。”感嘆完,谷憐心緩緩游走到他們身邊,嚇得他們倆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早已不是人類,這樣說話當然沒什麼不對,卻把她的叔叔們嚇壞了。她的三叔抖得像篩糠,勉勉強強才說出一句話:“胡……胡瑩對你……做……做了些什麼?你怎麼……就變成……變成怪物呢?”
“她?她當然是把我變成這副模樣的啊!”谷憐心張大嘴巴笑出聲,看起來更加猙獰。她接著說:“一開始我害怕自己變成怪物,可是一想到我的遭遇,就算變成怪物還會有多差呢?與其做任人擺布的傀儡,不如做弱肉強食的妖怪。其實現在的模樣我很滿意,很有復仇的感覺,不是麼?”
“冷靜點……不要那麼衝動,有話好好說……”看著試圖拖延時間的兩個人,她搖搖頭,用溫和的語氣說:“是啊,有話好好說。只要你們交出家主的位置,殺父之仇就一筆勾銷,也不會讓她們知道你們喜歡做這些事情。有一句話說得好,冤冤相報何時了。之前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你們,接受嗎?”
當然是接受了!看著伸到面前准備威脅他們的尾巴,他們連忙點頭,尾巴也就慢慢收了回去。這是緩兵之計,只要悄悄找幾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殺掉她輕而易舉。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天真,只是擁有一些力量而已,不可能敵得過那麼多人。還有那個胡瑩,也要設法除掉,不管她是什麼東西。谷憐心點頭,滿意地說:“好,接下來還有一件事,就是滿足我的身體。” 她昂起身子,用爪子扯了扯自己的泄殖腔,猙獰的蛇臉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不滿足我就不許走哦!”
似乎沒有什麼人知道這兩天在谷家和史家分別發生的奪權事件,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兩個大家族的悄然倒戈使形勢瞬間反轉,而且在胡瑩的插手下,反轉到令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在他們的默許下,胡瑩為李繁侍寢不會受到限制,李繁的自由也多了些。
晚上,胡瑩趴在李繁身邊,興奮地說:“皇上,今天我能跟您待一晚上了呢。”這是個好消息,然而李繁沒什麼反應,似乎在想事情。過了一會,他才說:“嗯,那你聽我說話也不會被打斷了。”
“我很累,我想離開這里,找個安靜的地方娶妻生子。我根本就不適合做皇帝,沒有做皇帝的想法,也沒有做皇帝的能力。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而且還失去了很多東西。一開始看到你,我就覺得你與眾不同。你的力量讓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可以逃離這種痛苦的生活。所以,你可以實現我這麼簡單的願望嗎?”
胡瑩看著李繁,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她點點頭說:“讓您離開這里很簡單啊,但是您將來怎麼生活呢?您的一技之長是什麼?在這里有人能給您做飯洗衣服,離開這里就只能靠自己。你,能做到嗎?”
“我……我不會,但我可以學!我不想再留在這種地方!”李繁堅定的願望讓胡瑩有些猶豫。她想著在奪取權力後把永遠留在身邊,現在看來這想法有些自私。把谷憐心和史清玉拉進來是為了更好地奪取權力,相比之下並不需要把李繁同化留在身邊。這樣想的話,還是放他走吧。
胡瑩說:“好,我幫你實現願望。不過我在這幾天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需要你的時候我會來找你,告訴你怎麼做。這也能讓你更快實現願望。”
“好,就這麼定了,我相信你會信守承諾的。接下來你還想做什麼呢?”李繁很信賴胡瑩的樣子,沒有發出一句懷疑。
“就這麼信賴我嗎?”
“嗯,我相信你。”李繁微微笑著,看起來有些疲憊。
“我今晚為你准備了一個神秘的禮物,你可別現在就睡著了。”胡瑩拿起一塊布蒙住李繁的眼睛,接著說。“別偷看噢!還有,我不會辜負你的信賴的。”蒙在李繁眼睛上的布瞬間變成金屬,根本拿不下來。
“怕我偷看?”李繁笑著說。
“當然,我需要點准備時間,要是被你看到了,就不神秘了。”胡瑩笑著推著高大的木澡盆,慢慢地推到床邊。木澡盆有近半人高,寬度剛好能讓李繁伸直腿坐在里面。澡盆里有一半的銀色金屬,銀光閃閃,表面還有一些灰色的花紋,跟胡瑩金屬化時的花紋很像。胡瑩拿下蒙眼的布,指著澡盆輕輕地說:“這就是我為你准備的神秘禮物,進去洗澡吧!”
“這……”李繁看著澡盆里的銀色金屬,把手伸下去一探究竟。沒想到他的手竟然能按進里面,溫暖而粘稠的觸感嚇得他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它看起來像是固體,但摸上去才發現那是液體。它有類似金屬的外觀,還會自動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很像胡瑩那天融化在他面前的感覺。
“脫衣服吧,它很有意思的呢。”胡瑩主動幫李繁寬衣解帶,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李繁有些在意。但李繁沒有說什麼,挪到床邊伸出雙腳准備踏進去。腳還沒碰到液體,液體便分成幾束向著他的腳伸去,在他的腳上攀爬,仿佛有生命似的。他嚇了一跳,轉頭看到胡瑩在微笑,就沒那麼害怕了。液體很溫暖,還會按摩他的皮膚,感覺十分舒服。李繁緩緩坐進澡盆里,很快脖子以下的身體就鋪滿神秘液體。這究竟是什麼東西?這液體是活著的嗎?
澡盆里的液體突然躁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名赤裸女子的上半身毫無征兆地從李繁右側的液體中浮出,一把抱住他,輕輕地吻了一口。然後,渾身銀色如同金屬的她松開手,往後後移一些,重新融化成液體。這一幕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她是怎麼出現的?澡盆那麼小,明明就不可能有人藏著。除非……
他忽然想到胡瑩那天在他面前融化的荒謬經歷。
“你提前出來了!哼……”另一名赤裸女子的上半身從李繁左側浮出,而且發出史清玉的聲音。史清玉也像胡瑩那樣可以變成金屬液體?難怪他感覺這種液體那麼奇特,原來是真的有生命的!他定睛一看,確實是史清玉的臉。她是什麼時候獲得了這種能力?還有,另外一名女性是……是谷憐心!完全銀色的身體其實不太好辨認,但是李繁見過她很多次,看了一小會也就認出來了。兩人凝聚出上半身後金屬液體也就變淺了不少,只浸到他的小腹。她們就是胡瑩的神秘禮物?這確實很神秘,她們變成金屬液體藏在澡盆里,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李繁看了看爬到他身上的液體,輕聲問:“我身上的這些液體也是你們的一部分?”她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笑著點頭。李繁有點臉紅,被別人用這種特別的方式觸摸他的身體還是第一次。而且,在知道她們就是液體之後,她們的動作就更加起勁了。
“皇上不要害怕,我們在為您按摩呢。”谷憐心靠在李繁右肩溫柔地說。史清玉靠在左肩,接著谷憐心的話說:“而且我們跟胡瑩關系很好,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擁有這種能力。”然後,她們一起說:“我們將一同為皇上侍寢,您想怎麼對待我們都可以,就當做是對之前不敬的補償。拿我們當枕頭墊當被子蓋都是我們的榮幸。”她們說得那麼誠懇,反而讓李繁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從澡盆中抽身,但黏稠的金屬液體把他黏在澡盆里,幾乎動不了。
看著試圖掙扎的李繁,她們倆各自抱住一條手臂,認真說:“皇上,我們今晚一定要好好陪著您。既然是在澡盆里,那我們把您弄得更干淨吧!”李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們按進金屬液體中。洶涌的銀色洪流淹沒了他的身體,但他依然可以正常呼吸,沒有感到絲毫不適。液體的流動是她們在用身體為他做清潔。她們化作液體卻只為給他洗澡,讓他有些過意不去。即便如此,李繁也沒法讓她們停下,唯一能做的是閉上眼睛默默享受她們的細致呵護。
黏稠的液體帶走身體表面的汙垢,留下溫暖和舒適,身體的疲憊感也減輕了。過了一小會,李繁帶著滿意的笑容從液體中浮出。他的身體沾滿銀色液體,仿佛他也金屬化了。液體在皮膚上凝固,緊致地包裹著他。谷憐心和史清玉裹挾著他流到床上,令他躺好,才在他兩側凝聚出上半身。很明顯,她們沒有從李繁身上離開的意思。她們笑著說:“我們可不會讓你擺脫的,因為我們必須為您侍寢。穿著我們的感覺怎麼樣?”
