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的改變——
闊別了六年,林冰瑩再次來到虎嘯俱樂部,在那里,她不僅做出了很多羞恥的事,當眾表演自慰,跪趴在茶幾上、露出穿有下流的銀環的陰阜給賓客們看,被賓客們肆意玩弄取樂,被命令自慰、給他們口交,還在車鍾哲的設計下、逼迫下,與不知情的父親亂倫,沈迷在觸犯禁忌的強烈快感里,熱情而淫蕩地把身體里能容納肉棒的器官統統奉獻給父親,讓陰阜和肛門裝滿父親火熱的精液。
在逼迫下與敬愛的父親亂倫,而且還被父親征服了,像個淫婦一樣狂扭著身子,淫蕩無比地用嘴巴、陰阜、肛門輪番侍奉著父親的肉棒,對於女人來說,這無疑是最為悲慘的事,可是,車鍾哲並沒有滿足,感覺調教的力度還不夠,便把被林奎干得昏過去的林冰瑩交給對名流美容院很有幫助的童廣川,來籠絡他,並借助他暴虐的性格,繼續調教林冰瑩。
車鍾哲的決定很正確,林冰瑩在童廣川人前玩弄、羞恥打扮、野外露出、捆綁、浣腸、攝像以及穿上女警套裙玩角色扮演等層出不窮的手段下,被調教得奴化的程度更深了,真正接受了童廣川,從內心里把他視為車鍾哲、張美琪之外的另一個主人,嬌羞地滿足他的變態要求,善解人意地扮演女警,用他最喜歡的肛交去取悅他,侍奉他,同時享受被他支配的快樂,享受受虐那強烈無比的快感。
當童廣川享受著林冰瑩無比用心的侍奉,被她成熟女人風情萬種的媚態、完全放開的淫蕩靡情勾得神魂顛倒,在征服的極大愉悅下,在林冰瑩穿著不容侵犯的黑色女警套裙卻不住痴狂地扭動屁股來奉迎自己的肉棒的下流動作下,被刺激得血脈賁張,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心滿意足地在林冰瑩依然很緊湊的肛門里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到了應該還回去的時間了。
把林冰瑩交給來迎接的張真,童廣川看到林冰瑩在走出門前回頭看了自己一眼,那復雜的眼波中竟然含著一絲不舍,看得童廣川心中一震,情不自禁地想把張真一腳踹走,把林冰瑩留下來,做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奴隸。
可是,他深知名流美容院的勢力盤根錯節,也知道車鍾哲很不好惹,比陳君茹都要難對付,雖然自忖能應付得了,可也需付出很大的代價,只怕會兩敗俱傷。
這個人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還是要以籠絡為主,至少現在關系還不錯,他答應我只要想借林冰瑩,隨時都可以,獨占林冰瑩的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
快速衡量著利益得失,童廣川只好懷著郁悶的心情,目送林冰瑩離開,心想得找老徐商量商量,看在省市有著龐大的關系網、比自己的能量還要大的老徐有沒有法子把林冰瑩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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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日程是多日前定好了的,林冰瑩要回興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參加送別會,與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告別。
張真把林冰瑩帶回公寓後,也許是時間很趕的原因,沒有像以往那樣嘲諷她一番,而是命令她趕快去洗澡。
走進浴房,林冰瑩打開蓮蓬頭,清洗著被童廣川玩弄了一宿、到處都散發著精液和愛液味道的身體。
溫暖的水流衝走覆蓋全身的泡沫,一具完美得無法挑剔的成熟肉體徐徐露了出來,林冰瑩用柔軟的浴巾擦著微紅的身體,擦著昨晚她被童廣川玩弄的地方,心中升起一陣異樣的感覺,臉上不由浮起一絲微笑,想起了童廣川。
他把我吊起來,拿繩索抽我,用手打我的屁股,還掐我的脖子,差點把我掐死,可是,那種痛,那種就要死去的感覺,真的令我很興奮啊!
我從來沒有那麼快活過……
我被他玩得那麼慘,在他面前,什麼羞恥下流的事都做了,可是昨晚,我卻像他的妻子一樣盡心盡力地伺候他,不,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會像我那樣不知羞恥地穿起警服,一邊扮演被他征服的女警,一邊發出淫蕩無比的叫床聲,用浣過腸的肛門取悅他的,而且還有更嚴重的,我剛離開他,卻又開始想他了,我可真是個變態啊!
