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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將錯就錯 NOTGAY 10013 2024-03-03 13:52

  我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呼吸也是忽短忽長,飄忽不定。

  我扶著牆,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內的這個女人。

  由於樓道內一片漆黑,黑暗之中我看不清她的臉。

  但是通過她身上那件白色絲綢及膝睡袍,我能判斷出面前的這個女人,應該是楊姐。

  我張開嘴想跟楊姐道歉,都是我的錯才導致她被陸高男傷害。

  然而當我一張口,卻又感到一陣酸腥感順著喉管來勢洶洶的就要噴涌而出。

  來不及多想,我一把推開楊姐,連爬帶滾的衝到了廁所,跪在馬桶旁邊,抓住馬桶的坐墊圈就開始吐了起來。

  這一吐在讓我感覺好受了不少的同時,也耗盡了我最後的一點力氣。

  吐完之後,我靠著牆壁就軟趴趴的攤倒在了廁所的洗手盆下。

  背後牆上的瓷磚傳來的冰冷觸感,讓我感覺到身上的燥熱緩解了許多。

  我癱坐在廁所里,我扭頭看了一眼客廳。

  楊姐走到房間里拿出了一塊兒毛巾,然後打開熱水器把它潤濕。

  接著我就感到了臉上傳來了一陣溫熱而濕潤的感覺。

  我下意識的身上抓住了,楊姐那只拿著毛巾的手。

  抬頭看著楊姐:“對不起!”

  其實,我還想要說更多,但是喉頭傳來的那股惡心的酸味,不允許我再多說。

  楊姐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毛巾輕輕的擦了擦我的嘴唇。然後蹲下身子,抓起我的手臂,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我順勢扶著牆壁慢慢的站起身來。

  可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楊姐似乎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我湊過頭去想看清楊姐的樣子,然而剛剛湊過去一點點,楊姐就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的頭推開了。

  我意識到可能是我身上的酒氣太重了,沒有說話只是傻笑了一下,然而順勢直接把手摟到了楊姐的腰上。

  可是我卻感覺楊姐的腰好像變得更有肉感了,軟軟的嫩肉讓我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按了按。

  接著我感覺到楊姐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然後腳步也停頓了一下,但還是沒說話,只是扶著我慢慢的走到了客廳。

  我看到楊姐並沒有制止我的意思,不由得開始有些得寸進尺,將手順著楊姐的腰,慢慢的一點點往上挪,我每挪動幾厘米,就能感到了楊姐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終於,我把手挪到了楊姐的腋下,沒有猶豫我直接伸手將楊姐的左乳直接抓住。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薄薄的絲綢睡袍下,居然沒有我預想中胸罩的那種綿墊的觸感。而我直接抓住的是一只飽滿圓潤,柔軟碩大的乳房。

  我毫無規律的把玩著楊姐的左乳,各種薄薄的絲綢睡袍,將它揉捻成各種形狀。

  盡管面對我的上下其手,楊姐始終保持著沉默。

  但我明顯感到楊姐左乳的乳頭,在我的掌心里開始變得愈發堅挺。

  而楊姐那短粗的呼吸聲,也已經將她出賣。

  終於楊姐把我扶到了床邊,我的左手仍然貪得無厭的在楊姐的左乳上作惡,而楊姐則似乎有些故意的一把將我推到了席夢思床墊上。

  盡管我有些意猶未盡,但我柔軟的床墊所帶來的舒適感,讓我一下子放棄了掙扎,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時我卻隱約聽到了楊姐的嘟囔:“這個混小子……”然後轉身走出了屋外。

  我還來不及多想,窗外就突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雷鳴聲,我看了一眼窗外。卻發現窗外也是一片漆黑,只能勉強看清窗戶的輪廓。

  一陣悶熱的風,從窗外吹到了我的臉上,吹得我有些難受,不由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

  這時楊姐走到了我床邊,把一杯水放到了床邊的櫃子上之後,便匆忙的轉身走到窗戶前,背對著我把敞開著的玻璃窗關上,而黑色的夜空中,突然劃出了一道耀眼的亮光,一道閃電照亮了整個大地,接著一聲巨大的雷鳴聲由遠至近傳來。

