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居位於紅梅小築北首,卻是洛姬紀箬洛的寢室。
這時洛月居內,見有一個長挑身材,體態健碩,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俊朗男子,背著雙手,站在數盤四季菊之前,正自埋首欣賞盤里的菊花。
這里的菊花,每朵皆碩大艷麗,一看便知是名貴罕品!
金黃色的黃菊,黃得耀眼奪目,紅色、紫色、白的,卻朵朵絢爛多姿。
給這所優雅的寢室,卻帶來幾許喜氣和秀麗。
但聽那男子低聲吟道:“不錯,不錯,這盤”白鶴臥雪“乃是陳秧細種,也算是菊花里的魁首,也堪稱菊狀元了!”回首再看看旁邊的一盤黃菊,不禁又贊道:“好一株”金盤獻露“,果然比那”銀紅針“還勝一籌!”
那人正說到這里,身後倏地一陣香風夾聲而來:“你說錯了,它並非是”金盤獻露“,是叫”金如意“,這名字正好與你相匹配!”
男子臉不改色,見他嘴角微微一笑。
便在這時,一對皓滑如玉的纖手,忽地從他身後緊緊圍抱過來,接著傳來陣陣淡雅如蘭的幽香:“定風,你終於來了,想得我好苦喔!”
定風笑問道:“你剛才這話從何而來,眼前這盤黃菊,又如何會與我相似?”
洛姬一聽,頓時笑齒瑳瑳,把身軀靠貼向他,柔聲道:“怎麼不相似,它叫”金如意“,而你卻是我的”如意君“,大家均有”如意“兩個字,難道這樣還不相似麼?”
定風點頭輕笑,問道:“這幾盤菊中極品,可比先前的菊花名貴得多了,是何時更換的?”
洛姬道:“你可知道”杭州笑一刀“關夕這個人?”
定風軒眉道:“你是說那個終日嬉皮笑臉,連殺人都笑聲朗朗的關夕?怎地我竟不知道這人來過天熙宮,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洛姬親昵地從後抱住他,緩緩道:“他不知從哪兒知道我喜歡菊花,兩天前竟親自送到天熙宮來,卻與姊姊說,這幾盤名菊,是他從皇宮里盜出來的,可說是菊中之皇,異常名貴罕有。”
定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關夕,對你也可謂沒得說了,知你愛名菊,便去皇宮偷來送給你,倘若知你討厭我,豈不笑嘻嘻的給我項上一刀!”
洛姬笑道:“這也是活該,誰教你不理睬我,也不知人家日夜想著你。”說著之間,圍在他雄碩胸膛的柔荑,卻緩慢地往下移,直來到他胯間,猶如春筍般的纖嫩玉指,已隔著康定風的褲子,肆無忌憚地把他的寶貝握在手裹,且極為溫柔,緩慢地撫玩起來。
定風也不為她的大膽舉動而感到愕然,倒反而笑道:“你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念我這個,決不會是我這個人吧,我可說對麼?”
洛姬素手輕握,揪拭著他邵逐漸發脹的寶貝,驕軀緩擺,恣情地在他背上擠壓擦拭,豐乳廝磨,一面嬌嗔道:“你這寶貝著實可愛,箬洛自當然想念他,巴不得你能夜夜送給我!但箬洛心中更想念的,若不是你這個沒點心肝的冤家,那還會是誰!可是你這個大壞蛋,就是不曉得人家想念你,整價日總愛在姊姊身上鑽,全不把箬洛放在心上。你也不想一想,點點指頭,算來已經有五天了,這五天來,你連個影兒也沒有,害得人家……”
“我的二宮主是何等人物,又有誰敢害你了?”定風把她的小手挽開,徐徐回過身來,雙手巧妙地把洛姬擁抱在懷中。
洛姬溫馴如一頭小羔羊,嬌柔芬芳的身軀,緊緊依偎著他,手心撫拭著他健碩的胸膛,而另一只手,仍是戀戀不舍,握著胯間的寶貝輕拭慢套,而那張櫻桃小嘴,卻噘得老高:“你還這樣說……”
定風一笑,貼著她耳邊低聲道:“近日宮中事務煩忙,我這幾天沒來,當然是有我的苦衷。你要怪罪,定風也沒法子!但在這幾日間,我又可嘗沒有想住你。”
這幾句說話,洛姬聽得心里甜絲絲的,不由把他抱得更緊,抬起那張清麗脫俗的俏臉,含情脈脈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定風垂下頭來,與她四目相交,他看著這張嬌憨可人的臉蛋,當真是又俏麗又可愛,不由又想起這對當今武林的奇葩。
他想起從小給師父收養為徒,不覺間,待在天熙宮已有十多年。
說到師父這對寶貝女兒,與他也可算是青梅竹馬。
但時至今日,自師父去世後,一切也漸漸改變,尤其與這對姊妹的交纏,也可說是苦中帶樂吧!
