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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月朦朧,嬌俏王妃訴衷情

神雕奇俠之天下人 adams0740 11861 2024-03-03 17:41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時間又過了半年。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有序進行中,香水生產线的擴大和玻璃器皿的成型帶來的豐厚效益,推動了襄陽的商業和手工業的整體發展。

  商戶多納稅,襄陽府就能拿出更多的資金修築城防工事,強化軍備力量,這其中就包括我和莫三無償捐贈的香水工坊的七成利潤。

  為此,趙知府和呂文德大帥多次在襄陽時報上刊登了署名文章,表揚了以莫三為首的大商人等,對襄陽城無私的奉獻精神。

  這也是我要的效果,我不想在此時太出風頭,畢竟時風重農而賤商,我不想讓自己的名字打上商賈的烙印,所以就把這些風光全部讓給了莫三。

  黃老邪也破天荒的在襄陽定居了下來,和她女兒一起研習獨孤九劍。

  我和師傅雜務纏身心有旁騖,致使東邪最後多了位傳人,就是三娘,讓黃蓉不禁笑自己的父親越來越像老頑童耐不住寂寞。

  我的感情生活,依然是峰回路轉猶如走鋼絲一般。

  首先我有兩個女人要去喂飽,這就需要我騰出許多時間來東屋串西屋,最終楊大少火了,直接把柳如是抱到自己買的那張堅固的檀木大床上,完成了花開並蒂,龍槍雙飛的壯舉,並且還激起了三娘和如是互相競爭的學習熱情,總而言之,我享受的是帝王級的待遇,甚至讓我見識到了許多傳說中的技巧。

  幸而我有得天獨厚的本錢,每天都能極大地滿足、撫慰美人們的身心。

  但是……遺憾的是,我這樣明目張膽的白日宣淫,換來的是郭芙憂郁的眼神和黃蓉的蘭花拂穴手,以及謝婉琴和陸無雙的白眼。

  所以,最近的三個月,我只能自我贖罪的把自己下放到營部來整頓虎賁營。

  我幾乎每天都泡在軍營里,那些流言蜚語和有些散漫的軍心,也都在我無形的高壓政策下消散了。

  至少從明面上沒人敢在我面前嗆聲,包括大小武在內。

  虎賁營在我的刻意調教下,戰斗力也是節節攀升。

  不過我心里明白,沒見過血,這支部隊就還不能真正算的上真正的虎賁之師。

  戰場上的硝煙還沒有彌漫到此,因而還沒有給他們更多的機會去實踐,而這支部隊必須要隱藏的很深,才能在戰局最關鍵的時候起到它的戰略價值。

  所以即使有人開始質疑這支代號虎賁的部隊,是否真的具有戰斗力,也有的隊員甚至產生了抗拒訓練的情緒,但是同樣被我以高壓手段和我在襄陽城的聲望壓了下去。

  我在等待一個戰機,一個一戰而定的不世之機。

  而現在,這個機會已經漸漸成熟了。

  “兄弟們,我們一直尋找的戰機到了。”

  我開始在營里訓話道。

  “這就是我們一直等待的,用來證實我們能力的時刻。”

  我用釣魚戰術,經過多次不懈的努力,成功的用一支偽裝的商隊,從上庸城調出了蒙古的一個千人騎兵隊和三萬漢人、色目人混編的步兵部隊。

  這上庸守將因為早有耳聞襄陽近一年來的迅猛發展和富庶繁榮,又有經行西域的商隊,多次經過我的防區,這一次我終於按耐不住了。

  “這一次的行動科目的主要目標,是檢驗你們所掌握的技能,是否能適應到真實的戰爭當中,也是為了讓你們自己證實,你們是不是真正的精銳之師,如果現在有要退出的,我絕不挽留,有沒有?”