  整個房間也被那道閃電所照亮,而讓我感到驚訝的並不是那道巨大的閃電,而是窗戶前的楊姐。

  那道明亮的光,透過那件薄薄的睡袍,將楊姐那成熟誘人的身體曲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面前。

  與少女那種纖細緊致不同,成熟女人的身體少了幾分緊致,但卻又多了一絲豐腴圓潤。

  光线的照射下,透過楊姐的腋下,我能到楊姐的雙乳乳側,雖然不想少女般堅挺,但卻更為圓潤飽滿。

  腰間的弧线不似少女般緊湊,卻平潤得恰到好處。

  睡袍雖然並不修身,可是卻仍然掩蓋不住由於一顆桃子般碩大混圓的臀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平日里看楊姐的屁股似乎並不大,而且有些松垮扁平,而此時卻顯得格外的緊俏混圓。

  而就在我胡思亂想的這短短的幾秒鍾內,屋內又變回了一片漆黑。

  我挪了挪身子,想要把床邊櫃子上的燈打開。

  按了按開關,卻發現完全沒反應。

  我有些奇怪,想要再繼續再按。

  卻被一只溫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把一個裝著溫熱液體的玻璃杯塞到了我手里。

  “喝”楊姐只是開口說了一個字,我感覺楊姐的聲音有點奇怪,有點熟悉卻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

  我掙扎著想要把背靠在床頭坐起來,卻發現自己頭暈得厲害,身體的反應也是相當遲鈍,只得無奈的揮了揮手。

  而楊姐似乎也發現了我不能動彈,於是把杯子又放回了床邊的櫃子上,起身走出房間拿了一個小湯匙,然後坐在床邊,端起杯子一匙一匙喂我喝完了杯子里的液體。

  杯子里的不是水,味道有點苦,我喝了一口以後,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不想再喝了。

  然而楊姐卻伸出手,不斷地輕輕揉搓著我的耳朵,這讓我感到放松了許多。

  轉過頭來,耐著苦味把杯子里的液體喝光。

  喂我喝光那杯東西之後,楊姐起身把窗戶邊的窗簾拉上,然後又坐回到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隨後解開了我的皮帶,將我的工裝褲和腳上的襪子脫下,然後把被子給我蓋上。

  喝了那杯東西之後,我感覺好了許多,但接踵而來的就是一陣困意,不由得閉上了眼。

  而坐在我床邊的楊姐,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我的耳朵之後,似乎也並沒有離開,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

  我睡意逐漸沉,不知何時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之中,我聽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室內的溫度好像也變得有些低了,我不由得向後挪了挪身子,然後翻了個身,卻沒想直接碰到到一具溫暖柔軟的軀體。

  原來楊姐並沒有走,而是直接背對著我側著身子睡到了我身旁。

  我的酒勁兒已經消退了一些,雖然身體沒有之前呢麼遲鈍,但頭腦仍然有些昏昏沉沉。

  身邊傳來一陣淡淡的體香味,想到剛剛閃電那片刻之間我所見到的場景。

  楊姐那成熟誘人的身體,讓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我感到喉嚨開始有些燥熱,胯下那個小兄弟,也隱約有抬頭的趨勢。

  我竭力的控制自己,一再警告自己不能與她再有任何關系。

  而那股淡淡的體香味,則如同一只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撩撥著我。

  腦海里那天在地下停車場與楊姐纏綿的景象,不斷地在我的腦海里盤旋。

  不知道到何時,我里楊姐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不由之主的緩緩攀上了楊姐的後背。

  我輕輕的撫摸著楊姐後背,將身體慢慢靠近,湊過頭去,輕嗅著楊姐的發香。

  不知道為何,我感覺楊姐身上的體香,似乎與平日里有些不同,我好像在很熟悉,但是卻死活想不出在哪里聞到過。

  我終於按奈不住,從楊姐背後伸手將她輕輕環抱,然後順著睡袍的衣領,將手伸了進去,再次握住了楊姐的乳房。

  熟悉的柔軟溫熱再次充滿了掌心,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楊姐的臉,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否會醒來。

  我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肆意的玩弄她的乳房,只是輕輕的揉捏著她的乳肉,食指環繞著乳頭,摩擦著她的乳暈。

  漆黑之中,我好像聽到了楊姐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她的乳頭也開始再次腫脹起來,之間所劃過的乳暈也逐漸能感覺到一小顆一小顆的凸起。

