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的手擒住了謝奚葶的下顎,托起那張淚跡未干的臉兒,她窈窕的身軀被迫挺得筆直。男人的臉依舊英俊,卻發出攝人的目光。
“你還記得去年的6月22號嗎?”葉先生突然地問。
謝奚葶的身體彷佛被狠狠蟄了一下。
去年的6月22號,也就是99年6月22日,她不會忘記。
空氣似乎凝滯了,那是一個想起來就會痛苦的日子,雖然她一直選擇遺忘。
但現在,就像是一道已經愈合的傷疤,又被人狠狠撕開,劇烈的痛楚突然攥住了她的心。
“我知道你是誰。”葉先生盯著她的眼睛說。
“可是…不是你想象的……”急切中說完這句,謝奚葶才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這等於是承認了那天的事。
但是記憶的閘門一旦被強迫打開,就再也關不住了。
頃刻間,那一幕幕不堪的回憶,又歷歷在目的浮現出來,讓她感到窒息。
一年多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的,但早已刻入身體深處的記憶,現在又鑽了出來,開始折磨她的意志。
原本以為,那已是一段可以告別的過去,可今天卻又被人提起,而且是被這個羅德集團的總裁……
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突然被人剝得淨光,那是最不可告人的隱秘,難道真的被他知道了嗎?
“還要再裝下去嗎?”葉先生繼續問道。
她的下巴被抬起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而臉色已經漲成了一朵盛開的桃花,極度的羞恥感讓她無地自容。
他知道我是誰,可我到底是誰呢?
謝奚葶咬著嘴唇,她的下巴被他捏得發疼,難道自己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可我真的不是你所想象,不要……
謝奚葶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時的那種感覺,現在像是終於得到了應驗一樣。
謝奚葶被迫仰著臉蛋,但眼睛低垂著不敢看這個男人,滿面赤紅。
她的雙腿扭動著,被人徹底揭露後的感覺讓她絕望,心髒簡直要停止了跳動,面對這個男人,她無端的害怕再次跌入孽欲的深淵。
“老余,進來吧。”
於是這個巨大的辦公室側面的一排書櫃中間,突然就打開了一扇隱蔽的小門,一個熟悉的身影推門而入。
這是個五十開外的男人,頭頂微禿,戴著一副寬大的茶色眼鏡。
是余教授。
余教授微微一笑,喊了一聲葉先生後,便垂手而立。
於是謝奚葶徹底崩潰了。
跟余教授有關的一切是自己最見不得人的一面,而那天的事情連楊路也不知道,這也是她竭力要告別的過去。
強迫自己遺忘一件事是痛苦的,因為害怕就此沉淪下去,謝奚葶選擇了離開。
但命運跟她開了個慘痛的玩笑,或者說她其實根本就無法逃脫。
原本以為自己終於擺脫了這個老頭,告別了那些過往。
可是余教授的再次出現,證明了她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個算是你交給我的貨?”葉先生問。
“葉先生多包涵,我差點以為完不成任務了。”
“人算不如天算呐,”葉先生看了一眼謝奚葶。
“好吧,我會讓你女兒回國的。”葉先生說。
“謝謝葉先生。”余教授再無他言,只是眼神復雜地看著謝奚葶。
女孩像是掛在葉先生的手上一樣,柔弱如風中的柳枝,她澹黃色的裙擺微微透明,隱約能看到那兩條均直優美的長腿正繃得筆直,在白色的高跟鞋上顫栗。
那兩條玉腿曾經在自己的掌中滑動,她的腰肢還是那麼纖細,因為挺直而後翹的臀部豐盈圓潤,那個嬌艷的柔臀曾經在自己的胯下扭擺。
自己老了,而她依舊青春,她烏黑的秀發束在腦後,彷佛還能嗅到發絲上的香氣,但她卻已在葉先生的手中顫栗。
她是真的決心離開自己的,可這女孩又哪里知道,其實她終究難逃命運的安排。
“老余,還在等什麼?”
