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4章 再上征途
我解開浴衣的系帶,蹲下來,捧著許諾的後腦勺,拿著浴衣的一側給許諾擦拭干淨嘴巴,看著許諾胖乎乎的娃娃臉一片煞白,一雙大眼睛呆呆著出神,雖然我已經漸漸學會冷漠,也忍不住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
我坐在許諾的身邊,一手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輕輕的吻上她的臉頰,蘇眉在許諾另一邊坐下來,摟著許諾說:“別想了,是你幫了她。”蘇眉也輕輕吻在許諾的臉頰上。
許諾在中間,我和蘇眉在兩側摟著她,倚著護牆,三人坐在樓板上。
槍殺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我是教唆者,許諾是殺人者,蘇眉是旁觀者,我們心情都很沉重,默默的都無言無語,只看著遠方昏暗低沉的天空,雖然是正午時分,天色卻愈發陰沉黯淡起來,灰蒙蒙的像沒有電視節目時的雪花屏幕。
還好,小雨暫時止住了。
我老是害怕雨季時的洪災,此時忽然想到其實下雨也有好處,現在城市里到處都是大火,下了兩天雨,恰好救了火災。
我這麼想著,覺得臉上一濕,涼涼的,是許諾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扭頭微笑:“你好了?想開了?”
許諾撅著嘴搖搖頭,她又扭過頭去親了蘇眉臉頰一口,蘇眉嘻嘻一笑:“好妹妹。”她掰住許諾的腦袋,對著許諾肉肉的小嘴,吻了下去,許諾愣了一下,也開始回吻蘇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和女人接吻,也愣了一下,說:“怎麼丟下了我。”我把腦袋湊了過去,把嘴巴伸到兩女的嘴巴之間親了上去。
我們三個人互相摟抱著,互相親吻著,開始都只是輕輕吻著彼此,漸漸的越來越瘋狂,彼此開始了深深的舌吻。
我合上眼,只覺得天旋地轉,也分不清誰是誰了,誰的嘴巴湊上來,我就去吻誰,吻了這個一會又被旁邊的人擠開腦袋,又或另一個人把那個人擠開來吻我,有時三只舌頭交纏在一起交流。
一時間,我忘記了所有的恐懼和憂慮,像一葉隨波逐流的浮萍,任由波浪帶著我漂流,不用思考,不用選擇……
過了許久,我們都累了,才停了下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我嘿嘿一笑打破了尷尬,蘇眉也接著嘻嘻一笑,剛才許諾煞白的臉已經紅的像個西紅柿,她低著頭,說:“你倆都是壞蛋。”
這突如其來的一次糊塗的激情,把剛才悲傷慘淡的氣氛衝散去了,我拍拍許諾的腦袋,把54手槍塞到她手中:“最多再兩三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去你家。
我們能否幸存,你能否再見到父母姐弟,都靠這把槍了,拿著它,好好回想一下剛才射擊的感覺,里面還有四發子彈,有了感覺時就打一槍,樓下的靶子多的是。“
打發了兩女繼續去練習、鍛煉,我沒動身,呆在原地又點了根煙。
樓下喪屍爭搶吃人鬧出的動靜漸漸停息,我朝樓下看去,擁擠的喪屍已經散去,在汽車的周圍,那一家三口只剩下了一些零碎的屍骨散亂在地上,分不清誰是誰的,在街道上匯集的雨水的衝積下,一家人的鮮血,正蜿蜒著流向陰溝。
“操,殘酷的世界啊……”我喃喃自語。
這兩天我身體康復了很多,愈發焦急著想離開這里。
我的第一目標是先到北關派出所,看看能否取得一些武器。
去北關派出所,就要順著樓下的青年路北行。
不像我們從銀行到娛樂城時,東西方向的樓房都是連接著的,可以走樓頂捷徑,非常安全,到北關派出所就必須走青年路了,這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從屍海中殺出一條血路。
雨又下了起來,我打著傘繞著護牆走著,思考行動路线。
沉思中,我看到在北面的那排樓,有一面東西晃動,仔細看去,在大街對面的五樓,有幾個人拿著一片白布搖晃著,白布上寫著SOS.他們大概是看到我在注意他們,拿著白布的人更加拼命地搖晃,邊上還有一男一女衝我揮舞手臂大喊大叫。