  “沒有!”所有隊員整齊劃一的答道。

  “很好,開拔。”我一聲令下,換上了漆黑皮甲的五十二名隊員跟隨在我身後,登上了岸邊的艨艟戰艦。

  兩個時辰後。

  上庸城的蒙古軍守將,千夫長扎合屈岀律大罵著回了上庸城,並且一路鞭笞著漢人軍卒。

  卻是因為他乘興而出,敗興而回。

  襄陽城商隊的消息居然是假的,等他到達西面臨近漢中的伏擊地點,卻連個鬼影都沒有等到。

  當晚深夜,上庸城內軍械庫、糧倉同時火起,離奇的是居然沒有將校出來組織滅火。

  等到南陽的部隊到達房陵港,肇事者已然賊去樓空,只剩下殘垣斷壁上未熄滅的火光和滾滾的濃煙。

  是夜,上庸城被梟首的中級軍官多達二十八人,其中有十八名百夫長和兩名千夫長。

  七百六十三名蒙古士兵死於踐踏和嘩變,留守的三千五百名下族軍士嘩變叛逃長江南岸。

  而蒙古人苦心經營鏈接漢中和南陽,能夠順流而下,對長江中下游重鎮發起攻勢的房陵港據點,連同上庸城內十萬擔糧食、一千五百匹戰馬,以及軍備若干,一夜化為烏有。

  而宋軍的傷亡一欄,居然只損失了十三人。

  “好!”當郭靖在呂大帥府上閱讀這份戰報統計,不禁樂得嘴角開了花。

  “過兒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妄為,事先也沒知會一聲,所以我們也沒派部隊接應,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卻端上庸據點。如果不是他帶回了屈出律的首級,只怕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正是英雄出少年啊,當年郭大俠一夫當關,五萬蒙古大軍頃刻敗退之時,也大概不過及冠之年吧?”呂大帥笑道。

  “及冠?哦,某家那年是二十有三,比不了這小鬼啊。”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如果我大宋多出幾匹這樣的千里駒,光復之日不遠矣。”呂文德感慨道。

  “大帥,您就別這麼夸這孩子了,不過他倒識機。回來後,就跟部屬講明,作戰在於正奇相輔,如果一味劍走偏鋒,則為鋌而走險之舉不可取,可見他還沒有被些許戰功衝昏頭腦。”

  黃蓉笑道。

  “郭夫人所言甚是,我立刻下令斥候營緘口,如此犀利的武器,可不能過早的暴露,用多了就不靈光了。”呂文德笑道。

  黃蓉看大帥聽懂了自己旁敲側擊的勸諫,總算放下了心:“這孩子做事干脆利落,沿途混跡於敵人部隊里,在城中制造混亂,事後以城破次族受株連為由,煽動三千多人嘩變,卻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讓蒙古人無法推斷是何人做的手腳。又依靠長江天險,組織泅渡過江,阻斷敵人的追擊,不可謂不精彩……”三人開始分析我這次戰術的得失,以及應用在戰場上的實用性。

  “正是如此……”呂文德嘆服。

  就在大帥府里熱烈的討論之時,我已經懶洋洋的躺在了初平街的小窩中。

  前天打掃戰場,清點損失,造軍功冊忙活到了頭天下午,萬事都有第一次,我也不得不手把手的,把規矩立下來。

  歸葬了英勇就義的十三位同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畢竟同吃同訓這麼久,之間還有多年的夙識。

  但是戰爭就是這樣,總是會有犧牲的,但是即使是見慣了生死離別的我,每到這時候我也會感到十分的難受。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悲壯的挽歌:

  “暗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眼前飛揚著一個個鮮活的面容。湮沒了荒城古道,荒蕪了烽火邊城。歲月啊,你帶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興亡誰人定?盛衰豈無憑礙?一夜風雲散(呐),變幻了時空。聚散皆是緣(呐),離合總關情(呐),擔當生前事(哎),何計身後評。長城有意化作淚,長江有情起歌聲。歷史的天空閃爍幾顆星……人間自有英雄氣……在馳騁縱橫……”

  犒賞全營的兄弟,並給他們放三天的假休息,我下達了封口令,所有隊員不得泄露此次任務的任何細節,否則軍法論處!

