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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樂天逍遙,心系五湖任遨游 且寄白鹿,須行即騎訪名山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adams0740 53925 2024-03-03 17:41

  快到家了,我心情不免有些忐忑,不為別的,這次從西南又帶回了二女,這下可真是十全十美了,就是不知道芙妹會怎麼收拾我了。

  三哥、四哥和老六都很風騷的回去找各自的女人去了,張一氓臨走還跟我說風涼話:“老婆多了也是愁,愁得老五皺眉頭。”

  我只當他是嫉妒我。

  回到家里,歡迎我的一大家人里面,芙妹和無雙的臉色明顯的有些不好,顯然我的小嬌妻對袁潔潔的回歸,都抱有一定的心理准備,現在見她紅顏皓首,不禁更是多了幾分同情,所以大家很輕易的就接納了她。

  但是對待謝婉琴,芙妹就沒有那麼寬容了:“我就知道你和她有不干不淨的事,你這個天下第一大淫魔!”

  她回想起來謝婉琴寄住在她家的日子,這都過了五年了,我卻一直都瞞著她,著實讓她惱火:“你外面還有沒有其他女人?一起領回來就是了,一朝把我氣死,也免得零碎的受著活剮。”

  芙妹眼中含著淚,她自然忘不了在襄陽的那晚,謝婉琴帶著一大群人衝進郭府,謀殺了自己的父親,這個不共戴天之仇,她怎麼能忘得了。

  我心里有愧,面上不禁微微一怔。

  “好啊!你真有別的女人……是誰、是誰?”

  芙妹哭鬧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本來我還贊她比以前通情達理了許多,沒想到出門四個月,她似乎小性兒又有點上來了。

  “沒有,別瞎猜了,我沒什麼事情瞞你,我只是順道把她救了,我和她沒什麼的。”

  我事先也預見到了問題的艱巨性,現在也只能好話說盡,求芙妹先原諒我的處處留情。

  同時,和謝婉琴有私情的事打死也不能認,只好按照事先和蓉兒商量好的,把謝婉琴帶回家的責任推到她身上。

  芙妹一時語塞,不依的鬧道:“被她害了一次還不夠嗎?非要讓她害得我們家破人亡才滿意嗎?”

  三娘聽她越說越不好聽,忍不住出來勸道:“好了,芙妹,你的心情,大家都理解,只是……”

  “姐姐,你別說了,這次真不是我任性,只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她有手有腳的,又是襄陽王妃、明教教主,難道離了你,她就不能活了嗎?”

  芙妹很堅決的搖搖頭道,擺出一副有她沒我的架勢,卻不知道謝婉琴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光杆司令、孤家寡人了。

  我和三娘對望一眼,嘆了口氣道:“那好吧,明天我就讓她走,這下你滿意了吧?”

  芙妹聽出我話里有很深的怨氣,她也賭氣的不再和我說話。一家子人僵在這里,誰也不敢湊近來勸。

  我心道:回來就給我找別扭,不禁心里煩悶,扭頭摔門出屋,就聽見芙妹低低的抽泣聲和眾女小聲的勸解。

  當時我就心軟了,我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答應過芙妹,不再讓她傷心難過了嗎?

  為了一個謝婉琴,值得嗎?

  但是,我想推門回屋,卻始終是伸不出手去。

  我信步走到蓉兒的院外,她似乎知道我會來,在院中備好了青梅和濁酒,酒壺就放在暖爐上面溫著。

  我笑了,看著蓉兒這不溫不火的沉穩勁兒,我心里憋得那口氣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麼辦啊?不然就讓她走吧。”我陪著她小酌片刻,道出我心中的為難。

  “你舍得嗎?”蓉兒替我斟上酒,笑著說道。

  “我……”對於謝婉琴,我沒有情、也沒有愛,或許只有年少輕狂時留下的一點美好回憶,但是,就這樣讓我把她一個人趕到江湖上去飄?

  我實在是於心不忍。

  “我懂你,你不愛她,但是心里總有那麼一份故人之情,你舍不得她是因為你念舊,而不全是為的她的人。”

  蓉兒一語道破我心中的感受,有的時候她比我更懂得解讀我自己。

  “嗯……但是我不想為她攪得家中雞犬不寧,畢竟,郭伯伯的死,她也要付很大的責任。”我無奈的嘆道。

  芙妹在我心中占據著極為重要的地位,雖然不像對蓉兒一樣的深愛,不像對三娘一般的尊敬,也不能像和晴兒在一起那樣放浪形骸,但是這一生她為我付出的太多,而我卻欠她太多,懷著這份愧疚的心情,我不禁更加自責起來:“我把芙妹氣哭了,我覺得很對不起她,她今天問我,我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我……”

  我能說什麼?我把你母親拐上床了?她會直接崩潰的,我發現自己真是在作孽。

  蓉兒也沉默了,我們無語相對,沉默了許久。她放下酒杯,忽然說道:“或許,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我一愣,繼而明白她說這話的意思:“不!絕對不行!這些年的辛苦,我把自己的雙手染紅,自己化身成厲鬼,為的都是什麼?不!我絕對不能失去你!”

  我手中的酒杯躉在桌面上摔得粉碎,將我的手掌割的鮮血淋漓,我卻恍如不覺。

  我繼續道:“如果真要選擇,我寧願放下一切,和你歸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什麼都不要。”

  蓉兒眼中含淚,她欣慰的笑了,一邊將我攬到懷中,卻不是戀人間的親昵,我感覺的,我們之間似乎築起了一道無形的牆,將我們的心隔開了。

  蓉兒對我說道:“傻孩子……蓉兒也舍不得你,蓉兒為你可以忘記自己的名、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年齒漸長,蓉兒很自私,也希望能夠和你廝守一生,不與旁的任何人分享……可是,芙兒是我的女兒,哪有做娘的和自己女兒搶丈夫的道理?”

  “我不管,芙兒接不接受,我也顧不得了,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不許悄悄的走,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你知道的。”

  我忍不住威脅道。

  蓉兒聽我和她撒賴,又氣又笑的擰了我一把說道:“不許傷害芙兒,不然我可不原諒你……”

  芙妹還在生氣,我不便在外面久留,不然她心中必然又會疑心,和蓉兒聊了一陣,我就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我走的時候也沒有交代一聲,我的眾嬌妻不知道我去了哪,也都各自散了回了自己屋。

  我回來的時候見到各屋都亮著燈,知道她們都沒有睡下,但是我有話想和芙兒說,徑自走向她的房間。

  我敲敲門,三娘出來給我開的門,她對我說道:“芙兒還在生氣,快來哄哄她。”

  “嗯。”我應了一聲。

  三娘永遠都是這麼貼心,我在三娘額上吻了一下。

  “和各屋說說,今晚我不過去了,讓大家都早睡吧。”我不忘吩咐一句道。

  “嗯,好。”三娘對我笑笑,帶上房門走了。

  “好妹妹……”我賠笑著走近。

  看見芙妹眼中明顯一喜,但是緊跟著她又板起臉來道:“去,你好妹妹那麼多,我又算是什麼東西了?”

  “你是我的好芙妹啊,我的心肝寶貝兒……”我早已經練到水火不侵,哪會被她這點小脾氣難倒,發揮我恬不知恥……

  呃,是不怕困難,迎難而上的精神,我繼續說道:“好了,不生氣了,我明天就讓謝婉琴滾蛋,以後見到她一次打一次,這樣好了吧?別生氣了,好不好?”

  “真的?你真舍得?”

  我汗,這娘倆怎麼問的話都是一樣的:“嗯,天大地大,媳婦最大,媳婦一發話,那絕對是比皇上的聖旨要管用的多的,您說是吧?老婆大人。”

  “討厭,油嘴滑舌的。”

  話雖這麼說,但我確實是聽老婆的,不聽皇帝老兒的,這點我肯定沒撒謊,至於明天怎麼說,那就是明天的事了,如果芙妹真和我爭究這事,我就裝傻,大不了我就說今晚喝醉了,記不得我說的什麼。

  我摟著如花似玉的嬌妻倒在了榻上,軟玉在懷,那綿軟溫香的觸覺,更是讓我心猿意馬。

  獨守空房小半年,芙妹心里也是想煞了我,不然也不會我剛到家,她就跟我鬧小別扭。

  “芙兒,娘子,我好想你!”我俯身躺在芙妹的耳邊,親密的呢喃道。

  “夫君……人家……也想你……你卻連……”抱怨的話只說了一半,芙妹的怨氣就都被我吞下了肚。

  “嗯……”芙妹嚶嚀一聲,那滿腔的委屈都化解開來,只剩下濃濃的別情,我的小媳婦兒忍不住雙手環住我的脖子,熱情地迎合我的熱吻。

  直到屋中小床上傳來孩子的哼唧啼哭聲,我們這才從重逢的喜悅中醒了過來。

  “婷兒乖,來爹爹抱抱。”

  我笑著想從芙兒手中接過女兒,她卻沒好氣的嗔怪的對我道:“都說你這當爹的不負責任,女兒這是尿了,給你抱,尿你一身解解恨。”

  我訕訕一笑,收回伸出的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辯解道:“我不是忙正經事嘛,又不是去玩。”

  “哼!”

  顯然這個答案不能讓芙妹滿意,她替女兒換好尿布,就摟著女兒,一邊輕拍著哄孩子睡覺。

  小丫頭迷迷糊糊的也不睜眼,睡相也是嬌憨可愛,這個小活寶今下午在地上出溜出溜的跑的那個快,家里的仆婦丫鬟都快攆不上她了,調皮搗蛋的就像我小時候,玩累了,現在卻睡得這麼沉。

  我微笑著湊到近前,在女兒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對芙妹道:“好了,別生氣了,今天我來替女兒洗尿布,好不好?”

  “可不許敷衍呢!”芙妹總算消了氣,笑著對我說道。

  我笑著說道:“瞧好吧!”

  我可不是吹的,前世在家,六歲就要幫著給弟妹洗尿布,這些活計那絕對是駕輕就熟的。

  這一世家里有婆子專門負責,平時我還真沒沾過手,不過這也倒不影響我的熟練程度,三下五除二就洗淨擰干,還拿到芙妹眼前顯擺一番:“怎麼樣?洗得夠干淨吧。”

  芙妹自己平時也不動手去洗,這時候看我獻寶一般,抿著嘴兒笑道:“以前大姐生琳琳,也沒見你動手洗尿褯子,怎麼動作這麼熟練,我現在倒真是懷疑你是不是還有個家了……”

  “瞎說八道……我不天天都在家陪你們。”

  我有點心虛,轉身將尿布晾到院子里,回來女兒已經沉沉熟睡,肉乎乎的小鼻子小眼,真是個讓人見了就想啃一口的小胖丫頭。

  “女兒能吃能睡,胖乎乎的,讓我都想咬一口。”我輕輕捻起女兒的小手指頭,放在唇邊親了親說道。

  “孩子好不容易睡下,你別再把她弄醒了……”芙兒吩咐我一聲。

  我一想也是,她要是醒了,我們夫妻倆就沒得玩了。

  我幫芙妹解開了肚兜兒,雖然早就過了哺乳期,但是芙妹的雙乳,似乎比我離開長安時又大了一個尺寸。

  她雪白的玉乳碩大又挺拔,輕輕用手捻動,那深紅色的乳首越發凸起,芙兒忍不住嬌吟出聲。

  “嗯……壞老公,回來就這麼欺負人。”芙妹有了痛癢的感覺,不依的對我嗔道。

  “大哥壞不壞,寶貝兒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我笑著說道,腦袋已經湊到了芙妹的胸前,一口噙住了玫紅色的乳珠。

  芙妹身子微微一僵,原本無力的伸直的一雙玉腿,微微曲起撐在床面,一雙藕臂旋即摟住了我的後腦,讓我的頭可以更深的埋在她柔情似水的懷抱里:“夫君,對不起……回來芙兒盡給你添堵了,你別討厭芙兒……”

  我聽小寶貝兒的聲音微顫,居然有了一絲惶恐之意,忍不住微微掙脫她的懷抱,抬起頭看到嬌妻眼中隱見淚光,忍不住疼惜的摟著她哄道:“別這麼說,都是大哥不好,大哥惹得芙兒不開心了,這些事都怪大哥欠考慮了,你再這麼說,大哥好難過死了。”

  芙妹不想壞了我的興致,她擦去眼角的淚,微笑著對我說道:“嗯,我們不提了,其實,只要你平安歸來,芙兒什麼都不求,芙兒心里其實真的很開心。”

  一邊說著,一邊將她挺拔的雙峰向我面前湊了過來。

  佳人一番美意,我自然不便辜負,何況芙妹已經被我情挑的渾身顫抖,嘴里更是細細呻吟出聲來。

  那嬌滴滴的吟唱,仿佛是最好的助興之音,我胯下的盤龍槍頓時暴漲。

  我在錦衾中褪去貼身的衣褲,芙妹一邊幫我寬衣,一雙柔荑也迫不及待的摸向昂首的巨龍,輕輕的對它愛撫起來。

  “想它了嗎?”我嬉笑著問道,芙兒的手勁輕柔,若有若無的力道反而勾得我心中癢癢的。

  “想……天天想,天天盼你回來。”芙妹笑著對我道。

  我疼惜的說道:“嗯,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今晚哪兒也不去,好好陪陪好妹妹,好不?”

  “嗯!”

  芙妹聽我這麼說,當真是開心的不得了,玉手更是盡心盡力的為我服務,嬌吟之聲也愈發膩人,甜甜膩膩的沁人心扉,她白皙的肌膚透出了胭脂顏色,少女特有的體香蒸騰而出,似蘭似麝的奇異香氣傳來,我心頭越發覺得火熱,張口噙住芙妹的乳肉,她呼吸頓時一窒,身子越發抖得厲害。

  親夠了,芙妹的玉乳上已經濡濕一片,我翻了個身,芙妹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不時的在我胸膛上親吻。

  “小饞貓,看來是真想大哥的好寶貝了……”我一番調笑,芙妹含羞得將螓首伏到我懷中,身子卻像小泥鰍一般的扭動起來。

  仿佛還是那個豆蔻年華的小丫頭,又好似還是萬家集的那個晚上,即使我們的寶貝女兒已經快兩周歲了,芙妹飽滿的花徑緊窄的如同處子一般,盤龍槍被包裹在其中,每前進一分都會帶來極大地快感。

  雖然芙妹的身子依然還在發育,但她畢竟是孩子的母親了,身體和心態已經完全成長為小婦人,她騎在我身上擺動著腰肢,讓自己享受著久別的充實感覺,一邊在我懷中膩聲求索,央求我給她更多的疼愛。

  我們的幸福生活,思之實屬來之不易,至少芙兒就差一點被公孫止禁錮住。

  如果不是我先知先覺,窮追不舍的跟到那絕情荒谷中,只怕今生都難有重逢之期了。

  我心頭的欲火頓時化為了憐愛,手上動作也輕柔起來。

  只是,久曠的芙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悅,高潮如潮而至,不可阻擋地爆發了。

  “哦……嗯……嗯……嗯……”芙妹在自己詠嘆般的呻吟聲中,軟軟地伏在我胸膛上喘息,雖然她有些疲倦之色,可很快她就恢復了氣力,又纏著要我講講這一路南行的見聞。

  這卻讓我作了難,這一路殺到成都,除了砍人就是砍人了,這時候說起來豈不也大煞風景?

  不過,我倒是想起了在南鄭的那一晚的旖旎風光,當下和芙妹說了,當我說起在軍中禁欲的生活,芙妹忍不住掩嘴輕笑,仿佛看到了她初晴姐被憋得愁眉不展,滿臉閨怨的樣子。

  芙妹大眼珠兒轉了幾轉,頗有些得意的道:“我就說要是好玩的事,大哥也不會把芙兒留在家中的呢,真是苦了姐姐們了。”

  “可不是啊,就是到了成都之後,又出了那麼大的禍事,我們平時也沒有心情玩樂,怕下面人傳出去影響不好,就是我都憋得難受的不得了。”

  我輕撫著嬌妻的雲鬢,笑著說道。

  芙妹這才想起,剛才只有她自己快樂了,我卻還沒有發泄出來。

  她伸手探向我的胯下,粗大的巨龍依然昂首挺立空中。

  芙妹俏面含春,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子慢慢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她捧起玉乳湊近昂首怒目的盤龍,那怒放的蓓蕾輕觸著我敏感的神經,引得我口中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

  好一會兒,芙兒才停下手來,媚眼如絲地瞥了我一眼道:“大哥你不乖,又在騙芙兒。”

  我微微一怔,卻不知這話卻是要從何說起?難道是我和蓉兒的事情,被她知悉了根底?

  “我又什麼地方騙到你了?”我也沒那麼傻,被她一下詐出心底的事,反問了一句道。

  “你說在外面沒使壞,那怎麼瑛姐回來,都有好幾個月的身子了呢?”芙兒歪著小腦袋問道。

  我心里微微一松,跟她說道:“那還不是因為她偷偷瞞了我,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說,怕我不帶她南行,這事我也有不對,居然沒有及時察覺到。”

  芙妹心說:我卻也不明白,你現在到底疼的是誰,愛的是誰……

  只因為我把愛意大部分撲到了蓉兒身上,以至於芙妹也覺察出,我雖然在家一視同仁,卻也沒有對誰特別的好,也無怪她總是懷疑我外面有人了。

  只是,她不明白我對蓉兒的深情,也不願去往“亂倫”這個字眼去想,不然或許她早就發現,我和蓉兒之間不尋常的親密了。

  “大哥,我們是不是也是時候,再給家里添口人了?”芙妹含羞在我胸前畫圈圈問道。

  我心中微笑,芙兒停止了動作,原來是又起了和瑛兒攀伴兒的心,我也不說破,畢竟真正得利的是我,芙妹也只是盼著家里人丁更興旺些,得妻若此,我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

  她見我不言語,以為我心中不喜,忍不住有些慌亂的對我說道:“我就是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要是大哥不喜歡就算了,別往心里去。”

  “傻妹妹,我怎麼會不喜呢,只是想到你十月懷胎,一朝分娩的苦,我想,等緩兩年也不遲。”

  “不遭罪、不遭罪,為了大哥,芙兒覺得心里甜的很,是不是嘛……”芙妹摟著我的脖子,甜甜膩膩的對我撒嬌道。

  “呵呵……甜、甜,大哥心里也甜的緊。不過,想想還是遭罪,一個人要管著兩個人的吃喝拉撒,身體的負擔那麼大,怎麼能不傷壽命?而且你還小,我們好好過幾年清閒日子,不是也挺好的?”

  對著小嬌妻我也生不得氣,只好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嘿嘿……也是,有了婷兒,有時候我都覺得縛手縛腳的。”

  聽我這麼說,芙妹才有了一些認同感。

  她趁我不注意,再次跨坐在我身上,一邊和我聊天,一邊輕動起腰身服侍我。

  “本來就是嘛,咱倆都還年輕,即使十年後,也都是要孩子的好時候。瀟瀟灑灑、痛痛快快的玩幾年,何樂而不為呢?”

  我笑著翻身,把妻子壓到身下。光等著吃喂到嘴邊的,終究不如自己動手大塊朵頤來的爽,而這夜,還很長……

  天亮的時候,芙妹還在沉沉的酣睡,我醒得早,就這麼半支著身子,欣賞嬌妻甜睡中的可愛笑容。

  她嘴角彎彎上翹,睫毛輕顫,呼吸勻稱,顯然是昨晚和我瘋了一夜,實在是困倦的厲害。

  天使般的面容,身上卻又添了幾道我的吻痕和指痕,卻是我們玩到興起之時忘情所致,屋子里也依然充斥著曖昧、荒淫的氣氛。

  我興之所至,忍不住又悄悄湊到了芙妹的跟前,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小懶豬,該起床了,太陽公公曬屁股了。”

  我心里失笑,即使成婚了,我似乎還是更像一個大哥哥,我們相守八年,古語道:總角之宴,言笑晏晏。

  我怎麼能不好好珍惜我的迷糊的小妹妹。

  “嗯……沒事……蓋上被就曬不到了。”

  還說不是小孩子,貪睡的緊,卻不像我,心事多,每天六點前必睜眼,比更漏還准。

  我無奈,自己掀被起身下了床,沒想到這個動作,卻讓蒙頭大睡的芙妹緊張的坐起問道:“嗯,老公,你去哪兒?”

