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神雕的主旋律
五月,十三日理宗正式任命下,我被晉升為豫南按察使,授正五品銜,調度聯絡川鄂皖江防事宜,隸屬於湖北制置使呂文德大帥麾下。
余玠為七品川東轉運使,負責荊湘——巴蜀沿线軍資軍務提調。
為什麼我破格任用為五品按察使,而余玠只是七品的轉運使。
只因所謂豫南按察使的實地還沒有拿到手中,而余玠則是實打實的七品轉運使。
而這個官,正是我所求的,這也是組合防线很關鍵的一點。
所以,在官職任命上,也沒有人出言反對,主動要求接替這個出力不討好的職位的人。
十六日,豫南新野克,新野衙署改設為豫南按察使行在。
一個月前,我提前知會了襄陽,虎賁營鬼魅出動,一夜之間兵不刃血攻克新野,俘虜投降了蒙古駐守在此的殘金將領劉赫特及手下士兵三千。
十九日,豫南按察使登程上路,向新野進發。
同日,史相府大門上被人貼了副對子:“上聯是:戴綠帽有錢花福如東海。下聯是:當王八不生氣壽比南山。橫批是:老松青枝。”
對聯工整,意趣甚遠,一時在坊市間傳為笑談……
七月初三,我和余玠在江邊分了手,我自旱路北上襄陽,余玠繼續乘舟向向西。隨行的有轉輪王張一氓、陳青芝。
“三姐,我身邊人手不足,你能不能……能不能來幫我一把?”臨行時,余玠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
洪凌波臉上一紅,回頭詢問了下大哥和師傅的意思。我點點頭,李初晴說了句:“自己拿主意。”
郭芙有點戀戀不舍,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小心眼,不想家里再添個姐妹,所以猶豫著沒有出聲挽留。
洪凌波眼里閃出一絲失落,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就跟到了余玠的隊伍中。
“好好護著她,太危險的地方別讓她去。”我拍拍余玠說道。
余玠點頭答應。
“張兄,替我多照看著我四弟。”我伸出手來道。
“放心吧,楊兄弟。”張一氓也伸出手來,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了一下,算是擊掌為盟。
“張姑娘,還有什麼說的嗎?”我忽然又問了句。
陳青芝看看說道:“到了新野,道玄師叔會派人聯絡你的。”
眾人才明白,原來陳青芝是正一道的人,而余玠和張一氓也是首次得知,知道這是我提醒他們。
但是雙方也算關系密切的盟友,如今挑明了身份也免了以後產生誤會,也都釋然了。
眾人登船,郭芙從我背後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我沒有承諾過什麼,她也有她的選擇。”
“但是,我還是覺得是我們逼她走的似的。”
“我想,她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的。”我望著遠去的官船笑了。
我領著眾女回到了闊別兩年的襄陽。
在城門外,三娘道:“我們先回避吧,你帶著芙妹回家,等會晚上可以來初平街找我們。我們幾個合計過了,這樣去真的不合適。”
“沒什麼不合適的,他們不但是芙兒的雙親,還是我的師尊,於情於理,我也該通報一聲。”
三娘說:“還是別了,何必呢,肯定會吵起來的……你又何必去惹二老生氣呢?”無意識間,她已經把自己擺在了晚輩的位置上。
“怕什麼,丑媳婦終要見公婆的,記住,你們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能讓你們一生活在黑影里。”
我正色道。
但其實我心里也打鼓,說這話似乎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似的,帶頭一馬當先進了城門。
靠,老子千軍萬馬里闖出來的,什麼陣勢沒見過,怕個毛。
眾女心中感動,特別是三娘、如是和初晴,看我態度這麼堅決,她們心里也增添了無比的信心,緊跟著攏轡頭跟著縱馬進了城門。
“郭伯伯、師傅,我回來了。”
郭靖、黃蓉夫婦已經在正廳等候,還在歡歡喜喜的跟閨女聊天。
“渾小子,出去野就不知道常給家里來封信,看師傅不打你!”
剛進大廳,黃蓉心里高興,仿佛自己的孩子遠游歸來,拉住我禁不住埋怨道。
忽然間,看到我身後嘩啦啦的進來這麼一大幫人,不禁有些愣住了。
“過兒,這些位都是?快給伯伯引薦一下。”郭靖一看有客人在,趕緊先招呼客人坐下,然後問道。
我心想,我今天回來就是仗著人多了。
“這位是我郭伯伯,襄陽郭大俠。這位是我師傅,丐幫現任幫主、女諸葛,黃女俠。”我引薦道。
眾人行禮,郭黃二人還禮。我繼續介紹了莫家的老爺子,莫文通。
郭靖夫婦走到近前行禮致意。
“這二位是陸家莊莊主陸立鼎夫婦。”
黃蓉驚奇,問道:“難道是嘉興南湖畔的陸家莊?師妹的父母雙親?”
陸立鼎笑道:“正是在下夫婦,當年承黃島主之恩,郭大俠夫婦之惠,卻沒想到在有生之年能瞻仰賢伉儷的風采,真是幸甚。”
和妻子一起躬身施禮。
郭靖和黃蓉也趕緊站起回禮遜謝。
其他人基本上都見過面了,黃蓉看到不禁三娘和自己師妹在,就連數年未見的程瑛也跟著回來了,只是看到三娘手里抱著一個嬰兒有些緊張的望向自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閨女,心里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位是……”黃蓉沒見過李莫愁,於是到了初晴面前就愣住了。
我有些心虛的說道:“這是李初晴姑娘,也是徒兒在路上結識的好友。”
黃蓉讀懂了我的心虛,明面上沒說什麼,但是眼神里告訴我,等會兒給我講清楚這、還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宴後,黃蓉領下人安排所有客人住下,拉著還在和陸立鼎聊這些年經歷的郭靖回到了書房。
還沒進屋,就從門外看到我很自覺的跪在屋中,郭靖還納悶,心說這孩子這是怎麼了?
“過兒,你這是何故啊?”
“乓!”黃蓉心中氣惱,狠狠的將門關上,她重重關門還有一個講頭,就是警告郭芙:娘心情不好,不許來偷聽。
“說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嗎?”
我心說豁出去了,顫顫巍巍的說道:“郭伯伯、師傅,弟子今天來是向您二位老人家提親的,我想跟芙妹早日完婚。”
郭靖說道:“原來是此事啊,其實我們都等很久了,你現在榮歸故里,理當馬上操辦。呵呵,今天終於可以了卻我們一樁心願了,你說是不是啊,蓉兒?”
“哼,繼續說,我知道你還沒把話說完。”黃蓉說道。
“呃……弟子……弟子還想請二老同時為我和另外五位姑娘做主婚人……”
“什麼?”郭靖和黃蓉同時怒道。郭靖是不知道還有這麼回事,黃蓉是因為氣惱我一下子多招惹了這麼多女人所以氣憤。
郭靖訥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從心里講為了自己女兒,他見不得自己女婿花心,但是從伯父的角度,他又希望楊家能夠開枝散葉,多子多孫。
他心情復雜,不禁一直從心里糾結到面部,又從面部糾結回心里,真正的由內而外……
“這個,作為芙兒的爹,我很氣憤,但是我看到楊家能夠開枝散葉,多添人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有的,蓉兒你看呢?”
黃蓉嘆了口氣,說道:“哎,你先起來吧,一五一十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心說現在是射出去的箭沒法回頭了,老實的說吧,不過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一會兒還要跪下,所以干脆就沒站起來說道:“是程瑛姑娘、陸無雙姑娘、柳如是姑娘、李初晴姑娘和林如茵姑娘。”
“哦!”郭靖還沒反應過來,順口點頭答應了一聲。
“你別打馬虎眼,無雙是我師妹,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長輩都要娶,以後我見你是不是應該尊稱你一聲師弟了?”黃蓉生著氣問道。
“外公說支持我的……”我小聲嘀咕道。
黃蓉一聽就知道壞事,自己的爹爹摻和進去肯定沒好。
“這,既然有岳父定奪,郭靖有心說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岳父最是視禮教如糞土,這件事讓他管了,著實很麻煩。”
“如茵是三娘的閨名,你……哎……”黃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恨恨的用力嘆了口氣。
“啊?過兒,這是怎麼回事!”郭靖一聽怒了,三娘在自己家里住了多年,現在居然要嫁給自己的子侄,這成何體統。
“我們相愛了……”
“胡鬧,她是敦儒和修文的娘啊!”郭靖大喝道。
“我只知道她無夫,我也未娶,而且我們是兩情相悅。”我低著頭說道。
“這,這是不對的……”郭靖嘴笨,明知道這種事情不容於理,卻又說不出道理來。
“總之,我萬萬不能答應這樁婚事。”郭靖詞窮,但是他為了我好,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勸服這根木頭,只好低聲說:“我知道於禮,於道義,我犯了錯誤,但是我既然做了,就決定擔當下來,而且即便得不到二老的祝福,我也不會回頭了,就算您們認為我是翅膀長硬了就忘恩負義,我也沒話說,但是我想說我對您們的敬重之心從沒改變過……”
我說著就要推門而出,我打定了決心離開,總之長輩是知會到了,如果得不到郭黃夫婦的祝福,我不如早早離開去新野,等時間久了些再回來賠罪。
郭靖忽然喝道:“站住!”
我回頭公然不懼的和他對視著。
郭靖正色說道:“過兒,你要立定腳跟,好好做人。你有大好的前程,還有無數黎民等著你去拯救,如果你做出這種不齒之事,不然會讓天下人唾棄,你、你怎麼對得起我們一番心血,怎麼對得起楊家的列祖列宗!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可知這個『過』字的用意麼?”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震,說道:“我懂,有了過錯當改之。”
郭靖對我愛之切,就不免求之苛,責之深,見我如今不但文采風流、武藝超群,還做了朝廷派駐江北的一方牧守,正自欣慰無已,卻突然發覺我做了萬萬不該之事,心中一急,語聲也就特別嚴厲,又道:“過兒,人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這是先聖先賢說的話。你對師尊不敬,此乃大過,你好好想想吧。”
我心里有怒氣,倔強的說道:“若是我錯了,自然要改。可是兩情相悅,並非無好通奸,我上我父母,就算我們私定了終身,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侃侃而言,居然理直氣壯。
郭靖的機智口才均是遠所不及,怎說得過我?但心知我行為大錯特錯,卻不知如何向我說清楚,只道:“這個……這個……你不對……”
黃蓉緩步上前,柔聲道:“過兒,你聽師傅一句……郭伯伯全是為你好,你要明白,我真是待你像親生的孩兒一般。”
我聽到她溫柔的言語,心中微微一酸,轉回頭來,跪在郭靖的腳邊,叩首言道:“郭伯伯一直待我很好,我此生都會銘記於心。但是這一次,就求您原諒我的忤逆,因為我不但私定了終身,還做了你們所說的苟且之事,今天三娘抱著的孩子,就是我的女兒,所以我一定要負責。”
我眼圈一紅,險些要流下淚來。
郭靖聽我說的,知道事情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看著跪在地上的我,就像看著自己犯了彌天打錯的兒子,真是氣得想上去打罵一頓。
但是想起自己當日在鐵槍廟對著叔父楊鐵心和義弟楊康發下的誓言,要好好照顧我。
舉起的左掌在空際停留片時,又向我瞧了一眼,但見我低著頭咬緊口唇,雙眉緊蹙,宛似我父親楊康當年的模樣,心中一陣酸痛,長嘆一聲道:“你好好的想想去罷。”
轉過身來,回身坐在了太師椅上,再也不向我瞧上一眼,臉色悲痛,心灰意懶已到極處。
話說到這份上,我只能行了一禮,默默的退出了書房。
“哎……”郭靖只覺自己霎時間老了十歲,他做夢也沒有預見會出現今天的這種情況。
黃蓉輕輕的來到他身旁,把丈夫碩大的身軀摟入了自己的懷里。
當郭靖最疲憊的時候,她都會用這種默默的方式鼓勵他疲憊的心:“蓉兒,我們該怎麼辦?好好的孩子,文武雙全,又年少得意,但是你最了解我,你知道過兒在我眼中,代表的不僅僅是這些榮譽,這些驕傲,他是我們郭楊兩家未來的希望,我把自己的將來全部寄托在他身上,為了我們的家國,他怎麼能這麼不爭氣呢!”
黃蓉嘆道:“不若,我們答應了他算了,反正你知他知天知地知,為了家國天下,我們就幫他隱瞞一次又何妨。”
“你糊塗!敦儒和修文豈能不知?他們又豈能不說?就連我都知道,他們心里恨不得吃了過兒,你這是幫他嗎?你這是害他!”
郭靖氣的摔了桌上的硯台。
黃蓉從來沒見丈夫對自己發這麼大的怒氣,心里委屈已極:“你當我不心痛啊,我是他師傅,我教導他三年,就是發現了這個苗頭,我以為他肯定會一直瞞著我們,哪知道這個傻小子居然真的有膽跟我們坦白。”
“什麼?你早知道?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郭靖聽罷更怒。
“說有用嗎,一個不可收拾的結果,我能怎麼辦?我也當他是自己的孩子,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反目,看著孩子再也不進我們這個家門?我夾在中間容易嗎?”
黃蓉委屈的淚水殷殷,潸然淚下。
“蓉兒,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火……都是我太蠢,不知道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承擔著這一切,還大聲的責罵你,對不起……只是我真的覺得好累,當年蒙古十萬大軍壓境,我也沒感到這樣無力,蓉兒,你說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黃蓉記憶里,多少年沒有見過丈夫露出過如此軟弱的一面,知道他真的傷心了,但面對過兒,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聽。
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怨恨起三娘來,孩子不懂事,你怎麼也這麼不知恥呢?