  所有隊員也通過此次實戰,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刻苦鍛煉的成果,心中俱都再無怨言,只過了一天就自覺地回營鍛煉了。

  我也樂得偷懶,所有的訓練科目和戰術要求,已經全部交代給了陳振源和李天強、賀擎山、大小武手里。

  “如是,替為夫捏捏腿,這三個月來,真是累壞我了。”我躺在三娘豐滿的腿上,張嘴接住郭芙遞到我嘴邊的草莓嬉笑著說道。

  “是啊,看相公都曬黑了。”柳如是一邊替我按摩著,一面心疼的說道。

  “如是姐姐別聽他的,芙兒那天還聽大武說他們前陣天天在南山舉行的篝火晚會的,想必是讓炭火熏黑的。”郭芙扮個鬼臉笑道。

  “這事少賴大武,我警告過他敢打我小報告,我就打斷他的腿,量他也沒這個膽子。定是你又跟著去偷瞧了,別當我沒發現,上月二十二,你還偷著跟到城南的,對不?”

  我發現自己未婚妻確是養成了偷窺的癖好。

  且不說自己和三娘歡好兩次被她窺見,在另外一個平行世界,她也是經常躲在父母臥室門口或是衣櫃里偷聽。

  “芙兒也是擔心你被那些粗魯男子給帶壞了嘛,才跟去瞧瞧的,正好碰見你們打獵完了,在那烤肉吃。”

  “好了,芙姐也是的,沒看出咱們爺是逗你的嘛,他才不舍得生你氣呢,不然早就動家法了。”

  柳如是早就和郭芙混熟了,現在言辭間親昵的好像親姐妹一般。

  “對了,今晚上,爹娘去了呂將軍府上赴宴去了,我跟娘說了,要回去給外公做飯。不如我們一塊兒回去吧,如果晚了,就住在家里,我也好和如是和三娘好好說說話。”

  郭芙在初平街的小窩,總是沒有在自己家自在,畢竟郭府才是她的主場。

  “呵呵,如茵,最近和外公學劍有什麼感悟沒有啊?”我一只手不老實的在三娘豐滿的臀上逡巡著,一邊問道。

  “壞手,別讓芙兒看見,又好不高興了。”

  三娘小聲的說道。

  在這小公主眼前,她和柳如是都不敢跟我太過親近,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郭芙年紀還小,萬一有樣學樣,最後倒霉遭罪的還是我。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似乎比以前進步了許多。”

  “嗯,那是說明你還沒入門。不然所用的詞匯不是進步,而應該是飛躍。”

  我心里這麼想,卻沒好說出來打擊三娘。

  “這柄刀,你留著護身吧。”

  我遞給三娘一把精美的匕首,正是當年歐陽鋒帶給我的龜茲短匕,而這龜茲鋼就是後世出名的大馬仕格鋼鍛造工藝的前身,是種難得的利器,別人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清楚。

  當兵的那個不愛刀?

  不過,三娘至今都沒有把趁手的兵器,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我也只能忍痛割愛,並囑咐三娘把匕首貼身藏好,而三娘原本練過判官筆之類的小巧兵刃,所以對這精美的匕首格外喜愛。

  “現在所有事業基本上都上了正軌了,我想也是時候考慮下出發去臨安走走了。”飯後茶余,我突然跟大家宣布道。

  黃藥師看了我一眼說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老夫早就希望你能自己提出來出去走走了。”

  “科考僅有一年之期,過兒到了臨安可要記得刻苦攻讀,才……”郭靖說到一半,看到黃藥師死死的盯住他,嚇得不敢再多說廢話。

  黃蓉看在眼里,心里嘆息,這個當年天不怕、地不怕,跟著自己探王府闖皇宮,砸酒館戲官差的靖哥哥怎麼被磨得沒有了一點棱角。

  但是還是順著我說道:“過兒,科考終究是大事,切不可貪玩,誤了正事。”

  “嗯,過兒知道了。”我點頭答應道。

  “准備何日啟程?”倒是謝婉琴在旁邊關切的問了句。

  “等轉過年來就走,不過只是想走的安靜點,不然人多了來送,難免多許多麻煩。”

  我已經將虎賁營全權委托給了郭靖。

  經歷了上庸房陵港一役,陳振源已經被我認定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將才,虎賁營可以放心的由他接手。

  而在他身後還有黃蓉看著,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香水工坊和玻璃廠,我也已經全權交給莫三打理了,就連生產配方都交給了他。