距離太遠,又下著雨,能看到他們在叫,卻絲毫聽不清他們在喊什麼。
他們大概是想讓我去救援他們吧。
我心中苦笑,這世界,誰能顧得上誰。
在其他樓層,也看到好幾處有人扒著窗戶張望,之前我們也觀察過對面,卻沒發現對面有幸存者。
我想是剛才我們打槍的聲音讓對面的幸存者聽到了吧,他們或許以為警察或者軍隊之類的救援來了,才都靠到窗子前張望。
當日我和蘇眉困在辦公室和銀行的時候,我們都非常渴望能看到其他幸存者,可是這一路碰到的人,趙武、萬景隆、小胡子,都非善類,讓我心灰意冷。
若在當日,一下子看到對面還有這麼多幸存者,我一定會興高采烈,現在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遠遠看著是人,是幸存者,是同類,誰知道接觸後,是不是像喪屍一樣的禽獸……何況,我自保尚且不能,也沒能力去救他們。
我把煙頭彈飛,不管他們,轉身走了。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大家自求多福吧。
我招呼蘇眉許諾說雨有點大了,一起下了樓。
其實,我是怕蘇眉和許諾知道對面大樓還有許多幸存者。
蘇眉就罷了,許諾是很熱心的,她知道了肯定會鬧著去救人,雖然我能彈壓住她,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樓下的空間也很大,足夠她們活動的。
晚飯吃的很早。
這兩天都是吃的零食和真空包裝的肉食,沒有點湯水,讓人沒有胃口。
今天訓練停止的早,運動量也小了,兩女都還有氣力,蘇眉打發許諾到各個房間收集蠟燭,她自己找來了一個合金飯盒支架起來當鍋,把庫存的真空牛肉、真空魚肉、真空雞爪,甚至花生米,都一股腦倒在飯盒里,加上水。
飯盒的盒蓋可以當爐子。
許諾找到了不少蠟燭,扔了幾根在盒蓋里,又放了幾片木塊當燃燒附著物,點燃,一個蠟燭火鍋就成了。
燭火紅紅暖暖的,三人圍坐在一個小小的飯盒周圍,倒很有溫馨的氣氛。
飯盒太小了,能裝的東西不多,三個人現在飯量都很大,又都很久沒吃過經過加工的食物,都爭搶著吃。
山寨火鍋的效率低下,這頓飯倒吃了兩個多小時才都吃飽喝足了。
吃完晚飯,三個人躺在情趣包房里舒適的水床上,不約而同都用雙手支著後腦勺望著天花板,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這樣很久,都沒有人說話。
我想找點話說,想了一會,發現現在可以說、值得說的事情實在太少了。
平日里,幾個人聚一塊,說點黃段子,談談女人,聊聊游戲,罵罵ZF,還有時下的新聞,現在誰還有心情說這些……現在大概唯一值得談論的就是如何求生了。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好話題,忽然明白,其實,在現在的世界,能有這麼一刻和朋友在一起可以安安靜靜躺著,就是非常幸福的事情了,何必要沒話找話說……
過了十點,許諾從床上爬了起來,說:“我去睡覺了。”
蘇眉起身拉住了她,笑著說:“妹妹,別走了,一起睡吧。”
許諾紅著臉說:“我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吧。”她嘴上這麼說,倒沒有去掙脫蘇眉拽住她的手。
蘇眉說:“羞什麼,姐姐摟著你睡,讓他在邊上。”
我最喜歡捉弄許諾,看她扭捏的樣子,我夸張的對她嘿嘿怪笑,露出一副淫邪的表情,兩手對著許諾的胸脯比劃擠奶龍爪手的姿勢,許諾大羞,轉身就要走,蘇眉攔腰把她抱住,兩女都摔在水床上。
“蘇眉姐,李哥他老愛欺負我。”許諾鑽進蘇眉的懷里。
“你不喜歡讓李哥欺負嗎?”蘇眉摟著許諾笑著說。
許諾連忙點頭,蘇眉又笑了:“那姐姐欺負你,你願意嗎?”不等許諾說話,蘇眉翻身把許諾壓在身下親吻起來,許諾開始略微反抗了幾下,都被蘇眉壓住了,被蘇眉親吻了一會,許諾也熱烈回應起來。
我在邊上看著兩女熱吻,嚴重懷疑蘇眉是個雙性戀,看她對許諾這丫頭的興趣,好像比我這個男人還強烈。
過了一會,許諾被蘇眉親的閉著眼睛癱軟在床上,蘇眉抬起頭對我使了眼色,這意思是要我上場?