而眼前這個洛姬,委實和她姊姊瑤姬大有不同,二人的性子,可謂雲泥迥隔,判若鴻溝。
十八歲的洛姬,迄今還是充滿著少女的任性和純真,每當把她擁抱在懷里時,她總是百縱千隨,脈脈承歡。
時而又愛作嬌作痴,惹人喜愛。
那股陶氣嬌憨的性子,直教人又愛又恨,但又覺賞心悅目,總令人對她無從釋手。
而年長她兩歲的瑤姬,性子卻截然不同,若論樣貌身材,她實不亞於妹妹洛姬。
但在思想上,卻予人感到成熟得多了。
瑤姬事無大小,做起事來總是談言微中,切中事理。
為人又慎言慎行,且滿肚謀略,行事毒如蛇蠍,猶如一株帶刺的薔薇。
常雲“明是一盆火,暗里一把刀”,說的便是這種人,讓人無法捉摸她的心思。
瑤姬實在是一個奇女子,儼然一個久經世故,擁有卓犖之才的女中英雌。
若以年齡來說,在當今武林之中,這樣的一個伏情隱詐,難以貌求的女子,可謂顧冠於前,張絕於後了。
但她近日的舉動作為,著實也令人有點兒心寒!
定風想到這里,也不禁打從心里暗嘆一聲!
洛姬看見定風一聲不吭,只是痴痴地不知在想著什麼,不由嬌嗔起來:“你怎麼了,手里抱著人家,腦子里卻不知想著誰人,是想著我姊姊吧?”
定風略一回神,含笑凝視著她。
隨見他偌大的一只手掌,開始緩緩往上移,牢牢按上她一邊玉乳,五指收攏,緊緊把他握在指掌中,隔住衣衫,肆無忌憚的把玩起來。
洛姬美乳給他一握,渾身頓時輕輕一顫,一對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定風。
定風嘴里微笑道:“咦!二宮主你今日怎地如此興動,內里竟是空無一物,連褻衣也不穿,莫非剛才早已經和他們三個……”
洛姬見他取笑自己,當下俏臉一沉,以牙還牙的向他調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麼?誰叫你久久不來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有三個俊男送到紅梅小築來,箬洛當然要好好地享用,況且他們三人個個俊朗非凡,比你好得多呢。”
定風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但心中豈肯便宜她,不由又謔浪她一句,便道:“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二宮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礙手礙腳,掃人家雅興。”說畢,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開。
洛姬見他真個要離開,立時急了起來,翹著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愛和你說笑,我今晚決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整夜待在箬洛身邊。”洛姬一手扯著他衣衫,玉指收緊,把那硬挺如鐵的寶貝恣情套弄,人也緊貼在他懷里,不住磨蹭撒嬌。
定風見她騷浪得起勁,不禁暗里一笑,再次把她擁入懷中,腳下移動,將她拉到榻沿坐下。
洛姬像小貓兒般依偎在他身上,脈脈含情的抬起美目,膩聲道:“定風哥,他硬得好生厲害,又這麼熱,瞧來憋得很難受吧,要箬洛服侍你麼?”
“二宮主既然這樣說,定風自當求之不得。”定風一手環抱住她,一手再按上她玉乳。
洛姬給他挑逗了幾下,馬上淫興大發,少女的矜持,早就盡拋一空。
“定風哥,給箬洛松去衣帶吧!”只見洛姬滿眶柔情,凝望住他道。
洛姬玉手輕抬,慢慢把前襟領口拉開,露出皓滑賽雪的肌膚,一條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全呈現在定風眼前。
定風一時也看得心頭心熱,五指緊緊抓住一只美乳,洛姬美得口吐香蘭,抬起滿盈欲火的美目,痴痴的望向他,接著提起定風的大手,要他從領口伸進去,低聲道:“定風哥,讓箬洛再舒服些?”