“是,葉先生。”余教授點了點頭,快步向謝奚葶走來,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捆細細的麻繩。
余教授抓住她細柔的胳臂,向後扭去,繩子就捆上了她的身體。
當麻繩從她嬌弱的前胸橫過,緊緊一勒,女孩低低地哼了一聲,身子輕輕挺了挺,就軟了下去。
余教授已經很久沒碰謝奚葶了,再次的捆綁,手上卻用足了力氣,麻繩道道收緊,捆得她喘不過氣來。
不知為什麼,這回余教授捆得要比以前緊得多,繩子完全勒進了她的肉中,使她幾乎站立不住,發出痛苦的低吟。
余教授在葉先生面前熟練地捆綁著謝奚葶,感受著女孩越來越熾熱的呼吸。
但他也知道,無論如何,從此以後,謝奚葶再也不會屬於自己了,他只會成為葉先生的掌中禁臠,雖然她還是如此美麗。
老頭長長嘆了口氣,把最後一根繩頭塞進了結中。
再次被捆綁的感覺使她渾身瑟縮,而意識深處的某個開關似乎又被打開了。
原來衣冠楚楚的時候,是有安全感的,然而在無法承受的恐慌和壓力下,女孩變得絕望崩潰,但身體被徹底捆綁後,意識卻似乎進入了一個非現實的世界,安全感又奇怪的回來了。
被迫失去自由而任人擺布的境遇,便成為擺脫罪孽的理由。
終於還是沒能逃掉,因而逃不掉的命運竟然也成了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就如同認命後的自我崩壞。
她暗恨自己因為經不住這捆綁而產生了異樣的麻痹,難道真的是自己自作自受嗎,還是痛噩的命運冥冥中對自己的安排?
葉先生拿出了一個異常精致的皮項圈來,那上面連著一條金色的鎖鏈。
余教授看到謝奚葶居然乖乖地讓男人把紅色的項圈扣在她修長的脖頸上,鎖扣咔噠一聲扣住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偶爾地看向葉先生,是如此綿軟無力,卻撩撥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看來,我要給她改個名字了。”葉先生牽起這條金色的鎖鏈,看著余教授。
“這個,當然是隨您的意。”
“現在倒是還沒想好。”葉先生漫不經心地說。
被緊緊捆綁的謝奚葶,面紅耳赤地低著頭,婀娜的身體在繩子下款款扭動,柔弱如水邊的葶草。
“真的已經調教好了?”葉先生揶揄地看了余教授一眼。
“是的,已經調教了一年多了,是個熟奴。”
“我看也未必啊。”
余教授的老臉就有些紅,站在一旁尷尬地搓搓手說:
“是啊,要是有葉先生的手段,那才……”
“這不是什麼手段,老余,只有真正的藝術家才能讓她成為最好的作品。”
余教授黯然無語,看著已被葉先生牽在手中的謝奚葶。
他也不敢想象這個美得讓人心疼的女孩,會變成一種什麼樣的“作品”!
他只是在想,這個女孩清純時宛若仙子,妖艷時卻媚如淫狐,極敏感,也極淫艷。
不知她今後落到葉先生手上,會是怎樣的結局。
自始至終,余教授也無法准確的定義謝奚葶於他的關系,是學生、還是情人、抑或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性奴?
還是……
葉先生的手指掠過謝奚葶烏黑的秀發,輕輕撫上她的臉頰,這是一張清秀白皙的臉兒,柔膩嫩滑,現在卻熱得發燙。
“我等了一年,我們終於見面了,寶貝。”他托起她的臉來,低沉而溫柔地說。
“可是,你卻膽大妄為到私吞公司的錢!我真是沒有想到。”
說完,葉先生搖了搖頭,突然揚起手,狠狠給了謝奚葶一個耳光。
“啊……”謝奚葶發出一聲驚叫,被打得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葉先生拎起那條金色的鎖鏈,又把她勐地拽過起來。
謝奚葶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另外一邊的臉頰又被狠狠扇過。
“你以為你是誰,以為你很聰明,你忘了我給你的承諾,萬愛民很賞識你?”