雖然這感覺很美妙,但李繁不敢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然而他的心跳出賣了他,他被抱得更緊,她們也笑得更大聲了。既然願望那麼堅定,那就一起睡吧,至少他現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踏實。
這或許就是信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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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李繁睡得很舒服,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了。這是這段時間里睡得最好的一次,醒來後神清氣爽,似乎連煩惱都消失了。他環顧四周,沒有她們的蹤跡,仿佛她們從未來過這里。他現在穿著睡袍,應該是她們離開前悄悄幫他穿上的。布料質地細膩,穿起來又滑又舒服,讓他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感覺。李繁臉紅地脫下睡袍,換上正常的衣物,准備一會吃早餐。
一天來,李繁努力地讓自己忘記這件事,用亂七八糟的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到了晚上,谷憐心和史清玉又來了,悄悄地流到了床底。她們在他爬上床的時候突然出現,把他按在床上,脫掉了他的衣服。李繁大概知道會發生什麼,嘆了口氣。銀色的身體迅速融化,淹沒他的身體,把他牢牢地密封在里面。這次是密封,可不是昨天類似緊身衣那樣。能勉強從緩緩流動的金屬液體中看出人的形狀,還有他的輕微掙扎。前一天晚上胡瑩在場她們沒敢太深入,而此時沒有胡瑩,她們就能玩得放肆一些。他要是真的離開,那就不太可能再碰面了。
李繁陷入無盡的黑暗中,周圍是洶涌的金屬液體。金屬液體按照他的身體狀況自動改變溫度,要不然一會運動起來會把他熱死。在她們的操縱下,液體全方位刺激著他的身體,尤其是陰莖。液體有規律地擠壓陰莖,用緩慢的動作先激發出他的感覺。她們的力道精准而嫻熟,還能感知他的身體極限,可以在挖掘最大快感的同時確保不會傷害到他。她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他射出來。李繁可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樣的刺激怎麼可能抵抗?這是李繁的第一次,之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嘗試,一是不喜歡,二是不明白,直到現在他才找到了做愛的感覺。精神的交融和肉體的配合缺一不可,而這不可思議的狀態恰好契合。精神上,他們都期待這個神聖的時刻,把其它東西拋之腦後。肉體上,她們無比靈活的身體引導著李繁,用正確的動作在正確的時機做正確的事情。只被輕輕揉了幾下,他的陰莖勃起,進入了忘我的狀態。沒有什麼前戲,堅挺的陰莖直接射出大股精液。精神的共鳴使愉悅感更進一步,欲仙欲死的感覺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中,永遠不能忘懷。
其實,這也算是另類的補償,盡管她們覺得這遠遠不夠。得知他有與她們類似的過去,她們便更加希望他能有快樂的回憶,哪怕只有一次。
射出的精液很快就被她們吸收,然而這點量是無法令她們滿足的。谷憐心把那倆家伙榨干都沒能得到滿足,李繁一個人怎麼能同時滿足她們倆?要是胡瑩昨天趁此機會把他同化,或許能夠滿足她們,可惜她最後改變了想法。她們意猶未盡,但也該停止了。她們聚攏起自己的身體,害羞地坐在他兩邊。李繁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就連她們身體的渴望因此減輕了些許。
“你們果然在這里,這是經歷了一場大戰啊!”胡瑩忽然出現,走到床邊笑著說。整張床亂糟糟的,被子和枕頭都擠到一邊去了。這倒不是她安排的,是谷憐心和史清玉的自主行為。要不是她們倆跑來找樂子,她也不會來管這種事情。最後好像還是需要他呀,要是能陰陽互補的話,她們也不需要費心思追求愉悅了。這或許就是他的命運吧!胡瑩沒理會谷憐心和史清玉,而是直接跟李繁說:“其實生活的重點是要有人陪伴,現在她們就能陪伴你。你們很合適,你自己也能感覺到。經過這一晚,她們就算是你的妻子了,你可不能把她們丟下不管。”
胡瑩說得沒錯,他必須對她們負責,好好照顧她們。李繁試圖直接坐起來,但陰莖輕微的疼痛讓他略感尷尬。他不得不用手扶著它,再慢慢起身,蹲在床上。看著有些虛弱的李繁,胡瑩感嘆道:“你的身體可撐不住呢。偶爾一天兩天倒是無所謂,天天如此的話,你可是會死的。但是,她們幾乎每天都想這樣,而且你遠遠不能滿足她們。除非你願意金屬化,獲得更強壯的身體和更悠長的壽命。”
“壽命?我們的壽命有多長?”史清玉疑惑地問。這還是胡瑩第一次談到壽命的問題。
“幾乎可以永生,甚至能實現真正的永生。”胡瑩復述了龍對她說過的話,然後看著低頭不語的李繁繼續說。“金屬化的好處你已經親眼目睹了,我們也都親自實踐了。現在你該為你和她們的未來考慮一下了,做決定吧。”她的手伸到李繁面前,迅速金屬化,浮現出灰色的花紋。只要抓住她的手,他就會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而不可能再回去了。
其實要考慮的話,這樣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啊。李繁希望能再次享受這種感覺,她們也會希望他留下來。李繁看著胡瑩的金屬手掌,終於下定決心,輕輕地抓住她的手。銀色液體從胡瑩手中滲出,粘到李繁的手上,迅速覆蓋他的手掌。它們順著他的手臂涌動,滴到褥子上的粘液還會自動流回他身邊。看著液體的迅速擴張,他露出了坦然的笑容。很快,它們遍布全身,他也因此無法動彈。液體越來越黏稠,流動幾近停滯,下垂的液體拉出一條條銀色液絲,仿佛它們就要在這詭異的狀態下變成固體。
這其實是在同化李繁的肉體。對於胡瑩來說,同化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但她故意把過程拉長了,讓他知道變成金屬是什麼體驗。在液體幾乎完全停止流動的一瞬間,它們恢復正常流動,他的身體也開始軟化變形。一些部位支撐不了自身的重量,從他身上斷裂,落到金屬液體里。裂口只有純潔的銀色,因身體的軟化顯得很光滑。他的身體就這樣被瓦解,嚴重變形的破碎軀體四散在金屬液體中,幾乎看不出那原本是一個人。身體已經軟化到了極限,開始融化,身邊的液體變得越來越多。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發生什麼,這本應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他卻沒有感到害怕。
身體破碎,重新組合,宛如新生。身體的溶解沒有痛苦,而是充滿過去無法察覺到的,成長的感覺。李繁能感知到體內更加細微的東西,以後能更好地控制身體。這或許就是金屬化以後可以變成液體的原因?也因為這些細微的東西,他可以擁有更大的力量,也可以更迅速地思考。這種夢幻般的變化是令人沉醉的,越是繼續越是期待能得到更多。不斷液化的軀體看似柔弱,而內在的變化卻那麼驚人,金屬化的神奇不言而喻。在愈加清晰的感知下,他怎麼會不知道身體變得多麼強大呢?難怪她們早已接受金屬化,哪怕是強迫的也會為自己的進化感到興奮吧!只有這樣才不會被身體束縛,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李繁決定了,不管有多困難,他一定要幫到胡瑩的忙。何況對於擁有新身體的他來說,還有什麼能算是困難的呢?
終於,李繁完全化作一灘在褥子上緩緩流動閃耀著金屬光澤的銀色黏稠液體,變成了擁有無限可能的金屬之軀。胡瑩溫柔地對變成金屬液體的李繁說:“你不會後悔的。好好休息吧,等你睡醒你就可以好好體驗你的新身體了。”
鄰國赤國的皇宮內,徐嶼在湖邊的亭子里煩惱著,因為他的計劃突然出現了轉折。五天前,谷家跟他取消合作。史家雖然沒有取消合作,但是態度變得很曖昧,跟不合作也沒什麼兩樣。這是個很大的打擊,本來他還想借助這兩個大家族來控制進而吞並牧國,結果事情發展成這樣,會損害他的威信。牧國不大也不小,從內部瓦解是最省力的。雖然發動戰爭必然能拿下它,但是其他國家恐怕會借此機會趁虛而入,反而吃力不討好。如果徐嶼能從內部拿下牧國,作為三皇子的他或許有機會成為下一任皇帝。看來他需要派些人去查一下發生了什麼,才能解決現在的情況。探子們兵分三路,分別前往谷家,史家以及皇宮。他們在附近收集情報,並觀察異常情況。幾天後,他們把一些能直接觀察到的東西匯報給了徐嶼。
谷家的兩名家主都失蹤了,一直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奇怪的是沒有人對此感到驚訝,因為谷憐心成為了谷家的新家主。據說他們把家主印章交給了谷憐心,然後他們就可以好好享受了。史家也有類似的情況,家主的女兒史清玉成為了新的家主。徐嶼知道這種情況後覺得那兩個家族的人都瘋了。女人不都只是用來生孩子的麼?讓女人做家主恐怕要所有男人都死了才有可能吧?就算是計謀也太明顯了,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一下就能看出來。
另一個讓他在意的地方是皇宮。據他們描述,皇帝的寢宮與小花園之間的圍牆被拆掉,兩個區域合並,出來就是幾十米寬的小花園。小花園本來就是一些皇宮內人員的必經之路,所以經常有人途經小花園到別的地方,還挺熱鬧的。到了晚上這塊區域會被封鎖,但是寢宮外面根本沒有守衛,只有圍牆外面才有人巡邏。守衛的保護比之前松懈了很多,就像皇帝不再重要似的。
太怪異了,或許有其它勢力在摻和?他必須搞清楚有沒有這種可能。於是,徐嶼命令他們更深入地調查,他必須知道更多。
胡瑩感覺到有奇怪的人在附近探查。谷憐心和史清玉也覺察到了,她們的家附近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本來她們沒有多管,反正這已經習以為常了,大家族之間偶爾會相互探查。只是隨著他們越來越深入,並且使用了獨特的手法,她們便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聯系到谷家和史家拒絕了賣國換取利益的要求,或許是那些人派來的探子。鑒於那些人一直沒有透露背後的人是誰,她們打算抓獲並審問這些人,找到幕後黑手。而且她們正缺少訓練有素的手下,送上門的仆從她們是不會拒絕的。
深夜,寢宮外沒有任何護衛,跟往常一樣。三名黑衣人躲在小花園的草叢里,注視著周圍的動靜。經過數天的觀察,護衛不會在晚上到圍牆內站崗或巡邏,似乎皇帝根本就不住這里。這種時候就需要他們去調查了,只有他們才有能力發現事情的真相。他們既是探子,又是刺客,沒有誰比他們更專業了。
他們朝著黑乎乎的寢宮前進,來到最邊緣的窗戶,安靜地打開並翻了進去。然而,他們沒走幾步就被繩子綁住,捆得嚴嚴實實,連身上的匕首都沒法掏出來。三人試圖掙扎,但是繩子是金屬繩子,是不可能直接弄斷的。他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捆起來的,也看不到是被誰拖走的,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操控這一切。周圍越來越亮,他們終於一名美麗女子正扯著銀色繩子把他們拉過來。她身著一件白色薄衣站在門邊,面帶笑意盯著他們。繩子是從寬大的袖子里伸出來的,可能是一個特殊的武器。他們被拖到寢宮的正門,正對上她的目光。
胡瑩熱情地說:“哎呀,總算是抓到你們了。歡迎來到我的寢宮,你們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們不會說別的東西的!”其中一人冷冷地說。
“沒關系,我知道你們會這樣說。我也沒想問出些什麼,反正以後我會知道的。”說完,胡瑩打了個響指,谷憐心和史清玉分別拖了五個人過來。他們驚訝地看著那些人熟悉的面龐,居然是其他的探子!十三個人擠在一起被牢牢捆住,看起來十分滑稽。像他們這麼專業的探子,被全部抓獲真是奇恥大辱!