洛姬的要求,定風自不會客氣,手上用力,已把她整個乳房包在手中。
“嗯!”洛姬嚶嚀一聲,直舒服得渾身皆酥,不由微微挺起胸脯,希望得到更多甜美的愉悅。
過不多時,洛姬已再難控制這份美感,徐緩伸出玉手,把他的褲帶解開,探手到他的褻褲里。
她那靈巧的小手,卻輕而易舉地將那根兩把長,圍多粗的寶貝掏了出來。
洛姬呆呆望著,驚訝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偉……”
說話方歇,已急不及待彎下身子,雙手觸上巨物,只覺手上之物又硬又燙,禁不住輕輕套動,立見頭兒之處,滲出小許玉露濃漿,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燒。
這時洛姬再難抵受眼前誘人的煽惑,螓首低湊,丁香輕舔,把他的玉露挑將起來。
一條細絲,牽連著她優美的小嘴,閃然生光。
洛姬再次抬首,秋波輕送,朝他說道:“今回便讓箬洛吃一口好麼,人家很想吃……”
定風呆著眼看住這個如仙似的少女,見她雙頰微紅,蓮臉生春,委實美得教人目眩心醉。
這時聽著她這般誘人的言語,便是德道高僧,恐怕也難以忍受下去。
定風勉力按抑心神,當即道:“要是給你吃去,接下來豈非沒得樂!”
“人家要嘛!”洛姬不依,撒嬌似的把身子搖晃擺動:“你這行怪物,向來就虎虎生威,還害怕它不能雄風再現嗎!”
定風並不說話,只向她報以一個微笑。
洛姬二話不說,忘形地張開小嘴,急巴巴地把他的頭兒納入口中。
只見她靈舌卷纏,不住唧唧有聲,柔嫩靈動的小舌尖,卻不停地點撥著他的肉冠。
如此這般的逗弄,頓教定風渾身舒爽,情興大動!
他低頭瞧去,不由痴了。
見著這個情狂似火的洛姬,腮色如桃,臉美如杏,盡顯在她那月貌花龐的俏顏上。
而眼下的光景,直如圖畫天開,確是誘人之極,在在無不讓他血脈翻騰。
定風萬萬沒料到,眼前這個芳齡十八,艷絕人寰的少女,只是在這短短兩年間,竟會變得這般淫興意狂,貪欲無厭!
一想到這里,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樓閣高低樹淺深,山光水色暝沈沈。
向晚的夕陽,斜斜地在湖面上灑下萬點金鱗。
一座重檐廡殿,閣聳雲霄的莊嚴大樓,在萬道金光映照下,同時倒映在湖面之上,當真比琳宮梵宇還要雄渾幾分!
這座奢華雄麗的大樓,正是近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天熙宮。
而遠處的會稽山,雖然逐漸隱於暮靄中,惟這座天熙宮,卻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盞垂著長長玉佩的流蘇宮燈,射著明亮的光芒。
燈壁薄絹上,繪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豐富絢爛,使這無比富麗的寢宮,襯托得分外濃艷;炕榻兩邊,兩架金絲掐花的鳳戲牡丹燈,亮煌煌地照耀著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見錦鏽簾帷的床榻上,兩條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膩的肌膚,卻被燈光照耀得更為亮麗。
床榻之前,還有著三個人。
其中兩人,皆是年約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女。
一個身穿鮮紅輕衫,而另一個卻渾身碧綠,同樣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見二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別站在床榻左右。
細看她們的樣貌,竟同樣長得清麗可人,俏美非常。
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喚提劍,一如其名,一柄銀鞘的寶劍,正在橫橫的抱在她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卻叫做提花,手上托著一盤盛開的茱萸,盤內的花兒,仍不住散發著濃郁的幽香,彌漫滿室。
這兩名美艷的丫鬟,正是天熙宮宮主瑤姬的貼身左右侍婢,人稱花劍丹碧。
便在榻前,卻跪著一個年約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漢。
雖見他臉現惶恐,一臉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對貪婪的眼睛里,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誘惑。
見他雙眼目不交睫,緊緊盯著那對交媾中的男女。
再看他一雙手,卻牢牢掩住胯間那脹得通紅的丑物,狀甚趣怪。
三人兩立一跪,靜待炕榻之旁。
而花劍兩婢,雖是螓首低垂。
惟在二人清麗的俏臉上,早已酡紅暈飛,目光卻不時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這幽靜熾焰的寢宮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聲,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聲外,賸下來便只有“嗶剝”的燈蕊燃燒聲,在靜謐的寢宮里,顯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約二十歲上下,長得極是英挺俊朗,正自騎在一個如仙似的美女身上,胯間粗壯的寶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門來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噓著大氣。
依他此刻的喘氣聲,瞧來他已到強弩之未了!
