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輕輕的推開院子門,吱呀一聲驚動了巧巧和單麗華,她們一手提裙子一手撐傘,繡花鞋沾滿淤泥亦不顧了,快步走過來。
“聶哥哥……”
“夫君……”
兩聲滿帶著熱切關懷的呼喚,兩雙妙目飽含欣喜的望著聶北眼前的聶北,聶北丟掉雨傘,一把將兩個女人抱在懷里……
在飯桌上干娘方秀寧一邊給聶北夾菜一邊嗔怪,“你的傷才好,就到處跑,又不按時回來,好不容易回來卻淋得濕漉漉的,教人揪心……”
干娘慈祥的嗔怪了幾句後嚴肅的道,“明天給我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那里都不准去!”
“……”
聶北很無語,也很溫暖,但到時候能否安定下來尚需時間去驗證了。
單麗華和巧巧卻紅了臉,因為聶北進院子的時候是撐著傘的,只是後來……
後來才淋濕身的,因為聶北丟掉了雨傘抱著她們一個勁的親,都不顧那冰冷的雨水。
晚飯過後單麗華這個准媳婦收拾碗筷,巧巧這個隱媳婦肩名副其實的小姑就去煮熱水,干娘就帶著聶北入她的“閨房”去教聶北寫毛筆字。
干娘教聶北寫這毛筆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可聶北總是寫不好,這不是聶北笨,而是干娘手把手的教導時總難免俯下身來,兩人耳鬢廝磨,香嘴說話時那如蘭的氣息吹拂在聶北的耳邊,雲鬢青絲騷擾者聶北的臉頰,甚至有些時候干娘自己不注意,那對驚人的乳房都輕壓在聶北的背後,那軟綿綿的感覺搔到了聶北的心尖上,更有那幽幽的發香、豐滿身子散發出來的清幽體香、成熟女人的肉欲媚香,這些都刺激著聶北的感官,聶北總是心猿意馬的,能學得好就見鬼了,沒當場露出色狼尾巴已經算是定力驚人了。
所以聶北總是很害怕干娘教他,一來學得辛苦,忍得亦難受,效果卻幾乎麻麻,字還是那個字,龍飛鳳舞的,慘就一個字。
“娘,改天練吧,還有些時日都未到春考呢,我今天都困死了,想早點睡!”
下面的兄弟十分“不滿”了,聶北他不知道再聞著干娘身上的幽香自己還能不能克制得住內心蠢蠢欲動的欲望,搞不好自己強行侵犯干娘的話那就罪過了。
“你啊,正道沒見你學好,整天動邪歪心思鬼點子,都這麼大個人了還……還要人整天督促著才安分些!”
干娘沒好氣的嗔怪著,心里卻趕到羞赧,這些日子准媳婦單麗華夜里的“叫聲”她可是聽了不少,她的北兒今晚能否安分的睡覺還未知道呢,可能自己還得忍受那搔心的呻吟聲。
這時候聶北趁機轉過身來面對著坐在旁邊的干娘,這樣可以肆意無忌的觀察干娘的豐滿身子。
因為在家里,干娘一般都不會盛裝打扮,只是一件棉質的灰白色中衣,撇右扣鈕的那種,那傲人的胸脯就藏在里面,堆起的圓弧看上去鼓隆隆的,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甚至可以看到那兩個小凸點,聶北時常在想,那里面到底是何種規模才能撐起如此傲人的形態。
“你這孩子,這樣盯著娘干什麼呢!”
干娘方秀寧被聶北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微微挪了諾肥美的屁股,慈祥的眸子有些難為情。
“娘,你真美!”
聶北情難自制的贊美一句。
干娘芳心歡喜,表情卻有些不自然,半綰起來的雲鬢下,那嫻淑平和的臉蛋禁不住微微泛紅,雙手不自然的掖了掖中衣外的棉襖,就像一個陌生女子面對色狼時扯衣服遮掩胸脯一般。
聶北好不容易才平復躁動的“狼子野心”,轉移話題道,“娘,你放心吧,考個什麼秀才對你兒子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准過,不過的話你打我!”