葉先生咆哮著: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賤貨,我們本不該用這種方式見面的,可是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葉先生的手左右開弓,瘋狂地抽打美麗的臉頰,謝奚葶的臉被打得像撥浪鼓一樣來回搖晃,教授聽見響亮的耳光聲和女孩發出的痛吟。
“你知道你錯了嗎?”
謝奚葶哭著拼命點頭,她已經淚眼婆娑了,卻無力反抗。教授知道,謝奚葶總是會在暴力下出奇的馴服。
“好了,現在,你知道自己是誰了,對嗎,我們需要重新開始,寶貝,別再讓我失望。”
葉先生的手再次狠狠扇在她臉上。
“你真的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雖然我舍不得看著你去坐牢,但是你必須接受懲罰,因為你居然敢欺騙我,愚弄我,你明明知道我願意幫助你,我不得不懲罰你。”
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她直接倒在了地上,卻看見一只皮鞋迎面踏來,鞋底直接把她的臉踩進了厚厚的地毯。
謝奚葶臉上火辣辣的疼,什麼也看不到。
這時,耳邊卻響起低沉的大提琴聲,這琴聲從那個低著頭的男孩指間流出,悠深低緩的旋律在她的腦海里縈繞,如泣如訴。
初秋的微風吹動著池邊的綠枝,才一天沒有見到女孩,卻讓他感到特別的煩悶失落,她不會有什麼事吧,楊路徘徊在學校的小徑上,心緒不寧。
上午謝奚葶沒來上課,所以教室里那個她常坐的座位空著,校園里的小路上沒有她,池塘邊的垂柳下也沒有她,你到底在哪里呀。
謝奚葶正像狗一樣被人用鏈條牽著,趴在羅德集團董事長的辦公桌上。
此時她光著兩條雪白的長腿,拱起屁股來。
桌上放著一條鞭子,這是一條黑色的長鞭,細長的鞭稍韌性十足。
她的裙子翻在了腰間,那個艷桃似的圓臀向後挺起,在細細的腰肢上扭動。
一條淺藍色的小內褲遮住了最隱私的地方,卻勾勒出微凸的丘谷,讓人不禁想騎在上面馳騁。
“好騷的屁股。”
葉先生拿起鞭子,鞭稍沿著大腿輕輕劃過,直到停在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雪白豐滿的屁股有著完美的弧线,渾圓而充滿了彈性。
可是謝奚葶從來沒有被鞭子打過,她不敢想象這樣一條駭人的皮鞭打在自己身上會有多疼,但耳邊已經響起了尖銳的嘯聲。
鞭子“嗖”的一聲,狠狠抽在毫無防備的粉臀上,發出可怕的聲響。
“啊!”