臥在男人身下的美女,並非誰人,正是天熙宮宮主瑤姬,只見她渾身上下,可謂無處不美,無處不令人心動!
瑤姬的美貌,卻和二宮主洛姬不同。
洛姬的美艷,是充滿著清純而帶著半點天真,而瑤姬的美,卻嬌同艷雪,妖冶嫻都。
從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驚世的絕容!
這時見她螓首後仰,雙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開半閉,而優美的櫻唇,不停翕動輕顫,吐著如蘭的氣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體的身軀,更見完美無瑕。
全身肌膚,似玉若雪,纖腰娉婷,隨著男人抽擊的動作,胸前一對高聳飽滿的玉峰,兀自晃動不休。
再看二人下身的交接處,景像更是淫靡緋亂,一具奇粗且長的寶貝,卻不斷地在她胯間進出,肥美鮮嫩的玉唇,同時被帶得嵌入翻出。
隨著寶貝的狠戳猛刺,玉戶浪汁飛濺,“唧唧”價響,不絕於耳。
站在床榻旁的花劍二婢,早就看得臉紅耳赤,胯間花露長流。
更要命的,卻是跪在她兩人跟前的赤裸壯男,已是雙目通紅,噴著欲火。
瞧他這副失神的模樣,敢情已看得欲火難抑,渾身血脈賁張。
而他那一對大手,再不是遮掩著下身,卻是握著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動著。
花劍二婢,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雙腿發軟,若非宮主在旁,相信二人已跑出房間,找男人宣泄去了。
便在這時,只聽得榻上的男人突然粗嗄地高嚷了一聲,顫著聲音道:“宮……宮主,小的再忍……再忍不住……要……要出來了!”說話方落,見他渾身一個痙攣,一雙大手,緊緊握住瑤姬的的雙峰,一連幾個抽搐,已是一泄如注,濃稠的玉漿,全然擊射在瑤姬的深宮處。
男人得到暢美的解放,正欲把分身抽離玉門,忽聽得瑤姬柔美的話聲響起:“不要,不要拔出來,就讓它擱在里面是了。”
男人驟然聽見,以他這低微的身分,如何敢違拗她。
隨見男人的身軀一軟,已俯伏在瑤姬身上,一只手掌,還是牢牢的握住她一只玉乳。
瑤姬一面喘氣,一面將雙腿圍上了他熊腰,使二人的交接處,貼得更為牢緊。
待得瑤姬回過氣來,雙手慢慢捧起男人的腦袋,瞪著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審視著男人的英俊臉孔,接著萬種風情道:“你射的東西真是又熱又多,方才你可舒服麼?”
“舒服,我從來沒這樣舒服過!”男人望著她答道。
瑤姬聽後微微一笑,淺淺的酒渦,更顯她嬌艷動人:“唉!你實在長得太俊俏了,寶貝又異常雄偉粗壯,讓我真是有點不舍得!”男人聽著她這番言語,一時也不明其意,不由滿臉狐疑的盯住她。
瑤姬徐徐吻了他一下,輕聲細語地問道:“你告訴我,要做本宮的面首,十件首要條件是什麼,你還記得清楚麼?”
男人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好,瑤姬催促道:“說呀,清清楚楚再給我說一次。”
那男人開始惶恐起來,只見他略一定神,才訥訥說道:“是……是要樣貌俊朗、身軀壯碩、寶物威猛、耐力驚人、千從百順、熱情洋溢、任勞任怨、忠貞不渝、鞠躬盡瘁,還有……還有死而後已。”“嗯!”瑤姬似乎相當滿意,點頭應道:“說得很好,你倒也記得清楚。我再問你,倘若其中一項無法令本宮滿意,他將會受到怎樣的懲處?”