胡瑩繼續說:“來探查的十三個人都抓到了,有需要留給你們的麼?”
“沒有,主人,我們沒有什麼需求。”“好,那我就自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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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對話把這群人搞得一頭霧水,她們到底在說什麼?他們忽然發現衣服沾染了繩子的銀色,迅速地變成與繩子相同的質地,身體的動作也在變得遲緩。在衣服下,他們的身體發生著同樣的變化。這股勢頭在極短的時間內擴散至全身,掙扎的姿態因金屬化而瞬間定格。他們周圍的地面也被侵蝕,變成冰冷的銀色。雖然身體變成金屬,但是知覺依然存在,大腦也能正常思考,唯獨不能動彈。為什麼身體動不了?為什麼全身都變成那樣的顏色?那繩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胡瑩拽出她抓住的那三個人,用手輕撫他們的身體。他們瞬間就感覺到身體的變形,不知道她又使用了什麼東西。這三人身上的物品全部融化,流到地上變成一小灘液體。巨大的金屬甲片從三人的身體里長出,帶著神秘的灰色花紋,把他們的身體遮擋得嚴嚴實實。他們的頭直接變成了類似龍頭的頭盔,頭發自主束起從頭盔後部穿出,輕輕地垂在身後。盔甲如此合身,以致於絲毫沒有臃腫的感覺。身下的液體流到手上,再加上從手里鑽出的液體,融合成一把兩米長的銀色長槍。他們直直站立長槍插地,流线型的銀色盔甲發出冰冷的光芒,威武的模樣讓人感到畏懼。他們的盔甲外形一致,身高也變得一模一樣,就像是從一個模子出來的。
守衛就應該是這個霸氣的樣子,胡瑩想。她滿意地看著全新的護衛,說:“完成,以後寢宮的基本安全就靠你們了。現在告訴我你們的幕後主使是?”
“赤國三皇子徐嶼。”聽到他們的回答,胡瑩點點頭,但他們的內心卻是拒絕的。變成盔甲戰士後是可以移動了,但他們卻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像個觀眾看著自己輕易地說出了秘密。他們的聲音也變得一致,根本分不出誰是誰。他們在潛意識里已經將胡瑩認作主人,接下來只要把這個潛意識無限激發就洗腦完成了。
“好,那我會去找他玩玩的。我現在還差兩個女護衛,要挑誰呢?”
聽到這噩夢般的話,他們的內心充滿恐懼。她說變成護衛他們就真的變成護衛了,那她說變成女人就真的會變成女人啊!大家都是強壯的男人,誰願意變成弱不禁風的女人呢?胡瑩隨便抓了兩個人擺在剩余的人面前讓他們相互注視著,愜意的表情讓他們更加恐懼。她懶得浪費時間,情報已經有了,再玩一會就該干正事了。
她當面脫下兩人的衣服扔在各自身邊。雖說衣服變成了金屬,但是並沒有連在一起,還是可以脫掉的。這是兩人的奇恥大辱,可他們連臉紅都做不到。胡瑩蹲在其中一個家伙旁邊,輕輕推他的陰莖。在她的輕推下,他的陰莖連同睾丸竟然慢慢往回縮,縮進他的小腹里。最可怕的是,它們的感覺慢慢消失,縮進去的位置化作陰道。胸部在他眼皮底下像吹泡泡那樣鼓起來,變成一對乳房。部分肌肉和骨骼從身體分離出來,融化成液體流到腳邊。不知何時,他的頭發已經垂到腰間,皮膚也愈加光滑細膩。身體的女性化程度不斷加深,離他完全變成女人已經不遠了。
當他完全變成女人,身體便從靜止中恢復,跪地的身體又能動了。
她看著挺拔的乳房,心情很復雜。她現在能說話了,但是她不敢,害怕聽到自己的聲音。她也不敢抬頭,無顏面對他們。突然,陰道里面傳來癢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她弓著身子試圖忍過去,可那感覺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強烈。她的忍耐是有極限的,抵抗的意志終於崩潰。無法忍受的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塞進陰道里,試圖消滅這份難以忍受的感覺。
然而這是一個騙局。癢的位置很淺,但是手指塞進來後它卻往里轉移了。無論她多麼用力往里塞,手指頭總是離癢的位置差一點。她想罵出來,可她一直啜泣著,開口也說不出話。她的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淚水,銀色的淚水緩緩滑落。手指魯莽的動作竟然引發了高潮,脆弱的她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衝垮。高潮竟然減輕了癢的感覺,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令她瞬間深陷其中。食指和中指在陰道里融合成一根肉棒,借此探索刺激陰道的最佳方式。肉棒在陰道里反復抽插,身心的愉悅令她無法自拔。她閉著眼,面龐的笑容清晰可見,眼角流出了幸福的淚水。一臉享受的她蜷縮在地上,大聲地喊:“我要,要……嗯……啊……”
淫蕩的聲音四處回蕩,他們如果還能動彈,大概會用身體去堵住她的嘴。陰道流出一股股的銀色液體,被皮膚吸收回到身體里。液體已經吞噬了她原本的衣物,現在重新回到身上,變成一套合身的衣服以及一把貼身的軟劍。胡瑩看向另一個人,對他如法炮制。很快,他也變成女人,穿上合身的衣服,在地上快樂地呻吟。見此,胡瑩說: “剩下的先留著好了,日後有需要再說。”她揮揮手,將他們的身體連同思維徹底凝固,再命令史清玉把他們存放到地下房間。
盔甲護衛去寢宮外面圍繞寢宮巡邏,那兩個女人則去執行胡瑩下達的特殊任務。史清玉回來,與谷憐心一起接受胡瑩的下一步指示。胡瑩嘆了口氣,用嚴肅的語氣說:“你們兩個要多帶著他學習和修煉,不要讓他沉迷於快感,荒廢自身的潛力。明天我就會前往赤國,找到徐嶼,給他一個驚喜。我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可以教出一些成果,要不然我就要親自指導你們了。”
她們倆戰戰兢兢地點了點頭,不敢違背她的命令。
徐嶼連續幾天沒有得到新的消息,這讓他很煩躁。除了被抓捕,他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讓探子們杳無音信。他很想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是否有人逃離追捕。他們恐怕是小看了牧國的實力,牧國其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簡單。一直想到就寢的時刻,他依然睡不著,干脆走出寢宮到風湖邊走走。
風湖位處寢宮的南面,僅數十步之遙。湖寬百米,大體呈圓形,與護城河相連。湖周圍都是草地,幾乎沒有樹,石像雕像也很少。有一座木亭佇立在北岸,與寢宮正門面對面,是徐嶼最喜歡的地方。木亭地勢高,可以一覽周圍景色,是一個理想的觀景位置。附近總有護衛在巡邏,保衛皇子們的安全,守護風湖的寧靜。
徐嶼推開房門,清風令人神清氣爽。反正睡不著,再精神點也無所謂了,干脆欣賞欣賞晚上的美景。徐嶼每次睡不著的時候都會去亭子坐坐,吹吹風看看風景。今夜無雲,又正好是滿月,湖面波光粼粼,湖水輕輕拍打堤岸。格外美麗的風景讓他有點放松,如果這時有美女能陪他欣賞風景,那是多麼愜意啊!
“要我陪你看風景嗎?我樂意至極哦!”胡瑩一邊說一邊走進亭子,身著素衣也掩蓋不住她的美麗。徐嶼不敢置信地轉頭,真的有美女,難道是上天特意送來的禮物?她的步態是那麼從容,語氣是那麼自信,跟那些卑賤的侍女是完全不一樣的呢。盡管如此,她還是挺可疑的。先不說她大晚上出現在這里,他也從未見過她。不熟悉的人是不可能這時候出現在這里的,她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沒人出來阻止她?
胡瑩跪坐在他身邊,看著湖面感嘆道:“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否則就沒機會了。”徐嶼挺同意這句話,只是他更想得到最高的權勢,即使現在要行樂也要節制一些。他忽然有個想法,假若兩人交合一番,或許他會沒那麼煩惱。沒有攔截到她的護衛肯定是要懲戒的,她也要被懲戒,只不過懲戒地點是床。徐嶼起身,伸手摟著胡瑩,把她扶起來。她配合地偎依在他懷里,一起走進了寢宮。雙方寬衣解帶,胡瑩被壓在身下,快樂的氣味在寢宮里蔓延著。
對交合的期待衝淡了徐嶼內心的煩躁。但下一刻,面前的一切扭曲變幻,胡瑩變成了一根木頭柱子。他被嚇得後退半步,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現在光著腳站在亭子外,衣袍還穿著,只是陰莖把衣袍頂了起來,而且那塊地方還濕了。徐嶼感覺有些不對勁,想轉身卻發現腳底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他用力抬起右腳,可抬到一半,腿忽然失去了移動能力,抬起的右腳僵在空中。怎麼回事?聽到身後傳來胡瑩羞澀的笑聲,他大聲說:“你對我做了什麼?來人!來人!來人!”