我不敢確定,揚了揚眉毛表示詢問,蘇眉衝我招招手,又對著許諾呶了呶嘴,這意思就很明顯了,於是我也湊了過去,輕輕吻在許諾微微張開的嘴唇上。
我剛剛抽了煙,一嘴的煙味,相信許諾雖然閉著眼睛也一定嗅出了是我在吻她,她身體微微一顫,但沒反抗,我知道她這是默許了我能動她,於是一只手移到她的乳房上,隔著蛋黃色的吊帶群輕輕撫摸,許諾的身子又是微微一顫,我心里就雪亮了,這丫頭不反對我上她。
人和人相處久了,都會產生點感情,何況我們相遇在末世,彼此一起度過了許多難以想象的艱難,互相扶持著活到了今天,我從心底喜歡這個爽快的小丫頭,雖然我平時總愛調笑她。
許諾她大概也有點喜歡我吧……這麼一想,我心里一暖,捧起許諾的腦袋,用舌頭叩開緊閉的牙關,勾出少女的香舌,輕柔的吸吮,許諾開始只是任由我親吻,慢慢也開始吻我,我們的舌頭交纏著交換著彼此的津液。
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聞的是少女的淡淡體香,雞巴不知不覺中硬了。
我的手順勢滑下,一直伸到許諾的大腿,掀起她的裙擺,拽到大腿根時,被她的屁股壓住了,許諾顫聲說:“李哥……”
我趴在許諾的耳邊輕輕說:“乖。”手掌一托許諾的屁股,將裙子推到她的小腹,然後起身將許諾上身抱起,將吊帶裙從她頭上脫下。
蘇眉爬到許諾身後,從背後抱攬住許諾:“閉上眼睛,放松身體,姐姐陪著你呢。”
挑開胸罩的搭扣,胸罩滑落,兩只雪白的肉球隨之彈了出來,雖然早就看過許諾赤身裸體,也趁機揩油捏過她的乳房,這還是第一次仔細觀看,這雙乳球大小適中,很是結實,就像一顆剛剛灌滿了漿的果實,蘇眉那樣柔軟的乳房,一捏就一個窩兒下去,許諾的乳房則能感覺到明顯的反彈力量,這種健康的手感讓我愛不釋手地把許諾的肉球捏成各種形狀。
另一只手下滑,越過許諾平坦結實的小腹,按在許諾的陰阜上,再往下時,許諾夾緊了兩條有力的大腿,將我的手阻住上,我伸出一根中指,鑽進兩條大腿之間,按在許諾的陰蒂上,許諾像觸電一樣,上身彈起了一下,呻吟著:“李哥,不要……”
“要的。”我抖動手指在許諾的陰蒂上揉捏起來,許諾顫抖著大腿夾的更緊,渾身僵硬起來。
“妹妹,放松,沒事,放松就好了。”蘇眉在許諾耳邊輕聲說。
隨著蘇眉的安慰,許諾慢慢松開了大腿,我趁勢跪在許諾的兩腿之間,這樣她再想閉合大腿也不能了。
許諾穿著一條天藍色內褲,這種顏色最不遮水,在內褲的襠部有一道很明顯的水漬勾勒出了一條唇的形狀。
我趴近嗅了嗅,是少女特有的健康味道,比蘇眉的下面味道要淡一些,我用食指挑著內褲的襠部一翻,將襠部挑到大腿根,許諾丫頭的整個陰戶就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我的眼前。
和許諾頗為健美的身軀相比,這副陰戶顯得十分的秀氣,兩片大陰唇上只有十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的幾根陰毛,大陰唇和周圍肌膚的色差也很小,白白的顏色就像還沒有發育成熟一般,在兩片陰唇交匯的位置,一顆石榴般的陰蒂突兀地高聳著。
我饒有興趣欣賞著少女的陰戶,許諾顫聲說:“李哥,不要看我那里了,好嗎。”