  我的理智不斷地提醒我不能再繼續下去,然而,欲望之火卻早已將我的陰莖煅燒得堅硬無比,不斷傳到我口鼻之中的淡淡體香,咫尺之隔唾手可得的成熟肉體,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最終還是燒盡了我殘存的的最後一絲理智。

  我的手離開了楊姐的乳房,開始順著楊姐的小腹,緩緩的摸向那塊神秘的黑森林。

  而此時,我已經能夠判斷得出來,楊姐已經醒了。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楊姐的身體開始有些僵硬,當我的手碰到她的小腹時,她的小腹輕微的抽動了一下。

  我有些緊張,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但轉念一想,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再回頭的理由了。

  我把我的內褲脫下,堅挺的陰莖暴露在略微有些涼意的空氣中,不由得微微跳動著。

  我挪動了一下身子,把腰向前一挺,我那腫脹得不成樣子的龜頭,便直接貼到了的肉臀上。

  薄薄的絲質睡袍,幾乎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

  灼熱的龜頭觸碰在楊姐柔軟而又肉實的屁股上,隔著那層薄薄的睡袍,我用陰莖在楊姐的臀肉上來回鈎劃。

  楊姐仍然還在裝睡,但我知道其實她已經完全清醒,因為身下的床單,莫名的變得有些緊繃。

  我把臉貼到楊姐的耳後,輕吻著楊姐的側臉,隨後把停留在楊姐腹部的手,繼續伸向了睡袍的裙擺。

  我把楊姐的睡飽,從膝蓋推至腹部,楊姐的整個下半身,便已是赤裸裸的展現在我面前。

  我把手順著楊姐的小腿,一路慢慢的撫摸至楊姐的胯部,不知為何為感覺楊姐的大腿好像比之前要變得緊致肉實了許多。

  然而,在我將手伸進楊姐的大腿之間時,楊姐卻突然夾緊了大腿。

  楊姐大腿上緊實的肌肉,將我的手掌牢牢夾住。

  一時間,我竟有些進退兩難。

  而此時,楊姐卻翻過身來,一言不發,伸手抓住我被她夾在大腿之間的手腕,然後松開大腿,將我的手從她的大腿之間抽出。

  而在這之後的十幾秒之內,我們彼此竟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雖然現在的房間里仍然是一片漆黑,但是我能感覺到,楊姐正在看著我,而我也在注視著她,我們之間都沒有再有任何動作。

  只有暴露在空氣中不斷跳動的陰莖和楊姐赤裸的下半身所散發出的溫熱,提醒著我剛剛所發生的的一切。

  然而,僵持的局面,並沒持續多久。

  楊姐便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袍,再度想要翻過身去背對著我。

  不知道是因為殘余在大腦里的酒精的作用,我頭腦一熱,伸出手去直接抓住了楊姐的肩膀,然後雙手迅速的扶住了她的臉頰,趴到了她的身子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對於我的突然襲擊,楊姐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牙關大開,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肆意的攪動。

  在楊姐反應過來之後,她迅速的把雙手支在了我的胸口上,試圖想要將我推開。

  然而,這時我的左手已經將楊姐剛剛整理好的裙擺,再度褪到了她的小腹。

  楊姐上下失守,要將我推開話,卻發現我的左手,已經揪住了她的內褲邊緣。想要伸手去阻止我的話,卻又只得放任我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為。

  然而,讓我意想不到的是。

  溫暖濕潤的口腔內,楊姐卻一改之前的躲閃,竟然一下子伸出舌頭與我的舌頭交織到了一起。

  我以為楊姐妥協了,內心不由得暗自竊喜,不由得將舌頭伸得更進了一些,而此時楊姐的舌頭卻突然縮回了牙關內。

  我正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卻突然合上了牙齒,將我的舌頭咬住。

  楊婕的牙齒用力得恰倒好處,並沒有咬傷的舌頭,但卻將我的舌頭牢牢地咬住。

  偷雞不成蝕把米,如果是房間里有燈光,那麼我此時的模樣,肯定是相當的狼狽。

  我被楊姐咬住了舌頭,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就像一條犯了錯的小狗,發出嚶叫乞求原諒。