他的呼喊一聲比一聲大,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仿佛那些護衛不存在似的。徐嶼頓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他中計了。胡瑩從身後抱著他,貼著耳朵說:“不用喊了,我用法術隔絕了一切,他們不會發現的。與其大聲呼救,不如看看你的腳發生什麼了比較好。”腳底麻癢,長出不少銀色的條狀物。它們像樹根向下伸進泥土,在月光下閃耀著金屬光澤。它們竟然把他的腳拉回地面,讓他再次雙腳站在地上。腳掌也變成了同樣的銀色,而且這銀色還在向上蔓延。
胡瑩輕輕地笑著,走到徐嶼面前,默默地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迷人身體。接著,她不緊不慢地解開他的衣帶,輕輕一撥,衣袍落地。他自然是拒絕的,但他的手也僵住了,失去移動能力,阻止不了她的動作。他的精壯身體暴露在胡瑩面前,陰莖上還殘留著透明的液體。她笑得更開心了,對徐嶼說:“滿足我,就像你剛剛在幻覺里做的那樣。”她用手指輕輕挑逗他的陰莖,還沒軟下去的陰莖更挺拔了。胡瑩接著說:“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麼,這次不是幻覺。”她靠到徐嶼身上的時候,因為她比較矮,所以陰莖頂在她的肚臍上,讓他感覺怪怪的。她感受到他的猶豫,用一個高得多的音調說:“難道你這麼強壯都無法滿足我嗎?看來剛剛那些動作真的只是幻想呀,你只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而已。”胡瑩干脆用上激將法,要是他不願意,她也就不會再浪費時間了。
這一招一針見血,徐嶼最見不得有人這麼說他。他平時可是能殺個七進七出的,這樣的貶低他絕對不服氣。再加上最近沒碰女人,渾身都是欲火,這下更是直接點燃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把你殺得丟盔卸甲,馴服在我身下吧!
他的手腳忽然可以動了,只是腳掌被牢牢固定在地上。這樣正好,發泄完欲火之後,他就掐死她,問題就解決了。胡瑩靠在柱子上,離他只有三寸遠。他把她牢牢壓在柱子上,弓著腿將粗大的陰莖捅入陰道。徐嶼瘋狂抽插,用力吮吸她的乳房,舒緩內心的壓抑。他射出積蓄已久的精液,渾身的欲火也隨之射出。她配合著他的節奏,幸福地呻吟著。胡瑩的身體柔韌而強壯,承受他的全力衝擊也沒有任何怨言,令他刮目相看。他甚至覺得只有她能讓自己滿足,只有自己能讓她滿足。要是她沒有惡意就好了,他也不會只享受這一次。
徐嶼緊緊抱住胡瑩,對她開啟了新一輪的進攻。胡瑩臉色潮紅,臉上滿是笑容。他越戰越勇,力量仿佛無窮盡,就連亭柱都為之顫抖,吱呀吱呀地響著。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她迷人的身體里,絲毫沒有發現身體的變化。當他把陰莖插入的那一刻,陰道分泌的潤滑液就滲入陰莖,把陰莖金屬化,連精液都染成了銀色。陰莖竟然因此成長,四寸半長的陰莖變成了六寸半長,陰莖周圍的肌肉也更加有力,這才是徐嶼越戰越勇的原因。黏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在陰道里,精液多得從縫隙中溢出來。迷戀於這個感覺的他根本不想停下來,甚至想永遠這樣做下去。
當徐嶼完全沉浸在快樂中的時候,金屬化的進行瞬間加速。精神的愉悅讓他專注於進攻,沒有察覺到這翻天覆地的變化。金屬化從下到上,從外到內,無差別地進行著,在他享受快感的時候蔓延到全身。胡瑩也露出了原本的模樣,兩個銀色的軀體閃閃發光,冰冷的金屬光澤在月光下更顯冰冷。沉浸在快感里的徐嶼睜開眼睛,看到了銀色的乳房。他受驚後仰,卻發現自己的動作就像烏龜一樣遲緩。胡瑩按著他的肩膀,撐起自己的身體把陰莖從身體里拔出來,黏稠的混合物在陰莖和陰道之間拉出一條條銀色細絲。她扶著徐嶼,讓他面向寢宮,然後在他面前弄出一塊全身鏡。在鏡子里,銀色的軀體是那麼耀眼,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看,你的身體多麼美麗!你想再享受我的身體就得變成這樣。”胡瑩貼臉笑著說,“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會讓你作為一棵樹好好活著。”
徐嶼感覺不妙。他想說什麼,卻因為速度太慢什麼都說不出來。就在這時,他全身都僵住了,完全不能移動。過了這麼久,靜止的姿態依然跟交合時差不多,陰莖依然是挺拔的樣子。胡瑩微笑著彎下身子,舔了舔徐嶼的陰莖。他的陰莖竟然有了反應,抽搐幾下後射了她一臉銀色精液。被射了一臉的胡瑩愣住了,隨後她竟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在徐嶼畏懼的眼神中,她溫柔地含住陰莖,用舌頭摩擦,吮吸並吞食精液。這種新奇的感覺他根本無法抗拒,又一股精液不爭氣地射了出來。十幾秒後,她吐出了濕漉漉的陰莖,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她用手指抹下臉上的精液,放到嘴里吮吸干淨。沒有了進一步的刺激,陰莖保持著挺拔的樣子恢復靜止,吸收著那上面殘留的液體。胡瑩瘋狂的動作讓徐嶼很害怕,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瘋女人,不,妖女!她還說要把他變成一棵樹,那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
“我很滿意你的身體,但人類會衰老會死亡,所以我要把你變成龍鱗樹,讓你永生。只要好好種著你,我就可以隨時享用你了。”胡瑩在他面前晃悠幾步,接著說,“龍鱗樹全樹皆為銀色,有卵形堅硬龍鱗覆於其上。表面具有金屬光澤,樹葉也為卵形龍鱗狀,小端較尖。龍鱗樹有優秀的柔韌性和彈性,可以使它像龍那樣難以被破壞,也可以使它有舒適的觸感。樹種遇合適條件可在人體內生根發芽,將人轉化成龍鱗樹的一部分。”
說話間,徐嶼的手臂長出許多樹枝,外側最為密集,內側幾乎沒有。越接近軀干的樹枝越短,長度在二寸至四寸之間,而關節處的樹枝顯得尤為粗大。軀干幾乎沒有發生變化,只有尾椎處長出了一根略微粗大的樹枝。這些樹枝只有稀疏的樹葉,也沒有覆鱗,大概是因為它們的生長剛剛開始。徐嶼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向著植物的方向轉變。雙目已失去視力,卻能從外界的角度看到身體的變化,就像靈魂出竅般神奇。可這個畫面是強制的,他可以不換角度但沒法不看,反而更讓他煎熬,還不如眼不見為淨呢。
徐嶼的小腿長出更多的樹根扎入地面,把他固定得更牢。越往下樹根越密集,看著竟然有些恐怖。他的胸脯,背部和大腿外側竟然長出了卵形尖鱗。雖然只有寥寥數片,但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鱗片。看著長出枝葉的身體,徐嶼心里不是滋味。或許龍是真的存在的,搞不好她就是,要不然怎麼會培養出這麼恐怖的植物?一切都合理了,可他沒能力告誡他人,這個秘密將永遠是一個秘密。
“看哪,變成龍鱗樹的你多麼閃耀,等龍鱗樹完全成長你會更加美麗。不知道其他人看到你的樣子會怎麼想,是把你當做怪物消滅還是讓你在這里苟且偷生呢?”胡瑩輕撫他的頭,繼續說,“你已經與龍鱗樹融為一體,你就是龍鱗樹,龍鱗樹就是你。變成龍鱗樹後,你的意識依然存在,並且會逐漸習慣植物化的身體,不再想變回人類。畢竟你要以這樣的形態永遠活下去啊,不習慣身體怎麼行呢?”
微風輕拂,樹枝隨風搖曳,銀色的月光給龍鱗樹增添了一分神秘。徐嶼的姿態已經擺好了,垂頭挺腰,雙腿微曲,雙手交叉緊握陰莖下端,做出一副用手刺激陰莖令其射精的樣子。這個模樣很猥瑣,一點都沒有皇子該有的氣質。尤其是他根本沒法移動,只能待在這個經常有人來往的地方供人評頭論足。胡瑩穿好自己的衣服,順手撿起徐嶼的衣服。她靠著徐嶼說:“你赤身裸體做出這樣的動作,不知道被別人看到後你會多羞愧呢?雖然變成植物,但你可以感知周圍的事物,跟你剛剛看到的一樣。而且,如果有人特地蹂躪你的下體,你說不定會射一發呢。”陰莖在胡瑩的輕輕揉捏下射出一股精液,乳白色的半透明精液在碧綠的草地上格外顯眼。
“努力生長吧,千萬不要精盡樹亡噢!雖然精盡樹亡會比生不如死的好一點點。”胡瑩笑著留下這些話,然後離開了。樹枝還在生長,徐嶼看起來又茂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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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有很多人慕名來這里圍觀這棵栩栩如生的銀色怪樹。所有人都不明白,才過了一晚,怎麼會有一棵形似徐嶼的植物憑空出現在木亭旁邊。雖然它有樹枝、樹葉還有樹根,但銀色的光澤令它更像是一座金屬雕塑。它的怪異姿態令人乍舌,就像男人握住雄壯的陰莖展示自己的強壯,讓在場的女性感覺很羞恥。男性的反應小一些,不過還是覺得這樣的姿態有傷風化,形似裸體的東西是不能這樣擺放在公共場合的。有人大膽地上去觸摸,表面光滑,冰涼卻有肉感,猶如把金屬和肉體的特點結合在一起。眾人充滿好奇,是誰創造了它?怎麼創造出來的?