都說擺夷女子沒有倫理道德,夫死從子,一定是她引誘了過兒,還故意生下了孩子,讓過兒離不開她……
雖然她和三娘關系甚為密切,但是過兒卻是她最疼愛的徒弟,她心中狠狠的痛罵三娘的無恥下賤,心里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身在郭府,不敢太過造次,所以徑自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但是回到房里,我卻很難抑制自己的心情。
原本,我以為搬出東邪和自己現在的身家地位這兩張牌,就算郭黃二人不情願,也應該睜只眼閉只眼,自己就算蒙混過關了。
但是沒想到郭靖這個二愣子居然這麼拗。
說不得就要打包走人繼續開拔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回來還沒有去看過自己的雕兄,心想好東西要都帶走,虎賁、神雕一個也不能少,我推開門想去找神雕聊聊家常拉拉感情,誰知道剛一開門,迎面而來碰上了襄陽王妃謝婉琴的婢女秋香。
“秋香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我估計到自己回來,謝婉琴一定會找我,但是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
“王妃請探花郎去鳳鳴苑一會。”鳳鳴苑是知府趙奎的別苑,也就是上次謝婉琴遇刺的那個園子。
“我累了,請回稟王妃,我明日一早拜訪。”我現在心煩無比,無心獵艷,隨手就要關門。
“楊大人,且慢!”秋香急得擋住我,道:“王妃病得很重,快要……不然我也不會深夜前來,只希望您能去見上一面。”
“王妃她病了?”
“嗯……”
我心知可能是謝婉琴受家族和皇族的雙重排擠,或是心情郁郁,更甚者可能是有人投毒……
我還是決定去一趟,於情於理,我都有理由去幫助這個女人。
話不多說,未多久秋香就領著我從側門避開侍衛進了鳳鳴苑。
秋香把我引到了王妃的內室,輕輕一指說道:“大夫說王妃的病不能見強光,不能見風……”
我沒想到謝婉琴病的這麼厲害,我伸手推開了房門,屋里擺設不算繁華,顯然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她已經被排擠出了皇家御苑,而回到了表親家里也備受白眼,榻上掛著厚厚的紗帳,外室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顯得格外的淒涼慘淡。
“婉琴,我來看你來了,是我,楊過。”
“咳咳……你來了,來,我想看看你。”
我看著一個身影隔著紗帳,細細簌簌艱難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
我心里不由得一陣難過,這個虛弱的聲音,真的是兩年前那個放蕩不羈,俏麗豐滿的翹寡婦王妃嗎?
我也考慮過這是一起針對自己的刺殺,又或是謝婉琴懲罰自己兩年未歸的惡作劇,但當聽到那有些虛弱的熟悉的聲音,我終於放開了心頭一切的想法,掀開了紗帳……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晌午。
我被暗算了,當我打開紗帳的時候,一蓬粉末從天而降,跟著我就暈了過去。
我睜開眼,看見謝婉琴俏麗的臉龐就在自己眼前,晶瑩圓潤,白里透紅,哪像是有病的樣子。
“玩夠了,解氣了?”我沒好氣的問了聲。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光,自己的陽根也被她攥在手中上下的套弄著。
謝婉琴滿面春意的說:“嗯,兩年沒見,它更雄偉了,我好想它。”
我撥開她的手問道:“你這是在玩什麼把戲?我認為如果是你的風格,應該用迷香,而不是迷藥。”
謝婉琴巧笑俏兮的說道:“蓉兒妹妹說是迷香,可能我用的太多了,浪費了大好的春宵。”
“蓉兒?我師傅?”我有了不祥的預感。
“嗯,就是你師傅。”
謝婉琴也察覺一絲不對,雖然被黃蓉質問過,是否和楊過上過床,但是為什麼黃蓉會無故獻殷勤,讓自己迷暈她的愛徒呢?
“FXXX!”我推開謝婉琴,下床到處找衣服:“我衣服呢?”
“在櫃子里……”謝婉琴被推倒在榻上,她沒想到我發這麼大火,但是她知道自己被黃蓉騙了,她可不想直面我的怒火,很配合的給我指出衣服掛在櫥里。
我穿戴好,招呼也沒打,直接穿過庭院,飛出了院牆,只留下了謝婉琴在榻上生氣的咒罵。
趙府和郭府兩家離得不算遠,在我急速飛掠之下,眨眼間,我就回到了郭府。
我衝到西廂三娘的房間,房中無人,只有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
我展開來看,上面寫著:“別了,我的愛人。我回大理老家了,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讓她好好長大成人,別來找我們,我不告訴你我們在哪,就是為了讓你安心,等你的事業都完成了再來找我,不然我是不會見你的。好好照顧大家,不要以我為念。如茵字。”
我扔下字條,然後去了一張信箋寫了三個字:“方寸亂!”投筆電射而出,不顧一切而去。
我徑往東走,因為我知道,西南對於三娘來說,只有痛苦的回憶。
三娘也了解自己的性格,就是到天邊自己也會追去,所以她一定是東歸。
霜園不可能,所以她一定要去西湖邊的茅屋。
當然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天下之大,我已經沒了第二個目標,正像我寫的三個字“方寸亂”矣。
我在官道上漫無目的的找尋,已經是第七天了,只要追上一輛馬車,我都要爬上去看看有沒有抱著孩子的婦女。
我白天扒馬車,晚上郁悶的睡不著就在宿頭買酒澆愁。
但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頭天我還點了一個丐幫四袋弟子的穴道,而這是我點倒的第八個盯我梢的人。
我是氣黃蓉用計算計我,我沒想到一向自居聰明絕頂的她,居然會出這麼昏的招數,居然和原著一樣下作,說不動自己就去說三娘?
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我身後一騎絕塵,很快就到了我身前,擋住我的去路,馬上的人甩蹬下馬,對我說道:“跟我回去。”
“不。找不到人我不回去。”
“回去再說好不好?丐幫弟子遍布江南,你要找她肯定能找到的。”黃蓉軟語求道。
“不勞您費心,自己的事,自己做。”
我也知道這樣做不是辦法,本來那臨安之行也只是百分之一的概率,或許三娘會找一個自己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
“但是你也要為其他孩子想想啊。”
“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弄成這樣!”我忍不住吼出聲來。
“過兒,對不起……”黃蓉攪著馬鞭,忍不住低聲泣道。
“師傅,您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其實我知道,您操心費力一直替我瞞著郭伯伯,去尋劍那次是,去臨安的時候還是,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您會這麼做,我一直以為您會幫我勸服郭伯伯的,我……”
黃蓉何嘗不是知道自己這次做的過分了,三娘和我雙雙出走後,黃蓉在從如是那里了解到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才明白了是自己錯怪了三娘。
所以自己親自來勸我回去,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來,男的還沒機會說話就被放倒,女的來那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鐵定跟我走了。
“是師傅錯了,師傅不知道你們之間用情那麼深刻,我一直以為是三娘纏著你,而你又不好意思跟師傅說,所以師傅生氣,只想把她攆走……”
“好了,師傅,你別說了,這些天我一邊走,一邊想……也換位思考,就是放在你們的位置思考……也都怪我沒說清楚……”
“你能理解我們的苦心就太好了,我們的出發點真的都是好的。回去吧,好嗎?”
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黃蓉說話更像是一個知心姐姐,而不是一個師長,而我也最吃她這一套,每次只要她擺出商量的口氣,我肯定聽話的不得了。
我看看前面的路,又看看後面的路,問了句:“我們現在在哪兒?”
黃蓉一翻白眼,被我氣笑了:“前邊還有七十里地就到黃岡了,你說你走了多遠。”
“都過了武昌了?”
我啞然,我原本想直奔臨安,但是我又怕在路上能碰見三娘,所以一邊扒馬車,一面沿著江走,隨時注意渡頭的動向,沒想到居然跑偏了方向,到了武昌。
“跟我往回走吧,到了武昌好好洗洗,看你現在跟個長毛怪似的。晚上師傅給你炒兩個好菜,這好了吧?”
“好。”我也不客氣,跟在小紅馬的屁股後面往回走。
到了武昌,找了家客棧住下,黃蓉就准備了食材,借了廚房親自下廚。我這也是第一次單獨享受這個待遇,所以有了特別的要求。
“說吧,想吃什麼?”
“嗯……二十四橋明月夜,再來個玉笛誰家聽落梅。”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哼,難為師傅,我有很多年沒做過了,等著!”黃蓉哼著小曲做菜去了,我就跟著到了廚房邊上蹲著瞧。
“走開,君子遠庖廚,你這是什麼樣子,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注意官家的體面。”黃蓉打發我道。
“我都裝了這麼多年體面了,您就讓我不體面會兒吧。”我憊懶的說道,說著,我還在頭上撓了撓,這幾天都沒洗澡,身上招虱子了。
“快洗澡去。”
“不盯著我,不怕我偷著溜了?”
“這麼多好吃的,你舍得嗎?”黃蓉根本不上當。
“舍不得……”
黃蓉端著做好的四菜一湯上樓的時候,我還在桶里泡著:“你怎麼回事,讓你洗,你不洗,不讓你洗,水涼了還在里面泡著。”
“我沒換的衣服。”我在屏風後面浴盆里喊了一聲。
“我看你是這兩年大爺當慣了,有人伺候著很舒服吧?”
“嗯,當大爺當習慣了!”
叫店伙跑到對面沽了兩件衣服回來,黃蓉把衣服搭在屏風上,說道:“快出來,飯菜都涼了。”
我換好衣服,出來束了發,看著滿桌的飯菜很有食欲,我指著那個肉條狀的拼盤問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玉笛誰家聽落梅?”
黃蓉撲哧樂了:“臭孩子,不知是什麼就點,說,什麼時候見到七公的?”
我夾起一根肉條,擱在嘴里泯道:“嗯嗯……羊羔坐臀,小牛腰子,小豬耳朵……嗯……還有一條是獐腿肉混著兔肉……”
“去你的吧,哪有這些,肯定是聽了七公跟你說的,只有豬肉、牛肉、和雞肉和鴨肉。”黃蓉笑著打了我一下。
“那不是偷工減料嘛,不行,我對這道菜期待了這麼久,師傅你不能這麼糊弄我。”話是這麼說,扒菜的速度可沒見我減慢。
黃蓉看我吃飯那麼香的樣子,恍惚間又回到了自己和靖哥哥在臨安暢游的日子,不由得臉上一紅:“實在是找不到那些材料,喝點湯,別噎著。看你餓得樣子,幾天沒吃飯了?”
“有酒嗎?”
“還喝?”
“嗯……酒菜不分家嘛。”說實話,我已經五天沒吃飯了,都是靠酒撐著。
黃蓉無奈,取出來一小瓶就說道:“歪理,就這麼多。”
我接過,給師傅斟上,然後再給自己斟上。
“我看你一點也不擔心三娘嘛。”
“嘿嘿,等你問呢,師傅不問,我也猜不到,師傅一問,我就知道了。”我一口把酒都喝了:“哈……好酒。”
“沒個樣……哎,跟你說話倒是真省事。”
“心有靈犀嘛!”我笑道。
“去……”黃蓉紅著臉啐道。
我訕訕一笑,喝多了就是放肆,賊膽賊大賊大的,我也不敢保證一會吃飽了會不會思淫欲。
氣氛有些尷尬,黃蓉輕輕咳了一聲:“是不是覺得有些話不說,師傅也該明白,所以什麼事都不想多和師傅說?”
“嗯,可能吧,不自覺的。”
“現在能和師傅說說嗎?”黃蓉放下筷子說道。
我看她很認真的樣子,就問道:“我猜,師傅是有了信兒了,所以才趕來找我,對吧?”
“還真讓你猜中了。三娘沒走遠,還在襄陽城里。”
“嗯,她猜我知道她在哪,就不找了,去新野赴任。只要我走了,她就在襄陽住下了,也能和我近點,到時候就算師傅知道她在哪,也不會告訴我。”
“嗯,大概是這樣吧,不過是我錯怪了三娘。都是你這混小子。”
“怎麼又賴我,是你逼走我媳婦的。不過我也知道,我看三娘那封信我就看出來了,她當時肯定是很生氣了,但是她就是這樣,不愛去說人壞話,即便人家跟她說了很難聽的話,她也不說什麼。但是,以她的性格,她應該會說不要怪你師傅、你郭伯伯,他們都是為你好雲雲……但是沒說,所以她是生你氣了。”
我發現我要是一個人喝悶酒就沒話,有人陪著就是話嘮,嘴停不下來的說,管都管不住。
“噯……跟師傅說說,你倆怎麼好上的。”黃蓉明顯准備的不止一瓶酒,只見她又變出來一壇子酒。
“師傅……你很壞,想灌醉了我套我話……我不上當……”
黃蓉被我說穿心事,不禁有些臉紅,她一直注意我腳下,看我是不是借機將酒逼出。
“說就說說唄,反正都是成年人。就是那次武三通找到家里,他們為什麼事打起來的唻?哦,對了,他失心瘋,把芙兒當成了何沅君,又把我當成陸展元。然後,郭伯伯回來了,把他拍死了,我拿著信去找三娘報喪……師傅你知道的,我其實跟三娘,從小就……親近,我就忍不住……是我主動提出來的。”
“嗯……小壞蛋,你真能耐,我就記得你那一陣不對,是不是我還問過你?你還不承認。對了,還有柳如是那個丫頭,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陣就跟她好上了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想起的還是那一陣,這個壞徒弟在萌動期對自己的騷擾。
“嘿嘿……師傅真是明察秋毫之末啊,怪不得我郭伯伯這麼多年,沒兒子都不敢納妾。”
兩個人聊起話來不禁越來越肆無忌憚。
“你胡說些什麼……你這是損你郭伯伯,還是罵你師傅呢,哼。”
“嘿嘿……”
“還有什麼,快交代,我發現你瞞我的的事兒太多了,全部交待。”
“沒了啊,還什麼事?”我裝糊塗問道。
“你寫的那本破書,香水兒,虎賁營,獨孤九劍,還有你那些古靈精怪的點子,你的區域防御,你提的固國十條……”這些都不是她這個師傅教的,我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太多,還有許多是我跑到臨安搞出來的,肯定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哎,祖國尚未統一,這不就是透支我的生命嘛,師傅,要是我哪天掛了,請別為我哭泣,哈哈……”我笑道。
“混賬話,你要是敢死在師傅前頭,師傅哭死給你看,你到讓我閨女怎麼辦呢?”
