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再戰蒙古,打你個心驚膽也破 獨立門戶,南宋廷你又奈我何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一月。
這期間我得到的唯一好消息就是,金輪法王和尹克西被阿里不哥轟走了。
別說,還真是替我除了兩顆眼中釘,讓我越來越覺得阿里不哥可愛。
這一天,呂文德請我到中軍議事,說有要事商量。
“楊巡檢,有旨意到了。朝廷以你擅殺朝廷命官,專權以及破壞和談進程的罪名,要求我逮捕你。”
呂文德喏喏的站在軍帳里,軍帳中分班站列著他的兄弟呂文煥,大將杜庶、聶斌等人。
呂文德自然有數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處事圓滑的他,第一時間就把邸報取出,讓我和蓉兒觀看。
我看罷冷笑一聲,這種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
賈似道此次媾和談判徹底失敗,而我怒斬了趙昱,給丁大全和賈似道一個扳倒我天大的口實。
這就是明君和昏君的差別,明君只有到了天下太平之時,才會做鳥盡弓藏的事;而昏君在事業未成的時候,就老是惦記著要卸磨殺驢了。
不過,“擁兵自立”這四個字太過沉重,宋理宗要除我之心,反倒在情理之中。
“我不會投降的,但是我會離開襄陽。”我將邸報折好,扔了回去道。
呂文德有些慌了,急忙說道:“賢侄,你不能丟下合城百姓不管啊,如果你走了,襄陽城必然免不了城毀人亡的下場。”
蓉兒冷然道:“那你要怎樣?綁了我們向蒙古人去邀功?”
呂文德連連擺手道:“當然不是,蒙古勢大,野心也是極盛,今日走了,而明日復來,老呂我怎麼會做這種怯懦的決定。不若,我們全力擊潰他們,然後再將戰功呈報,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我冷笑的看著呂文德賊眼亂轉,心知他此舉必然沒安好心。
封建皇帝最怕什麼?
無外乎列土封疆和功高震主。
宋理宗難道不知道我以萬人之眾擊潰十萬雄獅嗎?
他是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呂文德安得什麼心?
他是想讓我調集所有虎賁營的兄弟,和我們新建的狼騎、鐵壁以及火銃三營,一起自投羅網送到蒙古人的口中。
你不仁我不義,我倒要看看,當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樣子。
我的嫡系部隊,在一天之內就集結到樂襄陽城。
新野城依然交給了陳振源和莫三,負責新野城防御的,是從襄陽城退出的武林同道和丐幫弟子。
而此時蒙古大軍的糧秣後續已經充足,也已經推進到襄陽北十五里外,大戰一觸即發。
“楊巡檢,我們襄陽城有火銃神器相助,兵貴精而不貴多,此番出城迎敵,我撥給你,前部五千人馬助陣,你看如何?”
軍帳內,呂文德對我說道。
我心頭冷笑,五千人馬?
為了誘我出城送死,送了好大的一隊殉葬隊伍啊,真是好大的手筆……
我點頭道:“區區蒙古蠻夷,在我眼中不過土雞瓦狗一般,五千人足以。”
呂文德神情一松,正要點頭,我卻攔住了他道:“大帥且慢,這五千士兵,我想要親自挑選,不知您可否應允?”
呂文德只想讓我快點出城,立即點頭道:“當然,一切用度,調度都任憑楊巡檢征調。”
呂文煥有心想和他大哥打個商量,但是看我在場,也沒好再吱聲。
我點點頭,一馬當先走出了軍帳,向校場點將去了。
呂氏兄弟遠遠的綴在後面,也跟著我走出了軍帳。
呂文煥走到其兄背後,低聲道:“大哥,我怎麼覺得有點詭異,這小子不會是想跟咱們玩什麼花樣吧?”
呂文德看我走的遠了,陰陰的說道:“不管他想做什麼,等他一出城,就發信號,讓李烈帶著五萬湘軍進城,先把他的家人控制起來。他的武功高強的幾個婆娘,應該會隨他上戰場,抓住郭芙和另外兩個孕婦,他就不得不跟蒙古人拼死一戰了,等他們兩敗俱傷之時,我們再伺機而動。那新式的火器威力無擋,如果楊過真的勝了,我們乘機尾隨掩殺,將他們全部絞殺;如果蒙人勝,我們就堅守城池,等他們進攻乏力自然就會退去。”
“大哥好計策!”呂文煥對其兄這一石數鳥之計深感欽佩,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贊道。
“呵呵,打好此役,你我兄弟登朝入閣、封侯拜相之期就不遠了。”
呂文德頗為得意的笑道。
可是,他們的如意算盤還是打的不夠響,等兩個人到了點將台前,我已經傳人擂鼓聚將了。
呂文德大驚,自己未至,楊過這小子就竟敢擂鼓聚將,這對他是一種徹底的藐視,他三步並作兩步的奔上高台,可是我的一名親兵已經擋住了他的去路。
呂文煥聽到金鼓齊鳴也知道不妙,緊跟在呂文德後面,而呂文德突然停了下來,他就跟著撞到他哥哥的背後,再想往後退,身後可就已經多了一把尖刀抵在他後心之上了。
我早早的就識破了他們驅虎吞狼之計,昨晚初晴親自出手,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了呂文德的令箭節符。
我身後的兩名親衛是蓉兒和三娘扮的,在他們心神慌亂之時,一舉將他們控制了起來,我更授意蓉兒萬不得已之時,可以對呂文德使用移魂大法。
很快,校場上就聚集了兩萬久經戰陣的精銳士兵,從他們有條不紊的方陣調度,我不禁贊嘆,這都是師傅多年來的心血啊!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能否破局的關鍵手,一舉就看今日的結果了。
兩通鼓響,部隊已經集結完畢,眾將也分次列應卯。
杜庶、聶斌和嚴羽等高級將領知道其中內幕,看到我站在點將台上,不由都是一愣,但是還沒等他們說話,又有“親衛”跟到了他們背後,正是初晴、瑛兒和小龍女三人。
利刃及身,他們又素知我殺人不皺眉,一個個噤若寒蟬再不敢多說什麼。
我在台上朗聲道:“兄弟們,你們可認識我?”
“認識!”
萬人整齊的回答,聲震山河!
襄陽城里的軍民,不論是聽過我《精忠報國》,參加過三個月前大會戰的,還是看過《襄陽時報》關於我們襄陽大捷被無情抹殺報道的,還是參加了郭伯伯葬禮的,眼睜睜看著忽必烈和一萬多蒙古俘虜,大搖大擺走出襄陽城的……
大家聚到此地,都懷著一顆無比憂憤的心,因而那簡單的兩個字中,包含了更深的,則是同仇敵愾,誓保襄陽的堅定信念。
“多的話,我不說了!今天,蒙古人又來給我們送牛送馬了,我們能讓他們空著手回去嗎?”我忽然問了一句。
一時間,校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場面顯得有些冷場。
我事先安排好的士兵喊道:“不能!我們請他們吃槍子兒!”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大家這才想起,如今我們擁有無比犀利的火器。
現在,我所掌握的火銃,以及它在實戰中的巨大威力,已經在民間被傳得神乎其神了。
有人說這是天上的神火箭,無堅不摧;也有的說我是雷部正神下凡,是為了拯救黎民於水火轉世臨凡的;還有的人說小龍女是東海龍王之女,這龍神降雨,她肯定會帶著閃電不是?
這火器就是小龍女從東海龍宮帶來的。
這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傳聞,我們稍稍善加利用,卻收到了奇效,確保了襄陽城軍民的士氣不至於跌到谷底。
我等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才接著說道:“蒙古人是狼,貪婪的狼群,是一群養不熟的畜生!你喂飽了他,他下次還來你這里獵食,當你被他拖累、拖垮,他就一口咬斷你的喉嚨,吸干你的血和骨髓,吃淨我們家人的血肉,大家說我們允許嗎?”
“不允許!”
眾軍激情已經燃起,聽見我的問話,想到近來臨安朝廷,向蒙古人賠償進貢,很容易的就聯想到了我的比喻,禁不住都雙眼赤紅,仿佛看到了自己妻和子,被蒙古人奸淫殺害的情景。
“好!從今天起,我們要向世人宣告,要向天下宣告,我們要用自己手中的武器,用我們的血肉之軀,不但要守衛我們的家人,我們還要將這些蒙古豺狼統統趕回草原。中華不亡有我在!北驅韃虜,恢復中原!”
“北驅韃虜,恢復中原!”
山呼海嘯般的吼聲,回蕩在襄陽城的上空,就連城外的湘軍首領李烈都不禁感慨,如此懸殊的戰局之下,襄陽城的軍民都能保持如此激昂的斗志,只是這個口號太過天真。
“北驅韃虜,恢復中原嗎?我似乎有二十年沒敢做過這樣的夢了。”
李烈皺眉沉吟道……
此時,坐在蒙古軍帳內躊躇滿志的阿里不哥,似乎已經看到了攻破襄陽城之後,金錢、美女和榮譽就在眼前的情形。
而更令他不願錯過的,是如何去盡情羞辱忽必烈,二哥,讓我教教你,這仗應該怎麼打。
老丞相博爾術攏轡縱馬到了阿里不哥身前,看到了他眼中的狂熱,忍不住替他降溫道:“四王子,襄陽城雖然兵將不足三萬,但是城高池深,萬萬不可輕敵啊!”
阿里不哥看看忠於黃金家族一生的老丞相,心中卻不免生出一絲鄙夷。他心想:人老了,膽子也小了。
“褪掉羽毛的大鵬,就再也無法回到湛藍的天空了。”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老丞相,你的擔心似乎過頭了一點,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以我們二十萬大軍攻打區區襄陽城,會有輸的可能性。我們是天神的寵兒,我們是天下的霸主,霸者的榮耀不允許如此可鄙的怯懦。”
“只是……”博爾術也覺得二王子忽必烈敗的離奇。
他曾研究過在士兵從戰場上撿回來的火銃,但是沒有火藥的火槍只是頑鐵一塊,他又怎能研究出一個所以然?
和談期間,他在襄陽派人收集了關於火銃的許多傳聞,但是所得到的情報可以稱得上是光怪陸離,卻沒有真正的拼湊還原出人們口口相傳的那件神器的真實面目。
他曾經私下試探著詢問過忽必烈,但是忽必烈因為不忿阿里不哥的嘲弄和羞辱,只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肯透露實情,很顯然他是在等著看阿里不哥的笑話,因此博爾術心中又升起了警兆,忍不住提醒道。
“不用說了,我心中有數,你且退下!”
阿里不哥被他說教的煩了,手一揮,示意他退下。
博爾術嘆了一口氣,施禮退了下去。
斥候來報,襄陽城主將楊過,派人前來下戰書挑戰,接過戰書,阿里不哥愣了。
他原本最擔心的是襄陽城堅固的城牆和寬闊的護城河,沒想到南人居然主動放棄了自己唯一的優勢,居然敢於主動出擊。
但是他轉念一想,或許真如右相博爾術所說,南人有什麼大陰謀?
“來人啊,請左相和右相大人前來議事!”
左相阿蘭答兒是他的岳父,此次南征也征得了窩闊台大汗的同意,前來為阿里不哥出謀獻策,是他名副其實的智囊。
阿里不哥將手中的戰書傳閱二人,兩位智者一時間也是眉頭緊鎖。
這封信來得突兀,內容更是讓人稱奇,有多少年沒人敢和蒙古鐵騎在戰場上發生正面衝突了?
久的讓他們幾乎記不起來了。
阿蘭答兒搶先道:“既然他們要在野外一戰,必然有所憑恃,我們可以先派人偵查過地形,然後利用騎兵的突擊能力,一舉殲滅對方,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不值一提的笑談。”
博爾術搖搖頭反駁道:“如此行事,雖然必勝也勢必造成較大的傷亡,不若以步兵突前,試探下敵人的深淺。”
阿蘭答兒道:“但是,如果敵人真有埋伏,步兵的傷亡豈不是會更大?至少騎兵還可以更快的撤出戰斗。”
博爾術道:“但是騎兵卻都是我們各部的勇士!”