  經過半年多的觀察,莫三對工作的敬業,和體現出來的愛國熱忱,讓我相信他不會生出什麼歪心思,畢竟這是千古傳名的大事。

  莫三也從好名聲中,得到了許多實惠,比如他已經被選定為莫家的下一任家主的首席繼承人,想來他不會因小失大。

  我也防微杜漸的跟莫三先小人後君子的恫嚇了他一番,所以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情,反正莫家家大業大,真是出事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至於我剩下的一成紅利,我吩咐莫三全部交到我師傅手中。

  我還私下里囑咐過師傅,給自己和郭靖改善下生活,畢竟太多事需要他們主持,有好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這份孝心也讓郭黃二人感動不已。

  一場瑞雪,昭示著淳祐元年,應該是一個豐收的年景,至少襄陽城上下都對過去的意念充滿了感恩,又對新的一年充滿了憧憬。

  郭家大院里也熱熱鬧鬧的大排筵宴,一大家子人和仆從同樂。

  商業帶動繁榮的襄陽城的新年,更是坊市喧囂,知府趙大人特批示,取消初一到初三,以及正月十五上元節當晚的宵禁,百姓歡騰。

  呂文德大帥又特批雙餉犒勞守邊在外的將士。

  正月里,我跟著郭靖拜會了幾位襄陽軍政要員,順道算做辭行。

  呂文德,趙昱等人也紛紛寫了舉薦之信,分別讓我投給右丞相史彌遠、樞密使別之傑手中。

  呂文德人雖厚道但卻是奸相史彌遠的門人,而樞密使別大人則是已故的老孟經略的故交。

  我雖然沒打算用,但是也拜領過來貼身收好。

  幾日里忙的焦頭爛額,又去營地和兄弟們吃了個團圓飯,才算把這一圈走訪完。

  剩下的日子里,我知道時間無多,也盡量的在府上陪陪郭靖和黃蓉,沒事找黃藥師往大里忽悠。

  剩下的時間就是陪著三女逛街、游玩,沾沾新年的喜氣,又陪著如是回到醉生樓拜訪了莫三和馬香蘭。

  十五上元之夜,我還邀請了莫三和孟珙、余玠等人攜親眷一同暢游漢江賞月觀燈。

  “改之賢弟,今日月圓燈明,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唱一曲,以助游興?”莫三怪叫著起哄道。

  “呵呵,要賦明月與花燈,有古以來,成就最高者,詩不過李杜;詞莫過於蘇辛,小弟那點陳詞爛谷,就不在此獻丑了。”我擺手笑道。

  余玠笑道:“楊兄大才如果都是陳詞爛谷,那小弟也只能見容於這江底的魚蝦了,你們可都別攔我啊。”

  說著作勢就要跳江,引得大家一陣嬉笑。

  “好吧,既然大家抬愛,小弟又遠行在即,借此一曲,望在座諸位,皆前程珍重。”

  我笑笑,當即清唱了一曲王菲的明月幾時有……

  一曲終了,江川上一時間寂即,而我的三個小妞都已經深深陶醉,歡喜的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而陸無雙和謝婉琴坐在後排目光流連,卻不知心里在想什麼。

  “楊兄大才,這首變了宮調的水調歌頭,確是為東坡先生的佳篇增色不少。詞曲雖然婉轉,卻無靡靡不振之音,歌聲直沁心脾,余玠必然銘記楊兄此番的情意。”

  余玠笑著拱手說道。

  “其實自改之賢弟傳唱一曲《精忠報國》,我就知道他深通音律五味,只是我不告訴你們……”莫三笑道,也引來旁人的一番哄笑。

  我沉默地笑對眾人歡愉,而後卻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改之,不知你是否有什麼心事?”孟珙悄悄把我拉到一邊問道。

  “璞玉兄,想來小弟在房陵港的一番胡作非為你也知曉了,可是而今蒙古勢大,今日邸報上講,蒙哥部下谷力莫哥部五萬人,已經開始向漢中集結。只怕年內蒙古人會對川都有大動作,而如今襄陽城雖然穩固,但是如果西面屏障失守,當不知這繁華景象是否還能年年見到……”我哀嘆道。

  “哎,如果朝廷里皆是改之這樣憂國憂民的官吏,我大宋何愁不能光復乾坤啊。撥亂反正,只可惜……你我人微言輕,卻也無從插手此事。”

  孟珙扼腕道。

  “想那文正公曾言:『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故而,此次小弟臨安之行,還抱有個奢望,卻不知自己的一點淺見,是否能上達天聽了。不過我始終堅信,中華不亡有我在!”