男人越聽越感惶懼不安,卻又不敢不答,只得低聲道:“若然令宮主……不滿意,輕則受勞役之苦,重則……會……會關進水牢,永遠不見天日。”
瑤姬玉手輕抬,溫柔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你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問你?”
男人的聲音開始有點顫抖:“小人不……不知道。”
瑤姬含笑道:“你這個人越來越不像樣子了,而且腦袋也越來越遲鈍!你知道嗎,身為一個男人,若然無法滿足女人,等同廢物無異,任他本事再高,也不能算是一個完美的男人,我說得可對麼?”
男人聽後,馬上驚覺不妥,心頭宛如獐麋馬鹿,一顆心頓時怦怦劇跳:“小……小人該死!宮主便寬恕小人一次,下次我……我保證能讓宮主滿意!”
瑤姬道:“你終於明白了,這樣好吧!你也不用這樣害怕,我讓你再舒服一次好麼。來吧,這樣會讓你快點抬起頭來。”說著把他雙手挽住,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聳。
男人聽見,心頭的大石馬上放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剛才實在射得太快了,才不到百余抽,便被宮主奇窄的寶穴搾得丟盔卸甲,這樣自然無法滿足宮主強烈的欲火。
幸好宮主還給他機會,以補前過。
其實這個男人十分清楚,心知眼前這個艷絕人寰,且異常擅變的宮主,今次若不能好好滿足她一番,其後果便不問而知了!
他想到這點,不由打起精神,雙手也隨之活躍起來,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把壓箱底的功夫,全部抖將出來。
只見他把頭深深埋在她乳溝里,齒舌齊施,使出渾身解數,他不求其他,只求瑤姬得到滿意,這正是他唯一的生路。
“嗯……你做得很好。”瑤姬雙手抱住他腦袋,閉起美目,現出一副極為陶醉的表情:“唔!再用點力……是這樣了,你真乖……嗯……開始變硬了,果然有些本事,這麼快又抬起頭來……嗯!好脹好滿,你就動吧!”
男人的寶貝終於再度漸漸膨脹,他自知生死攸關,這一回必須全力以付不可。
見他馬上撐直身軀,把瑤姬修長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擱,瑤姬原本隱蔽的丘巒溪壑,頓時畢露無遺,張眼望去,見那里正自翕張吐水,黏稠的花露,沿著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那男人深深吸一口氣,挺起腰杆,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門,接著往前一挺,立時扣關而入,竟然一往盡根。
這一記狠攻,男人似乎闖得急了,一股強烈的壓擠感,頓時讓男人美得渾身一顫,只覺頭兒已給肉壁緊緊包箍住,且夾雜著一股強烈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叫人舒爽異常。
男人悚然心驚,連忙凝神按忍,把那股暢美的快感,強自抑壓下去,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不受瑤姬的美貌和緊窄影響,守緊精關,必定會安然度過。
男人又想:“這個宮主怎地如斯厲害,瞧她這個浪蕩的模樣,閱人必定不少,怎會仍是這般窄小,當真是奇怪之極?”這次男人為求保命,不敢再行鹵莽,只是緩戳慢送,步步為營。
可是內中的甬道,委實窄狹得緊要,任他定力再高,才弄得幾回,額角上已隱然滲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再次被這淫靡的情景吸引住。
尤其是花劍雙婢,站立之處,正好把個結合處一覽無遺,全然清清楚楚地落入二人眼里,看得二婢發燒發熱,渾身欲火中燒。
“唔!這幾下好深……果然不錯!”瑤姬玉手輕舒,提著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玉峰上:“繼續……不要停……”
男人雙手包捏,只覺著手之物異常飽滿滑膩,搓揉起來,真個說不出的美好。
在瑤姬的誘惑下,男人體內的欲火,已開始緩緩騰升,下身不自覺地加快節奏。
瑤姬隨著他的抽插,不住把腰臀迎湊搖晃,盡情配合。
只見男人額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滑過他俊朗的臉頰,一顆顆的沿著下巴滴將下來。
過得片刻,男人察覺交合處突然起了變化,瑤姬原本濕潤柔軟的甬道,這時竟如小嘴一般,猛地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吮力,竟自四面八方壓將過來,緊緊包容著他粗壯的寶貝。
而她體內的吸力,卻越來越大,直美得他渾然忘我,只想痛快淋漓地發泄一番,方能解得這份難耐的快感。
他又哪里知道,瑤姬曾練有一種專吸陽精的邪門武功,她和男人交媾,只消稍一興奮,體內便自然地起了變化,讓男人難以自持。
宮中的男人,實沒多少個能抵擋得住,而因此送命的男人,更是無從估計。
而這個可憐的俊男,才進入天熙宮不久,便遇著這個魔女,給瑤姬看中喚來侍寢,也可說是他的不幸!