我聽黃蓉說出這話來,我內心不禁十分感動。於是我決定再說一個,很具有挑戰性的謊言。“師傅,你真想知道?”
“嗯,真的。”黃蓉看我如此鄭重,不禁被我勾起了好奇心。
“師傅你知道我最好用的就是這兒吧?”我指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嗯,這倒是,記東西快,而且過目不忘。”
“我說的事,你誰也別說,包括郭伯伯。”我說道。
“嗯。”
“還有外公。”
“嗯。”
“也不能記下來給他們看。”
“你到底說不說啊?”黃蓉被我問得煩了。
“其實,我不是人……”我悄悄在她耳邊說道。
“什麼?”師傅以為我醉了,在說胡話。
“真的,我從小時候記事起,晚上睡覺的時候腦子里老是閃現一些片段。”我故作神秘的說道。
“片段?”
“嗯……斷斷續續的,有的幾息,有的一炷香時間左右。”
“我不信。”
“真的,這麼多年,我夢到過的片段大概有幾萬個吧。有的發生過,有的沒發生。”
“不可能,就是有幾萬個片段,你也不可能都夢到和自己有關的吧?”
“我可以夢到和自己有關的未來,過去,然後接觸到一個人,晚上很用力的想他,就能夢到這個人的片段,然後根據那人的年齡來判斷事件發生的時間。不信你試試。”
“等等,你晚上有沒有夢到過我?”黃蓉紅著臉問道。
“啊?沒有……”
“沒有?”
“有一點了……”我說道。
“你……你都夢見什麼了?”
(裝作黃蓉的聲音)道:“靖哥哥,怎樣才會生孩子,你知道麼?”
(裝作郭靖的聲音)道:“我知道。”
(裝作黃蓉的聲音)道:“你倒說說看。”
(裝作郭靖的聲音)道:“人家結成夫妻,那就生孩子。”
(裝作黃蓉的聲音)道:“我也說不上。我問過爹爹,他說孩子是從臂窩里鑽出來的。”
“啊哈哈……笑死我了,師傅你原來也有這麼無知的時候啊……”
“要死、要死,嘲笑師傅,你真該打了,看我不打你。”
這麼尷尬的話題,黃蓉自然氣我氣的不行,把我攆出去,砰的關上了門。
她禁不住驚訝,我居然連這麼隱私的閨蜜都知道:“這個臭小子……”
第二天,兩人早起見面的時候,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還有點尷尬,但是在路上,黃蓉問道:“昨天說的不算,我想起來了,那時候老毒物還在邊上偷聽,肯定是他告訴你的。”
“哈哈,這事情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沒辦法。”我牽著韁繩在前面走著說道。
“聽芙兒說你最會講故事了,路上給我講講,省的也無聊。”
“客官想聽什麼故事?潘金蓮不憤憶吹簫,還是來個和尚施法牙床大戰?”
黃蓉狠啐了一口道:“沒正形,青天白日的竟敢調戲為師。”
我嘿嘿一笑道:“白天不敢晚上敢。哈哈……”
一路上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不過吃癟的多數都是黃蓉。
她雖然機智,但一來她跟腦子笨的呆的時間太長了。
第二,她沒有我流氓。
我調戲她說的小笑話,開始夾著一成的黃段兒,慢慢加到三成。
開始黃蓉都是惱羞成怒,用馬韁繩輕輕的抽我兩下。
到後來,只要我在頭里走,她也偷偷的抿嘴笑。
“師傅,我再給你講一個哈,這個你要是不笑得從馬上摔下來,你都對不起我。”我繼續賣力的推銷著我的黃段子。
“嗯,你說,我看能可樂到什麼程度。”黃蓉在馬上忍不住搭了句茬。
我說道:“話說武大官人是賣炊餅的,就是長得很寒摻的那位,他媳婦那叫一個漂亮。嗯,小潘,記得吧。哈……”
“這武大郎迎娶美人之前啊,潘金蓮說:『你娶我,我可有個條件。』武大說:『你說,我什麼條件都答應。』那潘金蓮就說了:『其實也沒什麼,今後我嫁到你家,就是你的人了,單只有一樣,我這有一個錦盒,你不許問,也不許打開看,只要你看了,咱倆就離婚。』武大郎說:『好吧,那我不問就是了。』就這麼兩個人一起過了三年。”
“這天武大怎麼就有那麼鼓邪勁,就想把錦盒打開看看。上面有鎖,他拿擀面棍給敲開了,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三個雞蛋,旁邊放著十串錢。武大心說什麼意思這是?不明白回來問問吧。一問這說:『你看看,我沒忍住,打開了看了,沒發現什麼,就是看到三個雞蛋,十串錢。這什麼意思吧?不給我說說。』”
“潘金蓮嘆氣說道:『哎,我就知道會有今天,我就跟你說實話了吧。我有過外遇,每一次外遇我都往盒子里放一個雞蛋。』『哦,這麼回事。』武大郎心想,結婚三年,三次外遇,哎……這日子怎麼過啊這,三次可不少了。『那十串錢是怎麼回事?』潘金蓮說道:『雞蛋放久了會壞,每攢夠了一斤,我就拿出去賣……』”
“哈哈……你太損了,你怎麼想出來這麼損的段子的。”黃蓉再也忍不住很沒有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走走停停一天只走了百十里路,晚上在鎮甸打尖,我包了西跨院的三間房。
七月正是熱的時候,兩人走了一天,爆了很多灰,出了很多汗,各自在屋里沐浴。
“完了……”黃蓉在屋里叫道。
“師傅,怎麼了?”我隔著窗喊道。
“我也沒帶衣服……”她也是好久沒出門的住了,隨身也沒置辦行李。
“沒事,叫伙計送套到我這來,我給您送過去。”我說道。
不久,伙計把女裝送來,我敲門:“師傅我進來了,你躲著點啊。”小客棧沒有屏風,所以我打個招呼。
黃蓉低著頭道:“你穿著衣服進來就是,還怕……”她才不回頭呢,不然肯定又讓小壞蛋吃豆腐都不知道:“呀……你怎麼這樣就進來了。”
卻原來我根本就是光著身子,把長衫圍在腰間,上半身和小腿都是裸著的。
“我有什麼辦法,我的衣服都在你包袱里。”我指著黃蓉桌上的包裹說道。
“快拿走。”黃蓉拍水說道。
我放下手中的衣服,拿著包裹刺溜跑了。
晚間依然悶熱,兩個人坐在小凳上在院子里聊天。
“你昨晚上有沒夢見什麼?”
“我每晚都做夢。”
“那你豈不是沒有休息的時候。”黃蓉忍不住問道。
“所以說我在透支生命,如果別人活八十歲,我估計也就活到四十歲。”我笑著說道。
“不許瞎說。”
黃蓉忍不住把我摟在懷里說道:“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做夢也是休息,誰說你會短命的。”
心說你要早死了,我的閨女該怎麼辦呢……
這個完全出於下意識的動作,讓我內心大呼HIGH到極點。忍不住……
黃蓉聽見我吸口水的聲音,才想起來,自己懷里這個壞小子是沒有道德標准的小色魔,趕緊推開我:“胡亂尋思什麼呢?”
“天燥,流鼻血了……”我趕緊掩飾,示意自己是因為氣候原因。
看來我找到症結了,老郭拿禮教說事兒,估計是怕自己搞七捻三,跟他老婆玩場師生戀。
“當時你救三娘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了你能獲救?”
“你別跟別人說……”
“嗯。”
“特別是三娘……”
“嗯,知道了,我不跟她說,也不拿紙筆記下來。”黃蓉不耐煩的答復道。
“也不能拿刀刻竹簡上。”
“你頻不頻啊?”
“我說……我是看到了,但是,我看到的是武三通被冰魄銀針射中,然後三娘吸毒,死了……”
黃蓉默然,她相信三娘做得出這種傻事,即便是為了武三通那種混球:“可是她沒死。”
“因為我出現了,我預測見到的人,一般是兩件事……”我神秘的說道。
“哪兩件?”
“他最得意的時候,或是非自然死亡的時候。”
“可是你能改變?”黃蓉愈發驚奇。
“嗯。”
“你看到過你父親被殺嗎?”
“沒有,必須是觸碰得到的。”
“但你見到三娘和歐陽鋒的時候都是當天。”黃蓉抓住我言語中的破綻道。
“嗯,那師傅你也知道有種東西叫做白日夢,或者我習慣稱之為『閃』。”
黃蓉很無語:“那你能看到我們所有人的結局?”
“嗯……絕大多數。”
黃蓉默然,這是否意味著,身邊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死於非命:“我是怎麼死的?”
“知道結局豈不是很沒意思。”
“說嘛,憑什麼你知道我的事,我卻不能知道。”
“我看到的是,襄陽城破,您和郭伯伯,陣亡!”
其實她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結局。
“所以你千辛萬苦找來絕世武功,就是為了讓我們多一分保命的機會?”
“嗯。”
“所以你精心構建長江防线,上書固國十條?”
“嗯。”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樣一直陪著我們?”
“嗯。”
“我不想,我們在襄陽困守了半輩子,最後還要困死在城下,師傅不想讓你們世世代代都困死在這。”
黃蓉哭了,雖然她不後悔選擇了郭靖,但是為了這份執著,她付出的太多了,青春、家庭,最終卻注定是個國破家亡,骨肉分離的境地。
“所以我說,我思故我在,我在了,我改變了……我已很成功的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真的。所以我有信心,師傅,我們一起,我們能做到的,驅除韃虜、恢復中原。我不是為了升官,我也不是為了讓百姓感謝我,我只為一樣,為了我的親人,為了所有我關心的人能夠平平安安的活著。”
黃蓉有些痴了,這真是二十歲孩子的思想嗎?
“過兒,你肩負著這麼重大的使命,是不是很累?”
“還好吧,說出來,由師傅幫我分擔,我覺得好多了。”我牽著黃蓉的手說道。
“你才是個孩子……”黃蓉低低泣道。
“不小了,我現在其實可以算四十歲了,叫聲楊哥哥來聽聽……”我笑道。
“去,別鬧,還說不是個孩子,沒正形。”
黃蓉抽出手來打了我一下。
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說你改變人的命運。不會你的幾個小媳婦兒都是你在轉折點救回來的吧?”
“大體上,不過我還不肯定,會不會繞回到最初的軌跡,因為年齡上還不確定。”
“芙兒……”黃蓉忍不住問道。
“在襄陽……”我說道。
黃蓉覺得自己快崩潰了:“搬家,明天就趕路回去,我們回桃花島去!”
“呵呵……我郭伯伯肯定當咱倆發瘋了,把我們關起來。”
“怎麼辦啊,我聽你說的一陣陣心慌。”黃蓉第一次感覺到,知道了未來後的那種空虛感:“我爹怎麼樣?”
“看不到,應該是壽終正寢。”
“我師父呢?”越是毒藥,卻越上癮,黃蓉覺得自己已經有些不能自拔了。
“前年冬天,華山蓮花峰,和我干爹互拼內力而死。”
“你怎麼知道是前年冬天?”
“因為我在夢里見到了無雙,而且有暴風雪,肯定是冬天。”
“所以你們前年跑到華山去了?”岳可烽寄來過謝帖,郭芙也在信中提到過這事,她不禁心里有了數。
“嗯,我們是追完金宗完顏守緒,我跟芙兒發現了我干爹的蹤跡,我看他是往西北走的,外公也跟著去了,我想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怕真應驗了夢里的事,路上又碰到了老頑童,我就攛掇他們一起上華山,這樣四個人混戰總比兩個人對耗要好得多。”
我得意的說道。
“後來呢?”黃蓉不由緊張的問道。
“外公最威風,把七公、我干爹,包括老頑童打的落花流水的,誰都不敢跟他叫板,可威風了。”
看著黃蓉抿嘴笑的俏麗模樣,我忍不住多瞅了兩眼:“他們最後沒打起來,自然都沒事了,不過他們都琢磨新招式,都那我當試劍石,最倒霉的就是我了。”
“呵呵……你這還真是茶壺煮餃子,有苦說不出。這段我聽芙兒提過了,說你編造了許多絕世神功,卻對幾位老師都深有啟發。我倒不信你是編造的,你肯定知道有這些武功,是不是?”
黃蓉好奇的問道。
“嗯,有的我還知道確切位置。但是心想貪多嚼不爛,還是留待有緣人吧,無量天尊。”我笑道。
“你倒是好氣性,小道長。就是把這個色戒掉,就真的好了。”
“哈哈,師傅,我又想到一個笑話。”
“說來聽聽。”
“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我張開雙臂欲撲。
黃蓉被我盯著面上微微一紅,沒有避開,只是微微啐了一口:“完了?”