  “我起床了,該去衙門里看看了。你昨晚也累了,多睡會兒吧,別管我。”我穿衣服說道。

  “不讓你走。”

  芙兒披著一件透光薄紗,頑皮的跳到我背上,摟著我的脖子道:“說好的,你要好好陪人家一天,一天是十二個時辰,不許說話不算數。”

  “嘿嘿,芙兒啊,你是屬小懶豬的,還是屬小賴皮狗的?怎麼學的這麼粘人了呢,乖,我今天真有正事。”

  這丫頭死肉死肉的,讓她這麼勒著我,還真有點透不過氣來,甜蜜的負擔啊。

  “嗯……不放,我就要賴著你,你還有意見啊?”她那黏糊勁兒上來了,真是跟貼小膏藥似的,貼得我死死的,想甩都甩不掉。

  “那我可這麼出門了啊,讓大街上人們都看看,大帥的夫人就是這樣的小賴皮?”

  “討厭,那不讓人家都看光了。”聽我這麼說,芙妹才聽話的下了地。

  我回頭扭了扭她還氣嘟嘟的小臉,在她嬌唇上親了一下道:“好了,別生氣了。馬上過年了,今下午大哥早點回來,帶你去挑點首飾、裁幾身新衣服去,好不好?”

  “嗯。”聽我這麼說,芙兒才轉嗔為喜,我才安心的推門出了她的屋。

  天色尚早,我又轉道去了無雙那兒。她也沒給我什麼好臉色,大概是因為我昨晚沒來看她,還在生我的氣。

  她和瑛兒聊了半宿,也大體上了解了我們這幾個月來所經歷的事情,但是我回來的當晚看都不來看看她,這讓她心里很不好受。

  好在我有三寸不爛之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才把她勸服了。

  “芙兒不高興,我也不高興呢,那個謝婉琴有什麼好的?她做了這麼多壞事你都放不下她。”即便這樣,無雙還是忍不住埋怨我道。

  我抱著還在熟睡的小宗洋,心里喟嘆:真正也只有蓉兒才懂我的心意。

  “終歸是故人之情,我師傅都原諒她了,我還能說什麼,就先讓她跟著我們吧,等有合適的去處,再想辦法安頓她。”

  我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起身將孩子遞給無雙:“該去辦公了,你們多睡一會吧。”

  姐妹倆起身把我送出門,我又到前廳轉了圈,晴兒和龍兒在練劍,三娘和如是准備好了早飯,正在偏廳里等我。

  “吃點東西再走吧。”

  “嗯,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處理,等我早點回來,咱們一起出門辦點年貨去。”

  說著,我對著如是歉然一笑:“如是,對不起,回來連句貼心的話,都沒對你和孩子說。”

  如是搖搖頭道:“我和孩子都好,你出門這幾個月,基本上大姐每天都陪著我,大姐出門前還特意囑咐,芙妹和無雙對我也都很好。”

  “我看看,嗯,是比我出門時豐潤了些……”小兒子也虎頭虎腦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他老子我,口中依依呀呀的,還不時的伸出手來抓我的鬢發,那認真的小模樣,讓我忍俊不禁大笑起來:“這小子將來肯定是個高手,這麼小就敢和他老子動手。哈哈……”

  三娘和如是看著我們爺倆在這兒逗樂,過了半晌,三娘才說道:“這孩子最是活泛,每天全家就屬他醒的最早,醒了就左抓右抓的要吃奶。”

  “哦?”我心說,看這臭小子見什麼抓什麼的習慣,難不成打娘胎里就遺傳了我的一招抓奶龍爪手?

  “那就早點給他斷奶,讓他多睡會兒,睡眠好身體發育才好,不然骨頭生長不開,以後長不高的。”

  如是聽我這麼說,也真上了心,左瞧右瞧,就怕我們的孩子比別的孩子短了一塊兒。

  陪著她們四個吃了兩口早飯,我就早早的打馬登程,往守備府駛去。

  我這麼急著回來辦公,第一,是怕積壓了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第二,我還有另外一道命令要發布。

  進了府衙,發現三哥和六弟來的比我還早,他倆同樣是一臉春風得意,想來小別勝新婚,兩個騷包昨晚上也是奮戰一晚,讓我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平素道貌岸然的耶律齊也這麼猴急,居然早早的就把公孫綠萼給吃掉了。

  “噯,三哥?滿面春光的,昨晚難不成是一宿的激情碰撞?”我賤兮兮八卦的問道。

  “咳……”老三被我一句話嗆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來是被我猜中了。

  “我們下個月就准備成親了。”半晌,他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看來還不是打算玩完了就甩,還算有擔當。

  “是啊,怕再晚點,公孫姑娘肚子大起來就不好交待了吧。”老六嘴比我還不饒人,直刺問題的關鍵。

  “你個臭小子,好像在這方面很有體會的樣子,我說你結婚時候不會就是照你說的,肚子大了穿不了喜服了吧?”

  老三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立刻笑著反擊道。

  不過讓三哥一說,我掐指算了算,果然,余玠的那個小蘿卜頭,對外稱是早產,也就七八個月就下生了,現在看還不是活蹦亂跳的……

  對此,既然大家都默認了,我們三個老淫棍決定還是心照不宣了,誰還沒有點青春的激情,有些問題還是不要再繼續深究的好。

  談到正題,這幾個月,整體上沒有出太大的亂子,各地政府組織軍屯、民屯秋收,糧食都已經造冊入庫。

  百姓的田畝也高產豐收,關中平原、江淮平原、豫南平原,軍屯、民田都獲得了大豐收,百姓們應該能度過一個好年景了。

  有些地方,也有不盡如人意的事情,漢中和成都接連戰亂,西南的糧食產量大減,不過好在漢中的朱子柳,短季作物補種的及時,所以趁著年前還能有部分收成,也還不至於遭災。

  從長安調撥出去的糧食,也已經在路上了,相信能趕在年前到達成都。

  此外,河套北部邊域、天水方向,不斷遭受小股蒙古軍隊騷擾,我桌案上已經壓了三封求援急件,話說這也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還有蘇北和魯東南鬧蝗災,糧食減產的問題……

  總之是喜憂參半。

  “官倉有米的,開倉放糧,平抑米價,平糶平糴,官升斗十升,三百制錢,要保證糧價的穩定,有膽敢囤積居奇、哄抬米價,中飽私囊、損民肥私者,殺無赦!”

  無奈我又一次舉起了屠刀,但是所謂人無信不立,而今天下初定,對民要寬,但對上層則要嚴,我寧可百年後,史書上把我描述成殘酷的酷吏、劊子手,也要盡量的將規矩定下來。

  老六又將一堆官吏審計名單,政府、軍費支出明細遞給了我,我看著這一筆筆進出賬,就開始頭疼,對他說道:“這些事,交給議會去吵吧,要學會放權,獨裁統治終會被人民厭棄的。”

  江北的民主議會制剛剛興起,不得不說中國人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快的,現在議會的監督和審計職能都日臻完善,雖然立法委那邊還是天天在吵,但是大家也都是想盡力的將法律完善起來,使之更加嚴謹,各家學派也多派出代表——陳派、葉派自不必說,就連朱可五大學士也萬里迢迢從江南趕來旁聽,顯然這場立法大討論也引起了江南小朝廷的足夠重視。

  立法進程勢不可擋,所以世紳上流社會也想在中間穿插一些有利於他們的條律,說白了就是來攪局的。

  既便如此,各家各學也都引經據典展開激辯,這些辯論非我所長,我將我的政治和民主思想,都歸納總結交給葉公,也省得我自己上場露怯。

  而葉公也投桃報李,對外將我歸為瑞安永嘉學派新一代學術方面的表表者,也算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送走我的兄弟們,我又向南邊的朝廷上表。表中陳述我在這次戰役中,指揮失當,致使大軍接連損兵折將,請求降三級,以儆效尤之類雲雲……

  我的上表,在臨安引起軒然大波,丁、韓一系,認為這是我以退為進,試探朝廷的伎倆,如果不加重申斥和處罰,我列土封疆,自立為王絕對是指日可期。

  老丞相趙禥之和新近升入內閣的我的恩師文天祥,這一次卻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此時不宜過於刺激江北,還是應該以觀望態度對待。”

  理宗皇帝在心里面把我罵了個頭上腳下,心說我沒事上這種讓他為難的奏章做什麼?最後,猶豫難斷的他,還是帶著我的奏折去找張天師請教。

  張天師崇虛光化真君張慶先和他的師弟觀妙先生張可大看完後,相視一笑卻只淡淡的說了句:“陛下不必憂心,此表看似詞鋒犀利,但卻暗藏去意,只要扣中不發,不久必然會有第二封奏本呈上。”

  宋理宗聽明白了天師的意思,才放下心來,按下此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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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時間已經迫近年關了,我枕在蓉兒腿上,抱著璇兒和破虜,正在逗他倆玩。

  “蓉兒,你說,是不是差不多該寫第二封信了?”

  我自然也知道官場上的規矩,三辭三讓的,NND我又不是稱王稱霸,逼你皇帝老小子禪位,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鷹啊。

  “你真的想好了?現在江北尚沒有安定下來,河北之地也還沒有收復,你就忍心這樣一走了之?”

  蓉兒懂我逐步退出公眾視线的心思,但是也覺得我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她不想我為了她,放棄大好的前程。

  “張弓搭箭,射出去,就沒有再回頭的道理了。再說,現在各項制度也都確立起來,議會制度施行的也不錯,振源、擎山、耶律齊,還有申屠年、馮拓陽,將帥老中青的梯隊,都已經建立起來。蒙古人看架勢,也無力再翻盤了,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退一萬步說,我也不說一下子就急流勇退,怎麼說也要再撐個一兩年,至少要用公款,把咱家的大船建好了,才撂挑子不是。”

  我哈哈一笑道。

  “你啊……”蓉兒真是不知道該說我什麼好,只是愛憐的將我的大腦袋摟到了她的懷中。

  或許她還當我腦中有無比紛亂的信息,或許她也不想讓我再將所有的壓力一肩承擔,或許真的是時候,過一些屬於我們的日子了:“嗯……退就退吧,我也知道,你想得開。”

  “我當然想得開,我還知道,寶貝兒最大的理想就是,東走走,西逛逛,看看美景,吃喝玩樂。遇到不平的事情管管,遇到貪官汙吏懲治一番,遇到劣紳惡少捉弄一番……”我猜測著蓉兒向往的生活,只見她眉宇間笑意越來越濃,嘴角邊兩個酒窩也顯露了出來。

  搞不好已經開始勾勒我們的行程了。

  但是她眼神忽然黯淡下來了,對我說道:“那每天風餐露宿的,孩子們可怎麼受得了呢?”

  “要我說,把孩子們都扔給老爺子們,這兩個寶貝兒呢,就交給我老丈人,讓他幫忙看著,你說好不好?”

  這個問題我早就打好譜了。

  人疼隔輩人,不光是我岳父,就連我干爹都好幾次跟我商量,要收宗社做徒弟的意思,我看他是想跟我商量,把孩子過繼給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和我說罷了。

  “只是這樣,不就看不到孩子們了?”蓉兒不禁有些不舍。

  “那我們就帶著,吃喝玩樂嘛,條件再艱苦也苦不到哪里。”我又勸道。

  “每天風餐露宿嘛……”

  我無語……

  “你在耍我嗎?”

  “呀!你才發現呢?”

  “好啊你,看我怎麼治你。”

  “嗯……孩子們還在看著呢。”

  動情之時,蓉兒的一句話,我才發現兩雙忽閃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著我們,無奈的起身,正襟危坐道:“看看吧,孩子們漸漸大了,再過兩年懂點事了,親熱的時候都要背著他們些。”

  “好了,不許這多抱怨,都快把孩子嚇哭了。”蓉兒看破虜扁嘴欲泣,趕緊把孩子抱起來哄道。

  我則訕訕的抱起璇兒,小丫頭倒是不怕我,雙手在我衣襟上抓得緊緊的,我心里不禁喟嘆,只怕十幾年後,又多了個老實小子,一個鬼機靈丫頭。

  “噯,老張家媳婦又生了個兒子,就在頭兩個月,你回來後一直忙,我也忘了告訴你。”

  蓉兒忽然想起來,還有這麼件事情,忍不住和我提了提。

  “哦,那是好事啊,我還說趕明兒去給孩子們挑點金環、金鐲之類的飾物,順帶手打把長命鎖,也還能趕上過『百歲』。”

  我不以為意的說了句。

  “嗯,你這當東家的,本來就該表示一下的嘛。”蓉兒微笑說道。

  “孩子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小通。”蓉兒回憶了下說道。

  “哦,小通……張通?”我一邊大叫著,一邊抱著女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哇!”破虜被我這一嗓子,嚇得放聲大哭起來。

  “你干什麼啊,非要跟我們娘倆過不去是不是?”蓉兒看孩子哭了,禁不住埋怨我道,一邊趕緊哄。

  相反的,我懷里的女兒看著弟弟在那哭,她自己卻咯咯直笑。我哈哈一笑,在兒子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抱著女兒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蓉兒看我抱著女兒准備出門,忍不住問了句。

  “我去看看,這個張通是不是我的未來女婿!”我頭也沒回的大笑著走了。

  蓉兒心中有了一絲明悟,以為我腦中又閃現出了什麼畫面,不禁有些好氣又好笑的不再理我們:“噢噢……虜兒乖,不哭了喏,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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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佑二年的除夕夜,長安城銀裝素裹,在大雪的妝點下顯得分外妖嬈。

  我們這一家,終於又可以聚在一起吃一桌團圓飯了。

  我岳父老頭,陪同霍浩出游,也在年前返了回來。

  這趟襄樊之行,讓波斯的改革家看到了我們奮斗的成果,堅定了他舉教搬遷來中原的決心,他們已經西歸回波斯總壇,准備東遷的事宜了。

  沒有了親戚的耶律兄妹、公孫綠萼和樊一翁也來了,和家中長輩同樣不在長安的余玠、張一氓夫婦湊了一桌,今年的年飯還真是顯得特別的熱鬧。

  唯有身份尷尬的謝婉琴沒有出席,而潔潔為了陪她,也沒有出現在宴席間。

  今年家里多了一口子人,正是張明德的小兒子——張通。

  張明德帶著他的老婆在後廚做飯,我自然把我新收的小徒弟,接過來跟大家顯擺一下,順道讓幾位目光如炬的大神幫我鑒定一下,別是我走了眼。

  張明德祖上三輩我都查的清楚,他家原是關外懿州的漢人,祖上頗有家資,但是在張明德父親那輩兒,在家鄉受女真人的欺負,才居家南遷到了江夏。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新生的小兒張通,只見他兩眼炯炯有神,啼哭的聲音洪亮,骨骼勻稱,確是練武的好料子。

  “明德啊,我記得小明的表字是君良是吧?”我忍不住問道。

  “是啊,這孩子,我想給他取個字,不知道大帥……”張明德也是打蛇隨棍上,看著我對他這小子很有興趣,就想讓我替他取個小字,不知道是不是跟著我也學的奸猾了。

  我心道,我就是等著你這個表字呢,也沒接他的話茬,接著問道:“這我就不好越俎代庖了,你先說個來,大家品評一下。”

  張明德憨憨一笑:“娘說,給這孩子取名叫君實。”

  我心里都快笑開花了,張通、張君實!

  娘的,這個女婿老子要定了!

  我裝模作樣的說道:“嗯,此名頗有含義,志慮忠純,此皆良實,可見老夫人對這兩個孫兒都是寄予厚望的啊。”

  張明德撓撓頭笑道:“家里都有望子成龍的心,還望大帥莫見笑。”

  我說道:“我向來都是唯才是舉,這一點天下人皆知,又有什麼好見笑的。不過……”

  我抱著我的寶貝女兒,沉吟道:“這個『實』字,乃是寶蓋下一個毋,毋下而覆貝,乃是忌土之像,似乎和這孩子的八字略微犯克。不若改為『寶』字,不知道老夫人意下如何?”

  其實我的易理也是二半調的功夫,不過這時候也要硬著頭皮胡扯了。

  張老夫人聽我這麼說,還真是發現這個“實”字不好,而聽我說出“君寶”二字,不禁眼睛一亮:“王寶爾貝”這難道不是大帥的一番提攜之意?

  “明德,趕快扶老身起來給大帥磕個頭!”

  我們趕緊勸住。但是,老太太已經高興地合不攏嘴了,這張君寶三個字,就算是砸實了。

  我順道提出要收這孩子為徒的願望,張家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

  原先他們怎麼說也只是我家的下人,現在我收了他們二子為徒,那他們的身份就明顯的提高了許多,張家人更是不禁喜出望外。

  心滿意足的從張家出來,我自然知道,實際上是我占了大便宜。

  籍貫、姓、名、字號都對路,如果我真要再碰到一個重名重姓的,我也就認栽了。

  我這麼確定此子就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張三豐”,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金庸大神說過,張君寶是在襁褓之時,讓覺遠撿到帶回藏經閣收養的。

  那至少金氏“張三豐”的家,應該在河南境內,而不是正史上的東北懿州和東南越州,不然他家人也不會遠隔萬里之遙,偏偏把他扔到少林寺後門了。

  沒想到我一次見義勇為的義舉,居然換來了這麼一個偉大的徒弟,我著實樂的手舞足蹈不能自已了。

  在大街上,我也不顧街上百姓異樣的目光,舉著女兒大笑道:“璇兒,記住,給我看住小寶,可不許他出家當道士,知道嗎?”

  女兒也不怕我發瘋,反而被我逗得咯咯而笑,口中一直嘟囔著:“小寶……不、道士……”許多不連貫的詞句。

  我在家宴上回過神來,大家都在等著我致辭開席呢,我訕訕一笑,起身替干爹、岳父、七公、柯公公等老前輩斟上酒,賠笑道:“對不住,有點走神了。”

  “孩子,不就是收了個小徒弟,又不是你自己生了個大胖小子,有沒有這麼值得歡喜的?”

  老爹神情相當幽怨,顯然是我再多幾個兒子,他就好名正言順的抱走宗社了。

  我訕訕一笑道:“您不知道,這孩子的根骨之佳,絕對稱得上是千年罕見,如果能夠好好培養,絕對是一代宗師,絕不下於達摩創少林的功績。”

  我可一點沒吹牛,一邊勸著自己低調,一邊又有點手舞足蹈起來了。

  “哦?”