  然而楊姐似乎並沒要松口的意思,甚至全然不顧從我嘴里流出的唾液,仍然是咬著我的舌頭不放松。

  我不斷地發出啊啊哦哦的聲音,希望楊姐能夠送開口。

  然而楊姐則始終不為所動,手上也不再有別的動作。

  我想要通過進攻楊姐身上的敏感部位來打破僵局,卻發現只要我的手觸碰到楊姐的身體,楊姐便會加大牙齒的力度。

  幾番嘗試無果後,我老老實實的把手收回到了身邊,不顧楊姐仍然咬著我的舌頭,低頭吻了她一下之後,便以一個相當別扭的姿勢,癱軟到了她身上。

  我放棄了,既然楊姐如此的抗拒,那我也沒有必要強求。

  在我收回了手之後,楊姐似乎也看出了我已經放棄,松開了緊咬著的牙齒,我終於得以閉上嘴,這才感覺到嘴巴竟然已經有些麻木。

  我頹然的躺到了楊姐身邊,我以為楊姐會對我說些什麼,然而楊姐卻仍然只是保持沉默,只是伸出手來,把我攤開的被子蓋到我身上,便再度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我嘗試著睡去,去發現自己的陰莖儼然還是硬到發疼,在安靜了幾分鍾之後,我還是按奈不住,悄悄的將身子貼到了楊姐背後,再次將我的性器貼到了楊姐的肉臀上,再度伸手將楊姐的睡袍裙擺緩緩的上推。

  我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將手伸到楊姐胯側,這一次我沒有再進行撫摸,而是直接抓住了楊姐的內褲邊緣,便徑直的往下拉。

  楊姐再一次夾緊了大腿,而這一次我卻並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簡單粗暴的脫著楊姐那條略微有些緊的內褲。

  楊姐終於還是伸出手來,用力抓住了我的手,然後騰出一只手來抓住我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我雖然吃痛,但是仍未放棄。

  楊姐繼續捏著我的耳朵,我忍耐著耳朵傳來痛感,繼續一點一點的向下揪扯著楊姐的內褲。

  楊姐不肯就范,而我也已經失去了理智。

  楊姐的手勁兒越來越大,耳朵傳來的痛感終於達到了我的極點。

  我松開了揪扯楊姐內褲的手,於此同時,楊姐也松開了揪著我耳朵的手。

  而就在楊姐松開手的這一刻,我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之間,將她的大腿用力抬起,隨後用直接將遮擋住她陰戶的內褲撥到一邊,直接將我的陰莖插入到了她的胯間。

  我一下感覺到了我的陰莖鑽入到了一個溫軟濕潤的甬道,楊姐也猛然發出了一聲嚶嚀。

  楊姐的陰道也隨之收緊了一下,甬道內的肉壁一下子將我的肉棒全方位的壓迫住,在不斷縮緊的同時,也在微微蠕動。

  我倒吸了一大口涼氣,差點忍不住直接繳械投降。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到我的腰間一陣絞痛,原來楊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伸到了我的腰間,突然狠狠的揪了一把。

  不同於之前的留有余地,楊姐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

  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嚎。

  雖然如此,但這也暫時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把我從馬上繳械的邊緣拉了回來,但與此同時,讓我變得莫名的狂躁。

  我直接把楊姐的一只腿搭到肩膀上,跪坐到楊姐的胯間開始瘋狂,開始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腰身,同時兩只手也直接將楊姐睡飽的肩帶從肩膀上脫下,雙手抓住楊姐渾圓飽滿的雙乳,大膽的揉捏著那兩粒早已腫脹得不想樣子的乳頭。