謝奚葶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慘叫,撕心裂肺的疼痛沿著尾骨瞬間傳遍了全身,她渾身觸電一樣抖動著,白瑩瑩的屁股上已經多了一道觸目的血痕。
這是一種她從未經受過的劇烈的灼痛,疼得她渾身打顫,可是卻又無法逃避。
沒等她有喘息的機會,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姑娘的屁股上,撕裂般的痛楚彷佛燒紅的烙鐵。
“媽媽呀!”謝奚葶疼得幾乎要暈死過去,可憐的屁股瘋狂扭擺著,卻無法躲避毒蛇般的皮鞭。長鞭飛舞,繃緊的臀肉在皮鞭下翻滾。
葉先生抖動手腕,鞭稍在空氣中撕裂出可怕的尖嘯,一次次准確的落在不停抖動的豐胰臀肉上,並在白綢般滑嫩的皮肉上帶出一道道血痕。
被捆綁著趴伏在桌案上的嬌軀,只能翹起屁股任皮鞭肆虐。
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腹就隨之激烈挺擺,帶動著小腿勾起,腳趾死命彎曲著抓緊。
她大張著嘴巴,卻漸漸只能發出“嗬…嗬…”的喘吟。
今天是禮拜一,沒有課的下午,楊路仍坐在教室里,她還是沒有來。
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卻想不出來。
那雙狹長的眼睛定定地看向窗外,正在初秋,一片嫩綠的樹葉卻從枝頭盤旋著落下了。
謝奚葶的腦海里又響起了沉郁的大提琴聲,這琴聲是如此深切憂柔,天籟般繚繞著,是日神在試圖喚醒她的理性,掙扎著用她內心快要失去的理智,來抗拒那種魔鬼般的臆癮。
可是對不起,實在是太痛苦了,這是多麼狠心的虐待,鞭子抽得她靈魂出竅,每一鞭抽過,她的心就會緊縮,與那火辣辣的疼痛相比,小腹下越來越強烈的抽動更令她渾身顫栗,在深處發生了控制不住的收縮。
這是由於疼痛和屈辱所帶來的難言的悸動,火辣辣的劇痛下,整個下腹都牽動起了陣陣痙攣,就像一條火蛇在她的體內翻滾。
謝奚葶趴伏的身體也像蛇一樣扭動著,挺起的圓臀和纖細的腰身弓成一條最誘人的曲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交錯的血痕,更顯得妖異而詭艷。
“啊……饒了我吧……”謝奚葶在毒蛇般的鞭子下掙扎,可是卻沒有人能救她,只有凶狠的鞭撻勐烈繼續,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鞭子抽在皮肉上發出的響聲和謝奚葶的哀鳴。
被打得死去活來的謝奚葶無論怎樣掙扎扭動,也躲不開那噬骨的疼痛。
她真的撐不住了,媽媽呀,你在哪兒呀,楊路,你又在哪兒呀……
謝奚葶的嘴巴一張一合,哽咽著發出顫抖的哭叫,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身都會隨之劇烈抖動,偶爾抬起頭來,早已是滿臉的淚花。
突然間,她不再掙扎,只是拼命彎起屁股,那抬高後的屁股又勐地一縮,嵴背開始索索抖顫,謝奚葶雙眼緊閉,嗓子里發出貓叫一樣的尖細長吟,腰臀一陣劇烈的抽提,夾在股間的淺藍色小內褲突然就濕了。
天邊驟然滾過一陣驚雷,窗外的天空忽然暗了下來。這是雷暴雨來臨的前奏,一道道豁閃透過落地窗,把葉先生的臉照的忽明忽暗。
葉先生冰冷的臉色浮起紅暈,教授的眼里卻流露出空虛。
謝奚葶仍在葉先生的辦公桌上抽搐著,只是一條艷白的玉腿已經無力的掛在了桌邊。
余教授接過葉先生手中的鞭子。男人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捋了捋頭發,說:
“果然是個天生的賤奴,才幾鞭子下去,就送她上天了。”
葉先生的話如此的刻毒,並且邊說邊用手掌揉摸著少女滾燙的嬌臀。
屁股便在男人的手掌下瑟瑟發抖,這種無助的羞恥淹沒了謝奚葶敏感的心,於是控制不住地又開始收縮起來,想忍卻越發忍不住了,就在她顫抖著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後,兩腿之間終於又涌出了灩灩的一片熱液,順著那支垂落的修腿淋漓滴灑。
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澹澹的騷味,葉先生也不禁在心底感嘆,這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他用鞭柄抬起女人俏麗的下巴,看到她的雙眼一片迷茫,彷佛又蓄滿了一池春水,不停地蕩漾,並且溢出了眼眶。
她在流淚,卻沒有哭聲。
“可惡,居然把我的桌子也弄髒了,”葉先生厭惡地說,指著桌子上還在往下滴的液體,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女孩的鼻子前,“這是什麼,你自己聞。”
“不要……”玉面羞得赤紅。
“真是個十足的騷貨,竟然在我的桌子上小便。”
葉先生厭惡地皺起眉頭,用手打了一下裸露著的屁股。
剛被鞭子打過的屁股疼得一顫,嬌滴滴的小聲哀求:
“啊,對不起,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可以,但必須先把這里清理干淨。”
葉先生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她的長發,把女孩從桌上拖了下來。
謝奚葶的雙手反綁著,站立不穩,看著那灘從桌邊慢慢流下來的尿液,不知該怎麼辦。
“把這些,”男人說:“全都給我舔干淨了。”
“啊……不要……”女孩搖著頭,滿臉驚恐。
葉先生的話是不容置疑的,所以他只是扯了扯那條金色的鎖鏈,謝奚葶便踉蹌著被拉到了辦公桌前。
“還想吃鞭子對嗎?”