但像這樣俊朗英偉的男寵,對瑤姬而言,可說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無法讓她愜心,瑤姬素來不會吝惜,當即棄如弁髦,打進水牢,任其自生自滅。
眼下這種突然的變化,叫男人不由不感心驚。
他連忙收斂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馳,遂把動作放緩下來。
瑤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樣了,這麼快便沒了氣力嗎!既是這樣,你便躺下來先休息一下。”說話剛完,人已撐身而起,她還沒用上一成功力,兩三下功夫,便將男人撲倒在床,壓在她身下。
瑤姬趴在他身上,把個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貼著他道:“你便乖乖的給我躺著,一切交由我好了,這樣會令你更加舒服。”瑤姬單手按上他壯碩的胸膛,豐臀順勢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寶貝,再次納入她黏稠的甬道中。
一根火也似的熱棒,立時把她塞得堂堂滿滿:“唔……好舒服,你也舒服麼?”
那男人還沒來得反應,瑤姬已圓臀飛轉,腰肢疾拋,大寶貝飛快地開始抽出插進,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頓覺比剛才緊縮,強烈的磨擦快感,直叫男人美得飛上雲霄。
“啊……”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噓噓喘著大氣。
一雙眼睛,牢牢盯著那瓊漿飛濺的交接處。
瑤姬的身子漸漸加速。
男人的促喘聲,亦同時漸趨急促。
抽動之間,瑤姬也覺陣陣的熱流,不住自玉戶深處涌現。
緊窄的膣道,變得猶如潢池一般,瀅瀅清流,沿著瑤姬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艷非常。
男人實在抵受不住這股快感,俊臉開始漸漸抽搐起來:“宮主……小的忍不住了……請宮主稍緩一下……要不……我就……”
瑤姬笑道:“你想射精便來吧,讓我來幫幫你好麼?”說話之間,瑤姬整個迷人的身軀,已伏在他身上,不停用雙乳擠磨他。
不知為何,瑤姬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男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只是才頓了片刻,瑤姬的柔嫩深處,竟又再次產生吸力,把他的玉冠牢牢緊箍住,猶如一張貪婪的小嘴,不停地開始吸吮吞噬。
本來已按捺不住的玉莖,驟然受到這股強力的刺激,精關馬上活躍起來!
瑤姬溫婉柔美的聲音,再次在他耳邊響起:“現在感覺很爽麼?想發泄吧,就把你的熱情全噴發出來,不要再強忍下去。”
男人發覺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莖亂跳,終於難以自持,一連打了幾個暢快的哆嗦,熱乎乎的玉漿,猛然飛噴而出,一陣接著一陣。
然而瑤姬的吸力,卻沒有停歇下來。
不知為何,男人的玉漿竟如決堤般不住流瀉,只放不收。
這時男人已知不妙,大吃一驚,只得哀求道:“宮……宮主……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強忍,玉漿依然潰決不收,猶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直到他頭腦昏暈,人事不知,終於暈厥過去。
瑤姬伏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方把寶貝退了出來,翻身坐起。
只見那男人粗壯的寶貝,仍是高高地朝天豎起,全無萎縮之狀。
龍杆之上,滿是二人的濃液,粼光閃耀,猥褻非常。
瑤姬輕輕搖頭,伸出玉手在他寶貝輕撫一會,嘆聲道:“真可惜,管看不管用!提花,著人把他背去水牢,我以後不想看見他。”
提花應了一聲,便即離開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