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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戰陽平,漢中歸屬的決戰 攻天水,婦女能頂半邊天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adams0740 42065 2024-03-03 17:41

  次日清早,我睜眼之時,龍兒長長、濃密的睫毛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注視著睡眠的我,嘴角甜甜的笑意透露出她此刻心情的愉悅。

  “夫君,你醒了?”

  “嗯!龍兒,昨晚睡得好嗎?”我將她摟入懷中,柔聲的問道。

  龍兒柔順的伏在我懷中答道:“嗯,龍兒只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好過……”

  我心中一股驕傲之情油然而生。輕吻著嬌妻的額頭問道:“身下還疼嗎?”

  龍兒聞言俏臉上微微一紅道:“只稍稍有一些……卻不像當初那麼疼……”想起破瓜時的羞人情形,龍兒又將羞紅的粉面深埋在我的胸膛。

  我心中笑道:真是個臉皮薄的好女子,像一朵濯清漣而不妖的青蓮,卻不妨礙我攬入懷中褻玩……我心中不禁愛煞了這個遺世獨立的小女子。

  早飯時,我挽著有些不良於行的龍兒出現在偏廳之時,我的愛妻們笑容中,表達出來的更多的是了然和包容。

  晴兒扶著龍兒到了座位前,貼心的取過一個軟墊替她墊好。

  芙妹將親自煲好的老鴨湯盛出一碗來,遞到龍兒的眼前。

  龍兒微微的笑了,她終於體會到了家的溫暖,而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情景。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但是軍中還有大小事等著我定奪,早飯後,我強忍著貪歡之心辭別了對我依依不舍的眾嬌妻,走馬徐徐回了辦公的衙署。

  蓉兒早餐的時候沒有和我們一起,昨夜,吳晴送來的大量敵情報告需要盡快分析,蓉兒主動幫我承擔起了這個責任。

  這本來應該是我的任務,可是昨晚是我洞房花燭之夜,顯然是分身乏術。

  今早我見她依然未歸,心知她必然是飲宴後,回到府衙挑燈夜讀。

  按照蓉兒的秉性,她斷然不會如此的勤於政事,我猜測其中為了發泄心中不虞之情的成分居多——自己心愛的男人風光體面的迎娶了另一個女人,而她卻是那個唯一不能見光的地下情人,換作是誰心里也都不會好受了。

  為了哄蓉兒開心,我買了她最愛吃的柿面糊塌、貴妃餅和蜂蜜粽子,但是又怕太干難以下咽,又特意繞道朱雀大街上的老陳食坊買了當地最出名的甑糕和酒釀圓子。

  當我大包小包的拎回了後衙,蓉兒一肚子的委屈瞬間就冰消玉解了。

  “嗯,真好吃,這次算你有心了。”蓉兒看到都是她愛吃的小點心,蹦蹦跳跳的過來,抿了一口酒釀,又取了一塊兒甑糕填到了口中。

  我見我的心肝寶貝兒雙眼有些干澀,眼中現了血絲,知道她昨晚定是哭過,原本的新婚燕爾、意氣風發,一下子去了大半。

  我心疼的把蓉兒摟在懷中,柔聲道:“蓉兒,你打我吧,你罵我兩句,這樣我還好受點。”

  蓉兒奇道:“好好的,我為什麼要打罵你?難不成你又做了什麼壞事?”

  “我惹你哭了,我知道的,你昨晚定是哭了的。”

  李白《怨情》道:“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杜甫《佳人》有言:“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以往我沒有知覺,但是這一次,我的心卻被深深地刺痛了,真的是錐心刺骨的痛。

  蓉兒被我勾起傷心事,眼中噙著淚,卻微笑著說道:“傻瓜,蓉兒那是高興的!別忘了,我不但是你的愛人,也是你的師傅,是你最信賴、最依賴的人。”

  蓉兒一面說,眼淚卻禁不住吧嗒吧嗒的落下,自己心中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她是否依然是我心中那個無可替代的唯一。

  “你心里有顧慮,有怨氣就對我說,我寧可你對我激烈一些,也不願你把事情藏在心中不說,你就是打我、罵我,過兒也是甘之如飴的。”

  我心里對蓉兒是百分百的驕縱,她為我付出的太多,而我欠她的也太多;不忍心再讓她受一點委屈,因為我已經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好了,肉麻的緊……”蓉兒在我懷中輕輕的捶了我一下說道。

  “說是讓人家對你發脾氣,但是你一早上起來就對人家這麼好,買這麼多好吃的來堵人家的嘴,有些氣也都消了,小滑頭。”

  蓉兒甜笑著伸出玉指來,在我額頭上一點,顯然是拆穿了我替她消火氣釜底抽薪的小詭計。

  我嘿嘿一笑,並不否認我的小算計。

  蓉兒將螓首靠在我胸口幽幽的說道:“不過,你能猜到我心里不高興,又能注意到我哭過了,說明你還在意我,所以我也就不氣了。”

  我誠懇的保證道:“以後,不,再沒有以後了,龍兒就是最後的一個,我保證。”

  蓉兒戲謔的道:“哼,你都說過了,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才不信你呢,袁潔潔呢?謝婉琴呢?不都是你的心肝寶貝兒?”

  蓉兒顯然是從我岳父那里打聽到我向冷芳魂詢問潔潔下落的事,所以她還是吃醋了。

  我嚅嚅的說道:“就是龍兒是最後一個嘛,潔潔算是龍兒之前的……”我發現我變得滑頭了,換做從前,我一定是腦子一熱就一口答應下來,但是我現在說話,卻懂得留下余地,不知道這是不是思想成熟的表現。

  “死鬼,臭東西……打死你、咬死你……”蓉兒“恨”得咬牙切齒,我倆嬉鬧著,她手中糊塌子上的芝麻粒,不禁都灑了一地。

  我低頭看到蓉兒繡鞋中露出腳背上一小片雪白的肌膚,知道她怕熱,在我的後衙也不虞有人闖入,就偷偷的把襪套脫了。

  那雙白花花的完美小肉腳,晃得我雙眼直發暈,我忽然靈機一動,嘴里含了一顆小小的糯米圓子,俯身就口嗪住蓉兒的嬌唇,舌頭頂著糯米小丸子,將它渡到蓉兒的口中。

  蓉兒也不再和我打鬧,媚眼如絲,雙手環到了我的腰間,配合著我的動作,嬌唇不斷的吸吮,小小的丁香也吐到我的口中,和我的唇舌攪在了一起。

  那顆香甜的圓子就在我們口中來回輪轉,直到糯米都化掉,溶解在我們二人的津液中。

  當蓉兒和我從濃情中醒過來之時,忍不住相視而笑。

  蓉兒早就被我擁在了懷中,忍不住對我說道:“蓉兒總是覺得這樣不好,人家不說是戀奸情熱嗎?或許等你累了、倦了,蓉兒身上這些毛病,你也會感到厭惡了……”

  我嘆了口氣,心知是我娶了新媳婦,而龍兒確實也是乖巧又溫柔的好姑娘,蓉兒真切的感到了壓力,寵愛被分薄的失落感。

  對著愁眉深鎖的蓉兒,這個時候我不能含糊的敷衍:“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親密無間的完美愛人,指引我走出迷惘的精神寄托,以及我心中禮贊的生命女神……”

  我肉麻無比的修飾之辭,排比之句砸出,就連一向洞察秋毫的蓉兒都被我侃暈了,忍不住咯咯的嬌笑不已。

  可見,熱戀中的女人的智商總是會降低許多。

  而我們的熱戀期卻並沒有因為時光的推移,而漸漸褪色,反而還在日漸升溫。

  不得不說,這和我們每日里偷偷摸摸的耳廝鬢磨不無關系,從這個角度說,“偷情”的時光,對我們是如此的彌足珍貴。

  軍府畢竟人多眼雜,蓉兒和我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白日宣淫,雖然我很想掀起她的裙子褪了她的褻褲,抄起她一雙雪白的美腿,直接在書案上推倒蓉兒,但是這種事情,也只能在我腦海里意淫一番,實際上卻不可能發生。

  “好了,言歸正傳!”

  蓉兒看到我眼中濃濃的欲火和微微失落的情緒,就知道我沒想好事,忍不住促狹的笑了,牽著我的手到了沙盤前說道:“昨天晚上,根據總匯上來的情報,我將敵人已知的兵力分布都標注上了。你來看,這里是漢中的情形。”

  我聽蓉兒和我聊起正事,才略微收斂態度,向她指出的部位看去。

  “嗯,南鄭囤積了三十萬石的糧草,陽平關有三萬色目混編軍團把守,但是旗幟卻是詐稱十萬。從這里的態勢來看,忽必烈是取道天水、祁山一线,准備突襲綿竹。”

  “嗯,蜀道險要,我們的探子雖然過了南鄭,但是卻被劍閣阻攔下了,無法探察到川軍在梓潼的防衛是否已經就位。我們現在與蜀中的聯系,都要從荊州轉遞情報,一來一回卻要耽誤三個月的時間,中間情報的交換和協調本來就繁冗,如今就更是難以協調了。”

  蓉兒不無擔心的說道。

  “暫時放一下,如果忽必烈真的敢打,我們就先拿下隴右,截斷他的後路,然後再順勢南下,幫助我們的友軍。”

  我嘴角微微上翹,露出我標志性的壞笑。

  蓉兒豈不知道我的心思:“你啊,只是這樣,二哥會不會怪你知情不報?”

  我摸摸鼻子說道:“現在就將戰備分析發出,一個半月,等驛馬到了,這邊估計也早就打起來了,這個二哥也怪不了我,誰讓通訊不暢呢。”

  “你啊……”蓉兒笑著在我胸前戳了一下說道。

  “報告!”門外有人前來稟報:“大帥,有成都來的信使求見。”

  “請他進來!”我心說這可巧,正在這談論著呢,蜀中就派來人了。

  來人一進來,撲通跪倒,哭著說道:“三少爺,老奴是照我家少爺的意思,來報喪的。”

  我聽得雲里霧里的,但是定睛觀瞧,再結合“三少爺”這個稱謂,我恍然想起道:“你是二哥家的發叔?快請起,到底怎麼回事?”

  我聽他說來報喪的,心里不禁一驚,難道是致休的孟老大人辭世了?

  “三少爺,我家少爺他……他命休矣!”蓉兒扶了顫巍巍的李大發起來,他悲聲的說道。

  這一句對我只如同是晴天霹靂一般,什麼?二哥?“怎麼回事?說細節。”看他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我忍不住催促他道。

  李大發這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

  原來,孟珙回轉成都,因為我和余玠的關系,他被頂頭上司,川陝經略使杜澤明調到了西南與大理、安南相鄰的偏僻的霸阿寨戍衛。

  即使心中有了准備,這樣的調令對我二哥來說,依然不啻於是晴天霹靂。

  而我並沒有得到消息,兩個月前,我曾經派人往二哥在成都的官邸送去一封信件,不知道怎麼輾轉的落到了武修文的手中,信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將此事捅到了杜澤明那里。

  這個名義上提調川陝的總督,就以里通賣國的罪名,將我二哥孟珙秘密逮捕下獄。

  “這個月底就要將我二哥押往臨安?”

  我眉頭深鎖,心中大罵杜澤明這個軟蛋。

  杜澤明是出了名的嫉賢妒能,我二哥孟珙在川軍中的聲望日隆,他這素餐屍位的老家伙一直拼命找茬。

  再加上他名義上提調川陝,但是關中是我的地盤,我與蜀中的聯系,二哥一直居中協調,對於這點大家都心照不宣,也還相安無事。

  而他這次悍然拿我二哥開刀,我懷疑他已經和蒙古人達成了默契。

  安置好了李大發,我心情煩躁的在屋里來回踱步,蓉兒還想勸我幾句,署吏來報告:“大帥,又有一位老先生求見,這是他的名刺。”

  我接過一看,上面寫著:“大理朱子柳”五個字,書風雋永,是朱老頭一貫的褚遂良體。

  我遞給蓉兒,她點點頭道:“是朱丞相的字,不過他似乎受了傷。”

  我聽了微微吃了一驚,趕緊吩咐:“請這位老先生到後衙來,不得怠慢。”

  不多時,朱子柳被引進來,我見他身披重孝,不禁又是一陣心悸。

  “朱老前輩,這是何故?”

  朱子柳悲從中來,伏地痛哭道:“先師和陛下……”

  蓉兒和我耳邊如同炸雷一般,一燈大師竟然圓寂了!

  還有大理國的皇帝段祥興……

  論輩分,他是一燈大師的侄子,但是他二人為什麼會突然地無故身亡呢?

  “不……怎麼會?”蓉兒更是掩面欲泣,多年前一燈大師對她有救命之恩,十幾年沒有見面,此時竟成永訣,她一時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朱子柳雙眼含淚道:“家師隱居多年,而前不久,蒙古國師大雪山大輪明王謁羅赫納,和他的師弟金輪法王到訪……”大勝關武林大會,朱子柳曾經與會,自然記得金輪法王武功深湛,大能並不在其師之下。

  我和蓉兒又是一驚,金輪法王的師兄?我隱約記得許多也是記載,確實有這麼一位隱世的高手,也沒想到今日又聽到了金輪法王的消息。

  朱子柳接著說道:“國主是被他們裹挾,而藏僧想以國主威逼家師和他們一起來長安找四絕的其他幾位前輩,以及楊過你復仇。師父他老人家不忍見陛下受折磨,但是又不能與故友對敵……自願廢去了一身武功……但是,金輪法王居然要先師勸服天龍寺高僧說服高氏投降,師父……和國主不肯,就這樣……被他們活活逼死了。”

  朱子柳說到這里,早已經泣不成聲,蓉兒和我聽得也是揪心不已。

  今天一日內,噩耗接踵而來,我仰慕已久卻未曾謀面的一燈大師居然圓寂了,我心里不禁黯然:“朱老前輩,請節哀。漁隱前輩和樵子前輩……”

  朱子柳恨恨的說道:“都被裘千仞那個惡賊殺害了。”

  他說著解開衣扣,只見他胸前一個漆黑的掌印,胸骨已經凹陷,可見傷勢極為沉重。

  他輾轉數月到達長安,只怕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蓉兒趕緊請他坐下,替他把脈,一面取出九花玉露丸來讓他服下。

  朱子柳搖搖頭推拒道:“老朽的使命已畢,就要隨先師於地下,還望黃幫主和楊少俠替恩師報仇,將我屍骨歸葬於恩師墓旁,老朽亦能含笑九泉了。”

  我取出一顆鎮心理氣丹,強硬的塞進他的嘴里,等他咽了下去,才解開他的穴道說道:“你現在還不能死,難道你不想親自替一燈大師報仇嗎?”