“啊,不要…別……”可憐的少女嚇壞了,她已經聞到了那股熱烘烘的騷味,猶豫著,最終還是自己曲下身子,半跪在桌前,無奈地低下頭去,慢慢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像小貓喝水一樣,舔吮起自己的尿液。
她閉上眼睛,嘴巴里滿是酸澀的滋味。
那條脖子上的鎖鏈抓在葉先生的手上,過分的屈辱讓她萬念俱灰,淚水漸漸模煳了雙眼,她抽泣著,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可下面卻一點點脹了起來,慢慢擴大了。
異化了的痛苦滲透進靈魂,不知不覺中形成了最強烈的暗示,讓她的胯間變得悶熱難安,她的雙腿緊夾,開始無意識的扭動屁股。
余教授目睹著謝奚葶不停顫動的腰肢,皺著眉頭,他知道,葉先生此刻已經徹底摧垮了這個女孩的自尊。
楊路再次見到謝奚葶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學校。
但是,她一直沒有告訴他在這三天里,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只說在羅德集團幫忙復核賬目。
回來後謝奚葶就一直穿著長袖,害怕暴露自己胳臂上的繩痕,因為她不能跟他說出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
謝奚葶不想讓楊路知道她為了他爸爸,經受了多大的痛苦,只要他是幸福的就好了,可惜,也許自己再也無法給他幸福了。
因為,她真的不知道將來,會落入怎樣的境地。
在這幾天里,謝奚葶甚至連課也不敢去上。
因為有一次,她幾乎在課堂上昏厥過去,整個人拼命抽搐著。
楊路也看出來謝奚葶的不對勁了,因為她似乎經常處於痛苦之中,臉色總是不正常的泛起潮紅。
問她,也只是說身子不舒服。
她似乎在逃避著什麼,但是對自己卻更加溫柔了。
楊路又一次覺察出在這女孩身上曾出現過的那種異樣,他又悄悄跟蹤了謝奚葶幾次,卻沒有發現余教授的身影。
臨近傍晚,香樟樹的氣味流動在校園的小路上,謝奚葶輕挽著楊路的胳臂,向著江邊漫步而行,一輪殘陽正流連在江面上,掙扎著不願落下。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幾天里,我有多擔心你。”
“我知道啊,但是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女孩溫柔地笑笑:“別瞎想了。”
“我也知道沒什麼好擔心的,可我就是靜不下來,心里慌慌的,總好像你受了什麼委屈一樣,不知怎麼搞得,很奇怪,對嗎?”
“可能是你太在乎我了吧。”女孩輕輕說道。
“可能是吧,”楊路嘆了口氣說,“只有看見你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但你總不能隨時隨地看著我呀?”她甜甜地看著楊路,眼神憂郁。
“是啊,但是一旦看不見你,就感覺你要離開我一樣。”楊路看著女孩說:“我給你買個手機吧,這樣我隨時都能找到你了。”
“你還不如把我縮小了,裝在你的口袋里呢。”
“如果那樣才好呢,真怕你離開我。”他輕輕摟住女孩的腰,生怕一放手,她就不見了一樣。
“要是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地方就好了,好想和你一起離開所有人啊。”謝奚葶說。
“離開,去哪兒呢?”