  這幾個老人精都知道,我說話一向很准,而且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我這樣把喜悅之情都擺到臉上,不禁都被我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三娘懷中的小子那里。

  張君寶看到這麼多人盯著他看,也不哭也不鬧,反而湊向蓉兒懷里的璇兒,璇兒看他伸手抓自己,也伸出小腳在他臉上蹬了一下,這一腳似乎力量還挺大,一下子就把想耍流氓的小子給踢哭了。

  兩個小活寶的動作,讓我們一家人都樂的不行,芙妹更是樂得差點鑽到桌子底下去,無雙抱著宗洋,笑得快喘不過氣了,瑛兒笑盈盈的伸手,幫表妹揉笑痛的肚子。

  我岳父說道:“嗯,從容不亂,有大將之風。”

  我干爹說道:“目光深邃,雙眸靈動,是天資聰慧之輩。”

  柯鎮惡也湊熱鬧道:“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確實是練武的好料子。”

  老頑童沒什麼可說的了,憋了半天說道:“這孩子像我小時候。”

  七公說道:“什麼好話都讓你們說了,不過老花子說啊,好孩子還要有好人教,不是有個什麼小孩叫什麼『江郎才盡』,不好好教是不行的。”

  我聽七公有想要挖牆腳的意思,趕緊把他這話頭堵上:“我先把話說到前頭啊,你們別想跟我搶,這個徒弟一定要按照我的思路來培養……”

  我話還沒說完,才郁悶的發現,幾個老人根本都不理我,幾個人早已經吵開了。

  “我當年徒弟最多,自然是應該我來教這孩子。”我岳父首先說道。

  “你徒弟都讓你打成瘸子了,難不成你是想培養出個一條腿的宗師?”我干爹說話還真叫毒。

  “你個老毒物,就光教出個小流氓來,這孩子自然也不能讓你教。”

  我岳父語塞,忍不住反唇相譏道:“再說,我小徒弟不也挺好的,還有默風,現在不也是軍中的健將。”

  老爺子明顯的不肯服輸,繼續給自己找面子道。

  “你徒弟現在是我兒媳婦,你徒弟在我孩兒手下做事,我可是過兒啟蒙的師父,這事總沒跑吧,所以還是我比你強。”

  我干爹總算找到可以反駁老對頭的話頭,忍不住刺激我岳父道。

  “蓉兒是我女兒,是七兄的徒弟,你兒子是我女兒的徒弟,這還不是我女兒教導的好,不然他能這麼出息?”

  我岳父老頭漸漸把話題扯到我頭上來。

  娘比的……

  大過年還讓我裝孫子,我索性裝神游,不參與他們的大討論。

  蓉兒則在我側面抿嘴而笑,還偷偷用她的小腳踩了我下,撩得我心里癢癢的。

  一說到這一茬,我干爹氣焰登時餒了,沒辦法,這筆賬算起來太糊塗了。

  “那是人家七兄教得好,還有柯老怪,連郭靖那傻小子都能教成頂尖高手,就是讓七兄來教,也輪不到你。”

  他看自己爭不到,干脆跟我岳父來個一拍兩瞪眼,互相拆起台來。

  “哎……”想起辭世的郭伯伯,七公、柯公公和蓉兒神色都不禁暗淡下來。

  七公更是喟然長嘆一聲:“我現在功夫雖然是落後了,但是替孩子開蒙應該還是足夠的吧。”

  沒想到七公話鋒一轉,就想把這差事攬在自己身上,可見幾個老人家都比較閒得慌了。

  不過,我對這幫老流氓,刻意把我的意見屏蔽掉的做法甚感不滿:“噯,老頑童,你拿的那是什麼玩意兒?你真傻啊?三個月大的孩子哪能吃糖,你快放下來……”

  這邊還有個老糊塗蛋,想拿糖果哄走我的乖徒弟,還真是差點一眼沒看住,就給我惹事,真不知道這個老家伙腦子里面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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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守歲,女人們湊了三四桌的紙牌、馬吊玩鬧起來。

  老少爺們兒還都在偏廳里鬧酒,我趁著沒醉過來瞅兩眼,據說冷大嬸都下場小試身手,似乎已經連了好幾個莊了。

  冷芳魂這時卻抱起了我的寶貝徒弟,這讓我不禁充滿了警惕。

  “好了,我才不和你搶徒弟呢,什麼樣好資質的孩子沒見過。”

  她一副你真是大驚小怪的樣子對我說道:“我不過就是看看這孩子,到底哪兒地方這麼讓你上心罷了。”

  她下意識的瞅了兩眼老頑童,我猜想她是對老頑童那半生不熟的陰陽魚深感興趣,只是她這種曖昧的眼神卻招來瑛姑的醋性大發,就我看到瑛姑已經暗地里瞪了她好幾次了。

  我才不管你說什麼,趕緊先把小通通搶回手里。

  她看我這麼緊張,微微一笑,跟著又問我道:“潔潔和婉琴呢?”

  “哎……”在她面前,我也不用裝矜持了,對待這個撓頭的問題,我還是想聽聽她能給我什麼樣的建議。

  “還是擺不平小芙兒?”她笑盈盈的看著我,我家里面的矛盾早就傳到外面去了,冷芳魂耳朵夠長,自然也會有所耳聞。

  “兩邊我都不好得罪,如之奈何?”我真給擠兌的沒辦法了,三國演義里劉備最常用的一句口頭語,我這時候都想起來了。

  冷芳魂微微一笑道:“自己欠的債,總要自己還的。”

  我心說:屁話,有法還飢荒還來問你?

  她看我頗為不以為然,接著說:“是你自己還在猶豫,如果你下定了決心,自然知道該怎麼做的。”

  她說著,還有意無意的望了蓉兒一眼,顯然是還關注著我們之間的事。

  “喂,這說著婉琴呢,這又把話題扯到哪去了?”我略顯不滿的說道。

  “嗯。”她答應了一聲,就不再理我了。

  我看再問不出什麼,就退到了一旁,跟三娘和芙兒說了聲:“我把這小子送回家去,一會兒回來。”

  張明德夫婦做完了飯,就回家陪他老娘過年去了,不過孩子沒領走,我這就還得給他們送回去。

  她們正專注在牌局上,答應了我一聲也沒多注意。我悄悄退了出來,說去送孩子只是個借口,真實目的自然是去看看今晚倍受冷落的二女。

  我騰雲駕霧般的穿房過戶,踩著牆頭抄捷徑往張家走,懷里的小子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怕,居然還能安然入睡,真是服了他。

  將他還給張明德,我又轉回家中東北角偏遠一些的一個小院,這里被下人們戲稱為冷宮……

  我彈彈窗櫺,屋內有人問了句:“誰啊?”

  “我。”

  屋門打開,潔潔見是我,臉上有了笑容,一邊把我讓了進去問道:“那邊吃完飯了?”

  “嗯,她們在玩呢,我來看看你們。”

  我輕輕撫著她花白的頭發說道。

  來到長安,她還是有些疏遠我,不知是因為她容貌的事,還是因為謝婉琴的緣故。

  總之,我回來後事情也多,家里羈絆也多,著實令我有些分身乏術,以至於一個月了,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聊聊。

  “婉琴呢?”

  “她在屋里。”潔潔說話很干脆,說著就想把我往屋里拽。

  但是我有話想單獨和她說,於是拽住她道:“別急,我有事問你。”

  “嗯?”

  “過了年,我們成親吧,嫁給我吧。”我摟住她道。這是她應該有的名分,我不在乎她的過去,但是我真的不能讓她再離開我了,我要拴住她。

  “我、我……不……我……我配不上你……我……”千言萬語,她心中的顧慮太多,委屈也太多,褪去了一個放蕩女人的偽裝,或許一頭白發真的還原了她的本色。

  豆大的淚珠滑落,她忍不住輕輕推開我,掩面而泣。

  “你的心,我知;我的心,你知,足以。”我拉開她的雙手,一面替她擦干眼淚,一面說道。

  她卻輕輕推開了我,小聲道:“別說了,先進屋吧,外面還是挺冷的。”

  謝婉琴在屋里坐著,抬眼望見我走進來,也不起來打個招呼,只是自顧自的獨酌。

  我見桌上四個菜也沒怎麼動,只是圍爐邊擺著兩三個倒著的酒瓶,顯然二女都有心煩的事,只是顧著喝酒了,並沒有多動兩口菜。

  “喝了多少?”我微笑著問了謝婉琴一句。

  “也就是六兩吧,沒事兒。”屋里很暖和,她臉色被桌上的暖爐映得紅撲撲的,顯得氣色不錯。

  “過年了,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我接過她的酒杯說道。

  “我去把菜都熱一下。”潔潔想借故出門,我一把把她拉住了,按到我身邊讓她坐下。

  “身體好有什麼用?也沒人管。”謝婉琴直接從暖爐上的瓷盤里取過正在水中溫著的酒瓶,徑自往檀口中倒酒。

  我故作不見,心道:和我玩頹廢?你就使勁作賤自己吧。

  她見我視為不見,將酒瓶躉在桌面上,轉身撲到床上哭了起來。

  我心說:難道又是要用什麼迷香來整我?這狡猾的家伙演戲太像了,我可不能再上當一次。

  潔潔見我坐的穩如泰山,忍不住戳了我一下道:“你真忍得不勸勸?其實琴姐真的很想你……”

  我說:“我怎麼勸?勸了有什麼好處?”

  “那你想要什麼好處?”潔潔的雙眸還是那麼靈動,即便我出言輕佻,但是她不自覺的也和我調起情來。

  “我不要好處,我要你……”我被挑逗的心里癢癢的,忍不住在她耳邊吹氣道。

  “別……快去……”潔潔忽然醒悟,這時的氣氛不對,推推我讓我快過去。

  我無奈,起身走到床邊,本想拍拍那豐滿肥膩的大屁股,但是這麼多年了,我與這曾經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的尤物,感情上早就不知道多出了幾道隔閡,這麼親昵的動作卻是再也做不出,我改為扳起她的雙肩:“喂,睡了?”

  看來是喝多了,趴著哭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微微嘆了口氣,這倒也好,喝多了不鬧事,一邊對著潔潔做了個很無奈的手勢,一邊將她鞋襪除去,替她掩好被。

  “潔潔,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這麼些年了,我卻一直都沒真的了解你的過去。”

  我和潔潔坐回桌旁,想起我對她的身世並不甚了解,不禁感到有些慚愧。

  “我沒什麼好說的,普通的女子,十歲就被家里賣了。”她淒楚的一笑道。

  “哎,我怎麼聽你說的,似乎天底下最可憐的事都讓你遇到了。”我倒不是不信,只是覺得有些意外。

  “你不信我嗎?或許你想象不到,不過,戰亂年代,這也都是很平常的!”

  她灑然一笑,顯然這段經歷在她人生里,只是一小段短暫的苦難時光,她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其實,這也說不上是不幸。至少,能夠住上大房子、吃飽飯,對我來說,工作也很簡單,就是每天跟著小姐。”

  她目光望向了謝婉琴。

  “你是說,你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做侍女?”

  “嗯……琴姐,從我十歲那年,她就是我的主子。”潔潔點點頭說道。

  我這才有些恍然,為什麼潔潔寧可犧牲自己的幸福,也要維護著謝婉琴。

  但是她又不敢太表明態度,這樣夾在謝婉琴和芙妹中間,也真是為難她了。

  她繼續說道:“其實琴姐才是不幸,她那年十八歲,原本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蒙古人來了,一切都沒有了,老爺、夫人,家里一百五十多口人,盡皆被屠戮,我們躲在花園的一口枯井里,才免遭這一劫。那是有一次我們在家里玩的時候,我掉了下去發現的,那次也是,琴姐就這樣摟著我,我們倆瑟縮著,聽著外面家里的人們的慘叫聲……”

  我知道她有些入魔了,輕輕拍拍她的肩,一道真氣從她手腕輸入,幫她定了定神,潔潔的眼神復又變得澄清起來。

  她嘆了口氣道:“那是我終生都不能忘卻的淒慘景象……”

  我默然,怪不得襄陽那一夜,謝婉琴表現的那麼失態,原來是勾起了許多年前的陰影。

  潔潔接著說道:“我們從家里逃出來,輾轉到了天山境地。一路上,如果不是她護著我,我早就死了……後來我才知道,論起來,宮主是琴姐的姨婆,於是我們就留在了天山。”

  我這才明白,她倆的情分居然這麼深厚:“原來,她是來替她找場子的,怪不得那麼順口的就說是認親戚,卻不是冷鐵心,而是謝婉琴。”

  我心中恍然,心中基本上將事情串了起來:“冷宮主是西夏貴族,那她應該是西夏國的公主,或是郡主?”

  潔潔猶豫了一下說道:“嗯……反正都過去將近二十年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琴姐正是西夏月嵐郡王的愛女。”

  “西夏國姓不是應該姓李嗎?”

  “郡王原本是大將軍,她的母親是公主。”

  潔潔替我解釋道:“當年史相早看到了襄陽的重要性,預先安排了一步棋。就是讓琴姐嫁給襄陽王趙曙得,又通過趙奎從中串聯,將襄陽城把握到了他們的手中。作為交換,史彌遠力排眾議,將琴姐推上了教主的寶座,我也跟著做了教中的聖女……其實琴姐的教主之位,更多的只是一個稱號,她其實並沒有決策權的。”

  我點點頭,這跟我預料中的情況是一樣的,謝婉琴和史彌遠關系不睦,而且作為親戚的冷芳魂也並不偏向她一邊,所以導致她在教中的地位頗為尷尬,甚至還要作探子的工作——潛伏在郭府一年多,卻還是我引狼入室了。

  但是,我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

  “就是那一年,你遇到了史嵩之?”我忍不住問道。

  “嗯,是……”她顯然還有顧慮,欲言又止不肯往下說了。

  我將她摟到我懷中坐了,雙手環著她的腰道:“說說吧,說出來,兩個人分擔就沒有那麼沉重了,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興許是借著酒勁,潔潔就對我吐露了實情。

  “那年我十六歲,當時在襄陽王府里遇到了那個人,他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的,當年他家掌握了教中的大權,連左右光明使都要巴結著他爹,他也是……對我很好,我就稀里糊塗的把身子給了他。”

  潔潔羞紅了臉說道。

  “我看冷冰冰似乎對你很關心的,這件事,只怕她必然震怒吧?”

  我聽著自己的女人說起和別人上床,雖然心里很糾結,但是也稍微感覺有些刺激,下面不禁有些微微硬了,微微欠身,一邊轉移下話題問她道。

  “嗯,我十二歲開始練功,四年之間,我就超過了臍輩,當時宮主很看好我的資質,有意收我為徒,卻不想……”說到這,她不僅有些悔恨自己當初的年少無知:“你看史嵩之似乎與你差不多大的樣子,其實他一直在練一門采陰補陽的邪功,我就被他吸取了四成的功力。我卻還替他辯解,拼死求宮主不要殺他。”

  我不禁有些驚奇,冷芳魂說過,潔潔是因為元陰外泄太早,致使十六歲後功力未有寸進,而且這還是被史嵩之那賤人謀害,失去了近半功力的結果……

  難道那個令冷芳魂一直感到惋惜的奇才,居然是潔潔?

  “你和冷宮主近乎師徒之情,他後來怎麼還敢這麼對你?”

  潔潔淒然一笑道:“當年,為了他,我頂撞宮主,和姐姐反目,聖女做不了了,所以我隨眾遠走臨安,成了明面上的聯絡人。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這都是沈卿君那個賤人和史嵩之勾結害我,我也沒讓她好過,讓史嵩之把她也給……她才嫁到華山,成了西北分壇的聯絡人。”

  我心說,只怕是史嵩之故意透露給你的,這種兩面通吃的手段,還真是損透了,不過也符合他陰鷲的性格。

  “他看透了我的性格,知道怎麼對我,我也沒有顏面回去求宮主和教主,所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對我施以各種虐待。我也只能忍受著,只怪自己瞎了眼……”說到這里潔潔還是忍不住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我憐惜的將她摟的更緊,也沒有再讓她說下去。

  後面的事情我基本上就知道了,史嵩之玩膩了,就將她賣到妓院。

  潔潔本來想報復,所以開始濫交,但是史嵩之戴的綠帽越多,反而越高興,而潔潔也就越傷心。

  這些事情,遠隔萬里之外的冷芳魂不知道,下面人也不會為這些事惹她不高興。

  以她的性格,說不准還會在盛怒之下,當場斃了傳閒話的人,了解冷芳魂喜怒無常的性格的人,自然不會去為一個沒有根底的小丫頭觸這個霉頭。

  “我是一個卑賤的女人,我甚至說不上,你是我第幾個男人……娶我這種女人,你會後悔的。”

  潔潔她心里有數,在這里住了一個月,她還是沒有歸屬感,就連三娘也是對她客氣,而並沒有拿她當自己人。

  在她眼中,就連同時從勾欄里出身的柳如是,都自覺比她高尚許多,這不禁更加深了她的自卑。

  “我,只後悔沒有早些遇見你,讓你受了這麼多的折磨。”

  我輕吻她的面頰說道:“我是個多情的人,不過我自知沒法去解救天底下所有不幸的女子,你是個很特殊的女子,你愛過、怨過,但是你依然保持了一顆善良的心,這才是最令我心動的地方。”

  潔潔已經扭捏的在我懷中含著淚笑了,但是她還是擔心的說:“你的……姐姐妹妹們,似乎都不喜歡我。”

  “你想的太多了,其實她們都是很關心你的。比如,這鐲子就是三娘替你挑的,還有這簪子,是晴兒送給你的,連芙兒都反省過了……”我相信,潔潔淒慘的身世肯定能博得所有人的同情,但是,現在問題就是在謝婉琴身上了,我真的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放心吧,婉琴肯定跟你說過了,我和她關系不比一般,我會想法留住她的,只是她的身份特殊,我不能……你懂的。”

  其實我這都是借口,即使我不想讓這麼一個我摸不到脈搏的女人留在家里,我也不能就這麼把她趕到大街上去。

  我說這話是為了讓潔潔安心,而且我也注意到,謝婉琴的眼睫毛微微抖動的,顯然是在裝睡,所以這話也是說給她聽的。

  “潔潔,我有好久沒有這樣抱著你了。”我真的很懷念這個風情又艷麗的美人的胴體,還真有一絲念奴嬌的味道在其中。

  “別在這兒,好嗎?琴姐她隨時可能會醒。”潔潔被我逗得也是情難自已,但是看到榻上安睡的謝婉琴,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對我說道。

  “怕什麼,她也不是沒有和我好過,醒了我們就一起。”

  我也是感覺酒勁上涌,半真半假的道。

  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懷念謝婉琴那傲視群嬌的偉岸胸懷。

  潔潔拗不過我,半推半就的和我親吻了良久,直到我伸手去解她裙帶,她才微微怔了一下,脫離了我的懷抱。

  “怎麼了?”我稍微有些掃興的問道。

  “今晚別……讓她們、姐姐妹妹們看出來該對我有意見了,你先回去吧,不急於這一時。”

  她氣息微微有些急促,胸口不斷起伏著,一邊勸我道。

  我也不是真的非要和她在這里歡好一場,聽她這麼說,自然也就不再勉強她了。

  “對了,那次在襄陽,我見到了東洋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忽然想起,這幫小矮子歷來不安好心,按照他們無利不起早的性格,有什麼地方將他們攪進來,那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

  “具體我也不清楚,是丁大全和賈似道安排的,他們在老宰相、史彌遠下台後,對琴姐更加不尊重。丁大全甚至還想納琴姐為妾,據說皇帝都答應了,只是趙丞相和張天師出面阻止,最後他才沒有如願。這次我們被總壇的人擄了去,應該也是史嵩之和賈似道在背後搞的鬼。”

  潔潔歉然的對我說道。

  “嗯……”我微微沉吟的點點頭。

  潔潔卻以為我不信任她,忍不住抓住我的袖子道:“真的,我沒騙你。”似乎急切間都快要哭了出來一般。

  “傻瓜,我相信你,我只是在想,這幫矮冬瓜究竟打的什麼譜。”

  潔潔聽我不經意間叫出“矮冬瓜”三個字,再聯想到她見過的那幾個倭人的五短身材,還真是像冬瓜一般,差點忍不住失笑,但是又怕影響我思考,才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我沒注意到她的想法,我心里則在盤算著:情報網絡還是延伸不到臨安啊!

  西南平定了,等有了忽必烈大軍的下落,我就可以安心的讓陳振源回襄陽,督辦情報站建設的事宜。

  並不是我不想回去,只是襄陽給大家留下來太多傷心的回憶,特別是蓉兒,她明確跟我說過,不想再踏足那一片土地。

  有一套好的班底,針對宋廷的情報網絡,應該很快就能建設起來。

  長安方面,讓吳晴去主理此事,加強對宋廷,特別是對丁大全、韓彥犁一系的小動作的打探。

  而且這件事上,我想還可以和張天師通通氣。

  既然潔潔不肯跟我親熱,又不肯跟大家一起聯歡,我又聊了一會兒,她才送我出來,在門口自是又少不得一番纏綿。

  我轉身離開,潔潔在我背後眼中露出了一絲溫馨的笑意。

  我回到偏廳的時候,外人幾乎已經退場,只有蓉兒還陪著她們。

  初晴見我回來了,牌也不打了,把位子空出來讓給了無雙。她拽著我到一邊膩聲道:“老公……”

  我知道她打的什麼譜,摟著她的腰道:“怎麼了,寶貝兒。”

  “你知道的……你去哪了?剛才。”她揪著我的衣襟聞了又聞:“嗯,香粉味兒,還有酒味兒,是梅酒,不是剛才喝的大曲,你去潔潔那了?”

