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你、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大清早的,連陽光都還沒多射進來半點。
就聽得攏翠樓里一聲河東獅吼,幾乎要把房檐上的瓦片都震動了下來。
“哎哎,別啊……幽兒你聽我們說!”
“是啊幽兒,你何時脾氣也變得如此暴躁了?”
只見魔夜風狼狽的提著自己的褲子,連同同樣狼狽的神樂一起在一邊躲閃著不斷飛來的枕頭的情況下,一邊面色焦急的想要穩住發現自己被他們兩個人爽快的“輪奸”之後火冒三丈的女人。
“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禽獸!變態!色情狂!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丑惡的嘴臉!”
這一回可不僅是枕頭,連被褥都劈頭蓋臉的朝著門的方向砸了過來。
短短數秒的時間,那華麗的錦炕上已是沒有半點可以扔的東西了。
隨著男人們被終於趕出去之後發出的那一聲碰門響,幕清幽這才一臉委屈的抱膝坐上了冰涼的床板。
看著自己這一身明顯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跡,無數的吻痕、抓痕、甚至有牙齒咬傷的血痕──這一切聯合著她兩腿之間從剛一醒來時就不斷傳來的種種酸麻之感,她可以想象自己昨天夜里和就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兩個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他們、他們竟然一起把她給迷奸了!
“喂,怎麼辦?她說我們是丑惡的嘴臉。”
好不容易從褲兜里摸出那把跟隨他多年的銅骨折扇,神樂的鼻尖碰著那被幕清幽狠關上的硬門板勉強還要維持他那一慣的風雅,於是他故作瀟灑的揮開扇柄自我解嘲的對好友說。
但是揮開後才發現手中僅剩一把扇面殘破的銅骨,英俊的臉龐立刻好笑的僵住。
這是什麼時候弄破的?都沒人告訴他一聲喂……
“還能怎麼辦,解釋唄,這還不是都要怨你!”
冷冷的白了神樂一眼,魔夜風倒是沒見得有多少悔意。
想通了自己橫豎都是吃虧之後,昨晚的激情他表演得格外賣力。
到現在身體內還存留著一些狂浪射精的余韻,腰眼處舒服的不行哪里還會怨聲載道。
“唉,你不能都怪我啊,你不是也做了嗎?還叫的那麼狼,按理說你應該也算是元凶之一。”
神樂不滿的撩起自己亂糟糟的長發,想著是不是要編個辮子。
“得了,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光著身子太不成樣子。”
魔夜風瞅了瞅彼此身上那一副酒足飯飽的淫賤樣兒,當下大男人的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
沒想到好友會將女人的心理問題放在一旁,但是轉念一想他們就算是站在這里也是於事無補,於是神樂也點頭稱是。
“也好,就讓幽兒自己先想想吧。”
“嘶……好酸……”
感覺到下體傳來陣陣不舒服的濕意,幕清幽低下頭小心的張開自己的兩條玉腿。
天呐──原本不看還好,這一看她不禁眼淚汪汪更是覺得自己所托非人。
只見那原本羞怯閉合著的小小花瓣此時已經紅腫不堪,淫蕩的向外翕張著露出它原本要保護的嬌穴。
那被深搗了一夜的小穴已經閉合不上了,正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向外汨汨的流著大捧珍珠色的滑液,不知道是神魔二人誰留下的孽障,亦或是他們兩人都有份。
“真是……”
為什麼會這樣?
感覺到自己的雙乳也脹得難受,美麗的小乳尖似乎被摩擦得破了皮現在一碰就發疼。
幕清幽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覺得自己好髒好可恥,就像是變成了男人只供發泄欲望的玩物。
但是仔細想想,她又很快的擦去腮邊的淚珠。
每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都會和她產生一樣的反應,先是驚愕羞憤,而後是深深的難過。
但是轉念一想,即便她幕清幽就是再庸常不過的一個普通的女人,但是她所喜歡的男人可不會是那一般見色眼開的蠢匹夫。
神樂原本已經和她分手了,為什麼急急的把她叫回來又伙同魔夜風上演了一出如此荒唐淫亂的戲碼?
再說她的魔公子,平時連一只小狐狸的醋都吃的酸巴巴的,又怎麼會願意和另一個男人與她共赴巫山?
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女人一邊回憶著昨夜發生的事一邊默默的穿上,印象中似乎一直有男人焦急的聲音在她耳邊喚個不停,但是其它的她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只知道後來自己的身體變得好爽、好舒服……就像是在夢里飄到了雲端一樣。
那應該就是她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的時候吧?
“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嘛!”
自己一個人想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幕清幽索性心一橫不想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洗個澡弄掉身上這些腥甜的汙穢然後再吃點東西。
不然的話怎麼說也是被折騰了一夜,沒被男人玩死自己倒是體力消耗過大累死了。
屋里沒有熱水,她記得上次為了勾引失去記憶的魔夜風神樂命人在一間密室里造了個跟驍王宮殿里的水池一模一樣的浴池。
現在對她來說剛好對味,可以先放松一下肌肉再好好的審問那兩個無良的臭男人。
三個人各自打著不同的小算盤,卻都沒有忘記要先沐浴更衣。
於是──在那間只有他們三個人才知道的浴室里,昨晚狂歡一夜的俊男美女們再度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