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筱聽後,破涕為笑:“你怎可以說得這樣難聽,就算你是烏龜,也是筱兒最心愛的烏龜。”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將她擁緊:“妳可以應承我嗎?”
南宮筱點下頭,把頭枕在他胸膛:“原來你們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親如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麼,我……我父親怎地?”
南宮筱微微一笑,便將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說了,接著又道:“宮主當初修練玄陰訣,相信情況也和我沒兩樣。玉郎你要明白,宮主是香蕊宮的大當家,自然要承當先祖的遺志武學,才逼不得已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責宮主。”
“母親連這個都說給妳知,瞧來她早就認定妳這個媳婦兒了。”
南宮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宮主對我確實很好,直來無所不談。”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關切問道:“妳當日和那個王八蛋好,卻是妳人生第一次!但我聽人說,第一次可是相當痛楚的事,妳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南宮筱輕輕搖頭:“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脹得難過!”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來了興頭:“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宮筱含笑看著他:“你為何想知道這麼清楚?心里吃味兒了,對不對?”
“那有男子對這個不吃醋,快說與我知。”
南宮筱“哧”聲一笑:“他可沒你這麼長,大約短你一個頭兒,但粗度可不下於你,所以人家才脹得難受!”
說著說著,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禁紅暈上臉,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覺他脹得更厲害,還不停在人家里面亂跳,就在他射精時,感到那些精子熱呼呼的,燙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聽著,心火卻熊熊不息,身下的陽具又開始作怪,漸漸硬將起來,當他想到射精這回事,不由暗暗叫聲糟,連忙道:“他……他是在妳身體里射精?那……那還了得!”
南宮筱聽得奇怪:“當然……當然是射在里面了,還能射在哪里?況且人家和他好,目的是要攝取他的內力精元。他若不射進去,我又如何運功進行攝取。”
花翎玉始終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宮筱終於明白他擔心什麼,在他臉上一親,昵聲道:“這個你大可放心,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寶寶,誰都不能勉強我。”
說著伸手一摸,發覺那根陽具已高高豎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說了些話兒,你……你就硬起來了?”
花翎玉一面尷尬,呐呐道:“聽著……聽著你倆如此這般,它……它就自自然然這樣了……”
南宮筱臉帶微笑,一把握住陽具,徐徐擼動:“原來你喜歡聽筱兒和男人好,很變態啊!你心愛的未來妻子,身子還沒給你,就先給了其它男人,還讓這個男人在耕地上播種!但我可真不明白,你聽了之後,怎會興奮如斯,真令我有點懷疑,你到底是否真心愛我!”
言語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愛郎的反應。
“我……我當然是真心,就因為真心愛妳,才會如此強烈!但……但不知為何,耳里聽著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故……”
南宮筱“噗哧”一聲,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玉手仍是握著愛郎的男筋,溫柔地徐緩輕套:“你呀,就是變態!”
湊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但筱兒見你還肯接納我,確實讓我很高興!”
花翎玉給她拿著陽具,不住手的把玩輕套,一時情欲難禁,連氣息都殽亂起來。
忍無可忍,一個翻撲,將南宮筱壓在身下:“對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麼魔咒,連妳做出這種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愛妳……”
“嗯……”南宮筱低呼一聲,還沒來得反應,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一只指掌難容的豐乳,張口便吃。
一股強烈的快感劃過南宮筱全身,雙手牢牢抱住他的頭,生怕他離開:“啊!玉郎……”
花翎玉叼著一顆乳頭,嗄聲問道:“那個姓冷的家伙,可有……這樣親吻妳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給他……親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瘋了!”花翎玉聽後,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條條的讓他親,難道妳下面的嫩屄兒都……都給他親了?”