  “嗯,看看她倆怎麼樣了,還好。”我也沒打算瞞她,直接告訴她了。

  轉眼看其他人也沒心情玩牌了,都不住往我們這邊瞟,我忍不住和初晴咬耳朵道:“華帳准備好沒?好久都沒用了呢。”

  晴兒點點頭道:“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了,還准備叫下人們撤了去呢。”

  “怎麼會呢,新年第一夜肯定是要大家一起過的。”我這話有點虧心,如果剛才不是潔潔推開我,我八成會在她屋里耽誤很久。

  “好了,今晚到這兒吧,我有些倦了,回去休息了。”蓉兒看出在座的都沒了打牌的興致,糊了一把清一色,就推牌說道。

  “好啊、好啊……”從我剛才偷著出去,芙妹就已經打的心不在焉,只不過龍兒不會玩,瑛兒有孕在身不方便久坐,她就是被拽來做牌搭子的。

  這時候聽母親這麼說,她自然是一把就把牌局攪了。

  蓉兒眼看著女兒玩賴,最後一局輸了不給錢,但是她也沒心情和她計較了,因為接下來的活動也沒她的份了,這不僅讓她有些幽怨。

  我過來幫著收拾,一不小心將一塊竹牌掉到了桌下,我俯身到桌下找,卻眼見蓉兒一雙秀美的腳就在眼前,我左右看看,看媳婦們都不在我視线范圍之內,就湊上前,在她腳背上吻了一下。

  蓉兒的腿微微顫了一下,卻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作勢要踢我。我笑嘻嘻的避開,輕輕在她腳背的肌膚上劃了兩個字:“等我!”

  蓉兒眼中戲謔的走了,我則左擁右抱如眾星捧月一般,擁著眾嬌妻一起入了早已准備好的帳幕。

  純白色的極北野生大白熊皮毛已經整飾的煥然一新,帳幕里暖意融融,而且通風且好,並沒有獸皮的腥臭味道,桌上備下了葡萄美酒和果品蜜餞,我們一家人團坐,坐在了茶幾旁談笑起來。

  或許大家都盼著這一天,所以三娘她們早早的就把孩子們哄睡了,交給丫鬟們,所以今晚是純粹成年人的時間。

  我摟著瑛兒親著,一邊小聲的問她:“怎麼樣?鶴兒,不覺得乏嗎?”看著她六個月大圓滾滾的肚子,我都覺得替她腰酸。

  “沒事兒,妾睡了一白天了,這會兒精神正好呢。”

  她笑著對我說道,一面將我的大手牽到她的小腹,讓我感受著孩子在她腹內的律動:“你摸摸,孩子在動呢。”

  我笑了笑,說道:“嗯,我聽到了,估計孩子是在說:『別吵,我想要多睡會兒。』呢?”

  “呵呵……我要聽,我來聽聽。”芙妹唯恐天下不亂,湊過來就來脫瑛兒的衣服。

  初晴也加入進來,笑著跨在我身上,替我解開領口的紐扣。

  我轉眼看龍兒要跑,想到這一年來,她還沒有見過這種風流陣仗。

  要做逃兵?

  門都沒有啊,我一手抓住她的足踝,把她拽了回來道:“今天爺要搞個酒池肉林大會,人是一個也不能少,想跑的打屁股!”

  我話還沒說完,芙妹和無雙已經嬉笑著把我撲倒了,七手八腳的給我脫去外衣。

  龍兒也沒跑了,如是和三娘一左一右的把她攔住,初晴正在幫她脫衣服呢。

  不多時,我的七仙女全都一絲不掛的俯臥在我左右,看著一個個嬌艷動人,粉黛妖嬈的妻子玉體橫陳在我面前,還真有點難以取舍,怎麼分個先來後到呢?

  芙妹先說了:“還是讓大姐先吧。”

  三娘卻推辭道:“我理應後面些的,還是芙兒先吧。”

  芙妹自然不好意思先占了頭籌,她又說道:“剛才打馬吊的時候,無雙贏得最多,還是無雙先吧……”

  “不好,還是讓晴姐……”

  “師妹先來?”

  我等的不耐煩,這樣推辭,一會兒天亮好有人來拜年了,我雙掌一揮,扇滅了兩盞桐油燈,借著月色,我笑道:“嘿嘿……哪那麼麻煩,黑燈瞎火好辦事,摸著誰算誰,嗯……好香,是三娘。”

  我也沒睜眼,就感覺到寶貝兒們都往我身邊湊,顯然黑了燈,沒有一絲光亮下,大家都放的開了些,忍不住都主動的靠向我。

  那被我噙住的紅唇,我嘗過何止千遍,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三娘。

  果然,黑暗中就聽見了三娘“唔!”的答了我一聲,我心頭一樂,心道黑暗中大家也都拋開了矜持,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然後,自然是一陣胡天胡地,而設置在內院深宅的密閉帳幕里,我的嬌妻們嬌喘呻吟的聲音,也顯得更加蕩氣回腸。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隔了兩道屏障,伸手不見五指的華帳內嬌吟之聲漸息,低低的喘息之聲卻傳了出來。

  無遮大會雖然排場,但卻很難把我的妻子們都照顧過來,而且還有作弊的,比如說晴兒,這丫頭仗著夜里眼神兒好,我都要了她兩次了,這又撲到了我的懷里……

  又過良久,我低聲哼起“十八摸”:“一呀摸,摸到姊姊妹妹七雙手……一十八摸,摸到姊姊妹妹滑嫩的腳……”還真是用上了晴兒自創的那招無所不為。

  不知道是哪個貪心的丫頭,口中還含著我已經醃臢不堪的陽物,螓首還在前前後後的含裹著,那陶醉的熱情我只當是晴兒,忍不住想讓她休息一下。

  忽聽得一個嬌柔的聲音低聲道:“不……不要……師……師姐……”正是龍兒的聲音。

  我才想起,我剛才沒有摸到龍兒,可能是她夜視能力特別好,在大家情欲高漲之際,她悄悄躲到一邊了。

  初晴這女色狼,剛才和我大戰完兩千多回合,被我種出了一肚子子子孫孫,又跑去調戲她的小師妹去了。

  我也懶得理會,正好讓晴兒幫我調教她一下也好,不過我胯下這又是誰呢?

  我探手一摸,32B,嗯……

  我笑道:“鶴兒,別鬧了,你這樣伏著,會壓到孩子的。”

  我伸出雙手到她腋下,將她抱到我懷中。不對……我狂汗,瑛兒懷了身孕,體重增加不少,沒有這麼輕,而這女子明顯比瑛兒矮了不少。

  果然,我話剛出口,不遠處瑛兒就答我話茬了:“夫君……鶴兒沒呢,鶴兒很注意的……”夢囈般的聲音,顯然她已經困倦已極、昏昏欲睡了。

  我熱……

  我很熱……

  一腦門子成吉思汗……

  我趕緊推開懷里的女子,只聽她哭泣轉身,一陣風一樣的逃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打斷了我的興致,還有些嘴饞的三娘和初晴,自然將我們的對話聽得明明白白。

  大家守歲玩到很晚,已經困倦而眠,或者昏昏欲睡的幾女,則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發生的事情。

  我心說:鬧鬼了?還是……我分明聽見那低泣聲是……我靠,我肯定是胡思亂想,嗯……錯覺!我心里這麼告誡自己道。

  我起身把燈籠點著,看到人都齊,沒多也沒少,果然是我的“錯覺”,我再次這樣告訴自己。

  三娘媚眼如絲的纏了過來,顯然還沒有喂飽我饞嘴的嬌妻:“茵兒,這些日子,累你為我費心了。”

  想起我們一起相敬如賓的走過了這麼多年,我真的很感激三娘對我無微不至關懷和毫無怨尤的默默守候。

  我的心意十分准確的通過我溫柔的眼神和微笑傳達給了三娘,她心里微微有些酸楚,但更多的是被認可的甜蜜,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里,百感交集的美人還是忍不住落下了淚水。

  我俯身將她臉上的淚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櫻桃小嘴,一面微微擺動腰肢,頂入花穴中細細研磨。

  三娘嬌軀顫動,美目迎上我的目光:“我的愛人,我的愛人……愛我吧。”

  我心中亦是一片坦然,腰肢起伏,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我的愛人,還有什麼樣的詞匯能夠比這兩個字,更精確的表達我們的愛情?

  越過了七年之癢,我們的愛情就像醇酒一般,沒有因時間的推延而揮發不見,卻變得更加香醇令人難舍。

  三娘被我一輪狂攻,舒服的陣陣嬌喘出聲,張著嘴,我趁勢吻上嬌唇,身下兀自快速抽送。

  三娘姣好的面容由於暢快而略微扭曲,柔順的長發從肩側滑落,腰肢卻不斷的向上挺動。

  她永遠都是這樣全情投入的愛我,是因為愛而做愛,我心中愛意更勝,和她一起滾落在絨毯之間,輕拍著她的粉背,柔聲道:“我怎麼會不愛你,我愛你,愛你,茵兒……我的愛一如既往,永遠不會褪色,還記得嗎?我們是一體的。”

  晴兒在邊上偷聽到我們的話,微微有些吃醋,但是卻見我們旁若無人的凝望著對方,似乎沒有她插足其中的一絲縫隙,她心中不禁有些餒了,眼神也不覺漸漸軟化了。

  是啊,我和老公也是彼此深愛著對方的,我和姐姐也互相友愛,這又有什麼呢,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擁有彼此,再也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三娘眼中迷蒙,已經被我感動的哭得梨花帶雨一般,但是她眼神卻異常的堅定。

  她枕著我結實的胸膛,感受著我強烈的心跳,嬌顏粉紅可人,湊在我胸膛不斷輕吻著。

  我低頭吻上她的朱唇,將舌尖伸入她口中掠奪,汲取她的香津,三娘忘情的回應著,與我不斷的糾纏著,喉間輕輕呻吟。

  我使盡了風流手段,力求讓愛妻能夠心滿意足,三娘的身子越來越軟,下身私密處夾得卻越來越緊,傳來的律動頻率卻越來過高。

  我們下體相連處已經模糊一片,她婉轉嬌啼隨波逐流,卻任憑我壓在她身上施為。

  我緩緩將她無力的嬌軀抬起,雙手握住愛妻的臀瓣,將她放置在已經杯盞傾斜的茶幾上,我灼熱的九寸盤龍滑出了腔道,在她滑膩的小腹拖過,三娘臉頰酡紅,激動的渾身震顫。

  我大大的將她的雙腿向兩側分開,下身一沉用力一挺,再次進入溫暖潤滑的愛巢。

  三娘喉間“唔!”

  地一聲,雙手更是摟住了我的脖頸,腰部微微挺起,讓我的寶槍可以盡抵花心深處。

  三娘神態嬌媚,迷醉的閉上了眼,體會著那曼妙的滋味:“過兒……過兒……”

  她秀眉微蹙,一面輕喚我的名,右手又撐到身後,以穩定她已體力不支搖搖欲墜的身體,周身肌膚泛起迷人的粉紅色,三九天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到了……要丟了……親愛的……”

  我心知三娘已經到了泄身的關鍵時候,更是賣力的運動起來。

  三娘緊緊地摟著我,雙腿更是緊緊的糾纏住了我的雙腿,雙乳在胸前不住擺動,那專注的表情煞是動人心魄,讓一旁觀戰的晴兒和龍兒都深受感染。

  再深深插入,她歡喜的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上我的腰,我大力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面擺動腰肢用力抽插。

  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嗯……嗯……”一瞬間,三娘達到了絕頂的高峰,她四肢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在我的身上,溫潤的蜜壺驟然用力箍緊,嬌嫩的蜜肉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緊吸住了龜頭陣陣吮吸,又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灑在龜頭上。

  許久,她身上那不自禁的律動都難以平抑下去。

  “唔……過兒……你真偉大……”我將她放平倒在絨毯上,三娘痴痴的撫著我的臉說道。得到妻子的盛贊,我心里不禁也是飄飄然。

  這番哄的三娘開心,她又悄悄對我一指,我才看到兩雙迷離的雙眼,在不遠處期盼著我的臨幸。

  我笑著從三娘體內退出盤龍槍,又和美婦人親了個嘴兒,她示意我快些去吧,我微微笑罵道:“我還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啊。”

  三娘笑著掐了我一下,我才抽身起來。

  我像大灰狼一般的走近,龍兒見我欲火中燒的眼神,嚇得將一雙白玉般的美腿向後縮了縮,晴兒卻惡作劇般的在她背後推了一把。

  這一下力量不小,龍兒驚呼一聲,一下撲到了我的懷里,回頭嗔怪的看了自己師姐一眼。

  我哈哈一笑,雙手摟住龍兒,在她背後對著晴兒挑了挑大拇指。

  “親愛的……不嘛……”龍兒明顯有些局促,這是她第一次在大家目光下,赤裸的被我摟在懷中,而且還是在燈火通明的華美帳幕中。

  天性告訴她,這樣做應該是感到羞恥的,她怯怯的看著我,雙腿交疊在一起,雙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我伸出雙手,與她十指緊握,與她鼻尖對鼻尖的笑道:“怕什麼,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你最親的人,有我、有你的師姐、有你最親的大姐姐、還有小妹妹……”我說著一面湊上去吻住龍兒的櫻唇,一面將雙手在她的雙股外側游弋著。

  龍兒身子輕輕顫抖,拘謹的表情卻放松了些,我拉著她的手探向我噗噗跳動的盤龍血脈,她柔軟的柔荑觸碰到那炙熱的巨物之時,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再將手拿開,反而用微不可見的動作,開始緩緩套弄起來。

  我心中大喜,伸手到龍兒腿間,她渾身一震,喉間輕輕呻吟,復又夾緊了雙腿。

  我捻著那顆已經充血勃起的紅豆挑弄起來,龍兒的身子越來越軟,夾緊的雙腿更是慢慢的軟化了……

  “嗯……龍兒想……嗯……”她嬌羞的嚶嚀一聲,卻是放棄了矜持,任我施為。

  我看到龍兒眉眼帶春、春意盎然的嬌容,知道情到濃時,龍兒已然難以壓抑心中的渴望,我凝望著龍兒脈脈含情的雙眸道:“情火不宣泄最是傷身,放下那些猶豫吧,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應該開開心心的才是。”

  “嗯……龍兒……開心的……”龍兒嬌羞的說完,還主動的伸出香舌,和我探到她口中的舌頭交纏追逐,我更是忍不住更多的汲取起她口中的香津,再將我倆的涎液渡回她的口中。

  龍兒手腳緊緊的勾住背脊,雙腳更是不斷的向我的臀部施壓,央求我快快的進入她的體內。

  我胯下的盤龍輕車熟路的頂開花唇,刺入緊窄多汁的蜜道里,輕抽緩插、輕慢徐揚的探索著那盡頭的花宮的入口,小試片刻,龜頭就慢慢觸碰到了花心,開始慢慢的點觸那敏感的軟肉。

  龍兒此時身心已然完全放開,她胸前的豐乳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那雙峰之間擠出一道深溝,渾圓的雪臀也不停的扭動、旋轉,喉嚨斷斷續續的發出“嗯嗯喔喔……”的呻吟聲,只覺得自破瓜成親以來,都趕不上今天這樣眾目睽睽下的歡愉。

  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切實感受到了我與我互動的樂趣,只覺得全身徜徉在融融的雲端,暖洋洋的舒暢無比!

  龍兒越來越是激動,心扉也漸漸敞開,那迸發四射的媚態,讓我不禁怦然心動,我更是忍不住獸血沸騰起來,腰部也忍不住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哦……哦……不行了……親愛的……親愛的……”龍兒忍不住低吟著,聲音都帶了一絲哭腔,雙腿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腿,蜜穴更是死死的咬住了我的盤龍槍,讓我身在其中幾乎寸步難行。

  正在此時,我忽然覺得有人在我身後抓住了我的屁股,然後就感覺到一個溫暖濕滑的觸覺漸漸探入我的後門……

  “啊……哦……”我怪叫數聲,渾身不由抖顫起來,強烈的酥麻暢快觸感直衝精關,差點忍不住狂射而出。

  我連忙屏氣凝神,才堪堪懸崖勒馬,我微微有些羞怒的回頭一看,衝我扮鬼臉作怪的果然是晴兒這丫頭。

  “老婆……別鬧,不覺得臭嗎?”

  我哭笑不得的把她拉了起來,讓她俯臥在龍兒身上,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親了一口道。

  但是我心里卻還是微微顫抖,不禁回味那從未試過的滋味。

  就在我調整節律的片刻,盤龍更是暴漲半寸,直徑也漲開了一圈,我甚至可以聽見,那龍身之上的青筋“格勒格勒”暴漲的聲音。

  龍兒被滾燙的龍筋刮過,全身不住的抖顫,蜜穴深處滾滾的春水陣陣拍打在修長白嫩的雙腿無力地滑落,癱軟的身子不能自律的抖動著,神色間盡顯暢快滿足。

  我心中憐惜,溫柔的撫慰著,讓龍兒盡享高潮後的余韻,在新的一年中,為她帶來一次完美的性愛。

  片刻後,龍兒回過神來,發現我巨大堅挺的盤龍就在她眼前,嬌羞道:“老公,妾身沒有力氣了……”

  我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剛才晴兒欺負你,現在老公替你報仇,好不好?”

  龍兒雙頰飄紅,微微點頭笑道:“嗯……”說完,也大著膽子,學著剛才黑暗中,看到姐姐妹妹們的媚態,用她嬌美的點絳紅唇在盤龍的尖端輕輕一吻,我更是美得找不到北了。

  晴兒見被師妹拔了頭籌,也不客氣的湊過來,低頭將巨大的盤龍含入口里。

  一股溫暖有力的吐息直衝我的小腹,直接把我K.O。

  後仰躺倒在絨毯上,雙手枕在了腦後。

  晴兒甫一登場,就親身給龍兒示范了一個標准的深喉動作。

  “晴兒……太爽了……真的……太爽了……嗯……”我舒服的吐了口氣,愛撫著她的秀發。

  晴兒微笑著繼續擺動螓首吞吐套弄,時而抬眼關切的望向我的表情,時而張口輕咗我肉袋上的褶皺。

  龍兒好奇的瞧著師姐的動作,一面注視著我的表情,似乎想要偷師,我伸出手來對龍兒招招手道:“龍兒,過來……”

  龍兒嬌羞的起身爬過來,跪到我面前。我撫摸著她暈紅的臉蛋道:“想學就大大方方的,讓晴兒教教你怎麼伺侯老公好嗎?”