  朱子柳眼睛忽的一亮,但是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老朽的廢人,又不禁一聲嘆息。

  我說道:“我猜想,慈恩大師在一燈大師圓寂之時,已經殺生頓悟了。他殺害漁隱、樵夫兩位前輩,卻是為保全朱前輩,讓你可以活著出來給我們報信。”

  朱子柳一呆,緊跟著又搖了搖頭道:“是耶非耶,一夢如是,生亦何歡,死亦何哀,兩位師兄能常伴師父左右,也是他們的造化,老朽心中已不恨慈恩,只求兩位能夠替師父報仇,我願助二位一臂之力。”

  朱子柳不愧是一代賢臣,對待主子極為忠心,我忍不住又起了惜才之心,你武功廢了治國之才卻還在。

  只要你不想死了,就算你一只腳已經進了棺材,我也要把每天的奏折塞進去,再把頭天的奏本取出來……

  又把朱子柳送走安頓好,我嚴肅的對蓉兒說道:“整備!蜀中的事情不能再拖了,隴右攻略押後,這次我要徹底打殘、打怕蒙古人。”

  蓉兒很明白我的心情,也支持我的決定,面容一肅,對著我點了點頭。

  晚飯之時,我在家里宣布即將出征的消息,妻子們都知道這天會很快到來,所以都默默的等我分派給她們工作。

  “晴兒、龍兒,瑛兒,你們仨准備一下跟我走。”我首先吩咐說。

  晴兒小拳頭暗暗一攥,眼神中透著興奮勁,幾乎要笑出來,還是忍住了;龍兒則還是日常平淡的樣子,點頭答應下來;瑛兒略微遲疑一下,但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扭頭對三娘說道:“家里的事,又要偏勞茵兒了,多幫我照顧點如是。”

  三娘微微有些失望,但是她畢竟是大婦,家里的大小事務都要她張羅,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拉著如是的手道:“在家里好好聽你大姐的話,好好照顧小二。”

  如是知道自己無緣上陣助我殺敵,而我們的孩子還牙牙學語,說不利索話,她自然沒法離開,也認真的跟我保證帶好孩子,等我回來。

  我又轉向芙兒和無雙,雖然她倆也知道我八成不會帶著她們南下,但是還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別想,孩子們都小,你們去了就是添亂。”

  二女都悻悻的噘嘴生悶氣,但是我說的也是實情,她們去了只能讓我分心,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還不如專心在家帶孩子。

  我看出芙妹心里不舒服,又對她說道:“師傅要署理關中的大小事務,你跟我上戰場,不如專心的在家,幫幫她也好、陪陪她也好,這樣我不是也少點為家里的事情擔心嘛,這樣不好嗎?”

  芙妹聽我這麼說,也贊同我的話,再聽說她娘也不會隨軍南行,她也就不爭著要去了。

  晚飯後,我串到了蓉兒所在的別苑。剛進門,就迎面遇上了在花園里閒聊的岳父和冷芳魂。岳父愣了下,問道:“來找蓉兒的?”

  我搖搖頭道:“來找您二老的。”

  岳父點點頭道:“蓉兒說了,你決定出征了,有什麼事需要交代的嗎?”

  我很囧的看著他,話雖然沒問題,但他輕蔑的神態好像等我交代後事一樣。

  冷芳魂噗嗤樂了,對我倆說了句:“你們聊,我先回房去了。”

  我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攔著她說道:“冷宮主,我正是有話對你說。”

  冷芳魂看我這麼嚴肅,也就回身坐了下來。

  “怎麼?想讓我出戰祝你一臂之力?”

  我搖搖頭,對她說道:“我今天來,需要你給我一個答復,我要求你,不再向我師傅尋仇。”

  黃藥師一聽冷芳魂還與自己女兒有仇怨,不禁微微一愣,然後眼神中詢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冷芳魂看著我,無比澎湃的氣息鎖定我,冷冷的問:“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的護體罡氣毅然反擊,將我周身護衛起來,接著說道:“那就要接受我的挑戰,我們兩個必須要死一個。”我冷冷的回答道。

  我心里想好了,她既然跟我的岳父都住一起這麼久了,還沒事一起洗個鴛鴦浴,想來當後媽的不會太為難我寶貝媳婦兒。

  但是,這個老巫婆喜怒無常,我可不想遠在千里之外留這麼個禍害在家,所以先把話說清楚,她如果答應不再尋仇,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南行,雖然她很狡猾,但是講話應該還算守信譽;如果她不答應,我就端出馬克沁把她打成篩子,決斗是決斗,我可沒說我用什麼武器。

  她眼神忽然的柔和了下來,拉著我岳父的手說道:“藥師,你看到了,這孩子確是真疼愛蓉兒,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岳父被我倆雲山霧罩對話搞得有點懵,狠狠瞪了我一眼,顯然是要我給他解釋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一會兒再向您稟報。”

  我腦袋也還陷在當機狀態,“藥師”?

  你們老年人還這麼深情?

  這下又有得八卦了。

  我看老頭兒真的有些怒了,這才整肅神態,賠著笑先把他穩住。

  我被冷芳魂突然撤招晃了一下,眼見她促狹的笑容,忍不住問道:“冷宮主,還請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關於冷鐵心的問題。”

  冷芳魂道:“那是我跟你說著玩的,只不過那個小子和我同姓,才說出來逗逗你,沒想到你還真的當他是我遠房侄子了。蓉兒丫頭我很喜歡,自然不會讓人傷著她,這樣你還要和我打嗎?”

  我無語……

  你耍我……

  那還打個毛啊,真是的……

  嚇得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

  岳父這也聽明白了一些,是“我”以為冷芳魂要為自己侄子向自己女兒尋仇,所以替自己女兒擔下責任,替她和冷芳魂拼命。

  冷芳魂突然說道:“好了,我們的事解決了,你們聊吧。”

  說著就要回房間去。

  “等下,我還有一個問題。”我把她叫住問道:“史嵩之是不是投靠了蒙古人?”

  冷芳魂點點頭說道:“可能是吧,聽說你放出風要去臨安找他,他就和小沈來找我,呵呵,他們當真以為我稀罕蒙古人許諾的護國聖女的位子。”

  我心中了然,史嵩之感覺臨安沒有人能護得住他,所以從襄陽出來直接去了華山串聯沈卿君,然後一起去投奔了忽必烈,頂替了霍都江湖總管的位置。

  冷芳魂則是他們請出山來的,而她也對我有些好奇,所以才有了之後的一連串遭遇。

  我心中忽然一動,問道:“冷宮主,請問你是西夏人嗎?”

  但是,冷芳魂則站起了身說道:“這是另一個問題。”

  我不禁苦笑,早知道剛才就說還有兩個問題要問。

  她背著身,忽然對我問了句:“那天,你為什麼不殺我?”

  冷芳魂至今對那無影無蹤的飛子兒心有余悸,她當時連施展白虹血遁大法和凌波微步,甚至還動用了八荒六合神功的空間凝滯的最高境界,都只能微微讓我“梭”式狙擊步槍的子彈偏離彈道0。

  1公分,不過也是這0。

  1公分的距離,才讓她保住了一條性命。

  我摸著鼻子說道:“我當時也不太明白,但是後來想清楚,大概是不想見一朵武林奇葩就這樣凋謝吧。有你在,我絕對會鞭策自己在十年之內超越你。”

  冷芳魂回頭一笑道:“好,果然是夠狂。”頗有深意的看了我岳父一眼,笑著扭頭走了。

  我收回目光,卻感覺兩道冷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嘿嘿……岳父大人,今晚上月亮不錯啊。”

  毛!

  今天是八月十八,天上哪有個月亮。

  不過,我一句話倒是把我老丈人氣樂了。

  “你個混賬小子,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五一十道來。”

  我沒辦法,就把我們之間的恩怨說了,又講了那天在余玠婚宴上,冷芳魂私底下詐稱要找蓉兒尋仇,來擾亂我心神的伎倆。

  “嗯,戰斗心理方面,她確實是個不世出的奇才啊。”

  我老丈人出奇的和顏悅色,一向恃才傲物的他,這次卻如此推崇她,我看到了控制女魔頭的希望。

  我忍不住打蛇隨棍上,眯著眼睛笑得很猥瑣的試探道:“她再厲害,不也被您老降住了?咱們什麼時候給您二位辦喜事啊?”

  我不怕他翻臉,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他要是為這點事跟我翻臉,他就不是東邪了。

  果然,老家伙看了我一眼道:“心之所系,情之所鍾,又何須這些繁瑣的套路?”

  我一聽,有門!

  繼續勸道:“我說岳父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人說:女人出嫁是大事,哪個女人不憧憬著自己風風光光的出嫁,看看您現在,飄逸風姿雋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怎麼看也不過人及壯年;冷宮主的真實年紀我雖然不敢妄自揣度,但外貌上看,也都不過花信之年,所以,我認為沒有什麼障礙。”

  我老丈人微微點了點頭,眯著眼笑道:“靈鷲宮數百年的傳承果然神異,我們探討過許多古方,芳兒給我的啟發也很大。”

  我心中暗笑,都芳兒了,還不承認你倆好事將近?

  只聽他接著說道:“她對你小子知道逍遙派這麼多事情,也曾經問過我。但是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是從何得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心說:你要是知道怎地?

  難道就打算這麼把我賣了?

  他又自續道:“你猜的很對,她而今已然不年輕了,但是卻不是修習了條件苛刻的八荒六合神功。”

  “不是八荒六合功?”我心中微微一愣,禁不住勾起了好奇心。

  “嗯,據芳魂說,那是她靈鷲宮的秘寶——閏年。服食了這種丹藥,人體的機能就會大大的降低損耗,就像每四年才會出現一次的閏年。”

  我老丈人忍不住嘆道。

  我心說:我靠!

  這麼牛叉,這不就是長生不老藥嘛!

  看來天山、昆侖山這些地方,住的真的都是些神仙,怪不得逍遙派的無崖子、李秋水不散功也都那麼年輕,冷芳魂老妖婆子這不也有七十多歲了,天大的八卦啊:“那咱家每人一顆,豈不是都能活個兩三百年呢?”

  岳父笑道:“哪有那麼簡單,人力終難以和天道抗衡,雖然外表看似年輕,但是人體的機能還是會被天地之氣侵蝕,百年之後,終是會成土灰,所以除了駐顏的作用,並沒有其他更多的功效。”

  我一聽,這也好啊,要是給我些這個東西,我媳婦兒們肯定高興壞了。“這個……您看看,能不能讓冷宮主勻出個百八十顆來。”

  老頭笑了:“早知道你小子會問此事,拿去。”

  岳父他扔給我一個瓶子,我晃晃,似乎沒幾顆,很無恥的當面打開看看,點下只有十顆整:“太少了點吧,還有您幾個外孫女呢。”

  這個數目,似乎能和我妻子人數對上號,不過我的那顆我還要給潔潔留下,所以,看來是沒我的份了。

  老頭瞪我一眼道:“你當這藥是地里的白菜啊?千年雪蓮、千年首烏都是可遇不可求,你要是能把藥材配齊了,再給你配個百八十粒也不是問題。”

  我一想也是,總不能讓一歲的孩兒就吃這藥吧,怎麼也要等個十幾二十年,能湊齊就求老頭再配點,要是湊不齊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人人喜歡到七老八十還顯得像小姑娘一樣,那不成妖怪了。

  不過老妖婆子怎麼這次出手這麼大方?

  這是對打傷我的賠禮?

  還是怕了我的槍法向我示好?

  出於謹慎,我還是決定問一句:“您說,這個東西吃了,對身體無害吧?”

  我岳父搖了搖頭道:“無妨,藥材成分我研究過,都是些有益無害的成分,也沒有相生相衝的成分,你放心好了。”

  我一想也是,有這位制藥大家把關,他總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吧,我這倒是又承了他一個情打好主意,我就不客氣的把藥塞到自己衣襟里。

  “還有什麼事嗎?”

  老丈人顯然是下了逐客令,我本來還想邀他一起南下,不過轉念一想,他老人家都快八十了,還是讓他多享兩年清福吧,於是連一燈大師圓寂的事情都沒說,“沒什麼事了,我還有些事要和蓉兒交代,您看……”

  他揮揮手道:“去吧。”顯然是對我和蓉兒的親昵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進了蓉兒的屋,她還在書案前忙著寫寫畫畫,身前擺著碗盞杯盤,顯然還沒有吃飯。

  我湊近一看,蓉兒正在看的是後勤調度配給的批文。

  我雙手搭在她肩上,柔聲道:“天黑了,光线不好,晚上就別整理這些了。還沒吃東西吧?不按時吃飯可不行,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南下打仗?”

  看我來了就放下了手中的筆杆,起身拉著我坐下,然後坐在我腿上說:“沒事的,我吃了些的。時間緊迫,早一點把預算做出來,也好吩咐下去,讓輜重營先動起來。”

  “這麼急著打發我出征啊?”我打趣的問了句。

  “我看是半年沒打仗,把你這個孫猴子憋壞了才是真。”蓉兒聽我好心當做驢肝肺,這麼幫我籌劃還要對她說風涼話,氣的輕輕掐了我一下。

  “哎呀呀……”我裝作疼痛的呼叫,笑著一手摟著蓉兒。“孩子們呢?”我扭頭看了看,我們的寶貝兒璇兒和破虜不在,忍不住問了句道。

  “爹帶去了,說有兩個小家伙兒好處。”蓉兒對我說道。

  我忽然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老頭子不會是拿我的小寶貝兒們,做活體實驗吧?

  不過,以他對自己家人護短的性格,想來也不會,不過我也不敢跟蓉兒提,怕她擔心。

  我一手把那賬冊拽到眼前瞅了瞅,微微皺眉說道:“這些賬,應該交給小六做的,你怎麼又攬過來了?”

  晚飯的甜湯又是蓉兒最愛的酒釀圓子,我端起瓷碗,遞到蓉兒的嘴邊。

  蓉兒的櫻口迎上我遞過來的湯匙抿了一口,接著說道:“小余還沒熟悉新軍的體系,而且對著他參謀營的那些牛鬼蛇神,也夠他忙活一陣的了,你就允他喘口氣吧。”

  “不然你跟我去吧,讓他留下看家,有他和擎山在,長安應該可保無虞。”

  蓉兒聽了我的建議也是怦然心動,很快她就壓下了心中的渴望,對我說道:“還是別了,戰場上不是兒戲,我要是去了,你就沒有心思管別的了。”

  “嘿嘿……你真了解我……”我微微一笑道。

  “還好意思笑呢……”蓉兒青蔥玉指在我額上一點,拿我這種憊懶的神情一點辦法都沒有:“要不,讓爹陪你去一趟吧?今天聽老朱丞相所說的,那個大輪明王,我心里總是不踏實。”

  蓉兒靠在我懷中喃喃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幾位老人家都上了年紀,雖然身子骨都還硬朗,但是蜀道艱險,我也不想讓他們去跟著受這份罪。軍中有大量武器,現在並不懼怕這些武功高手。所以,今天我見了岳父也沒有把一燈大師圓寂的事情對他提起,等我們走了吧,蓉兒你再和他們講這事。”

  我忍不住吩咐一句道。

  蓉兒並沒有答我的話,只是枕在我的肩頭,摟著我的腰說道:“抱抱我,這一去少說又要大半年才能回來,我都不知道想你該怎麼辦。”

  蓉兒眼中忍不住又含了淚。

  “想我了,就給我寄封信去,不管在哪,我也回來陪你。”我握著她的手,在她指尖吻了一下說道。

  蓉兒知道我只是逗她開心,她心里確實開心的不得了:“哼,油腔滑調。”

  蓉兒媚眼橫嗔的瞥了我一眼,輕輕抽出被我攥住的玉指,卻主動的閉目獻上了香吻,我們再一次擁吻了起來。

  蓉兒牽著我的手慢慢的引向她滑膩的腰間,我順手解開了她的裙帶。

  很輕易的,我靈巧的雙手解除了蓉兒身上的防備,她的衣衫散落一地。

  “別……這會讓爹發現的。”

  “怕什麼,我來的時候跟他老人家打好招呼了的。”我一面說著,一面繼續使壞。耳邊聽得嗖嗖兩聲,我和蓉兒不禁都一愣,嚇得停下了動作。

  “你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蓉兒推我一下。

  我無法,有些不耐煩的將已經袒胸露懷的衣襟掖好,卻發現院子里空空蕩蕩的沒人,兩邊廂房里也沒亮燈。

  我眼睛忽然一亮,扭頭關上門像大灰狼一樣的笑道:“可能是岳父和冷宮主出去約會去了,現在院里就咱們倆了。”

  還沒等蓉兒起身系好裙帶,她的外衣和長裙一下子都被我褪到了底。

  蓉兒聽我說岳父出門了,心里也是一松,也知道又要分離在即,也就不攔著我使壞了,一邊幫我脫衣服。

  等我們倆只穿著貼身的內衣相對之時,蓉兒凝望著我的貝式分頭笑了。

  “干嘛?對本帥的頭型有意見嗎?”我很得意的甩了甩頭發問道。今日之帥非昔日的之帥,但是我當了三軍統帥,滿也說得通。

  蓉兒看我騷包的樣子不禁失笑,但是我們兩個之間的情欲早就升華,根本不會在意這一點無傷大雅的調笑。

  蓉兒雙手環抱我的脖子,主動的迎上我的大嘴,摟著我的頭和我深吻到一起。

  情動已極之時,她的雙腿也盤亘在我的腰間,一雙修長的小腿和白玉般的雙腳交叉的勾在我的臀後。

  蓉兒的臀部靠在書案之上,整個人好似掛在我的身上,但其實我卻並未受力太多,但是這種略顯狂野的姿勢卻讓我不禁食指大動,手也沿著蓉兒的渾圓的玉股滑向她修長的美腿之上。

  我忽然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今天早些時候映入腦海的那一雙白嫩的小腳,於是,我低聲在蓉兒耳邊提出要求:“寶貝兒,用你的小肉腳幫我搓搓槍。”

  蓉兒微微一愣,本想拒絕我的變態要求,但轉念一想,自己用手套弄過,用口含過,還用屁眼夾過,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怎麼?最近是不是跟晴兒那個壞丫頭玩過了,試出好了?”她沒好氣的問道。

  我笑著說道:“晴兒的大腳丫哪有你的一雙肉乎乎的小腳美,我可是只對蓉兒一個人提出這種要求的。”

  我對於這種有些受虐的做法本身十分抵觸,但是卻無法停止想象蓉兒一雙小腳丫替我服務的畫面。

  蓉兒一聽我這麼說,心里更是高興起來,而且她對我娶了小龍女分薄了對她的疼愛也深有壓力,難得我今天主動提出要求,她怎麼能不去嘗試著滿足?