  我想起了那句深情的宣言。

  “好,好一句,中華不亡有我在!”余玠和莫三也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上來,聽到我這句:“中華不亡有我在。”俱都深感熱血澎湃。

  “難得我們兄弟情投意合,意氣相投,不若我們就在此設下香案,仿效古人義結金蘭如何?”

  余玠年紀最小,卻也最是心性跳脫的年紀,當即表態道。

  “如此最好。”、“哈哈……只要三位不嫌棄莫某出身。”孟珙和莫三紛紛表態道。

  “莫三哥乃是天下儒商之典范,即便拋開你舉人的身份,你所行之利國利民的大事,孟某也是佩服的緊的。”孟珙笑道。

  “其實那都是……”莫三還想澄清那都是我幕後策劃的,我卻攔著他說道:“正是如此,三哥就不必再謙虛了。”

  於是女人們七手八腳的布置,並在一旁做了見證。四人祭拜過天地,又敘了長幼,當以莫別情為長兄,孟珙居次,我第三,而余玠最幼。

  “那以後是要叫三哥為大哥了。”孟珙笑著說道。

  “正是,不然要是叫錯了,只怕嫂嫂們不願意。”余玠湊過來打趣道……眾人皆笑,卻把馬香蘭羞了個大紅臉,不依的追打四猴子。

  月上中天,眾人盡歡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清早,業已出了年節,黃藥師沒有驚動任何人,連陸無雙都沒知會就自己走了。

  我留書說自己需要靜悟,讓所有人不必擔心。

  黃蓉現在已經將獨孤九劍融會貫通,猜想到父親可能會離開,只是乍失親情,她不免還是有些失落。

  而陸無雙也跟著辭行,說要北上華山去看看表姐程瑛,黃蓉也沒有挽留的理由,只是讓她路上小心,切莫心急去找李莫愁尋仇。

  陸無雙點頭答應。

  “哎,路上可能會比較辛苦,看你瘦的一陣風就要刮走的樣子,別太虐待自己了。”我在回廊里攔下了她,塞給她一千兩銀票說道。

  “我……”陸無雙終於摘下了她臉上的青面面具,將自己的真容顯露在我面前。

  “希望你記住我的樣子……”這是無雙辭別前,對我單獨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不得不承認,陸無雙是我見過的女人中,相貌僅次於黃蓉的美人。

  瓜子臉、彎月眉,肌膚勝雪,想必是終年在面具下不見陽光的緣故。

  最讓我難忘的是她那雙似柔情,卻總是有一股解不開的憂傷雙眸,不管如何,這個楚楚可憐的無雙妹妹,已經烙在了我的心扉。

  無雙走了,明日自己也要和三娘、如是啟程了。

  郭芙哭著鬧著,也沒有說動她固執的爹給她放行。

  對外宣稱是說,三娘准備回南詔國的老家,但是實際上當然是和我們同行去臨安。

  我提著手中的軟蝟甲,心里一暖。

  卻沒想到,師傅對自己關心若斯,居然將曾經貼身的寶貝都給了自己。

  一時不由痴痴的舉著那軟甲,似乎想從上面尋找到她貼身的氣息。

  已經過了子時,我卻久久無法入眠。

  “須有一陣見不得她了,卻不知道她現在心里,是否也在念著我?要出遠門了,這一次怕是要去許久……”我喃喃的念道。

  我原本興致不錯,剛才偷偷去大小武屋里給他們下了點佐料。

  但是忽然想到馬上就要離開襄陽了,想起了那個巧笑俏兮的俏師傅,一股患得患失的心情油然而生,不禁有些惆悵起來。

  “咯咯咯……”我窗外傳來一陣嬌笑聲,我一驚-沒想到此時居然有人在我屋外偷聽,看到進來的居然是王妃謝婉琴,才松了口氣道:“我總算知道芙兒那偷窺的癖好是誰教的了,這麼晚來我房里作甚?王妃娘娘。”