變態的烙印已經在我這副淫蕩的身體里深深地扎根了……
林冰瑩的手拂過乳房,拂過陰阜,拂過肛門,最後停留在脖子上,用力地掐緊,情不自禁地模擬著昨晚窒息的感覺。
就在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心扉越來越激蕩,身體越來越燥熱時,忽然,浴房外傳來張真不耐煩的催促聲。
臉蛋撲的一紅,林冰瑩在心里怪責著自己的淫蕩和變態,連忙把手松下來,抓緊時間擦干身體,然後,把浴巾掛在架子上,赤裸著身體走出去。
“怎麼這麼慢,是不是童市長沒有喂飽你,你就忍不住在浴房里自慰了,嘿嘿……要不是沒多少時間了,我非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干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滿足,快點,抓緊時間去化妝!”
林冰瑩沒有言語,默默地來到梳妝台前坐下,可心里卻在鄙夷著張真。
我非但得到了滿足,而且還是很大的滿足,而你,還想令我滿足!
跟童廣川相比,你頂多算是個不成熟的孩子,你的那些手段太差勁了,你也就是靠聯絡員的身份才能偶爾侵犯我,想要我像侍奉童廣川那樣侍奉你,想要獨占我,哼!
你做夢去吧!
如果你對我好一點,不總找機會報復我,說不定我還能忍著惡心裝成被你征服的樣子侍奉你,可你偏偏不,你這個愚蠢的癩蛤蟆……
化好妝後,林冰瑩接過張真遞過來的紙袋,打開一看,里面除了一雙亮銀色的高跟鞋、一雙沽紫色的小網格長筒絲襪、一件紅艷艷看似很小很緊身的連衣裙外,還裝著一個巨大的肛門栓、一個底部掛著金色小鎖頭的細長形、棒狀的電動跳蛋和一個垂著五厘米長左右的金色鏈子的同色袖珍鈴鐺。
要我穿上這些與同事們告別嗎!
用這些下流的東西打扮,很羞恥啊!
這肯定是車鍾哲的主意,主人啊!
你好壞啊!
不放過任何機會羞辱我,可是,我好喜歡你這樣,我的主人,我一定聽你的話,做你最乖巧的小母狗……臉上升起一團紅暈,心中一陣甜蜜和興奮,林冰瑩一邊羞澀地想著,一邊從紙袋里取出細長形的棒狀電動跳蛋。
在張真直勾勾的淫穢色眼下,林冰瑩把雙腿分開,低著頭,看著自己蕩出水光的粉嫩無毛陰阜。
陰阜里已經被才分泌出來的愛液儒濕了,手稍微一推,電動跳蛋便很順暢地沒了進去。
把電動跳蛋送進陰阜深處後,林冰瑩再把電動跳蛋底部的金色小鎖頭的鎖鼻穿過貫穿著小陰唇的兩個銀環中,然後按下鎖鼻鎖住,這樣,電動跳蛋便深陷在陰阜里面,在小陰唇的包攏下掉不出來了。
張真淫穢的目光和越來越急促的喘息令林冰瑩很是反感,可是她只能任張真肆意觀看,因為她知道張真代表的是車鍾哲的意志,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為了在車鍾哲心中留下她乖巧馴服的印象,她只能在張真面前做這類羞恥的事情。
不過,也許是羞恥的事做的太多了,已經麻木了,或是心中存了鄙夷張真的念頭,在張真面前打開雙腿、露出陰阜,自己給自己溢出愛液的陰阜上裝上下流的淫具,這並沒有令林冰瑩感到多麼羞恥,相反,她對張真被她下流的動作、淫蕩的反應搞得按捺不住獸欲而氣喘吁吁、很難受的樣子感到十分快意,心中充斥著復仇的快感。
他可以狐假虎威地玩弄我、羞辱我、侵犯我,我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去玩弄他呢!
他不是想羞辱我嗎!
他不是想看嗎!