  “抱我到床上,我試試看,做不好弄疼你也不許怪我。”蓉兒吻著我說道。

  我心里高興,雙手摟著蓉兒的腰,就要這樣面對面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蓉兒靈機一動,順手把半碗沒有吃完的甜湯抄到手中,我卻沒有注意。

  到了床上,蓉兒很乖巧的替我褪去衣褲,賊賊的一笑,從背後舉出小碗,學著我白天的樣子將兩顆湯圓含入口中,然後俯身就口,一面用手套弄著棒身,一面將我的盤龍槍深深的納入口中。

  我雙手向後撐著床面,享受著蓉兒唇舌的自由發揮,她靈巧的香舌在我龜頭上不斷打轉,兩粒湯圓也不斷的被她的唇舌攪動著,她的動作是那樣的細致,汁水沾濕了槍身前端的每一寸、每一分。

  成倍的快感讓我舒服的忍不住發出沉沉的哼聲,腰部也微微的向上挺動。

  蓉兒櫻唇含得緊緊的,她如此吞咽了好一陣,還試著做了幾次深喉的動作,但是口中含著一包湯汁,確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完成深喉的動作,反而把她嗆得忍不住咳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滿眼歉意的替她拍了拍後背,示意她不要如此勉強自己。

  撿起蓉兒吐出的圓子,我也沒管是什麼味道,微微皺眉的吞下了肚。

  蓉兒看我像吞藥一樣勉強,忍不住笑道:“傻瓜,你這是為了表示什麼?”

  我有些尷尬,仿佛表錯情了一樣,或許只是單純的為了逗她開心一笑而已,亦或是接著這種舉動,分擔下蓉兒受的苦處。

  蓉兒見我眼中盡是愛憐和歉意,她眼中卻顯出幸福之色,雙手卻松開了我胯下的凶器……

  我雖然沒有催她,但是苦等半天也不見正戲,不禁有些著急。

  蓉兒見我等的不耐煩了,才笑著伸出一只小腳丫來,輕輕的貼到了我胯下炙熱的陽物上。

  “嗯……”我倆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我是被那溫暖柔軟的觸覺所傾倒,估計蓉兒則是被我盤龍的熱度燙到了,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蓉兒自幼熟悉水性,雙腳自然極為靈巧,肉感的小腳在我的巨物之上來回搓弄,居然是不輸於她一雙柔荑的靈巧,讓我身心都得到巨大的滿足。

  而蓉兒踏出了第一步,自然也不再靦腆,同時受到我的“聲援”,更加放開顧慮,伸出腳趾來撥弄起我的龜頭,然後又試著用趾縫去夾住我粗壯的棒身,可惜我的盤龍實在太過粗壯,蓉兒試了幾次都未能如願。

  “害人的家伙,今天才發現它這麼長……”蓉兒略微有些氣惱的對我說道。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如此。

  蓉兒一只小腳居然只能將我的槍身覆蓋大半,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面,無怪每晚被翻紅浪、夜夜念奴嬌,把我的寶貝兒們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心中不禁得意起來。

  蓉兒放棄了嘗試,繼續用小腳揉搓著,接著她又試著伸出另一只小腳來,墊在我胯下,用她豆蔻般的玉趾和足背撫弄我的陰囊。

  “嗯……蓉兒,我……爽死了。”那微微見汗的濕潤觸覺和蓉兒輕柔的體貼入微,更是讓我爽得有些找不到北了。

  蓉兒見我如此激動,更是賣力的搓弄著,她心里也極為興奮,你情我願的變奏性愛游戲,讓蓉兒不禁生出一種高高在上,控制我一切的高傲。

  她情難自禁的放寬了動作的尺度,開始蹬踏我的小腹和胸肌,還將小肉腳伸到我的嘴邊,讓我親吻她的蓮足。

  我雙手捧著蓉兒的腳,一面將玉趾親吻一遍,又忍不住的將舌頭伸入她的趾縫間。

  蓉兒忍不住輕聲呻吟出來,自己也忍不住開始用手刺激自己的蜜穴,一面用另一只小腳丫輕踏我的睾丸道:“咯咯……癢死了,變態的老公,蓉兒被你玩壞了,你把蓉兒變得這麼淫蕩,蓉兒恨你,蓉兒要欺負你……”

  我聽蓉兒對我撒嬌,中間還夾雜著一絲施虐的快感,我知道她是壓抑的太久了。

  我寵她,甚至愛上了被她虐待的快感,為了她我可以奉獻一切。

  “嗯……無所謂,我是你的……所有都是屬於蓉兒的,我喜歡被你欺負,寶貝兒,我愛你勝於一切……”我不斷的親吻著蓉兒的足弓,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誠然,在我眼中,這就是世上最美的嬌花。

  “咯咯……你說的,不許反悔……不然蓉兒踩死你。”

  蓉兒這麼說,但是腳下卻不舍得加力,還怕真的弄傷我。

  她抽回在我嘴邊的小腳丫,雙膝彎曲,雙腿大大的敞開,將我的盤龍槍夾在她雙腳的足弓之間,取過一勺酒釀淋在我的槍身上面,雙腳快速的套弄起來,發出“咕嘰咕嘰”的水澤之聲。

  我深吸一口氣,濕滑溫潤的快感讓我心情激蕩的快要腦充血,已經不知道所謂思維是何物,睜開眼我再次被眼前的美景所降伏,豐美緊實、白玉無瑕的雙腿之間,一只纖纖玉手撥開密密的叢林,流著蜜汁的膏腴之地敞開著,呈現在我眼前。

  “哦……我……哦、哦……”擦槍走火,一個不小心,我居然控制不住,精液狂飆出兩尺多遠,一股股的飛濺到蓉兒的小腹上、手臂上和大腿上到處都是,當我的老二無力的倒下之時,還有不少的白濁液體沾到了蓉兒白嫩的小腳上。

  “嘿嘿……這麼快就不行了,我的小老公是不是開始早衰了?變成銀樣蠟槍頭了。”

  蓉兒取出事先放置在邊上的潔布擦去身上腳上的粘液,然後趴在我胸口輕輕捏著我的鼻子向我挑釁道。

  蓉兒如此的挑釁,真是嬸嬸可忍,叔叔不可忍,叔叔都不能忍,我哪里還能忍得住?

  敢小看我,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下身盤龍槍頃刻間再次發威,呼的聳然直立,翻身把按到身下,大力的將她的雙腿向兩面分開。

  蓉兒的蜜穴已經有些泥濘了,我隨之將蓉兒壓在我身子下面,我一面親吻著蓉兒的唇,雙手也在蓉兒胸前的雙丸和滑膩的腰肢上游走,一杆長槍也擠在我和蓉兒的小腹間,不斷地摩擦挑逗著。

  “啊?怎麼這麼快就……”蓉兒驚奇的發現,我的盤龍寶槍根本沒有徹底軟掉,立刻又恢復了戰斗狀態。

  “別這麼著急,我不是那個意思,親愛的你生氣了嗎?我們休息一下吧,你這樣子是會很傷身的……”蓉兒忽然發現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過分了,顯然是傷害了我男人的自尊,忍不住軟語向慰道。

  蓉兒的低語,讓我骨頭都酥了,剛才我心里躥出的那陣邪火,倏地一下又消了,搖搖頭道:“沒事的,只是我確實有些怕你不滿意。”

  我吻了吻蓉兒的唇說道。

  “傻瓜,你是最棒的……”蓉兒雙手環住我的脖頸,嗤嗤的對我笑道,話語中充滿了無盡的甜蜜。

  我忽然想起下身的醃臢,不單是我倆的體液,還有湯湯水水的酒釀和糖分,別帶到蓉兒體內,會起什麼不好的反應。

  我輕輕推開蓉兒,自取了潔布下床。

  蓉兒初時不明就理,但是見我到了水罐邊上,將潔布沾濕,認真的擦拭了一番,才明白了我的一番心意。

  等我轉身回到床上,蓉兒眼中卻越見溫柔。

  “進……進來嘛,我的愛人……”蓉兒主動的獻出香吻,情難自禁的發出真誠的邀請。

  我扳了下蓉兒的腰,她會意道:“後面嗎?”

  “嗯!”

  我點點頭,眼中燃燒著似乎可以外放的欲火。

  蓉兒雌伏於床笫上,雙腿分的很開,一手扶床面,一手從胯下穿過撐開自己嬌嫩的花瓣,翹起肥膩的豐臀靜靜等待我的進入。

  蓉兒雖然心中羞意甚深,但是卻知道這是最令我向往的姿勢,但是為了我,她願意付出一切,即使是所謂的廉恥,這也正是蓉兒最貼心的地方。

  說實話,我從來不會寄望蓉兒給我更多,但是她給予我的是一次次的滿足和無窮的驚喜,和我的期望超出了太多太多。

  這就是我和蓉兒愛情的保鮮之道,不去奢求得到多少,而對愛人的點滴的付出都心存感恩的心,讓我和蓉兒在這條情與欲交融的道路上走的更遠,不斷的探索新的方法來滿足彼此,就這一點來說,蓉兒的前衛程度甚至遠超藝妓出身的如是。

  蓉兒知我最深,她的思維也被改造的更接近現代人的觀念,民主、平等、女權,蓉兒的領悟力從來都沒有衰退過,正是因為她的聰慧與堅強,才塑造出了她獨立自尊的完美人格。

  三娘和晴兒或許隱約懂我的心意,但是卻都沒有蓉兒把我看得通透。

  我雙手握住蓉兒白皙豐滿的屁股蛋兒,腰部一送,堅硬的盤龍槍排闥開兩片陰唇,一下子就刺入了花房的深處。

  蓉兒被我奮力一挺,充滿彈性的肥美翹臀和我小腹之間,“啪”的發出了震顫心扉的聲響。

  我雙手輕輕揉搓掌控中的玉股,而胯下的盤龍更是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探向蓉兒花心的入口。

  “蓉兒,喜歡嗎……哦……我好愛你,愛煞你……蓉兒你真美,美得讓我心醉,讓我為你痴狂……蓉兒是天上的月牙兒,即使纖弱卻還是那般皎潔……”我喘著粗氣,無數柔情涌現,不管多麼肉麻惡俗的詞句,不管是否修飾的辭藻一股腦的涌現出來。

  “唔……插得好深……蓉兒也愛煞你,蓉兒願做你的小鳳凰,蓉兒要你的疼愛。”

  蓉兒也顯得情動已極,瀑布般的青絲垂過雙肩,垂在胸前,昂著頭被我干得在空中不斷飛舞。

  我伏在蓉兒背後,從蓉兒的背後抓住她的墜墜的乳房揉搓,“啊……啊……用力……過兒……老公……”蓉兒被我上下夾擊,心里酥酥麻麻的不知今夕是何年,屁股前後的扭擺,快感迅速的累積,淫水從我們嚴密結合的下身沿著一雙雪白的美腿汩汩流出。

  “唔!過兒、過兒……蓉兒想要贊美你……你真是偉大,可以讓蓉兒如斯快樂,你真偉大……噢……”

  蓉兒第一次像這樣的贊美我,我更是心潮澎湃的奮力抽插。

  蓉兒雙手將已經被我們大片的汗液、體液和陰精、陽精浸透了的床單,揉搓的褶皺不堪,她已經無力的將臉貼到床上,豐臀卻依然高翹著與我抵死纏綿。

  我俯身就口,不斷的親吻著蓉兒的側臉,耳垂兒和香肩……

  如此多點的刺激讓蓉兒激動的快要瘋掉,高亢、婉轉的嬌啼繞梁不散,眼看她就要泄身。

  我一鼓作氣,將蓉兒抱起,盤膝疊坐一起,運動空靈雙運的雙修功法,借著我們二人先天道體之便,和蓉兒運起功來。

  許久沒有好好練功了,但是我們心意相通,行功之際還轉自在,並未見絲毫生疏。

  蓉兒再一次通過心靈的交匯,再一次確認我對她的愛意有增未減,心滿意足的偏過頭來與我接通天橋,丁香暗度,我們兩個人深吻到了一起。

  良久,行功已畢,我將濃稠的精液射在蓉兒子宮的深處……

  我回到芙妹的房前時候,天色已晚,我估摸著大概有九點左右。

  初晴和龍兒都在專心整備,我沒去找她倆,反正也是要跟我走,有什麼話盡可以在路上說。

  此行一去大概要半年時間,所以自然要安撫好一眾嬌妻的情緒。

  我疊指彈窗,在芙妹屋檐下的窗棱上敲了敲。

  “誰啊?”芙妹在屋里問道。

  “這點還能有誰?開門,寶貝兒。”我心中暗笑,真是個嬌憨的丫頭,問的問題都這麼可愛。

  芙妹看門把我迎了進去。

  “夫君,您這是從何而來?”芙妹沒想過我第一個會來找她,看我身上清洗過了,以為我是打三娘房里過來的,故而有此一問。

  我促狹心起,笑道:“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往西天取經而去。”

  芙妹被我逗得咯咯直笑,忍不住媚眼如絲的凝望著我。

  阿彌陀佛,太閃亮了,真是要晃瞎了我的眼,這對兒妖精母女……“貧僧正是為取精而來。”我在她耳邊輕輕笑道。

  芙妹臉紅紅的,不依的嗔道:“嗯,不許你這麼說話,聽得別別扭扭的。咯咯……你要是敢出家,我也去做小尼姑,看你還舍不舍得出家。”

  我哈哈一笑道:“那更要當和尚了,自古和尚配尼姑,這是定律。”

  “瞎說八道,讓出家的大師傅聽見了,看不拿禪杖打你這個不敬神佛的大壞蛋。”

  芙妹忍不住掩住我的口道,顯然她對神怪之說還是充滿了敬畏的。

  我心中微微不喜,自從有了女兒,芙妹就跟著嫁了賀擎山的小綠兩個人經常去廟里拜神,我雖然沒說她什麼,但是我終歸是全真隔輩門徒,此事要是讓師祖們知道了,只怕又會傷心了。