  心想她怎麼走路跟貓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須知謝婉琴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氣感,而我也不會時時刻刻在自己屋子里提放有人要害我,因而根本沒有發現謝婉琴在屋外偷聽。

  “人家才沒有那種怪癖,只不過是適逢其會,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你說思念某人,奴家當然會思念你的,小傻瓜……”謝婉琴風情一笑,對我嬌嗔道。

  我心內莞爾,沒想到她還真有幾分自作多情了,倒不妨戲耍她一番。

  “還說不是有意偷聽,連鞋都沒穿,也不怕凍了腳。”說著拍拍床榻,示意她把腳伸進被來。

  謝婉琴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坐在床尾,將白嫩嫩的一雙小腳抵到我胸前。

  我有心調戲,伸手握住了她的一雙三寸蓮足。

  “看,都冰冰涼的了,讓我幫你捂捂。”

  謝婉琴早已春心蕩漾,卻假作不依的嗔道:“你怎能如此無禮。”

  “這不是婉琴姐想要的嗎?不然怎麼會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里來?”我笑著說道。

  “可能……我也不知道,但是一想到很久都看不到你,奴家……”謝婉琴再也顧不得矜持,撲進我懷里泣道。

  原來是要和老子玩一夜情!

  也罷,其實每日里這尤物總是泡個媚眼,或是輕輕的身體觸碰的勾引我一兩次,弄得我早就想嘗嘗這皇家的女人是什麼味道了。

  “去我那,那里沒人打擾。”謝婉琴勾著我脖子,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謝婉琴居住的院落,是一個很僻靜的小院,平日里也不會有下人敢來打擾,更不用說夜半無人的時候了。

  我剛把她放到牙床上,這艷婦煙視媚行,自覺地輕手輕腳解下了錦衾,一對雪兔兒驕傲的跳脫出來,可就是遲遲不肯把肥臀上那窄小的絲綢褻褲給脫掉……

  我一個餓虎撲羊推倒了謝婉琴,從嘴唇吻到臉頰,再順著脖子吻著挺聳的雙峰,我沒想到謝王妃居然也是人間胸器,居然不堪盈盈一握,我不禁愉快的大快朵頤起來。

  偶爾還輕輕的含吮那鮮紅色的小草莓,逗得謝王妃渾身酥軟,嬌喘殷殷。

  我搞了上邊弄下邊,當我的唇舌吻到了謝婉琴平坦的小腹,忍不住用舌尖四處肆虐,最終陷入了一處凹陷,美艷王妃的小肚臍也劫數難逃。

  “啊……你這個小冤家。折磨死奴家了……”謝婉琴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櫻唇主動要向我索吻,她的香舌主動伸進我嘴里吸吮交纏,熱吻持續不停。

  良久,謝婉琴感到快喘不過氣來,才扭過頭去躲開我,微微的喘息著,那柔若無骨的一雙柔荑,也在不知不覺中,摟上了男人的寬厚緊實的腰背。

  我趁機翻身騎到謝婉琴身上,謝婉琴雙頰緋紅,配合著我的動作,慢慢弓起玉股,讓男人把那小巧貼身的絲綢褻褲順著一雙修長玉腿褪了下來,一具赤裸的玉體就此橫陳在我眼前……

  我把鼻子湊過來聞了聞,果然是皇室貴婦啊,隱私之物上還殘留著一股茉莉花香……

  嘖嘖,夠騷夠味道。

  我的笑容很YD,眼神很YX,惹來艷婦王妃一陣不依的嬌哼……

  謝王妃在繡床上玉體橫陳,我意氣風發的微笑著,大手又再繼續往下探索,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了那豐滿的隱私之所。

  小心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欲綻,兩扇蓬門微微張合,顏色紅嫩,鮮艷欲滴,還在微微顫動著……

  我心中浮起一絲邪念,雙指並攏,探入謝婉琴的肥臀玉股之間,謝婉琴嬌軀一顫,隨即一抬下巴,發出一聲令人銷魂蝕骨的詠嘆呻吟。

  我看到美人如此媚態,忍不住雙手摟著她的香肩,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深情的擁吻起來。