“師太,你就饒了老衲吧!”我接著說道。
“哈哈……我不行了……哎……哈哈……笑死我了,幫我揉揉……”不知不覺,黃蓉靠到了我懷里。
片刻間醒悟時,我的手還搭在她平坦緊實的小腹上。
“過兒,你真的長大了,也懂事了許多,師傅還一直以為你只會恣意胡鬧,卻沒想到你一個人一直在戰斗著,和命運抗爭著。”
黃蓉撫摸著我英俊的臉龐嘆道。
“怎麼說呢,既然命運挑選了我,我就應該盡力而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吧。我看到很多的場景,很多人的命運,但是我看不到自己的,或許我生就替人改變命運的命運……”
“接觸越多,看到的越多嗎?”黃蓉問道。
“嗯,我看到很多。”
“有什麼,說來聽聽。”黃蓉直接躺倒在我膝頭問道。
“大勝關,陸家莊。魯有腳長老,他拿著打狗棒。有戰斗,一個老和尚,是蒙古人,就這麼多。”盯著倒在懷里秀美的面容,我胡編道。
黃蓉心想,還真有幾分靠譜,最近襄陽兵員有些吃緊,又要抽調人手到新野編練新軍,在他們回來之前還在討論在冠英的歸雲莊召開英雄大會,推舉武林盟主,我也趁機把幫主之位一並傳給魯長老。
至於藏僧,會不會是過兒曾經提到過的那個金輪法王,應該是蒙古人派來攪局的吧?
師傅一下子信了個七八成。
“又來了,又來了,我看到了,師傅你在教魯長老,這是什麼?好像是打狗棍法,這個我要看看,哈哈……賺到了。”我傻兮兮的笑道。
“不准看。”黃蓉把我眼睛捂起來說道:“非幫主不傳的,不然我早就教你了。”
“呵呵……不看,不過,師傅,倒是要給你道喜了,你有身孕了。”
“真的?”黃蓉驚喜,十幾年未償的夙願,難道就要一朝得償?
“嗯,大概這麼大!”我比劃了一下。
“這麼大?這生芙兒的時候都快臨盆了,怎麼可能……集會還有四個月,我難道能挺著肚子去生孩子啊?我不信,騙人。”黃蓉紅著臉嗔道。
我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說道:“這麼平,怎麼會變那麼大呢?不可思議。”
“去,不許亂摸……”黃蓉拍開我的手說。
“切,又不是沒摸過。”我嘟囔道。
“呵呵,臭小子……累了吧?你這樣不是很耗神嗎?”
“嗯。頭很亂,需要歇會兒整理下思緒,還不能閉眼,就要找點綠色的東西看看。”我胡編道。
“怪不得以前看你說休息的時候,就找遠方的樹盯著看。”黃蓉點點頭道。
我心里奸笑,我那是保護視力,傻妞……
“師傅。”
“嗯?”
“說說魔教的事吧。”
“嗯。”黃蓉聽我說起魔教的事,不禁認真了起來:“他們真有那麼大勢力嗎?”
“嗯,龐大!首相史彌遠,大將軍韓彥犁,還有丁大全,我不知道呂大帥是不是,但是他那顆牆頭草,我看懸……”
黃蓉點點頭,呂文德生性儒雅、慢熱,但是是史彌遠的親信,被拉攏的幾率很大。
“而且他們的背後,還有魔教在波斯的總壇在遙控。我的猜測是如果蒙古大軍西征對花剌子模,史系必然會進言出兵,規模不會大,既不能上了蒙古人的筋骨,又不能不顧全波斯人的意願,這個度,我相信史彌遠會掌握的很好。但是他們內部也有不同的聲音,想要借此機會掀亂朝局,好從中漁利,這一派的代表是丁大全。”
黃蓉認真聽著,她可以看得出來,我沒有荒廢在臨安的時間,我還想從前在桃花島上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嚴於律己,而且自從她知道了我還無時無刻被這麼一個可憐的病患折磨著,她更加為我心痛。
“師傅,你有沒有在聽……”我看著她一腦門子黑线的問道。
“聽呢,當然在聽,丁大全不是嘛。”
“嗯,我得到的消息是,史彌遠快嗝兒屁了,如果丁派掌權,我們就要考慮和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決裂。”我說道。
“具體怎麼做?”黃蓉一聽來了正題,趕緊集中精神。
“他們要出兵,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兵出函谷,盡取中原之地,以此貫通漢中、巴蜀之地,以中原帶動巴蜀,巴蜀帶動荊襄。巴蜀為中心,兩翼向腹地縱深。到時候有了自己的實地,就可以聽調不聽宣了。”
我簡略的畫了個地圖,勾勒出了自己的構想。
“嗯,想法是很好,但是在沒有屏障的平原上,我們對上蒙古騎兵,一點優勢都沒有。”
“本山人自有妙計,這次我回來可是帶了好家伙的,您等著瞧好吧!”我哈哈一笑,賣了個關子。
“什麼好東西?說說……”
“哈,不好解釋,我倒時候拿給你看就知道了。”
聊到了半夜,我看看天笑道:“夜闌人寂寂,啟明急行行,我們這旅店住的可真是虧本了。”
“你是大財主,還怕錢不夠?”
“我都快窮死了啊。您跟我郭伯伯是向軍府要錢,而我是攢點錢都交給軍府了。”我哭窮道。
“我知道你在臨安建的玻璃廠和鏡子廠。”黃蓉笑道。
“我都拿去換東西了。”我沒有說謊,我都換東西換人了。
“又是你那神秘的小玩意兒?”
“我的可不是小玩意兒。”我淫蕩的一笑。
師傅會意過來又被我調戲了,臉紅紅的不好意思說話。
我知道自己過分了,說道:“哎,我突然又不困了,不然我們繼續趕路吧,半夜沒太陽不曬,也沒有浮土,等到了下一個鎮子,我們可以多休息會兒,怎麼樣,師傅?”
“嗯,那就走吧。”黃蓉也覺得太陽曬得厲害,就同意了我的建議。
轉過天來,正午,鎮甸。
“客官,我們只剩下一間上房了。”
“一間上房?住吧,我睡地上,困死了。”我抱怨道。
“那好吧。”小二帶著兩人到了上房。
“就是這個?土地?”我踩了踩地面,還沒夯實,稀泥一般一腳就陷下去一塊:“我還以為我腳軟踩棉花上了呢。”
“對不起啦,客官,這鎮上就這條件,不然,您方圓二十里找不到歇腳的地方。”小二賠笑道。
“看你挺會說話,賞你的。”我取了一角銀子扔給小二。
“謝爺賞。”小二點頭哈腰下去了。
“怎麼辦,師傅?”我扭捏說道。
“上來吧,大通鋪,將就下吧,休息會兒好上路,我還真想看看你那耍寶的東西。”黃蓉咯咯笑道。
“我耍寶的東西可多了。”我悶騷的笑道。
“你越沒大沒小了,你要敢亂動手動腳的,我……”
“怎麼樣啊?”我故意大字躺下,一副我任你擺布的架勢。
“我再也不睬你。”黃蓉扭頭到一邊說道。忽然,她覺得一件東西搭在自己身上:“什麼啊?”
“我的袍子,披上點,就算熱,睡著也受不了。”我心想,酸點就酸點,誰不知道誰啊,早都寒暑不侵了。
黃蓉臉上一紅,心說靖哥哥從來沒有這麼體貼過。
轉念又想自己在胡尋思什麼呢,沒影兒的事。
路上折騰了好幾天著實有些困倦了,不一會兒睡了過去。
我自然也要睡覺,不過這幾天我被自己整出的故事弄得也有點神經衰弱了,而且如今和自己意淫對象時間最久No.1躺在一起,不做點什麼,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興奮地根本說不著。
含笑靜靜地欣賞著一副和諧的美人春睡圖,我漸漸也平靜下來,又沒多久,我聽到有人在撥門閂,我心想你終於來了,我等的就是你呢。
店伙和掌櫃的摸了進來,青天白日的都敢打劫!
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可也是,日正當午哪有行人的來店里投宿,有住店的也必然是錯過宿頭困倦的旅人,也正是黑店開張的時候。
我知道兩個家伙都不是好人,點了周身大穴,把他倆五花大綁塞到了地窖里,這要還不死,那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回到房里,插上門栓,沒了心事躺到床上,這才摟著俏師傅進入了夢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很飄渺輕柔的聲音問我道:“你最愛的是誰?”
“蓉兒。”
我想都沒想就答道,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一個光影湊近了我的身旁,主動獻上嬌唇與我親吻起來。
光與影漸漸的融合到了一起,我全身仿佛都被一股濃郁近芬芳的體香包圍滲透著,那是幽蘭和梔子花的香味,這是我曾經在袁潔潔身上找到過的,但是這更是我傾慕已久的人兒身上的味道。
我感覺不對,只因這嗅覺太過真實,我微微睜開一只眼,發現在黃昏的余暉下,黃蓉俏臉微紅,正伏在我的胸前均勻的喘著氣,手也搭在我身上。
我微微一笑,悄悄的伸手握住了那嬌美的柔荑,兩手輕輕相握,兩人都是微微一顫。
“別鬧啦,我好累,想靠著你睡會兒……”昏暗中,黃蓉面泛紅雲,雙目微閉,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上我的胸膛,帶著床氣的低喃軟語格外的嬌膩粘稠的道。
我只覺自己手心冒汗,喉頭有些發干忍不住說道:“師、師傅……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情。”
“嗯?”
我有一種直覺,懷里的俏佳人就算過了雙十年華,骨子里依然還是少女的天性。
而今,兩人互相依偎,我似乎真的感到了她心靈中喜悅、安詳在流淌。我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這些年我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的美好時光。”
我忍不住停了下來,看見黃蓉嬌顏上掛著有些慵懶的笑容:“很多時候,我都會覺得,有你在身邊,是那樣幸福的一件事,即使在臨安的每一天,我也禁不住每天想你。拿起書來想你,或在庭院的某一個角落里,或是和芙兒她們攜游西湖之上,我都在想如果有你該多好……我可以和你分享我的秘密,無法和別人說起的,也不會有人懂的,你就像我的靈魂伴侶,沒有你在身邊我的靈魂是不完整的。”
“嗯。”黃蓉不置可否的的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否這樣不可或缺的存在?”我小心的問道。
“嗯。”還是同樣的一個單音節,但這次的口氣中,加強了許多限定因素,不如雙目微閉,面色緋紅、額頭微點等現象。
我很開心,我做到了。
我覺得自己漸漸像一個哲學家升華:“所謂的愛是屬於不同次元的一種東西,但若是不知該如何進入那美妙的源頭,又該怎麼辦呢?當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時,就什麼也不要做,不是嗎?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要做,然後你的心就完全寂靜了,不再渴望,不再追求了。自我中心的活動一消失,愛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
這不就是我期待發生的嗎?
“兩年來,我真的很想你,但是又提不起筆,怕你怪我一個人逃避離開。”我攥著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前說道。
“傻孩子,師傅永遠不會生你氣的,再說,現在師傅都知道了,這兩年來你都一直在努力安排著。”
對於這個時而忠厚,時而狡黠,時而穩重,時而天真的男人,她永遠都不試著去控制我,只是放任我去闖蕩,自己只要靜靜的窩在我懷里,做我傾訴的對象,這才是一個小女人的夢想。
“我們都這樣了,我還是叫你一聲蓉兒吧,好嗎?”我喉嚨有些發干,摟著懷里的嬌娃輕輕問道。
“傻瓜……”佳人抽出了緊扣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圓圈,還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說道:“你不老實。”
汗,現在我要是對你老老實實我就是太監了。
再說,是你先對我不老實的。
我的火徹底被她勾了起來,懷中的尤物,起伏的豐腴身子在懷中輕輕扭動,綿綿的平坦小腹與我的腰腿緊密的貼合,左手環抱的腰際恍若無骨,入手感覺滑膩動人,醉人的婦人幽香熏的心中一蕩。
便是這心中一動,熊熊的狂熱燒起,胯間的驕龍昂首蓄勢,頂在懷中美婦柔軟迷人的腿間。
“過兒……你……我們不能。”黃蓉事到臨頭,卻又害怕退縮了。
我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好蓉兒,好師傅。我是真的愛你、敬你,但是我卻忍不住的想,你就圓了我的夢吧。”
黃蓉自然知道我對她情深意長,而自己也對他情根深種,兩年的時間不但沒有磨滅那萌生的愛意,那積蓄已久的相思已然一發不可收拾。
半推半就之下,黃蓉擋著我的玉手漸漸無力的垂了下來。
我見美人已然默許,不禁心頭狂喜。
我雖然已經算是情場上的老手了,但是多年的夢想一朝得償,心中的狂喜還是讓我的雙手略微顫抖,有些笨手笨腳替俏蓉兒寬衣解帶……
美麗的俏蓉兒橫躺在我的身下,裙擺半卷,露出半截晶瑩細膩的腿,一雙玲瓏玉足被包裹在潔白的襪中。
衣襟半敞,鵝黃色的抹胸被我刻意解開半排繩扣,半垂在小衣內,形成了一道香艷的縫隙,縫隙里一對雪乳若隱若現,隱約可以看見左邊乳尖上那的一點殷紅……
“你、愣小子,還沒看夠呢?”