“勇士的價值正是要體現在戰場上!如果步軍一旦傷亡過大,等敵人龜縮回城內,步兵才是攻城的主力,難道你能讓我們的勇士騎著馬上城頭嗎?”
阿蘭答兒大聲爭辯道。
“好了,不要吵了!我部兩萬騎兵,我二哥處出一萬,騎兵突前,後面再跟三萬步兵,如果攻擊順利,就讓步軍順勢攻城,如果攻擊受阻,可讓騎兵撤退,由步軍負責斷後。”
蒙古人極少長弓部隊,所以面對襄陽城幾十丈的城牆,不免有些力不從心。
阿里不哥綜合了兩人的意見,也覺得步兵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因此作了總結。
當阿里不哥和忽必烈的大纛到達之時,我率領四個師團在預定的戰場已經恭候多時了,一萬人的軍陣肅然有序,卻又殺氣騰騰。
我一身金色戰甲,頭戴獸面吞頭鳳翅盔,身披金龍嘯日連環甲,腰扎勒甲玲瓏獅蠻帶,腳蹬升雲履,胯下追風戰馬叱愣愣打著鼻響。
不是我自己要穿的這麼騷包,將帥者,軍魂也,我這麼一身扮相,自然也是為了鼓舞全軍士氣所做的必要准備。
我第一次統帥三軍作戰,為了此戰能夠旗開得勝,我已經將襄陽城所有的家底子拿來孤注一擲了,就連我最為寶貝的狼騎、鐵壁和火銃三營,都已經被我安置在了兩軍陣前的第一线。
兩國交戰,因為語言不通,連罵陣的程序都省了,阿里不哥令旗一揮,蒙古騎兵的雁行陣向中路收縮,漸漸變成一支鋒矢,想要一舉衝碎我們的陣營。
我沉著的發出指令,命令還沒有在正面戰場上遭遇過蒙古鐵騎的守城軍待命。
神雕並沒有跟在我身旁,它體型太過健碩,雖然它的突擊力有裝甲車一般的威懾,但是在正面阻擊戰場上,它無疑是最好的箭靶子,所以我還是把它留在了城頭。
此時,火銃營已經是軍中攻堅的力量,他們的沉穩表現也安撫了周圍軍士的情緒。
賀擎山帶著三千鐵壁營將士守在了拒馬後的第一陣防线,他身後的就是六千火槍手,以及掩護側翼的兩千弓兵。
當敵人騎軍接近一百步弓箭的射擊界限,我冷靜的傳達了自由射擊的命令。
三疊浪火槍陣再次悍然發動,火銃營士分為三組交替射擊。
此次戰役又不同於上次會戰,火銃營兵力投入達原先的三倍之多,對敵人騎兵的殺傷力,更是呈幾何倍數增長。
瞬息間,敵人的鋒矢已經被磨平,許多騎士因為戰馬受驚,紛紛攏轡回撤。
但是,火槍的射程可以達到四百五十步,這三百步的死亡區間,讓蒙古軍騎在短短的十分鍾之內,又扔下了萬余屍體。
跟在後軍的步兵衝鋒趕到,還沒有來得及向兩面扯開距離,就被瞬間潰敗的騎軍撞得人仰馬翻。
兩軍糾纏在一起,頓時亂作一團。
我見隙令旗一揮,全軍壓上追擊,進一步的擴大戰果。
阿里不哥和身邊的諸將,已經驚訝的合不攏嘴了,他怨憤的看了一旁默然不語的忽必烈一眼,恨不得生撕活剝了他。“阿蘭丞相!”
“王子殿下!”阿蘭答兒趕緊上前。
“傳令霍魯海、渾都海兩軍策應前軍,尋找空隙攻擊敵人兩肋。”
“是!”阿蘭答兒趕緊下去傳令。
兩軍三萬騎兵剛剛出動,就有探子回報:“王子!襄陽城東發現大量敵軍,正向著我部中軍而來,數量在五萬人,另有前軍兩萬騎兵。”
“放屁!南蠻子怎麼可能有如此多的軍馬和士兵!把這個妖言惑眾的家伙砍了!”
左右親衛將哀號告饒的探子拉走,不一會兒端上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博爾術湊近了說道:“依老臣之見,敵軍敢於發動正面進攻,或許正是依仗這只奇兵。可能是這個月來,從川蜀和湘粵調集的部隊,而這擴大的軍馬的來源嘛……”他看了忽必烈一眼,心說或許都是從他那里繳獲的。
阿里不哥聽明白了老丞相的話,心想如果是這樣,再加上南人手中隨意指指點點,就能殺人於無形的古怪武器,今天自己全軍就要交代在此。
“吩咐前軍脫離戰斗,放棄前軍步卒,中軍後撤!博格托、散齊妥羅、赫塔,你們三人率本部人馬殿後。”
博格托、散齊妥羅、赫塔三人聞言大驚,齊向自己的主子忽必烈看去。
忽必烈咬了咬牙道:“我們不求人,咱們一起留下!”
他本部還有一萬騎兵和三萬步兵,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扔下三人逃走,即使戰死也比背負著怯戰的懦夫這種汙名強千萬倍。
如果就這麼跟著阿里不哥回去,在大汗面前,他知情不報的罪過就砸實了,到時候他是必死無疑。
他冥冥中有種感覺,或許堅守此處,面對楊過則還有一线生機。
回說我眼見蒙古後軍潰敗欣喜不已,但是我卻並沒有命令追擊以擴大戰果。
霍魯海、渾都海聽見法螺傳令收兵,正在遲疑間,身後一隊騎兵掠過,為首的是名百夫長。
“將軍,南蠻子城東埋伏了十萬大軍,大帥的中軍有危險,請你二人速速回防,此地交予我等即可。”
聽罷此言,二人不再遲疑,急忙整軍回撤保護中軍。
只是那百夫長目送蒙古大軍撤離,卻露出了賊賊的笑容,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未露面的狼騎統領-牛三和馬光佐。
馬大個子在蒙古人堆兒里面呆了很久,自然會說蒙語。
但是他腦子慢,為了刺激他不出錯,我答應戰後為他擺酒慶功,有了物質上的刺激,他練習的格外認真,才沒有出紕漏。
霍魯海、渾都海三萬騎兵回撤的路上,與湘軍李烈部五萬人遭遇。
兩軍互有傷亡,霍魯海戰死,渾都海負傷,領殘部倉皇北逃。
李烈是我派牛三和馬光佐扮成蒙古騎兵,馬尾後綁著樹枝,將他們從城東趕過來的。
他本是呂文德的伏兵,卻在無意間被我利用做了一支奇兵,不但嚇跑了阿里不哥,還莫名其妙的跟霍魯海、渾都海部打了一個不亦樂乎。
領著殘軍退回襄陽的李烈,一進城就被我派人看押起來,他的部隊也被我安裝到了一邊。
此刻,我和大家在州衙里等,等陳振源和薛霸的消息。
深夜,捷報傳來,他們在阿里不哥北歸的路上,一萬火銃兵,打死打傷蒙軍無數,主動請纓參戰的馮默風,親手用打鐵錘擊斃了蒙古左相阿蘭答兒,尹志平、李志常和紀篤信等我相熟的全真弟子也在戰場上各有斬獲。
我壓抑不住狂喜的心情,當堂大笑起來。
眾將再次見證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只怕不用說南宋的兒皇帝了,就是我們這些在場的當事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一切都如夢幻般的完美。
是役,據不完全統計,蒙軍阿里不哥部傷亡七萬八千人。
忽必烈在襄陽戰場向西撤退,突破中廬港,退回南陽,損失卻遠遠小於其弟,除了最初衝鋒損失的一萬騎兵,幾乎沒有其他傷亡。
我軍陣亡三萬八千人,其中湘軍主力李烈部陣亡三萬四千人;襄陽軍亡三千五百七十二人,重傷七百六十八人。
俘虜蒙古軍一萬三千七百五十人,充作奴隸營的苦力,讓他們去挖石頭。
繳獲軍馬六千七百四十匹。
“俘虜”湘軍一萬六千人,將他們打散編排到襄陽軍中,我軍聲勢空前的壯大。
雖然我算計自己人的一手太損陰德,不過這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他們不是為了謀害我,我也不會如此算計他們,大家至多算是禮尚往來罷了。
第二日,就在襄陽城張燈結彩,舉城歡慶的時候,我將所有的戰後事宜交給了最信任的陳振源、李天強二人,命令他們看押好呂文德兄弟和李烈,我們一家子出了襄陽城東門。
“小過,你盡去准備吧,老叫花子替你去打聽下,那邊的情況。”
洪七公受我之托,前往竟陵附近打聽當地的水文地貌情況。
竟陵接近漢口,也是丐幫總壇君山所在的地界,我不知道飛馬牧場的具體位置,只能托他老人家代為打聽。
此次繳獲來的軍馬,加上前次大戰的繳獲,加起來有一萬三千匹耐力見長的蒙古馬。
除此之外,還有幾千匹受傷的馬。
這些軍馬中,除了少部分騸馬,以母馬居多。
這就讓我打起了放馬的主意,可是現在一沒馬場,二沒牧馬的人,倒也不能急於一時。
所幸就現階段戰爭形勢,我們對戰馬的依賴性不強,而建立一個初具規模的馬場,除了要好的選址,又要有大量的資金源和時間,我現在還算是朝廷掛了號的欽犯……
所以,這一切擺在眼前的問題,只能讓我告誡自己,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好在打退了蒙古人的進攻,他們在江北的勢力形成了一段真空,我們還有時間……
揮別了洪七公,我們一家加上柯公公撐船沿河向北,往新野方向而去,神雕在江岸邊上,跟隨著江船奔走疾行,不但沒有落後,看它神情似還頗為輕松,不過這倒也如我心中所料,誰讓它是真的畜生呢。
芙兒、無雙和如是三人,自打一個月前的那次變故之後,就被我送回新野的陸立鼎夫婦身邊,把他們嚴加保護起來。
此時見我回來,都不禁格外親切,就連前陣子受了驚嚇的如是,也都敢湊到我近前親親我。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讓我感覺格外心酸。
如是乃是苦命之人,自從嫁了我,除了有了個名分,卻沒跟我過上幾天囫圇的好日子,加上我對蓉兒的迷戀,漸漸將她邊緣化,我心里不禁生出許多的愧疚來。
因為這滿懷愧疚,當晚我直接演了一出關公巡城,親手將每位嬌妻抱上床,替她們打洗腳水,把她們哄睡為止。
一圈忙下來,居然已經快到三更天。
現在,危局已然解除,我也總算松了口氣。
但是,想到我那晚情緒失控,最先想到的人是蓉兒,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背叛了三娘一般,所以,我最後敲開了三娘的房門。
“回來了?”三娘披著衣服來給我開門,微笑著問了句。
“這麼晚了,還沒睡呢?”我只當她已經睡下了,卻沒想她醒著。
三娘抿嘴而笑,似乎是知道我今晚一定會出現一般。
我恍然,一定是在芙兒房里的時候,小綠那丫頭就跑來報過信兒了,所以三娘還在等我。
我心中升起一片溫馨,在門口就將她摟入懷中說了句:“茵兒,我回來了……”
三娘和我輕輕擁在一起,既不拽我,也不推我,只是和我一起享受著難得的片刻安沁。
“爹爹、娘……”床上躺著的寶寶,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句,我才醒悟過來,我和衣衫不整的三娘還站著房門口,牽著三娘的手笑著進了屋。
我側伏在床邊,逗著我們的乖女兒。
小丫頭已經快兩歲了,看小臉蛋輪廓,以後肯定是個小美人胚子,寶貝兒難得和我見一面,現在卻一點也不認生,讓我逗得咯咯直笑,不再像從前一般喜歡和我調皮搗蛋。
因為我自有逗女兒開心的法寶,就是傳說中的騎牛牛,這小瘋丫頭還喜歡揪著我的頭發,遠處看像給我攥出兩個大犄角一般。
我逗得女兒瘋玩,樂得開心,小孩兒覺多,她玩夠了,也睡得踏實。
三娘燒了開水回來,看我們倆還在鬧,忍俊不禁的笑道:“你可小心點,別讓孩子碰著頭。”
我回身笑道:“放心吧,我有數。”但是我還是聽了三娘的勸,把孩子抱了下來,摟在了懷里,坐在了床邊。
三娘要替我脫鞋襪,我擺擺手示意她過來坐下。
她知道我的意思,過來把孩子接過,抱在了懷里,看著我取過水壺將水盆注滿,替她將繡鞋脫下。
我半跪著將愛妻的小腳腳背上輕吻一下,然後潑了點水問道:“燙麼?”