“好的,哥哥不看了。”我伸過腦袋,含住了許諾幼嫩的陰唇,許諾雙腿猛一下夾住我的腦袋,呻吟道:“唔啊……”許諾扭動著腰肢很用力地反抗著,她的大腿強健有力,一雙腿剪扭著我的脖子生疼,幾乎要把我的脖子扭斷。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否有因為舔女人的小穴而被女人大腿夾死的男人,沒有的話,我不想當第一個,有的話,我也不想當第二個。
我從許諾的下身抽出腦袋:“臭妮子,你想弄死我啊。”
“我不是有意的。”許諾說。
我想我也是操之過急了,直接進攻了她的重中之重,於是我又重頭開始去親吻許諾的全身,在我耐心的努力下,許諾漸漸的進入了狀態,臉蛋變得紅潤,呼吸也急促起來,時不時發出幾聲貓兒般的呻吟,我趁勢褪下她的內褲,在她汁水已經豐沛的小穴抹了一把淫水在雞巴上抹勻了,掰開她的雙腿,一只手扶著雞巴尋好洞口,腰一挺,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許諾長呼一聲,身體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隨後又躺了回去,她略帶哭腔的說:“李哥,你插疼我了。”
我俯身親了她一口:“丫頭,你是我的人了。”
許諾說:“你以後要好好待我,不能再打我,不能再罵我,不能再欺負我。”
“那是當然。”我嘴上甜蜜,心里卻想,女人怎麼都一個樣子,蘇眉在和我做時提出了條件,還只是一個條件,許諾這小丫頭還沒做呢,也先開了條件,一下子就排列出了三個。
愛是做的,不是說的,許諾還要說話,我已經不想再聽,腰部一抬,將雞巴從緊密的小穴中拔出,只剩下龜頭還在穴口,然後又插了下去,許諾話到嘴邊,變成了“啊啊”呻吟聲。
許諾的穴肉緊密,我每次都只將雞巴插入一半,就覺得阻力開始變大,於是采取九淺一深的抽插頻率,許諾的呻吟也配合著我的抽插變換著,九下淺的,她就短促地啊啊叫著,一下深的,她就哦的一聲長吟。
男上女下的體位,好在可以一邊操女人,一邊看女人的表情,我看著許諾緊緊閉著眼睛,劍眉顰蹙著,小嘴合不攏地叫床,我興致高昂,抽插漸漸沒了章法,小丫頭也亂叫起來。
連著插了百十下,我停了下來,喘了口氣,把許諾的身子翻成側臥姿勢,讓蘇眉抱著許諾上面的大腿,這樣可以在操的同時看到許諾的小穴。
調整好了姿勢,我慢慢將雞巴插下去,看著雞巴帶動著許諾的單薄的肉唇像塌陷一樣一塊被插入肉穴中,四周溢出了一圈白沫。
這丫頭的身體很健康,淫水很多,溢出的汁液把一條天藍色的內褲都打濕了。
我漸漸加快了抽插速度,許諾的呻吟也急速起來:“啊……慢點,李哥,慢一點,哦……”
我越插越快,腰一酸,感覺要射了,忽然想起不能射在里面,抽出水淋淋的雞巴,下意識將雞巴對准了許諾的腦袋,想要射在許諾臉上,這要是蘇眉,當然是隨便亂射都行,許諾這丫頭面薄,我覺得第一次射她臉上不好,槍口一歪,朝向了許諾的頭發,旁邊的蘇眉挪到了我身後,從背後握住了我雞巴,套弄了幾下,將一股濃精都噴在了許諾烏黑的短發上。
不安定的東西都噴了出來,我一下子老實了,把枕頭豎靠在床上,摟著許諾倚在枕頭上,然後舒服地點了一根事後煙。
許諾側臥著一動不動,蘇眉對我鬼笑著一邊搖頭一邊搖晃著食指,我知道她是在笑我沒有把許諾干到高潮就射了,我吐了口煙圈,對蘇眉伸出中指。