  芙妹見我不說話,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又怕我生氣,跪到我腳邊,頭枕在我大腿上問道:“怎麼了?大哥你生氣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苦笑著搖搖頭,一邊把她拽起來,讓她坐到我懷里說道:“沒……大哥怎麼會生你氣呢,只是我想起了全真派的諸位師祖……芙妹……先父畢竟是全真門徒,你又是我的正妻,楊家的主婦,以後少去和尚廟里燒香。”

  芙妹點點頭,吐吐小香舌道:“你不喜歡,我以後改去道觀里燒香就是。”

  我見她答得敷衍,笑著對她道:“拜什麼佛,求人不如求己,你多在家拜拜為夫就好了。”

  我親吻著我媳婦圓圓的小臉道。

  芙妹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微微嘆道:“芙兒想趕回襄陽去給我爹掃掃墓,轉眼又是他老人家忌辰了。只是夫君出征在即,只好去廟里燒燒香,酬拜下神明保佑你能平安歸來。”

  我明白芙妹是擔心我的安危,在她心中郭伯伯是位巨人,他的隕落給芙妹打擊很大,她不再相信一切都能永恒,同時也擔心,萬一我會像她父親一樣出事。

  芙妹已經將軟蝟甲取出,放置在一邊。

  她母女睹物思人,蓉兒早就將它棄置,扔給了芙妹,而芙妹如果不是怕我哪天上戰場用得上,肯定也拿它墊箱子底了。

  今天她晚飯後回來將它找了出來,關懷之意不言而喻。

  芙妹打開包袱,替我貼身披掛調整好。

  我眼見芙妹眼神中充滿恬然和深情,不禁感慨她真的懂事了,心里越發對她愧疚更深。

  “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幃。憂愁不能寐,攬衣起徘徊。客行雖雲樂,不如早旋歸。出戶獨彷徨,愁思當告誰?引領還入房,淚下沾裳衣。”

  唱完一首詩,芙妹已經淚沾衣裳。

  她唱的是漢樂府中的古歌《明月何皎皎》,我心里明白,芙兒內心已經被離愁填滿,卸去軟甲,我將芙兒摟在懷里道:“相信我,為夫一定盡早回來和芙兒團聚。”

  芙妹點點頭,但是擦干了淚水,她才在我懷中說道:“還是別……芙兒不讓大哥帶著一分急功近利的想法上戰場,芙兒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多久芙兒都等你。”

  我心中愛憐更甚,忍不住在她耳邊喚道:“好妹妹……賢妻……芙兒,你真的懂事了。”

  芙妹喃喃的回道:“都已經做了孩子的娘了,哪還能再每天的胡鬧?不過,話說大哥才發現芙兒的成長嗎?”

  “怎麼會,芙兒的每一點滴成長,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所以我才感慨,偶爾也會想起七年前桃花島上那個無憂無慮的小丫頭。”

  說著,我也忍不住緬懷起當年無憂無慮的生活,緬懷起那個已經長眠於地下的高大身影。

  聊得話題都有些沉重,我們都沒了作樂的心情,芙妹展顏一笑,與我相約明夜好好陪她,我點頭答應下來。

  又聊了一陣,我就被她攆了出來。

  我剛和蓉兒好過,心里覺得有些對不起芙妹,站在門口,嘆了口氣,才轉頭去了無雙和瑛兒的房間。

  她們表姐妹倆正在收拾東西,我在屋外聽見無雙正在對她表姐囑咐著,讓她路上多注意安全。

  我敲敲門,沒一陣無雙就抱著我們的寶貝兒子來給我開門了。

  “夫君,快進來。”

  她一看果然是我,笑著牽我的手拽著我進了屋。

  我從她手中接過寶貝兒子,他那烏黑圓亮的圓圓眼珠兒正在好奇的看著我,牙牙學語的喊著我:“帶帶。”

  我笑著親他一口道:“傻小子,是爹爹。”心中卻對這個小搗蛋又愛又恨。

  “等我們回來時候,洋洋肯定就會叫爹爹了。”

  瑛兒已經在屋里等候,見我進來,也過來挽了我的手拉著我坐下,她姐妹倆一人霸占著我一條腿,坐在我懷里說道。

  “都收拾停當了嗎?”

  我看床上只准備了一個布包,雖說上戰場不是春游,但是准備的越充分,出危險的幾率也就越小,所以我還是不免多問了一句。

  “嗯,能帶的都帶上了,再沒什麼了。”

  瑛兒取過布包來,打開給我看。

  里面擺著三套換洗的衣服,一副娥眉刺,一副掛在腰間的針囊,兩瓶玉虛散,一瓶解毒丸。

  我看東西也算齊備了,反正多數軟甲、裝備、藥品都要我來打點,這些應該算是足夠了。

  瑛兒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起身說道:“夫君,你陪著表妹多說說話吧,我抱著洋洋去晴姐那看看。”

  說著從自己表妹手里接過了自己的小外甥兼乖兒子。

  無雙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將孩子遞給表姐的時候,遞過一個有些歉意的微笑。

  瑛兒明白表妹的心意,微微搖搖頭,示意無妨,她知道表妹肯定有許多情話要說,自己今天就多給她留出些空間吧。

  等瑛兒走遠,我就將無雙抱起,她也乖巧的摟住了我的肩膀,我們都想得緊,也不用多余的話來表述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在床上說。

  “柳妹,你怎麼了?”

  把無雙放在床上,見她眼中含著淚,忍不住用手替她拭去淚痕,一邊問道。

  “讓柳妹也去吧,好嗎?在家里看不到大哥,柳妹心里肯定會擔心的……”她也不想咒我出事,但是自打冷芳魂打破了我不敗的金身,好像我在嬌妻面前已經走下了神壇,她們都開始擔心我會萬一有個閃失。

  “別傻了,還有孩子要照顧不是?”

  其實留在家看孩子都是我的借口,如果無雙要去,芙妹肯定也會吵著要去,那到時候真成旅游團了,還怎麼打仗?

  “交給爹娘不行嗎?”無雙早就想好了對策,對我說道。

  “哎,其實我也想全家一起推進,但是你們都跟我走,我必然要牽涉精力來照顧你們,萬一你們有個閃失,我更終身遺恨,我不想絕情谷的故事再發生。”

  無雙一想也是,當年我為了照顧所有人而疲於奔命,差點在鱷潭里被撕碎、身中情花劇毒的情景,猶是歷歷在目。

  “嗯,好吧,柳妹聽話就是。”

  我看我的小寶貝兒情緒低落,忍不住勸道:“大哥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大哥要借平定西南,把蒙古打痛、打怕,然後大哥就掛印封金,只專心的做個富家翁,陪我的寶貝柳妹游遍天下這樣好不好?”

  我刮了下無雙的小瓊鼻笑問道。

  “好啊、好啊,不過,誰知道何年何月能真的兌現。”無雙有些不信的噘起嘴來道。

  “嘿嘿,真的,真的是真的。”我嘻嘻笑道。紅樓夢里將假到真時真亦假,我是真到真時假亦真,其實我早就思忖好了脫身之計了。

  無雙被我無厘頭的說法逗得笑了,心里不禁舒坦了一些。

  翻身跨坐在我的身上,開始替我寬衣。

  無雙是我眾嬌妻里,身量最小的一個,只有到現在也還只有一米六四,跟我將近一米八九的身高相比,其實顯得不那麼諧調。

  我平日里除了哄她說還能發育,就是鼓勵她多補充營養,只是她的營養明顯都跑到奶上去了,小小年紀就有了35E的傲然上圍,直追蓉兒。

  但是,我更是懷疑,那胸前的雙丸是不是更綴得她不長個兒頭了。

  哎,這表姐妹倆是真逗,瑛兒就羨慕無雙的奶大,無雙就羨慕表姐的身高。

  兩個人總是湊在一起說,如果能勻勻就好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愛極了無雙的美乳。

  解去肚兜的束縛,我輕輕的叼住深紅的奶頭。

  無雙的乳暈不大,那略顯稚嫩的容顏,和她的巨乳、蜂腰、肥臀構建出的,卻是一種既清純又淫亂的矛盾、對立和錯位的美感。

  現代人怎麼說的?

  對,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但是,性格方面,無雙已經徹底的成長為徹頭徹尾的小惡魔了。

  她是我媳婦里年紀最小的,又有父母在堂給她撐腰,又是我長子的親娘。

  這不,她現在就敢跨在我身上,直接把我給推倒了……

  無雙雙手握著我的寶貝,把她的肥肥的小屁股撅到我的臉上,微微濕潤的蜜穴口對准了我的鼻尖。

  她回頭甜甜一笑道:“好哥哥,柳妹要你幫我舔。”

  我看她嬌俏的小模樣,忍不住笑罵道:“呵呵,小騷精……”說著還在她豐滿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下,觸手彈性十足的手感,讓我忍不住想再拍一下。

  “嗯。你胡說,人家哪兒騷了?”無雙不干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纖細的腰肢卻不停的扭動起來,雙腿則把我的頭夾得更緊。

  “還說不騷,你都快騷的不成樣了。”我又伸出手來,“啪”的在無雙的翹臀上拍了下去,她的臀瓣上登時留下了一個紅印子。

  “嗯,你再說,再說等你走了,我真就偷個人給你看看……”無雙回過頭來說道。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認真的,但是我內心施虐的邪火卻越燃越旺,右掌連揮,不輕不重的落在了無雙的美臀之上。

  “叫你偷人,你敢給我偷人……打爛你的屁股。”

  “嗚嗚……好哥哥……妹妹不敢了……妹妹再不敢亂說了。”雖然我下手不重,但是架不住連拍十幾下,無雙哭著討饒道。

  我火氣稍稍的消下去些,看無雙右面的臀瓣紅腫一片,和左面成了明顯的對比,而且她的陰戶里往外淌著的水,已經濕的淅瀝嘩啦的了……

  我不禁又氣又好笑,無雙是有些輕微受虐的體質,這是我們成親之後我才發現的,所以我們偶爾也會玩下這種施虐、受虐的小游戲。

  她有時會刻意的說些讓我吃醋的話來,引我生氣責罰於她,所以,無雙在我的眾嬌妻里面,也算是比較特立獨行的一個,真不愧是東邪門徒。

  如果不是清楚的記得,她的處女是在我們洞房那夜給了我,我真得好好考慮下,是不是我的老丈人曾經送我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

  我還為這個臭丫頭發表的偷人言論而心里別扭,她還給我濕的淅瀝嘩啦的,我翻身起來下到床邊,把我的淫蕩的小老婆拽到床邊,讓她給我趴好。

  我又在無雙的美臀上拍了下,不過這次換了一邊,又揉了揉道:“撅好,我要走後門。”

  無雙沒說話,只是把頭伏得很低,屁股抬得很高,等著我的插入。

  我握著堅硬如鐵的盤龍槍,對著無雙後門小菊花一捅而入。

  “噢!疼……”由於後門不能分泌腺液,無雙被我毫不憐惜的一衝而進忍不住雪雪呼痛,雙手疊在身前緊緊的攥著身下的床單。

  我這時候也有些後悔了,這狠狠的一下似乎太過凶殘,九寸的盤龍槍盡根直入,怕是已經穿透了直腸刺入無雙的結腸內。

  剛剛張口想要道個歉,無雙卻先扭頭說道:“操……你想殺人啊?”

  我一愣,無雙她罵我?“你說什麼?”我忍著怒氣,又問了她一次。無雙見我滿眼的怒氣,嚇得不敢說話了,扭過頭去雙手掩面失聲痛哭起來。

  我悻悻的將盤龍槍退了出來,自己坐在床邊生悶氣,聽著無雙的哭聲,我心說:這算是什麼事,本來臨行前好好陪陪在家的妻子們,卻弄得我現在不上不下的。

  這架吵得都莫名其妙,我都想不起我是為什麼發火,無雙是為什麼生這麼大氣,以至於敢罵我,真是越想越窩火。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來無雙房里,多少都帶些敷衍的心情,素女經中和志篇記載:“男欲接而女不樂,女欲接而男不欲,二心不和,精氣不感,加以卒上暴下,愛樂未施。”

  我這麼做本身就犯了大忌,而且也深深的傷害了妻子,怪不得她要忍不住失口罵人,想到這里我火氣不禁一下子就沒了。

  “柳妹?無雙?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了,我給你道歉呢。”

  無雙依然不理我,躲在被窩里哭,抓著被角不肯出來。

  我掀開被角,貼著她後背鑽進了被子,緊緊地從後面摟住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今晚上不知道怎的了,心里有火,再被你跟我開的句玩笑激的失了常性,我不該對妹妹這麼粗暴的,夫君給你賠不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無雙這才漸漸止住了泣涕,但是還是忍不住抽泣道:“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歡……無雙了,你有你相好的……有、有你的新夫人,你……你又何曾想起過……過,我們娘倆、倆,我明兒個就搬回娘家去,省、省你見了心煩,變著法兒的想弄死人家……”

  我聽無雙這麼說,才明白她因為許多事情對我產生了不滿,說出那些話來氣我。

  新夫人是說龍兒,我的相好的自然說我的好蓉兒了。

  我伸手在她臀縫拂了一把,已經滲出了血絲,不禁更是悔愧交加。

  “柳妹,好妹妹,好娘子,都是我不好,最近冷落了你許多,你看我今後的表現,好不好?我先替你上點藥,省的傷口感染了。”

  “感染就感染,死了算了,正好給你倒地方……嗚嗚……”無雙在我懷里,越說越是覺得委屈,忍不住泣道。

  我也不說話,低頭嗪住無雙的唇,她最初還有些掙扎,但是漸漸地身子不禁軟化了下來。

  我松開口道:“怎麼舍得呢,你若不在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真、真的?”無雙一邊抽泣,眼中卻有了笑意。“那你、你帶我南下。”

  “不行,說了危險,你去了萬一有個閃失,我怎麼辦?”

  “哼,我要去,我要去嘛……”

  “別鬧……”

  我們摟著鬧了半個小時,我才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哄睡了。

  我最終還是跟她妥協了,答應讓她偷偷跟在後軍,等出了城再跟我們中軍匯合。

  無雙痛快的答應了,並且保證一定不事先張揚,讓芙兒她們發現。

  我來到如是的小院里,她知道我今晚會來,所以哄睡了我們的小兒子,就坐在桌旁等我。

  我在無雙屋里耽誤的時間久了,輕輕推門進屋的時候,她已經靠在油燈旁睡著了。

  我輕輕的將她摟在懷中,她試著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在我懷里,微微笑道:“老爺,您來了。”

  我有些責怪的道:“困了就躺下睡呐,為夫來了也不會挑你的理,這樣趴在桌上睡,腰會酸的。”我一邊替她揉了揉臉上的紅印子說道。

  如是這才想起,自己剛剛小寐,現在肯定是讓我見笑了,忍不住嚶嚀一聲,含羞的鑽入了我懷里。

  我們相攜來到了床上,如是低頭替我寬衣,一面問:“老爺又准備出征了?”

  “嗯,斥候營已經開拔了,我隨中軍走,大概半月後就要出發。”我輕撫嬌妻的秀發說道。“我不在家的時候,有事多和姐妹們商量。”

  “是,妾身省得了。”如是點頭應道,她知道跟著我去也只是添累贅,怎麼說我也不會帶她,所以決定很安分的在家守著,不讓我操心。

  “你和孩子如果身體不舒服了,也被拖著、瞞著,跟你茵姐說。”我又不放心的囑咐道。

  如是那年在襄陽受了驚嚇,偶爾會發呆出神,蓉兒說這種病不好根治,所以這幾年來,如是顯得有些憂郁,平日里話也少了許多。

  想想當年漢水江畔書劍琴絕的才女,我心里也有些為她難過。

  “如是,這些年來,讓你跟著我經歷了這麼多坎坷,這麼多危險,你是否有後悔過?”