沒過多久,護衛帶著斧頭過來,打算毀掉這棵奇異的植物。人群後退了一些距離,圍觀的人依然很多。看到舉起斧頭的護衛,徐嶼的心情很復雜。面對死亡很可怕,可變成這樣更絕望。斧頭砍向他的膝蓋,發出刺耳的撞擊聲,就像砍在鐵塊上。只見斧頭脫手砸在土里,護衛後退一步,手被震得發顫。這棵怪樹只是晃了晃,多了一道小口子,堅韌程度超乎想象。明明摸上去有點柔軟,為什麼砍上去就硬得像塊鐵?
“龍鱗樹有優秀的柔韌性和彈性,可以使它像龍那樣難以被破壞……”
徐嶼想起了胡瑩說過的話,親身感受到龍鱗樹的強韌。剛剛一點也不痛,那樣的力道居然像是在撫摸身體。只砍破皮就要費這麼大的力氣,要把他砍倒那要多少人合力啊?忽然,他聽到了一個聲音,說龍鱗樹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破壞的。這聲音不是來自周圍的人,而是來自於他的身體。說完之後,這個聲音就消失了,他懷疑這只是個幻覺。
誰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真的是一棵樹嗎?護衛不信邪,拿起斧頭,往那道口子那里用力砍了下去。這次的碰撞聲尤為震耳,伴隨著金屬碎裂的聲音。斧頭竟然崩了一大塊,已經沒法再使用了。護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虎口裂開流著血。那道口子確實變深了,可眼尖的人發現它竟然在愈合。人們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創口消失,表面光滑如初,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龍鱗樹恢復力強大,生命力頑強,幾乎是不死不滅的存在。”
那個聲音再次出現,告訴徐嶼這個令人絕望的特性。它說話之前他就知道了,一陣麻癢過去,腿便完好如初。死亡的權利已被剝奪,他無法選擇死亡,別人也無法賜予死亡。恐怕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最高境界,活著與死亡的區別只是他活得像死者。聚焦在身上的目光不停折磨著徐嶼,沉默的怒吼無濟於事。
人群見此紛紛議論。
“砍都砍不掉,那是妖樹吧!”
“嘖嘖嘖,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它那麼像三皇子,會不會真的是他?”
“別這樣說!不過到現在還沒見到他,明明他就住這里。”
確實,這里這麼熱鬧卻沒有徐嶼的身影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變成妖樹的傳言只是隨口說說,可這卻很好地解釋了高度相似的外形和可怕的自愈能力。傳言逐漸成長為確鑿的事實,人們躁動著紛紛離開。再後來,徐嶼失蹤的消息泄露,更是讓人們篤定了他變成妖樹的傳言。傳言越傳越廣,即使官員下禁令也晚了。一天內,皇宮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變成了妖樹,原因眾說紛紜,但最令人信服的說法是他貪念美色而被下了詛咒變成妖樹。
至於那棵妖樹,砍不掉也挖不走,只能用圍欄圍起來。想看的可以進去看,不會有人阻攔。皇帝沒有承認它就是徐嶼,畢竟這不值得承認,哪怕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反正他還有比徐嶼更優秀的兒子,少一個繼承人說不定還會好一些。徐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甚至有人編出各種各樣的故事令傳言更加逼真,直到進來觀賞的人在他面前述說他才得知。無論故事是真是假,他無法承認也無法反駁,任由故事越來越夸張。
那個聲音來自於龍鱗樹的本能。由於徐嶼的身體是龍鱗樹的一部分,所以他們能相互交流。它引導徐嶼逐漸熟悉植物化的身體,並試圖與他的意識融合。悲傷過後的徐嶼失去了求生的欲望,認為意識的融合能讓他消失,對它的要求幾乎沒有抗拒。它並沒有復述胡瑩告知過的真相,而是開始融合。然而這個過程非常緩慢,六天過去,兩者才初步融合。融合的結果是,徐嶼開始對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分不清自己是徐嶼還是龍鱗樹的本能。這是最大的副作用,也許等到完全融合之後他才會想明白。
意識的融合沒有讓他消失,他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拋之腦後了,因為這些天里他的精神狀態愈加積極。他對龍鱗樹的憎惡已經消失,轉而開始喜愛,會主動汲取養分維護龍鱗樹。他得知現在的外形不是最終形態,汲取養分會讓身體更完整,最終形態的他會更加美麗。胡瑩說得對,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他不想再變回人類,而是以龍鱗樹的模樣永遠活下去。在本能的暗示下,他已經不覺得這種命運可怕了。
徐嶼現在的外形與六天前有了不小的變化,留意到這份變化的人都會為之驚嘆。卵形鱗片在身上緊密交疊,銀色樹枝恰好從鱗片的縫隙擠出。這些樹枝比之前長了一寸到二寸,而且葉子也多了一些。身體布滿邊緣鈍化的鱗片,連陰莖也不例外。陰莖比之前更為平滑,鱗片整整齊齊地包裹著它。此處的鱗片格外柔軟,似乎暗含著什麼特殊的意味。尾椎的樹枝格外柔軟,斜向下生長,粗細和長短遠超其它樹枝,就跟真的尾巴似的。末端的枝葉也更多了,遠看像一把小掃帚。
徐嶼的頭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不僅僅是因為覆蓋在頭上的鱗片。他的耳朵漸漸退化,連耳洞也消失了。他確實不需要耳朵,因為他不需要依靠耳朵來聽到東西。額頭上方兩側長出兩根角,角上還有細芽,將來會變成葉子。徐嶼的頭發原本剛好披肩,現在已經快到腰部了。身體總是一塵不染,就算弄上了灰塵,過不久也會自動消失。
徐嶼全身覆鱗,銀光閃閃很是威武,比數天前要美麗得多,就連來看的人也是這麼想的。這倒是讓不少人減輕了恐懼,它雖然無法毀壞,但是這份美麗有目共睹,更像是天神下凡專門創造的藝術品。那些故事很快就有了新的版本。天神懲罰徐嶼貪圖美色,將他的身體化作植物供人欣賞,永遠不能變回人類。雖然說是故事,但是信的人不少,皇宮里正是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人們才不會無聊的。來看他的大都是好奇的人,只有這一天早上,他的弟弟,四皇子徐厲來了。
如果是六天前出現,徐嶼或許還會有那麼一點高興,可他現在沒什麼感覺。他是三皇子徐嶼,但也是龍鱗樹。這六天就像是過了六年,他改變了很多。
圍欄里只有徐厲和徐嶼,護衛們在附近阻止其他人的接近。徐厲繞著徐嶼踱步,繞了幾圈才在他面前停下來。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悲哀的哥哥啊,這幾天你過得還好嗎?過得不好也要過,日曬雨淋也要習慣哦。”
即便被這麼嘲諷,徐嶼也沒什麼感覺。反正他不能說話,就算能說話也不能否認自己是一棵樹的事實。他知道徐厲也有爭奪皇位的心,不過只有心,沒有實力。說的不好聽,隨便找個人當皇帝也不會有徐厲的份。
徐厲拍拍徐嶼冰涼的身體,輕輕地說:“以前你總是欺負我,現在輪到我了,今天我要好好欺負你。”
徐嶼甚至想笑,有誰能欺負他呢?上回那個人都把虎口弄傷了,就憑你能干什麼?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徐厲對他撒尿,用力尿到他的胸口。徐嶼驚呆了,他從沒想到徐厲會這樣對他。這一瞬間他感到憤怒,但下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快感讓他不知所措。過了一小會,他才意識到身體吸收尿液中的養分居然能產生快感。可這不應該啊,他平時用根吸收土地里的養分時為什麼沒有怎麼明顯的感覺呢?難道用皮膚吸收就會有這樣的效果嗎?徐嶼想停下來,但他的身體卻遵從本能,繼續吸收著。
射到徐嶼身上的尿液向下流淌,但沒流淌多遠就被吸收殆盡。尿液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徐厲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干淨的身體,顫抖地後退了兩步。真的是妖樹啊,尿就這樣消失了。原本想羞辱徐嶼的他很生氣,但仔細一想,哪怕徐嶼再能吸收尿液,這種行為還不是一種恥辱?徐厲仿佛想到了什麼,冷冷地說:“真是不知羞恥啊,連尿液都喝麼?哼,那就讓更多人知道你的卑賤吧!”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陸續有人在徐嶼面前撒尿,驚訝地看他把尿吸收干淨。好奇的人們用泥漿滋養他,用尿液羞辱他,用唾液嘲笑他。可無論他身上沾有多少汙穢,沒多久就恢復成一塵不染的模樣,大概是天神不希望美麗被遮掩呢。人們感覺更開心了。
堂堂三皇子淪落至此,怎麼會不感到羞恥呢?一方面,吸收汙穢的行為是一種恥辱,另一方面,他卻渴望人們繼續這樣羞辱他。徐嶼終於意識到,精神的融合改變了他的思維,讓他可以接受不同種類的快感。快感的出現會加速融合的進程,融合的加深會減輕他的羞恥感。徐嶼沉醉在源源不斷的快感里,興奮得連尾巴都有些發顫。
羞恥?龍鱗樹需要羞恥嗎?