那我就讓他羞辱我,讓他隨便看,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林冰瑩了,我不會總是軟弱被人欺負的,我是變態的母狗奴隸總監林冰瑩,除了我的三個主人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我獲取快感的工具,張真,你這個乳臭味干的孩子,也學別人調教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玩弄誰……
嘴中開始哼出酥人魂魄的呻吟聲,林冰瑩擡起頭,鮮紅的舌尖淺淺伸出嘴外伸縮著,不時勾舔下性感的嘴唇,朦朧的眼波也似嗔似怪又似挑逗地瞥向張真。
在看到張真的褲襠陡然鼓起一座小帳篷時,林冰瑩魅惑力十足地一笑,然後低下頭,不再理會被她挑逗得像奔牛那樣直喘粗氣的張真,專心致意地把袖珍鈴鐺的金色鏈子穿在貫穿著陰蒂的銀環上,再按下卡套,固定在銀環上面。
林冰瑩站起來,手一松開鈴鐺,金色的鈴鐺便垂在陰阜上搖晃著,發出一陣清脆而淫蕩的聲音。
見張真的眼珠幾乎要凸出來,死死盯著垂在自己的陰阜上的金玲,雖然感到很羞恥、很下流,但心中卻蔓延出一種放縱的興奮、一種玩弄男人、戲耍男人的快感。
紙袋里還有一只肛門栓,這個平時令她又是厭惡又是恐懼的淫具現在卻變成了玩弄張真、令她興奮、令她愉悅的工具。
林冰瑩把肛門栓取出來,交到張真手里,眼中閃爍著異樣而興奮的光芒,聲音有些啞、有些發爹地對張真說道:“接下來就該用它了吧!胡市長喜歡搞我的肛門,從昨晚到今天上午,他就沒停下來過,我也好喜歡被他搞那里,張真,來嘛!幫我把肛門栓插進去,我好想要!”
“騷貨,看你的騷樣!喜歡我幫你插是不是!好,那我就幫你,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騷貨,騷貨……”林冰瑩淫蕩的表情、興奮的眼神、騷浪的聲音,還有提及童廣川時的狐媚,頓時,張真狂暴起來,感到渾身的血液好像都沸騰起來了,身體里充斥著用不盡的力氣,好想把又酸又脹、亟待發泄的肉棒捅進林冰瑩緊湊的肛門里面,狠狠干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哀聲求饒、輾轉承歡。
張真一個勁地罵她騷貨,這在以前令她羞慚、令她無地自容的話卻使林冰瑩一陣快意,感到又是愉悅又是興奮。
嘴里不由發出一串嬌笑聲,林冰瑩轉過身,趴在梳妝台上,對著張真把屁股撅起來,可她蕩出興奮火花的眼里卻隱藏不住地飄起一絲嘲諷,從梳妝鏡里看著張真擰開催情藥膏的瓶蓋,用手指抹了大大一塊出來。
聽著林冰瑩浪蕩的笑聲,張真感到今天的林冰瑩很怪異,以往自己給她裝上肛門栓時,她總是哀羞可憐地向自己求饒,令自己大大享受了一番報復的快感,可現在,她的表現就像個欠干的騷貨。
她從童市長那里回來就不一樣了,難道是被童市長征服了,一點羞恥心也沒有了……一邊在肛門栓上塗著催情藥膏,張真一邊想著導致林冰瑩突變的原因,他回憶一下林冰瑩今天的反應,發覺林冰瑩從一開始便失去了最令他心動的哀羞抗拒,表現得很馴服,讓她做什麼都做,而且在做那些羞恥下流的事情時,反應很淫蕩,一副樂在其中的淫賤樣子。
雖然加入了調教林冰瑩的序列,但張真並不希望林冰瑩被調教成功,因為一旦這樣,他恐怕便會失去侵犯林冰瑩的機會,而且,他喜歡的是冷艷高貴的林冰瑩,並不是一只沒有廉恥、感不到羞恥、沈淪在受虐快感中的母狗奴隸。
張真沈迷於虐辱林冰瑩,來報復她背叛自己的過錯,每次虐辱林冰瑩,看到那張哀羞可憐的臉蛋,他都會被刺激得獸欲大發,感到異常強烈的興奮。
他幻想著林冰瑩向她求饒,跟他道歉,答應重新回到他身邊,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做身心都屬於他的女人,成為一只在名流美容院龐大的勢力下,不得不用身體侍奉其他男人,但對自己卻是真心取悅、懷著贖罪的心理,無比用心地侍奉自己的母狗奴隸。