“娘都老了,才沒那麼多力氣打你,你能安分一些娘就心滿意足咯!”
“娘還很年輕啊,白嫩嫩的,又豐滿,整一個豆腐西施!”
聶北順口的贊道。
“你這小滑頭,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了,是不是覺得娘不會打你啊?”
干娘被聶北贊得笑靨如花,卻還是有些難為情,本能的呵責著聶北。
“娘真的很美嘛,豐胸肥臀、花容月貌,成熟女人的韻味表露無遺,麗華她和娘站到一塊的話別人一定覺得娘你更誘人一些!”
聶北厚顏無恥的試探著和干娘的底线。
“你……你說什麼呢,這樣的話以後不准再說了!”
干娘輕嗔薄怒的樣子蘊含著無盡的嬌羞,她是女人,自然喜歡聽到異性的贊美,那樣使得她恢復一些自信來,但聶北的贊美讓她十分難為情,畢竟在她的心理,聶北就是她的兒子,而不是異性!
聶北對著干娘總有種狼對刺蝟的感覺,無從下口,不得不裝作很委屈的道,“我這是實話實說,誠實的孩子,娘不會想我撒謊吧?”
干娘憑著女人的敏感能感覺到聶北對自己身體的迷戀,但她依然沒擦覺到聶北有占有她的想法和野心,饒是如此,她還是很不自在,特別是聶北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流連在胸脯上,但她又不能說些什麼,心里泛起了漣漪:這小鬼頭怎麼可以這樣……
老……
老盯著那羞人的地方看,我是他娘啊,他這樣……
這樣太放肆了。
方秀寧此時芳心已亂,無法面對聶北,便盈盈起身,表情依然溫和寧靜,“你自己多練習一下,娘去洗個澡!”
望著干娘豐腴的身姿搖曳而走,聶北在心里不由得一嘆,想“吃”了干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好一會兒,聶北感覺到一雙嫩手按在太陽穴上輕輕緩緩的揉著,只聽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夫君,你因何煩惱咧!”
“沒事!”
聶北甩掉那些“不得志”的事情,回過頭來伸手把一具柔軟溫潤的嬌軀摟住,順勢的按坐到自己的懷里,雙手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麗華,這些天難為你了!”
武功全失的單麗華這些天和聶北同床共枕、承恩受寵多次,儼然一個溫順的嬌妻,對聶北的懷抱早已經毫無抗拒了,她反身過來面對面的坐到聶北的懷里,雙手環在聶北的脖子上,輕昂著臻首和聶北對視著。
一頭青絲一根絲帶,折疊如雲的困扎在後,露出白膩的優美脖子,既嫵媚又清麗,越來越紅潤的臉蛋飽含著雨露滋潤的痕跡,媚絲絲的水眸蕩漾著魅人的電波,幾縷發鬢順垂在如玉的粉腮邊上,發梢輕輕綴到天藍色的睡衣衣襟處,仿佛要從微開的領口處鑽進去一探那白膩的乳房。
單麗華眷戀的望著聶北道,“人家心甘情願的,俗語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等等!”
聶北滿臉黑线,“這比喻能用到你絕世好夫君身上來?”
“才不是呢,你是個大壞蛋,之前人家還是道姑的時候你……你那樣對人家,大流氓……咯咯……”
單麗華在聶北的懷里嬌笑連連,那水嫩嫩的身子骨就如迎風的弱柳一般,而胸前那對大兔子就“跳”了起來,活奔奔的,聶北能從領口處看到一小半的雪白肌膚,還有那條可以夾死人的乳溝,聶北在想:怎麼越來越大了,不會漲奶水了吧?