  楊姐仍然是一聲不吭,只是繼續伸手揪著我腰間的軟肉。

  但在酒精的作用和每次抽插所帶來的連綿不斷的快感之下。

  我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腰間的疼痛,只是一個勁兒,來回挺動著腰身。

  每次抽插,幾乎都是大起大落。

  龜頭的冠狀溝剮蹭到陰道口的軟肉,連根沒入,再次拔出。

  如此往復,劇烈的快感讓我的呼吸也越發急促。

  一片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我和楊姐結合處的場景。

  但我能感覺到,我的肉棒已經被抹上了一層難以形容的淫液。

  每次抽插,我都能感覺到楊姐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

  不知何時,楊姐已經松開了捏在我腰間的手。

  但始終一言不發,保持著沉默。

  這讓我感覺到莫名的惱火,我把楊姐的雙腿都搭到我的肩膀上,直接俯下身子,以傳統的傳教士體位,趴到了楊姐身上。

  雙手肆意的玩弄著楊姐柔軟碩大的乳房,將一粒乳頭放入嘴中用牙齒銜住,輕輕的左右研磨,同時伸出舌頭舔舐著乳暈上的小凸起。

  楊姐終於有些忍受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嬌喘:“啊……嗯!”我順勢加快了腰腹運動的頻率,大刀闊斧的抽插著楊姐的熟屄。

  楊姐的呼吸也開始隨著我的每次拔插而停頓,變得有些紊亂了起來。

  一片漆黑的房間里,楊姐的喘息聲愈發急促,而我的呼吸聲也變得粗重而沉悶,每次抽插我的睾丸都會狠狠的撞擊在楊姐肉感十足的巨臀上。

  而楊姐也開始由之前的抗拒,變得有些主動,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交叉著搭到了我的脖子後面。

  “噗呲噗呲”抽插聲和床鋪的搖晃聲交織到一起,在這個寂靜而又漆黑的房間內,顯得格外的刺耳。

  我吐出楊姐的乳頭,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面對著她的臉。

  低聲的呼喚著她,然而楊姐只是不停的喘息,並未回應我。

  我還想要繼續再說些什麼,卻發現一對濕潤柔嫩的雙唇,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我不由自主的把舌頭伸到了楊姐的口腔里,不斷地攪動著她的香舌,彼此的津液不停地交換。

  我有些擔心,楊姐會再次咬住我的舌頭,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楊姐反倒主動出擊,將我吻得有些喘不過氣。

  在我們的唇分開之後,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楊姐就直接把我的頭按到了她的胸前。

  那對豐滿碩大的乳房,就這樣自然的低垂著。

  我抓住楊姐的左乳,整個手掌都陷入到了乳肉里。

  我不由自主的將指縫間的那顆乳頭吸入嘴中,開始不斷地用力吮吸。

  而這時,我也感覺到了楊姐陰道里的軟肉蠕動的頻率開始越來越快。

  肉壁上的屄肉開始不斷地縮緊,還有一團更為嬌嫩的軟肉在不斷地摩擦著我的龜頭。

  就像一張沒有牙齒的嘴,在不斷地吮吸著我的龜頭。

  我感覺到我的抽插開始變得愈發困難,每一次抽插所帶來的的快感,也在源源不斷地衝擊著我的大腦。

  楊姐身體的抖動程度越來越大,而我也感覺到我的腰間有個地方開始變得越來越酥麻。

  我環抱著楊姐,不斷地用力吮吸著楊姐的乳頭,啃咬著那片松軟細膩的乳肉。

  而楊姐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我抱得越來越緊。

  不斷地來回用手撫摸著我的頭發。

  嘴里還一直在低聲呢喃著什麼,然而我卻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聽。

  我腰間的酥麻感達到了極限,我一邊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快速的抽插著楊姐的熟屄,一邊近乎瘋狂的吮吸著楊姐的乳頭。

  終於,我感到一股灼熱滾燙的液體從我的馬眼噴射而出,源源不斷地射向楊姐陰道的盡頭。

  接著一股冰涼的陰精直接澆射到了我火熱的龜頭上,就像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猛地被澆上一盆涼水。

  我的肉棒被這股陰精澆得不斷地抽搐,而我也不禁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聲,而楊姐則是死命的雙臂,嘴里發出了一陣悠長而沉重的呼氣聲。

  楊姐的陰道還在不斷地極速收縮,而我則早已脫力,軟囊囊的攤倒在楊姐的懷中,嘴里還含著楊姐左乳的乳頭。

  房間里,兩個人的呼吸聲逐漸平緩了下來。

  我的肉棒在楊姐的陰道里開始一點一點慢慢變軟,而我卻全然沒有要拔出來的意思。

  或者說,我已經累到沒有力氣再動彈了。

  我右手抓住楊姐的右乳,有氣無力的把玩著楊姐肥碩的乳房,嘴里仍然含著楊姐左乳的乳頭,不知不覺間感到越來越困乏,終於堅持不住,閉上了眼。

  而就在我睡眼朦朧的時候,我感覺到楊姐在輕輕撫弄著我的頭發,還有一句若有似無的低聲呢喃:“臭小子……”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與之前發燒那晚相似的夢。