可是,林冰瑩從童廣川家里回來便不一樣了,雖然變得淫蕩了許多,在視覺上、在感官上,給他比以往更加強烈的興奮,但他知道那是童廣川造成的,把應該屬於他開發的一塊寶地給占據了。
感覺從此以後他就要失去林冰瑩了,張真突然有些後悔,後悔不應該耍孩子脾氣去報復林冰瑩,導致在她心底埋下仇恨自己的種子。
張真知道他畢竟不是像車鍾哲這類呼風喚雨、手段通天的大鱷,在調教序列里是最卑微的小角色,靠一些照搬過來的調教手段是不可能真正征服林冰瑩的,如果,當初趁林冰瑩初被調教而仿徨無助、最需要人安慰保護時,給她想要的溫暖和關心,善待她,也許能從感情方面影響她,使她無法割舍自己,心甘情願地在與自己獨處的世界里變成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越推越遠。
右手拿著塗滿了催情藥膏的肛門栓,左手分開林冰瑩渾圓的屁股,張真感受著宛如玉脂凝脂般細膩光滑的肌膚在手中摩擦的爽美手感,感受著絕佳的彈性和張力,對將要失去林冰瑩的不舍感更加強烈了。
而這時,林冰瑩把屁股撅得更高了,還在微搖慢晃著,使原來隱約可見的肛門清晰地出現在眼前。
張真看見平時縮得緊密無隙的菊蕾露出一個鮮紅的小洞,不用說是肛交的時間很長,還很猛烈,使得恢復性能極佳的肛門沒有恢復原位,而雪白的屁股上,被皮鞭抽打的鮮紅鞭痕還在,可見她被童廣川虐玩得有多麼激烈。
再加上隨著大白桃似的屁股仿若催促的淫蕩搖擺,陰阜上的金鈴發出一陣清脆的叮鈴聲,心中酸澀、正難受著的張真頓時被林冰瑩這副騷浪到極點的姿態激怒了。
騷貨,看姓胡的是市長,就貼上去了,看你回來時的騷樣!
你要是被車鍾哲征服了,我還能接受,就那個長得像殺豬的似的粗人,他竟然能把你從我懷里搶走,氣死我了,我讓你騷,讓你發賤,你不是喜歡粗暴的嗎!
看我不插死你……
發狂的嫉妒心攪拌著張真,張真把肛門栓對准林冰瑩綻開一個小洞的肛門,猛一用力,肛門栓便衝開菊蕾,發出似要撕裂的聲音,劇烈摩擦著肛門,深陷進去。
“啊啊啊……”仰著頭、發出尖聲慘叫的林冰瑩感到那夾著巨力、狠狠捅進自己肛門的肛門栓蘊含著張真的憤怒,在她心里,張真的動作看似狂暴其實卻是一種懦弱的表現,這令她感到一陣勝利的欣喜、一陣淋漓的快意,感到用自己的方式成功地報復了張真一把,被劇痛激出淚水的臉上不由浮出了淒美的笑容,悲中帶喜地抽泣起來。
聽著林冰瑩發出淒慘無比的叫聲,看到巨大的肛門栓幾乎整個捅到林冰瑩的肛門里面,張真也感到一陣快意,激亢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
而當張真恢復冷靜後,聽到林冰瑩發出嗚嗚咽咽的哭聲,心不由一軟,第一次在施虐後,對粗暴地對待林冰瑩感到後悔。
心中莫名地泛起憐惜的感覺,張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過去,撫摸著林冰瑩的肩背,輕輕拍著,為他粗暴的舉動表示著歉意。
可是林冰瑩一扭身子,把張真的手甩開了,這幅度較大的動作頓時令肛門栓劇烈摩擦著被塞得緊緊的肛門,一陣劇痛躥出來,林冰瑩不由痛得“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如果是以前,林冰瑩這不識擡舉的動作必然會令張真暴跳如雷,會狠狠地懲罰她一番,可現在,張真沒有發怒,心里蕩起一種仿若是情侶拌嘴的情愫,感到一種強烈的衝動,想抱住林冰瑩,去愛撫她、挑逗她,給她高潮,讓她享受極致的快感,來表達對她的歉意。
可是沒有時間了,張真只好把手收回來,語聲輕柔地說道:“把衣服穿上,我們該走了。”
林冰瑩止住了哭泣,慢慢地把身體轉過來,看到張真眼里含著溫柔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由感到一陣奇怪,心想,他不是一直在報復我嗎!