三娘微微搖頭,示意水溫正好,我才將它們放到了盆中。宋代雖然以纏足為美,但是也沒有硬性纏足的規矩。
三娘生於大理,由於風俗不同,所以沒有纏足;初晴自不必說,打小就沒人管她這個;瑛兒和無雙兩姐妹有纏過,但是她們自己總是偷著松開,陸氏夫婦管不了,也就不管她們了;蓉兒母女自不必說,娘都不纏,更不會逼著女兒受這份罪了。
所以我的妻子里面,真正纏足的,反倒只有如是一人。
這倒也讓我欣慰,因為我十分不喜這種病態的美,雖然如此,也不是說我討厭如是的小腳,正相反,當年在醉生樓,為了取悅客人,即便骨骼已經成型了,還要強忍著劇痛將玉足纏起來,讓我不禁更加憐惜她這份悲慘的遭遇。
我一邊替三娘按摩著足底的穴道,一面說道:“這一陣來,冷落茵兒了。”
“沒什麼,只是你每次上戰場殺敵,我們姐妹幾個都忍不住提心吊膽的。”
三娘雖然欣慰我如今已經受萬人敬仰大英雄、大豪傑,但是她真的只想我做一些比較平凡的事。
而且,我現在殺戮之心如此之盛,她也為我擔心不已。
“其實我……或許真的有些迷失了吧。可是我的心中有一個理想……”我心中微微苦笑,我這到底是圖的什麼?
辯證的歷史唯物主義觀點告訴我,中國歷史上每一次少數民族侵略戰爭,都是一次促進民族融合的過程。
如果沒有元朝的統治,我們的祖國能否將疆域擴大到“雄雞”都說不定,更不用說鼎盛時期的“楓葉”了。
但是,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胞被屠戮嗎?不能!
“或許你並不了解,我的家國曾經幅員遼闊,大漢的天威,盛唐的繁華……我,我多麼想要看到有那麼一天盛世再臨,我們的孩子們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不會再擔心流離喪亂的戰禍,或許這個目標很遙遠,但是我感覺到,我已經觸碰到它了。”
我閉上眼睛,心里想到,既然歷史進步的車輪不能被阻擋,我何不跟命運賭一把大的!
如今各方面在關中的實力空虛,我心里不禁又動了那個念頭。
三娘有些痴了,即使在滇南,她也是自幼飽經戰亂之苦,雖說家里把她嫁給武三通有討好之意,但也無非想讓自己少受些苦。
而正如自己的過兒所說,這個神奇的大男孩兒,或許這延續百年的戰禍真的會因他而終結。
將三娘白嫩嫩的小腳擦干淨,我輕輕在她腳背上一吻,逗得美人咯咯直笑,卻是被我幾天沒有刮的胡茬兒刺癢了。
我倒了水盆,換了一盆水,勉強的洗漱過,我也湊上了床,將寶貝兒女兒摟在我們中間,一家三口睡在一起,又是一番其樂融融。
“答應茵兒,要好好愛護自己,你是我們一家人的頂梁柱,沒有你,茵兒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支撐住……”三娘握著我的手認真的說道。
“嗯,為了茵兒,我也會好好愛護自己的。”我承諾道。
“也還為了蓉兒吧?”三娘酸酸的道。
我莞爾一笑,也沒怪她吃醋。
原本擺夷女子就有很強的獨占欲,原本我最疼愛的是她,所以她倒是能容忍一切,而現在蓉兒帶給她很大的壓力,所以才會將她的小性兒顯露出一些。
我平時又寵著她們,偶爾吃吃飛醋倒也無傷大雅,所以她們也都敢於表達自己內心真實的情感。
“瓜娘子,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我將手伸過三娘脖頸下,讓她和女兒都能更近的湊到我懷中。
雖然我自己都覺得這樣說有點假,但是三娘心中明顯是極為受用,她漸漸沉睡的嬌顏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三天後,受我節制的五萬新軍,在新野城集結完畢。
離芙妹和無雙生產之期還有將近三月。
而此時,蒙古金帳汗庭窩闊台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還沒咽下,而他身邊的兩黨內斗則愈演愈烈。
因為拖雷派系的諸王子用兵連番失誤,以皇太後脫列哥那為首的保皇頑固派突然發難,跟蒙哥一系的激進派打的不亦樂乎。
而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我,決定趁著蒙古人進退兩難,無暇東顧的這段真空期,擴大襄陽之戰後的戰果。
九月十六,新軍第三師團克許昌。
十月十日,洛陽城內百姓開城起義。
十月二十三日,陳留不戰而降。
十一月六日,汴梁光復。
東路軍主帥杜庶,根據我的命令,三令五申要求士兵與民秋毫無犯,禁止與世族發生衝突的原則,如有違抗軍令者,不管是誰,殺無赦!
因此,襄陽軍所到之處無不受到江北人民的熱烈擁護。
此時,西线的忽必烈已經徹底被打怕,不敢在野外與我軍決一勝負,我率領的第一軍,就將之團團圍困在南陽城內。
圍三闕一,留下西門不攻,這是蓉兒制定的戰術。
全力將其他三門的敵軍壓制,只要城頭上出現探頭探腦的蒙軍,就有三五名火銃營的士兵招呼著他,這樣解氣的打法,極大地提高了士兵們練習射擊的熱情。
等忽必烈得到東线戰報,得知自己的退路已經被徹底截斷,他只好棄城向西逃竄,而被路上埋伏的孟珙伏擊個正著,逼得忽必烈帶領殘部鑽進西嶺,走山道向長安逃去,這就是後世有名的西嶺大捷。
我和二哥會師,他正是喜難自恃,總算出了半年前被忽必烈偷襲,致使他差點喪命大仇的一口氣。
我們四兄弟再次聚首在南陽城內。
因為連番大戰,老四余玠的婚也沒結成。
他和凌波小妹隨軍而來,來領取我事先答應他的那份結婚大禮。
“什麼?三哥,你說你已經將江淮流域和半個關中打下來了?”
他們來得匆忙,而此時交通不便利,等我占領了整個大半江淮流域,他們還被蒙在鼓里。
“呵呵,這次你可以衣錦還鄉,回家完婚了。”我笑道。
余玠的家鄉在江夏,現在就等我們在那站穩了腳跟,這份禮物應該還算拿得出手。
大哥也取過一個錦盒,里面放著他們寶月齋里最好的師傅打造的一頂鳳冠和一身霞帔,擺到了老四和小妹的面前。
“這太好了!謝謝大哥、三哥。叔祖和奶奶要是知道了,肯定高興壞的。”
余玠喜出望外,他從小背井離鄉,跟著家里人難逃到了蜀中,如今很快就能回到闊別十多年的家鄉,他顯得十分興奮,連帶著在邊上的擺弄新衣的凌波小妹也抿著嘴笑著看他。
“老三啊,你現在卻還是欽犯,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呢?”孟珙這還記著我有官司在身,問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我知他心里為難,如果我真的要反,那勢必會引起川蜀、兩湖東西兩面的夾擊,我們兄弟勢必要面對面碰上。
“我心中無愧於天地,我殺的都是朝廷的反賊。如今魔教在江湖上的勢力已經被鏟除殆盡,雖然丁大全在朝中依然張揚跋扈,但是他已經失去了最大的支持了,想來張天師很快就會有所動作,幫我洗脫罪名了。”
我心想,光復汴梁城的大功,足以抵消我擅殺朝廷大臣的罪,而且我為什麼要殺趙昱,宋理宗他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現在有了這麼一個台階給他,就看他會如何抉擇了。
想到這兒我看向張青芝,意在詢問她師門的態度。
“我師尊回復確有批示,對於此事請楊兄不必太過介懷。”張青芝淡淡的一句話,倒是平了所有人的擔心。
“關於下一步進兵……”我剛想跟二哥和四弟研究從洛陽和蜀中夾擊關中的計劃。
小綠喘著氣一溜煙的跑來報告道:“少爺,少奶奶說難受,怕是要生了。”她也是見過幾次接生場面的了,所以動作麻利,而並不慌張。
我急忙道:“那還愣著干什麼?快去請接生婆啊!哪位少奶奶?”在座的我的兩位兄弟聽得這個汗啊,卻也佩服我超人般的生育能力。
倒是張一氓這個老流氓偷笑著跟他的小媳婦兒說了句什麼,卻被張青芝伸手到他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已經去請了,是小姐和六少奶奶……”小綠是芙兒的近身丫鬟,她稱呼三娘為大夫人,但是乖巧的她卻從來不直呼芙妹為五夫人,還是按照以前稱呼,稱她為小姐,倒是兩頭都不得罪。
這丫頭的體弱的娘親前年還是過世了,因為沒有得到好的救治,按月支給她家的例錢,都讓她的敗家的弟弟輸光了,致使老太太最終沒能挺過那個冬天。
我們回來之後,了解到這個情況,我還指使擎山和薛霸幾個兄弟去收拾了一頓這小子。
而更讓我們啼笑皆非的是,擎山以此為契機,居然趁虛而入,趁著人家姑娘傷心之余,發動猛烈攻勢,居然還真成就了他們這一對兒。
讓我們眾兄弟都笑他沒跟人家姑娘好上,就先把當小舅子打了。
而說到我,心底卻是酸酸的,我和小綠丫頭曾經差點像寶玉和晴雯、襲人那樣發生點什麼小曖昧,不過現在你情我願的,我也好好的嚇唬了擎山兩句,讓他好好對待小綠。
這個憨直的家伙拍著胸跟我保證,絕對不會讓小綠跟他吃苦,我也就放心把小綠交給了他。
雖然他倆已經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近來前线戰事太頻繁,騰不出空來給他們張羅婚事,才一直拖到現在。
“這生孩子也扎堆兒湊熱鬧。”
我會懷疑就是那一陣兒芙妹搗亂,非要跟我和無雙玩什麼“床前明月光,對影成三人”的小把戲,這下好了,不但床上OOXX時候扎堆兒,生孩子也非要趕一塊兒,她倆還真是要好。
告了聲罪,我也顧不得一屋子的親朋好友,拉著小綠撒腿就跑。
當然還是老規矩,不讓我進產房,這次又是全家出動,芙妹這邊蓉兒和初晴幫忙,那邊無雙身邊跟著三娘和瑛兒,只有我在院子里東西廂著急的團團轉。
不一時,聽到消息的柯公公也趕了來,也陪我等在了產房外。
等了三個多時辰,我的丈人和丈母娘陸氏夫婦也從新野城趕了過來,這時候就聽見西廂無雙喊道:“疼啊,我不要生了,難受死了,恨死你了……害人的家伙……”卻是在埋怨我。
我心道還好、還好,還有力氣罵人,聽著中氣還滿足的,應該還好。
那邊廂芙妹也喊:“娘,痛啊……怎麼還生不出來呢……”她心里著急,我聽著也沉不住氣,忍不住在屋外說道:“我的寶貝兒,堅持住,為夫在這守著你們呢,我沒走遠。”
她倆都是青春之年,又是習武之身,反倒不如三娘和蓉兒生產之時令人擔心,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寸步不敢離開,卻沒想到我一句話,又激起了千重浪。
“大哥,你進來啊,芙兒想要你在身邊陪著。”芙妹聲音含著哭腔求道。
“別哭,芙兒,產房是不允許他們男人進來的。”蓉兒在邊上勸道。
“嗚嗚……”芙兒居然哭了,我哪還忍得住,就想挑簾子進屋。“哎,你不能進去,這不合規矩,會染上晦氣的。”兩個接生婆子把我攔下道。
“去你的,你才晦氣呢,說誰呢?”