  在夢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兒童時期,躺在我熟悉的房間里的那張小床上,仍是那個穿著米黃色針織衫的女人,坐在床邊把我抱在懷中。

  給我講述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的童話故事。

  而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當我抬起頭看向這個女人時,她的臉不再是一團模糊,而是直接看到了當年的母親。

  我躺在母親的懷中,伸出小手用手指隔著那件針織衫,戳了戳母親的飽滿堅挺的乳房。

  咿咿呀呀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好像根本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話語。

  而母親則只是衝我笑了笑,張嘴說了些什麼。

  隨後倘然自若的掀起那件黃色針織衫,將白色的胸罩往下一拉,把那顆棗紅色的乳頭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吮吸著母親的乳頭,而母親則是一臉慈愛的看著我。

  一眼不發的,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

  我感覺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的閉上了雙眼……

  “嗡……嗡……嗡”一陣沉悶的震動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背靠著床頭,慢慢的坐起來。

  不斷地揉按著我的額角,宿醉的眩暈感讓我感到有些惡心反胃,而當我試圖下床,站起來的時候,我才感覺得自己好像渾身上下都是無比的酸疼。

  我體會過這種感覺,這是由於長期缺少鍛煉,突然間從事某種高強度運動時,就會產生肌肉酸痛。

  同時由於我昨天又是喝了不少酒,使得這種情況變得更為糟糕。

  想到這里,昨晚和楊姐纏綿悱惻的場景突然一下浮現在了我面前。

  我轉過身去看向床鋪,我的身邊早已是空空如也。

  可能楊姐在我醒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吧。

  可是,楊姐怎麼穿著睡袍在我的宿舍里,她怎麼會有我宿舍的鑰匙。

  然而不容我多想,床邊床頭櫃上,我的手機就又開始嗡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我拿過手機一看,才發現大事不妙。

  “喂,鄭嘉是嗎?我是羅永年,你昨天怎麼沒來報到?雖然你是星瑤的朋友,但是你這樣的工作態度可不行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厚實的男聲,語氣聽起來有些頗為不悅。

  “不好意思啊,羅哥。我這邊昨天出了一點事情,一下脫不開身。把報社那邊的報到給耽誤了,勞煩您親自給我打電話。真是對不住了!”

  我急忙連聲致歉。

  羅永年嘆了一口氣,接著淡淡的說到:“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現在是早上十點四十。從宜城到新川高鐵大概就兩個小時。我下午五點鍾下班,你要是想干這份工作呢,就在我下班之前過來。”

  我連忙連聲應承,並向羅永年保證我會在今天下午五點之前,趕到新川市,然後到他們報社報到。

  掛斷電話之後,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我的行程表,發現我買的高鐵票是今天的十二點十分,也就是說,我還剩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從汽修廠所在的市郊,趕到市區內的宜城火車站,時間相當緊迫。

  我匆忙的從已經打包好的行李箱里,換上那套母親替我買的西裝。

  然後,匆匆忙忙的拖著行李箱,背著一個帆布的挎包就一路小跑的跑到汽修廠大門。

  由於是屬於郊區,所以汽修廠附近的出租車可說是少之又少,哪怕是滴滴打車,大部分司機也不太願意到這邊來。

  而萬幸的是,正好在我到汽修廠大門的時候,有一輛出租車剛剛卸客。

  我坐上那輛出租車,急急忙忙的趕往火車站。

  但是好在現在已經不是交通高峰期,一路上還算通暢,可是即使是這樣,當我到達火車站時,也已經是十一點多。

  我過完火車站門口的安檢,才發現自己從早上起來到現在。

  什麼都沒有吃,餓得有些胃疼。

  火車站的候車大廳里,有一家小小的餐廳,我到里面點了一份狀元及第粥,還有一份蝦餃。

  我本以為火車站的食物,必然在味道上不會讓人滿意,然而當那碗狀元及第粥端上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錯了。