  龍兒微微一笑,乖乖的點了點頭。晴兒吐出她最心愛的大寶貝,身子往邊上挪了挪,讓出一片地方來,讓師妹和自己並肩跪在一起。

  龍兒記得我說新年新氣象,不甘人後的學習起新知識來,她套弄的手法已頗為熟練,顯然是偷看過幾次之後,也掌握了一些竅門,第一次實踐近乎完美。

  我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舒適的贊道:“龍兒,你做的很好,老公真的好舒服。”

  龍兒羞喜道:“真……真的嗎?”她一手握住盤龍,又給自己鼓了鼓勁,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輕輕舔了一下。

  眼見龍兒慢慢在成長,這種既嫵媚且清純的嬌羞之態,更多的是滿足了我心理上的愛欲,一面任由她們兩姐妹做研討。

  三娘也看的心頭火熱,湊了過來和我擁吻起來,我也伸手拂上了她渾圓的玉乳。

  晴兒在她耳邊笑道:“師妹,含進去試試。”

  龍兒一時不能適應,只試了兩次,貝齒刮在我下身上,本來已逐漸增強的快感又開始減弱了。

  我心道龍兒這下露怯了,看她鼻尖已經有些放汗,知道她已經累了,於是在三娘飽滿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三娘會意跨坐到了我身上,將肥美的牝穴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眼前,她自己也將龍兒替了下來,准備以大姐姐的身份,給小妹妹上一堂課。

  龍兒忐忑的望了我一眼,和晴兒退到一旁。

  三娘側過臉來熟練的吞吐,舌尖不斷的刺激我最敏感的點,或許她的技巧深吞技巧不如初晴,但是三娘和如是學習的技巧,只片刻便讓我快感節節攀升。

  “嗯……”三娘的動作忽然一窒,卻是因為我雙手各伸出兩只手指,在她雙穴中摳弄,酥麻的快感陣陣襲來,讓她幾乎直接跪坐在我的臉上:“別啊……過兒……這樣……站不住了!”

  我心中一笑,帶動著三娘變換了一個體位,讓她和我側臥相對,這樣誰也不怕壓到誰了。

  我將那顆鮮紅的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快速的騷動,食指、中指再次刺入溫暖的蜜穴,輕輕地抽插、摳動。

  三娘情欲更勝,她右手一面快速套弄槍身,口中更是“唔唔……”含裹的力量更大。

  我漸漸覺得忍不住了,起身單膝跪在三娘面前,喘息著按住三娘的頭,像干她下面那張口那樣抽插挺動起來:“茵兒,快到了,要射了!”

  三娘在我快速抽插之下,口涎直往外翻涌,口中的吸力也不如初時那麼大,只是唔唔的含混道:“唔、唔……嗯……喔喔喔……哦里……”

  她口中含混不清,但是我卻清楚,她是要我射到她的嘴里。

  我心中欲火極盛,只是不顧一切的衝刺,腰眼一麻,濃稠的白漿狂噴而出,三娘含住龜頭,口中卻被我汩汩的精液漲的漸漸鼓起,直到再也沒有空間盛放,才將我的盤龍霸王槍吐出,一面套弄著讓我激射,一面閉著眼,讓汩汩的精液全部射在她嬌美的容顏之上。

  晴兒和龍兒看的驚心動魄,龍兒更是明白了自己還是多麼的稚嫩,這些羞人的事,她不管下多大的決心,都做不出來的。

  晴兒最先醒悟,看到那殘余的白漿有些濺落到三娘的胸前,落在豐潤如玉的玉峰之上,她就忍不住湊上前,將精液連同三娘胸前的蓓蕾一起納入口中。

  我長長舒了口氣,手中的盤龍口中,殘余的精液兀自從馬口滴下。

  晴兒媚笑著接過大姐未完成的任務,張開小嘴將我半軟的肉棒含入口中。

  三娘張開檀口,像龍兒展示口中白滑的精液,那妖媚的神態,顯得說不出的淫靡動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龍兒更看得目瞪口呆,三娘鮮紅的舌頭不停在口中攪弄,然後身子往龍兒身旁湊去。

  龍兒恍然明白了大姐的意思,偷眼瞟向我,見師姐在丈夫的胯下忘我的吸吮著,再遇見我熾熱的目光,她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心想這應該也是為人妻的必修課,張開懷抱張開了嘴和三娘擁吻起來。

  三娘輕扳龍兒的下巴,自上而下的緩緩吐出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大量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從三娘檀口中落下,准確的落入含羞閉眼的龍兒口中,直到流量減少,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线,空氣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我下身的盤龍不禁再次暴漲。

  龍兒俏臉早羞得通紅,她星眸半閉,待三娘的口涎盡數落入她口中,強忍惡心的感覺,雙手掩口,想盡數將精液吞咽下,卻始終克服不了心中的障礙,被自己嗆了一口,忍不住大力的咳嗽起來:“咳咳……”

  我和三娘、晴兒被龍兒的笨拙表現逗得微微偷笑,但是卻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

  龍兒好容易平息了喘咳,卻見三娘身上被她噴的到處都是白漿,十分愧疚的道:“對不起,龍兒什麼都做不好。”

  我輕撫龍兒額前秀發,略微愧疚的道:“太為難你了,我的寶貝,第一次這樣已經做得很好了,老公我舒服極了。”一面吻上她的唇。

  “嗯……髒……”龍兒有些難為情,將頭微微一偏道。

  “傻瓜,你都不嫌棄,我又怎麼會嫌棄……”龍兒神色嬌羞,粉臉越來越紅道:“你答應替我報仇的。”

  說著,她用眼神微微示意我,目標直指正翹著大屁股和三娘親吻著的晴兒。

  我笑道:“沒想到,我的龍兒寶貝兒也這麼記仇。”

  龍兒神色似乎頗為稀罕,偷笑著對我說道:“那你替不替人家做主呢?還是說老公就是偏心師姐?”

  我微微一愣,沒想到寶貝兒連激將法都用上了,真是成長起來了。我偷偷起身,爬到初晴背後,盤龍對准目標,雙手扶住了晴兒豐滿的臀瓣……

  晴兒知道了我的企圖,笑著扭臀企圖掙扎,卻被我用力插入一槍到底,快感一陣陣襲來,她頓時渾身酥軟的搖搖欲墜。

  我雙手撐著她的纖腰,以防她摔倒壓在三娘身上,一邊毫無章法的大力抽插一氣,肉體與肉體赤裸裸的碰撞,發出不絕的“啪啪……”的聲響。

  “哦……不……你好狠……老公……不行……哦……”晴兒被我突然襲擊,俯臥在我身前求我慢點,雪白的肥臀顯得格外的豐滿翹挺,臀瓣被我小腹撞擊的一顫一顫的,和我下腹和雙股相接的部分已經漸漸微紅充血,可見我衝擊的力量之大。

  我心中激蕩,抽插的更快更有力,雙手探到晴兒身下,用力的揉捏著她那一手把握不過來的乳球:“老公這樣操你,喜歡嗎?嗯,喜歡嗎?”

  “嗯……舒服極了……老公……老公像大公狗一樣……晴兒在被大狗公奸淫著……”晴兒的背後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甩散的秀發沾到汗水,沾到了後背上、散落在雙肩旁。

  我的盤龍槍帶出的愛液從蜜縫中流下,她豐腴修長的雙腿交匯處早已晶瑩一片,晴兒在極樂中,早已忘乎所以的滿口淫語四出,投入的神情,讓龍兒備受衝擊,三娘都微笑著側目。

  我放開她的纖腰,用力分開豐滿的雙股,一下下重擊,毫無保留的深入晴兒美穴的最深處。

  我低頭見殷紅的溪口,晶瑩閃亮的嫩肉不住被巨大的盤龍抽插的翻出,紅褐色的菊花蕾也微微翕合著。

  我伸出食指刺入逗晴兒的菊蕾,晴兒身子本能的起了反應,蜜穴將我的盤龍夾得更緊。

  我胯下的盤龍膨脹到了極點,碩大的龜頭每次都探到柔軟的花心,我衝刺的越來越快,晴兒更是肆無忌憚的歡叫起來,那婉轉的嬌啼似乎要把帳篷的頂端都要掀去……

  她終於到達了高潮。

  我見晴兒身上浸染緋紅之色,嬌喘微微,星眸半閉,癱軟俯臥在絨毯上,再也無力起身。

  我親吻著她的臉頰道:“瘋夠了沒?這下老公不欠你的賬了吧?”

  晴兒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微聲道:“不欠了,晴兒好久沒有這麼快樂過了。讓我睡會兒吧……”

  我撫摸著她的長發柔聲道:“睡吧,我就在這陪著你。”

  晴兒開心的點了點頭,很快就沉沉睡去,看著她恬靜的睡容,我心中也是一片恬然。

  龍兒也已經在三娘懷中睡去,三娘替二女蓋上氈毯,然後撲到我懷中:“還好嗎?累不累?”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還好。

  三娘輕撫我的臉龐,面現沉醉之色,我們沉默相對良久,她對我說道:“快去吧,她應該還在苦等你呢。”

  她最了解蓉兒,知道她對我用情之深,並不亞於她自己。

  她也了解我,知道我對蓉兒的愛,也不亞於對她的愛意。

  我會心一笑,我的小動作,果然沒有瞞過三娘的眼睛,當然,我也沒打算瞞她:“嗯……我把燈火熄了,如果芙妹醒了幫我遮掩下。”

  “嗯……我說你去謝王妃那了。”三娘促狹的和我玩笑道。

  “那你贏了……”我很無奈的笑笑,又是和三娘一番親熱,才披了衣服起身出了帳子。

  大約過了四更天,我偷偷摸摸來到蓉兒的小院。

  蓉兒屋里還有點光亮,而我岳父和冷芳魂的屋里的燈都滅著,我心中猜想,這二老會不會也激情燃燒一下?

  不過我膽子小,沒敢去偷看。

  管他們呢,我的時間有限,還是應該多照顧一下蓉兒的心情。

  我小聲的疊指彈窗櫺,過了一會兒,蓉兒才把門打開。

  我見她一側面頰有淺淺的印子,心知她是等得久了,伏案睡著了,忍不住笑著伸手抹了一把:“對不起,我來晚了,今晚都比較難纏。”

  蓉兒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好脫身,也知道你再晚也會過來,所以也還等著你。”

  我摟著她進了屋,看璇兒和破虜都不在,問道:“孩子們呢?”

  蓉兒沒好氣的掐我一下道:“想孩子了?那我抱她們回來。”

  “嘿嘿……那算了,小家伙什麼時候都能看,我現在只想好好看看我的寶貝蓉兒。”

  說著,我愛憐的將蓉兒摟在了懷中,借著桌上昏黃的燈光,凝望著我摯愛的女人,而她也在深情的凝望著我。

  “真的只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了。”蓉兒不堪我目光的火熱,安馨的微笑,緩緩的偎到了我的懷中說道。

  “現在,西南的戰事也平定了,我也再不打算再輕動,現在我去職的第一步已經邁出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有很多時間陪你的。”

  我輕撫著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心里卻是無邊的柔情,蓉兒真是可以把百煉鋼化作繞指柔的女子。

  蓉兒幽幽嘆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什麼,我霎時間明白了她說的“在一起”是什麼,只是像這樣,兩個人在一起……

  我就這樣親眼所見,蓉兒對我的依戀一天天的加深,時至今日,我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支柱,她全心全意的依賴著我,對我撒嬌:“會的,很快就會到那一天的,到時候我天天粘著你,到你嫌我煩、嫌我膩為止。”

  “真的嗎?”蓉兒抬頭盯著我問道。

  我把她撲倒在床上,親了她挺翹的小瓊鼻一口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啊?”

  作為她的徒弟,或許當年的我並不可靠,所以我將渴望深深的埋在心底,直到我一步步通過自己的努力,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兌現了許下的承諾,我的野心才漸漸彰顯,只是不同於以往的梟雄霸主,我的野心只有一個,就是我眼前的女子。

  蓉兒忽然面現古怪的笑望我,我忽得醒悟,臨過來前,我還和三娘玩了把六九的游戲,只怕此時口中有些異味。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掩住嘴,哈了口氣聞聞,卻聞不出有什麼味道。

  蓉兒看我在意的小動作,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她掙脫我的懷抱,翻身壓在我胸膛之上,雙目微閉的主動獻上嬌唇任我品嘗。

  我看蓉兒如此貼心,輕輕推開她道:“等我去漱漱口。”

  蓉兒止住要起身的我,自己跑下了地,從桌上取過酒壺,往酒盅里傾注了半杯,遞到我跟前。

  我嗅了嗅,是上好的汾酒,我還有些不舍,這麼好的酒來漱口,哎,浪費可恥啊……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將半杯酒倒入口中,還沒等我吐出,蓉兒就湊到我身前,摟住我的脖頸和我熱吻起來,小丁香更是熱情的探到了我的口中,一面吸吮著我口中的酒漿和唾液。

  我們止不住的激情,直到那半杯酒下了我們的肚子,蓉兒才微微抬頭:“好了,這下我們的味道都一樣了,也沒有誰嫌棄誰了。”

  我心中一樂,真是愛煞這古靈精怪的多情妖精,褪去外衣,拉過被子來,我摟著她躺在了床上,一手枕在了腦後。

  蓉兒在我懷中,再使勁往我身邊湊湊道:“嗯,你身上好暖和。”

  我微微一怔,發現蓉兒手足有些冰冷,禁不住問道:“怎麼?受涼了?”

  我有些奇怪,按理說,到了我們這個層面,早已不畏寒暑,但是蓉兒卻喊冷,這不僅讓我警覺起來。

  一面替她搓搓雙手,一面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婦人的病,到了日子都是這樣的。”蓉兒看我這麼緊張,忍不住安慰我道。

  我伸手摸到厚厚的棉布才明白,她是月信來了,說冷不如說是心理上產生了孤寂感。

  我微微有些失望,今晚上又沒得“哈皮”了,但是繼而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妻妾多了,撞到那幾天我還心中暗喜,現在才明白,這時候的女人更是需要關懷。

  我再一次問自己,究竟自己和楊過,哪個才是聰明人、哪個才是笨蛋,自己沒有千手千腳,又如何能夠將每個愛人都照顧到?

  “怎麼了?不高興了?”蓉兒以為我因為她來事感到失望,忍不住問我道。

  我的思緒被打斷,搖搖頭,將心中的煩惱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了。

  蓉兒越聽,臉上的笑容越盛,看著我對我說道:“過兒,你真的成長了。你有這份心,就多關心下她們幾個……蓉兒是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因為過兒是一個神奇的男子……”她牽著我的手到她胸口,接著對我說道:“你曾經說過,你救了大家,是這樣的嗎?”

  我點點頭,將三娘如何吸冰魄銀針之毒身亡,凌波怎麼身中情花毒,李莫愁如何被火燒身亡,程瑛和無雙如何孤獨終老……

  等等等等,又和蓉兒說了一遍。

  蓉兒只是靜靜的傾聽,然後摟著我的脖子說道:“所以呢,你改變了大家令人遺憾的未來,或者說是過往,你真的做到了,我們都在一起見證著,因為蓉兒知道,如果沒有你、沒有你的偉大發明,我們一定會困守在襄陽,一直到城破人亡,而不是看到現在天下初定,百姓安居樂業的局面。”

  看著蓉兒認真的表情,我今天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想對她傾吐一直以來,我心中的一個結:“蓉兒、師傅……”

  “干嘛這麼鄭重?”蓉兒臉上微微一紅,似乎許久沒有見我這麼正式的叫她了,更何況是在這樣親密的環境里。

  “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又怕你會對我產生懷疑,所以,我一直不敢說出來,今天我想問問你,可以嗎?”

  我小心的措辭,以至於自己都覺得這話說得很繁瑣,完全不像我平時干脆的風格。

  “你說吧,今天這是怎麼了……”蓉兒小聲的嘀咕了句。

  “其實,在我最初的預見里,郭伯伯、大武、小武,都是大約十年後,在襄陽戰死的,所以,你有沒有懷疑過,郭伯伯實際上是我害死的?”

  我很嚴肅的問道。

  蓉兒一愣,我很明顯的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意,但是緊接著那絲憤怒閃了過去:“有,我心底深處怪過你,你全知全能,卻為什麼偏偏救不了你郭伯伯?可是……你確實盡力了……”

  蓉兒眼中已經含淚,我不忍心再刺激她。

  於是,我不得不再吐露一些實情,和一些謊言來騙她:“我記不得是何時擁有了這項天賦,但是,這些年來,我總算是理清了一些事情。”

  蓉兒聽我這麼說,漸漸的止住了悲傷,認真的聽我說道:“我應該是和你們去過桃花島,但是因為你對我有很深的戒心,不肯教我武功,致使我被大小武打傷……”

  我將“神雕”原著中“我”的童年描述了一遍。

  聽我說:“我”用蛤蟆功打傷大武,導致柯公公震怒,郭靖無奈將我送往終南山。

  蓉兒嗤嗤笑道:“怪不得,你從小就知道巴結柯公公,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後來呢?”

  我接著說了,郭靖如何大破北斗七星陣,如何擊退了為禍重陽宮的霍都,郭靖卻因此結怨趙志敬。

  蓉兒點點頭,頗為神往郭靖威風凜凜的樣子,而今卻成古人,又不禁頗為神傷。

  我繼續說道:“丘真人讓我拜到趙志敬門下,這個牛鼻子更壞,因為我看不起他們全真派的武功,他就懷恨在心,只教我背全真劍法的口訣,卻不肯傳我劍法。那一次大比,師祖下山追查李莫愁的下落,我被鹿篤清毒打逃進了古墓!”

  蓉兒知道,這是我和小龍女的初遇,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繼續聽我說:“其實有許多事情我都串不起來,是靠推測來串聯,總之,我在大勝關和你們重遇之前,並不完全理解郭楊兩家的仇怨,也做了許多復仇的准備。”

  蓉兒點點頭,她很理解一個少年不成熟的思考方式,她又聽我說裝楊康的鬼魂嚇唬傻姑,心中更是恍然,這一招她在鐵槍廟就曾經用過。

  “那時候大小武雖然也是蠢如牛馬,但是卻敬重郭伯伯勝於自己的父親,也是郭伯伯最好的左右手,所以,當年在忽必烈的帳中,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大武會偷襲郭伯伯,變生腋下,我當時要顧及柯公公和身後的群狼環伺,我真的沒有想到。或許,如果我去了終南山,大武、小武就不會因為嫉妒我,而離心離德。也是因為我去了臨安,才會招惹上魔教的注意。不然。即便魔教在襄陽有眼线,也不會輕易對郭伯伯動手。”

  我有些懊惱的說道。

  蓉兒聽得明白,這一切因果,都因為我篡改了命運,然後一步步的……

  卻沒想到,最終犧牲的是自己丈夫的性命,但是她也終於明白了,我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他:“我很亂,已經理不清里面的關系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肯瞞著我一輩子,為什麼一定要告訴我這些……”

  “我不想你怨我一輩子。”

  我確實不是一個陰謀家,心里永遠藏不住事,為了這件事,我一直深感有所虧欠,今天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懷疑自己真有一天,會傻到連自己是後世的穿越人士的秘密也對她說了。

  悲傷的話題講了許多,蓉兒收拾了下心情,忽然問我一句道:“你都沒跟我說過,在那個時候,你和誰成親了?聽你的口氣,那個你應該是蠻痴情的人。”

  我微微一笑,用手在她小瓊鼻上蹭了一下道:“你那麼聰明,想來也猜到了吧。”

  蓉兒微笑不語:“嗯……是龍兒。”蓉兒心道:果然如此,怪不得從很早以前就感受到了,我對小龍女的那一股愛怨交織的復雜感情。

  “原本我打算隨緣,如果沒有凌波去探古墓,如果不是霍都三次鬧終南,或許我們真的就這樣擦肩而過了,但是我終究還是不忍看她在古墓里孤單終老。”

  “這是不是就叫做命里有時終須有?”蓉兒戲謔的對我道。

  “嘿嘿……那命里沒時呢?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你才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我緊緊的把蓉兒摟到懷里道。

  我的力量不小,幾乎壓得我自己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直想要把她融入我的身體一般。

  蓉兒卻沒有和我抱怨,相反的,她也喜歡這種令人窒息的擁抱,恍若世界末日前最後一次的瘋狂。

  “很難受嗎?不行我給你含一下吧,或者,後面?”我們就這樣擁抱著,蓉兒小聲在我耳邊說道。

  “不用,我就想這樣擁著你……”我低聲的在蓉兒耳邊說道。

  蓉兒心中一片安詳,我的回答也是她最想聽到的答案。

  即便我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會滿足我,但是,在我們心中,這樣彼此擁抱著,才是最契合我們心神的完美體現。