我一推那婆子,就要推門進屋。
蓉兒出來攔住了我,一面將門掩好道:“別在這撒潑,進進出出的,受了風讓芙兒坐下病根兒,看你到時候悔不悔。”
扭頭扶起那個被我推倒的婆子,替我跟她道了聲歉,才又進屋去了。
我無奈退了出來,尷尬的看看柯公公和老岳父陸立鼎。
此時我口、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停了許久的煙癮又有點犯,就想手頭要是有個煙卷兒該多好。
無雙那邊倒是又安靜了些,想來我丈母娘能勸住她。
就這樣,又過了半小時左右,芙妹房里的痛叫聲越是顯得撕心裂肺……
未幾,一聲清脆的啼哭聲傳來,我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一半。
我看了眼柯公公,看他也想起身,但是又坐下說:“呵呵,我還是不去了,老瞎子看不見,又怕嚇得孩子哭,還是不去了……”說著又失落的坐了下來。
我看看陸老頭,他點點頭,示意我快進去看看。
“柳妹那邊怎麼還沒動靜呢?”
老岳父看我進了東廂,他跟柯公公在那小聲嘀咕道,顯得比我還著急,畢竟那是他的失散好幾年的親生閨女,又怎能不讓他提心吊膽的。
這次沒人攔我,眼見母子平安,我心情大好,跟接生婆子道了歉,取出謝禮錢打賞了她們。
看在賞錢份上,那個婆子也沒有再跟我斤斤計較,道了謝就張羅後續事宜去了。
芙妹一看我進來,摟著我直哭。我趕緊勸道:“寶貝兒,還難受嗎?好了,都好了,來,讓大哥看看我的寶貝兒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
芙妹一聽我此言,哭得更加委屈。蓉兒和三娘湊過來,蓉兒道:“這傻丫頭感覺自己生了個丫頭,覺得委屈呢,你不快勸勸她。”
我一聽樂了,我不愛帶孩子,所以顯得特別的不疼愛林兒,落在妻子們的眼中,更是覺得我重男輕女。
趕緊抱過二閨女親熱一陣,三娘拽拽蓉兒,兩個人暫時退了出去,給我們留出了足夠的空間。
我趕緊摟著芙妹安慰道:“怎麼會呢,你也知道大哥我從小笨拙,不是我不喜歡女兒,只是因為我們這兩年來都是忙忙碌碌的,實在是騰不出空來好好親熱親熱,現在不還是好一些嘛,其實我最喜歡閨女兒了,咱們的小寶貝兒,我都想好名字了。”
我們孩子看上去還是皺皺巴巴的小模樣兒,我這幾日就一直在給孩子取名,“蕊婷是我給女兒取的名。婷兒小寶貝兒,你看看娘多厲害,會生小寶寶,還會哭,比爹厲害多了。”
我抱著孩子取笑道。
芙妹被我逗得樂了,她從來見我樂呵呵的,還真沒見我哭過,將孩子接過去道:“不許嚇唬我的婷兒小寶貝兒……”一邊解開衣襟,想給孩子喂點奶水。
只是初為人母的芙妹,動作還顯得有些笨拙,還有些難為情的偷眼瞧我,看我坐在床邊笑嘻嘻的看著她和女兒,又羞道:“不許笑呢,都是你,還笑人家……”
我心中感動異常,撫著愛妻的秀發說道:“芙妹,今天,大哥終於發現你長大了,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丫頭了,今天你表現的真堅強……”
芙妹聽我說的煽情,淚水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
郭伯伯的死對她的影響很大,這些日子來她明顯的成長了很多,也比以前沉靜了許多。
就像今天一樣,她在巨大的痛楚和心理壓力之下,都不舍得真的埋怨我一句,而更多的則是初為人母的喜悅,而她今年才是個十八歲的孩子……
這又怎麼能不讓我感慨呢?
“哇!”又是一聲洪亮的啼哭聲,是西廂無雙也大功告成了。
芙妹推推我道:“你去吧,正好我和婷婷也累了,讓芙兒睡會兒吧。”
我點點頭,扶她躺好,替她把被角掖好,親親我的小嬌妻,看她恬然閉上眼休息,我才退出了房門。
蓉兒在外間守候著,她顯得有些感慨,自己終於做了外婆,可孩子的父親卻是我。
她小聲的說道:“快去吧,我在芙兒身邊守著沒事的。”
我滿懷歉疚的想要輕輕摟她一下,她沒有躲開,卻躲進我懷里低聲的抽泣,顯得格外的委屈。
但是,還沒等我開口說什麼,她就輕輕的推開了我說道:“快去吧,無雙還在等著你呢。”
我點點頭,轉身走出屋來。
這些日子以來,我們都刻意的躲避著對方,為了剛剛去世的郭伯伯,為了剛剛誕生的孩子,我心中有些彷徨,而我也感覺到蓉兒心中彷徨,或許等這陣兒過了,我們需要好好的談談。
“大公公,芙兒生了個女兒,您現在成太師公了。”看柯公公還守在院子角落里,就跟他說了聲。
柯鎮惡笑道:“女兒好,女兒也貼心……”他早就聽三娘跟他回報了,以為我見又是個女兒心里不高興,趕緊安慰我道。
我趕緊表示自己對兒子女兒都一視同仁,一樣高興,老頭子才放我去了西廂。
我挑簾進了西廂房,不用問,看我老丈人和丈母娘抱著孩子不肯撒手眉開眼笑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是個大胖小子。
老頭兒看見我進來,唉聲嘆氣的說道:“哎,見到這孩子,我真是死也瞑目了。”
靠,跟誰裝呢?
你丫現在的身體比我也差不到哪去,咱倆誰死在頭里還難說呢,不就是怕老子不認帳,不把孩子過繼到你們老陸家名下。
奶奶的,我們老楊家現在還沒個兒子呢,你這就來搶我們長孫。
我們家也不論嫡庶,但是這孩子是我的長子確實實打實的。
但是想歸這麼想,轉眼看到無雙疲倦又欣慰的神色,那一點不滿意也隨之煙消霧散。
“岳父大人,您別光這麼激動,給孩子取個名吧。”
我摟著無雙笑道。
我又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寶貝兒,你這次是為咱們兩家都立了大功了。”
老頭兒聽我讓他給取名,小心的問道:“叫繼祖如何?”
我一聽,真俗……但是他這明擺著是提醒我,讓孩子能繼承“祖業”,看著無雙有些為難的神情,我笑道:“繼祖不太好……”
陸氏夫婦有些失落的看著我,無雙眼中有了一絲放松的神色,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不去的水,顯然她也舍不得我們的孩子,跟著她爹媽走。
我接著說道:“叫宗洋如何?宗譜的宗,海洋的洋。”
老丈人念了一遍:“宗洋……楊宗洋?陸宗洋?”
老頭子忽然醒悟,喜笑顏開的說道:“宗洋好,宗洋比較好。小乖乖你就叫做宗洋了!”
說著就想抱著孩子出去顯擺,被我丈母娘拉住說道:“你把孩子給我放下,剛出生的孩兒哪經得起你這般人來瘋。”
陸老頭這才醒悟,把孩子交給無雙,吩咐了兩句好好保護孩子,別著涼了,才一蹦三尺高的走了。
丈母娘眼中歉意的神色,也和無雙說了兩句,退了出去。
無雙抱著懷中的孩子,眼里噙著淚,好像自己的孩子馬上要被人搶走一般。
“為什麼?是不是芙兒給你生了個兒子,你就不帶當見我們母女了?你是不是想直接也把我打發回娘家就好了?”無雙忍不住埋怨我道。
“哎,芙兒給我添了個二閨女,楊蕊婷。這才是我們的寶貝兒疙瘩兒子。”
我摟著她嘆道:“你沒看見老爺子眼巴巴的看著,我能說什麼?既然答應了他,就說話算話吧,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們的兒子,不是嗎?”
“那這也是你的長子噯,你……你心里還有嫡庶之分,你就是不喜歡我。”
她忍耐許久的精神壓力一下子都釋放出來,禁不住變得有些無理取鬧起來。
但是我能說什麼?
無雙比芙兒還小半歲,在我眼里她也還是個孩子。
我只好安慰道:“我到現在也沒落下什麼家業,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心憂天下。還怕等我死了後兒子們分我家產啊?”
無雙知道我最討厭別人提嫡庶之分,聽我說出分家產這樣的話題,知道我有些不高興了,掩住我的嘴說道:“對不起,夫君……我……”
她也覺得很委屈、很糾結,她也知道自己的爹盼這個孫子盼了多久,但是這終歸是她為楊家添的骨血,我膝下至今無兒,萬一哪一天,我上了戰場卻再也沒有回來,楊家又該如何?
我嘆道:“柳妹……我知道你心里的顧慮,但是你放心吧,為了你們,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不會讓自己出一丁點兒意外。我還盼著,等天下太平了,我們一大家子人去周游世界呢,我不會有事的。再說,我們都還年輕,有得是時間生許許多多的小家伙,你說呢?”
我笑著問道。
“嗯……不生了、不生了。生一個我都覺得沒了半條命了,現在整個人都這麼腫,你肯定是不喜歡我了……”無雙還是孩子天性,聽說我還要讓她生,嚇得趕緊擺手,只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剛下好決心替老楊家多添人口,話還沒到嘴邊就先反悔了。
“嗯,不愛生咱不生了,等啥時候愛了咱再生,好不好?”我摟著無雙寶貝兒笑道。
“嗯……好……”就這樣,無雙被我連哄帶騙的逗笑了,這場奪子風波,才算就此告一段落。
我剛從後院出來,大家聽聞了喜訊,也都來恭喜我喜得貴子,我苦笑著把事情一說,二哥先不干了,哪有來搶人家頭胎的兒子的?
雖然不是我的嫡子,但是他們都知道我家老婆不分大小,兒女不分嫡庶,這還了得?
說著都要去找沒臉沒皮的老頭兒理論去,我看著群情激奮即將上演全武行的群眾也頗為感慨,不過趕緊拉住道:“好了,早都答應好人家老爺子的了,老弟我不還年輕嘛,有老人幫著照顧孩子也是好事。”
我心想,管他姓什麼,血濃於水都是我的好兒子,蓉兒懷里的那兩個小家伙不也是嘛……自己多勸解自己幾次,反而也就真的想開了。
送走了道喜的好友、群僚,小龍女又來了,不過,她是來辭行的。
“真的要走嗎?可是我還走不開,沒法帶你去找水道的入口。”
我沒法子,只好繼續拿這個蹩腳的理由來說事兒,真覺得對不起孫婆婆臨終前的一番苦心,但是也沒辦法,我們倆一起生活大半年,卻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君子之交。
“那也無妨,我聽人說了,此去終南道路並不難走,只要向西百多里,出了武關不遠便到。如果你沒有時間,大不了我在墓室門口結廬,你有空之時來尋我就是了。”
她這次去意甚堅,我的殺手鐧居然挽留不住她。
“回去也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又沒人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我主要還是不想放走這麼重要的戰力,在心里這麼跟自己說,理由雖然冠冕堂皇,但是說白了還是我賊心不死。
小龍女忽然賭氣,把頭扭過去不說話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走,只是覺得今天見到我,就特別令她感到不舒服。
我見她難得流露出這種小兒女的神態,那雙靨微嗔,紅顏薄怒的嬌憨之態居然讓我看得痴了。
“反正我是要走的,這些事我自能解決!”她看我呆住,不禁提高了幾分聲音。
“但是……”還沒等我說什麼事情,就有人來報告道:“大帥,有一眾人馬前來,說是您的故舊之人。”說著遞上了拜帖。
我看了看帖子,點頭道:“快去請他們進來。”
等家人下去,我才對小龍女說道:“龍姑娘,我……”我見她正欲退避,怕她就此一走了之,情急之下抓住她的衣袖道:“別走。”
小龍女眼見客人已經近在堂前,含羞拂袖道:“你這樣成何體統,還不快放手。”
我心中一喜,心說難道我已經感動的頑石點頭了?
看她這樣子,只怕心中已然有我?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下人們已經領著客人進到堂中。
小龍女含羞的抽出衣袖,看許多人已在前廳,只好退到後堂,去看芙妹和無雙。
“楊兄,別來無恙吧?”公孫綠萼為首的五個人來到近前,向我施禮道。
“托福、托福,一切安好。不知公孫姑娘近來可好?樊兄的傷可見好?”