  如是展顏一笑:“沒有,如是從來沒有後悔過。如是雖然沒有什麼見識,但是也知道現在江北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全部都是您的功勞。到了街市上,百姓們都夸贊您的豐功偉績,都拿您當菩薩一樣的供奉在家中,如是看著、想著也自豪的緊,真不知道自己是幾世修來的福氣,能夠伺候您。”

  我都快被如是的糖衣炮彈砸暈了,但是她說的也幾乎都是實話,秦皇漢武怎樣?

  唐宗宋祖又如何?

  再賢明的帝王也無法像我這樣貼近人民。

  如果我能將這種精神堅持五十年,或許我真的可以坦蕩的在我的墓志銘上刻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八個字。

  想的有些多了,心里想到這麼嚴肅的話題,我都感覺有些萎了,趕緊從新培養情緒。

  如是主動的伺候起我,半天見我回魂,下身的盤龍槍也變得堅硬似鐵,隔著褻褲頂在如是的陰部上。

  我的賢良淑德的嬌妻替我褪去了內衣褲,張口想把它含入口中。

  今天我的陽具進出的地方太多,估計滋味也十分復雜,我怕如是知道了反胃,所以及時攔住了她。

  如是不明就理,但是看我不許,也沒有再堅持,溫順的躺在了我身旁,我側過身來,揪住如是乳尖上的紅櫻桃。

  如是嚶嚀一聲,將她的柔荑撫到了我的手上,另一只手則引導我的另一只手滑向她腰間。

  我也忍不住妻子的媚態,提槍上馬,舉起如是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下身慢慢的挺了進去。

  “嗯……”如是嬌吟一聲,蜜穴里的汁水汩汩的流出,陰道也不能自控的一陣急促的蠕動,她居然一上來就泄身了,讓我感到十分的感動。

  我的眾妻子雖然都對我用情極深,但是唯有如是是對我近乎達到了崇拜的境地。

  雖然龍兒對我也是言聽計從,但是,那是因為她單純,又對我無比的信任。

  而如是則是對我近乎於盲目的崇拜,對我的施予都當成是一種恩惠,就像我愛蓉兒一樣的全心全意的愛我。

  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這份心情,又如何不讓我感動。

  如是側枕在繡枕上,讓我看她高潮中緋紅的嬌容,絲緞般的黑發披散下來,映襯著雪白的胴體和纖細的肩膀,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應和著我的抽插,隨著我的節奏,如是的腰也跟著前挺後撤,讓我心中愛欲之火高熾。

  我雙手撐在床面,下身保持著高速的不間斷抽插,享受著性愛的快感和嬌妻的柔情似水,我狂頂了近半個小時,如是已經不知道來了兩次,還是三次高潮,口中咿咿呀呀,如爛泥一般的任我擺布。

  她身子隨著我的挺聳,一前一後的隨波逐流,被我舉起的左腿早就無力的在我肩上,隨著我的前進、後退而高舉、落下。

  忽然間如是“啊……”的拖著長聲一聲呻吟,陰道不停的蠕動,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也忍耐不住,低哼了一聲,緊緊的抵在如是的身體里面,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如是寶貝兒,你的功夫進步了許多,為夫真的越來越愛你了。”我趴在如是的身上,撫摸著妻子的乳房說道。

  “妾身好高興……我的好夫君。”如是身上密密的汗珠蒸騰,但是她卻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得很甜。

  體力損失過多的如是,很快進入了夢鄉,而我卻抽出了她枕在頸下的手臂,事業還要繼續……

  我今晚串屋的事兒,估計多嘴的丫頭已經到三娘那里報告了,而我也還有好些話想對她說,所以,我披上了衣服,走出了如是的小屋。

  已經過了三更天,三娘房內的燈火依然還是亮著的。

  我推門而入,看三娘正坐在床邊看著我們的寶貝女兒,聽見聲音抬頭看是我來了,輕聲的笑道:“輕著點兒,孩子睡著了,別吵醒她。”

  我走過去,坐在她們娘兒倆邊上,我的閨女快三歲了,平日里聰明伶俐,能跑能跳,難得有靜下來的時候,只有她熟睡的時候,才能見她恬然安靜的一面。

  丫頭的額前的娃娃簾被汗水沾濕,黏在了額頭上,我輕輕的替她挑開,省的她覺得熱。

  撥開了劉海兒,我的寶貝女兒嬌俏的小模樣兒露了出來,白嫩嫩的瓜子兒臉、濃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梁、紅紅的小嘴唇,夢里微笑時候,嘴角還有兩個小酒窩兒,真是個小美人胚子。

  “茵兒,你看,咱們閨女正隨到我們的好處。眼睛、小鼻子都像我,這小臉蛋兒就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特別是這兩個小酒窩兒。”

  三娘聽我夸女兒兼著夸她,不禁笑得合不攏嘴,果然,我的大寶貝兒嘴角也露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兒。

  只不過,女兒的酒窩是天真可愛,而我的好三娘的酒窩,則是誘惑與醉人了。

  我拉起三娘,走入內室我們的臥房里。“此去或許又是大半年,家里的事情就又要交給你了。”我撫著三娘的臉道。

  “放心去吧,我會當好這個家的。”

  這些年來,三娘在家盡顯大婦的風范,陟罰臧否磊落分明,下人們都十分敬畏她。

  可以說如果沒有三娘給我當這個家,就絕對沒有如今的井然有序。

  “對了,還有一件事,一燈大師圓寂了……”我心想,這件事尚不能瞞著三娘,畢竟她也算是一燈大師的記名弟子。

  “恩師他老人家?”三娘忍不住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將朱子柳到訪以及大師被迫自盡的經過講述了一遍,三娘已經潸然淚下,顯然是懷念起這位慈善長者的音容笑貌,心里十分難過。

  我嘆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一燈大師,但是也是神交已久,他一定是位慈祥的長者吧?可惜以後也沒有機會了……”

  “嗯……他老人家寬仁愛人,卻沒想到竟然被這些惡人迫害……”三娘含著淚嘆道。

  我微微嘆息這勸道:“哎……別難過了,大師也有八十歲了吧?人活七十古來稀……也算是喜壽了。”

  “嗯……”我懷里的三娘聽了我的勸,漸漸的收了眼淚。

  “如是的病時好時壞,你多照看著她些。”許久之後,我轉換話題道。

  “嗯,我到時讓她搬來同住。”

  三娘點點頭,她和如是、初晴感情是最好,以前在襄陽、臨安時候,沒有這麼多的地,她倆都是住在一起的,所以我聽她這麼說,更是放心了。

  忽然想起我丈人老頭給的丹藥,這時候忍不住拿出來研究研究。

  “什麼好東西?”三娘看我拿著瓶子晃來晃去,忍不住問我道。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好東西,比較逆天的東西。”我還是盯著瓶子,心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用來試試。

  “逆天?那是什麼樣個逆天法?”三娘聽我說的玄乎,也被我勾起好奇心,湊到我身邊觀瞧。

  “這個是黃島主給我的,不過是冷芳魂叫他轉交給我的,叫做閏年丹。”

  我把閏年名字的來歷和用途說了一遍,三娘差點驚呼出聲,趕緊用手掩住口。

  “這可能嗎?真的有這樣的駐顏奇方?”三娘一面問,一面眼巴巴的盯著我手里的瓶子。

  “倒是有可能的,你看冷宮主,我一直叫她老妖婆,她的年紀跟黃島主差不多,你能看得出來嗎?”

  回想下冷芳魂那嬌顏之下,卻是七十多歲的身心,我忍不住有些汗毛倒豎,想想我都萎了,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相貌。

  “我要、我要嘛。”三娘也不顧端莊了,伸手就要來搶瓶子。

  “噯,慢著、慢著,見者有份,肯定第一份就是茵兒的。不過,這還有個問題,等我們都七老八十了,還是三四十歲的樣子,那時候兒女縈繞膝前,豈不是亂套了。”

  我攔了三娘一下說道。

  有道是: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這是我一直猶豫著不把藥拿出來的原因,也是我稱之為逆天的原因。

  “不管,姐妹們要不要我就管不了了,反正我要嘛,茵兒年輕漂亮是為了相公,別的就先放一邊了。”

  我還是太低估了美容用品對女性的誘惑力,特別是傳說中自內而外,補氣養顏的聖品。

  我一想也是,如果這些許小事都克服不了,那這孩子也算不孝了,看我到時候不直接上巴掌。

  而三娘、蓉兒轉眼也要到不惑之年,雖然現在也是駐顏有術,但是終究還是會為年華的流逝而悶悶不樂。

  對於我來說,能讓她們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下定了決心,我倒出了一粒藥,放在她手里說道:“黃島主跟我保證過了,這藥不會有毒害作用,所以可以放心服用,我來助你行功化開它。”

  “嗯!”

  三娘端起手中的小藥丸仔細觀瞧,鮮紅色渾圓的丹藥,如同礦物的結晶一般晶瑩通透,如櫻桃般可愛的藥丸,三娘都有點舍不得吞下肚。

  “過兒,是含在口中,慢慢溶化它呢?還是直接吞下去,然後運功將它化開?”

  我聽了不禁莞爾,這有區別嗎?

  一貫謹慎的三娘,這時候考慮的更為周全,生怕浪費了珍貴藥物的藥效。

  “好像沒有特別的要求,如果很苦,就直接吞下好了,我來助你用功化開它。”

  三娘依言將丹藥含入口中,對我說道:“嗯……是蜂蜜的味道,甜甜的像糖一樣。”

  我聽三娘這麼說,放下心的點點頭。

  只是沒過多久,三娘臉色就變了,忍不住對我說道:“夫君……”說著看看恭桶。

  我看她尷尬的樣子有些好笑,安慰她道:“這里面有百年的石乳,千年雪蓮,還有血蛤的晶髓,應該是有伐筋洗髓的過程,你去方便,我去替你燒水,一會兒說不得要好好潔淨一番。”

  避免尷尬,我說著推門跑去柴房去了。

  等我燒開水回來的時候,三娘已經提著褲帶起來了,正在開窗散味道,看我已經架好了柴鍋,燒好了水,浴盆也搬到了室內,她不禁面上微微一紅。

  我不介意的笑道:“沒事,說明體內的毒素排出來了,這樣是最好的,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三娘渾身上下脫得光溜溜的,躲進了熱水中。

  蒸汽熏蒸之下,我通過感應氣流的變化,察覺到三娘的肌膚,在微不可覺的情況下漸漸收緊。

  “茵兒,是不是感覺到身上陣陣發緊?”

  我喜道。

  “嗯,明明是泡澡覺得很放松,但,你看手上的肌膚明顯的光滑了許多。”

  三娘伸出手臂給我看,她長年累月勞作的雙手本來頗為粗糙,現在卻像脫胎換骨一般,摸上去滑不留手,不禁讓我們倆都有些喜出望外。

  “呀!壞了。”

  我低低的暗道一聲:“這對兒大白兔,不會也縮水了吧?”

  說著手就不老實的向三娘胸前摸去,三娘不避反進,挺胸迎上我作惡的手,自己也低頭端詳問道:“怎麼樣?是比以前大還是小了?”

  我認真的摸索,一邊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是比以前挺翹了一點,大小似乎沒有太大變化。”

  三娘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來,擔心自己傲然的上圍漸漸縮水,我看在眼里,不禁淫笑著說道:“好茵兒,不怕……就是它真的變小了,相公再幫你把她們揉起來。”

  “壞……蛋……”三娘想起我們做愛時的旖旎,忍不住嬌聲對我撒嬌起來,顯然在身體被靈丹改造的同時,她的心也漸漸的開朗起來。

  但是,說話間,她又紅著臉道:“夫君,茵兒又要出恭。”

  “別客氣,我不和你搶。”

  我笑著說道。

  三娘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從浴缸里爬出來,接過我遞給她的紗巾披上,背著我坐到了恭桶上。

  我笑著說道:“我去看看女兒需不需要把尿,別尿床了。”

  聽我這麼說,三娘這才松了一口氣。

  寶貝女兒還在熟睡,我把她叫醒。

  林林迷迷糊糊的見是我,叫了聲爹爹,孩子在生長的階段都貪睡,我替她把了尿,她又倒頭沉沉睡著了。

  等我回到里屋,三娘又躲回浴盆里了。

  我知道三娘現在心情很復雜,也不願去刺激她,拎起恭桶就往外走。

  “夫君,放那吧……”三娘羞得臉上都快滴出血來,早知道就不這麼著急的試驗藥方了,這次在我面前丟人可丟大了。

  我揮揮手說了句沒事,就拎著便桶去了茅廁。

  我們一晚上來回折騰了三趟,三娘有些麻木了,當著我面便溺也不再回避,所幸體內的毒素基本上已經排空,也就漸漸止住了,我還擔心她脫水,一個勁兒的替她倒開水喝。

  我們倆一直折騰到五更天,這個過程才算結束,就連三娘這麼好身體底子,也覺得有些吃不消,懶懶的趴在床上道:“嗯,這藥丸也太厲害了,簡直要人命,我現在都不敢吃東西了,怕是吃什麼拉什麼……”

  “別瞎說,好容易求來的藥,來,我抱著你照鏡子看看,效果很顯著嘛。”

  我抱起三娘,到了她三尺的梳妝台前,三娘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有些愣了。

  鏡中的自己仿佛一下年輕了許多,原本三十八歲的婦人雖然保養得當,但是還是能看出和我年齡的差距。

  而現在鏡中的女子,居然宛若剛剛過了雙十年華的嬌艷,臉上原本有些擴張的毛孔都密密的收緊,原本開始沉淀的黃褐斑也消失了蹤跡。

  擺夷族女子本就生得極白皙,此時她身上的嬌膚,絲毫不像頭天晚上那樣發澀,而是白皙水潤的如牛奶、絲緞一般,林如茵真的只覺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十六歲未嫁的年華。

  “這,這是真的嗎?還是我太困了,在睜著眼做夢。”

  三娘摸摸自己的臉,自己的肌膚與肌膚相觸,那滑滑嫩嫩的感覺,讓她還覺得像在夢里一般。

  我微笑著在茵兒寶貝的身後將她摟入懷中,“以後茵兒就不是大寶貝兒了,茵兒該是小寶貝兒了,你看你現在比無雙還水嫩,為夫都覺得自慚形穢了。”

  三娘被我的話逗得眉開眼笑,但是她絕對相信我說的是真話,比比就知道,連皮膚一向很好的我也不由贊嘆,閏年丹的效果確實立竿見影。

  “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沒有也改造一下?”

  我淫笑著趴到了三娘的懷里。

  “咯咯……那還不美死你啊?”三娘忍不住打趣我道,但是她卻沒有攔我的意思,顯然也想讓我試試。

  美人相邀,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我嘴里含著三娘的乳頭,手指從緊實的小腹向下滑動,在花瓣上輕輕揉了一陣後,手指就伸進了三娘的小穴里,甫一插入三娘就並攏雙腿開始收縮陰道,我明顯感到陰道壁的擠壓,可見我的好寶寶將補天再造術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

  我手指上已經有了些微濕潤的感覺,食指、中指並攏緩緩的抽插起來。

  “嚶!”