  我拿起小湯匙嘗了一口,粥的溫度恰到好處,不會燙嘴,也不至於粘碗。

  豬肉,豬腰等豬雜碎,一吃起來就知道是用得是新鮮食材。

  不然吃起來會有一種淡淡的酸味。

  而且這碗粥里應該事沒有放味精,粥的味道完全是佐料和食材本身的味道。

  如果放了味精,就會完全搶味。

  除了咸味之外,別的味道都很難在品嘗出來。

  但接下來端上來的那籠蝦餃就很一般了,餃皮有些粘稠,餡料也是有些差強人意。

  不過在火車站里還能吃到這樣的食品,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吃飽喝足之後,我看了看時間,距離高鐵進站還有一段時間。我索性決定繼續在這家小餐廳里坐一會兒。

  透過這家小餐廳的玻璃櫥窗,看著外面的你來我往,人頭攢動的旅客,我突然想起當年,高考後的那個假期結束時,我馬上就要到外地去念大學。

  在離開的那天,也是在這個火車站,母親親自送我到火車站的候車大廳。

  其實按照規定,沒有買票是不允許進入候車大廳的,但是母親找到了她在火車站工作的一個朋友,通過他的幫忙,使得母親能陪著我一起進入到候車大廳。

  在我的印象中,母親很少做這種找關系,走後門的事情。

  靠三叔的安排,進入警局工作,也是實屬無奈之舉。

  然而,在我離開的那一天,母親卻為我破了例。而這一切,這只是為了能夠多陪我幾分鍾,多叮嚀我幾句。

  往事歷歷在目,而現在一晃眼好幾年都已經過去了,火車站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也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獨自一人奔赴遠方求學的青澀少年了,就像李宗盛的歌里唱的那樣:“人總是要學著自己長大”,我掏出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母親打給電話。

  想了一會兒,我還是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在盲音響了幾聲之後,我又把電話掛掉了。

  我給母親發了一條微信:“媽,我走了”。

  隨後將手機放回口袋里。

  “各位旅客,列車運行新川站,正點到達新川站的時間是十四點十七分。停車八分鍾,下車的乘客,請提前整理好行李物品。”

  高鐵車廂內的廣播,提醒著我,我正在離開熟悉的宜城。

  由於不是節假日,車廂內的人並不多。

  看著車窗外飛速逝過的風景,我感到平靜了許多。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離開宜城算不算是一種逃避,但是哪怕是逃避也好。

  我覺得我也需要一些時間,去考慮一下,我的未來以及我和母親的關系。

  同時,也算是給我跟楊姐之間畫上一個句號吧。

  想到楊姐,我突然想起了今早的那個問題。

  楊姐她怎麼會穿著睡袍出現在我的宿舍里,她怎麼會有我宿舍的鑰匙,我越想越覺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這時,我收到了老六發來的一條微信:“小嘉,走了嗎?”

  “走了,剛剛上車。”

  “沒機會送你了,一路順風。我待會兒還要去帶電工去檢修一下廠里的线路。”

  “线路?廠里的线路出問題了?”

  “唉,別提了。昨晚不是下雷雨嗎?咱們廠里的配電房,不知道哪里出問題漏電了,有個倒霉蛋剛好路過被電了。我聽廠里的人說,傷得好像挺重,連夜給送市醫院去了。楊婕和陸高男都跟著去了,現在都還沒見回來。”

  原來是因為廠里的配電房出問題了,昨晚廠里才會突然一下變得一片漆黑。

  “唉,那現在那個觸電的同事……”

  我正想要詢問一下那個同事的傷勢。腦海里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六,你剛剛說楊姐和陸總在醫院待到現在還沒回來?”

  “對啊,救護車來了之後,陸高男和楊姐就開車跟著一起去醫院了。這不都一晚上了,都還沒回來。”

  楊婕,昨晚和陸高男在醫院待了一晚上。

  那昨晚在我宿舍,穿著楊姐睡袍的那個女人是誰?

  摸我的耳朵,摸我的頭,掐我的腰。

  還有昨天晚上她開口時的那個聲音……

  “啪嗒”我的手機,掉在了車廂的地毯上。

  “喂喂?小嘉?你……”老六說了些什麼,我已經沒有再聽。

  我癱坐在座椅上,腦子里一團亂麻。我萬萬沒有想到,昨晚穿著楊姐睡袍的那個女人,並不是楊姐,而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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