我看他們不像是來搗亂的,又見短須的樊一翁走路還是拄著拐一瘸一拐的走進來,故而有此一問。
樊一翁說道:“這條命是撿回來了,不過這條腿……”他拍拍右腿道:“就這個樣子了。”
我微微苦笑,知道他被鐵廳烈炎灼燒,又被鋼筋砸斷腿骨,能活下來已經不易,只怕現在他身上也還有燙傷的疤痕吧。
“不知眾位今日前來,有何指教?”
公孫綠萼和樊一翁對望一眼,領著眾人拜倒道:“特來投奔,還請見容。”
絕情谷一把火燒了,谷主及谷主夫人一夜間雙雙身亡,樊一翁重傷。
原先被公孫止彈壓的幾家趁勢抬頭,將公孫綠萼和重傷的樊一翁趕出了谷,有三名女弟子念及公孫綠萼平日的好,眼見大師兄命在旦夕,不忍相棄也跟了出來。
公孫綠萼少女心性,也想見識下這個人世的繁華,五個人這才一路輾轉,用了幾個月的時光,走出了大山。
但是他們都不是干練、有城府的人,被詭詐之人騙了幾次以後,就不覺有些心灰意冷,卻又進退兩難,只覺天下之大沒有他們幾個的容身之地。
這時候,我曾經在樊一翁身上下的催眠術起了作用,他說我仁義,提議來投奔我。
公孫綠萼想,雖然我們之間有仇,但是也是她爹娶妻不成,反要殺人滅口,我曾經助其母、救其師兄,而且她爹也是和娘互相厭恨糾纏雙雙喪命,總的算起來,居然是己方不占道義,所以猶豫著不肯來。
但是,又挺了半年,他們是感覺一點活路都沒了,無奈之余,一路打聽道才來投奔於我……
我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情形,但是見他們衣衫襤褸,不知道還以為是丐幫的低袋弟子,知道他們肯定是被從谷里趕了出來,在外面漂泊近年,肯定是斷了生計,才想起來要投奔我來。
我現在忙不過來應酬,還有小龍女鬧著要走,我趕緊讓人安排他們住下,准備回頭再跟他們聊後續的事情。
回身再一找,小龍女真的走了,還拐走了我的寶貝徒弟滿滿……
那可是我楊過的開山大弟子,她就這麼一聲不響的給我拐跑了。
我猜是我說她沒人伺候定居不了,所以她才拐走我徒弟。
“師侄,襄陽之危已解,我們也該告辭了。”
晚宴上,坐在我上首的尹志平低聲的對我說道。
我心里猜想,他不會是看小龍女走了,就打算回終南山去繼續沒白沒黑的看美人吧?
你丫也太淫賤了……我甚至懷疑他來襄陽助陣的原因,是不是就是為了能和小龍女朝夕相對。
走吧、走吧,讓你丫天天意淫美女,你這個假道士、怪蜀黍,咒你每晚上做春夢射一褲襠。
但是晚宴過後,一家人團坐,據芙妹和無雙說,小龍女進來看我的女兒和兒子的時候兩眼放光,好像很羨慕的樣子,又可能有些嫉妒。
可能是為此受傷了,並且以此質疑我,是不是趁著她們有身孕之時和小龍女勾搭上了。
我真是比竇娥還冤,雖然我有這賊心,但是也感覺這些媳婦兒照顧都麻煩,哪還有力氣去再尋花問柳。
倒是蓉兒出面替我“解了圍”,她抿嘴壞笑道:“我看是因為他老是想送滿滿這丫頭上戰場,人家龍姑娘看不過,才把那孩子救走的。”
我光聽的一腦門子黑线,心中雖然不忿,卻又無從反駁,蓉兒說的似乎也是事實。
但是,我看她奸計得逞後狡黠的笑容,忍不住心里想著,笑吧,今晚上有你受的。
大家散了以後,我又照例陪著即將臨盆的如是,哄她睡著了後,我才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
我可憐的小寶貝兒,自從魔教大舉進攻襄陽城的那晚,她受了驚嚇之後,就不說話了,見到我就哭。
後來好些,但也是不說話,晚上我不陪她就撒嬌,半夜做噩夢驚醒就哭,早上起來看不到我也哭。
也幸虧我內功已臻化境,就是連續這樣幾個月我也不會累死,但是架不住那一驚一乍的哭鬧。
蓉兒給開了安神的藥,效果還是很顯著的,這半個月來,如是寶貝兒都沒有再半夜哭鬧,只是早上起來還是離不得我,要是不見我就會低聲抽泣。
因此,我也只能趁她熟睡之後,再去陪我的其他幾位嬌妻。
今兒個,我本來想去看看產後虛弱的芙兒和無雙,但是到了芙兒屋里,蓉兒也在。
她被說來照顧芙兒的,但是見我來了,露出了一絲笑容,起身回隔壁自己的廂房去了。
孩子已經交給了奶媽,芙妹自己已經沉沉睡下,可見幾個小時的生產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連我到了她身邊都沒有知覺。
我輕輕在她額上一吻,低聲在她耳邊哼了首歌兒,又呢喃了幾句,看她還是甜甜的熟睡,我就替她掩好被角,走出了房門。
無雙房里還亮著燈,我聽見了寶貝兒子宗洋洪亮的哭聲,從窗外看見燭影下瑛兒在屋內幫著忙活拾掇,忍俊不禁推門而入。
我的媳婦兒們看到我突然出現,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喜。
我接過孩子,問道:“怎麼不把孩子交給奶媽,柳妹需要休息,這樣大晚上的也睡不好覺。”
無雙笑道:“無礙的,想多和我們寶貝兒多親近會兒,倒是苦了表姐替我忙前忙後的。”
瑛兒沒有說什麼,只是嫣然一笑,把尿布泡在盆里,端了出去。
未一刻,她就回來了,看我已經陪著無雙躺下了,跟她逗著孩子,倒是有些猶豫要不要湊上前。
無雙跟瑛兒招招手,示意她快過來,瑛兒這才鑽進了被窩。
我笑著調侃道:“鶴兒,你是不是看著眼饞了?咱們倆什麼時候生個小淘氣兒玩玩吧?”
瑛兒有些委屈的道:“那還不是你不肯讓人家……”
她們姐妹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我告訴無雙的小秘密,她自然不會替我向瑛兒保密,所以瑛兒一直以為這是我對她的一種變相懲罰。
我一個熊抱,把她抱在懷里道:“傻丫頭,聽無雙說的吧?確實有這事兒,不過咱們總要排開日子吧,不然你們都挺著大肚子,到時候誰來照顧誰啊……”她聽我這麼解釋,才放下心來。
我又一番好言安慰,哄得她倆都高興了,才放我下床。
無雙拉著我道:“這些日子,你正事比較忙,就不用天天往這兒跑了,有表姐陪著我就好。”
瑛兒也點點頭,她們見我每晚上這麼亂串,怕我累壞了,才關心的說道。
我回頭笑笑,出了屋,又向初晴的臥室走去。
還沒進屋,我就聽見屋里傳來細微的喘息和呻吟聲,知道是初晴耐不住寂寞,自己用角先生解決問題呢。
我沒急著進門,只在外面偷聽,心里卻在想,我的俏媳婦兒心里現在到是想著誰呢?
是我還是陸展元那個死鬼呢?
要是她還惦記著那個死鬼,我可真該檢討一下自己了。
“老公……”正在我內心糾結,不知道是不是該推門而入的時候,我聽見屋里傳出晴兒膩人的媚聲,我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了。
這個活寶兒,平日里欲火最旺、花樣最多,就是到了我面前反而不如三娘和蓉兒放得開,用兩個字概括……
悶騷。
我笑著想推門而入,卻沒想她偷偷把門從內閂住,這一下沒推動,倒是驚動了漸入佳境的晴兒。“誰啊?”
“這點了,還能有誰?”我在門口笑道。
晴兒慌慌張張的起來給我把門打開,埋怨道:“怎麼今天也不說一聲,就串到我這兒來了,嚇人家一條。”
我摟住衣衫不整的嬌妻親了個嘴兒道:“想你了也來不得嗎?”
“來得……晴兒想你了。”
我將她抱起,回到了床上。我在她枕頭下一摸,就摸到了那件物什。我刮了下晴兒的瓊鼻道:“又自己偷吃,老公喂不飽你嗎?”
“嗯……你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呢。”晴兒臊的嗔怪我道。
呵呵,也難怪,三十如狼嘛,晴兒寶貝兒也已經步入虎狼之年了,我更該好好珍惜美好的時光,不然,當蓉兒、三娘和晴兒最美好的年華逝去……
我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悵然,韶華易逝,紅顏易老,我真的能給予她們幸福嗎?
“老公,你在想什麼呢?”初晴看我有些出神,忍不住問道。
“哎,韶華白首匆匆過,我覺得自己虛耗了寶貝兒的青春呢。”我忍不住摟住她嘆道。
“它正在為你綻放……老公,其實晴兒要謝謝你,給了我完整的生命,感謝你愛我的每一天……”晴兒微微一愣,但是轉瞬又笑著貼心的勸我說道。
或許她曾經無數次的問過自己值得嗎?
又或許正像她說的,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要存著感恩的心。
我心中愛極,不管是現在這個小鳥依人的小騷包,還是當年色厲內荏的大魔頭,甚至是在絕情谷里,那個甘願試毒和我共生死的傻丫頭,我都愛……
讓這朵嬌花為我盛放吧。
我雙手攀上了晴兒的雙峰,輕輕捏了捏,想起我們就是這樣一抓定情,我的臉上不禁掛了一許玩味的笑容。
她似乎也猜到了我想的是什麼,這招“抓奶龍爪手”曾不止一次的讓她在人前出丑,每一次卻都讓她恨得牙根癢癢,卻又舍不得真的打殺我。
時至今日,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晴兒全身最敏感的,就是在這兩點上……
這一招也就成了我對付晴兒最大的殺手鐧。
“別……嗯……進來嘛……已經可以了。”
晴兒被我摸得全身綿軟瘙癢,右手忍不住抓住我的手向她下身滑去,左手則替我解開腰帶,伸到了我的褲襠里去撥弄我已經聳立致敬的寶槍。
我見晴兒已然情動難耐,根本不需要我更多調情刺激,只微微一弄,她下身就流出瓊漿,顯然已經飢不可耐了。
“真是個小淫娃,說幾句好聽的來,爺認可的,就賞你丟一次。”我脫去長衫,笑著調戲道。
“嗚嗚……老公你又欺負人,不來這樣兒的,快來嘛。”晴兒一手托著我的肉莖,一手揉搓著它對我撒嬌道。
我雙手疊在胸前,胯下霸王槍翹了翹,脫離了晴兒雙手的控制,一副你不就范,我就不疼你的架勢。
看她半天也不肯言語,我就笑道:“自己平時不是挺會玩兒的嗎?帶壞了如是經常跟你磨著玩兒,還會用這物什,怎麼到老公這兒了,就連句好聽的話都不肯說了?”
“老公……晴兒想要……”初晴鼓起勇氣,小聲的羞道。
“要什麼?”我故意問道。我一邊逗著媳婦兒,一邊將盤龍槍頂在她的蜜縫上,研磨兩片肉唇,撩撥著那已經立起的一粒相思豆。
“要你來疼愛晴兒……”晴兒羞得用雙手掩住了面孔。
“怎麼疼啊?”我繼續撩撥道。
“用你的這個,放到晴兒的這里……”她指著我的霸王槍,又指了指自己陰戶口說道。
我知道差不多了,再逼她又好跟我哭鼻子了。
我輕車熟路,根本不用手扶,在花穴口沾了點津液,“噗”的一聲蛟龍入海,進入了我熟悉無比的蜜穴深處。
不得不說,晴兒跟了我三年,被我的霸王槍撐開了不少,已經不似當年那般的緊窄,她不像蓉兒的春水穴那般得天獨厚,又不肯像三娘和如是那樣去下功夫練補天再造術,我都擔心以後要有了孩子,她這兒還不變成南天門啊?