“最好是去海邊,建一個小屋,就我們兩個。”女孩看著遠處的江面,晚風拂起她的長發。
“你不是一直說想留在本市的嗎?”
“哎呀,跟你開玩笑呢。不過我要是哪一天消失了,你可不許想我哦。”謝奚葶仰起臉,認真地看著楊路說。
“為什麼?”楊路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永遠都不會。”
“好啦,知道啦……哎喲!”
謝奚葶的眉頭突然也皺了起來,身體前後挺動了幾下,雙腿緊夾,慢慢靠在了江堤旁的一棵柳樹上,發出陣陣嬌喘。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楊路扶著她的身子,急切地問。
女孩的身體在輕輕顫抖,幾乎完全站立不住,整個人兒就軟軟地靠在楊路懷里。
他們離得這樣近,夕陽下,女孩的臉色艷若飛霞,嘴唇微微張開,呼出灼熱的氣息,而幽深的眼眸卻是一片迷離蕩漾,竟是楊路從未見過的嫵媚動人。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去,深深吻在了女孩的唇上。
那火熱的雙唇便張開了,一片香舌主動伸出,在口齒間糾纏,身體也愈發在楊路懷中滑動。
在謝奚葶忘情的回吻下,兩個人噙住彼此的唇舌,吮吸著彼此的呼吸。
楊路緊緊抱住她,感覺她的身子現在好熱,柔若無骨的身軀在懷里扭來扭去,當楊路的手漸漸滑向她的小腹下面,想要作進一步探索的時候,女孩卻突然驚慌地抖顫不止,開始激烈掙扎,像得了熱病似的嬌喘吁吁。
“你,你……到底怎麼啦?”
“啊,那個…珠子……”
“什麼,什麼珠子?”楊路不解地問。
“沒…沒什麼……別欺負我,好嗎?”謝奚葶有氣無力地說,用手輕輕推開了男孩,臉色卻異樣的殷紅。
“你剛才說什麼珠子?”
“不是,我是說…肚子,肚子有點疼……一會兒就好了。你別管我了……”
此刻的謝奚葶,腦子里卻是那天葉先生對她說的話。
“乖,別怕,我會好好寵你的,”葉先生摸摸她的頭,溫柔地說:“況且,你還要幫公司挽回損失呢,因為你答應過我的。”
謝奚葶真的乖乖地聽著他的話,然後,便是這個可怕的東西被安裝了。
“三天之後,我會來接你,好嗎?”
她點了點頭,可是此時此刻,謝奚葶卻盼著葉先生現在就來把自己接走。
因為她已經實在受不了了,她怕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葉先生在她身上留下的裝置,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的神經,不分白天還是黑夜,也沒有規律和來由,只要一旦啟動,她敏感的身體便會徹底失控。
就在此時,楊路那年輕勃發的雄性氣息已讓她芳心大亂,她多想現在就把自己給了他呀,就任這家伙在自己身上盡情歡暢。
可葉先生卻交代她,不允許和任何別的人發生關系,除非得到過許可。
況且,她也不敢想象,如果讓楊路看到自己竟穿上了這麼變態的東西,自己要怎麼解釋這一切呢?