蘇眉趴在我耳邊悄悄說:“看我的。”她輕輕的分開許諾的大腿,許諾密閉的小穴已經被我插的微微張開,蘇眉將舌尖探入小穴里面挑動起來。
許諾以為是我在舔她的小穴,呻吟著:“李哥,不要,啊……不要呀……髒……”“
我摟住許諾說:“是你蘇眉姐在舔你的小穴。”
許諾睜開眼睛,看到是蘇眉正趴在她的兩腿中間,本來嫣紅的臉頰,一下子通紅一片,她叫道:“蘇眉姐,不要舔我那里,不要啊,蘇眉姐。”
我笑著說:“乖,沒事,哥哥不吃醋。”
許諾急得眼淚也淌了下來,叫道:“我不要啊蘇眉姐……我不要,啊啊啊,我要流了……要……啊——”在一聲高亢的呻吟後,許諾的屁股像青蛙一樣一下一下往上頂,每一次都頂得更高一些,每頂一次,就狠狠皺一下劍眉。
不管許諾如何動彈,蘇眉的嘴巴始終沒有離開許諾的小穴,這麼頂了七八下,許諾的身體一下子徹底軟了,屁股在半空中摔落下來,她蜷起身子,縮成一團,大口地喘息著。
蘇眉爬了過來,張開嘴巴,里面有一大口粘稠液體,她慢慢咽下去,在我耳邊輕聲道:“小丫頭潮吹了。”蘇眉一邊說,一邊掀起內褲,右手在陰蒂上不斷撫摸著,“哥哥,來操我呀,眉眉要,來操我。”
我看著剛才兩女的激情,疲軟的雞巴早就又硬了,雖然蘇眉媚眼如絲,我還是忍住了衝動,笑著說:“你自己解決吧,我又不是超人,還是個病號,要養生,嗯,要養生。”
蘇眉衝我不滿地撅撅嘴,然後又衝我嬌媚一笑,雪白修長的右手中指伸進小穴里摳弄起來,夜已經很靜,蘇眉摳弄小穴發出的噗噗聲音異常清晰,在她是快要高潮時,我過去抱住她,用力吻住她的小嘴,一只食指擠著她插入小穴里的中指,也插了進去,蘇眉用力夾住了大腿,扭動著腰肢,陰道狠狠夾了一下我們的手指,然後身體不動了,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我說:“這下你也老實了吧。”
蘇眉拿著內褲在下身擦拭著:“不如雞巴插起來舒服。”
她給自己擦拭干淨後,又拿著許諾的內褲幫許諾把小穴擦拭干淨,隨手將內褲扔在地上。
許諾翻身摟住蘇眉,說:“謝謝姐姐。”
抽了根煙後,我一左一右摟著二女進入了夢鄉。
只……讓你白占了便宜了。
““““““““““““““““““““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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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時,蘇眉和許諾都不在了。
我披上浴衣,上了頂層,雨停了,太陽終於出來了。
在游泳池邊上,蘇眉正在練習斧頭,許諾雙手持著手槍做瞄准姿勢。
看著許諾健美的身影,在朝陽之下英姿颯爽,看起來很酷的樣子。
想起昨晚的荒唐,我不禁失笑。
“早上好,美女們。”我大聲打著招呼。
“好,李哥今天感覺怎麼樣?”蘇眉笑著說。
我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差不多好了。”見許諾沒有搭理我,我又對她大聲說:“早上好啊,小美女。”
“嗯,好。”許諾冷淡的說。
我心中覺得好笑,這丫頭面皮薄,大概是昨天的事情讓她覺得不好意思,今天故意擺出這麼一副模樣來掩耳盜鈴。
真是個小孩子,哈。
