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學著月兒姿態,可那交疊抽合秘境的風景迥異!
沒有肉環的密封,小嬌妻的胯間淫水淋漓,隨男根抽插發出十分響亮的“咕唧”聲,不斷擠帶出的白漿成溪,沿著顫動的幽谷流進翕張的菊口,漫溢得臀瓣精濕、滴涎得床褥斑斑。
憨天使?
還是小淫娃?
都是淫藥惹的禍?
我全身暴漲的冤怒無處發泄,恨恨將氣脹到極限的分身抽打芙兒吐出急促浪吟的紅唇……讓你爭搶當尤物!
讓你不學好!
“嗯~~”這丫頭是真不懂我心痛?
還伸出嫩舌迎接我的責韃!
生怕它跑了似的握住,塞入溫暖、濕嫩小嘴中,睫毛呼扇的大眼睛一片朦朧熱切、欣悅迷醉。
你還真是熱愛哈!
我看你愛得有多深!
感受龜頭從柔軟的舌苔擠向蠕動的喉管……
“嗯~~”瓊鼻悶哼,呼出熱氣吹拂得陰毛痕癢,半根分身感受到嫩管熱壁的痙攣,飽滿的酥胸劇烈地悸顫……我在干什麼?
一點毛癢我都覺難忍,那受稀世淫毒引發性穴奇癢的愛妻豈能嗔怪!
我正歉悔不及地拔出凶器,阿通木皺著眉抱著公主翻轉身,怕他小主子再受我害?
愛妻無處不嬌美、汗珠點滴皆芬芳,窮我一生一世愛,無盡呵欲猶掛心。
你哪知我對她們的每寸肌膚、每根汗毛都只有無盡的愛!
天使也換了只柔夷拉住我濕漉漉的凶器,在她扭動著彈嫩臀丘上揉搓,哪有絲毫惱怒之意?
一只有力的大手找對稱似的撫上另一瓣圓臀,骨節粗壯的中指,偵察似的悄悄探入深壑,鑽進細洞……光潤修美的玉背猛然僵直起來,一串急促的嗲吟壓過了她月姐姐的悶哼。
硬挺的分身被柔指攥得過緊,真要爆……我知道該干什麼!
當我貼近光潤的玉背,雙手自嬌妻的腋下圈過托住兩團嬌彈的美肉時,探馬手及時撤離,柔指迅速引導我挺進深谷、探入狹洞,好緊!
好熱!
好寶貝:我成全你孩時的向往!
你消解我今後的擔憂吧!
雙手和腰杆一起用力……
“啊~~~哈~”誰替我捂上她的嘴?
死丫頭:你想驚醒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正淫亂得三人一體嗎?
太緊了!
感覺好怪啊——敏感的肉莖下部清晰地感覺到隔著肉膜,另一根肉棍的脈動……就是這異樣感覺導致忠心耿耿幾十年的門人叛變?
也許如果中間的女體不是自己妻子、沒有恥辱的陰影才更快活?
“呀~~~漲死啦~”是快樂還是痛苦?
我真希望有人被漲死!
比如那十惡不赦的淑妃、南宮玫還有風姬,閉上眼,試想夾在中間的是她們,穿越緊窄,我抽!
“啊~啊~~啊~”後腦撞到了我的額頭又擰擺到肩上甩動,鬢發廝磨著臉頰、胸前光嫩的玉背堪堪僵直、手捧的肉峰顫顫漲硬、菊蕊秘道口迅速勒緊……
“呀~~親親,別動!不行了、不行了!啊~~~~”尖叫、低喃。
瘋狂大痙攣!
原來這“漲死了”純屬爽透了的意思!
立即將極度高潮中的女體變回自己的嬌妻。
總算明白為什麼那許多男女對這調調上癮了——女子的極度高潮、男人的心理滿足都快捷地舉棍可得……哈!
嬌妻大解救勝利在望耶!
“咿呀~啊~~~”是月兒!
叫聲一點也不小、腰腹頂起如拱橋、金蓮掬成一彎月、揪起錦被顫擺搖……她……她不是見到這邊情景勾起那晚的記憶才泄得這樣忘乎所以的吧?
“吼~呀~~~”高升泰嚎叫著,大手似乎要將月兒嬌聳的乳峰抓爆一般。
可惡!我……“吱呀”門開了,“聖上~您要的金丹……”
被射得顫抖不已的月兒嚶嚀一聲蒙上了錦被,兩條艷美至極的長腿卻仍高高分揚在外。
沒被子了,疊在一起的我們三個卻不知如何是好!
“混帳!混帳!該死的狗奴才!你煉藥去了?才送來!來人,打斷他的狗腿!”
“萬歲~萬歲饒命啊!奴……奴才就是跑快了才摔了一交,天黑,摸了半天才把金瓶找回來,求萬歲饒了奴才吧~”老太監那身宮袍確有多處擦痕,舉著一只鑲玉金瓶的手上還有血跡,看來所言具實,摔得夠狠。
“呈過來~”赤身站在愛妻美腿間的暴君音調緩和下來,老太監深低著頭,舉著金瓶,跪行著遞過去。
死老頭接過,下體貼著玉臀不動,一條腿猛向太監狠踹過去。
“朕若一會硬不起……你先去把麗妃她們叫過來。”
“是~聖上龍馬精神、雄風浩蕩、天下無敵……”
被踹得額頭撞地流血的老太監念念有詞地爬出房門. 我赫然看見太子、段兄、苗女姐妹都站在院內,呆望著屋內,苗妹鳳目驚瞪,捂住了嘴。
我全身霎時冰涼……好在屁滾尿流的老太監還不忘關門!
身下的兩人肯定和我一樣看到了一切,阿通木顯然也軟了,和我一起滑出了公主體外。
“不要~”公主嬌喃一聲,蜷起腿,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啥意思?
不會還癢吧!
高升泰從金瓶中倒出一粒黃色的丹藥服下,臉上恢復從容和藹,說出的話卻無恥之極:“鍾夫人真乃天下第一奇女!不,是天仙尤物!這寶穴仙環是不讓朕脫身了?”
“月兒,沒事了吧?我們走!”
再不走我很容易犯上作亂地給那無恥暴君大嘴巴!
愛妻的大白腿擰了一下,死老頭似脫更似挺地動了動,一串“咕咕”水聲……天--月兒的穴環勒著射過了陽根還這麼緊!
“月兒,你……你的藥力還沒過?”
我一把掀開蒙在月兒頭上的錦衾。
異樣的潮紅依然在俏臉、酥胸上洋溢,水朦朦的美目有些淒楚地望了我一眼,就羞怨地合上了,輕輕地搖著頭.她忍的時間過長,只泄一次應該是沒恢復。
公主應該沒問題了吧?
刀氏姐妹早早都沒事了,她可是足足狂泄了兩次呢!
“夫郎~穴穴還癢~芙兒還要~嗯~~”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