看著我直愣愣的偷眼觀瞧,讓蓉兒不禁想起來了,那些年的旖旎,每次我都是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瞧自己。
而今天讓我大大方方的看,我又不敢了。
盡顯少婦風情的美婦人此時鬢發散亂,紅潤的櫻唇已經被自己的貝齒咬得發白,柳眉之下清澈的雙眼滿是羞澀和甜蜜的凝望著我,等待著我的撫慰和憐惜。
我最後一絲理智燃成灰燼,那誘人的模樣徹底的點燃了我的欲火,在這樣的情形下,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依賴我最原始的本能。
我牽著美婦人的手,慢慢的滑向自己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下身。
俏蓉兒手微微縮了一下,但是感受到那陽根上傳來的陣陣青春的灼熱,她又不忍心離開它了,輕輕的撫弄著它,試圖平息它的躁動。
我將俏蓉兒淡綠色的貼身小衣褪去,撥開被汗水略微打濕的長發,露出了欺霜賽雪的香肩,那剩下的一根抹胸下的帶子從肩上褪下,美婦人傲人的酥胸就呈現了出來,伴隨著短促的呼吸和微微見汗的體味,蕩漾起陣陣眩目的乳香。
那背後的絲緞尚未解開,抹胸還掛在嫩白的身子上,卻是欲遮還羞。
那一對椒丘凝酥玉潤珠圓,深紅的乳暈上挺翹著甘美的櫻珠兒,讓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蓉兒,它們好美。”
我輕輕贊嘆一聲,俯上去輕輕在乳首上輕輕一吻,仿佛朝拜一般,又像是向它許下愛的誓言,嗅著濃郁的婦人體香,我舒適的嘆了口氣。
黃蓉看我如此愛憐自己,不禁心中羞喜。
她的前半生只愛過一個男人,直到我的出現,一點點的占據了自己的心。
這不是說她不愛郭靖了,相反的,她依然深愛著我。
又或是說,她深深的敬愛著我,多年生活在一起,自然敬多於愛,一個循規蹈矩的值得敬愛的男人……
但這個男人,卻將她奉為天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流露出的愛意告訴她,我永遠不會傷害她,要寵愛她、守護她的男人。
這份濃濃的情誼,她又怎麼能不感動?
想到這里,她欺霜賽雪的嬌膚,漸漸泛起了桃紅色。
我不住的輕吻,動作輕柔的如同綿密的細雨,浸潤了她的心田。
黃蓉纏住裙下雙腿本能的夾緊,神色似苦又似甜美,雪白的貝齒輕咬下唇,蓓蕾迅速飽滿了起來。
我抓住裙上的結,手指不免輕柔的觸碰凝脂般的肌膚,黃蓉微微抬起腰臀,讓我可以方便行事,修長的玉腿被拉下的裙子遮住,卻露出禾綠色的褻褲和豐腴的纖腰。
我褪下俏蓉兒的百衲長裙,微微用力分開了蓉兒交纏在一起的雙腿。
我俯身跪在俏蓉兒的腿間,綿密的細吻再次落到她的小腹上。
“嗯……”黃蓉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水磨細工,就在我調皮的用唇舌輕吻舔舐她的小肚臍兒的時候,她忍不住輕輕呻吟了出聲,雙手雙腿也忍不住想要夾緊。
我伸出一只手來和她雙手緊扣,俏蓉兒的一雙白璧般的修長粉腿卻很自然的落到了我的兩肩之上。
我雙肩扛起她一雙玉腿向上抬了抬,將護握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雙乳之上,雙手扶住她的腰臀向下滑動,從股間直到腳踝的整個腿形流暢精致,筆直的毫無半點贅肉,就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抹去了她微微印出濕痕的褻褲,那完美的花瓣就瞬間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只見那玉門玲瓏小巧,一顆粉嫩的相思豆藏在寥寥的芳草之中,玉戶緊閉,細密的汗珠一直延伸到微褐的菊門,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春水穴。
“嗯!不要看,羞死人了。”黃蓉羞怯的伸出一雙柔荑,遮擋在自己粘著露珠的花瓣之前。
我笑著挽著她的手,到她的腰臀處道:“別,讓我好好看看,扶好。”
俏黃蓉滿含羞意的把手放在了自己身子的兩邊,頭也微微側到了一邊。
我心中暗笑她表現的如此青澀,忍不住在她粉嫩晶瑩的玉戶上輕輕一吻。
心中贊嘆極品就是極品,人美聲嬌,媚骨天成,又身懷如此名器,誘惑啊,絕對是舉世無雙的誘惑。
“嗯……不要,那里不干淨。”
黃蓉想起趕路困倦,進屋的時候並沒有清洗身上,汗漬和水漬猶在,那味道一定很不好,伸出手來拉著我的額頭羞道。
“蓉兒的身上是最聖潔的。”我牽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連,深情的說道。
“咯咯……油嘴滑舌。不許你再親吻,你親過人家那兒了。”
她口說不願,心里卻是想著,那嚴肅刻板的靖哥哥,何曾這樣寵愛於我。
我的做法,進一步證實了她的想法,我就是把自己捧在手心,將自己放在無比珍貴的高度來仰望自己的,這種被人寵的感覺,這種靈與肉交流的升華,即便她真是天仙只怕也希望謫落人間了。
那木頭一般的郭靖那有我這般嫻熟的風流手段,此時俏蓉兒傲然挺立的晶瑩雙乳的正隨著呼吸起伏,潮紅的玉頸間也泛起了霧蒙蒙的水色。
她忍不住偷偷的將自己的雙腿向外分開,這細微的小動作卻沒有瞞過正在忙碌著的男人。
“要嗎?”我戲謔的吻了一下俏美人的陰蒂問道。
黃蓉雙靨飛霞,輕輕的點了點頭:“要憐惜蓉兒呢。”那羞人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想要一口把她吞下肚。
我除去了一身的束縛,丈二的金剛獨眼圓睜,盤龍霸王槍槍身盤龍縈繞九尺長槍,飛龍昂首欲騰飛直上九重天,殺氣騰騰的抵到綿密春水潺潺的玉戶之上。
黃蓉只覺一陣陣至陽的氣息從那陽根不絕涌來,不由讓她一顆芳心怦然而動,熏熏然漸漸沉入意亂情迷之中……
我嗪住了嬌顏如櫻李的朱唇,黃蓉主動暗度丁香,與我的大舌頭糾纏嬉戲,我避實就虛,親吻起她修長的玉頸,又輕輕吸吮她可愛多肉的耳垂兒。
“蓉兒,我願在你身後一生守護你,不讓你收到一點傷害,我不求你給與我什麼,只要你幸福、快樂,就是我今生最好的回報。”
我輕輕的呢喃著。
“嗯!蓉兒好高興,蓉兒喜歡被你寵著,謝謝你,過兒……嗯!”俏蓉兒微啟櫻唇,吐出一聲柔媚入骨的低哼,纖柔的雙臂纏繞上了我的脖子。
面對漸湊漸近肚兜下挺翹的雙峰,我深深吸了口氣,一股甜膩微酸的乳香鑽進我的鼻中,那特有的醉人方想讓我不禁陶然忘憂,手指滑向光滑的後背,輕輕一拉,絲制鵝黃色的抹胸綴到榻上,我的胸膛上也漸漸的壓到了那豐滿的乳峰之上。
“嗯……”又是一聲嬌膩入骨的呻吟,黃蓉偏轉脖頸,不敢正面迎視我的灼熱目光,卻連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紅一片。
俏蓉兒柳眉輕皺,全身繃緊:“慢一點好嗎?痛……”黃蓉輕呼一聲,小聲的說道。
我依言放慢了動作,長槍緩緩的沒入了嬌娃的身體,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
我只覺美人體內緊窄如斯,陣陣春水包容著我的雄偉,直有化百煉鋼為繞指柔的來勢,完全不像生育過的婦人。
我沒有魯莽行事,只是緩緩的,輕揉著美婦人的臀部,一面抬起蓉兒披發散亂的螓首:“就在這一刻,我心里始終有一絲負罪的感覺,不是因為您是我最敬愛的師傅,也不是因為你是我愛人的母親,我最尊敬的郭伯母。而是因為,你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心醉,讓人禁不住升起遙不可及的距離,我褻瀆了生命中最美的理想,但是我做了,我很快樂,我愛你,蓉兒……即便立刻死去,我也心甘情願,為你去死。”
“不許胡說,我也愛你,才這樣……蓉兒不明白,何以承受你如斯深切的關愛,為什麼你甘願為我付出這麼多?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愛上不該愛的人,禁不住誘惑背叛了丈夫的女人。而且我們是在一起是沒有結果的……”說到這里她忍不住落下了熱淚。
我輕輕拭去她的淚:“我們都愛了不該愛的人,或許是天定的緣分,我始終堅信,我的生命,因為你而變得不同,我們從莫不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你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就是那最特殊的一個……能夠歸罪於何人?它就是這樣脈脈不語的進入我們的心田……”
“今天我好快樂,是因為我終於了解到,你的心里和我有同樣的感受,你也相信我與別人不同,有此足以,蓉兒,我愛你,真的愛你,愛你……”
雨點般的親吻,吻去了她的淚,吻濕了她的唇,溫暖了她的心。
蓉兒雙眼噙含著熱淚,聽著我發自內心深處最直接的告白,緩緩的配合著我下身不緊不慢的抽插,而盤龍槍陣陣下探,雖然不疾不徐,但是卻每次都撞到深埋的花心,每次觸碰到那軟軟的嫩肉,嬌蓉兒都感到渾身一陣酸麻。
“嗯!你好棒,真的好厲害。”蓉兒忍不住夸贊道,卻睜眼看到,我的陽根還有將近二寸長短沒有完全沒入,不禁又羞又喜。
我笑嘻嘻的道:“其實當初我們初遇的夜晚,我聽見你們在行房,那吱呀吱呀的聲音,真的讓我難以入眠。讓我想不到的是,郭伯伯似乎還蠻持久的。”
說著,我還在嬌娃頸後的絨毛上吹了一下,嗪住了她的小耳垂兒,還用左手輕輕的撥弄著她敏感的蓓蕾。
俏蓉兒聽見我說的那麼羞人的話,又感覺著我靈巧的手指不停逗弄著敏感的乳尖,耳垂兒被我舔了全身感覺怪怪的,忍不住哼了兩聲:“嗯……哼……別這樣嘛,人家感覺怪怪的。”
花徑深處好像陣陣暖流涌出,就在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澤聲:“你這小壞蛋,當初就對人家有了不良的居心。”
“呵呵,我少年老成嘛。不過我很有數的,過了十八才破的身,元陽穩固,腎水精足,一夜九度都沒問題。”我賤兮兮的笑道。
“九度?這麼厲害……”黃蓉忍不住掩著小嘴道。
“比我郭伯伯厲害?”
“去……不許提靖哥哥。”黃蓉微微有氣,在我胸前輕輕掐了一下。
“說說嘛,好蓉兒,好姐姐。”我使出無賴憊懶的手段,狠挺了兩下。
“嗯!嗯!輕點兒,魂兒都給你戳散了。”
“你答應了,說喏。”
“我答應什麼了?”
“你剛才,嗯!嗯!”我學著她強調,膩膩的呻吟了兩聲。
“討厭,真是的,非要問這個……我不如你拉。”
“我聽說他好像就一炷香?”我笑道。
“三娘這個死妮子,肯定是她嚼的舌根。”黃蓉笑罵道。
“哈哈,有機會我們並枕席聯絡下感情如何?”
“想得美。”黃蓉吐吐丁香,扮了個鬼臉笑道。
我趁勢吸住了甜美的小香舌,盡情的吸吮著。
良久,黃蓉偏開了頭紅著臉說道:“你可以隨你意一點的,我知道你寵我,其實,蓉兒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嬌弱。”
“那我可用力些了。”我親親她道。
“嗯……”
隨著我漸漸在她身體內加快速度馳騁,俏蓉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澀又似活潑地波動著,在昏暗的夜色中似乎散發著淫靡眩目的光澤。
兩粒淡紅色的乳頭像紅艷艷的櫻桃,驕傲地挺立在雪峰之上,如同含苞待放的雪蓮迎風傲立。
我心髒狂跳,粗重的喘息直接噴在白嫩細滑的乳房上面,那兩粒含苞待放的粉色櫻桃似乎慢慢脹大、盛開。
我伸出舌尖,輕輕舔在她的雪峰之上,從峰谷、山腰直至山巔,豐翹的晶瑩玉乳在我的濕潤的舌尖下發出陣陣顫栗,圓潤如珠的蓓蕾變得更加挺翹。
“蓉兒,你快樂嗎?”我氣喘著問道。
“嗯,快樂極了。嗯!嗯!哦!”
俏蓉兒雙頰滾燙,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嬌膩之極的嗚咽,像是再也受不住這種刺激,分開在我腰兩側的修長美腿,開始緩緩夾緊男人的虎腰。
白嫩的椒乳上流連之後,我將那雙白璧無瑕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變換了一個猿搏的上式。
我取出一個靠枕墊在美人臀下,嘴移向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舌尖觸到俏蓉兒的肚臍的時候,她只覺得心尖上一陣酸軟,喉間唔唔了幾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發出什麼聲音來。
“蓉兒,想叫就叫好了,這荒山野店沒別人!我記得你很喜歡叫的。”我拍拍蓉兒的嬌嫩的臀肉說道。
“嗯……啊……”心慌意亂意亂情迷的黃蓉果然開始輕聲嬌吟,而且一聲比一聲銷魂,扭動細腰配合著男人五淺二深的一輪猛攻:“哦……嗯……哦……真美……蓉兒……蓉兒……真沒有……沒有這樣……這樣的感覺過……過兒……你好厲害……嗯……”
我微笑著,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突刺,我的手順著光滑白嫩的長腿,一手擎著美人一只腳踝,大力的抽干著,每當蓉兒翹臀落下,都會與我跪坐的雙股發出啪啪的碰撞聲。
“嗯……別……嗯……挺好玩的……像是坐轎一般……嗯……”黃蓉一個良家婦人,那曾見過這般風流陣仗,先是被這大起大落的架勢嚇了一跳,緊跟著又覺得十分有趣,起起落落如坐花轎一般,再有那七尺男兒在自己身下埋首耕耘,一時被逗弄得臉泛桃紅,喘息不止,浪語連連。
“我比郭伯伯厲害吧?不若我們明天試著雇頂轎子,在里面試試?”