  春情蕩漾的皇室貴婦,雙眼微閉的張開小嘴把丁香吐出,忘情地和男人的舌頭糾纏著,並且不斷地吸吮著,像是要把我的口水都吃進她嘴里一般……

  直到都快喘不過氣來,兩人這才分開來,謝婉琴張開小嘴喘著氣,媚眼如絲,“讓奴家為爺寬衣……”

  我的前戲做足,美婦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的熱吻照顧到了。

  “呵呵,沒有想到吧?楊郎。王爺的女人,說白了只是娼婦的另一個代詞,也許我們要學的,比娼婦還要多,所以……狠狠干奴家吧!”

  謝婉琴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

  她俏臉紅似火,媚眼細如絲,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那滾燙火熱的粗槍杆子,顫抖地對准了她的隱私……

  接著玉臂纏上我的脖子,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也鈎住了男人的腿……

  我氣喘如牛,雙手已勾起了身下美艷王妃的一雙修長玉腿,雙膝跪在床榻上,急色的喘息道:“婉琴姐,我要來了。”

  我長槍突進,直抵溪口泉眼……

  “啊……慢、慢一點……壞人……你不……不輕點……好痛……你……輕一點嘛……”謝婉琴被這奪命一槍頂的粉臉煞白,待得我想要退出來一點,謝婉琴嬌靨已經疼得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櫻桃小嘴也哆嗦不已。

  真是緊湊無比啊,我原以為風流王妃面首無數,那里應該很松弛才對,卻沒想到她那兒竟如處子一般緊湊。

  我是爽的要死,可瞧身下美人兒疼痛的樣子卻無從作偽,我不敢再亂動了。

  “婉琴,你、你怎麼樣?”

  以前以為謝婉琴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子。

  現在想想情況並非如此,只是這半年來她不一直深居簡出的呆在郭府嗎?

  想到這兒,我的眼神不禁充滿了歉意。

  “楊郎,你是不是覺得人家是那種下賤的女子,可以任人輕薄、認真作賤的?”

  謝婉琴含羞帶怨,似乎是在發泄這些日子來我總是對她橫眉冷對的樣子。

  “你、你個沒良心的冤家,為何這般作賤我……”

  謝婉琴竟然撲在我的懷里低泣,小拳頭一個勁的捶打著我的胸膛……

  我也是沒料到,平日里風騷放浪的謝婉琴會如此委屈,到好似是我負心薄情一般?

  呸呸,不是說好了是一夜情的嗎?

  謝婉琴哭著把她的身世說了,原來是那死鬼王爺生性喜歡玩虐待,也曾經用盡各種辦法這麼謝婉琴,直到三年前行房的時候死於馬上風,可是謝婉琴也就此被冠上了女王蜂、黑寡婦之類的不祥稱號。

  不但皇家排斥她,那襄陽王世子趙昀逼奸未遂,更是視之為眼中釘;此事更是牽扯自己的娘家人,使得她已經成為了家族的棄子。

  謝婉琴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郭府,但是又被黃蓉婉拒。

  所以,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到我楊過頭上來,雖然確實有心利用我,但是也確實是傾慕我的才學才會對我“特別照顧”。

  我心想:過不得你一個襄陽王太妃卻賴在郭府不回府,也不回娘家。

  倒是幸虧郭靖這棵大樹靠得住,又心腸不錯,不然只怕她已經橫屍街頭了。

  心想到底是我冤枉了人家。

  “楊郎,你抱抱我嘛。奴家……太久不曾……受不了你這麼狠的……等會兒就好……你這狠心的壞人……奴家為你……被你弄的疼死了……”謝婉琴撒嬌的聲音很勾人,軟語濃濃,呢喃耳邊靡靡低語,惹得我心頭一陣憐惜。

  漸漸的,謝婉琴豐腴妖嬈的肉體已經漸漸適應了男人的雄壯,花徑中春水溢出,那搔癢難耐的感覺漸漸上來,在男人的懷里扭動摩擦著……

  “寶貝兒,感覺好點了嗎?”以前以為懷中美婦水性楊花,如今看來她確是只鍾情於己,我溫柔的替她拭去額前香汗,一面問道。

  謝婉琴一雙玉臂環著我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玉腿也和男人的雙腿糾纏著,勾人地道:“楊郎,奴家可以了,還望你憐惜奴家。”

  還是成熟婦人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啊!