  “給我唱首歌吧,要歡快點的。”蓉兒摟著我,耳朵壓在我胸前,聽著我的心跳說道。

  “嗯……唱首什麼歌好呢?”蓉兒的要求倒讓我為難了,本來沒有准備,一時間倒真的抓不到一首應景的歌。

  沉吟良久,蓉兒有些心急了,忍不住問道:“很為難嗎?不然就算了吧。”

  我微微一笑,如此良辰美景,怎麼能讓美人失望,關鍵時候,我還是求助了偉大的歌神張學友:“動情時刻最美,真心的給不累,太多的愛怕醉,沒人疼愛再美的人也會憔悴。我會送你紅色玫瑰,你別拿一生眼淚相對。未來的日子有你才美,夢才會真一點。我學著在你愛里沉醉,你守護著我穿過黑夜,我願意這條情路相守相隨,你最珍貴。”

  一首單人清唱版的“你最珍貴”,讓蓉兒聽得如痴如醉,顯然是被我深情的歌喉打動。

  “為什麼是紅色玫瑰?在長安有許久沒有見過這種花了?”蓉兒笑著問我。

  “入韻嘛,水仙、蘭花都不好聽。而且,在極西的國度,遠過大食國的法蘭西、英吉利,他們每年的二月十四,男人都會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束玫瑰花,他們叫做聖瓦倫汀節,就像我們的七夕一樣。”

  我才不管沒褪完毛的猴子們,現在開沒開始過這個節呢,反正蓉兒也不會拉著我去歐洲考證,有還是沒有,還不是隨我神侃。

  說說鬧鬧,天已經大亮了,外面下人們也都開始活動起來了。

  我哀嘆著起身:“沒辦法,不走不行了,今天肯定有許多人來拜年。”

  蓉兒無奈,起身替我穿好衣服。

  我神不知鬼不覺的竄回華帳,心中暗笑自己,雖然沒兌現“翻牆頭偷師娘”的壯舉,但是在自己家里,還要跟做賊一樣竄來竄去的,我這個一家之主當得也窩囊,心說早些退休吧,也能過點清閒日子。

  帳中遮光嚴實,隔音又好,確實讓人睡得踏實,我叫醒還在熟睡的眾嬌妻,她們七手八腳的幫我梳洗打扮完畢,又替芙妹盛裝打扮陪我到正廳,應付前來拜訪的各級官僚。

  “呵……”芙妹悄悄躲在我身後打了個哈欠,我回頭對她說道:“還困呢?小懶貓。”

  “嗯……沒睡醒……”芙妹躲在我背後,伏在我背上懶懶地說道。

  我一想也是,昨晚玩到挺晚,雖然芙妹睡得算早的,不過滿打滿算也就睡了兩個多時辰,難怪她已經困的有些東倒西歪的晃了。

  本來,她還當能有禮物可以收,沒想到今年長安的官吏士紳,都被我反腐的決心嚇破了膽,私底下已經有人蔑稱我為花子頭兒,很明顯表示出對我的仇視。

  今年給我送來的禮物大都是些年貨、春聯之類的,難怪芙妹都有種:你們真是在打發要飯的感覺了。

  早些時候,有一戶想從後門玩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被柯公公提著扁擔打了出去,聽說還給打得頭破血流的,也只能怨他自己不開眼了。

  “困就回去睡一會兒吧,我一個人應付的來。”

  “嗯……讓我多陪你會兒吧。”芙妹倔強的道。

  我看她堅持,也不勉強她,也虧了她在這陪我干受罪,不然,讓我一個人在這裝笑臉迎來送往,對我來說那才是更痛苦的事情。

  沒辦法,當兵的人天生對政客過敏,在我眼里,這些人都是潛在的違法犯紀者,沒有提這個刀子給他們挨個放血,我感覺自己已經很仁慈了,由此可想而知,肯定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看了。

  可以說,李天強的死對我觸動很大,在戰場上百死余生的鐵漢,那樣一個親切的人,也會被腐蝕墮落到欺人家小、霸人田地的地步,可見銀子的威力確實比槍炮更可怕。

  雖說他是要飯的出身,沒見過錢,但是那幫見過錢的只會比他更貪婪,所以我從來都是對他們小心提防。

  我從西南回來之後,莫三極少登門,私下里我們既然如同陌路一般,我暗地里查他,顯然他已經有所察覺,可是我也不能因為懷疑他接觸軍方而動他,莫家在江北迅速擴張,漸漸有了尾大不掉的趨勢。

  “在想什麼呢?”送走前來給我拜年的許立言,蓉兒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悄悄問我道。

  “莫家,它現在漸漸成一個釘子,在我心里楔著,讓我很難受。”

  雖然莫三藏得很深,但是我總嗅出一絲危險的氣息,說是防患於未然,但是這是否會引起莫家人的反擊?

  說到底,人家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既得利益。

  “呵呵……這是不是就是權力斗爭?真的沒有對錯,是不是真的可以同守貧賤,而不能同享富貴?”我有些心灰意懶的嘆道。

  芙妹就在我身旁,看我這樣消沉,忍不住拉著我的手問道:“不能坐下談談嗎?你們相識這麼多年了。”

  我搖搖頭道:“這不是關乎個人的一點榮辱,很難……這樣吧,芙兒,等初三你陪著如是去串串門子,她和馬香蘭多年的姐妹情,這樣……幫我把意思傳達到即可。”

  我悄悄跟芙妹咬了陣耳朵,把我的想法說了,芙妹點點頭,表示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老爺,明教霍教主來拜訪。”大管家郭海進來稟報道。

  “有請!”霍浩來訪,我必要親自接見,他輕車簡從而來,身後只有智慧寶樹王和另一位寶樹王相隨。

  “霍教主光臨寒舍,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我在門口把他們迎了進來,一面客氣道。

  “大統帥客氣了,我等知道今日是新春佳節,本來不想來叨擾,不過又覺得應該來問候一下。”

  霍浩跟我打著官腔,我心道看來他們是有事要說。

  他們跟著我岳父一幫人,剛到長安三天,我一方面是給他們空出時間來,讓他們自己討論下,另一方面,我也確實沒空搭理他們,所以一直拖到今天,看來明教的人是坐不住了,才親自登門拜訪我。

  我們寒暄一陣,我忽然把話題轉入正題問道:“諸位一行月余,不知道在我中原之地的見聞是否有所收獲?”

  智慧寶樹王請示了一下霍浩,霍浩點點頭,他才轉頭對我說道:“此行我等見聞頗豐,對中原百姓人人得以安居樂業的情景,印象尤為深刻。這位是平等寶樹王,她對我們教中眾生平等的要義,研習最為透徹深刻,今天,她主動要求隨教主前來,想要向大統帥討教關於平等的真諦。”

  我悄悄吞了下口水,藍眼珠、高鼻梁,雅利安人血統的靚妹啊……

  “好白……嗯……”卻是芙妹在我手上掐了一下,蓉兒在我後腰擰了一把,讓我忍不住“爽”得哼出聲來。

  平等寶樹王似乎見慣了男性的驚艷目光,或許明教的教義就是比較開放,總之她對我有些失禮的舉動倒不以為忤:“大統帥,請問,在您眼中何謂平等?”

  我心道:哈,這你可問到點子上了,讓我引經據典有困難,但是讓我白話辯論,還忽悠不到你們幾個波斯人?

  我微笑道:“我們中土,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上古時代,就有位墨子說過:『兼愛、非攻』,即愛人而達到互愛互助,而不是互怨互損,是只為古之仁人總結的平等博愛。”

  平等王接著問道:“那在您眼中,何謂平等?”

  我從容應對道:“自由、博愛、法制、民主。”

  霍浩等三人明顯的一愣,體會著我三個詞中的含義。

  我繼續說道:“所謂自由,即給予百姓們相對寬松的生存環境,百工行業、藝人、農民、社會管理者、軍人,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和才能,去選擇自己想要從事的職業,是只為自由。要達到這個層次,首先需要教育。”

  “孔子說過:『如果百姓素質高了,就可以讓他們自己做主,如果百姓的素質低,就需要教化他們,讓他們懂得做主的權利。』所以,教化百姓,讓他們懂得自由的重要性,是平等的第一步。”

  在座的,包括蓉兒都認真的思考起我的話來。

  我見到三哥、四哥和老六也到了我的前院,顯然是也聽見了我剛才的一番言論,也不打擾我,只是在廳中列席旁聽。

  我微微一笑,繼續道:“我這話如果在江南說,只怕是要殺頭的。但是,有了自由的思想,我們就可以去思考,去打碎了君權、地權壓在百姓頭上的枷鎖。皇帝老兒也是人,他憑什麼就高高在上?百姓也不用再依靠佃租,憑什麼白白供養不事稼穡的地主?”

  在座的聽我這麼說,都不禁笑了起來。

  在這個君權帝制最橫行的年代,在泱泱中原大地,一個軍事獨裁者如是道。而我,要讓它傳播,變成這個時代的最強音。

  “有了自由的思想,或許太自由了,也會導致人們道德品質的墮落,進而演變成為所欲為,這也不是平等的本意,所以要用博愛,來規范自由的范圍;用法律,來限定自由的界限。超過了這個界限,或者侵害到他人的自由,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所有人享有的權力和義務都是平等的,執法的尺度也是相等的,是只為民主。”

  我不想在這里開課講學,畢竟我還有許多會面要繼續進行,沒有時間跟他們在這里扯閒天。

  另外,民主的內容也不能讓這些洋鬼子白學了去,要看他們怎麼表示了。

  平等寶樹王忽然單膝跪到霍浩的跟前道:“教主,請允許屬下留在中原,跟隨大統領學習民主之道。”

  我聽得心中一樂,心道我現在也終於有了王霸之氣了,隨便一抖,洋妞就打算跟我走,哎……

  心里美啊,成就感啊。

  還沒來得及繼續意淫,如何把這個傻妞騙上床,我就感覺到我的後腰兩側陣陣寒意,顯然是蓉兒和芙兒這對兒母女花對我的表現很不滿,只怕今晚要跪搓板了。

  “准!我再派大聖寶樹王、轉輪寶樹王留下,協助平等寶樹王跟隨楊將軍學習民主之道,並且幫助楊將軍傳播民主之道與本教平等、向善的教義,你的身份嗎……就作為中土明教的法王吧,受謝教主的管轄。”

  霍浩立即拍板,顯然這個結果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只不過平等寶樹王這次是心甘情願的留下,而不只是為了單純的傳教。

  “是,遵命。”平等寶樹王起身,然後走到我身前,單膝跪下道:“希望楊將軍傳授我民權平等之道。”

  我虛禮一扶,示意她免禮:“我的一些淺見,並不大成熟,大家一起探討研究,我或許還要向平等王請教許多問題,大家取長補短才是。”

  大過年的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還是規矩點的好。

  只是,平等寶樹王被我扶起時,臉上微微一紅,猶如白璧點秋棠,紅艷艷的煞是可愛。

  我心里卻已經是內牛滿面了ioi,你臉紅的哪門子啊,這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

  “哎……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傍晚,我獨自跪在搓衣板上,而我的嬌妻們就在回瀾閣外的回廊上,依個眺望……我一邊念著岳元帥的《滿江紅》,聊以自慰。

  不是那個自慰,是自我安慰,有什麼,不就是跪個搓衣板嘛,很丟人嗎?我這不是怕老婆,我這是尊重……

  還是三娘好,看不過眼過來把我拉了起來道:“好了,別裝相了,真照芙兒說的,夫君真要是有想法我們也攔不住,不過我相信過兒……”三娘笑得很媚,但是我卻感到脊梁陣陣發冷。

  “呃……”我哀嘆一聲,一句話就堵住了我納妾之路,三娘果然是老謀深算啊。

  “哼!我看這才真是遂了他的意了,天知道他是不是跟那個西域人串通好了的,這下他是能名正言順的挽留住那謝妖婦了。”

  芙妹心情極差,謝婉琴還沒送走,霍浩又送來一個身材高挑的狐媚女子,而且看樣子我還很吃這一套,她才忍不住惡語相向:“姐姐你今天沒看到他的樣子,和那個狐狸精眉來眼去的,我都快氣炸了,不信你問我娘。”

  我的眾嬌妻們都知道我連師傅都偷了,聽芙妹這麼說,也都紛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蓉兒倒是不擔心,她知道我玩心沒有以前那麼重了,而且她今天看到平等寶樹王夜嵐伊時候,也略有驚艷的感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時候她還是向著我說道:“過兒或許沒見過胡姬嘛,看兩眼也正常,總體來說,他今天還算是守禮的。”

  坐在她邊上的是讓我頭疼不已的小魔頭齊滿滿,丫頭含羞的坐在蓉兒邊上,聽五師娘說的,也似乎讓她又有了一絲期待。

  我看到她偷眼脈脈含情的望著我,那嬌滴滴的唇,昨晚上是不是曾經……

  我一下子又泄了氣:“你們別管我了,我繼續跪搓衣板思過,今晚我要閉門思過,抄一百遍心經,抄不完我不出來。”

  “切!”芙妹和無雙帶著頭走了,還順手拉走了如是和大腹便便的瑛兒。

  三娘和初晴過來攙我起來,我站起來道:“今晚讓我冷靜下吧,今天我的心真的有些亂了。”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是動了壞心眼了。

  三娘和晴兒看看我,微笑著點點頭,敢於承認錯誤,說明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她們相信我一定會給她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臨走把噘著嘴的滿滿給拉走了,她們也發現了我和這丫頭之間不尋常的氣氛,而且是我有些怕這丫頭。

  龍兒也走了,一句話沒說,只是很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我心頭暗罵自己,操,藍眼珠有什麼稀奇的,又不是買波斯貓,哪有我大小寶貝兒盈盈秋水那麼靈動多情。肌膚白?有我蓉兒和龍兒白嗎?

  庭院里人都走了,只有蓉兒還陪著我,芙妹正在氣頭上,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三娘她們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畢竟她不走的話,也沒人會趕她走。

  “我的大少,你難道真的沒有察覺到嗎?”蓉兒秀美的小腳,就伸在我跟前晃啊晃,晃得我心里慌慌的。

  “啊?察覺到什麼?”我一邊敷衍著答道,視线卻沒法離開蓉兒那一雙紅蓮白藕般的小腳。

  “你被人下了咒了,小傻瓜。”她湊近了捏了捏我鼻子道。

  我微微一愣:“是啊,我說我怎麼今天定力這麼差。不過,我什麼時候中了她下的套兒的?”

  終日打雁,今天倒被雁啄了眼,為此我不是一般的不爽:“還有,剛才怎麼不替我解釋下?害我跪了這麼久的搓衣板。”

  我這才回憶起剛才的情形,果然是有被催眠的痕跡。

  “哼,還不是你盯著人家眼睛瞧個沒夠,才讓人家抓住機會的。”蓉兒有些好笑又好氣的說道。

  早些時候,其實她也對平等王那異國的妖嬈很感興趣,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就覺得頭有些暈,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再想救我也來不及了。

  好在平等王那時在全神集中對付我,她又太過托大,沒想到堂上還有位催眠大師,讓蓉兒有間隙脫身。

  我無語了,真是個小魔女,就因為我多看人兩眼,就讓我干在這跪了小半個時辰,大過年的,真是無妄之災啊。

  貌似對我來說,過年總是能和催眠聯系到一起,那年在嘉興也是鬧出不小的笑話。

  我從地上爬起來,抖抖長袍上的土,拍拍膝蓋上的灰。

  蓉兒看著我磨嘰完了,才問我道:“你現在准備做什麼?真要抄經書啊?”

  我咧嘴一笑道:“咱家也沒本佛經,怎麼抄?這幫家伙居然敢設局害我,我豈能饒了他們。”

  看來平等,自古就是催眠你,讓你認為公平的華麗外衣啊,說白了不過是朝三暮四的小把戲。

  “嘿嘿……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氣,我們去探探他們虛實吧。”蓉兒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聽我心情不好,立即提議去夜探明教駐地。

  “嗯……我看可以。”我們兩個先天內家高手,長安又是我們的地盤,對付一幫土人,還有什麼顧慮的。

  說做就做,換好短打衣服,我們就出了大宅。

  平等王這個賤人,我想起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我提議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

  “你不是在盤算什麼壞主意吧?”蓉兒果然敏感,我正要開始意淫,皮鞭還是捆綁來虐她之時,她就覺察出來了。

  “哪有,我這麼志慮忠純,一心為家拳拳報妻之心,還惹人懷疑,哎……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滿嘴跑火車的瞎對付道。

  “哼……”蓉兒也發現了,從我小時候,每次心虛的時候,就會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搪塞,這樣一看,知道我心里果然有鬼。

  我們穿廊過戶,大過年的街上沒有什麼行人,我們一路打打鬧鬧到了我給明教諸人安排的宅邸。

  估計是霍浩自以為得計,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備,很輕易的就讓我和蓉兒摸到了他們談話的屋頂。

  蓉兒聽了一會兒覺得氣悶,因為她聽不懂這些波斯土人在說些什麼:“哎,跟我說說,他們在說什麼呢?”

  在面對面的情況下,我們是可以不用語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許多書里描述的傳音入密是不是這種原理,但是這種奇妙的溝通方式,卻只限於我和蓉兒之間。

  我回答道:“大體上是霍浩認為我們已經中了圈套了,想要通過控制我,然後控制大權,然後發兵打回波斯,驅走蒙古人。”

  “這麼說,他們也是為了復國才對你出手的……”蓉兒微微嘆道。

  “哼,人心一旦膨脹起來,理想是不會那麼容易終止的,我們的終極武力,絕對不能落入野心家的手里。”

  我眼中厲色一閃,心中盤算著該怎麼敲打他們。

  蓉兒扯了扯我,我回過神來,看到她露出詢問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對她傳音道:“剛才在想怎麼整治他們,還是該把他們直接殺了,寶貝兒剛才問我什麼了?”

  蓉兒微微噘噘嘴,有些不高興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嬌俏模樣,讓我忍不住湊到她唇上吻了吻。

  蓉兒怕驚動屋子里的人,任由我輕薄也不敢有動作,不過那點微微的抵觸,很快就化作了濃濃的柔情,蓉兒雙手摟著我的脖頸,開始認真的回應起我的熱吻。

  原本一個惡作劇的的吻,最後演變成了我們兩個人手牽手,在房頂上看星星。

  “想到了什麼?”我看蓉兒一臉幸福的微笑,忍不住問道。

  “不告訴你。”蓉兒對我吐吐舌頭。

  “不說我也猜得到。”我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親了下道。我指指後院亮著燈的臥房道:“去後院看看吧,那個女的沒在下面。”

  院內的眾人沒有一絲察覺,我兩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從三丈房檐上跳下。

  深宅內院亮著燈火,屋里還有些響動,還沒走近,就看窗戶上“嬲”字型,印了三個人影。

  蓉兒在我身後啐了一口道:“這妖婦,你要是敢領回家,我再也不讓你碰我身子。”

  我笑嘻嘻的沒說話,這還是我第一次湊到人家窗外聽房,不同於許多年前看歐美系的A片,現在的臨場感可真不是蓋得。

  我在最靠近床邊的窗紙上戳了個洞,只見牙床上,兩個二十七八的青年漢子正一上一下,夾著一個雪白的洋妞,不停劇烈的賣力挺動。

  那女人肌膚雪白,一頭褐發披散在身後,從側臉我認出了,果然是平等寶樹王夜嵐伊,她身材高挑,絕對是傳說中的大洋馬級別的,沒想到脫了衣服,她的身材居然這麼火爆,只是她未免顯得太過豐滿,簡直可以說熟透了。

  蓉兒也學我,扒著窗沿戳了個小洞,看到一對巨乳碩大豐滿,顫顫巍巍的垂於胸前,被身上和身下的兩個男人頂的上下紛飛。

  夜嵐伊半撐著身子伏跪著,一雙白皙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我們雖然聽不懂,但是古今中外,叫床的聲音大體上就是那麼幾聲,也沒有什麼聽得懂聽不懂的一說。

  “呵呵……這個平等王果然平等,和男人做這事兒,都要雙穴齊通,還真是不偏不倚啊。”

  我靠,3P這種景兒我可有年頭沒見過了,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跟任何人共享的習慣。

  這年頭也找不到真人秀,還是吃牛羊肉的猛啊,我目測了下,這兩個精壯大漢尺寸雖然不及我,但是也算碩大的,也虧了夜嵐伊這騷貨吃得住。

  “呸……他們真不要臉。那麼大……前後一起……不會壞嗎?”