所以,就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不管任何男人都可以,但唯一不能給的人,卻是他。
對不起,親愛的小路。
雖然我真的喜歡你,卻總是不能讓你快樂,請原諒我吧,因為我愛你,所以才不能讓你知道。
請原諒我的自私吧,我已經變成了一個……
可能我真的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女孩。
如果以後,你能遇見了比我好的女孩,希望你也不要忘記我。
想到這里,謝奚葶哭了。
而楊路卻不知道原因,看著眼睛紅紅的女孩,想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又怎麼會知道,就在心愛女孩的裙下,竟然一直穿著葉先生為她准備的特殊“內褲”。
長裙里的金絲網,完全禁錮了她的身體,卻催發了體內的欲望。
那一支插進幽秘深處的東西,更令她欲哭無淚。
雙腿之間滑滑的,知道是濕透了,卻不知道下一次又在什麼時候。
那真是一個讓人難以啟齒的裝置,卻讓她陷入無法自拔的境地。
誰也不知道,這個女孩是怎麼熬過這三天時間的。
而除了葉先生,卻是任誰也無法解除她的苦惱。
她只是覺得,現在已經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肉體的煎熬摧垮了精神,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只剩下小腹下的熱脹刺激著她欲罷不能,身體也變得異常的敏感。
就在剛才,她是憑著多麼大的意志力,才強忍著沒有呻吟出來。
可是親愛的楊路,你卻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又有誰能知道她的秘密呢?
就在這樣清麗脫俗的外表下面,竟隱藏著如此精巧淫靡的勾當。
這是一條由細密的金屬絲編結成的網狀內褲,襠部卻有一條透明的乳膠墊,被卡在了最敏感的部位。
而她穿上身才覺察出這膠墊上竟密布著兩排極細的銀針,兩排細針所在的位置剛好對准了兩片蜜唇。
所以,隨著坐臥走動,這些細針便一點點的刺入了肉唇之中。
而更讓她難以想象的是,這些細針居然可以通電,電流通過固定在腰後的電池,沿著極細的金屬线導入膠墊,最後從針尖釋放。
而最要她命的,則是一根直接插進她身體的圓棒。
在細長的金屬棒頂端,還裝了一顆珠子,這粒珠子正好緊緊頂在子宮口上。
圓棒底端是透過金屬網牢牢固定在下面鎖扣上的,這樣就把這圓棒拴在了里面。
而腰部的電池同樣也為圓棒供電,一旦通電,安裝在細棒頂端的圓珠就會在深處的子宮口里自動旋轉,而刺入肉縫里的細針也會同時開始放電。
這東西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一切都是在程序的控制下隨機發生的,所以她敏感的體質隨時可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突乎其來的電擊和旋轉雙重刺激,以致徹底陷入無可救藥的失控之中。
剛一開始,謝奚葶是不知道會有電流產生的。
她只是感到下面一直脹得難受,而且那里被刺得有些疼痛。
可是在她剛回到學校的時候,第一次的電流啟動了。
當她突然驚慌地感到下面的變化時,身體便立刻失去了抵抗。
嵌進子宮口的珠子突然轉動,研磨著最為嬌嫩的花芯,好似無數的螞蟻在往她最深處鑽入,陣陣酥麻使她兩腿發軟,而刺入嫩唇的銀針卻驟然灼燒起來,激得那兩片蜜肉彷佛被油煎火烤一樣,這帶來了可怕的痙攣。
她蹲在路邊,一股股的熱液根本不受控制的滾淌下來,她就這樣在極度失控中飛快的失禁了。
於是,這種由疼痛和欲望交織的刺激,便以極度變態的方式開始反復蹂躪著敏感的身體,讓她在這種從未有過的、銷魂蝕骨般的恥欲中沉淪下去。
因為放電是不分晝夜的,所以她哪怕在睡夢中也不能被放過。
而這些天來,她的夢也變得如此的迷亂荒淫。