  茵兒將頭扭到一邊,嘴角咬著枕巾,盡量壓抑自己的喘息,顯然是怕吵醒外屋熟睡的女兒。

  但是,握住我盤龍槍的小手卻加快了套弄的頻率,淫水也漸漸充盈,弄得我手上沾了很多濕滑的汁液。

  三娘的身體果然變得更有青春的活力,身子也比以往更敏感了。

  她雙腿微微張開,右腿蜷縮起來,腳丫不斷的和床單摩擦,花徑還在一張一弛的不斷收縮,最初明顯是用補天術取悅我,而現在卻不自禁的蠕動起來,顯然是情動已極。

  我抽出手來,舔了舔中指笑道:“這兒倒是沒變,還是我寶貝兒花蜜的那個味兒。”

  “呀……壞相公,茵兒不來了……”三娘羞得忍不住雙手掩面,但是一雙修長的玉腿則緊緊的夾住了我的腰,下身也扭動著往我火熱的盤龍槍上蹭著。

  我胯下的凶器也被挑逗的幾欲漲裂,俯身趴在茵兒身上,輕輕噙住她的耳垂道:“娘子,我要進來了……”一邊說著,棒身一邊摩擦著那嬌嫩的兩片肉唇,淫水從穴口流出,將我抵在穴口的龜頭沾的晶晶亮。

  三娘點點頭,身體充分的放松,雙手環摟我的頸項,和我擁吻起來。

  我根本不用刻意去找尋,腰部向前一挺,排闥開兩片陰唇,將盤龍槍送入了我無數次臨幸過的美穴之中。

  但是盤龍槍鑽進嫩肉叢中,卻不禁有了新感受。

  “好舒服!真的比以前更緊了。茵兒,是不是跟破瓜時候的感覺差不多?”我有些得意忘形的說笑道。

  三娘羞得把螓首深埋在我的胸膛,趁我不注意將腰部微微向前挺了下,示意我別說些奇怪話羞臊於她了。

  我切實的收到了愛妻傳來的信息,似乎三娘素女經的造詣又進了一步,這不禁又是另外的一喜。

  我的腰部九淺一深的緩緩抽送起來,我們都靜靜的享受這溫馨一刻,只有偶爾我的兩粒睾丸拍打在妻子兩片臀瓣上,才會有些許聲音傳出。

  而今,三娘層巒疊嶂的寶穴緊窄如處子,又有補天術之助,陰道壁不斷的擠壓,緊緊包裹住我的槍身,幾乎讓我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卻又讓人不禁樂在其中流連忘返。

  三娘也顯得無比的激情,她雙手死死抓住床單,低低的嬌吟就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身向上挺動著迎合我的抽插,真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我抽插了近10分鍾,雖然新鮮的感覺消退,但是我們更深的是喜愛彼此專注凝望的眼神和濃情化不開的關懷目光。

  話雖如此,但是卻我側過身子來,雙手摟住了嬌妻,開始加大了衝刺的力度。

  “輕點兒,萬一把女兒吵醒了,讓她聽見了不好。”三娘見我額頭微微有些見汗,賢淑的從床頭取過汗巾,一面替我擦拭,一面抿嘴笑道。

  “女兒還這麼小,記不得這些的。”

  我心說: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當爹的先嘗嘗她娘的美肉味兒才是正經。

  我雙手繞過三娘的身子,掰開她的臀瓣,讓牝穴盡量的張開,以至於我每一次的抽插,都會帶出穴內粉紅色的嫩肉,三娘體內分泌的淫水,隨著一進一出的霸王槍,像抽水機一樣的被抽取出來,發出滋滋的水聲。

  “嗯……”三娘被我忽然加速的狠插,逗得忍不住嬌呼出聲。

  這一聲嬌吟既出,她也了沒有再讓自己繼續忍耐的理由,忍不住低聲的呻吟起來:“嗯……嗯壞相公,非要……羞人……嗯……好老公……你插得好……好漲……好喜歡……嗯……嗯……”

  我一陣凶猛的突刺,三娘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卻又欲罷不能,急促的喘息中更是夾著無比歡愉的呻吟聲。

  我見三娘的穴內已經潤滑到可以讓我自由徜徉的出入了,盤龍槍緩緩後退到洞穴入口處,復又猛地深深插入陰道深處,九寸的陽根盡根而入,真如毒蛇出洞、白蛇吐信一般,反復幾次就險些把三娘操得翻了白眼。

  我的龜頭每次觸碰到宮頸口,伴隨著陣陣嬌吟,三娘忍不住渾身一陣不能禁止的顫抖。

  而我欲擒故縱,放緩了速度三娘又會迫切的將身子湊上來,果然深深淺淺、虛實結合才是對待熟婦、人妻的大殺器啊,任憑你是怎樣的三貞九烈,遇到這招,都會將內心深處的淫蕩激發出來。

  “茵兒。舒服嗎?”我身子前傾,一面聳動著下體,一面輕啄著三娘的唇問道。

  “嗯……舒服……茵兒……好舒服……嗯……”三娘在快感的歡潮中蕩漾,內心喜悅的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痴痴的回應道。

  我見愛妻情動若斯,微笑著將她一雙修長的美腿架上了我的肩頭,腰間再次發力,身子近乎成直角下壓,打樁機一般的重重轟擊三娘的嫩穴。

  窗外天色已然微明,清清楚楚將三娘嬌憨的表情呈現在我眼前。

  我們彼此身體的激情碰撞,情與欲的結合,讓三娘萬種的風情都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

  此刻的三娘如同純潔的羔羊一般,眉頭微皺,一雙挺翹、碩大的乳房也隨著我的抽插蕩漾著。

  我抓起架在肩頭上亂晃的足踝,輕吻著散發著陣陣肉香的小腳丫。

  三娘的玉足發出淡淡的幽香,豆蔻般鮮艷的美甲深深讓我迷戀,而三娘也到情深處,盤龍槍在花徑內攪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床單更是被濺出的淫水濡濕了一大片。

  “嗯……茵兒……不行了……要丟了……”說著,三娘渾身一陣哆嗦,小穴驟然縮緊,花心亂顫,一股滾燙的洪流噴薄而出拍打在我的龜頭上,她泄身了。

  “茵兒,你快樂嗎?”我微微喘息著,伏在妻子身上,親吻著她的額頭,一面問道。

  “嗯……茵兒好快樂……相公……”三娘高潮猶未退,慵懶的蜷在我懷中,痴痴的笑道。

  我欣慰的一笑,抽身而出,三娘下身涌出一股清澈的腺液,宛若失禁一般,讓三娘更是羞意難平。

  “好相公,你還沒……”她見我還沒出精,以為我會憋的難受,忍不住問我道。

  我擺擺手道:“我沒事,等一下就好了,昨晚折騰了一宿,我怕再縱欲會讓你身子虧損太多。”

  這個理由冠冕堂皇,但是實際上是我昨晚上射了好幾發了,就算我是超人也知道鐵杵磨成針的道理,所以為了妻子們長久的性福,我還是要在節欲方面多注意些。

  “噯,老婆,有沒有覺得餓了?”我摟著三娘問道。

  三娘忽然想起半夜鬧肚子的尷尬,含羞答道:“沒,就是折騰了一宿,感覺有些乏了,我們睡會兒吧?”

  “嗯,睡吧……”我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道。忽然想摟著女兒一家三口睡一會兒,剛想起身,三娘就有些緊張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笑道:“把女兒抱過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不好嗎?”

  “嗯,好,我去。”三娘嫣然一笑,起身去把我們的小寶貝兒抱了進來,我也累了一夜,很快的就摟著我的大小寶貝兒美美的睡著了。

  天氣熱睡得不踏實,感覺沒多久我就醒了,起來一看,三娘和女兒已經不在身邊,已經端坐在了梳妝鏡前。

  “什麼時辰了?”我支起身子來靠在床頭問道。

  三娘見我醒了,就抱著女兒回到床邊說道:“才辰時,多睡會兒吧。”

  “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醒的比我還早。”

  我握著三娘滑膩膩的柔荑,才真的確認了閏年丸的效果,不然不單三娘自己不信,我都以為昨晚是做了個夢呢。

  “丫頭醒了,怕她鬧得你睡不踏實,我就抱著她起來走走。”三娘抱著女兒說道。

  我雙手接過女兒,笑著問道:“林林,媽媽漂不了漂亮?”

  “漂亮!”女兒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看我又看看三娘,痛快的答道。

  “那媽媽是現在漂亮,還是以前漂亮?”我又問道,三娘就在邊上笑著看我逗孩子玩。

  這次女兒想了想說道:“以前漂亮。”

  我囧……我相當的無語,三娘笑容也有些勉強了,看來對女兒的答復不甚滿意。我繼續問道:“為什麼以前漂亮?媽媽現在不漂亮嗎?”

  “媽媽以前像媽媽,現在不像了……”女兒嚅嚅的說道。

  “哈哈……看看咱們女兒的觀察力多麼透徹,長大了一定了不起。”

  我笑著用下巴蹭著女兒的小臉蛋兒說道。

  童言無忌,連三歲的女兒都感覺到了自己母親身上的變化不經意的一句真心話,更是讓三娘歡喜。

  “哎,我遲到了,今天不能曠工。”將女兒遞還給三娘,下床穿好衣服,整理了下頭發就准備出門。

  “不吃點早飯嗎?”三娘一邊替我穿鞋,一邊問道。

  “不了,到府衙再說吧。”我又扭頭親了親女兒說道:“爸爸要去工作了,林林在家陪著媽媽,要聽媽媽的話呢!”

  “林林要和爸爸玩……”女兒抓著我不放手。我卻有些語塞,帶著孩子去府衙原本也沒什麼,但是今天實在太忙,又怕照顧不過來。

  三娘看出我為難,抱過女兒說道:“爸爸有正事要做,不能光陪著林林玩,不然一會兒會有很多很凶的叔叔來找林林,因為林林不讓爸爸去工作。”

  女兒這才放開拽著我衣襟的手,但是抽泣著眼看就要掉眼淚,三娘趕緊說道:“一會兒娘帶林林去找弟弟、妹妹玩,好不好?”

  林林這才點頭首肯,這才算是安撫下我的閨女。

  回到衙門,我的一眾參謀們都已經活動起來,行軍計劃的制定,各種戰術推演,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而余玠正是他們當中的主角。

  我看老六已經漸漸的帶動起了這幫智囊,也感覺頗為欣慰。

  拽著余玠回到後堂,三哥耶律齊、四哥張一氓、賀擎山和吳晴,以及諸將校已經按軍階分次站立兩旁恭候我了。

  三哥耶律齊看我終於來了,首先說道:“糧食調度已經安排下去了,三千斥候部隊也派了出去了,還有往襄陽的八百里加急也發出去了,大概兩天能到。”

  “善!”我點點頭。

  馬光佐跟著上前報告道:“稟報大帥,狼騎六個縱隊昨日已經開始整備,五日內就能集結完畢。”

  “善!”我又點了點頭,續又說道:“為了防止安定城的蒙軍,五縱和六縱守衛長安,四縱作為預備隊,隨時候命。”

  狼騎擴編為六個縱隊,每縱三千人,後勤保障兩千人,一共在編人員是兩萬人。

  每縱由縱隊長直接負責,而縱隊長又直接對我負責。

  一縱隊長馬光佐、副將牛三;二縱隊長是馮默風,我把耶律齊安排到他手下去做個副手,等不久之後可以接替老鐵匠位置。

  三縱隊長是申屠年,虎賁二期的學員,第一次襄陽戰爭期間就是我的親衛,杜庶、薛霸等一干將領陣亡之後,我把他和我另外幾名親信下放到了參戰部隊,積功升任縱隊長之職。

  他隊里還有個小子我特別的看重,是薛霸的一個堂侄,叫做薛定坤,今年才十六歲,也是從小丐幫要飯的出身,不過學了三年的文化知識,在這幫粗人堆里已經算是一個小秀才了,是剛從虎賁四期畢業的學員。

  賀擎山上前說道:“大帥,堅壁營十天之內即可集結完畢,請大帥指示。”

  擎山他平時寡言少語,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憨傻,相反的,他總是能將我安排的任務干淨利索的執行,做事最讓我放心。

  “這次,你們營肩負著攻堅的重任,我再調給你五萬步軍,同樣要保證半個月集結整備完畢。”我對賀擎山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賀擎山退下。

  “吳晴,火銃營集結完畢了嗎?”這小子什麼時候話都少,所以我也不等他跟我匯報,主動問他道。“已經集結完畢。”他淡然的答道。

  我微微一愣,但是轉念就明白了,他要是不抓好提前量,這個情報處長就可以不用干了。

  “很好,我再把宋有德、李德勝、秦寧、秦宇四個人交給你,你把他們給我用好。”

  這四個人也都是我比較信得過的小將,剛剛從虎賁四期畢業,被授予都尉職銜,可以說是新襄軍的希望之星,我也想借此次戰役好好考校他們臨敵的能力。

  “是!”吳晴拱手領命。

  “此番作戰,和以往我們任何一次戰役都不相同,這將會是一場殘酷的持久戰,根據我們的情報力量掌握的資料,此番蒙古軍隊總兵力有六十萬之眾,大家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我看看在這個內部的碰頭會上,在座的都是我最親近的人,除了莫三在晉中征糧沒回來,還有振源守在襄樊以外,他們中的多數人都要跟我上戰場。

  雖然很打擊士氣,但是我不得不把戰爭形勢的嚴峻跟大家講清楚。

  除了了解內情的耶律齊和吳晴,包括新上任的余玠在內,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六十萬大軍,就是六十萬只不反抗的牲口,也殺不完啊,更何況是凶狠的蒙古精銳大軍,一時間,眾將鴉雀無聲,場面靜的落針可聞。

  我眼見大家升起怯戰之心,心中微微嘆息,兩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也不能讓所有人徹底的消除對猙獰的蒙古帝國的畏懼之心。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危機意識,才能更加的小心謹慎。

  驕兵必敗,也只有小心謹慎應對敵人,才能讓所有人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存活的更久。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又給大家鼓勁道:“大家也不要被嚴峻的形式嚇倒,現今,雖然敵強我弱,但是我軍有八勝,而敵有八敗,蜀中之戰,正是將優勢轉化為勝勢的關鍵戰役。”

  “首先,我軍占有大義的名分,是阻擋侵略軍的正義之師,必然深受天下百姓的擁護,此一勝。我軍連番大勝,士氣高漲,而蒙軍則士氣低落,此二勝也。我們經過休整,人員配置也得到了極大的補充,而蒙古可汗死後,他們的指揮系統混亂,並不能凝聚有效的戰力,其三勝也。”

  “其四,蒙古軍主力被我軍兩次襄陽之戰埋葬三十萬之眾,此番征募的兵員必然不是久經沙場的精銳,因此兵雖多在我眼中也不過土雞瓦狗一般。蒙古軍隊對我們的火器心存畏懼,而民間的傳聞,更是將我們新襄軍奉為天兵神將,此勢勝也,此為五勝。我們有數十萬民夫運輸部隊,可以確保入蜀的後勤保障暢通,反觀蒙古軍隊則沒有糧草、軍械的有效補給,此六勝也。”

  “蜀中多山,能夠抑制蒙古騎兵的發揮,也是我們堅壁、火銃二營發揮戰力的最佳戰場,此七勝。蒙古軍隊兵力分散,忽必烈領軍二十萬攻打大理,闊端、塔海的四十萬人馬在巴西,而蜀中是我們的腹地,我們與蜀軍南北夾擊,先破闊端、塔海,再擒拿忽必烈,必然可以竟全功,此八勝也。”

  我越說,眾將心中越是有了底氣,原本參加過兩次襄陽會戰的老將們,更是回復了自信。

  當年兩萬人尚能破敵十萬,如今我們有十幾萬的軍隊在手中,只要應對得當,要戰勝蒙古人六十萬軍隊也並非是一句空話。

  更主要的是,我實際又深入淺出的一番分析,讓眾將看到了我無比的自信,他們見我如此有信心,底氣也漸漸足了起來,紛紛小聲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許多。

  打發走諸將,吳晴拖在後面並沒有直接離開。

  我看得出他有事情稟報,“有什麼事就說吧?”