  蓉兒臉上紅紅的,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羞人的場面,不禁更是比我還要手足無措,還忍不住替夜嵐伊擔心起來。

  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已經熱的要噴火的盤龍隔著多重衣物,頂在蓉兒的翹臀上,雙手更是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倒是蓉兒她雖然罵人不要臉,但是卻饒有興致的偷看著,視线舍不得離開這難得一見的西洋景。

  夜嵐伊身下的漢子用力抓住她一把握不住的豪乳,湊上去含入嘴里,口中喘息著含混說著什麼。

  蓉兒示意我快翻譯,我微微聽了一陣說道:“那個男的求夜嵐伊跟他回波斯,別留在中土。”

  夜嵐伊的聲音膩膩的很好聽,說起話來也極富韻律感。

  我笑著替蓉兒翻譯道:“嗯……這騷貨還真是打著譜要舍身飼虎,正在跟他們講對我施美人計的必要性呢。”

  我心中不禁嗤之以鼻,要是沒看到今天這出戲,我對這騷妞還真有點興趣,雖然我現在也有性趣,但是也有心理障礙覺得惡心了,真讓她送到我面前,我也頂多是跟她玩玩,談談心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我們等了小半個時辰,夜嵐伊終於將兩個人都給擺平了,他倆心滿意足的離開,我和蓉兒正打算推窗而入,沒想到又有兩個人進來,卻是霍浩本人。

  而夜嵐伊渾身淫靡的水漬也絲毫不避諱,顯然他們之間也有奸情,果然沒多久,夜嵐伊已經開始幫他脫衣服了。

  蓉兒看的有些惡心,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我卻拉住了她道:“先聽聽他們說什麼,現在沒有把握將他們都拿住,再驚動其他人就不好辦了。”

  “嘿……我看不單是這個原因吧。”

  我言下之意是等他們打一炮累了,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下手,蓉兒卻當我是為了看活春宮,忍不住在我後腰擰了一下。

  “蓉兒,我也想要。”

  娘的,連著看黃片,我都快流鼻血了。

  此時,夜嵐伊從床上下來,跪在床邊替霍浩吹簫。

  我也忍不住向蓉兒求助,拉著她的手往我胯下伸去。

  “別胡鬧,你一上來勁兒,就非要鬧個小半個時辰,什麼事也耽誤了。”

  蓉兒臉上也紅紅的,身子軟軟的,還要憋著不敢大聲喘氣,心里更是把霍浩、夜嵐伊罵了個遍。

  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取出我的手帕,繞著我的面部,在腦後打了一個結,然後又替自己遮住面容,隨時准備出手制敵。

  好在霍浩並不算持久,夜嵐伊跪在他腿間起伏了十幾分鍾,霍浩忽然抱住她的頭:“唔唔……”霍浩閉著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眼睛一亮,心道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提前就給蓉兒發了信號,我們兩個同時動手:“喀!”

  的捏碎了窗格,因為距離極短,霍浩尚沒來得及警覺,已經被我出手點倒在床。

  我擔心他乾坤大挪移真有什麼奇異之處,出手極重,用上了九陰真經里面搜魂陰風指的功夫,最後還在他後腦重重斬了一下,保准他一時三刻醒不來。

  夜嵐伊看我忽然從窗戶外闖入,嚇得趕緊急退,卻被蓉兒拂穴手點了三五處穴道,一腳踢了回來,我閃身讓她撲到床上,正好壓在霍浩的大肚腩上。

  蓉兒看著赤條條的兩個肉蟲,微微厭棄的啐了一口,一面拉過一床被來,將身上瘀痕累累的夜嵐伊的春光和霍浩軟軟的肥蟲蓋住。

  夜嵐伊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是卻微微對蓉兒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蓉兒根本不跟她客氣,又補了兩指,夜嵐伊登時昏死過去。

  我先將窗格復位,只要不走近看,倒是看不出來那木榫是斷的。

  “接下來怎麼辦?”

  我可沒敢告訴蓉兒,剛才兩人滿嘴的淫詞,其中就有霍浩意淫蓉兒的不少內容。

  我心道這老淫蟲倒是識貨,不過要是讓蓉兒知道肯定饒不了他,看在他還有用處的份上,我就暫時不揭發他了。

  蓉兒已經檢查過門外沒有盯梢的,轉頭對我說道:“嗯……我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不知道除了這個女的以外,他們里面還有沒有懂此類術法的人,要是讓他們察覺了,反而打草驚蛇。”

  “那怎麼辦?總不能帶走吧?”

  “這樣,我有辦法。”

  我從身上摸出一塊碎銀,自己的頭發不夠長,我就讓蓉兒拔了根頭發給我,用我隨身的短刀在上面開了個小孔,然後又將碎銀磨得錚亮,然後用頭發絲穿過小孔,做成一個簡單的媒介。

  蓉兒知道我的催眠術和移魂大法不盡相同,饒有興致的看我折騰。

  我嘿嘿一笑,拍了霍浩期門穴,讓他醒了過來。

  他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被我一把拽了起來,只見一個蒙面人提著一個亮亮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他本來頭昏腦脹的,一接觸到我蘊含了攝魂大法的眼神和鍾擺媒介,很快的,他就進入了催眠的狀態。

  我用極慢的語速,用波斯語說道:“你聽到那是什麼?是風聲,是故鄉的風嗎?樹葉被吹得沙沙響,草原也起了波浪……這情景,美嗎?”

  霍浩雙眼無神的對我說道:“美極了……”

  我繼續說道:“風徐徐的吹,你很放松,慢慢的你飛了起來,風帶著你飛了起來。”

  “我、我飛了起來。”霍浩重復著我的話。

  “你飛到了雲端之上,你飛的很高。”

  “我飛的很高。”

  “飛回故鄉吧,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霍浩重復道:“忘記中原,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

  我惡作劇的道:“如果有人提起中土,就飛不起來了,就會垂直落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你的老二也一樣。所以,不許他們提及中土兩個字。”

  霍浩面現痛苦之色,跟著我重復道:“不許提及中土。”

  “啪!”我打了個響指,霍浩渾身一震,跟著暈了過去。

  “呼!大功告成。”我對蓉兒笑道。

  她見我累的滿頭大汗,知道我虛耗了不少內力,取下我的擋臉的手帕替我擦拭道:“沒想到,移魂大法和你暗示的方法結合,效果增強了這麼多,你都和他說了什麼了?”

  我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蓉兒聽我說道,只要他手下一提到中土二字,就會不舉,而且為此要嚴格限制對方提及,忍不住笑罵道:“也就是你能想出這種損招。”

  我嘿嘿笑道:“如果他的手下連著提到『中土』二字,那不單是不舉,而且絕對讓他體會到,從幾百丈自由落體的快感。”

  我忽然發現,這一招確實是損透了:“這是由特定詞來引發的,平時根本無跡可尋,他發現不了的。”

  “哦?你有沒有對我動過什麼手腳?”蓉兒忽然靠在我身上問道。

  “你對我用過一次,我可一次都沒有過,家里所有人我都沒用過。”我趕緊保證道。

  “嘿嘿……看來說的是真的,這次就信你一次,快來,這里還有一個。”蓉兒把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夜嵐伊推到我面前對我說道。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讓我眼睛吃點冰激凌都不肯,有什麼稀罕的嘛,剛才都看了半天了。

  “不許嘀咕,快干活。”

  蓉兒背後戳戳我,監督我快點行動,她聽不懂波斯語,但是她記性極好,我剛才吐字又慢,她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她有心試探我,看看我會不會給夜嵐伊什麼其他的暗示。

  我也懶得想其他的詞匯,畢竟我的波斯語也是半桶水,照方抓藥,相對於霍浩,只是省略了不舉的部分,同樣是讓她忘了今晚發生的事情,以及不許提及中土的字眼。

  蓉兒聽我的詞匯和剛才九成相像,而且沒有多添加任何詞匯,知道我確實只是一心為了公事,反而對她不信任我的做法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回過頭來對她說道:“好了,暫時先這樣吧,等霍浩他們走了,我們再用移魂大法,將她完全控制起來。”

  “嗯……”蓉兒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聲。

  我看出她有心事,但是這里不是說話的場所,我拉著她道:“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會有人來。”

  其實我是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跟蓉兒親熱一番。

  蓉兒臉一紅,卻知道我說的極有可能,所以我們兩個就從門口出來,迅速的離開了明教的駐地。

  回到了家宅的後巷,我將蓉兒摟在懷里,小聲對她說道:“蓉兒,我忍不住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來事兒了,我要疼你。”

  蓉兒輕輕將我推開道:“今晚別……你還是回去陪陪芙兒她們吧,她們都還生著氣呢,我們出去有一個多時辰,只怕她們找不到你更會難過了。”

  她見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忍不住心軟道:“等可以了,蓉兒再好好補償你,隨你怎麼樣……都行,好不好?”

  我一聽,隨我怎麼樣都行,這還是蠻誘人的條件,我當然點頭答應。

  蓉兒打發我快走,我轉身准備離開,蓉兒又把我叫住道:“過兒,答應我,別對芙兒用這種手段。”

  我這才明白她忽然變得憂心忡忡擔心的是什麼事。

  我轉身對她保證道:“我不會的,我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愛的人用這種飲鴆止渴的手段的,我明白這樣做只會誤人誤己。”

  “嗯……”蓉兒輕輕撫摸著我認真的面龐,輕輕在我臉頰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會,只是擔心萬一你著急了……”

  “嗯,我懂你的意思,我保證,不會的。”我再次保證道。

  “嗯,去吧。”

  蓉兒輕輕推開了我,她內心很矛盾,其實她剛才一直都在掙扎,如果用移魂大法催眠女兒,或許一直困擾著我們的難題,就此可以解決了,我也就不用每天喊著要退隱了。

  但是,她又不想這樣傷害自己的女兒,所以她只能讓深愛著她的我做出犧牲了。

  蓉兒復雜的心理活動我只揣摩到了一點,確真沒有她想的這麼復雜,退隱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我不是一個從政的料,當天下安定之時,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回到正廳,大家都在,包括我的岳父和七公等幾位老人:“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

  很明顯,芙妹火很大,我不但沒有反省,反而跑出去晃,只是當著這麼多老人在,她給我這個一家之主留的面子。

  我把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我當然不會將所見描述一番,只說自己夜探明教的駐地,並且已經用移魂大法和催眠術埋下了暗樁。

  大家沒想到內里還有這番曲折,都不禁半信半疑,我索性躲回書房練字去了,臨走前扔下句話:“不信明日見分曉。”

  我在書房里寫了三幅字條,兩幅是為了應景的練筆之作。

  我選了辛稼軒的《青玉案·元夕》和東坡居士的《江城子·密州出獵》,感覺總算調整好了心氣,才又寫了一幅,選了主席的《沁園春·雪》,寫完後我覺得氣韻筆法甚為貫通,字的間架布局也頗為工整,對我來說實在是一篇滿意的作品。

  就在這時,三娘端著碗盞推門進來,看我神情頗有喜色,就將托盤放到了外間的桌上,對我招呼道:“什麼事這麼高興?過來吃點東西吧,今晚上還沒吃呢吧?”

  我放下字幅,用鎮紙壓好,才走了過來:“嗯,餓壞我了。”

  三娘替我盛好了湯,又替我添好了飯,把筷子遞到我手中說道:“新年第一天可不能餓肚子,來,這是我剛給你做的。”

  我心中一暖,心說最關心我的始終還是三娘:“對了,蓉兒她也沒吃……”

  “知道的,剛才我在廚下,她跑去找吃的,神神秘秘的,也不明說你們是一起出去了,不過我跟她對好口徑了,不用擔心說漏了。”

  三娘沒好氣的對我說,顯然是怨我有事瞞著她。

  我嘿嘿一笑道:“你沒去,今天真是……”

  我把今晚所見,都跟三娘描述一遍,夜嵐伊的人肉三明治,還有夜嵐伊和霍浩的小游戲,反正是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我都發現老婆多了,弄得我都愛串閒話了:“嘿嘿……我們一起蹲在那看了半個時辰的春宮,這要是回來說了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許蓉兒信得過你,所以才沒瞞你。”

  “嗯,其實我剛才也想明白了,不過還是跟蓉兒說了下,省的她回頭再說漏了。”三娘點點頭,對我說道。

  我甚是感激三娘做事滴水不漏,這些年來她在我身後默默的為我做了許多,幫我補了許多的疏漏,卻從來沒有跟我邀過功,這點才是我最感激的。

  我吃了兩碗飯,又把菜全部打掃干淨,三娘看我這麼捧場,心情也是格外高興。

  她想要把碗筷收拾起來,我卻一把攔住了她:“不急,放那兒吧,跟我來看看我寫的字。”

  三娘無奈一笑,她家雖然算不上書香門第,但是這些年來被我熏陶的,大略上也能鑒別出字的好壞,只不過她也是為了迎合我的興趣,至於她自己卻並不愛好書法。

  她瞅了兩眼,對我說道:“這幅好,看的比較順眼,感覺线條比較流暢。”她指著我最後寫的那幅沁園春說道。

  我挑挑大拇指道:“不錯,娘子越來越識貨了。”

  三娘靠在我肩頭道:“我說好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我這外行人說好,可能就是因為看不懂才瞎說的呢。”

  “你說好,對我來說,它就是真好。”我微笑著,但是眼神很堅定的凝望著愛妻的眼睛,淡淡的對她說道。

  “嗯,今天看出是過年來了,嘴真甜。”三娘笑著摟住我的脖子說道。

  “嗯?這兒都聞到甜味兒了?來,嘗嘗……”我笑著調侃道,一面湊過去噙住嬌妻的朱唇。

  許久,我們從甜蜜熱吻中緩過氣來,三娘輕輕的推開了我道:“好了,我們回去吧,姐妹們都還等著你呢,哪有像你這樣的,大過年一不高興了就躲到書房里來了。”

  我一想也是,大過年的,總不能躲在書房里,就把東西歸置一下,三娘也將空了的碗盤收拾好,才陪著我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回到我們的臥房,推門進屋,挑簾入帳,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跪坐在帳內,見我回來,都端起酒杯來對我敬酒。

  我心中一樂,心說這又是哪一出?

  大過年的跟我玩起舉案齊眉來了。

  三娘在我背後道:“幫你訓過她們了,這是讓她們過年跟老爺請安呢,你也別怪她們了。”

  “都起來吧,我沒生氣,就是忽然想寫寫字,才跑到書房去,大過年的做了掃大家興的事,倒是我的不是。”我一邊說道,一邊扶著六女起來。

  到了芙妹跟前,她對我道:“大哥,我這兩天又惹你生了不少氣,你不生我氣吧?”

  我被這傻丫頭逗樂了,忍不住把她摟到了懷里道:“傻丫頭,大哥根本沒往心里去,大哥今天也在反省,我們也都大了,都是當爹媽的人了,心卻漸漸有些遠了,以後大哥什麼事都不瞞著芙妹,都和你商量,好不好?”

  曾經我們也是兩小無猜,只是現在,我卻有不少的事情瞞她,這讓我深感愧疚。

  當然,我說話也留了余地,“以後”不瞞著她,以前的我也沒打算跟她說。

  “嗯!大哥,你真好。”

  芙妹心思單純,居然就這樣輕巧的信了我,我心中的負罪感不禁更加深了:“大哥永遠都對芙兒好。”

  我摟著她,在她耳邊輕輕低喃道。

  我兩天沒好好休息,今晚又大費周折的催眠了兩個高手,加上虛耗了不少真氣,我居然靠在三娘懷里睡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靠在我身邊,在她們自己商量好的,我身上劃定好的區域,還好我身材魁梧,不然還真不夠分的。

  其實我覺得這樣脖子挺累,但是說了兩次她們也不聽,我也就隨她們了。

  我見如是瑟縮在一角,她總是把自己擺在最不起眼的位置,也從來不會跟我提任何要求,這讓我心中不禁更是憐惜。

  我輕輕起身,以免驚醒熟睡的妻子們,然後又鑽進如是的絨毯里。

  如是微微驚醒,借著微弱燈光看見是我才安下心來。

  “怎麼睡得這麼不實,有心事睡不著嗎?”我摟著她瘦削的雙肩道:“哎?怎麼雙手這麼冷,是不是病了?”

  “好像吧,頭疼腦熱的小毛病,只是趕上過年,不想讓您替我擔心。”如是往我懷里靠靠說道。

  “瓜娘子,病了還不知道說,病能養著好玩嗎?”

  我說著就感覺自己語氣又略微有些重了,看著如是被我訓的淚盈雙目,我握著她的手道:“我不是有心要訓斥你,只是真的擔心你的健康,話說的有些重了,你別不高興。”

  “沒,妾身高興還來不及呢……”如是在我胸前畫圈圈說道,讓我心里癢癢的。

  “高興就是要笑嘛,我最愛看如是的笑臉。”我挑起如是的下巴,吻去她落下的淚痕說道。

  聽我這麼說,這傻媳婦臉上才擠出了點笑模樣,我哈哈一笑道:“比哭還難看。”

  “呵……討厭,這麼說人家。”我這一句話,才把如是逗得破涕為笑。

  “好好睡覺,明兒早上起來,吩咐廚下給你煎點藥,燉一鍋羊湯補補。”我替她歸攏了下秀發,一面細細的嘀咕著。

  “魚湯好不好?妾身還是不喜歡羊肉的膻味兒。”

  “嗯,也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問道:“如是?”

  “嗯?”

  “如果,我們家以後,我要是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不再是這樣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心里會不會有失落感?”

  “嗯……或許會吧,不過妾身倒不是貪戀這廣廈千棟、錦衣玉食,只是覺得看自己的夫君受萬人朝拜,感覺很自豪。嘿嘿……妾身是不是有些虛榮了?”

  如是對我笑道。

  “嘿嘿……其實你夫君我是個大大的沽名釣譽之輩。”我悄悄在如是耳邊笑道。

  “咯咯……其實妾身早就發現了。”

  我們兩個人摟在一起了起來。

  “笑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如是對我說道。

  “呵呵,不逗你笑了,還是要睡會兒,相公鐵打的身子,還有累的時候,剛才睡的憨憨的,還真是很解乏。”

  我輕撫著愛妻的後背,同時輸給她一道真氣,如是很快就感覺到身上暖洋洋的,眼皮子也漸漸往一塊兒碰了:“如是,你說以後我們去哪里定居好?是回襄陽的山里面種田呢?還是去東海海邊垂釣?”