“嗯!讓別人發現丑死了,人家才不要呢。”
我越說越下流,黃蓉越聽越不堪,心里想像著,兩人疊坐轎中,在川流不息的鬧市中歡愛的情形:“哦……不要……停……不要……過兒……會被人看到的……嗯……羞死人了……哦……去了……去了……”蜜穴中一股熱乎乎的瓊漿玉露汩汩應聲涌出,竟然泄了身了。
“蓉、蓉兒,我也要來了……”我被緊窄的穴內溫熱的春水一激,陽物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涌的波濤,上下翻滾。
我開始飄飄欲仙,嘴里喃喃的念著:“是春水……真的是春水……”
“哦,好棒……過兒,嗯……大力一點……”穴中春水更加洶涌澎湃,急卷蕩漾。
我緊繃的鐵棒漸漸忍耐不了了,將俏蓉兒的纖巧嫩白的雙足抗在肩頭,身軀頂住那一片柔軟中的凹陷處,開始腰上大開大闔的使力抽插起來。
我正在使力做最後的衝刺,蓉兒再次登上了一個新的頂峰,花心忽然膨脹前探。
我正在全力衝刺,忽然花徑深處的先端突出像是有一張濕熱的小香舌,含裹著我盤龍霸王槍上碩大的龜頭,並且還隨著我的抽插不斷的纏繞旋轉。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低吼連連:“哦……嗯……嗯……呃……不行,我……蓉兒,寶貝兒……我的寶貝兒……我、我要射了……里面可以嗎?”
痴醉中的蓉兒機會沒有了思考的時間,本能的在腦海中出現了一個情景,自己挺著大肚子的幸福模樣:“嗯,射進來,全部……哦……”
“哦……到了……”我終於刺到了花心的入口,我深吸一口氣,精液直衝她體內的最深處,我緊緊的擁著懷中的佳人,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懷中一般。
我肉棒深深的插進蓉兒妙穴的最深處,我盤膝而坐,不等蓉兒抽身離開,又將她樓到了自己懷中道:“別走,化氣還精,我送到你體內的,盤膝跟著我的口訣運功,練好了能增加功力,壽顏常駐。”
“真的?”
俏蓉兒驚喜異常,女人到中年總是為自己青春不再而多為煩惱,幾日前見到三娘春光滿面,肌膚潤澤,仿佛比離開那年還要年輕了五六歲,只是後來言語相譏翻了臉,也不好再問人家的駐顏秘訣,沒想到卻原來是這個磨人的家伙的功勞。
“華池律液入丹田,配合須歸造化源。玉液搬上昆侖頂,能教衰老變童顏。雲頂三吐霧,五氣到為先,胸中藏日月,明燈在雙肩……氣歸丹田,行至會陰,三山搬運,上扶靈台。亦彌茫兩目,攤垂四肢,精透子宮之內,津流丹穴之池,金溝未蓋,氣力分張,形神歸竅。”
因為是首次嘗試,我一面吟誦經訣,一面幫助蓉兒鎮壓隨時會出現的心魔作祟。
俏蓉兒搬運十二周天,睜眼過來,果然覺得自己身輕目明,真是得了莫大的好處:“你怎麼樣,有損傷嗎?”
我笑道:“沒事,初次行功,都是這樣,等築基完成,可以雙修之後,我肯定還有益處的。”
蓉兒知道我沒說實話,她記得參仙老怪梁子翁采處女精血練功,忽然醒悟我是為了自己,不惜犧牲自己的功力,還不願說出實情讓她覺得虧欠。
她本想說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一起雙修了,但是話到嘴邊,卻哽咽著說不出來了。
“嗚嗚……”俏蓉兒看著我蒼白的面容,忍不住伏在我腿上哭了起來。
“怎麼了?我的愛人,怎麼又哭了?我喜歡看你笑。”我輕輕的拍著她光滑的玉背說道。
黃蓉跳下床,從包里翻出丹藥塞給我說:“這是你寄回來的雪蛤提煉的雪參丸,快服下去。”
看我依言微笑著服了一顆,她又說道:“以後不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即使是為了我也不行,我恨不得讓你采了一身的功力,也不想你老是不聲不響的光塞給我好處。”
說著忍不住依戀的,將螓首靠在了我的胸口。
我輕吻著她的前額,手穿過佳人腋下,撫摸著那微微顫抖著的乳峰道:“嘿嘿,這方面上,過兒也有機會做老師了。要說討論起武學,蓉兒的獨孤九劍號稱破盡天下武功,所以我不擔心你在這方面吃虧。但是而今,不是過兒自夸,我已經跨入了先天武學境界,也見識到了一些真正的內家高手,知道了一種叫做勢的存在。”
蓉兒拉過已經有些醃臢的長衫替我和自己蓋上些,然後問道:“何謂勢?”
“那是一種近乎於領域的東西,有的甚至可以影響一定范圍內的氣場,可攻可守,傳說中達摩金剛護體神通就是屬於此類,再往高深處修煉甚至可以扭曲時間、空間之力。”
我嘆道。
“如此神異?”蓉兒聽罷,不由得吃了一驚。
“嗯,好比這次我面見的觀妙先生張可大,他的一招老子化三清,可以在十丈外傷人於無形,劈空掌能做到嗎?”
蓉兒聽罷搖搖頭道:“而今方知天外有天啊,或許這世間還有隱藏著許多高人、前輩,只是我們不得而知罷了。”
“嗯,所以我要幫你盡快提升實力,如果你想要幫著郭伯伯修煉,我也沒意見。”我忽然笑著眨眨眼道。
蓉兒看自己現在還與我赤身相對,忽然想起丈夫,不禁雙頰緋紅,扭過頭去生悶氣,半晌她才轉回頭來說道:“你真的不介意嗎?那我讓靖哥哥天天晚上愛我、疼我,你不是看到我懷了孩子了嗎?我一定要懷上靖哥哥的孩子。剛才糊里糊塗的,就讓你了……要是真的萬一有了孩子,該怎麼辦呢?芙兒知道了還不要氣瘋了。”
我看她生氣的樣子格外開心,知道她是覺得自己不夠緊張她,故意說反話讓自己吃味,但是聽她說不想和郭靖行房,就是為了確保孩子是自己的,心里不禁歡喜之極:“好蓉兒,我怎麼會舍得,我心在滴血呢,但是能怎麼辦,你是郭伯伯結發的妻子,你也希望他武功能更上一層樓,多些保命存身的本錢,是不是?要不然那,我恨不得天天粘著你,哪兒也不去只做這好事,一定讓你如願。”
“到時候生一個小子,一個女兒的龍鳳胎,你說好不好?芙兒那里,你不說我不說,就說是你和郭伯伯的孩子,讓她當是弟弟、妹妹不就好了。好不好嘛,你不是一直也想再為郭伯伯添個男孩好後繼香燈,我也不想他老人家總是為此耿耿於懷的。”
一堆肉麻的話砸過去,蓉兒不禁心中無限羞喜,甜蜜的膩在我懷里道:“那還不是要看你的本領了,不過……”俏蓉兒無限嬌羞的偎在我懷里羞道:“你比你郭伯伯強的多,他一般都不敢探進的太深的,就是前面的一兩寸……你都能伸到人家的……里面。”
“哈哈,那里面的部分不都是屬於我的呢?怪不得那麼緊。我的寶貝兒,我的好蓉兒。”
我忍不住又是摟住了痛吻一頓,一邊使勁捏了兩下她翹挺肥嫩的大屁股:“我就說嘛,我的寶寶屁股這麼大,怎麼看都是生兒子的寶地,原來是開墾的不夠。”
“嗯!不許你說了,羞死人了,什麼屁股、屁股的,難聽死了。”
“呵呵,不說、不說。我們蓉兒的美美大白白,緊繃又有肉,我一定好好開墾一番,保准今晚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蓉兒微微一笑,有些寂寥的說道:“自有了芙兒之後,十六年無所出,加上我也忙,有時候一個月有一次就算好的了……他是個實心眼的好人,但是……”
“未免太不解風情了。”我替她說道。
“嗯……如果他像你一半懂我,我就心滿意足了。”蓉兒伏在我胸膛親吻著我的面頰說道。
“要是你讓我郭伯伯多納幾房妾,說不准他還真能學的解風情呢。嘿嘿!”
“或許,真的是我的錯?”俏蓉兒痴痴的出神,有些失落的說道。
“寶貝兒,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你,你真的是個寶貝兒,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我親吻著她,輕輕的跟她解釋道。
“你又有什麼奇譚野史要說?”俏黃蓉任由我在自己身上坐著事後的愛撫,但是不禁又有些來了性趣。
我看她面犯桃花,笑著說道:“我們繼續好不好?我忍的很難受。”
“你不累嗎?不注意節制,對身子不好。”
蓉兒擔心的說道。
在她印象中,就在新婚時,郭靖每次也只跟她燕好一次,就會悶頭大睡,所以,她一直以為做這事是很傷身的,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又要和她好。
“老子曰:『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要達到陰陽交泰的境界,才能永固長生。素女經有載七損:一曰閉,二曰泄,三曰竭,四曰勿,五曰煩,六曰絕,七曰費。八益:一曰治氣,二曰致沫,三曰知時,四曰蓄氣,五曰和沫,六曰積氣,七曰特贏,八曰定頃。”
“『閉』乃精道閉塞;『泄』精氣早泄;『竭』乃精氣短竭;『勿』乃陽萎不舉,不能行房;『煩』乃心煩意亂;『絕』乃陷入絕境;『費』乃耗費精力;交合時性器不適或疼痛,乃是『內閉』;交合時出汗不止,為『外泄』;行房沒有節制,是為『竭』;到了想要交合時卻又陽萎不舉,稱『勿』;交接時呼吸喘促,心慌意亂,即『煩』;女方毫無性欲,男方卻粗暴地強行交合,為『絕』;動作太快,乃『費』;這些就是所謂的七損。”
我看蓉兒點點頭,繼續說道:“我郭伯伯的症狀,即為泄、煩、絕之症,是因為早泄,而引發的心理疾症,而不喜房事,這也是因為寶貝兒的玉戶太過特殊造成的。”
“人家的這里很怪嗎?”她不禁著急追問道。
“呵呵,那可要親身實踐才行。”我說著,將昂首的龍槍刺進春水穴中。
“嗯……怎麼突然就……”
“蓉兒,別說話,體驗下,是不是春水汩汩,而玉戶口窄,不宜外泄?”
“嗯,這樣不好嗎?”俏蓉兒紅著臉問道。
“非也,這簡直可說是人間至樂,在暖暖的花徑中徜徉,既溫暖,又有阻力使我們雙方增添許多快感。你感覺到了嗎?”
我一面輕插緩送,一面親吻著嬌兒的唇。
“嗯,真是如此,而且,也不像開始你的大家伙進來弄的人家有些疼痛。”
“皆因春水本緊窄,而且內藏凶險,已經是萬里無一的寶器。但是寶貝兒更是寶貝中的至寶。”
我側過身,九淺一深的加快了些速度,一面說道。
“嗯……好好說話,先別鬧。”俏蓉兒接著問道:“有什麼奇特?”
“蓉兒,你剛才忘情之時,可曾記得,身體里好像有條小舌頭,在絞動?”我一邊抽送一邊問道。
“嗯,真的,當它和你的大寶貝兒……一起動的時候,我覺得魂兒都丟了,然後你戳中了那……還把瓊漿送到……”
“嗯,而且我的精液也沒有流出,對嗎?”
我笑道:“此乃另一寶曰:『龍珠』!道家內篇記曰:『春水之女千不存,龍珠之女不存千』,可想龍女如何珍貴……而蓉兒之寶乃是寶上加寶,正是至寶。”
俏蓉兒赧然一笑:“又在欺負人家不懂,騙人家歡心。”
“是真的,也就是因為如此,一般人是很難征服這寶貝,故而,讓我的寶寶沉吟至今,不過從今天起不會了,因為你有我。”我柔聲說道。
“嗯,你真好。”
“叫聲郎君來聽聽好不好?”我調笑道。
“郎君!”俏蓉兒心甘情願的甜膩膩的叫道。
“嗯,蓉兒寶貝兒真好……過兒的楊家霸王槍一定精忠報『妻』,夜夜念奴嬌。”
“呵呵,可別夸海口,沒三個月就高掛免戰牌了。”
俏蓉兒漸入佳境,她學習能力極強,很快的舉一反三也學著我的樣子,在我的身上摸索起來,尋找能讓我更加興奮的敏感點。
我端坐,讓俏蓉兒坐在我身上研磨,又咬耳朵,偷偷告訴她幾個男女身上的敏感部位。
俏蓉兒吃吃而笑,兩人一邊做一邊學,甚是其樂融融。
“不過,我估計郭伯伯這麼多年不納妾,也是因為怕自己照顧不過來吧。”
我這麼說,一半是顧及蓉兒顏面,一半是敘述實情,讓她不必總為此耿耿於懷。
“嗯,他有時也有這個心思,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以總都不了了之,靖哥哥是個好人,不想耽誤別人的幸福。”俏蓉兒幽幽嘆道。
“不過現在蓉兒你明白了,自己是很特殊的,或許可以讓他老人家納一房妾室……或許還能讓他找回些信心。”
我心里打的算盤是,老郭有了小的,這個懷里的美嬌嬌不就可以自己霸占了嘛。
俏黃蓉在我額頭輕點,心說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哎,你說的也是,或許也真能給靖哥哥添子添福,畢竟能是他親生的血脈最好。”
“蓉兒,你的信水何時來的?”我突然問道。
“七日前剛過,怎麼了?”
我撫摸著俏黃蓉平坦的小腹說道:“蓉兒你也別惆悵了,我們的豆已經種上了。”
“真的?”