剛才還那麼大力地插我的肛門,怎麼一下子對我溫柔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是他覺得那麼對我太過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麼過分嗎!
為什麼偏偏今天!
……
管他呢!
他只是一個借著車鍾哲給他的權力,趁機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麼!
……越想越亂,林冰瑩便終止了思忖,把疑問拋諸腦後,開始穿起長筒絲襪來。
張真突然對她溫柔起來,這讓林冰瑩感到了一絲溫暖,雖說改變不了她對張真的惡感,但內心中認為張真並不時壞得無法救藥。
修長白皙的大腿翹起來,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瑩微側著身,把沽紫色的小網格長筒絲襪套上微翹的腳尖,徐徐蓋過小巧細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腳掌,然後,兩手調整好襪尖與足根,再拈著超薄的絲襪,小心地向上拉。
當絲襪拉到大腿根部,林冰瑩輕扯幾下襪尖,使絲襪的彈性更加均勻、穿著更加舒適,然後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銀色的高跟鞋。
穿好一只絲襪後,林冰瑩放下被絲襪修飾得更加筆直、更加細潤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翹起來,再把身子側到另一邊,姿態慵懶地把絲襪套過腳尖,慢慢地拉至大腿根部。
林冰瑩穿絲襪的動作非常性感,大腿的一擡一翹、腳掌的一伸一落,雙手緩緩的滾放,以及專注的神情、哈腰側身的姿勢,每個細微的動作都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風情,飄散著無盡的魅惑,直把張真看得兩眼發直,下意識地干咽著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瑩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絕世尤物了。
穿好絲襪後,林冰瑩取出連衣裙,把背後的拉鏈拉開,然後站起來,把紅艷艷的連衣裙套在頭上。
這款連衣裙是緊身的,而且裙擺前還有開得很深的開襟,如果身體保持不動還好說,一旦走起路來,開襟便會被撞開,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動的動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陰阜上的金鈴便要隱約可見,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這樣一副性感暴露的樣子去與同事們告別,林冰瑩不由感到一陣羞恥,雙手用力向下拉著裙擺,恨不得把裙擺拉到膝蓋上去。
可是,連衣裙是彈性的,任她拉到哪里,松開手後,裙擺便會縮回到原來的位置。
林冰瑩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張真面前做任何羞恥下流的事,可是,在同事們面前,她無法做到從容,因為她在張真面前做了數不盡的羞恥事、下流事,已經有些麻木了,再加上現在把張真視為一個玩弄的對象、獲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會感覺到什麼不可忍耐的羞恥了。
而同事們與張真不同,林冰瑩冷艷聖潔的相貌、時尚高雅的衣著、尊貴端莊的舉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們,同事們對她的評價非常高,幾乎每個男性店員都把林冰瑩視作夢中情人、手淫的最佳對象,總是用愛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於女性店員則把林冰瑩當做理想中的女人、一個模仿學習的典范。
這些林冰瑩都知道,要她在與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當做女神來看待的同事們面前豹變,以這種庸俗性感的姿態出現,林冰瑩實在是不願,她好想在同事們面前保留尊嚴,而不是在送別人會這個最後見面的場合里,推翻同事們對她一貫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騙他們的低俗女人。
性感暴露的打扮還不是最令林冰瑩無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們認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陰阜上的金鈴。
剛才在她穿絲襪、站起來穿連衣裙時,金鈴便搖晃起來,發出一串淫靡下流的鈴聲,如果這個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們發現了,那她就徹底完了,同事們都會知道她的真面目,都會知道她其實是一個淫亂的女人,一個有著變態性趣的女人。
雖然鈴聲不是很大,但如果有人離自己很近,還是能夠聽到的,林冰瑩想到不久後,就要去興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與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們告別,她知道只要身體一動,鈴聲便會響起來,而且她屆時必然會處在同事們的包圍中,她不可能長時間保持不動的姿勢,同事們一定會聽到鈴聲的。
一時間,林冰瑩不由想象著同事們聽到鈴聲,進而去尋找鈴聲的來源,最後聚焦在她身上,用飽含著鄙夷輕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
頓時,一股巨大的羞恥躥上心頭,臉頰火熱的林冰瑩不禁急促地喘息著,感到自己變得興奮起來,感到身體變得又是燥熱又是酥軟。
我現在怎麼這麼敏感,一想到羞恥的事就會興奮,我在胡思亂想什麼!