  “妾身喜歡看海。”如是窩在我懷里對我說道。

  “嗯,我們就定居在能夠看到海的地方,每日里我們就坐在海邊,為夫陪你看日出,帶著孩子們一起撿貝殼,一起出海打漁……”我一邊輕輕的說著,看如是已經沉沉的睡著了,而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的甜美微笑,那純真的美讓我的心砰然而動……

  另一邊,我早就聽到芙妹在我身後翻騰,知道她也並沒有睡著,等如是睡踏實了,我又爬到芙妹身邊。

  “好妹妹……”我酸酸的叫了一聲。

  “嗯……大哥,做什麼?”這丫頭顯然是在朦朧間聽見我喚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聲答了我一句。

  我也不答話,掀開她的肚兜,噙住了她翹挺的乳珠。

  “好哥哥,輕一點……”芙兒看大家都睡著了,忍不住輕輕壓了下我的頭,小聲對我說道。

  “我們去書房?”我小聲的征求了下嬌妻的意見。

  “嗯……”芙妹也希望能和我單獨相處,有點說體己話的空間。

  我們悄悄起身,聽見芙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然後她輕輕扯了我下,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剛一出屋,我就打橫著把芙妹抱了起來。芙妹笑著橫躺在我胸前,雙手直接摟住了我的脖頸。

  我看著這個在我生命中充滿了糾結,又和我恩愛無比的小女人,一時間真是數不清我們的恩怨情仇。

  前世的斷肢之仇,今生的百年之約,她溫婉賢良,已經漸漸有了大婦的風范,但是有時候卻善妒小氣,脾氣壞的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她屁股上抽兩下,是典型的雙子座的極端性格。

  芙妹卻沒注意我臉上陰晴不定的表情,一邊問我道:“大哥,我們今年初幾去驪山?還有,我想回襄陽給我爹掃墓。還有……”

  我微笑而不答,就這樣徑自走到了我書房的門前,芙妹替我推開門,我把她放到了榻上,我還沒來得及上榻,芙妹就撲到我身上,和我擁吻起來。

  我一邊替她解開衣帶,一邊和芙妹做著唇舌交纏的游戲。

  因為很少能晚上陪我,所以我府上防守最為嚴密的書房,就成了我和蓉兒絕佳的偷歡場所,就在這同一張榻上,經常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抵死纏綿的蓉兒的身影,此刻和芙兒重合到了一起,這讓我心里的欲火不禁更為高漲。

  我雙手探到芙妹柔嫩的菊花蕾,拇指輕推,緩緩刺入了芙妹的腸道內。

  “嗯……”芙妹沒有料到我的動作,不自覺的收縮菊蕾,口中的動作微微一窒,忍不住嬌哼出聲來。

  我示意她先替我吹吹簫,芙妹今晚有意讓我滿意,雙手握住槍身,開始認真的吞吐起來。

  我捧著芙妹羞紅的臉,看著她將粗大的龜頭完全的吞入口中,她的香腮被撐得鼓起,芙妹見我笑著看她,羞得連脖頸都紅透了。

  “嗯……好妹妹,很舒服的,再用力點。”

  芙妹聽我褒獎,於是更是盡力的想將我的長槍往自己口腔深處送去,直到抵在喉間,讓她麻癢難當,反復試了幾次,她的嬌顏都憋紅了,我才微微止住她。

  芙妹怕我掃興,嘴里賣力吞吐,一只溫暖的小手不時輔助套弄著,又用舌頭努力的在我棒身上舔舐。

  我被她舔弄的很是舒服,她細心的連龜頭和棒身間的溝回都照顧到了,那對我的寶貝迷戀的程度,已經可以和蓉兒、三娘、如是和初晴比肩了。

  等盤龍槍充分濕潤了,我示意芙妹面對著我躺下,她乖巧的照著我的指示做了。

  我將枕頭墊在她腰後,將她身子微微提高,盤龍的尖端一寸一寸地推進,芙妹的菊蕾內灼熱的感覺包裹著槍身,我慢慢的抽送起來,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盤龍的血脈在快速的流動著。

  “啊……啊……”芙妹小聲嬌吟著,我胯下的盤龍也順利的整根沒入她的後庭。

  “嗯!好大,脹死了……”芙妹摟著我的脖頸,還不時忍不住低頭看著我們嚴密結合的部分,盤龍在她後門進進出出的動作。

  芙妹是除了初晴以外,我的眾嬌妻中最不排斥肛交的女子,此時她喏喏的嬌嗔,禁不住讓我心頭一蕩,忍不住開始新一輪猛力抽插。

  “芙妹,哥哥的好妹妹,大哥好好看看我的好妹妹……”我俯下身酸酸的說道。

  “好大哥,好哥哥,別離開芙兒,永遠別拋下芙兒。”

  芙妹似乎也意識到了我們之間存在著問題,雖然她上來一陣特別衝動,但是她對我用情極深,每次跟我制氣之後又都特別的後悔,所以又更好、更聽話的表現來補償我,也因此造成了她漸漸兩極分化的性格。

  我直著上半身跪坐著,芙妹身子懸空的掛在我身上和我熱吻,她身子的全部重量集中在了摟著我的雙臂和我們下身結合著的兩點。

  我下身加大了力量,芙妹就這樣在我身上蕩來蕩去,借著她自身的體重,她日漸豐滿的小屁股啪啪的擊打在我的雙股之上,引得芙妹陣陣歡愉的哼唱:“嗯……嗯……好……哥哥……好啊……嗯……”

  我如此賣弄的挺動了近千下,反倒是芙妹稍稍感覺有些體力不支,雙手摟著我的力量漸漸消失,我才將她放了下來,將芙妹的白皙的左腿架在肩上,腰部繼續發力挺動,盤龍在芙妹的後庭中繼續鬧天宮的好戲。

  只是芙妹已經在後庭異樣的刺激下來了一次高潮,我們結合的下腹被她蜜穴里流出的愛液打的濕濕的,連我們的毛發都開始粘連在一起。

  我見她開始低聲嬌嘆,動作也開始趨向於溫柔舒緩的節奏,讓她可以緩下一口氣。

  此時,芙妹盡量把身體放松下來,讓自己直腸內的軟肉造反一般的蠕動,讓我得到更高的享受。

  “嗯……老公……舒服嗎?”香汗淋漓的芙妹喘著氣問我道,那急切的嬌俏模樣,讓我心中愛憐叢生。

  “好緊,芙妹,你真的好美……我愛你!”這樣回答,我心中卻還有一絲疼惜。

  芙妹的神情完全專注於我的臉上,她一切的行動都是為了取悅我:“哥哥喜歡……芙兒好高興……”此時聽我發自內心的贊美她,她更是喜上眉梢,更賣力的挺腰相送。

  我心中再一次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好好疼愛芙妹,只是我知道總有一天,一定還會讓她受傷,我心里不禁更是糾結。

  “芙妹……”我有衝動,想跟她攤牌,因為這熟悉的場景,總是讓我走神,幻想著我身下的嬌兒是蓉兒,我心中的負罪感,幾乎讓我將真像和盤托出。

  “嗯?”芙妹見我沉吟不語,不禁應了我一聲。

  “哦,沒事……”話到嘴邊,我又退縮了。

  “說嘛,你不是答應芙兒了,有事我們好好溝通嘛。”

  “我身心都很疲憊,我想退下來,你支持我嗎?”我只好拋出退隱的話題。

  “嗯……其實芙兒也不喜歡拋頭露面。”

  “我們回桃花島好嗎?我們可以每天在沙灘上看日出。”我輕輕聳動著,一邊問道。

  “嗯……”芙妹忽然想起我們小時候,一起坐在山上看日出、下海挖海蚌,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忽然想起爹爹已經不在了,她心中又是一陣難受,又不太想靠近那座留下太多回憶的寶島。

  我看出芙妹心中的顧慮,於是又說道:“再不然,我們找一塊兒水秀山青的鄉間定居,我耕田來你織布,我們養一群小雞、小鴨、小鵝、小狗,陪著我們的孩子們一起玩……”

  “咯咯……我們的幾個小寶貝兒還不夠老爺子們瓜分的呢,老頑童最近老是跟我嘀咕,要婷婷給他做徒弟呢。”芙妹笑著說道。

  “那我們就使勁生,再生個十個、八個,每天開飯就像是喂小豬一般……”

  “咯咯……壞哥哥,哪有當爹的這麼說自己的孩子的,不許你胡說。”

  芙妹光滑的小腳丫突然離開我的肩頭,細嫩的小腳掌在我胸前踩著,白玉般的腳趾還挑逗著我胸前的凸起。

  這算是調戲嗎?

  好你個調皮的丫頭。

  我一手抄起芙妹的小腳丫,吻著她微微放汗的腳掌,可惜芙妹有些隨郭伯伯的粗手大腳,這雙小腳丫和蓉兒完美的玉足一比,卻相去很遠。

  “哦……好哥哥……不要……咯咯……癢……”芙兒嬌笑聲中,我腰部加速抽送,芙兒往回抽動玉足,後庭的吸力卻陣陣增強。

  我們的性戲充滿了歡笑嬉鬧的相互挑逗,在芙妹到達第三次高潮之時,我也抽出我的長槍,快速的套弄了幾十下,將濃稠的精液滿滿的射在芙妹豐挺的胸腹之間。

  這是我們玩的最瘋的一次,恍然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兩小無猜,偷著在床上蒙著頭腳玩親親的年代,但是現在我們做著的事情,卻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這種充滿懷舊溫情的性交,卻令我和芙妹都久久沉醉不已。

  我哄著芙妹睡了,自己起身抻抻懶腰,看天色還早,就替芙妹掖好了被子,又將暖爐挪近了些,才從書房里走了出來。

  心里想著,卻不知道去哪好?

  回華帳陪陪無雙和龍兒她們?

  還是去看看潔潔?

  但是我心中更想的是……

  我還是情難自禁的走向了蓉兒的小院。

  蓉兒推開門,見是我來了,面上不由一喜:“怎麼又偷跑過來了?快進來,別凍著。”

  我進了屋,笑著說道:“腦子里全都是你,雙腳不自覺的就跑來了。還有它也是,想你想的一直都是站著的。”我拉著蓉兒的手去摸我的盤龍。

  “去……知道人家身上不干淨,還來戲耍人家……”蓉兒輕啐了我一口,但是手卻沒有離開,反而在盤龍上輕輕套弄起來:“剛剛是不是沒干好事兒?”

  蓉兒感覺槍身上濕濕黏黏的,笑著問我道。

  我笑而不語,隨她到了木盆的邊上,蓉兒從水罐里去了些水,仔細的替我擦拭一番。

  清理干淨後,我才摟著蓉兒躺到床上:“我就是擔心你這兩天心里壓抑,更怕冷落了你,是不是很貼心啊?”

  我左掌貼著蓉兒後背,右手牽著蓉兒的左手,將它貼在我的臉上,果然是冷冰冰的,我不禁心里更是心痛起來,將蓉兒一雙柔若無骨的小腳摟在懷里笑道:“哎,媳婦多了也是愁啊,身上地兒就這麼多,怕是還不夠給每個人騰出一塊兒捂腳的地兒。”

  蓉兒坐在我對面,調皮的用小腳趾夾著我肚子上的皮肉,笑道:“才有這個覺悟啊,我看你也沒再少往家領,典型的知錯能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的!”

  我用微微長出的胡渣子蹭著蓉兒柔嫩的腳背兒說道:“不犯了,潔潔真是最後一個了,我再往家領,讓我不得……”

  我話還沒出口,蓉兒就把我撲倒了,壓在床上用櫻唇堵住我的嘴,讓我把挺毒的誓言全都吞到了肚子里:“不許胡說,只要你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你要真的心里有人家,也沒必要發什麼毒誓。”

  我嘿嘿而笑,蓉兒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又是一陣來氣道:“再說,不往家領,你還不會在外面金屋藏嬌啊?”

  “哪有嬌,我今生的最愛就在家里供著了,我都恨不得天天和你生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開,哪有工夫出去藏嬌啊?”我急忙辯解道。

  “哼,不說你對人家的愛來的好沒由來,就說最近你對人家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連三娘和晴兒妹子都不來找人家玩了,每天都圍著龍兒……”蓉兒故意嘟起小嘴兒來對我撒嬌道。

  “怎麼?還吃起龍兒飛醋來了?我對她們再好,也及不上我對我親親寶貝兒師傅的十分之一,你是我頂在頭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公主,我的好娘子啊。”

  我趕緊拿出最肉麻的話來哄道。

  “真的嗎?”顯然蓉兒還是很吃這一套,我說完了,她的明眸都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讓我上九天攬月,我不敢下五洋捉鱉,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堵籠子,我不敢去抓雞……”

  “咯咯……小壞蛋……”蓉兒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全身柔若無骨般貼在我身上,雙手搭在我的雙肩上繞到我的頸後,雙腿也緊緊的和我的大腿糾纏在一起,四腿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糾纏在一起,也讓我神綬魂銷,樂得不知身在何處,險些變狼人。

  “別逗我了,快忍不住了。”我和蓉兒嘴對嘴的親吻著,一面對她說道。

  “真是……也不知道誰規定這幾天不能做的……”蓉兒顯然有些不以為然,以她的醫學知識,似乎沒太當是嚴肅的事情。

  “蓉兒,難道,你以前和郭伯伯『血戰』過?”我忍不住問了一個很欠打的問題。

  “討厭……問這種問題,討厭、討厭……”蓉兒臉羞得像紅布一般,但是那嬌羞的表情告訴我,她確實擺過這種烏龍。

  我不禁被逗得哈哈大笑道:“哈哈……沒什麼嘛,誰沒有年少輕狂過。”

  不過,看蓉兒真的生氣了,我才止住笑,親著她的小臉蛋說道:“我好嫉妒……要是我生在我爹那個年代,你會不會直接選擇我?”

  “嗯……”蓉兒窩在我懷里點了點頭道:“如果是那樣,你會不會只愛我一個?”

  “嗯……如果是那樣,只怕我的大小寶貝兒們,都要做我的兒媳婦了……我一定只愛你一個。”我認真的說道。

  “哎……我們這是做的哪門子假設,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如果。蓉兒只知道,你心里疼我、愛我,我也愛你,這就足夠了。”

  蓉兒輕輕嘆了一聲說道。

  “嗯……不夠不夠,我對你的愛永無止盡,永遠、永遠……”

  “永遠,那是多遠?”蓉兒笑著問我道。

  “永遠是一瞬間,永遠是一天……”我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

  “是嗎?”蓉兒聽了我的答案,微微苦笑了下。我的答案似乎出乎蓉兒的預料,永遠短暫的讓她對我有些失望。

  “永遠是我呼吸的每一瞬間,是我生命中的每一個今天。”我笑著說道。

  蓉兒笑了:“你要愛我多一點,因為我今生只愛你一個,而你卻要愛很多的人,所以……所以,你要更愛我一點……”蓉兒更是忍不住的對我撒嬌道。

  “嗯,我會的,我一直都會……”我們相擁到天蒙蒙亮,卻似乎還有許多訴不盡的情,但是我要起來了,年初二依然會是很忙碌的一天,特別我們今天還要送走霍浩。

  “咯咯……”想起我昨晚上作怪,蓉兒笑了,她真想看看霍浩今天會是什麼樣子出現。

  ********************

  一家人吃過早飯,霍浩就登門辭行了。他們走得很急,我在他臨行前用波斯語對他說道:“霍教主,真誠的歡迎你們下次再到『中土』來玩。”

  霍浩差點栽倒在地,對我說了句:“不、不來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趕來看熱鬧的老頑童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要不是七公拉著他,他肯定忍不住跑出來整整霍浩。

  他們一起東游,路上切磋了不下十次,他的陰陽魚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抓不住霍浩乾坤大挪移第四層的身法,這讓他郁悶不已,最近正在思考著如何改善他的新絕招。

  霍浩雖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但是平等王給他檢查過,並沒有發現霍浩被催眠的痕跡。

  只是因為她根本不了解,催眠和暗示實際上還是屬於兩個不同的領域,像她這樣擁有異常天賦,卻只是懂皮毛催眠術的人,自然是難以揭開其中的奧秘。

  霍浩心里跟明鏡一般,知道自己的小算盤已經被識穿,這個小小的警告,只是告誡他不要再打歪主意,所以,他今天才急著帶人離開,不然怕連長安城都出不了了。

  至於平等王,他不知道我究竟打算怎麼收拾她,但是他實際上已經打算放棄這個女人,換取大多數人的安全撤離。

  平等王此時已被我派出的吳晴帶人控制住,我當然要好好的調教這個女人,不過不是從肉體上,而是從精神上。

  我今天心情不錯,吳晴給我送來一份戰報,忽必烈帶領二十萬軍隊回師,在斡難干河谷底伏擊了由貴的近衛師,進而推舉他的大哥蒙哥進汗位,又包圍了窩闊台汗國的王庭。

  但是,蒙古太後和可汗也未就此束手就擒,如今已向西逃跑,投奔赤術汗國去了,這場政變標志著黃金家族的兩大系的完全決裂,我們這些圍觀的卻都相信這場仗還有得打。

  拿著戰報,老六喜孜孜說道:“忽必烈已經失去逐鹿中原的野心了,打算回他草原老家做土財主去了。”

  我搖搖頭道:“攘外必先安內,沒有了由貴的掣肘,蒙哥的軍事力量只怕會大大加強,而不是減弱。他們三兄弟固是一世梟雄,但是我最忌憚的,還是那個心機最深沉的忽必烈,他確是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堅韌不拔的性格。”

  耶律齊三哥點點頭道:“老五說的是,我了解此人,他表面上招賢納士,但是對待異己卻從不手軟,我父親可以說就是夾在他們派系和王權之間,才最終被逼死的。”

  我知道他還對老父耶律楚材的死耿耿於懷,對此,我還想找個其他的時間勸勸他,不要因為仇恨而蒙蔽了雙眼:“對了,今天我還收到了二哥的來信,他在臨安找到了嫂子和江兒,他們都平安無事,只是他現在臨安,似乎過的有些拘謹啊。”

  耶律齊、張一氓和余玠都默然,一代忠臣賢士,不能為百姓做些實事,卻要在市井間蹉跎半生,怎麼不讓人感到惋惜。

  “人生最好的年華啊,我准備去趟臨安,親自去見見皇帝老兒。”我說出了我心中的想法。

  “五哥,你沒生病吧?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余玠很反對我的說法,在他看來,只要我一出現在臨安,只怕理宗皇帝就會發兵三萬前來圍剿了。

  “呵,沒事,他不敢動我。”

  我信心十足的說道。

  現在江南百姓北遷之勢已經不可阻擋,相信不出三年,理宗皇帝就會發難,如若不然,他將失去跟江北平等對話的籌碼。

  但是,打?

  第一,他沒有這個魄力,南宋積貧積弱的文人風氣,早已讓府兵失去了戰斗力,號稱精銳的襄軍和川軍相繼落入我的手中,他手里可以動用的牌越來越少,指著丁大全和韓彥犁兩塊廢柴?

  哼……

  我年初一還收到他們從萬里之外派人送來的賀儀,想來他們已經考慮向我投誠了。

  第二,他沒有這個膽氣,我親手埋葬百萬蒙古大軍的戰績不是吹出來的,想跟我叫板,他著實要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我也有自己的顧慮,和平統一,不流血的解決民權與皇權的爭端,是我最大的願望。

  我實在不想讓江北的百姓牽連到內戰當中,更不想對江南百姓舉起帶血的屠刀。

  “莫三哥最近的行蹤更是飄忽了,年初一沒見人,昨天他府上來人傳話,說他養病,帶著兩個嫂嫂回襄陽去了。”余玠微微皺眉對我說道。

  我微微一笑道:“隨他去吧……”

  說到莫三,我想起了樊一翁,想起了樊一翁我就想起了公孫姑娘,我扭頭問三哥道:“咱兄弟都等著喝喜酒呢,你看看我們有子女的人了,三哥你可不是想讓我們等到孩子都能出門打醬油,你才娶人家過門吧?到時候,我的姑娘、兒子可都和四哥、老六的孩兒們定了親,我們可不帶你玩了啊。”

  話是這麼說,其實我還是鼓勵孩子們自由戀愛,以至於最後,張一氓的女兒和老六的兒子訂了娃娃親,我卻只能安慰我的寶貝兒子宗洋和宗社:“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在自家找。你們張大大和四嬸長的也不說多好看,他們的女兒肯定長不出天仙模樣來,以後有的是漂亮妹妹等著你們去泡,哎呀呀……”

  最後這聲慘叫,是無雙和初晴一左手一右手,分別按照順時針和逆時針擰我耳朵,讓我發出來的慘叫聲,嗯……

  似乎我的寶貝兒子聽懂了他們老爹的一番苦勸,反正看著我被擰成了驢一般的耳朵,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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