“嗯,剛才還都沒說完,龍珠春水最大的秘密就是,平時極難受孕,因為極難捕捉到花心的入口,只有遇到了精關穩固者像開墾田地一般,疾刺百下方可能尋覓到洞口,而一旦找到洞口,花心就會死死咬住將精水吸入宮中,不逢葵水之日不泄。但是信水之前七日,後五日為易不孕,就是不易受孕的日子,而中間那段時間……嘿嘿……我的寶槍可以直抵宮室腹地,更是能大大增加受孕幾率,就算一次不成,我們多試幾次,肯定成功。”
“真的?那太好了。”
這些年來,她在貴婦人圈里沒少受人白眼,都嘲笑她多年無所出,特別在戰亂之地又特重丁口,襄陽老百姓間也在私下那她作笑柄。
今天才發現,沒想到症結原來在此。
我跟隨他們夫婦多年,自然也聽到過這些風言風語,所以也極力想幫她證明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
我讓容光煥發的美人在床上躺好,自己挺著霸王槍湊到了近前。
俏蓉兒這次仔細觀瞧起來,也不再那麼羞怯了。甚至還敢用小手摸了摸槍上暴起的青筋:“還真是……盤龍……”
“槍頭上撩,肉冠伸張著稱獨角龍王,肉棱四方,龜首渾圓者為金剛杵,棒身有龍紋,槍尖尖細稱為盤龍霸王槍,這就是上三品的寶貝兒。也就是咱爺們兒的本錢雄厚,才能降的住我的寶貝兒。”
話雖如此,但是盤龍槍品相還是不如獨角龍王,這不僅還是讓我有些許在意。
“臭美。”蓉兒不依笑道。
我也笑嘻嘻的讓俏蓉兒自己扶好了雙腿,將那柔滑緊縮的密徑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此為鳳翔,一會兒蓉兒就知道它的妙處了。”
說著,“噗嗤”就刺入了緊緊包裹住我盤龍的密徑,那春水寶穴不斷收縮,我的槍身如同狂風交加海面上的一葉孤舟,爽的我連呼過癮,幾乎不能自持,狠干不停,但看著俏蓉兒被我搞得臉泛紅潮,嬌呼陣陣,那種禁忌的快樂,也讓我欲罷不能,勇猛如虎。
我擎起一條白嫩長腿,低頭將豆蔻般的小趾含入嘴里親吻,淡淡微咸的氣息讓我也樂不思蜀。
蓉兒四寸的秀足在女性中不算是大的,更難能可貴的是一雙天足。
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還塗著粉紅色的光亮的丹蔻;腳跟與前腳掌處都修飾的很好,依然光潔柔滑,根本見不到一點繭皮,令人有一種想把她們含在嘴里的衝動。
當日見過袁潔潔的小腳,即差點讓我失控,如今真正完美的天足就在掌中,我又怎麼能不欣喜若狂,食指忍不住促狹的在她腳心“涌泉穴”輕輕搔弄。
“啊,不要,咯咯……討厭,人家最怕癢了,別鬧……”俏蓉兒用秀美的小腳丫輕輕踩了踩我,腳趾被我含吮呵護的感覺實在美妙,更是因為這種被人寵愛的喜悅,讓心理上的快感強於身體上的快感。
我只覺俏蓉兒寶穴忽然吸力大增,花徑內的肉芽不斷地摩擦著盤龍血脈,爽的我爽得禁不住嗷嗷低吼,又哪有那麼輕易的就放過她。
俏蓉兒又是酥麻又是瘙癢,更是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盡力蠕動,春水穴中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嗯!不要……癢死了,嗯!再鬧我、我、我,嗯!不理你了。”
聲聲嬌喘薄嗔把我勾引的漸漸失去控制,漸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中。
看著身下的大美人兒被自己搞得嬌呼陣陣、浪叫連連的淫水飛濺,那里還有平日里端莊賢淑的模樣,這時她在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又怎能唬得住我?
充其量就是為我更強力的操干加油助威罷了,再幻想著將來把丈母娘、大小姐放在同一張床上,並蒂芙蓉花開……
這種禁忌的場面光想想都快讓我噴出血了……
沿著俏蓉兒光潔的美腿一路吻向蓮足,俏人兒周身上下已滲出細密的汗珠,兩人緊密結合的恥部更是成了一片澤國,我故意的大力抽送,春袋一下下用力的拍擊在俏蓉兒的豐臀上,發出“啪啪”、“撲哧撲哧”的聲音,讓蓉兒羞恥、興奮交加的幾欲快樂度暈倒過去。
鮮紅嬌艷的恥丘微微顫動,閃著潤澤的水澤。
我玩起了水磨工夫,用割蚌取珠之法慢研細末,讓心愛的蓉兒感受著我巨陽每一寸的火熱脈動,這正是我盤龍槍最大的特點,不多時蛤口緩緩吐出晶瑩的露珠……
俏蓉兒哪試過這麼折磨人、這麼吊胃口的水磨工夫:“你……你別……別、別這樣慢騰騰的……好難受……快……快點……”
我生怕美人兒身子嬌嫩,受不了我大刀闊斧的狠勁兒,此刻見平日里端莊賢淑的好師傅出言相求,不禁再次加快馬力。
得到了鼓勵的我更加賣力,一定要把自己的寶貝兒師傅喂飽。
三淺一深,把嬌蓉兒的軟語相求終結在一聲聲婉轉動人的呻吟中……
俏蓉兒平日里與郭靖房事,從來也沒在她的名器下撐過半柱香的,哪像我這般搞得她快感迭起,欲罷不能。
蓉兒忍不住將目光聚焦在被抬高的雙股之間,深入淺出槍挑花心,每一次都讓給她心神顫動,斑斑點點濺出的花蜜正是她快樂的明證,花蜜越來越多又越來越濃。
心下正嬌羞難耐間,狠心的我突然深深頂入,在自己花心上重重一撞,那令她又惱又爽的槍頭,直鑽入花宮深處,俏蓉兒嬌吟一聲宮頸口大開,渾身一陣戰栗,不禁一下又一次到了絕頂的高潮……
俏蓉兒興奮地素手上露出青青的脈絡,用力抓住墊在玉股下的衣裳。
我揮舞銀槍,槍尖排闥宮門進出如意,俏蓉兒不由自主把蠻腰微微抬起,抵死纏綿的迎合著我不斷進出的肉棒。
她咬緊下唇,不願在自己徒弟的面前表現的如同人盡可夫一般風騷放浪,卻不知鼻子里發出的那嬌哼聲聽起來更加銷魂。
嬌哼聲中我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俏蓉兒甚至覺得自己下身被衝擊的花谷要被從里向外翻出來,卻是花徑外探,吸吮著寶槍催精而來……
我脫出花徑,重新抖擻上陣,未幾動人的呻吟聲響起,蓉兒回過神來,俏臉飛上兩朵紅霞。
女人做這事,花謝又花開,最是享受,她的聲音越來越糯,越來越膩,我興奮地恨不得在她滑膩膩的身子上精盡人亡算了。
舉起一雙美腿,精神抖擻的霸王槍依舊精神抖擻奮力的抽插,帶出汩汩汁水,濺到塵土卻滿室生香。
我笑道:“好蓉兒,你真是天生是水做的!”
俏蓉兒聽罷嬌羞不已,可偏偏身體都被我搞得有些不聽使喚,只覺身子深處那一塊最隱秘的軟肉要被撞散了一樣,酸麻微中卻又有說不出的舒暢。
名器果然是名器,我現在才知道“龍珠春水穴”為何號稱天下第一名器,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饒是我天賦異稟,對上這研磨和吸力也險些招架不住,這還是因為俏蓉兒沒能充分純熟運用的接過。
我將那玉乳上一顆相思紅豆含入嘴里,輕輕吸吮著。
俏蓉兒喉間嗚咽一聲,急速擺動細腰翹股,既似迎合,也似躲閃。
“嗯,不要,過兒,郎君……戳到底了,戳到心肝兒了……”我跟著一陣狠戳猛頂,俏蓉兒終於張開小嘴浪叫了出來,桃腮暈紅,眼神迷離動人:“狠心的小賊……死了……”俏蓉兒總算明白了,跟郭靖睡了十幾年,還不如跟我睡上一回。
一雙玉腿如老樹盤根一般死死纏住了我的腰,摟住我的肩背主動挺聳渾圓肥膩的大屁股……
我見俏師傅能夠使出這個,不禁引得心頭狂喜,這姿勢也確是大有名堂,叫做丹穴同游。
獲得極大快感的同時,也要求燕好的男女雙方都有極好的體力,而我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而俏蓉兒也是久旱逢霖、曠日持久,對快感的追求食髓知味,不肯停下來。
“蓉兒,累了嗎?都出了一身汗了,要不要歇歇,補充點水份?”我關心的問道。
“嗯!人家,人家馬上就要到了……”
“這是不是桃花島淵博的家學之一啊?這招丹穴同游還真是極妙的一招。”
我這可就冤枉死蓉兒了,郭靖連半柱香都撐不過,哪還用得著俏蓉兒用這一招?
古時候女子出閣前,做母親的都會教些討好丈夫的絕招。
她母親死得早,又哪會有人教她這些東西。
“蓉兒……再稍微忍一下,我馬上要到了,射了,我射了!”
“啊啊……楊郎……感覺……感覺好怪……啊……身子……身子要給你衝散了……啊啊……”根本不會的黃蓉道出了最誠實的感受,卻讓我聽了更加受用。
我拼命挺聳了一陣子,深深地頂進最深處,灼熱的精華猛地衝擊上柔嫩的花蕊。
“哦……燙死了,壞人……”俏蓉兒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嬌軀驟然一緊,嬌吟一聲弓起柳腰,蜜洞口噴出股粘稠的白汁,卻是種如蘭似麝、分外令人心動的婦人氣息。
俏蓉兒高潮後面色暈紅、神態嬌媚,鼻翼煽動,鮮艷的紅唇微微顫動,更見嬌弱無力的動人媚態。
我噴薄完已是氣喘如牛,怕壓壞摯愛,喘息著伏在她身旁:“舒服嗎?寶貝兒。”
“嗯……人家終於明白什麼叫死去活來了。”俏蓉兒忍不住嘆息道。
“我的寶貝兒是『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我故意調侃道。
“壞死了你……過兒!”俏黃蓉凝望著歡愉後一臉寧靜的情郎,終於可以心平氣靜的好好看看我了。
“蓉兒!我愛你,生生世世不變。”我輕吻上她的唇,徐徐的說道。
黃蓉微微一怔,我居然許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諾,忍不住微笑道:“人家也覺得,我們或許是前世的戀人,今生又在聚首……”
我心里苦笑,自己前生還真是沒有戀人……
我忽然想起一首曲子,替心愛的人兒遮好身子,我輕輕拍著她的肩輕輕哼唱道:“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在甜美安馨的氛圍中,兩個人交頸而眠……
第二日,黃蓉有些不良於行,所以兩人放慢了行程。
到了下一個集鎮,我打了些野味,下河摸魚,給俏蓉兒弄了一碗鮮魚湯,俏黃蓉也在鋪上做了些手工針线,兩人像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情意濃濃,如膠似漆一般漸入佳境。
看著白花花的玉體橫陳,我一陣煩躁情火涌上,對於摯愛的人兒,我心底只剩下無比的憐惜。
黃蓉也是食髓知味,任由愛郎溫柔的撫摸,雙臂也張開懷抱,迎接著我的愛憐。
我將俏蓉兒一顆蓓蕾含入口中,俏蓉兒“嚶”的一聲,無限嬌羞,我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動,再用牙齒輕輕嚙咬。
“嗚嗚!”
俏蓉兒的神色似是煩惱,又似舒爽,咬緊了貝齒不發出聲音。
那殷紅的葡萄在我口中更加腫脹堅硬起來,我見狀,把手從她的胸前緩緩下移,在肚臍上片刻,接著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俏蓉兒滿面通紅,拼命夾緊大腿。
我毫不氣餒,我就喜歡俏蓉兒這樣的欲拒還迎,手游走到了豐腴的翹臀上,微微吃了一驚,昨晚還真沒發覺,俏黃蓉下腹的芳草淒淒只有很可愛的一小片,但是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很有手感。
想起一句老話,毛多的女人越風騷。
我心頭就狂跳,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終於捻住兩腿間溫暖濕潤、滑膩飽滿的溪谷入口。
俏蓉兒的身子一下繃緊,身子微微顫了幾下,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疼痛,卻發現手上一股熱流涌出,卻是俏蓉兒依然早早的泄了一次。
“嗯……過兒……”俏蓉兒巧笑俏兮,慵懶的美色伸出雪白的柔荑輕撫著愛人的臉頰。
我心喜美人居然會如此全身心的投入,繼續開始加大攻勢,手上輕柔的施展撥、捻、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撥弄著那顆渾圓挺立的相思豆。
俏蓉兒爽的雙腿發顫,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體內噴薄的衝動,無奈越是強忍越忍不住,口卻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褻褲里早已潮濕一片……
我放過乳首,也抽出了另一只手,俏蓉兒總算長吐了口香氣,繃緊的香軟的身子癱軟了下去。
我將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濃濃的芬芳飄至,分外讓人聯想起成熟的果實,我無恥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覺俏蓉兒的花露清新微甜,身下的鐵槍“呼”的怒漲堅挺……
蓉兒飛快的瞟了我一眼,見我正品嘗她妙處的味道,心中大蕩,俏臉緋紅,輕輕嗔道:“你、你也不嫌……”
“嫌棄什麼?蓉兒,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更要品盡蓉兒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分……”我陶醉的摟著自己心愛的蓉兒寶貝兒呢喃。
俏蓉兒心中感動,只是在我懷里享受著難道的安馨寧靜,輕抬玉股配合著我把自己的淡綠的下裳褪下。
我把她的拉到鋪邊,讓豐滿的翹股半個懸在空中,有些粗野的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俏蓉兒羞得輕輕嗚咽一聲,妙處再次袒露在我面前。
她下腹上烏黑油亮的萋萋芳草的絨毛覆蓋了桃源秘徑的上方。
我忍不住摩挲著這溫暖茂盛的芳草,笑道:“蓉兒,沒想到這里還藏著一只小蝴蝶呢?”