現場一定很亂,他們聽不到鈴聲的,就算聽到,也不會多想的……林冰瑩在心中安慰著自己,可是,她隱約地感覺到事情不會像她想得那麼簡單,車鍾哲不會只是讓她以這副下流的姿態,羞恥地參加歡送會的,說不定真像她擔憂的那樣,用送別會這個與同事們最後見面的機會,敗露淫事,讓同事們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
不要對我這麼殘酷,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林冰瑩在心里叫喊著,表達著強烈的不願,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們發現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其實是個淫亂變態、喜歡受虐的女人,是個被車鍾哲、被名流美容院豢養的母狗奴隸總監時,林冰瑩又感到非常刺激,心頭鼓蕩著巨大的興奮,感到一股異常強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飆升起來。
我可真是個變態,我竟然想被他們發現,不過,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這事給我很興奮、很刺激的感覺,我還是做不出來,如果有一天,我為了快感什麼都不顧了,那我就真的變成一只沒有廉恥、不知羞恥的母狗了,其實,以我現在的狀況,母狗的生活是最適合我的,可是,我為什麼就是踏不過這最後的一步呢!
我為什麼不能從容地做那些令我羞恥又令我興奮的事呢!
……
就在林冰瑩出神地思考著她為什麼不能再墮落一步、徹底地變成一只母狗,好無所顧慮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時,張真走到她身後,一邊為她拉上連衣裙的拉鏈,一邊溫柔地說:“我幫你。”
聽到張真的話,林冰瑩突然想到,張真是聯絡員,一定知道車鍾哲的計劃,便張嘴問道:“讓我穿成這樣參加送別會,只是為了羞辱我嗎?你們還有別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讓我的同事們也像你那樣玩弄我?”
張真把拉鏈拉上頂頭,然後,低下頭,一邊在林冰瑩宛如天鵝般修長美麗的脖頸上吻著,一邊柔聲說道:“我不是玩弄你,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再也不會那麼對你了,冰瑩,請你原諒我,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是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女人了,但轉眼間你便投入到車鍾哲的懷抱,我很痛苦,我實在是受不了那鑽心的妒忌,便像瘋了一樣報復你……”
“我在問你,你們想怎麼在送別會上玩弄我,請你不要說別的事好嗎?”林冰瑩冷冷地說著,可頻頻躲閃張真的吻的脖子卻停了下來。
張真好像沒有聽見林冰瑩在說什麼似的接著說道:“每個男人碰到那事,都會氣昏頭的,冰瑩,我是太想擁有你才對你那麼過份的,剛才看到你穿絲襪的動作,你實在是太美麗,太性感了,我感到我的靈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醒悟過來,我做了一件大錯事,我不應該報復你,而是應該去愛你,關心你,保護你……”
“夠了張真,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你那些話太假了,你會去愛一個喜歡受虐的變態,去愛一個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隸……”哼出一聲自嘲的冷笑,林冰瑩打斷了張真,可是很快,她的話也被張真打斷了。
張真像轉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瑩轉過來,然後緊緊地摟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驚叫時,快速地伸出舌頭,鑽進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頭,激情火熱地吻她。
身體不停扭動著,拳頭也攥起來,捶打著張真的後背,林冰瑩劇烈掙扎著,想要推開張真。
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而且從她失去自由被張真侵犯時,她只是淒聲哀求,在脅迫下不得不順從,從來沒有劇烈地掙扎過,她這番抵抗的動作傳遞給張真一種新鮮刺激的感覺,非但沒有推開張真,反而令張真摟得她越來越緊,更加激情火熱地吻她。
原本張真只是想用熱吻來表達對林冰瑩的歉意,並沒有什麼淫意,可是,隨著林冰瑩劇烈的掙扎,隨著她那具性感撩人的身體在懷中不斷的扭動,張真直感一股欲火衝上腦際,肉棒陡然變得又大又硬,一陣強烈的性衝動鼓蕩著他的心,他不由一邊吻著林冰瑩,一邊用一只手摟緊林冰瑩,而另一只手撩開林冰瑩的連衣裙,在她的大腿、陰阜、屁股上不斷撫摸、抓揉著。
張真的手臂像鐵鉗一樣有力,林冰瑩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嘴唇被張真的狂吻吻得發麻,舌頭被吸吮得發痛,整個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越發喘不過氣來。
這種滋味令林冰瑩又是難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再加上張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撫摸著,一股舒爽的快感騰起來,身體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酥軟,掙扎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輕緩。
攥起的拳頭慢慢松開,一雙白皙光潤的手臂垂在身體兩側,林冰瑩漸漸放棄了抵抗,緊貼在張真懷里的身體不時被張真摸到敏感的地方而顫抖幾下,頭向後半仰著,舌頭不再躲閃,偶爾伸縮著去迎接張真的熱吻,半開的櫻唇里面,一聲聲情迷意亂的嬌喘呻吟不住流淌出來。
林冰瑩動情的反應令張真舒坦得骨頭都要酥掉了,心里充斥著征服的巨大喜悅,好想就此把肉棒插進她溫軟緊湊的陰阜里,好好享受一番那銷魂的滋味,也想給她一次強烈的高潮,讓她攀上快樂的頂峰。
可是,時間已經不夠用了,張真只好放開林冰瑩,頗為不舍地說道:“整理下衣服吧!我們該走了,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吧!”