晴兒還在咿咿呀呀的嬌喘呻吟,顯然是很滿意我的表現,絲毫沒有察覺到我的心事。
我忽然抽出霸王槍,初晴不依的撒嬌道:“干嘛?別做弄人家了。”我拍拍她的屁股道:“轉過身去。”
晴兒氣嘟嘟的有些不情願的轉身,顯然是因為正在興頭上,被我半道中斷而有些不高興了。
但是她還是聽話的將雙腿並攏,上身伏低在榻上,那雪白渾圓的豐腴肥臀高高的翹在我眼前,白花花的晃得我心頭火起,我稍微壓低霸王槍,滋的一聲,又探入了晴兒的花徑。
“啪!”我微微使力,在晴兒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把。
“呀!疼啊,輕點兒你……”晴兒臀部吃痛,想要回頭,被我壞笑著伸手按在了床上,“啪”我又輕輕拍了一掌道:“趴好,給我夾緊點兒。”
晴兒被我莫名的暴戾打怕了,陣陣屈辱和被虐待的變態快感,讓她體會到性愛中快感的另一個極端。
我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陰道在陣陣的收緊,淫水也比往日里充盈,還是說其實我當年敢公然調戲我的寶貝兒,就是發現了她這種潛質。
“爽嗎?嗯?”我的巴掌啪啪的落下,晴兒卻呻吟的更加大聲,顯然已經進入了更加忘我的境界,居然顧不得回答我的問話。
我上身彎曲,伏在晴兒身後,雙手前探握住了那對兒堪稱豪乳的雙丸。
感謝地心引力的作用,那對兒飽滿的、沉甸甸的玉兔在我掌中,隨著我一陣陣猛力的突刺而蕩漾,我又改為揉捏那紫玫色充血的葡萄,引來晴兒擺臀相就,一連串不間斷的嬌吟:“嗯……不要,啊……太……嗯,感覺怪怪的……可是、可是好喜歡……不要、不要停……嗯……”
我一邊揉搓著那對兒寶貝兒,一邊伏在晴兒耳邊笑道:“晴兒寶貝兒,再用力夾緊點,可惜這里沒有面鏡子,不然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只淫蕩的小母狗一樣,你說說,你是不是小狗狗,是不是被老公操的很爽啊?”
“嗯……不是……晴兒才不是,你才是臭公狗、大癩皮狗……嗯……”晴兒伏在床上不依的嗔道。
“那你怎麼被大公狗干的這麼爽呢?還說不是?”我故意放慢速度,一邊舔著她的耳垂兒問道。
晴兒扭著腰,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快點嘛,別那麼壞……好老公,快點嘛……”她被我磨得著急,忍不住求道。
“哎,老公累了,要緩口氣。”我心里偷笑,卻裝作疲憊的口氣道。
“嗯……不嘛,老公欺負人,你陪大姐的時候都從來不喊累。”
晴兒看不見我臉上的奸笑,但是言語之間則是濃濃的醋意,想來心中不經意間就有了攀比之心。
我把她壓在床上,下體緩緩抽送道:“但是人家茵兒特別的聽話,我說怎樣她就怎樣,哪像你,一點都不配合我。”
我一邊抱怨著,右手一邊伸向了晴兒的菊蕾。
“嗯……”晴兒的菊花突然被我一根手指探入,渾身頓時一陣緊縮。
“別……好難受,別這樣嘛……”我最愛晴兒渾圓飽滿的大屁股,又怎麼會放過她的後庭之穴,但是她非常不喜歡那種異物的栓塞感,始終都不能適應。
今天我忽然起興,才忍不住逗逗她,對於她的這個反應我倒是很滿意,我撥開她來阻擋我的手道:“別鬧,再鬧用角先生給你堵上。”
晴兒這才嚇得不敢再攔我了,只是哭哭唧唧的道:“但是真的難受嘛,一會兒要是……你可別怪我。”
我哈哈一笑,卻還是停止了折磨她,她行走江湖十幾年風餐露宿,腸胃一直不好,照她這麼說,只怕是又便秘兩三天了,一會兒別真被我干的大便失禁,拉在我身上就難看了。
“啵”的一聲,手抽出來,晴兒居然顫抖著泄了身。
我也緩下來,讓她能喘口氣。
我抽出老二,讓已經渾身綿軟的晴兒翻身過來,再次挺腰而入,一面輕啄她的紅唇道:“別看你武功是最好,但一身大病小病,一家子身體最差的就屬你了。”
想起這事來,我就忍不住要說她兩句。
廝守三年,我發現她生活作風最為懶散,在家里油瓶倒了都不扶,女紅針线更是退化到了極點。
“頭年心情好,給我做件小褂兒,結果做成了條褲衩不說,還沒法穿,因為還是開襠褲。”
“哼,後悔了?這輩子就這樣了,你看不好休了我就是了。”晴兒聽我說起她的丑事,忍不住有些羞惱的推搡我,要我從她身上下來。
“我都不愛說你,當年不是也替陸展元繡過手帕?我看手工還怪好的呢,怎麼也不見你替我繡點什麼。”
我酸酸的說道,其實我心里也是不爽,我等她的繡工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死丫頭卻根本沒有這個心。
晴兒聽了一呆,心中卻是另有一番滋味。
是啊,我這麼愛他,卻從來沒有像當年那樣,在油燈下一針一线為他繡絹帕,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雖然我們一起經歷過生死,自己的夫君也數次救過自己的命,給了自己安定的生活,可是自己經歷過滄桑之後,是否真的無法再全心全意去愛人了?
他的口氣中,醋意是那麼濃,但是……
如果過兒沒出現,如果陸展元肯再回到我身邊,我是不是會毫無保留的滿足他任何的願望?
而現在,自己有了對自己體貼無比的夫君,比那個負心人好百倍、千倍,我卻恃寵而驕……
以前從來沒有考慮到,今天想到這里,她心里不禁生起了濃濃的歉意。
晴兒的手垂了下來,抓著我的手臂問道:“老公,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聽她這麼問,我的火又一下子消了下去。
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經歷過滄桑也沉淪過,我從來沒有問及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因為我不想觸及到她心底的禁區。
她想告訴我的,終有一天會讓我知道,如果不想說的,那就讓它永遠隨往事塵封吧。
“沒,或許是有些吃味兒,但是想想這些年來你受過的苦,可能心境早就變了,所以老公不怪你。”
“老公……”晴兒沒想到我氣消得這麼快,又或是我一語中的,說出了她心中所想,忍不住熱淚盈眶的低聲道:“都是晴兒不好,晴兒幾乎都忘了,我們是多麼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
“嗯,是啊,想想有好幾次都差點失去你了,老公怎麼能舍得不好好珍惜你呢。”我勾著晴兒的瓜子兒臉道。
“那你還盡說些話來羞臊人家,還打人家的屁股……”晴兒嘟著嘴兒,摟著我氣呼呼的質問道。
“哈哈……這就是閨房的情趣嘛,你自己還沒發現,越說些羞人的話,你下面就夾得越緊,水兒就越多……”我調笑道。
“有嗎?”她自己都沒注意。
“當然,老公不騙你。”
我替她理了理額發說道:“你媚骨天成,雙峰高聳,臀部渾圓,而又蜂腰扶柳,生就嫵媚之相。要不然江湖上那麼多豪客,都忍不住用有色眼光打量你。現在想想,他們死的也真是很冤。”
晴兒絕對堪稱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孔,絕對堪稱一道S曲线。
(不是FRJJ那種,她叫S形管道則更貼切。)身材火辣程度,絕對在我眾嬌妻中名列榜首的。
晴兒被我說的有些難為情,心想:難道自己真的天生招蜂引蝶?
照我的說法,那些對自己無禮而喪命的人,死的還真是有些冤枉了。
“那也是他們許多人無禮在先,我才動手的嘛,誰知道他們那麼好色又不禁打,倒是省的他們再去禍害其他姑娘……”
我笑道:“嘿嘿,那我豈不是還要謝你當年手下容情之恩了,我可是實打實的對你使過壞的。”說著,我還促狹的在她的乳頭上捏了捏。
“哼,要是當年把你打殺了還好,不會有今天,讓你把我們姐妹都輪番的禍害了。”
“還敢頂嘴?看來我今天真要振振夫綱了。”我加力突刺,每一下都頂到晴兒的花心之上。
“嗯……嗯……嗯……老公,你真厲害……晴兒、晴兒不敢了,嗯……要出來了,人家都快被、被弄壞了,要翻出來了……”
晴兒被我操弄的有些胡言亂語了,讓我心中成就感大增,心中捉弄的念頭又起。
一邊上下起伏著疼愛著嬌兒,一邊趴到她耳邊道:“剛才我沒進門之前,你用這東西的時候,心里想的是我還是陸展元呢?”
晴兒聽了,心里也是一陣難以自抑的快感衝動,脫口而道:“當然是老公,我只愛老公,從來都沒有想過那個負心人。”
“嗯……真的沒有嗎?有沒有想過他的雞巴大不大,有沒有像你老公我這麼能干。”
“嗯……沒有人比得上我的老公,沒人能比得上……”
晴兒雖然還有些害羞,但是已經漸漸全情投入其中,被我插得又到了高潮的邊緣。
“嗯……”晴兒的背弓了起來,胯部和我的下體抵在一起,一陣劇烈的顫抖,陣陣陰精打在我的霸王槍身上,她泄身了……
我頗為無奈的草草收兵,心說把晴兒完全調教出來也好也不好,雖然增添了幾番情趣,卻更是不堪撻伐,轉眼間就泄了兩次。
“你怎麼知道沒人比得上老公?你偷看過別人嗎?”幫著愛妻平復高潮的余韻,我笑著問道。
晴兒臉紅紅的,不知道是被我說中而羞臊的,還是高潮的潮紅未退,余波還在體內蕩漾所致。
她摟住我說道:“這還用偷看嗎?晴兒以往也見過許多春閨怨婦,別人不說,就說你師傅……”
我心想,怎麼我師傅和郭伯伯那點事兒大家都知道的。我還在出神,忽然覺得晴兒掐了我一下,我問道:“怎麼了?”
“老公,沒注意到嗎?我看你師傅外面有人的。”
晴兒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
我心里一陣得意,又有些好笑,心說你今天還真是撞見奸夫了。“哦?這你又聽誰說的?”
“你沒見嗎?你郭伯伯受重傷的時候,你師傅的面容、發色、體態都不見褪色,可見應該是有雨露滋養,而又肯定不是你郭伯伯,自然是有旁人了,你不要不信我。”
晴兒見我並不太在意,似乎不太信她的話,急忙跟我解釋道。
我心道古墓派的鑒女之術也算了得,居然這樣都被她看得出來,不過轉念一想,晴兒和師傅接觸時間不短,她這個色丫頭不好男色,卻常常好女色,沒事偷看蓉兒兩眼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我只是沒想到曾經令江湖聞名喪膽的大魔頭,居然也愛講人是非,家長里短的串舌頭,不禁有些好笑。
心想早晚她也該知道的,於是悄悄在她耳邊說道:“那你就不好奇,那個奸夫是誰啊?”
晴兒聽我這麼問,眼睛忽閃忽閃的似有所悟,忍不住失聲問道:“不會吧,難道是……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芙妹的娘啊……難不成破虜和璇兒……”
“做都做了,難道要瞞她一輩子不成?”
晴兒本想勸我放棄,但是見我默認了是倆孩子的父親,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不敢來試探我的底线,我既然決定了,她就盡量幫我彌補,就像三娘平日里幫我做的。
“大姐肯定知道吧?那你什麼時候肯讓我們聯席侍寢啊?”