第七天白天,來的人更多了,都是以撒尿為樂的人。直到夜晚降臨人們才紛紛離開,周圍終於恢復寂靜。融合終於完成,這棵龍鱗樹從此有了自己的名字,徐嶼。他對快感的追求已經遠遠大於對欲望的克制,如果他可以說話,他會哀求人們晚上也要繼續。他們的手法越羞恥,他就獲得越多快樂。羞恥已經束縛不了他,他得以追求更加高級的愉悅。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感受到快樂,那真的是很美妙的呀。
“融合很順利嘛。”
胡瑩突然出現在徐嶼身後,他甚至沒看到她是怎麼出現的。她走到徐嶼面前,輕撫他長滿鱗片的臉,笑容里充滿憐愛。她說:“你比幾天前美麗多了,長滿鱗片的你越來越像一條龍了呢。再過幾天,你就會無比驚艷,我想你應該是知道的。” 忽然,徐嶼發現上半身竟然恢復了行動能力。他欣喜若狂,把手舉在自己面前,再用手去感受身體的不同。他看過自己的身體很多次了,但是用手去碰觸自己的身體還是第一次。
身體確實有了很大的不同,至少沒有一處是不光滑的。徐嶼的身體摸著是柔軟的,可一旦用力按就會變得堅硬,利物難以破壞。枝葉跟身體的屬性一致,還擁有觸覺,能感受到外界的觸碰,並不只是植物。他知道龍鱗樹就是以一種神秘金屬為體的植物,可以把其它生物同化變成龍鱗樹的一部分。他深知龍鱗樹的強大,若它可以隨意增殖和同化,那它就會是世界的霸主了。只是,她設下了限制,讓作為龍鱗樹的徐嶼有些不明白她的想法。
徐嶼忽然感覺過了很長時間,而且他此時居然是閉著眼的。這種感覺就像睡著了,但自從變成龍鱗樹後,他就不再需要睡覺了。他睜開眼睛,看到了胡瑩,也看到發現周圍的環境都變了。他認識這里,這里是牧國的皇帝寢宮,探子給他畫過很多次這里的地圖。現在還是晚上,他的腳還是被根固定著,或許這只是一個幻覺。但這樣一來,他終於知道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因為他之前對牧國的行動惹到了某些可怕而神秘的敵人。
“沒錯,就是這樣,你惹到我了。”胡瑩笑著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胡瑩,是牧國的新皇帝。李繁同意退位,所以現在是我做皇帝了。而且,這里就是牧國,從赤國回來還不用一晚上。”她燦爛的笑容看起來親切可愛,但是徐嶼很清楚她有多麼可怕。兩個皇宮之間去一次最快也要三天,可她一晚上就做到了,恐怕是擁有非凡的手段。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說:“噢對了,現在你可以開口說話了,我可以稍微回答一些疑問。”
徐嶼問問題前試著說了一個字,但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嚇了他一跳。分辨能力提高的他能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可其他人就不好說了,或許熟識的人多聽幾次能聽出來。他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是龍嗎?”胡瑩點點頭,用動作回答了他。她脫下衣服,身體極速龍化,變成了一只兩米多長的銀龍。在他看來,她的外形跟傳說里的描述很像,可人們只畫出了龍的凶惡,卻沒有畫出龍的神秘之美。她居高臨下,用凶惡的豎瞳俯視著徐嶼,平淡地說:“你其實也猜到了,只是沒見到便無法證實而已。”她此時的語氣暗含威壓,讓徐嶼本能地想俯首稱臣。她迅速變回人類,一臉微笑的樣子,令他俯首稱臣的威壓就此消失。
“你是龍鱗樹,身上的鱗片自然都是龍鱗。你的最終形態是身體的高度龍化,但不是變成真正的龍。原因嘛,你在這里是要供人觀賞的,完全龍化的模樣不容易接受。”
不知何時,胡瑩手里多了一個白色包裹。她在地上打開包裹,里面是一件銀色衣袍,有金邊和金色花紋。她展開衣袍,耀眼的金屬光澤就像是用金銀打造的,但它的輕盈飄逸卻更像是絲織的。胡瑩在他面前比了比,自豪地說:“人靠衣裝,把衣服穿好才能彰顯你的美麗,這樣大家都會喜歡你的威武樣貌。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挑選的衣服,我會親自為你穿上的。”徐嶼沒想到她此時竟然有些賢惠,就像是個貼心的妻子,要是沒有之前發生的事情該多好啊。
徐嶼保持安靜,看著胡瑩為他穿上衣袍。有樹枝的阻礙,衣袍被頂起來,看起來很滑稽。但下一刻,樹枝穿過了衣袍,輕輕地披在他的身上。接下來,枝葉沒再造成阻礙。披好衣袍後,胡瑩認真地系上系帶,讓衣袍不會滑脫。大功告成,胡瑩站在一旁,輕盈的衣袍隨風飄舞。這才是龍該有的模樣,只有最閃耀的顏色和最飄逸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溫柔的時刻戛然而止,她的眼睛變成刺眼的金色,用空靈的聲音在他耳邊說:“睡吧,你該好好休息了。”
徐嶼很快陷入了沉睡,身體卻快速地成長著。
第二天,有侍女發現寢宮對面的中心花壇多出一個高大的東西,用一大塊白布蓋好。隱約可以看到它的輪廓,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護衛在周圍維持秩序。這並不是因為人們太閒,是因為胡瑩讓大家聚集在這里。她身著繁復的黑色錦袍從寢宮里緩緩走出,眾人在道路兩旁紛紛行禮。之前認識她的人都說,她與過去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她美若天仙,渾身上下散發著自信的味道,高貴典雅的氣質油然而生。修身的錦袍勾勒出傲人的身材,姣好的面容令人著迷。黑色的襯托讓她的氣質更上一層樓,不怒自威的模樣讓人自心底敬畏她,下意識地想要臣服。雖然她是女人,但是誰會認為她不適合做皇帝呢?
胡瑩走到中心花壇旁邊,親手掀開了白布。白布飛向空中,露出里面的真面目,讓不少人發出了驚訝的叫聲。在陽光的照耀下,身著紗衣的它是那麼耀眼,以致於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合身的銀色紗衣勾勒出人類的體型,下擺不長不短正好觸地。紗衣有一寸寬的金邊,華麗的金色花紋遍布整件紗衣,恰好消除了銀色的單調。它完全沒有縫紉的痕跡,肯定是用金銀打造的,其它材料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閃耀的金屬光澤呢?一股微風吹過,紗衣隨風而動,輕盈得像是用絲綢編織的。它的輕盈飄逸又讓人困惑,這真的是用金銀打造的嗎?那紗衣的厚度該有多薄,打造它的人該多麼厲害啊!
它前臂前伸,微微低頭的樣子仿佛在擁抱愛人。燦爛的銀發隨風飄揚,大都披在身後,也有一小撮垂在胸前。額頭兩側有斜向後生長的角,六寸長略有弧度,還有幾片卵形的葉片,既奇異又邪魅。頭和頸鋪滿卵形鱗片,明明有些嚇人,卻莫名覺得美。它的手掌伸在衣袖外,有幾分像爪子,但不鋒利,不會傷到人。衣袖外側有向外生長,枝繁葉茂的銀色枝葉。樹枝只在手臂外側生長,穿透紗衣長到外面。人們看到手背也長著樹葉的時候就明白了,而且發現葉片的形狀像極了鱗片。離手肘越近的樹枝越茂密,手肘處的樹枝有十寸長,跟前臂的長度差不了多少。有趣的是,腹部的紗衣被某個物體高高頂起,像極了男人身下的那個部位,看得有些人一陣臉紅。
在它身後觀賞的人還看到一個形似尾巴的樹枝,其實那真的是尾巴。它也是穿透紗衣生長在外,只是因為末端的稀疏樹枝而讓人以為是樹枝。當尾巴在眾人面前甩動的時候,甚至嚇的一些人驚叫出聲。明明它那麼像植物,所有地方都保持靜止,卻有一條能夠搖動的尾巴。風又大了些,紗衣的下擺終於飄起,露出根系發達的腳。腳掌因為長出太多的根而有所變形,但還是能勉強看出腳的形狀。腳趾全部化作樹根,往前岔開一些便伸入泥土里。仿佛是嫌腳掌上的樹根不夠多,小腿也長出一些樹根插進腳掌旁邊的泥土里。樹根當然也有鱗片,只是長在那種位置看著有些怪異。
人們越看越好奇。它像人,像植物,像動物,仿佛是各種生物的集合體。沒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什麼,怎麼創造出來的。它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厭,哪怕是那種充滿暗示的部位也擁有獨特的美麗,讓人不忍離開。
胡瑩早已預見眾人的震驚,笑容里的自豪又多了幾分。
“這是鄰國贈予的植物,名字叫龍鱗樹。這是龍用金屬創造出來的植物,像名字說的那樣長滿龍鱗,數量稀少卻美麗異常。這棵樹至少擁有龍鱗龍角龍尾等三個龍的特征,或許還有我沒有留意到的地方。它的美麗大家都見到了,把多種生物的特點融合在一起的美麗只有那種強悍的生物才能做到啊!”