  他繃著臉遞給我一個密折,我打開一看,心道果然如我所料。

  我閉上眼思考了片刻說道:“這件事先壓下,我要的是證據,繼續搜集證據。”

  “是。”吳晴接過我遞還給他的奏折,躬身施禮退了下去。

  蓉兒見所有人都走了,才從內室屏風後回來,“你和吳晴這小子怎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

  “關於李天強貪汙的案件,我讓他繼續跟進,現在有了點眉目了……”蓉兒見我依然皺著眉,顯然吳晴送來的情報讓我心里十分的震怒,以至於一貫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的我,這次內心也被觸動了。

  她想了想,伸出了中指、無名指和小指,比了個三的手勢。

  我看了看,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她卻明白了我的意思,當下也就不再多問了。

  我又沉默幾分鍾,忽然說道:“把馮拓陽調到六弟那,讓去保護他表弟去,從火銃營調五十人,編進六弟的警衛連。”

  馮拓陽是余玠的表兄,也是新近虎賁四期深造過的學員。

  蓉兒應了聲,正要轉身出去。

  我又叫了一聲:“師傅,且慢!”

  蓉兒回頭,眼神示意我,還有什麼事情。

  “把樊大胡子調到莫三那去,同樣派五十人編入他的警衛連。”

  “哎。”蓉兒答應了一聲,轉身下去按照我吩咐的去辦了。

  各部委任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當中,我也沒有閒著,幾乎每天都要下連隊做動員和誓師的工作,數萬人的軍事調動,戰備工作,絕對是要比常人預想中的復雜得多,而半個月的集結時間,看似不短,但是依然顯得非常倉促。

  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期間我有些意外的收到了川陝提督杜澤明的求援書,蒙古名將八都魯、闊端率領四十萬鐵騎,憑空出現在成都城北,希望我軍速往支援。

  “放屁!四十萬軍隊怎麼可能憑空出現?這要是我手下,敢用這種措辭,我絕對槍斃了他。”我把求援信拍到桌子上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出兵的機會,下決心吧。”蓉兒勸我道。

  “嗯,一切准備停當,明日大軍即開拔。”我眼中充滿了不舍,分別在即,卻須有好一陣見不到我的蓉兒了。

  “嗯,別鬧,在衙門呢……”蓉兒微微掙脫我的懷抱,對我說道:“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我回早些回來的……”

  這一晚上,我的眾位妻子們都齊聚一堂,作為我臨行前最後一次家宴。幾位老人家和蓉兒也來了,算作為我踐行。

  “楊小子,你是打算甩下我們自己南下快活了?”七公很不滿的對我說道。

  一燈大師圓寂的事還是沒有瞞過去,朱子柳看我低調的冷處理此事,擔心我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所以,他自己去找了和一燈大師交情深厚的洪七公,求他替自己做主。

  七公自然立刻去找蓉兒求證此事,對我企圖隱瞞此事甚為不滿。

  蓉兒替我說明我心中的想法,我的初衷是不想驚動他們幾位老人出面,自己獨自替一燈大師報仇。

  但是話雖如此,七公一生快意恩仇,這次老友逝世,卻連最後見一面的機會都沒有,老人不禁潸然淚下。

  七公又將此事告知了我岳父和老頑童,最後連我干爹都得到了消息,也跑來向我詢問此事。

  老頑童自不必說,他一輩子都欠一燈大師的,所以他一來就吵著要跟我一道出征,替一燈大師報仇。

  我岳父平素也甚是敬重大師的為人,而且一燈大師對蓉兒尚有救命之恩未報,他也決定隨我們出征,冷芳魂也對這個大輪明王產生了興趣,決定和我老丈人一起走一趟。

  我干爹雖然不喜歡老和尚的婆媽,而且平生最忌諱就是一燈大師的一陽指。

  但是,他終究沒想到一燈大師就此舍身成仁,五絕中又少了一人,讓他不禁也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

  而且,他知道其中的危險,也執意一道隨我出征。

  “只是……這行軍作戰,不比江湖尋仇……”軍中一下子多了四個太上皇,一個愛給我甩臉子看,還有一個為老不尊、胡攪蠻纏的,到時候我的軍威何在?

  我心里還是有心勸他們暫時保持克制,等打勝了仗,再去尋仇。

  “少廢話,我們自然知道打仗不是兒戲……”我還沒說完,我岳父已經開始那眼睛瞪我了。

  “爹!軍隊不同於家里,孫子曰:為將五德——智、信、仁、勇、嚴。將苑首卷開篇就說:夫兵權者,是三軍之司命,主將之威勢。您老是這麼訓過兒,他在軍中的威嚴何在?”

  蓉兒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時候站出來替我說話道。

  黃藥師被女兒一陣搶白,卻又知道自己理虧,不想跟女兒爭吵,悻悻的瞪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不禁苦笑,不說話也得罪你,看來這老頭子就是跟女婿仇深似海,怪不得郭伯伯當年那麼怕他。

  “蓉兒說的也有道理,干脆我們幾個一起行動,先去南邊探探虛實,一邊打探下蒙古人的情報,一邊尋找金輪法王師兄弟的下落。我們到大理匯合,我們行動肯定要快些,說不定還能在大理幫著阻擋一陣蒙古人的攻勢。”

  老爺子這話中肯,又是一舉數得,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送走這幫大佬們,我還有一群依依不舍的妻房要安慰,到了臨別的前夜,就連一貫堅強的三娘都忍不住偷著落淚,而性格較為軟弱的的如是,更是躲在初晴身後哭得稀里嘩啦的。

  芙妹忍著淚水,從袖口取出四只香囊,遞給我和初晴等三女說道:“娘說西南多瘴氣,夏秋尤為盛行,給我配了避瘴之方,我和大姐、三姐連夜趕制出來這幾個藥包。你們佩在身上,有驅除瘴氣的效果。如果出現嘔吐腹瀉的症狀,還可以挑破取出一些藥物,煎水服下……”

  我接過香包,心里頗為感動芙妹心細。

  為了應對水土不服和瘴氣,軍隊籌備了大量的薏苡仁、雄黃之物,但是那些比較粗糙的防御方法,肯定不及我愛妻們針針线线都細心的藥囊貼心,所以我心中特別的感動。

  我突然想起准備南下的幾個老人家,就又對她問了一句道:“外公他們不日也要南下,也別忘了給他們備下幾個。”

  “嗯,不會忘得,這藥囊我們做了好多,足夠了。”芙妹一番話削去了我心中的疑慮。

  我又解下腰間的通犀地龍丸遞給了三娘說道:“我不在家,帶著芙兒、如是和無雙在家盡量少出門,通犀地龍丸我給你們留下,好好保管,莫要失卻了。”

  “我醒的了,這個還是你帶在身邊吧……”朱子柳來長安的這些日子,三娘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居簡出,聽我這麼吩咐,她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她卻不接那佩飾,反將它推還給我。

  “拿著吧,我們有這藥包了,不需要的。你們在長安,日子也不見得能過的太平,孩子們都還小,別太麻痹大意。”

  我說著挨個抱起我的兒女們親了親,二閨女和兩個小子還不懂事,但是似乎也感受到了,要和我這當爹的分離在即,我的宗洋帶頭哭鬧起來。

  他這一哭,婷婷、宗社都不干了,也跟著哭了起來,就連林林也跟著哭,串得所有孩子都哭,最後就連當媽的,也都跟著啼哭了起來。

  我也被這悲傷氣氛渲染的有些難受,但是許久之後,我還是勸道:“好了,都做好了萬全的准備,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們且放寬心好了。”

  “此去不但要與蒙古人廝殺,還要戰天斗地,這一天天的,你讓我們怎麼能放得下心來?”

  芙妹還是忍不住對我抱怨了一句。

  “好了,芙妹,老爺臨出門前,就不要再讓他替我們家里的每天操心了。”

  三娘第一個收起了淚水,攔住了芙妹的抱怨。

  芙妹也自知失言,訕訕的不再說什麼,但是顯然還是在為我不帶著她南征而耿耿於懷。

  無雙出面幫我解圍道:“大姐二姐,這兩天就見你們像一下年輕了十多歲,是不是偷著藏起什麼好東西來,不肯告訴我們啊?今天咱們一家人都在,給妹妹們好好說道說道吧?”

  無雙這話像一塊大石落入湖心,一時激起千重浪,連一貫不愛插話的龍兒,目光焦點都集中在了三娘和晴兒身上。

  晴兒的變化,始於我將閏年丸交到三娘手中的第二天。

  她早早的就發現了三娘身上顯著的變化,也吵著要吃,結果三娘在屋子里照看了她一整天……

  至於為什麼,就不細細表述了。

  而隨後,不管芙妹她們怎麼問,兩人就是笑而不答,三緘其口。

  後來這事也驚動了蓉兒來湊熱鬧,三娘和她躲在屋里咬了半天耳朵,蓉兒才滿意的走了,也再不提此事。

  事情的詭異程度,讓芙妹、如是、瑛兒和無雙這幾天來都湊在一起嘀咕,卻都像是被悶在葫蘆里,討論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連一貫和三娘親厚的如是都不知道內情究竟為何。

  三娘得我示意,從懷里取出藥瓶子來說道:“還不是過兒給的藥,能讓人家一下子感覺年輕了二十歲,芙妹你也來顆?到時候姐姐左手抱著婷婷,右手抱著你,你看這樣是不是挺好的?”

  三娘說完,自己先嗤嗤的笑了,然後又將藥丸的功效講了一下,幾個年紀小的丫頭才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要了。

  我笑著說道:“是你們的怎麼也跑不了,這藥是珍貴,但是不給你們留著,你們大姐還能拿去送了外人不成?”

  三娘也笑道:“這個藥的藥效有些霸道,你們幾個身子還沒完全發育成型,太早給你們了反而有害無益,姐姐怕你們忍不住非要纏著要,所以干脆先瞞了下來。夫君今天有時間了,正好給大家解釋清楚,這兩天賣了個關子,你們別怪姐姐。”

  這話是要我在旁證實才可信,不然三娘自己說,幾個丫頭就是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也犯嘀咕,這樣正好,無雙當面問了出來,就趁機把話挑明了,省的她們心里面疙瘩。

  初晴也是暗暗佩服大姐,她見我和三娘互相給對方搭台子,一會她唱紅臉、一會兒我唱紅臉,配合的相得益彰,她不禁悄悄反省,為什麼自己就沒有這麼好的默契感。

  芙妹忍不住又問道:“姐姐,那我娘那天來,你是怎麼答復她的?”我心里暗笑,關鍵時候,女兒還是向著媽,她這又替自己的娘打聽了。

  三娘笑道:“實話實說唄,你晴姐是眼看要和夫君一起出征了,所以才先把藥給的她。而且蓉……師傅她也同意我的意見,只是要等大軍出征之後,她才能空閒下來,所以一時得不出空來服藥。倒是閨女貼心,這好事都怕忘了她娘親,嘿嘿……”三娘不禁取笑道。

  “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芙兒臉上一紅,覺得自己話里似乎有些質問的語氣,聽三娘這麼解釋,她才放下心來,趕緊和三娘道歉。

  “沒……芙妹真的是個好女兒,一直都關心著娘親,你娘也能感受到,那天還跟姐姐說起,她說世上最關心她的就是芙妹了,是吧?”

  三娘也很“壞”,話里給芙妹下套兒問道。

  “嗯……”三娘說煽情,心思單純的芙妹忍不住快被她忽悠哭了,她答應了一聲,忍不住眼眶又有些濕潤了。

  我心里有些哀嘆,忽然的覺得芙妹很可憐。

  這丫頭從小倔強,認定了一個死理撞了南牆都不回頭,要不然也不用我們全家伙兒商量好了一起上陣來哄騙她,給她洗腦。

  這一刻,我真是發現自己在造孽啊。

  一夜無眠,媳婦們也通情達理的沒有來纏我,只是安馨的一家人圍坐,說了一宿的話。

  天亮之時,卯時初刻,甲胄在身的我就帶著初晴、龍兒和瑛兒出了門。

  想起無雙在送別的人群中眼巴巴的看著我,我忍不住有些失笑。

  她的小算盤沒打響,偷偷收拾東西的時候讓三娘發現,連她的淑女劍都沒收了,還勒令她在家好好帶孩子,所以,才有了這個壞丫頭那麼幽怨的眼神。

  卯時三刻,聚將鼓響了三通,我已經站在了點將台上,身邊還跟著我的“吉祥物”神雕,右邊是我的兄弟,即將隨軍出征的耶律齊、張一氓和余玠。

  長安城南門外的大校場已經集結了十萬大軍,共記馬軍狼騎三縱隊共九千人,火銃營六個縱隊一萬八千人,堅壁營作為攻堅的主力共有三個左翼、右翼和中軍三個方陣,共三萬三千人,另外還有四萬常規步軍、預備役、以及斥候營、虎賁營、民夫若干。

  合計十三萬人,詐稱二十萬,浩浩蕩蕩的向漢中進發。

  行軍五日,每日里探馬回報,並沒有發現敵情。

  這一日的午後,我軍推進到離入蜀要面對的第一座堡壘,南鄭的西北方門戶陽平關只有十里的距離休整。

  “報!大帥,前方十里就是陽平關。前軍賀將軍已經在城下待命,命標下前來詢問何時可以發起攻擊。”

  我微微一考慮,問道:“可探得陽平關內有多少守軍?”

  “報大帥,標下等在關北銀屏山上探得關內旌旗數量,大約有三萬守軍。”探子回報道。

  我微微一籌算,關北銀屏山,關南雞冠山,夾在兩峰之間的陽平關就如同一個收窄的漏斗,正面突擊必定艱難,於是吩咐道:“很好,告訴賀將軍,繼續搶占關南雞冠山制高點,關內的動態我要看的一清二楚。還有,命令他先不要架設雲梯,攻城部隊壓上,投石車所用石材就地選取,做第一次試探性進攻。”

  我不想第一仗就把彈藥都耗光了,也不想出現過多的戰斗減員,還在躊躇之際,決定先讓賀擎山做第一次試探性的進攻,看看關內守軍的反應如何。

  等探馬走後,我微微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樹叢,說了句:“出來吧,一路上躲躲藏藏的,真以為師父沒發現你?”

  我身後初晴嘴角上翹,眼角下彎,忍不住微笑了起來,顯然她也發現了滿滿這丫頭一直跟在隊伍後面。

  樹叢中一陣晃動,蹦出一個經過簡單偽裝的小泥猴兒,“壞師父,早發現人家了,你都忍心讓我在外面風餐露宿了好幾日呢。”

  齊滿滿沒好氣的把頭上的樹杈撥到地上,一邊對我說道。

  龍兒見丫頭髒兮兮的,微笑著取出手巾來替她擦了兩把,才發現滿滿臉上抹得不是泥巴,像小黑炭一樣擦不掉,忍不住怨道:“怎麼弄的這麼髒……”

  我看她的造型,就知道她又模仿我“蘭博”的造型,心說:造型可以模仿,氣質你模仿的來嗎?

  微笑著不去理這個傻丫頭,我指揮中軍,與諸將推進到了陽平關下,城樓上守軍的放抗並不激烈,只有零星的羽箭落下,但是並不能造成多大殺傷。

  我見此情景,叫來傳令官,吩咐傳令攻城。

  第二波的攻勢又起,霎時間陽平關城樓下,三百架高梯架設完畢,五百堅壁營的戰士身先士卒,各個舉著圓盾開始帶領步軍登城。

  兩架衝車也架設完畢,只等工兵營夯實一截數丈深的護城溝,就能到達城門。

  我見攻擊有條不紊的進行,又叫來探子說道:“派出五百人密切監視天水方向敵人動態,長安如果有消息傳來,立刻向我匯報。”

  “是!”