看她這樣形狀,我愛惡作劇的心態不禁又冒了出來,我走到許諾跟前,學著昨天她的聲音,捏著嗓子夸張的“啊啊噢噢”叫了幾聲。
許諾再也無法繼續裝酷了,臉一下紅得像八月的西瓜瓤,指著我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
再開玩笑許諾肯定就要惱了,適可而止,我哈哈一笑,轉身到護牆邊去觀察樓下的喪屍。
今天街道上的喪屍比昨天又少了些。
身體感覺大好,久違的太陽也亮了出來,這些都讓我心情不錯。
巡視了一圈街道上的情況,我的視线又轉到昨天那幾個朝我呼救的人所在的房間,正好看到那個房間有人打開窗戶,扒著窗戶站在窗沿上,然後又有一個人也鑽出了窗戶,但他沒站穩,從五樓叫著掉了下去。
大概是有喪屍攻進去了,里面的幸存者無處可逃,只好跳樓自殺。
“有人在喊。”蘇眉說。
“是啊,我也聽到了。”許諾說。
沒有時間為對面房間里幾個幸存者悲傷,我忽然有了一個念頭,這不是一個絕佳的逃跑機會嘛,跳樓者摔在地上會吸引大量的喪屍的注意,我們就有機可乘了。
機會稍縱即逝,我當機立斷,轉身跑動起來,邊跑邊衝在練習的兩女叫:“快快快!我們現在就逃,馬上,立刻。”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在跑動時早把浴衣給扔了,到了情趣套房,飛快地把衣服穿上。
鞋子和衣服是小胡子的,衣服蘇眉早就給我洗了。
黑色軍靴,一條牛仔褲,緊身T恤,黑色風衣。
小胡子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我只比他略瘦一點,他的衣服我穿的正合適,連鞋子都和我是同一碼的。
“發生了什麼?這麼著急?”許諾跑了進來大聲問。
蘇眉也了跑了進來,道:“是啊,怎麼說走就走,一點准備也沒有。”
“別問了,現在是逃跑的絕好機會。”我已經全身穿戴整齊,“你們趕快穿好衣服,各自拿好各自的物品。蘇眉你攜帶食品、飲用水,作為後勤,等會下了樓,我和許諾在前面負責戰斗,你跟在後面。”
本來為了應急,必備品早就准備好了,食品主要是巧克力之類的高熱量食品,這類雖然充飢效果不好,但是延續效果不錯,水都是娛樂城的大瓶裝果汁類飲料,加上藥品,女性用品,都堆在一起。
“許諾,我們先去打開去樓下的通道,讓蘇眉自己收拾。”我拉著剛穿上牛仔褲的許諾跑了出去。
之前,蘇眉為了保證九樓的安全,在八樓和九樓的通道堆積了一些家具封鎖了出路。
等我和許諾把通道清理出來時,蘇眉恰好背著包跑了過來。
我把三棱刺插在軍靴里,霰彈槍掛在風衣上,手持著消防斧;許諾將54手槍插在腰間的槍套里,開山刀掛在大腿右側,提著消防斧;蘇眉手捧著霰彈槍,背著一大包必需品。
各自整理完畢,三人飛快地跑了去,在跑動中,我和兩女大體說了一下對面有人墜樓的情況。
到了二樓,在窗戶上向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大量的喪屍都聚集在對面墜樓者的周圍,在我們樓下,空了大片的無喪屍地帶。
我轉身問兩女:“都准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殺出去。”
蘇眉點頭嗯了一聲,許諾說了一聲好。
對她們的反應不滿意,我舉著消防斧大聲叫道:“准備好了嗎?大聲點!”