隨著胡瑩的介紹,越來越多的人同意這棵植物確實有龍的特點。她怎麼可能會煞費苦心地騙他們相信龍的存在呢?大多數人以為龍只存在於傳說中,但現在看來,或許這個世界真的有龍。
“最重要的是,它的恢復能力很強,很難被破壞。因此,大家不僅可以觀賞,還可以觸摸甚至蹂躪它。只要不把周圍弄得亂七八糟的,你們想怎麼做都可以。”
胡瑩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眾人的目光下回到寢宮。銀甲護衛在門外守候,不讓任何人進去。一關上門,那件黑色的錦袍瞬間化作液體,從胡瑩身上滑落,露出她的迷人身材。液體在她的驅使下流到角落,等候她下一次的使用。緩緩走到床邊,她也化作液體,從床底的某個微小縫隙進入隱秘房間。
這個隱秘房間就是原來的地下室,只不過變大了許多,還加了個直達寢宮的出口。房間到處都是銀色的粘液堆,淫靡的氣味撲面而來。可見這里一段時間沒有通風過,所以這種氣味濃得可怕。三條巨蛇相互纏繞,一起在粘液里攪動,難怪有那麼多粘液堆起來。胡瑩可以聞到它們傳來的甜膩幸福氣息,很明顯,它們在做一件快樂的事情。她凝聚出身體在一旁看著,忍住不笑出聲。等它們終於做完了,她才問:“史清玉啊,你怎麼也變成了蛇的模樣啊?”
史清玉有點不好意思,吐了吐舌,低聲說:“這樣……這樣我們就可以同時做這件事,他在變成蛇的時候,會有兩條……”然後她把頭埋進粘液里,竟然是羞愧得說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這種做法確實很聰明呢,不但不用等待,還不會減少快樂。” 胡瑩知道了她的意思,若有所思地撫摸李繁的蛇腦袋。他沒有說話,只是親昵地蹭了蹭,發出滿足的嘶嘶聲。胡瑩繼續說:“既然急迫的事情都解決完了,那麼這兩天你們就能隨便點。我要准備將來的計劃了,過兩天該訓練的還要繼續訓練!”
“主人,您不打算休息一下嗎?”谷憐心好奇地問。
“現在不是時候,晚上才是我的時間。”
胡瑩變回液體離開了這里,而他們還在纏綿,回味剛才的感覺,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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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這里結束有點早,但是再寫下去想必是意料之中的結局,再加上當時我很忙,干脆到此為止了。
下頁是額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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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外篇-永恒的幸福
皇帝一改過去的奢靡作風,幾乎不需要侍女,一時間不少人無事可做。侍女們很羨慕那兩名能天天與皇帝在一起的陌生侍女,因為接近皇帝才更容易獲得財富。同時,皇帝的寢宮會在傍晚時分關閉,護衛們會看好寢宮,禁止無關人士的進入。
寢宮的封閉也包括那棵神奇的龍鱗樹。雖然說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但是來觀賞的人還是絡繹不絕。要不是晚上會封鎖,估計睡前都有人在看。它就像是一顆閃耀的流星,點亮了人們對美麗的追求。原來這樣也能美麗,原來那樣也很美麗,觀賞過的人都感覺受益匪淺。
有一天早上,寢宮忽然發出公告,警告人們請勿在寢宮的樹叢里藏起來留到晚上,否則護衛們將會格殺勿論。前一天晚上雲玉失蹤後就沒再回來,大家立刻意識到這公告恐怕與她有關,更是不敢有隨意逗留的心思。
雲玉,一名過於閒暇的侍女,一時興起躲到了草叢里,想在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單獨觀賞龍鱗樹。她恨自己腦門一熱就做出了這種草率的決定,當她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已經無法回頭了。其實這也怪不得她,誰讓喜愛龍鱗樹的人太多了呢?她地位卑微,能遠遠看一眼就很不錯了,怎麼可能靠得近近地去欣賞呢?
還好同時閒下來的人太多,管理者還沒把她分配到新的工作上,她悄悄地待一天應該沒什麼問題。至於為什麼會消失一晚上,這在宮殿里面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有人過問的。
侍女為誰而侍從來都很隨意,雲玉希望曾經是侍女的胡瑩能改變她們的命運。胡瑩可是一個傳說,從普通的侍女變成統治一個國家的皇帝,而且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此時的雲玉並沒有偷窺皇帝的心思,她只想靜靜地觀賞那棵龍鱗樹。奇怪的是,寢宮里居然一個護衛都沒有,似乎對寢宮內部的安全感到很放心。這是有點奇怪,但這就更好了,不會有人知道她偷偷地留在這里。
晚上降溫有點厲害,比想象之中冷許多,但雲玉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告訴護衛自己在這里吧?要是當時耐心等幾天就不用在這里受苦受累了。
雲玉在心里罵了自己一遍,看龍鱗樹的興致也沒了大半。可她不能白來一趟,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走出草叢,從側面慢慢地靠近龍鱗樹。就在這時,龍鱗樹忽然伸出數根藤蔓,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把她捆住了。她也顧不得是否被發現的問題,立刻大聲喊救命。
“別喊了,這里已經被隔絕了,沒有人能聽到的。”
龍鱗樹竟然開口說話了。那像是嘴的位置張開並發出聲音,嚇得雲玉瑟瑟發抖。
“你究竟是什麼怪物?”
“我?我是龍鱗樹啊,你們天天觀賞的龍鱗樹。晚上禁止你們進入是因為現在是我的活動時間,你們貿然闖入肯定是會被嚇到的。”
“怎麼會……”雲玉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原本美麗優雅的龍鱗樹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操控著藤蔓把她舉在空中,慢慢地帶過來。結實的藤蔓能夠承受她的體重,還能自動緊縛,使她沒有機會掙脫。它伸爪解開系帶,紗衣飄落在地,露出了它的完整身體。龍鱗樹看起來是像人類,可她沒想到它與人類的身體幾乎一樣,完全可以把龍鱗樹當成是身體長出枝葉和龍鱗的男人!身體會動就算了,它竟然還能說話,這真的是一棵樹嗎?
“不敢相信嗎?看來你確實很喜歡我安靜的樣子,只不過我要是動起來你會更喜歡的。”龍鱗樹用爪子抓住下體說,“我早就知道你在草叢里,我可是等你很久了,我很需要你。”
雲玉很疑惑她是如何暴露的,但她現在沒心思問這個問題,盡管她也沒辦法逃跑。那張遍布龍鱗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甚至能看到它一臉興奮的樣子。她害怕這個怪物,更害怕它用巨大的男性下體奪走她的貞操。她聽說男人的那個東西能塞入身體下面的洞,但是面前的這個太長太大了,恐怕連塞進去都不可能。藤蔓操控著雲玉俯下身子,她的臉離銀色覆鱗的下體僅三寸遠,還聞到了一股植物的清新氣味。她百分百確定這個氣味是從龍鱗樹的下體里傳出來的,氣味是不錯,但它這是想干什麼呢?
她盡量不往壞的地方想,但事情偏偏往她不願意見到的方向發展。龍鱗樹撬開了她的嘴唇,粗暴地把火熱的下體推了進去。雲玉狠下心來,一口咬下去,卻發現它柔韌有彈性,根本不可能咬斷。她的突發奇想完全失敗,不服氣地看著龍鱗樹。龍鱗樹覺察了她的意圖,雙爪扣著她的臉,輕蔑地嘲諷道:“哼哼,我的身體用斧頭都無法砍斷,就憑你也想咬斷?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哈哈哈!”
雲玉這才想求饒,但它嘴里塞著下體,說話含糊不清。下一刻,下體再往里捅,捅到她的喉嚨,讓她有些痛。同時,龍鱗樹惡狠狠地威脅她好好含住不要說話,否則就直接捅穿她。她嗚咽著流淚,一句話都沒再說。它沒有說謊,這里被隔離了。她的呼救,他的長篇大論,都沒有人聽到。她不該留在這里的,她該過幾天再來看的。至少在白天的時候,它不會是這種邪惡的模樣啊!
威脅完雲玉之後,龍鱗樹把下體往外拔出了一些,她的喉嚨暫時安全了。接著,下體往上一頂,一束粘稠的液體射在嘴里,嚇她整個人震了一下。液體溫暖粘稠,舌頭感覺這液體純淨香甜,應該是植物汁液之類的東西。稚嫩的雲玉下意識地吞了一口,並不知道她吞下的液體就是精液。之後,她身體發熱,感覺沒那麼冷了,仿佛這種液體有抗寒的奇效。她還以為龍鱗樹是在幫她,看向龍鱗樹卻發現它的表情有些邪惡。她正疑惑的時候,聽到了它意味深長的話:“我的種子好吃嗎?”
它的種子,那些液體?雲玉太過驚訝,再加上嘴里喊著下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它繼續自言自語道:“肯定是好吃的對不對?你吃下美味的種子,它就會在你的身體里生根發芽,改造你的身體,把你變成龍鱗樹。”
我會變成龍鱗樹?人怎麼可能會變成植物呢?這一定是謊言!
“這是真的,人是可以變成植物的,譬如我。”龍鱗樹讀出了她的想法,直接解答了她的疑問。
它曾經是人類?神奇的龍鱗樹竟然是用人類的身體培育出來的?嘴里的甜美液體突然變成了毒藥,而她還吞下去了一些。雲玉沒想到吞下那些液體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她只希望這一點液體不會起效果。而且它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龍鱗樹忽然捏住了她的嘴唇,認真地說:“只要種子在你身體里就會生效,所以你只需安靜地接受種子的改造。既然喜歡龍鱗樹的美麗,那化身成龍鱗樹來擁抱這種美麗豈不是最完美的選擇?你能親自體驗一生只有一次的,由人類蛻變成龍鱗樹的神奇過程。”
雲玉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龍鱗樹,用眼神哀求它。它不為所動,冷漠地說:“現在的我是龍鱗樹,不能因為曾經是人類就放過你。變成龍鱗樹意味著進化,會比現在的你更優秀,何必拒絕呢?”