“壞丫頭,是在打蓉兒的主意吧?”我伸手呵她的癢道。
“咯咯……人家好奇嘛,就是想看看名滿天下的黃幫主,到底跟我們這些凡人有什麼不一樣。”
她挑釁般的挺了挺胸脯,那平躺著依然挺翹的雙峰微微顫抖著,向我擠壓過來。
“好不好嘛?奴家都自薦枕席了,老公就不肯滿足一下人家一點小小的願望嗎?再說,你要我們做姐妹相處,這不是能更好的增進我們的感情嘛。”
晴兒寶貝兒在我胸口畫圈圈說道。
我一聽,也是對這個建議怦然心動,本來我今天就在想把她哄睡了,再抱蓉兒到三娘那里的,現在又多了個初晴姐姐,今夜有樂子了。
我們分頭行動起來,我讓晴兒直接去找三娘,我去接另一個美嬌娘。
晴兒答應了一聲,笑嘻嘻的出門去,一副小狐狸奸計得逞的樣子,讓我懷疑自己還是被她算計了。
我翻過蓉兒小院的牆頭,落在了她的屋外,屋里燈已經熄了,心知她一定是睡下了。
我伸手入懷,取出事先准備好的上等貨,歐陽老爹當年給的“魅惑傾城”,專門迷惑傾城美人的,名字倒是十分貼切。
我倒是第一次做這偷香竊玉的勾當,好奇的把迷香吹入房內。
等了幾分鍾,估計屋里的迷霧散了,我才推開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屋。
蓉兒果然在屋中熟睡,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煙,睡夢中臉紅紅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我進了門,她卻沒有警醒過來。
好戲還沒上演,連人帶鋪蓋卷好,扛起來就走。
等我到了三娘的屋里,把鋪蓋打開的時候,蓉兒早就醒了,正在嗔怒的看著我,想來她半道上醒了之後,已經琢磨明白了我的心思,只是遇上三娘和晴兒都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怒視我的目光也漸漸軟化了。
“你要做什麼啊?我的大少爺……”蓉兒心中雪亮,但是卻裝作一副小白兔見到大灰狼一般的小模樣,讓我差點化身狼人就這樣一口把她吞掉。
“今天三娘和晴兒自薦枕席,說要一起聯席侍寢,大家在床上一起增進下感情。”我笑著說道。
“蓉兒你別聽他的,我也是被他脅迫的,你別怪我。”三娘立刻叛逃過去。
“姐姐,我也是被他擄挾來的……”晴兒這小狐狸更是一腳把我踢開,撲到了蓉兒身上趁機揩油。
這是赤裸裸的背叛啊……
我還能說什麼?
只能說我的寶貝師傅魅力太大了。
她現在滿面春光的模樣,汀芷幽蘭般的媚態,芬芳滿園卻又難以一下尋得出處,讓色女李初晴忍不住都想對她輕薄一番,更不用說我這個正牌的大色魔了。
“嗯……你對我做了什麼?”蓉兒很快就發現自己身體狀況不對,忍不住問道。
我取出一包藥粉來,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沒事,加點佐料助助興,歐陽家出品。”
蓉兒一陣苦笑,說了句:“你……真是,居然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倆歡好的時候從來沒有外人在場,今天卻一下多出了三娘和晴兒,讓她十分的難為情。
但是我們有好幾個月沒得親熱一下,再加上被我施了藥,心里也是沒著沒落的想要,既然躲不開,就索性不再矯情,半推半就的由著我們替她脫去衣衫。
三娘和初晴嬉鬧慣了,兩個人爭先著將我扒光,推搡間非要我先疼愛蓉兒一次。
蓉兒表現的比我想象的大方,但是終究沒有見過這等風流陣仗,事到臨頭已經羞得不知道手該往哪放,腿該往哪擱了,只是下意識的用白玉般的皓腕擋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輕輕拉開她的手,在她耳邊笑著說道:“沒事,早晚都有這麼一天的,這不還給你拉來兩個堅定的盟友。”
至於一起同過床,算不算閨蜜四大鐵,我就不得而知了。
“放松,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蓉兒聽我這麼說,順從的點了點頭,就像我說的,能漸漸將我們的關系公開化,她需要盟友。
瞞著女兒一時,但是終究瞞不過她一世,如果三娘和初晴幫自己開解女兒,或許會收到更好的效果,當下強忍羞意任我擺布,羞紅的粉面卻還是偏到一邊,卻驚奇的發現她前所未見的奇景。
這邊初晴比我更著急,已經和三娘摟著親吻在了一起。
不可否認,她倆是為了幫我制造氣氛,讓蓉兒能夠盡快的融入到我妻妾的生活圈中,只是她似乎太投入了,投入的甚至讓我懷疑她假公濟私的成分太多了點。
她甚至連她的寶貝兒角先生都帶了過來,而另一只手則不懷好意的向蓉兒的胸口探來。
我笑罵了一聲,撥開她的手,她不依的嗔怪了我一聲,只好繼續欺負三娘去了。
我笑著和蓉兒親昵起來,蓉兒在媚藥的作用下,很快的投入狀態,摟著我的腰,回應我熱情似火的濕吻。
“蓉兒……”舌頭插進耳孔中鑽著。
“啊……”女人閉上眼睛,微微抬頭,兩臂下探,捏在我堅實的臀部肌肉上。
嬉鬧了一陣,蓉兒扭過頭來,張著嘴主動的求吻。
我的舌頭剛一探進去,就被猛的吸住了,看來蓉兒心火已動,做好了接納我的准備,我只在她奶頭上撥弄幾下,她就情欲高漲了。
我的手離開了漲大的乳房,攥住女人的臀瓣,輕輕的向兩邊拉伸,我的盤龍槍亦在她春水盈盈的穴外,抵在那粒紅豆上壓揉著,來回的磨蹭著。
我上來直奔要害,弄的蓉兒一下就快感如潮,光著的雙腳向上踮起,兩手從我的臀上換到了脖子上,丁香樊素口中略微有些散亂的嬌喘,陣陣如蘭似麝的吐息撲面而來,陰戶也向上猛挺,像是急著尋找和我契合的焦點。
“啊……啊……過兒……太激烈了……啊……受不了啊……”蓉兒已經漸入意亂情迷間,貝齒間擠出一連串的嬌叫,似乎已經忘了邊上還有兩名觀眾。
見她如此全情投入,我心中一喜,知道她愛我極深,這幾個月里早已相思入髓,這樣柔情似水的女人,我又怎麼能不全情投入?
用力的一把拉到她的腳踝,圓滾的屁股被帶動的一陣亂顫。
抓著兩條滑嫩的大腿,從腿彎一路向上舔,在雪白的玉趾上輕咬一口。
“啊……過兒……嗯……要……要啊……”她把嫩白的小腳一縮,一只手伸過來套弄著我的肉莖,另一只手則抓住我的胳膊,要我吻她的唇,我沒想到她會如此的興奮,或許是三個月來想我想的厲害。
“蓉兒,躺下吧。”
蓉兒知道我要開始疼愛她了,愉悅的攬住我的脖子,和我熱吻了起來,一手還在繼續套弄著我粗壯的男根,讓我不禁受用無比。
“嗯……蓉兒,這樣好舒服。”
“真的嗎?過兒……我以後一直這麼服侍你好不好?”蓉兒看我這樣滿足,吻著我的面頰對我許諾道。
“嘿嘿,可是我要的更多……”說著,我屈身在她雙腿間,拉著蓉兒的大腿雙手外分,蓉兒的整個下身再次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把盤龍槍頭對准亮晶晶的陰道口,“卟”的一聲肏了進去。
“五淺二深”的插法讓我的至愛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啊……啊……過兒……爽死了……啊……再快點……用力點……”
蓉兒兩腿箍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挺的用力迎合,試圖和我能夠接觸的更緊密些。
我都有點目瞪口呆起來,蓉兒的花心生的不深,往日里避之不及,今天居然敢挺身堵槍眼,不知道是藥性太烈,還是有意向三娘和晴兒示威。
我眼見她真是浪的厲害,上身趨前握住嬌乳,蓉兒的乳汁尚未消退,被我如此擠壓,汩汩的射了出來。
我低頭含住紅色的蓓蕾吸吮了起來,得到了如此營養的補品,我一輪五百多下的突刺急攻,干的蓉兒魂飛天外,“啊……啊……啊……過兒……過兒……要死了啊……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
又是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急速抽插過後,蓉兒已經嬌喘淋漓,突然雙腳繃的筆直,花心的龍珠一收一放,吐出了大量的陰精,濺濕了我的龜頭。
三娘和初晴早就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致的欣賞我們師徒二人的活春宮,她們沒想到蓉兒在床上會這麼放浪形骸,一點不似平日里的賢淑端莊。
初晴促狹的在三娘腰上點了一下,意思是:大姐你可要被人家比下去了呢。
三娘微微一笑,心中卻似有了壓力,也纏了過來邀寵。我看她也湊了過來,笑著說道:“來,茵兒寶貝兒,趴到上面來。”
三娘“嗯”了一聲,那濕熱的蜜縫早已微微的張開了口,蜜壺內不住涌出溫暖的愛液,她的上身前傾探了下去,螓首趴在還在失神的蓉兒肩頭,玉股高高翹起,更顯得豐滿動人。
我輕輕伸出二指,將肉唇向兩面撥開,中指緩緩刺了進去,她敏感的哼出聲來,我用手指在灼熱的蜜壺內按壓轉側,拇指在她濃密的陰毛中找到那顆充血的小肉粒捻動撥弄起來。
三娘扭動起來,既像是不堪躲避,又像是歡喜迎合,我插入的中指開始快速抽插,花徑口開始吐出陣陣晶瑩的蜜汁。
我把三娘身子扶起,讓她用四肢撐住床面,然後用力分開深深的臀溝,鼻口都湊上去伸出舌頭輕輕舔弄。
火熱柔軟的舌頭探入散發著濃烈婦人體味的肉縫,三娘不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不退反而俯身相就,往我面上湊來,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來回舔動,她濕潤的下體散發著濃郁的成熟氣息,讓我心中激蕩無比,嘴上更是周到。
三娘喉間傳出興奮而壓抑的聲音,夾緊的玉臀輕輕顫抖,她一下子就泄了身出來。
三娘泄身後,慵懶倒在一邊,長發垂向一側,口中輕微的呻吟,雙腿無力的顫抖著。
我扶著纖腰,抬起她的右腿,讓她緩緩的側起身來,扶住玉臀將盤龍一插到底。
三娘滿足的嬌哼一聲,兩腿間的花房遭到攻擊,雙腿一下繃得筆直。
我微微拉起她的螓首,將她的長發披散開來,一面慢慢抽送起來。
三娘仰著頭,暈紅的臉上盡是舒適暢快的神情,一手伸出手來想要攬住我的腰。
我伸出手來,握住了她在半空中尋找慰藉的手,腰部逐漸加快抽插的頻率,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三娘又是痛楚又是暢快,下身已經泥濘成一片澤國。
三娘玉戶突然緊緊的夾住我,簡直讓我有些寸步難行。
我見她得意的笑著,也順勢改抽插為研磨,三娘如遭雷擊,一下繃緊,喉間唔唔不斷,上身幾乎要趴到地上,陰功也趁勢被我破了,我加速挺動,她快活到極點,忍不住啜泣起來。
蓉兒已經緩過氣來,側臥在我們邊上,饒有興致的觀看我和三娘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我向她扮個鬼臉一笑,把三娘的修長的粉腿高高擎起,繼續快速有節奏的挺動,我的下身撞擊在三娘的恥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發出“咕嘰嘰”的水澤之聲,讓一旁看戲的蓉兒和晴兒都有些忍不住了。
晴兒纏到我的背上,用她傲人的雙丸刺激著我的背部,雙手下探從我的胯下撫摸刺激著我的陰囊。
蓉兒也有樣學樣,跪在我的身前,雙手撫在我的胸膛之上,伸出小丁香舔弄我的乳頭。
三娘此時欲仙欲死,落淚流涎,滿口淫詞的向我求饒,早顧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潮紅一片。
蓉兒俯身摟著她柔聲撫慰,一面撫摸她的長發和她親吻。
三娘的大腿和玉臀上晶瑩一片,我在三娘補天術的助興和晴兒暗地使壞的刺激下,盤龍槍也仿佛燒紅的鐵棍般,每一次觸碰到那花心,都將三娘燙的一陣哆嗦。
我的槍身也變得敏感異常,每一次出入都能產生強烈的快感。
初晴則唯恐天下不亂的取出角先生,沾了些流出來的蜜汁,塗在三娘褐色緊縮的菊花蕾,然後慢慢的將它推了進去。
三娘顫抖著卻無力抗拒,口中嗚嗚出聲,卻被蓉兒的親吻阻住;右手也被我緊緊地扣住動彈不得。
我一面笑著看晴兒使壞,一面贊嘆三娘體質的絕佳,居然有這麼大的開發潛力。
我減慢了抽插速度,晴兒也根據我的速度慢慢的挺動手里的淫器。
蓉兒看的新奇,放開了三娘的首,忍不住湊近初晴身邊觀瞧,雙手則穿過晴兒的腋下,攀上了那對兒讓她忍不住有些眼饞的豪乳。
晴兒知道蓉兒心意,回頭善意的一笑,相當於是說了聲: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三娘漸漸適應了我和晴兒合作的強度,慢慢有了感覺,又再輕輕哼了起來,居然沉醉在我倆對她的凌辱當中,讓我憐香惜玉之心漸去,捉弄之意又生,慢慢的又加強了抽插的強度。
我在前重重的撻伐,晴兒也在後隨我作惡,三娘歡快的呻吟一陣,又疲倦的沉默片刻,再到顫抖、嘶叫著泄身,不斷反復,蜜壺吐出的蜜汁越來越濃稠,越來越芬芳,三娘身子也越來越軟,好似要虛脫過去,豐滿的嬌軀布滿了小汗珠,空氣中彌漫著玫瑰露的氣息和她淫靡的體香。
蓉兒一面撫慰的將乳房送入三娘的口中,居然用自己的乳汁替三娘補充失去的水分;一面眼波流轉、嬌媚無比的注視著我們的動作,神色間甚是興奮,我對她邪笑道:“寶貝兒,來給我舔舔。”
我指著自己胯下不斷晃動著的兩個蛋,對蓉兒說道。
蓉兒面色緋紅,卻乖巧的爬了過來,鑽到了我的胯下,伸出小香舌輕舔我的卵子。
我渾身一震,喘息道:“嗯……蓉兒,舒服極了,嗯……”
蓉兒見我忍不住呻吟出聲,羞愈加賣力的親吻、含裹我的睾丸,唇齒、舌頭也靈巧的挑逗助興。
一旁偷看的晴兒看的面紅耳赤,又不忍轉過頭去不看,只是入神的看著蓉兒面露痴態,對我全心全意的侍奉,都忘了運動手上的淫具。
我興之所至,雙手攀上蓉兒的乳房輕輕的揉弄,接住擠出來的乳汁,順著胯下送到她的口中。
蓉兒欣喜的回報更熱烈的愛意,丁香漸漸滑過我的會陰穴,淺淺探入我的後門。
我渾身一震,差點一下子精關失守射了出來。
“啵”的拔出盤龍槍,我急忙掩飾自己差點出丑,深吸了幾口氣,拽起已經軟作爛泥般的三娘問道:“茵兒,怎麼樣?還好嗎?”