蘇眉舉起霰彈槍,許諾舉起消防斧,都大聲叫道:“准備好了!”
打開門,一股刺鼻腐臭味道撲鼻而來。
在門口,有一具人類受害者的殘骸,上面密密麻麻落滿了蒼蠅,我們一出來,驚得這群蒼蠅嗡嗡亂飛起來,操,也不知道病毒是否能通過蒼蠅傳播,我脫了風衣,揮舞了幾下,把這群蒼蠅趕跑。
喪屍都聚集在對面樓下墜樓者的位置,像趕集一樣,烏壓壓圍了一大群,在街道上空出了幾十米長的無喪屍地帶。
本來我一直頭疼如何穿過泰山大街和青年路的十字路口,那里被廢棄的車輛徹底堵塞了交通,慢慢殺過去,就有被大群喪屍包圍的危險,這下好了,要節省很多殺喪屍的時間。
我穿上風衣,輕喝:“走,跟著我,大家都小心點。”
我帶頭跑了出去,在一輛輛汽車的縫隙中以最快的速度穿行著,喪屍都被墜樓者吸引,果然沒有幾只注意到我們,很順利的,我們就跑到了十字路口中間,這時候,西面和北面的喪屍三五成群的開始圍了過來。
到了南北方向的青年路,繼續向北前進時,終於和最前面的喪屍短兵相接了,一只喪屍伸著雙手朝我抓來,我側身躲到汽車的車尾,一斧頭砍在它腦袋上,它掙扎了幾下就摔倒了,但是這一斧頭牽扯到了傷口,也疼得我幾乎摔倒。
我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看來不適合用斧頭這種需要雙手劈砍的武器,我把消防斧掛在腰側上,從軍靴里拔出三棱刺持在手中,三棱刺只用右手就能擊刺,這樣對左腰傷口的牽扯就要小一些了。
旁邊的許諾也已經砍翻了一個喪屍,對我叫著:“李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和我保持兩米的距離,一個喪屍也不要放過去,保持前進,別讓後面的也追上我們,腹背受敵就麻煩了。”我對許諾伸出大拇指以示鼓勵,回頭對蘇眉說,“如果有漏過去的喪屍,你就用霰彈槍打,千萬注意別打到自己人。
其他的你不用管,注意觀察周圍情況,看到什麼特別的事情,及時提醒我們。“
我們三人以倒三角形向前勻速推進,喪屍雖然力氣很大,但行動緩慢,有汽車作為障礙物可以閃躲,只要足夠冷靜,是不容易被它們咬到的。
三棱刺太短,我用它擊穿了一個喪屍的腦袋,險些被喪屍抓到,於是我總結經驗,再擊刺時,總是先靈活地移動到喪屍的側面,去扎喪屍的太陽穴,許諾就一招,雙手高舉斧頭,然後迎頭劈下。
比較順利地推進了四五十米,我已經累出了一頭大汗,許諾的情況更糟糕,汗水已經浸透了她的緊身T恤,砍翻一個喪屍就要彎下腰氣喘吁吁一會。
我們各自都殺死了十幾只喪屍,我用三棱刺是借著巧勁,都累得這樣,許諾使的消防斧又重,劈砍一次比我用三棱刺擊刺一下要費力的多。
殺喪屍不難,關鍵是人的氣力是有限的,即使喪屍像木樁一樣站著不動,普通成年人連續砍倒十個,就會覺得吃力了。
我大叫:“蘇眉向前,許諾後退,你們彼此交換位置和任務。”
“好。”蘇眉應聲跑了上來,把包和霰彈槍遞給許諾,提起許諾的消防斧開始加入戰斗。