雲玉才不相信人類變成植物是一種進化,這棵曾經是人類的龍鱗樹一定是瘋了。她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龍鱗樹也識時務地扒開了她的衣物。被衣物遮蓋的瘦弱身體露出來,一股弱不禁風的樣子,也難怪她會害怕那巨大的下體。雲玉清楚地看到她的胸脯變成了銀色,甚至長出了細小的龍鱗。龍鱗能賦予她獨特的美麗,但是她卻要變成植物永遠留在這里,這樣的代價她真是難以接受。
“就算我現在什麼都不做,你在日出之前也會徹底化作龍鱗樹。不過,我必須加速你的變化,因為我想使用你的身體來滿足我的欲望。”說完,龍鱗樹的下體射出了更多的粘液,塞滿了雲玉的口腔。她是想含著粘液,但這樣毫無意義,只是讓身體變成龍鱗樹的進度慢一些,卻讓她的精神受到了嚴重的侵蝕。
“啊!把種子射到你的嘴里真是舒爽!你要多吃點,我還等著你變成龍鱗樹呢。”
“嗚嗚!嗚……”含糊不清的話語並不是雲玉的抵抗,而是對龍鱗樹要求的應承。在種子的侵蝕和美味的誘惑下,她漸漸放棄了抵抗,開始吞食並享受龍鱗樹的種子。她溫柔地含著龍鱗樹的下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咕咚咕咚”,一口又一口,雲玉對粘液的渴望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吞下了那麼多粘液,她從未感覺到飽,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渴望它的粘液。她主動出擊,吮吸那根粗壯的下體,渴望得到更多。
“沒想到你竟然在期待我的寵幸,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啊!”龍鱗樹愉快地撫摸她的後背繼續說,“放棄抵抗就對了,要不然一會你就無法享受最美好的時刻。”龍鱗樹拔出了下體,終於打算讓她說話了。
“我確實沒辦法了呢,阻止不了身體的變化,只能苦中作樂了。”雲玉舔了舔嘴角的殘余粘液笑著說,卻完全聽不出有苦中作樂的感覺。種子的改造使她接受了現狀,這句話說出來就顯得不太准確了。
龍鱗樹輕撫她的臉,認真地說:“我的種子能賜予你永恒的生命,你不會疲憊,不會衰老,可以享受無窮無盡的幸福。”雲玉愣住了,嘴里呢喃地重復著“永生”二字。它接著說:“我們都能永生,只是現在的你離永生還有一段距離。看著它,你就可以看到你現在的模樣。”
說話間,一根藤蔓彎折並融合,變成一面光滑的鏡子。震驚之余,雲玉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頭幾乎完全變成了銀色,只剩一些烏黑的秀發。即使是這些頭發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色。頭部變化更顯著是很正常的,就連臉上的龍鱗都比其他部位的龍鱗要長得大片些。頭部兩側長著彎彎曲曲似龍角的枝,有一片片龍鱗狀的葉子。鏡子中的畫面開始展示她的全身,軀干部分已完全變成銀色,大半的肌膚長著龍鱗。肩膀和大腿兩側長出了銀色的芽,尾椎延長成為龍尾。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就是變化的速度又慢了下來。即便如此,她也確確實實地感受到身體迸發出無窮的力量,向著完美進化。
永生不老是無數女性的夢想。實現這個夢想只需吞食龍鱗樹的種子,相應的代價則是變成龍鱗樹。雲玉真的無法接受嗎?不是的。種子為她灌輸了很多知識,她得以從更准確的角度去看待自己。在宮殿里的弱女子連實現好好活下去都很困難,但成為龍鱗樹變得簡單了。她能永生,還能獲得超越人類的幸福,她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雲玉沒有理由拒絕,對龍鱗樹的目光也變得友善了。龍鱗樹欣慰地看著她,挺了一下自己的下體。她先是一驚,爾後竟笑著說:“來吧,我現在就想試試這會多麼快樂!”她已不再拘泥於貞操,身體的存在就是為了創造幸福,此時不做更待何時?龍鱗樹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渴望,便把下體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好幸福,而且不怎麼痛!
她的雙腳還是夠不到地面,然而纏繞著她的藤蔓已悄悄收回,把她舉在空中的竟是那根碩大的下體。僅憑下體就能把她舉起,這東西強壯得難以置信!龍鱗樹露出了淫蕩的本性,狠狠地射出一束束的種子。她的身體像木偶似的跟著搖擺,卻沒有抓住龍鱗樹的身體,完全不擔心自己會被甩出去。她終於理解為什麼有些人被強迫也很享受,男人的下體在體內抽動果然是很刺激啊!下體射出粘液時挑起的那下一次次挑起她的快感,龍鱗樹射出的種子衝擊她身體的時候更是美妙。粘液在陰道里流動和滴落的粘稠感覺她精准地感覺到了,那真是舒服得無可挑剔。她閉上眼睛大口喘氣,幸福地流出銀色的淚水。
雲玉的高潮很快就來了,陰道瘋狂分泌出銀色的愛液,與龍鱗樹射出的粘液交融。她下意識地揉捏平坦的乳房,並且漸漸轉變為蹂躪。龍鱗樹的爪子突然捏住她的乳房,加入了蹂躪的戰局。爪子刺進了她的乳房,她不覺得疼痛,反而感覺到一股力量注入了她的身體。她不用伸手摸都能感覺到心在激烈地跳動,就像是為她打鼓助威。她能做的就是把她的幸福勇敢地喊出來,絕不憋在心中。
“啊……好棒……再來……啊……”
粘稠的銀色液體從陰道的縫隙涌出,甜美的氣息充滿了整個花壇。粘液沿著身體慢慢地往下流,“噠噠”地滴落在地,把泥土染成了銀色。雲玉進宮以來從未笑得這麼開心,從未喊得這麼銷魂,也從未表現得這麼淫蕩。龍鱗樹感知到了她的快樂,竟然發出了興奮的龍吼。她把頭靠在龍鱗樹的肩膀,牢牢地抱著它,再也不想離開這個幸福之源。龍鱗樹忽然停止下體的動作,扶著她的臉一把吻住。這個吻太突然,雲玉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它的嘴唇柔軟甜美,與種子比絲毫不差,還會用豐富的技巧挑逗她。她不太懂接吻的技巧,只是直接吻上去都能感覺到直衝腦門的快感。場面忽然變得很安靜,除了嘴唇一切都停止了移動,灑下的銀色月光讓這個吻更加浪漫。雲玉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但這同樣讓她不想停下來。接吻結束的瞬間,龍鱗樹的下體凶狠地射出更多的粘液,讓她徹底迷失在幸福中。在她眼里只剩下面前的龍鱗樹,只要有龍鱗樹陪伴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在幸福的呻吟聲中,雲玉的變化再次加速。龍鱗遍布全身,龍角弧度完美完全成熟。貧瘠的乳房變得豐滿,肌肉有所增長,體態苗條性感。雙腿依然懸在空中,樹根向下插入泥土將雙腿的位置固定。腿和手臂枝繁葉茂,甚至長出了銀色的花苞。它們的樹根一起瘋長,默契地纏繞在一起,迅速鋪滿了整個花壇。相互糾纏的龍鱗樹根是交合的延伸,卻陰差陽錯地形成了罕見的奇觀。
兩棵龍鱗樹幸福地交合著,銀色的枝葉伴隨著陣陣浪叫顫動出嘩嘩聲。這次交合的見證人雲玉,在極致的快感中化作龍鱗樹,獲得了永生。誰能想到一名侍女被龍鱗樹強暴後會成為美麗優雅的龍鱗樹呢?龍化的程度之高,再熟悉的人都無法認出它就是雲玉。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環繞著龍鱗樹伺機而動,在它們最幸福一瞬間撲向它們。下一刻,萬籟俱寂,激烈的交合戛然而止。它們就像是變成了一座雕塑,一切都停止在最高潮的時刻,身體的動作完美地展現交合時的快樂。雌性龍鱗樹仰頭張嘴,舌頭在嘴里扭曲,表情淫蕩。覆鱗的身體後仰,銀色秀發在身後飄舞。它右爪扣著雄性的背部,左爪抓著自己的左乳。雄性龍鱗樹的表情也同樣淫蕩,右爪扣著雌性的背,左爪捏著雌性的右乳。它的下體深入雌性的陰道,把它們牢牢連在一起。密不可分的它們將會永遠在一起,永遠享受極致的幸福。
“這樣很不錯呢。”
“是的主人,它們可真是幸福呢。在主人的幫助下永遠在一起享受快樂,沒什麼比這更好的了。”
“你們去找塊布把它們遮起來,然後封鎖道路,過幾天再讓其他人來觀賞。”
“是的主人。”
兩棵龍鱗樹保持著交合的姿勢迎來了日出,有一個花苞竟然開放了。全身銀色的女性笑了笑,給龍鱗樹蓋上了不透光的布,然後穿上皇袍離開了。
公告發出後數天,人們終於能觀賞龍鱗樹了,卻發現龍鱗樹變多了。新的龍鱗樹與原來的龍鱗樹相擁著,就像是一對情侶。它們的根相互纏繞,據說這象征著百年好合,永不分離。那棵雌性的龍鱗樹已經開花,只剩少量尚未開放的花苞。龍鱗樹周圍清香撲鼻,沁人心脾,龍鱗樹的奇怪形態自然被習慣性地忽略了。
“雄性龍鱗樹看起來好強壯啊!”
“原來封閉了幾天是為了放置第二棵龍鱗樹。”
“新的龍鱗樹長得太棒了,體型好外貌美,真想帶回去!”
“雲玉當時不該擅自逗留的,要不然的話再等幾天就能看到新的龍鱗樹,她真是太慘了。”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沒有雲玉的奉獻,就沒有這棵妖艷性感的龍鱗樹。永享幸福的雲玉也不會知道,男人對它的曼妙身姿贊譽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