“都給他了!你的……筱兒全都給他了……”南宮筱雖然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卻沒羞沒臊的如實回答,連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減,還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渾身上火,用力抓緊一對乳房,又揉又捏,說道:“用力握住我……幫我射精……”
南宮筱為求讓他滿意,也不多說,見她雙手齊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緊肉棒,用盡手段討愛郎歡心。
百來下過去,花翎玉漸覺難以把持,陽具抖得幾抖,大股精液連珠炮發,射滿南宮筱的肚腹。
但見二人貼身迭股,抱作一團。
過得片刻,花翎玉漸漸回復過來,一面撫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邊道:“真個爽心快活,妳這個蜜糖兒,實在令人愛煞了……”
“筱兒也愛你。”南宮筱側起頭親吻他:“你要是不嫌棄筱兒,還願意看人家一眼,只要你喜歡,筱兒都會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這個。玉郎,待你練成蟬蛻神功第二層,屆時你我就是夫妻了,這段時間,你就多忍一忍,好嗎?”
花翎玉有點無奈,長嘆一聲:“這樣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時,況且還要瞧著妳和其它男人好,當真一把辛酸淚,誰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兒害苦你,只盼你能體諒人家……”南宮筱說罷,主動送上香唇,兩人口唇相對,直如飢火燒腸,轉瞬之間,已吻得火一般熾烈。
花翎玉越吻越見起勁,一只貪婪的大手毫不停頓,握住一個乳房,又搓又捻。
南宮筱與他廝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難以低受這股激情。
何況她初嘗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渾身如火,滿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濕了一席。
“唔……”南宮筱給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悶聲呻吟,嚘嚶嬌喘,若泣若啼,好不誘人動聽!
二人親熱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開,花翎玉抽離嘴唇,雙眼仍是痴痴的盯著身下的美人,看著眼前這個花不溜丟的美人兒,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脫光衣衫,柔情綽態的依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整個人都躁狂起來,但不知為何,又有一股隱隱的難言興奮,當真令他好生無奈!
“妳和那個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幾天前,就在‘繡陌谷’的崖頂上。”
一陣酸楚涌上花翎玉心頭:“他可有對妳跋扈無禮?”
南宮筱輕搖螓首:“他對我很好,也很溫柔,弄得筱兒相當舒服。”
花翎玉聽見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問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宮筱給他一問,頓時害羞起來,臉兒一紅,不依道:“你……你真是的,怎能問人家這種事,叫筱兒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卻不饒不棄:“妳是我的心肝寶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知道妳的感受。快與我說,當時怎樣?”
南宮筱吭哧了老半天,卻見愛郎目光嚴峻,亦不禁害怕起來:“玉郎,你是否生我氣?”
“我沒有生氣,正在等你說。”花翎玉仍是目不轉睛看著她。
南宮筱無奈,只得羞紅著臉,呐呐說道:“起先人家……人家還不習慣他的粗大,慢慢下來,便……便習慣了,只覺……只覺他那話兒擠得人家滿滿的,還不住價拖拉磨蹭,刮著人家里面的嫩肉,簡直把我的心兒都弄酥了,但……但又很舒服!現在想起來,真個……真個丟死人了……”
花翎玉聽著,立時腦殼發脹,他從來沒有和女子交合過,個中情形,至今仍一知半解,但聽了南宮筱這番說話,才曉得個大概,可這個震撼,對他而言著實不小:“你們當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宮筱臉上更加紅了,搖首道:“做了……做了兩次。”
“什麼!”花翎玉睜大雙眼:“你們連接做了兩次……”
“你……你且不要氣惱,先聽筱兒說。”
南宮筱雙手抱緊他,徐徐道:“第一次人家過於興奮,在他射精時,竟然忘記運功奪他陽元,但過不多久,冷公子下面又硬起來,要求我再給他一次,人家無奈,便依了他。這一次筱兒可沒有忘記,總算沒有辜負宮主所望。”
花翎玉聽得喉頭作響,接著又問:“自那日之後,你們就再沒有做過了?”
南宮筱點了點頭:“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還……有什麼?”花翎玉開始滿腦子發麻,連忙追問。
“可是……人家已答應冷公子,明兒……明兒去他居處,到時恐怕……”
“那還用說,他豈會放過妳!”