我們推進的速度越來越慢,後邊的喪屍慢慢趕了上來,離我們只還有十來米,前面的喪屍則越聚越多,每前進三四步,剛才只需殺一個喪屍,現在則要面對兩只喪屍。
全力刺中一只喪屍的太陽穴,但沒有刺穿,我也已經到了精疲力竭的邊緣,急忙後退了兩步躲過反撲的喪屍,抽出霰彈槍,抬起槍時,這只喪屍正迎面撲來,槍口正好伸進它大張的嘴巴,它後面也有一只喪屍跟了上來,我調整了一下槍口的位置,猛扣扳機,子彈炸穿面前的喪屍的腦袋,十多顆鋼珠射穿後又打在後面的喪屍腦袋上,大部分鋼珠都嵌在那只喪屍的臉上,一顆鋼珠正中喪屍的眼球,射進它的腦中。
兩只喪屍先後倒下,我彎腰喘了口氣,生力軍蘇眉砍翻了七八只喪屍也已經累得不行了,她衝我叫喊:“李展,這樣下去可不行,累也累死了。”
我回頭望去,我們才在青年路上前進了七八十米而已,還沒走了全部路程的二十分之一。
必須開車才行……
“李哥,我來替你,你歇一歇。”許諾從後面跑上來。
“你去替蘇眉。”我喘了口氣,扭頭對蘇眉說,“蘇眉,我和許諾再堅持一會,你去找輛可以開的汽車。”
蘇眉說:“這條路,堵塞的太嚴重,根本無法開車。”
我說:“你把車開到人行道上。”青年路的人行道雖然比較窄,障礙物也不少,但沒有馬路上橫七豎八的廢棄車輛,高速行駛起來,應該能衝出去。
蘇眉叫了聲好,退了下去找車。
蘇眉的霰彈槍也扔給了我,我提著兩杆霰彈槍爬到一輛汽車的頂上坐了下來,實在太疲憊了,我掏出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把喪屍都交給許諾去砍,乘機歇息一下。
許諾砍倒了四只喪屍後,我們後面的喪屍終於圍了上來,我也喘了口氣,氣力恢復了一些,我對許諾叫道:“你去防護後面,用手槍,再不開槍,哈,就沒機會用了,前面就交給我了。”
高高站在車頂上,我提起霰彈槍,連續三槍近距離爆了三只喪屍的腦袋,聽到了汽車的喇叭聲,回頭看去,是一輛紅色的POLO,蘇眉衝我們大叫:“快快快!
都上車。“
我一邊退著,又開了一槍,再開槍時,沒子彈了,我扔了打空子彈的一杆霰彈槍,提著另一支轉身就跑,打開車門時,許諾還在雙手持槍射擊,我轉身回去把她拽進汽車。
蘇眉猛打方向盤,幾個調整都沒衝出廢棄車輛的間隙。
我大叫:“操,什麼技術,哪個孫子給你考的駕駛證,應該槍斃他。”
“別急,別急!”蘇眉大叫。
這時兩只喪屍圍了上來,四只黑色的胳膊敲打著車窗,許諾“砰砰”兩槍爆了它們的腦袋,彈匣打空了,她迅速退下彈匣,換上新彈匣,把空彈匣扔給我道:“裝上子彈,子彈在我右側褲袋里,速度點!”
本來有兩把54手槍,在我和怪物對峙時,一把我砸怪物時摔壞了,但彈匣沒壞,被我卸了下來當作後備彈匣。
看著許諾此時冷靜嚴肅像模像樣的表情,雖然她無意中對我使用了命令口吻,我不但沒有生氣,反倒覺得非常欣慰,我給空彈匣押上八顆子彈,笑著說:“小丫頭,有長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