俏蓉兒俏臉通紅,微微吐了一句:“討厭”就不再理我。
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繼續溫柔的撫摸她豐滿的身體。
俏蓉兒的身子曲线動人,但畢竟生養過,腰肢不像少女般纖細,卻更見豐腴的成熟之美。
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美玉般的榮潤光澤,晶瑩的隱隱透出皮下青色的血管,雪白的雙乳挺翹,一雙白腿修長結實,此刻卻被我大大的分開……
妙處美景盡收眼底。
她飽滿的蜜唇依然是少女般的嫩紅,色澤艷麗,微微的翕開,整個妙處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蜜桃,嬌嫩的似乎輕輕一啜便要涌出鮮美芬芳的肉汁,中間隱約展露的裂縫卻是令人心顫的殷紅色,那顆鮮紅的渾圓蚌珠好似小手指尖一般大小,驕傲的挺立在頂端,穴口微微開合,空氣中似乎隱約散發著一股的芬芳。
我的心快速跳動幾次,雙手握住了她的細腰不住撫摸,伏在美人兩腿間,舌尖在大腿內側掃蕩俏蓉兒的花露和細汗。
俏黃蓉的身體再一次弓起,雙腿不由微微顫抖,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我心神領會,終於又到了妙處所在,一番口舌伺候,蓉兒激動的陣陣顫抖,寶蛤口不斷開合,吐出股股春露,婦人最誘人的芬芳的氣息更加濃郁了許多。
我心中情火狂升,雙手握住俏蓉兒的美腿輕輕愛撫,舌尖在殷紅的裂谷縫上掃過,俏蓉兒竟“哦”的歡叫出聲,身子就顫抖起來,良久方息。
喉間忍不住歡吟不止,妙處開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濃汁,又一次泄了身。
我抬起頭,瞧著平日里溫柔端莊的俏師傅,漸漸被自己調教的有了幾分風騷入骨的樣子,不禁大有成就之感,站起身來,舉起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碩大灼熱的槍頭在洞口戳戳點點,俏蓉兒睜開眼,顫聲道:“過兒!來嘛。別再戲弄人家了。”
我微笑著緩緩挺腰,盤龍霸王槍排闥春水,輕叩薄唇,向那溫暖的誘人身子內頂去。
我再次嘗到那勒緊了的寶穴口內春水涵盈的溫蕤之感,忍不住多加了幾分力抽插了起來。
俏蓉兒不堪我的狠勁口中嬌啼,身子卻微微的向上逢迎著,眼淚卻如斷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來。
“蓉兒,你哭了?”我俯身溫柔的替她拭去臉頰上的淚珠,又輕吻著淡淡的淚痕。
“沒什麼,人家實在是太喜歡了……”
蓉兒雙手環抱我的頭頸,丁香暗度,主動獻上香吻。
我一面微微擺動腰杆,讓槍頭頂著花蕊研磨。
俏蓉兒被我磨得三魂七魄出竅,嬌軀顫動,嗔道:“真是個壞胚子,真是要折磨死人家!”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若過兒不是這般壞,你又何嘗這般快活?”我笑著一邊抱著俏黃蓉的翹股,腰肢起伏大力頂聳起來。
俏蓉兒舒服的“啊”的一聲,張開了嘴,我趁勢吻上小嘴,舌尖伸了過去,身下兀自挺聳不已……
數百下之後,她在極大地快感當中,姣好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起來。
蓉兒突然用力將我推倒,翻身上到我身上,蜂腰香臀聳動著,嬌軀泛起迷人的緋紅。
在一陣劇烈的擺動之後,直直的癱軟著身子急促的喘息,神色間無盡的暢快滿足。
嬌羞的俏黃蓉迷醉的伏在我的懷中喘息,享受著一生中從沒有過的愛寵和喜悅,許久她才想起仍然堅硬不疲,雙頰飛紅的嬌羞道:“過兒……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昨天都沒有這般持久的。”
我溫柔的撫慰著高潮余韻中的愛人,沒有再繼續自己的動作:“久點還不好嗎?難道要學我郭伯伯?”
蓉兒啐道:“討厭!不許笑話你郭伯伯!”
我笑道:“呵呵,說笑呢,這是因為你心防已打開,不用擔心我太快繳械出丑,所以更加的投入其中盡情享受歡愉,自然泄身的快了。不過本少爺床上無敵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哼,只會欺負女人,很值得夸耀嗎?”俏蓉兒捏著我的鼻子鬧道。
我看她俏皮的淺笑,心神不由得一蕩,輕撫著俏蓉兒的長發和香肩,雨點般的綿密細吻落下,一面傾訴著衷腸:“傻話,那是疼你、愛你,又怎麼會是欺負蓉兒呢。寶貝兒,你知道嘛,你真的美呆了,美翻了,我真想就這麼一輩子擁你在懷里,再不分開了。”
“其實人家也是……人家覺得再也離不開你了。”
她剛才偷偷哭泣,就是想到路程再長,也有到終點的時候,等回到那個家里,我們兩個人又當何去何從?
我微微一笑,看她秀發濕漉漉的,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怕她興奮的脫水都不知道,於是說道:“累了吧?我與你倒杯茶來。順道叫人燒水,一會兒泡泡澡、解解乏。”
俏蓉兒感受到我的體貼,但是見我胯下長槍依然威武挺立,只是腰臀酸軟,連坐起來的力量都用不上,心中虧欠的道:“可是,過兒你還沒有出精,這樣憋壞了身子怎麼好?”
我笑道:“沒事,今兒個,夜還長著呢……”
洗澡水打來,我抱起全身紅潮初退的俏蓉兒坐到了浴盆里。
俏蓉兒感覺到我胯下的長槍直直的頂在自己雪白的屁股上,心中一蕩,蓮藕般的玉臂環繞在我的脖頸上嬌嗔道:“你怎的這般急色?這樣子哪洗的干淨呢。我看啊,回去一定瞞不過聰明人的眼。”
說著不由掩嘴輕笑,媚眼煙視的嗔了我一眼,眼波流轉,嬌媚無限,忍不住在我胸膛上親吻道。
“我怕是蓉兒被人家看出來才是,且不說是這樣的親昵,就單說你滿面容光煥發,明眼人一眼也就瞧了出來了。”
我在水中揉搓著她胸前的雙丸笑道。
“真的那麼明顯嗎?可惜此處沒有鏡子。”俏蓉兒左右觀瞧自己的手臂,卻沒有看出太大的變化。
“你看看三娘不都明白了,要是我們一起……嘿嘿,我保證蓉兒美得能嚇死人。”
“討厭,美怎麼還能嚇死人啊,那到底是美還是丑呢。”俏蓉兒不依的輕輕打我一下。
不過聽我這般夸贊,自己心底更是有了自信,她比以前的三娘保養要好了很多,而現在不僅微微有些嫉妒三娘的容姿,心想你都可以和過兒好,我為什麼不能?
我會比你愛他更多,不禁對未來生出了更多的期許。
“美得動人心魄,勾魂攝魄,魂魄都給你攝走了,自然是死翹翹了唄。”
我繼續調笑道,看著懷里的美人兒露在水面外,芙蓉半露的嬌嫩玉乳,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下去。
“嗯……嗯!過兒,你覺得人家的那兒真的好嗎?喜歡嗎?”俏蓉兒喉間低低的喘息,嬌羞漫語,香軟妖嬈的身子在水中扭動。
“那兒是哪兒?”我一邊嘬著奶頭,一邊笑著問道。
“那兒就是……就是……就是……乳……嗯……乳房。”俏蓉兒說出羞人的話,只覺自己身子下面又開始往外流水了。
“要叫奶子,哈哈……知道嗎?”我故意的調戲道。
“嗯!不來啦,你欺負人家。”俏蓉兒不依的道。
“說嘛,我愛聽你說。”
“奶子、奶子……”蓉兒有些激動的將我摟入懷中,柔軟的一雙高聳乳峰,任由我輕薄施為,往昔從來不敢使用的挑逗郭靖的手段,漸漸的都被我開發了出來。
我見平日端莊曼妙的俏師傅,此刻像低眉順耳的小女人一般,說出了這麼淫俗的媚語,那顆躁動的心如何能耐得住?
我低頭吻上美人的粉頸,下身輕車熟路的破開層層障礙,霸王盤龍在她的花園口游弋一陣,粗長硬挺的東西緩緩的頂開了桃谷密徑,向著春水深處尋幽探秘而去。
溫湯蒸汽中,俏黃蓉皺著的瓊鼻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激蕩的水波種散發著婦人讓人迷醉的體香,她紅唇微啟,閃著潤澤的水色。
我忍不住湊上去和她擁吻在一起。
俏蓉兒微微張開了嘴,丁香暗度,和我的唇舌糾纏在了一起。
灼熱的東西在她滑膩的甘美之地辛勤耕耘著,俏黃蓉臉頰酡紅,喉間“唔”地一聲,微微挺起了細腰,配合著男人強力的抽插。
我緩緩頂到盡頭,抬起了俏蓉兒的美臀,慢慢往里面頂聳,雖然實在水中,可俏黃蓉實在太過緊窄,兩人都沉浸在極樂中舒適的一片長吟。
我九淺一深的抽插著,蓉兒情動所致,明亮的秋水淚汪汪的甚是惹人愛憐。
我避實就虛,正奇相輔,逗得俏黃蓉喘息急促,嬌吟不熄,用力摟住我的後背,豐翹雪股向下挺湊,嬌羞的閉上鳳目口里輕輕呻吟:“嗯!嗯!哦!哦……你真的好厲害,又到了底了……嗯……為什麼這麼舒服……嗯……頂到花心了……嗯啊……嗯……用力……嗯……不要、不要逗我了……求你……”
我體會著她緊裹的妙處,見她秀眉微鎖,在自己背後的雙手幾乎要給我抓出血來,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偶爾一次的深深的挺聳更覺得暢快異常,知道她被自己吊足了胃口。
一股征服俏佳人的快意油然而生,知道她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就不在折磨她,將俏蓉兒懸空舉起,一下一下的將她拋向半空,幾乎根根探底的撞擊,誓要再一次賜予她無上的高潮。
俏黃蓉纖腰彎曲,在失重作用下,受到驚嚇的俏蓉兒自然而然的雙手緊摟男人的脖子,龍珠春水穴更是緊緊的箍住了我的盤龍霸王槍,以至於那銀槍上的盤龍每一次的脈動,都能清晰的反饋到兩人的心窩里,那讓人痴醉的感覺,我恨不得連兩顆陰囊都塞進俏蓉兒的體內。
俏蓉兒歡喜的呻吟出聲,修長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
我的心火,全讓俏黃蓉的風流嫵媚給勾了出來,力道之足、頻率之快,挺聳了近千次讓俏蓉兒渾身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嬌嫩的花宮內龍珠吐艷,不住蠕動纏著我的龜頭,接著噴出一大股滾燙濁流,灑在槍身上。
禁忌的快感如此迅猛,我見她高潮到來,知道蓉兒再也無力支撐身子,就說道:“咱們換個姿勢吧……”說著讓俏蓉兒翻身跪趴在木桶的邊緣,白花花的屁股,粉嫩的玉戶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挺槍上馬,從俏佳人背後一槍刺到底。
“那麼多鬼花樣!嗯!羞煞人了!”
俏蓉兒翹著的大白腚,耳邊聽著自己的屁股和愛人的下腹重重撞擊發出的啪啪之聲,卻什麼也看不到,只能如同母獸般臣服在王者的胯下,羞人的姿勢讓快感一陣陣襲來,她頓時渾身酥軟。
我俯下身雙手穿過俏蓉兒腋下,握住那不斷前後擺動的雙丸揉搓,開足馬力狠狠抽插,一邊調侃道:“這就叫做,乳搖知馬力,日久變人妻。”
俏黃蓉被我取笑,嗚嗚的不依道:“嗯!討厭,你、你個浪蕩子,那學來的這些羞人的淫詞。”
“等我和芙兒圓了房,不知道她多久才能趕上我的寶貝蓉兒。”我一邊突刺著,一邊調笑道。
“你……嗯!我才不信你沒有欺負過芙兒呢,你老是跟我說,有沒有?”
“哈,芙兒要成親當晚才肯……我、嗯……我自然尊重她的意願了。不過做丈母娘的肯不肯自薦枕席,現場指導下女兒怎麼伺候姑爺呢?”
我淫蕩的笑著,一面賣力的抽插。
“嗯嗯……想得美,我才不,嗯、哦……”也許是因為背對著我,所以蓉兒趴伏在榻上,歡愉的呻吟著,蜜穴更是死命的夾緊我的盤龍槍,我猜她心里肯定也在幻想著和女兒一起雙戰於我的情景。
看著平日里貞潔端莊的師傅,在我胯下像母狗一樣的乖乖蜷伏,被我大力的從背後操弄,我心中激蕩,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著親吻俏蓉兒晶瑩的玉背笑道:“這一招洞玄子稱雙藤抱月。寶貝兒的屁股肥白滾圓,就像一輪明月,我的雙手就是那兩條青藤……”
想起這一招被後世稱作老漢推車,我的聳頂的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