單麗華見聶北“目露凶光”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不由得又驕傲又羞怩,揚著粉拳輕巧巧的捶了一下聶北,撒嬌撒痴的嗔道,“死相,還看不夠麼!”
“看什麼呢,說准確點嘛!”
聶北咽了咽口水。
“你……”
“麗華娘子想相公看你哪里啊?”
聶北壞壞的笑道。
“嚶!”
單麗華羞紅了臉,“你欺負人!”
聶北在單麗華的粉腮處啄了一口,邪魅的笑道,“欺負你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還打算欺負你一輩子呢,誰叫你注定是我的小嬌妻呢!”
單麗華又神色嬌羞、芳心飲蜜般甜,自從拋開世俗的一切枷鎖決意伴隨聶北之後,就沒有回頭的路,她也不奢求很多,只想自己委身的男人能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懷抱、甚至一句溫馨的情話,這已經足夠了,誰叫自己不可遏制的愛上這個歲數差不多比自己小一倍的男人呢。
好在自己的小男人真的很愛自己,可以為自己不顧一切,此時亦能得到他的憐惜和寵愛,不枉自己把身心都給了他。
聶北寵愛的捏了捏單麗華的瑤鼻,微笑道,“傻笑什麼呢我的小娘子!”
聶北那像對待小女孩一樣的舉動讓單麗華忸怩起來,嬌嗔道,“不准你叫人家小娘子,人家大你那麼多,女兒都……”
話說到此,單麗華幡然打住,神色驟然緊張起來,她有一個女兒,除了幾個好姐妹之外很少人知道,她很多時候想和聶北說的,但患得患失的她怕自己一說出來聶北就不要她了,沒有聶北的話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心思活下去,所以一直都隱瞞著聶北,只是此時一時漏嘴……
聶北倒沒注意倒,就算聽出個味道來亦不會在意,渾然未覺的聶北詫異的道,“女兒?”
“相公我…我……”
單麗華不知道聶北知道自己生育了一個女兒會怎麼對待自己,忐忑不安的說不出話來。
“別我了,想女兒還不容易,這些天我這麼努力的在你花田里播種,或許早就存在了呢!”
聶北霪霪的笑道。
“啊?”
單麗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頓時紅透了臉蛋,像個熟透的番茄,嬌艷欲滴,“我、我才、才不要給你生孩子!”
聶北奸詐的笑道,“這個問題你去說服我娘就可以了!”
單麗華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了,嬌軀越發的滾燙,那經常被灌溉的身子嬌嫩水潤,渾身上下散發出熟透的芳香,那芳香就仿佛動物的交配資訊一般刺激著聶北,以至於一挨近她就想和她交媾,“麗華娘子,今晚又要辛苦你了,我們努力給你造個女兒出來!”
單麗華臉蛋紅撲撲的,春心蕩漾下那嫵媚的水眸可以溢出水來,嚶嚀一聲埋首在聶北的胸膛上,她自然知道聶北說的“辛苦”是別有所指,這些天每天都在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的,身子沒有一天是硬朗的,酥軟無力嬌慵無力,很多時候都懶得起床,早上起床上茅房小便的時候尿出來的大多數是他射進去的東西,獨力承受聶北狂轟濫炸,自然有些吃不消。
聶北兜住單麗華的柳腰,另一只手十分准確的按在了單麗華的肥乳上,那里經過聶北多次揉搓、撫摸,肥滿、柔滑得很,一手無法掌控,肉嫩嫩的手感真的很好。
“嗯——輕點、嗯……”
單麗華嬌滴滴的呻吟著,越來越敏感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擺著,晚霞爬上了她的臉頰,越來越火熱的身子像塊上好的綢子一般貼在聶北的胸前,兩團肥膩的臀肉本能的在聶北的雙腿處廝磨著,單麗華很容易的就被聶北勾出心底的霪欲,渴望被填充的身體指導著她的言行,“夫君……嗯……到……到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