南宮筱不敢看他,輕聲道:“筱兒應承過你,以後什麼都不會隱瞞你,現在人家說了,你又……又不高興!”
“我……我是不高興。”花翎玉臉皮皺成一團:“才只是兩三天工夫,你們又……又要脫精光親熱,我還能若無其事嗎!”
南宮筱道:“其實我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宮主曾對我說,她說以我目前的功力,這等武學修為,若要行走江湖,實在是大大不夠。宮主幾番叮囑,要我在這段日子里,必須盡量蘊蓄男人精氣,勤修玄陰訣。但……但要我主動去誘惑男人,人家實在落不下臉皮!剛巧……剛巧冷公子約我到他住處見面,我想到宮主的敦囑,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為了筱兒,你就原諒我這次好嗎?”
花翎玉長嘆一聲:“開口是練功,閉口又是練功。罷了,罷了!妳還叫我說什麼好。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對他太投入,因為妳心里所愛的男人不是他,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嗎?”
南宮筱微微一笑,扭著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說道:“這個我可不能應承你,若然舒服起來,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時變臉,大為不豫。
南宮筱看著他這副可愛的怒容,忍不住摀著嘴兒,“噗哧”一笑,突然童心驟起,想要戲弄他一番,當下又親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氣好麼!玉郎,筱兒既然曾和他好過,再來多一次,還不是一樣,而且對我來說,只要和他多做幾次,我就獲得更多收益,供我練功之用。筱兒坦白和你說,但你可不要生氣,若不然,人家就不說了。”
“妳想說什麼?”花翎玉盯著她問。
南宮筱紅著俏臉,湊首到他耳邊,放低聲线道:“筱兒今次和他做,不但要投入其中,還要盡情誘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兒里面多射幾次精兒,讓我攝取更多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對他怎樣?”花翎玉聽得火燒肝腸,但又異常亢奮,下身的陽具又作怪起來,緩緩變硬。
南宮筱微微一笑:“便如說些誘人的言語,主動摸玩他下面,總之人家會使出種種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務求他能多些疼愛筱兒,讓我在他身上討回更多更多,才不枉我將第一次給他,。”
“天啊!我真的要瘋了……”花翎玉氣得扭頭暴筋,簡直煙生喉舌。
當他想到二人你挑我撥,做盡百般淫事,心中那團欲火,又不禁直竄全身,便連陽具都硬得隱然作痛。
南宮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來,當下含笑問道:“你又怎麼呀,突然又變成這樣子。”
伸手握住,輕輕為他捋將起來:“你已經來了兩回,不能夠再射了!你須當好好注重身子,要聽筱兒的說話,好麼?”
花翎玉見她軟語溫聲,整個人都軟化下來,忽聽得美人嗤聲一笑,又不免大惑起來。
南宮筱掩著笑意,湊頭問道:“剛才你聽了人家這樣說,竟來得如此興動,是否心中又是氣惱,又感興奮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悶聲不響,南宮筱一笑:“你就是不說,人家都看得出來。但這樣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什麼意思?”花翎玉一時也聽不明白。
“可不是麼。”
南宮筱微笑道:“人家來這里之前,真個害怕得要命,擔心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後,再也不要筱兒了,但看你還這般玩味亢奮,心里肯定仍有我存在,還是很愛筱兒,很在意筱兒的。若非這樣,你又怎會有這種反應。”
花翎玉確沒料到,南宮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滿滿。”
“當然,一直以來,我對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
南宮筱又道:“一個男人要是不再愛這個女子,對她完全死心,自然對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會漠不關心,絕不會產生什麼憐惜和嫉妒,皆因愛與嫉妒,向來是休戚與共,彼此互有關聯,沒有愛又何來有妒忌,我的說話可對?”
花翎玉不能否認,他剛才知道真相後,心里雖然酸苦,但他對南宮筱的愛意,卻沒有因此而減退絲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產生的興奮。
南宮筱握住他的陽具,輕擼一會,放開了手,緩緩坐起身子:“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若給人知道我深夜還在這里,肯定又多飛短流長,添枝加葉的說話。”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說道:“你我的事,宮里誰人不知,就多待一會好麼?”