本來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隨便摸我幾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這具經不起挑逗的身體了……林冰瑩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連衣裙,一邊在心里怨責著自己,對自己動情的反應感到羞憤不已。
瞧著林冰瑩潮紅的臉蛋,看著她整理連衣裙時曼妙的風情,張真一陣心動,感到林冰瑩是那麼的美麗性感,是那麼的令她心動,不由伸出手,幫她撥開貼在臉頰上的發絲,柔聲說道“冰瑩,你真美,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很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對你,用心呵護你的……”
“怎麼好好對我,你又想怎麼用心呵護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把我交給一個又一個男人,讓他們干我,虐待我,給我快樂,有時你還怕我不夠快樂,親自上陣虐待我,給我快樂,對一個變態、一個既下賤又淫蕩的母狗奴隸,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張真,你不需要再改進了,你對我已經夠好的了,你還是像以前那麼對我吧!”
林冰瑩推開張真的手,激動地說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些故意刺激張真的話,她只知道,說這些話,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張真被她刺激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露出一副尷尬的表情,她感到快意極了。
“冰瑩,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對你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請你原諒我吧!”再次道歉的張真看到林冰瑩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為了能讓林冰瑩感到他的誠意,也為了能從感情方面打動林冰瑩,讓她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女人,張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牽起林冰瑩的一只手,用力說道:“冰瑩,我從來沒跪過,這次我給你下跪,只求你原諒我。”
看到張真跪下來,林冰瑩頓時呆住了,想到憑自己母狗奴隸的身份,張真竟然為了得到自己的原諒而下跪,在驚詫之余,林冰瑩不由一陣感動。
心突地一酸,一顆顆淚珠從眼眶里落下來,林冰瑩瞧著跪在地上的張真,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原來她並不是恨張真,而是又愛又恨,愛恨交加。
至於愛,可能是在被禁錮時,遇到一個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時碰到一根木頭,便不顧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產生了愛意,而恨,則是恨他不敢帶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給一個又一個男人,恨他借聯絡員的身份報復自己。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決定留在車鍾哲身邊,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隸了,林冰瑩發現她對張真的恨已經消失了大半,加上張真對她的一頓表白和道歉,林冰瑩感到她對張真的恨不是那麼強烈了,雖然她明白張真對她的愛,欲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覺,有一個張真多多少少喜歡著她,也很不錯,她需要這樣一個男人,需要從張真身上獲得關心、溫暖和愛戀的感覺。
張真和車鍾哲、童廣川不同,車鍾哲、童廣川是她的主人,純粹是肉欲上的從屬關系,被他們玩弄很興奮,很刺激,能得到受虐需求的滿足,而張真是情感上的,如果把他當做小情人的話,做為被豢養的母狗奴隸,林冰瑩感到張真是她變態生活的最好的潤滑劑。
可是當林冰瑩想到張真報復她時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對晏雪做的事,潛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蕩起來,心想,不能這麼輕易地原諒他,便把手抽回來,冷淡地說道:“不是要送我去參加送別會嗎!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瑩,我……”看到林冰瑩轉過身去,張真只好訕訕地站起來,但他並不灰心,因為他察覺到林冰瑩的表現並不是那麼堅決,張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恒地關心她,暖化她,虜獲林冰瑩的心,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只是個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