  我們話還沒說完,城樓上金鼓大作,從關南雞冠山上滾落無數巨石,城樓上的弓箭也開始發威,成片的箭雨遮天蔽日的從城樓上射下,城門上方也有焦黑的滾油傾倒而下,率先爬上雲梯的三千戰士被石塊和箭矢擊中,紛紛從城頭掉落,工兵營的一百工兵和衝車旁的一百戰士被滾油澆身,紛紛哀號倒地,滾入護城溝中,城頭上又有火箭射出,城外霎時變成了一片煉獄火海景象。

  我看到這情形,氣的睚眥欲裂,趕緊傳令鳴金。

  二十分鍾之後,賀擎山來到我面前,他手臂上被滾油燙傷,胡子被火炎燎去半邊,顯得極為狼狽。

  他撲通跪倒道:“大帥,擎山作戰不利,請大帥責罰。”

  我親自把他扶起來,對他說道:“你是有錯,我讓你不要急於攻城,先占下關南的雞冠山,不然也不會這樣輕易被敵人突襲了。”

  賀擎山又要跪下,我攙住了他繼續說道:“天底下沒有不犯錯的將軍,但是我不想看到下一次,明白嗎?”

  “是!”

  “戰損情況如何?”這才是我最關心的,我的兵每一個都是好樣的,看著我的袍澤弟兄一個個的倒下,我的心像在滴血。

  “堅壁營損失四百二十人,步軍損失八百三十人,工兵營損失一百一十人,重傷三十六人,輕傷一百六十八人,八十七人失蹤。”

  賀擎山拿出剛剛清點過人數的軍冊,有些哽咽的對我說道。

  我閉上眼,嘆了口氣說道:“前軍變後軍,後作前,後退三里背山扎營。”

  我第一次指揮這麼大規模的攻堅戰,雖然預計到了攻堅的難度,但是一戰損失一千五百人換來的是零戰果,還是讓我非常沮喪,但我又不能繼續拿人命往里填,只能另想出路。

  帥帳支好,我吩咐各軍暫且原地休整,酉初埋鍋造飯,自己一個人在軍帳里生悶氣。初晴進來,問我道:“心里難受?”

  我勉強的笑了笑,但是看到她現在比龍兒還要嬌嫩的肌膚,我還是微微有些走神,轉眼看到龍兒和瑛兒也進了帳中,我問道:“你們有什麼辦法?”

  初晴先說道:“繼續攻城唄,狠狠打。”

  “損失太大,不可取。”我搖頭否決道。又看向龍兒,她淡淡的說道:“我不懂,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瑛兒卻說道:“不若,我們趁夜偷襲?搶開城門?”

  我心道:這個想法倒是和我不謀而合。左右!門前站崗的衛士聽我傳喚,進帳聽令。

  “速招賀將軍、吳將軍、耶律校尉和李德勝都尉前來。”我吩咐道。

  不多時,四人應招前來。

  我吩咐道:“今晚趁夜突襲,吳晴,你虎賁營抽調五十人,搶開城門,三哥,狼騎在前,見城門開,就入城放火。堅壁營隨其後,捕殺敵軍。李德勝,這個任務我交給你了。”

  “是!”四個人齊聲應喏。

  “二更埋鍋造飯,三更出發,今天是月尾,夜黑風高,是個夜襲的好天氣,希望此一戰而竟全功。”

  夜襲的法子不能老用,不過虎賁營的裝備又有了更新,即便驚動敵人,我相信他們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賺開城門的想法,還是可以一試的。

  深夜,我看虎賁營的戰士都背上了精簡版的降落傘包,才安下心來。

  李德勝在我面前,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德勝,帶隊機靈點,情況不對就跳傘回來,不要一味強攻。”

  “是,大帥,您放心吧。”李德勝咧著大嘴一笑,對我說道。

  五十名虎賁勇士用專用的弩機將爪鈎繩索射上城頭,迅速的登城了。

  狼騎和堅壁營都在一里外待命,我現在只能寄望於李德勝見機行事。

  不過,城上實在是太安靜了,我心里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難道敵將又看穿了我的夜襲之計?

  “龍兒!”我喚了一聲。小龍女走到我近前問道:“怎麼了?”

  “你騎著雕兒上去看看,把這顆燃燒彈扔到城頭上。還有……”我又低聲在她耳邊吩咐了兩句。

  “這是?”龍兒不明白我的意思,心說這樣不是將全盤計劃都打亂了。

  “去吧,事情緊急,我懷疑其中有詐。”我催促道。

  龍兒很聽話,神雕喚來了雙雕,龍兒直接跨上了雕兒的背部,眨眼間,她就到了城頭之上。

  “嚓”一顆燃燒彈點亮,照亮了方圓數丈的范圍。

  “別上來,有埋伏。”

  龍兒急著在空中喚了一聲,一陣箭雨攢射,將龍兒逼向了高空。

  虎賁營的戰士也明白了城頭有詐,集體從十幾丈的高空跳了下來,紛紛在空中打開了降落傘包。

  有傘的緩衝,只有兩人不幸被流矢射中傘面掉下來,其他的人都平安著陸,卸去背包,紛紛退回營中。

  “大帥,我們失敗了。”李德勝負荊請罪道。

  “是我戰略謀劃的不詳細,非戰之過,將不幸身亡的兄弟葬了吧。”我低聲對他說道。

  “是!”剛才掉下來摔死的,其中一個是李德勝同期的好兄弟,所以他心里也極為憤懣。

  “大帥!是怎麼回事?”賀擎山等將領進入帳中直接問我道。他們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作戰計劃,都被龍兒一顆燃燒彈給破壞了。

  就在這個時候,龍兒也跟了進來。忽然間,帳內鴉雀無聲,十幾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龍兒不由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別怕,把你看到的是什麼跟大家說說。”我點頭示意龍兒不要怕。

  “我按照你的吩咐,將燃燒彈從城頭扔下,發現城頭上埋伏了有上千人,還有許多鹿角鐵釘,銅網线。”

  龍兒小聲的說道。

  但是此時帳內極為安靜,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正是我及時識破敵人詭計,才將損失降低到了最小。

  李德勝更是暗呼萬幸,如果不是這一顆燃燒彈,自己這幾十號人就必然無幸了。

  只是,今夜的突襲行動,又是無功而返,讓我們所有人都不禁氣沮。

  之後的十天之內,我們土攻、爆破城門、詐退、詐降等方法用遍了,但都被敵人安然化解,守城敵人就是龜縮在城內不出。

  “媽的!這真是碰到茬子了。”賀擎山在帥帳里忍不住罵了一句,但是沒有人斥責他,因為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樣的憋悶。

  我坐在帥座上也在思考著:蒙古的守城將軍不多,這個坐鎮的人會是誰呢?

  他似乎對我很了解,知道我不會輕易的發兵攻城。

  “是賈似道和史嵩之……”我心里的得出了一個結論。

  眾將一愣,大家沒想到我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老六余玠腦子最快,他率先說道:“如果是他倆就說的通了,史嵩之將門之後,老史相公早年提調川陝,極善守城。”

  我點點頭,知道他說的老史相公,是史嵩之的生父史浩。

  余玠接著分析道:“他們的戰略是嚴防死守,我們詐退十里敵人也不追擊,如果不是他們看穿了我們詐敗之計,就是他們還在等。”

  我心中一動,問道:“難道是在等援軍?”

  “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和眾將移步到地圖前,仔細分析起來。

  余玠按照參謀部,戰前的推演分析侃侃而談起來:“我們預見過這種情況的發生,現在我們在陽平關前受阻十日,天水方向的敵人應該向我部靠近,從後方與陽平關之敵,對我軍形成夾擊之勢。根據陳倉方向的斥候回報,並沒有大股敵軍經過的跡象,按照天水方向敵軍的行軍速度,他們現在最有可能的位置是在秦嶺山區之內,而白光嶺是他們的必經之處。”

  余玠指著距離我們所在位置五十里外的一座高地說道。

  “報!”

  帳外探馬入帳回報道:“大帥,長安城傳來消息,黃幫主率領三千丐幫弟子與一千武林好手,已於三日前攻克天水城,等候大帥進一步指示,還請大帥定奪。”

  我哈哈大笑,這是十幾天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這個蓉兒,還說我一刻都閒不住,自己卻只帶著四千人就敢去打天水城,真是比我還膽大妄為。

  “發步兵營五千,火銃營一千人速往天水方向支援。”

  兩线的敵軍都已經調動起來了,近萬人守城應該是足夠了,而蓉兒已經獻上了一份厚禮,我這唱主角的,是不是也不能落後呢?

  我不禁豪氣頓生,心說:破敵之刻,就在三日內。

  兩日後,這天清晨,陽平關城樓上有一個身影迎風而立,遠遠眺望著城關下蜿蜒的新襄軍營寨:“子由,這次必然能夠一戰而定。這次,我一定要讓楊過那個狂妄小子知道我的厲害,以報襄陽之辱。”

  “大哥,切莫大意,這個小子最是詭計多端,而且又極善野戰,我們只能寄望於滿都海將軍奇襲成功,讓他的部隊陷入混亂,我們趁機出關掩殺,才有必勝的把握。”

  另一個沙啞的聲音從城牆垛口後傳出,原來這人是倚坐在城牆邊的,所以只能看到一個人的身影。

  “子由,你應該更加恨他,恨意能夠讓人燃燒起來,從而將敵人完全的燒成灰燼。看看你現在這淒慘的樣子,不人不鬼的,哪還有半點昔日的風采?為兄都替你感到難過啊。”

  說話的,被稱作大哥的人,正是逃逸多時未露面的賈似道。

  而另一個,就是被我一槍擦中頸部,僥幸不死的史嵩之。

  但是正如賈似道所說,他頸椎受損,面容扭曲、脖子也歪了,而且背部無法挺直,昔日的翩翩佳公子,活脫脫變成了宋代版的卡西莫多,這都是平日不修陰德遭的報應。

  史嵩之暗自緊握雙拳,但是語氣異常平靜的說道:“男子漢生於天地間,丑點有什麼關系,只要我們權傾天下,有什麼是我們得不到的?女人、錢財?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臉?臉有什麼用?哈哈……”史嵩之瘋狂的大笑起來。

  賈似道在史嵩之身後,眼中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但是他陰陰的笑道:“三弟說得對,臉有什麼用,等把楊過這個小王八抓住,咱們哥倆把他的女人一個個當著他面干死,你說那是不是一件很令人快意的事情?”

  “妙,絕妙!我倒是要看看,我這個丑怪樣子操他女人的時候,他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兩個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他們大笑之際,陽平關西北山嶺忽然燃起三堆火光,賈似道眼中一亮,說道:“賢弟,你快看,信號!卯時發起進攻,時間也對,我們出兵吧。”

  史嵩之陰陰一笑道:“不急,楊過這小子鬼點子多,先讓滿都海衝上一時三刻,如果沒有危險,我們再出戰,反正我們將楊過牽制在城下十日的任務已經完成,也沒必要去跟滿都海搶這首功,您說是不是。”

  賈似道暗挑大指,贊道:“高!賢弟實在是高明。”於是,他也就安心的在城頭觀戰。

  史嵩之雖然無法直立行走,但是他依然抻著頭注視著城下戰局的變化。

  此刻城下,新襄軍的前營已經潰散,滿都海三萬騎兵已經直逼中軍。

  新襄軍左翼和右翼聯系完全被切斷,蒙古騎兵所過之處,死傷不計其數,殘肢斷臂漫天飛舞,哀號聲震動九霄。

  半小時之後,賈似道有些忍不住了,他問道:“賢弟,你看現在我們可以出兵了吧?不然,連湯都喝不到了,多撈點軍功,就是多搶些軍械也是好的啊。都說楊過的部隊里的火器了得,如果我們能掌握在手里,還用看蒙古人眼色嗎?”

  “哎……大哥,你有所不知,我派人偷回來的那幾支槍,上次圍殺楊過的時候,爆炸了三支,那幾個人當場被炸死,我也被打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個可怕的武器啊。”

  史嵩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也罷!開城門,搶人頭。”他眼見這並不是在做戲,而是實打實的屠殺,他最後一絲顧慮也化為烏有,當即拍板決定,掩殺出城。

  陽平關內的三萬步軍一涌而出,尾隨滿都海的三萬騎兵掩殺而至,連賈似道都提著寶劍隨大軍殺出。

  但是,等賈似道領兵追殺出了三里路,他卻發現前軍一萬人,已經被調轉槍頭的滿都海騎兵,一次鋒矢突襲,衝散分割的七零八落,而原先被屠殺的目標新襄軍的堅壁營,則豎起明晃晃的長槍、塔盾向己方迫近。

  他被眼前的突變,嚇得魂飛膽喪,急忙勒住韁繩大喝:“撤,全軍回撤,退回陽平關內。”

  但是他這句話已經說晚了,“當”一聲槍響,他胯下的戰馬的頭遭受巨力,幾乎飛了起來,當場氣絕撲倒在地,賈似道也跟著被帶倒。

  我從幾百米外縱馬到了近前,看到這肮髒的肥豬,痛叫呻吟著。

  他一條腿被壓在馬屍體下,馬的頭部開了一個大棗般粗細的血洞,鮮血從傷口汩汩流出,但是這一切都抵不過賈似道此刻的絕望,因為他看到了死神,也就是我楊過,就站在了他的眼前。

  “楊、楊大俠、楊大人,看在我們曾經同朝為官的情分上,你饒了我吧。”

  賈似道顫抖著求道,他身心驚懼的程度,甚至掩蓋了腿骨斷骨之處挫傷的疼痛,此刻他只求能保住一條性命,即使被我在監牢里關一輩子,他也希望不要死在這里,他已經嚇得屎尿齊流了。

  我聞到了臭味兒,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賈侍郎想必很疼吧?”

  “是是……不……還好、還好……”他拿不准我的心意,嚇得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或是不好不壞。

  我微笑著抓起他的發髻,將戰刀比在他的喉嚨上笑道:“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人說只要下刀夠快,人死之前,是可以聽到自己鮮血飛濺出來的聲音的,就像風聲一樣。

  我相信,這個死胖子一定聽到了風聲,他因為驚懼,血液流速很快……

  我舉著賈似道的首級,大聲的用漢語和蒙古話喝道:“蒙古賊酋已經被我楊過梟首,爾等速降,可免一死。”

  此話一出,我軍更是氣勢如虹,將剩余的頑敵紛紛包抄清剿,而鎮守陽平關的士兵當中,除了少數色目人,還有不少當地的居民。

  他們眼見守將和隊長們逐個被殺,就都一哄而散,但是沒跑多遠,就被騎軍驅趕了回來,只好紛紛棄械投降。

  我們清點戰俘入城,三哥已經在城內等著我們了。

  他帶著滿滿和一縱五百精騎,在賈似道開城門而出之時,就詐做滿都海部的傷兵進了城。

  城內只有三千老弱殘兵,哪里敵得過五百狼騎的衝鋒?

  耶律齊在最短的時間內控制了城門,迎接賀擎山的後續部隊入城。

  史嵩之這個狡猾的狐狸,眼見大勢已去,扔下所有人,也沒有進南鄭縣城,出關向東逃了。

  對於沒有抓到這條泥鰍,我心里還有一絲的忌憚,這個堅忍不拔的頑敵始終都是我的心腹大患,在這場陽平關之戰中,他的才智和卓越的軍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如果不是我最後用了這一條李代桃僵的奇謀,讓馬光佐、馮默風部換上滿都海部的服飾,在陣前斬殺蒙古軍的戰俘,又怎麼會引出賈似道和史嵩之兩個貪婪的蠹蟲鋌而走險,開城門出來撈軍功呢?

  此役,進策於白光嶺伏擊滿都海部的余玠和執行伏擊任務的吳晴的火銃營,立了首功。

  耶律齊占領城門,拿下陽平關,然後與賀擎山配合,輕取後防空虛的南鄭,榮立二等功。

  剩下的馬光佐、牛三和馮默風誘敵出戰,並且擊殺聚殲守城之敵,立下了三等功。

  自此,漢中北部光復,江北新軍終於打通了一條東歸的通道,可以直接由南鄭通往上庸,再由上庸通往襄陽、新野的通暢之路。

  而且,與此同時,同時攻下天水和南鄭,徹底的截斷了蒙古大軍北歸的通道。

  蒙古人的六十萬大軍,在我眼中就如同甕中之鱉一般,我似乎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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