南宮筱含笑搖頭,輕輕抽開柔荑:“你是少主人,誰會對你指長話短,便是有,也不會傳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這個罪名,筱兒可擔當不起!”
邊說邊拾起地上的衣衫,背過身子穿上。
花翎玉無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宮筱快要離去,花翎玉又是不舍,上前擁抱著她,彼此親吻一會,才肯放她離去。
瞧著南宮筱走出煙景軒,花翎玉獨自坐回榻緣,想起那個冷秋鶴,不禁恨得牙癢癢,心里直罵:“真個好事多磨,鮮花易謝!筱兒這個好身子,竟便宜了這個混帳東西,聽剛才筱兒的言語,還有點兒幫著他呢,難道筱兒她……”接著又猛搖腦袋,唧咕起來:“不會的,怎可能有這等事,筱兒對我一往情深,又豈會對他產生愛意!”
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難以消弭。
自言自語間,忽地想到南宮筱為何要趕著離去,心里突然一個激靈,叫了聲不好:“難道筱兒現在……現在去見那個混蛋!”
一想及此,立時站起身來,風也似的奪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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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皎潔,微風清涼。
南宮筱徐步花陰下,望前緩行,在她身後數十步,一條黑影亦步亦趨,緊緊隱伏跟隨,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見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處綠荷軒走去,心下稍安,暗問自己起來:“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兒太多!”
接著一笑停步,打算放棄跟隨,但心里那股不安,依然纏繞著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這里,豈能中途放棄,倘若二人相約在筱兒的住處,這個並非沒有可能。”
當即打消回去的念頭,繼續潛躲跟去。
南宮筱回到綠荷軒,剛走進大門,便隱隱發覺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立不動,凝神打量屋里的動靜。
她明明記得,自己離開住所時,卻是酉沒時分,那陣兒天還光亮,仍未到掌燈時分,因何現在屋內燭影搖紅,四下通明!
就在南宮筱大起疑惑之際,房間里竟走出一個男人來,衝著她一笑:“妳終於回來了。”
“你……你怎會在這里?”南宮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俊男,原來此人正是冷秋鶴。
“因為太想妳,不知不覺便來到這里,看見妳不在,卻又不舍離去……”說著走到南宮筱跟前,一把將她擁抱入懷。
南宮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軟了身子,柔情萬千的投入他懷中,將個美好的身軀牢牢緊貼著他。
見她緩緩抬起螓首,昵聲問道:“人家已答應明兒去見你,因何如此猴急,這樣都等不得?”
冷秋鶴卻沒有答她,把頭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宮筱作出熱情的回應,踮起腳跟,雙手圍上他脖子,主動送上香舌,且在他口腔斷斷續續道:“秋鶴,筱兒也……也很……想你……”
這時花翎玉已隱身在窗外,將一切盡收眼底,眼見心愛的女人竟然投懷送抱,不由看得雙眼發紅,心如刀絞,肚里罵道:“好一對野鴛鴦,果然在這里挨光偷情……”再看二人舉止親昵,繾綣難舍的樣子,更是心頭上火,巴不得馬上衝進屋里去,一掌將冷秋鶴斃了。
冷秋鶴今天顯得格外動情,一面索吻,一面愛撫,弄得南宮筱好不難過,氣息也漸漸散亂起來,嬌喘著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鶴……不……不要……不要再摸,筱兒受不住了……”她嘴里說著不要,然身子卻作出熱情回應,一對乳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擠,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鶴當然不負所望,見他巴巴的突然抽開嘴唇,雙眼盯著如仙的俏顏,說道:“我要妳……現在就要妳……”一話未畢,雙手掀起她裙子,扯脫她那貼身的褻褲。
南宮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體卻違背了她,尤其剛才和花翎玉親熱了一夜,渾身盈滿著欲火,眼下給冷秋鶴挑起了淫筋,讓她更難以消釋,只得由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