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我想了個下聯,不知道行不行?”,張曉東突然說道。與其讓別人爭奪,還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哦,張老弟,你真的想到了下聯?”,老趙的身子有些顫抖,聖主當時可是說過,這個對子很可能成為絕對。如果眼前的年輕人能把這個對子對出來,那可是絕對的善緣,早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隱門?他肯定是隱門的人。
“呵呵,就你也能想出下聯?長得不錯,可不代表有真才實學哦”,蛇姑娘不懷好意地說道。
媚姐不高興地說道:“人家都說胸大無腦,果然不假”
“你”,蛇姑娘臉色一變。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讓張老弟說下聯吧”
張曉東笑著說道:“我這下聯有些不文雅,還是不要說了吧”
“我看你是對不出來吧”,蛇姑娘陰陽怪氣道。
與蛇姑娘不同,西服男子有些期待地看著張曉東。
“張老弟,管它雅不雅,先說出來再說”,老趙可不願放棄眼前的善緣。
“下聯是,俞大姐做台見人就偷”,張曉東神情復雜地說道,其實他也想對個好點的下聯,無奈這個上聯太難了。
“俞大姐做台,見人就偷?”“對,俞也是百家姓,加個站人旁,就是偷字”,“好,真是絕對啊”,老趙摸著山羊胡子,細細揣摩道。
“謝老板討債抽身就討,俞大姐做台見人就偷,小張,你是怎麼想起來的?”,蘇文雅笑著問道。
“呵呵,小帥哥,深藏不露啊”,媚姐笑著說道。
張曉東謙虛道:“是我運氣好,恰好想到這個下聯”
蛇姑娘挖苦道:“那是你思想肮髒,這樣的下聯也能想著起來”
蛇姑娘三番四次地跟張曉東作對。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何況大老爺們,張曉東不冷不熱地說道:“老子思想就是肮髒,管你屁事”
蛇姑娘強笑著說道:“哎呦,生氣了,姐過來瞧瞧”
見蛇姑娘扭著翹臀朝自己走來,張曉東肌肉立馬繃緊起來,防備著她耍花招。
說時遲,那時快,蛇姑娘突然改變了行走方向,猝不及防地朝媚姐奔去。
“小心”
“啊”,媚姐發出一聲慘叫,面露痛苦之色。
“梅梅,你沒事吧”
“沒事,被她的蛇咬了一口”
蛇姑娘將小蛇招回手中,笑著說道:“不要緊張,不會出人命的,小紅很仁慈,還很溫柔”
小蛇很有靈性,聽到蛇姑娘的話,在她的肩頭竄來竄去,討好主人。
張曉東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看她出出丑”
出出丑?張曉東再次看向媚姐,此刻她已經滿臉緋紅,小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雙峰。
原來如此。
“蘇總,你先把媚姐帶出去,我來想辦法”
蘇文雅深深地看了張曉東一眼,點了點頭。
蛇姑娘玩味地看著蘇文雅的背影,笑著說道:“我可要提醒你們哦,如果半個小時內沒有男人和她交合,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老趙沉聲說道:“蛇姑娘,你這次是不是太過了”
“咯咯,老趙,我可是很守規矩,沒搶天蠶聖衣”,蛇姑娘撫摸著肩頭的小蛇,笑著說道。
“兄弟,能不能割愛,將天蠶聖衣送給葉某”,西服男子突然開口道。
張曉東笑著說道:“天蠶聖衣是聖衣坊的,我沒有話語權”
這小子是個小滑頭啊,老趙笑著說道:“張老弟能對出前無古人的絕對,天蠶聖衣理應由你處理”,一揮手,一個漢服妙齡紅衣女子將梨花木匣送到了張曉東的手中。
燙手山芋啊,張曉東捧著天蠶聖衣,哭笑不得。
蛇姑娘開口道:“小兄弟,只要你肯把天蠶聖衣讓給我,我不但幫你同伴解毒,而且還會送你兩套別墅”
張曉東看了看西服男子,又看了看蛇姑娘,為難道:“你們兩都想要,我很為難啊”
西服男子很清楚,張曉東想要借刀殺人,但他沒得選擇,天蠶聖衣,他勢在必得。
蛇姑娘冷聲說道:“葉天,你想跟我爭?”
“是”
“天蠶聖衣尺寸不大,適合女孩穿,你”
“我送她”,葉天,也就是西服男子,滿臉柔情地說道。
看了看葉天修長的十指,蛇姑娘深吸了口氣,咬著香唇說道:“既然你葉天勢在必得,那我選擇退出,不過,你得承我一個人情”
“人情?我葉天的人情可不是隨便送的”
“你”,蛇姑娘的小蛇突然朝葉天“飛”了過去。
張曉東只感覺到眼前一花,蛇姑娘的小蛇就被兩把飛刀釘在了石牆上。
斬頭去尾,飛刀沒入石牆。
好強的手勁,張曉東暗自心驚,不過他並不害怕,因為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本來想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看來難以如願了,張曉東嘆了口氣。
蛇姑娘面露痛苦之色,鮮血慢慢地從嘴里流了出來。
原來小蛇是和她心神相連,難怪它那麼有靈氣。
“葉天,我會記住你的”,蛇姑娘怨毒地看了他一眼,踉踉蹌蹌地跑出了石室。
張曉東本來想攔住蛇姑娘,逼她交出解藥,可莫名地危機感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兄弟,能否割愛?”,葉天再次問道。
“不能”。靠,這麼好的寶貝,你說給你就給你?
老趙笑著說道:“張老弟,葉老弟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如果你把天蠶聖衣給他”
“我不喜歡被人要挾”,張曉東認真地說道。
“哈哈,沒想到有人敢不賣我葉天的面子,好,很好,這是你選的,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葉天,這里是聖衣坊,不能弄出人命”,老趙慌忙說道。
“小子,你很狂,有種跟我出去,手底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