在夢中,她又回到了那個溷亂的迪廳之夜,面目模煳的男人一個個排著隊進入自己的身體,用硬挺填滿她的空虛,那濕膩不堪的牝戶卻還在竭力挺動迎合,但回過頭來,卻發現是余教授的臉。
教授正擰眉瞪目,拿著繩子,用力把她吊在了空中,正對著那扇窗戶,那扇窗戶便幻化成了楊路那雙狹長的眼睛,正疑惑地望著自己。
她想逃開,卻被他一把抱住了。
她哭著對他說,我的心是給了你,可我的人卻都給了別人。
可是楊路還是緊緊地抱著她,她就哭著和他接吻,屁股上卻感到一陣疼痛,原來是葉先生正舉著鞭子在抽打她。
葉先生說你竟敢和人偷歡,違反了我的規矩,她想爭辯說自己並沒有跟楊路發生過關系,卻發現楊路真的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正在激動中卻又發覺不對,啊,原來是葉先生。
可是楊路卻消失不見了。
她找不到他,然而又驚恐的發現,好像楊路就在什麼地方,正痛苦地注視著葉先生正在和自己交合,而且越來越激烈,她被他干得受不了,那種感覺是如此真切,下面彷佛被脹滿了,漸漸的越來越熱,讓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就這樣失魂落魄地呻吟起來。
“啊……”謝奚葶喘息著從夢中驚醒,下體卻火辣辣的,仍在一陣陣抽動,兩腿間又濕了一大片。
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再次不顧一切地撫摸著自己,手指探向兩腿之間,在那層金屬網上揉搓著,指頭變得又濕又滑,卻無法伸進毛茸茸的下面去,只能用力下按,在尖銳的刺痛下,她緊緊咬著嘴唇,再次夾緊了拴在肉中的金屬棒。
黑暗中,謝奚葶躺在床上一陣陣挺動,雙腿糾纏在了一起。
她終於徹底失去了抵抗,在隱秘處不時涌起的春潮,讓她難以忍受,臉上總是浮著一層紅暈。
熟悉謝奚葶的師生,也都漸漸發現她有些不大對勁了,卻又說不出來,只是感覺這個一向恬澹優雅的女生,這兩天卻總像是嬌滴滴的面若桃花,走起路來更是扭腰擺臀的極盡妖嬈。
可除了女孩自己,誰又會知道,在隱秘下的折磨已經讓極度敏感的身體瀕臨崩潰了呢。
小腹那兒就像蓄著一團熱火,在如蟻噬骨的酥麻和刺痛中不斷竄動,卻不得而出。
她無時不在擔心著那電流會在什麼時候啟動,而啟動之後,她卻只能拼命扭絞著雙腿,屁股下卻夾不住如潮的痴欲,心里只想著解脫、解脫。
極度的刺激總是在最終引發起如潮的痴欲,使她陷入絕頂的恥欲中卻又無法宣泄。
於是在這樣的反復折磨下,謝奚葶便徹底墮入了難以自拔的深淵。
她迫切地希望有人幫她解脫,但是除了葉先生,又有誰能解決呢。
因為這是一套自動化程度非常高的裝置,而控制器卻留在了葉先生手里。
葉先生則告訴她,這塊電池的續航能力可以長達七天。
站在鏡子前,認真地抹上殷紅的唇膏後,雙唇變得嬌艷欲滴。
她抿起嘴唇,凝視著那張妝容精致的臉,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艷媚。
扭轉身體,捋捋鬢邊的發絲,體內的變化讓她在舉手投足間盡是情欲的氣息,顯得魅態十足,哪里還有那個清純女孩的影子。
我已不是原來的我,謝奚葶悲哀的想到。
而她,要用這撩人的魅惑,去勾起男人的心思。
她知道,自己是故意打扮得這麼誘人的,為的是讓葉先生滿意,而更為隱秘的欲望則是迫切於這個男人。
因為現在的謝奚葶,已經被肉體的渴望逼到了極限,開始企盼著葉先生來救她。
想到這個男人,渾身便著了火似的怕,但又臉紅心跳起來,一顆心已蕩到了天外。
他太會折磨人了,在他的控制下,自己會變得毫無羞恥、毫無自尊,但恬不知恥的身體卻有一種迫切想匍匐在他腳下的衝動,不由又想起那天葉先生告訴她的話——“如果說有的人需要的是自由的話,那麼我正好相反。當然,當我擺脫的時候會感覺輕松,但這將令我失去秩序。我的痛苦需要被控制,所以誰如果控制了我的痛苦,誰就控制了我的幸福。”
就讓這個冷酷強大的男人來掌控我的痛苦和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