三娘玉面緋紅,埋首在我懷中道:“嗯,差點被你弄死,不過……真的舒坦極了,被你們幾個折騰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這麼多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呢。”
我嘿嘿一笑,拽起蓉兒狠狠的痛吻她一口,示意她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後將晴兒拉了過來。
三娘剛才被她折磨的不善,也知道了床上無姐妹一句話的真諦,恨恨的從自己後庭抽出那根角先生,扔到了床鋪的角落里,一面似笑非笑的替我掰開晴兒的臀瓣兒,嫵媚的望了我一眼道:“差點被這丫頭折磨死,爺要替茵兒報仇。”
我微笑著和三娘親了個嘴兒,然後將盤龍慢慢刺入晴兒的蜜穴,挺動了幾次再拔出來移到後庭。
三娘知我心意,使壞的用力幫我將緊縮的菊蕾,張開成鮮紅的小孔。
晴兒哪能不知快要發生什麼事,不依的扭動起腰來。
三娘卻將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湊到她耳邊笑罵道:“就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三娘湊上來低聲道:
“夫君,你不許偏心眼兒的,你剛才都幫晴兒欺負我了。”
“別,大姐,我不敢了,再不敢為虎作倀了,你饒了我這次吧。”晴兒趕緊求饒道。
蓉兒知道下一個肯定是到她了,見勢不好就想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被我一把拽了回來。
我笑道:“好啊,幫老公叫做為虎作倀,本來想放了你,現在老虎准備吃肉了。”
我哈哈一笑,把晴兒的雙腿高高的向上提起,把碩大的龜頭抵在初晴張開的屁眼上,用力一壓就准備破關而入。
“好老公,好老爺,親爹……晴兒說錯了……嗯……不要,啊……”晴兒渾身巨震,“啊”的一聲立即就要掙扎,我一手壓住她的粉臂,一手抱住玉臀,頓時令她再難閃避。
三娘轉而捻動晴兒的陰蒂,撫摸濕潤的蜜唇,讓晴兒能盡快的松弛下來。
三娘將蜜汁不斷塗到肉棒與菊花蕾,我一開始抽送,晴兒立即又再繃緊,把盤龍槍死死擠住,還有想用括約肌把它擠出來的趨勢。
我馬上止住動作,避免她過度反感,心想今天一定要給她扳過這個毛病來不可。
如此不斷重復,直到後庭谷道完全將我八寸龍槍完全容納。
按照以往的後庭經驗,我知道應該差不多了,就不再深入,轉而慢慢抽動。
晴兒又漲又酥,忍不住哼出聲來,後庭內逐漸潤滑,屁眼也擴張了許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晴兒的呻吟逐漸大聲了起來。
蓉兒見自己躲不過,只好在我身前裝乖巧,希望我在最後關頭放過她。
我和她親吻起來,她主動將櫻唇湊了過來,我從她嘴角取下一根彎曲的毛,想來是她剛才伺候我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然後又是一陣痛吻,來感謝她帶個我的快樂。
我霸王槍依然迅猛的衝刺,下下直抵根部,緊緊抵住晴兒的屁股。
她並不是沒有肛交的經驗,只是一直不喜這種異樣的快感,每每這個時候,她都忍不住有種要失禁的感覺。
但是今天避無可避之下,只能學著接受這種變異的快感。
她只覺自己感官失控,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所以,隨著我的挺動,也漸漸的有了感覺。
此時,三娘的手指探入了晴兒的花房,無巧不巧的摳弄到晴兒的敏感帶,也就是俗稱的G點。
晴兒在雙重刺激下難以自恃,尤為要命的是她第一次發現G點帶來的如潮快感。
我只抽插了三百余下,她就一聲嬌吟,居然潮吹了。
一股、兩股,三股清澈粘稠的腺體噴了足有兩尺,打濕了三娘的手和我的前胸。
我嘿嘿一笑,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晴兒,讓三娘幫我去撫慰她。
“蓉兒,今天給我吧,我想要你的這里。”我伸手到蓉兒的臀縫中摸索道。
蓉兒溫柔的笑了笑,知道我今天不達目的實難罷休,於是親親我說道:“冤家,你可輕點兒,人家以前都沒有過這種經歷。”
我說道:“放心吧,一定不會傷著你的。”
然後將她推倒在了床上,讓她趴伏在榻上,等著我的臨幸。
我跪在床邊,綿密的細吻落在了蓉兒菊花蕾上,然後又伸出舌頭,在她菊花的褶皺上流連。
“嗯……別這樣,好癢。”蓉兒瑟縮的往前躲了一下,輕輕的抱怨道。
三娘湊過來幫忙,湊到我身前幫我清理下身的醃臢,待擦洗干淨後,又將我的盤龍槍含入口中,讓它充分的清潔濕潤。
我從她口中抽出肉莖,對她微微一笑,感謝她的細心體貼。
蓉兒也感激三娘的貼心,伸手和她雙手相握,似乎想從她那里借來勇氣。
三娘和她十指相握,小聲道:“沒事的,只要放松點,不會太疼的,看那壞丫頭那麼大的反應,其實還不是心里喜歡的不得了。”
蓉兒聽三娘這麼說,不覺心也放寬許多,我基本經將菊蕾充分濕潤後,長槍叩關,抵在了後庭之上。
“蓉兒,我要來了。”我招呼一聲,龜頭的冠狀溝已經抵入蓉兒的腸道里。
“嗯……”蓉兒沒有預見到後庭花居然是如此令人欲說還休的栓塞感,這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麼晴兒會那麼不情願的躲避著我的攻擊。
我此時卻樂在其中,蓉兒的後庭溫暖濕滑,不像晴兒那麼干澀,想來是蓉兒吸取了教訓,盡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松弛狀態,不至於讓自己受傷所致。
我低低的在她耳邊取笑道:“沒想到,蓉兒的菊穴都與眾不同。蓉兒,從今以後,你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了。”
蓉兒微聲道:“冤家,我不是你的人,還能是誰的呢……蓉兒也很高興,能夠留給你這里的第一次。”
我聽的心中激動,二比一,似乎還是我得到的比較多。
蓉兒的小嘴兒和小菊花也都是郭伯伯當年可望不可求的。
我忍不住慢慢提速抽插起來,緊窄的後庭緊緊鎖住我的盤龍,進出時肉冠和盤龍脈搏刺激後庭腔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蓉兒陣陣顫抖,哀聲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壓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卻道:“這感覺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蓉兒面色緋紅,笑顏甚是嬌媚,似乎頗為受用我的答復,喉中輕輕哼著。
三娘一直不斷親吻她幫她放松,此時笑道:“蓉兒,覺出好點了嗎?”
蓉兒微微羞紅著臉點點頭,俯身就口和三娘親吻起來。
我卻不理會她倆在那里聯絡感情,繼續狂猛操干,小腹“啪啪”地撞在蓉兒豐滿的屁股上。
她終於受不了道:“過兒,輕點……”
蓉兒被我一下下的往前頂,她的雙丸和三娘四乳摩擦,乳白色的汁水流出,將兩人胸前都打濕了,讓我看的更是內心欲火焚燒到了極點,不理她的哀求,繼續的猛攻。
三娘故意使壞,笑道:“要叫『爺』,才能把咱家的大少爺勸的服的。”
蓉兒似乎不好意思在三娘和晴兒面前這樣叫我,只好低下頭,將螓首埋在三娘肩側,喉間發出嗚咽之聲,面容有些扭曲的痛並快樂著。
我奮力的突刺了數百下,菊門夾緊箍住了盤龍槍一陣大力吮吸,蓉兒渾身劇烈顫抖,腰部再也支撐不住體重,緩緩的癱軟下去。
我心中暢快至極,只覺尾脊一麻,盤龍極具膨脹,陽精立即便要狂噴而出。
蓉兒高潮後神智恍惚,趴伏在榻上,喉間咿咿呀呀的無意識的呻吟嘆息,卻是再難堪撻伐。
三娘跟我最久,知道我已經到了無法停止的緊要關頭,當我的盤龍槍從癱倒的蓉兒谷道滑出,也不避我槍上的醃臢,就直接納入口中吸吮起來,香舌更是圍繞著槍頭打轉。
我逢此刺激,再也把持不住,大量乳白濃稠的精液從馬眼酣暢淋漓的噴涌而出,拍擊口腔四壁的聲音回蕩在三娘的口內,當我完全的發射完,三娘已經不得不將從嘴角溢出的精液用手接住。
她張開檀口讓我觀瞧,那唇舌間紅白糾纏,白的是我的生命精華,在三娘鮮紅的香舌攪動之下,淫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三娘將口中的汁液,半數渡給伏在榻上喘息著的蓉兒;蓉兒也不甘示弱,反擊渡回給三娘。
她們兩個唇齒勾連,忘情嬉戲的陶醉神態,讓我不禁更是暢快異常。
同樣是算死草級的精明女子,同樣是肯為我付出名譽、生命的摯愛可人兒;既是最要好的朋友,卻又為我而暗斗不休。
當然,這些小動作也都並非惡意,而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取悅我,而形成的良性競爭。
當真是將遇良帥,兩個人殺得個棋逢對手,卻不想鷸蚌相爭,最終還是便宜了我這個得利的漁人。
一場淫戲過後,我摟著三位嬌妻心滿意足的相擁入眠。
只是,我不得不在天亮之前,提上褲子回到如是屋中,不然她天明之後不見我,必然又要哭著尋我,我可不想讓我的小可憐兒再為我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