  光這貴婦的低聲告饒軟語相求,就讓我聽著就十分舒坦。

  我把我近來常用在三娘身上的溫柔手段盡數施展,兩人唇舌相接,吻到情動黯然銷魂,而我的雙手也攀上了謝婉琴渾圓的玉乳輕柔的愛撫著;下面輕輕的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研磨,更惹得俏王妃嬌喘連連,神授魂銷。

  不多時,謝婉琴柳眉舒展,繞在我背後的雪白長腿用力地向我肌肉結實的臀部壓下來,直到我的火熱占滿她的隱私,美艷婦人才滿足舒坦地輕吁了一口氣。

  美人扭動著肥膩的豐臀,以實際行動向身上的少年表達自己的鍾情。

  小院之中,大床之上,浪聲陣陣,銷魂蝕骨。

  春帳低垂,兩人的身子正扭纏在一起。

  “嗯……楊郎……婉兒好、好喜歡……這、好美,告訴婉兒,這是真的。”

  謝婉琴春吟不已,扭動、迎送柳腰,配合我的動作,肆意纏綿,婉轉承歡。

  聽了謝婉琴浪蕩的浪叫聲,不由得使我更是心中憐愛,好一個可愛的可人兒啊,好一個可憐的多情女。

  我知道她受得住了,就漸漸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伏在謝婉琴雪白豐滿身子上的我,結實的臀部劇烈地上下擺動,我的雙手勾起美女的修長雙腿,將它們扛在肩上,然後整個上身壓上,在謝婉琴身上更加賣力的耕耘著。

  謝婉琴亢奮的嬌聲呻吟,一雙玉足如同風中荷苞尖尖角一般,隨著我的抽插而在我肩上擺動。

  我用手撥開女人額前沾濕的秀發,露出了如花嬌美的容顏,那眉目如畫,俏臉緋紅,確是十足的尤物。

  我氣息也開始漸漸粗重,卻依然奮力衝擊著美婦的豐潤肉體。

  謝婉琴在男人身下,也配合著扭動挺聳豐臀,男女雙方都感到無限美妙的快感,宛若兩人真的合為一體,有了一絲心靈的交匯。

  多少年,沒有讓男人碰過了,三年,五年?

  謝婉琴迷糊了,身上賣力不止的少年,那英俊的臉,漸漸和記憶里兩張熟悉的臉重合。

  不,王爺性行陰鷙暴戾,也不似這小子這般龍精虎猛。

  那個人?

  雖然生就一副好皮囊,但是我的女人那麼多,說不定早把人家給忘了……

  緬懷往日的謝婉琴,漸漸沉寂在我如火的熱情中不能自拔,張著檀口呢喃,那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從她如此高貴身份的女人口中說出,更是讓我多了一份成就感。

  謝婉琴媚眼陶然地半閉著,她內心的興奮和激動,在急促的嬌吟聲中表露無遺,加大了腰臀扭擺的幅度,整個渾圓挺翹的豐臀像篩子一樣貼著床褥搖個不停,芙蓉暖帳不堪重負,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聲……

  “不行,不行了……”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謝婉琴的身心。

  “楊郎……楊郎……”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緊擁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

  “啊、啊、啊……冤家,我要死了……不行了,婉兒又要丟了……噢……快點,再快點……嗯、嗯……好燙、好燙……楊郎……楊郎……”緊鎖敏感的軟肉一陣劇烈的收縮,在我數千次的往復運動的攻勢下,謝婉琴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暢快的泄了幾次身子。

  這一次,我也強弩之末,在謝婉琴迷人的身子里爆發了……

  雲收雨歇,謝婉琴的還在急促地喘息著,觸電般的高潮還未退去,她渾身還在微微顫抖著。

  她媚眼緊閉、嬌靨酡紅,享受著我親吻著她依然敏感的嬌軀,那無限的溫存讓她很是受用。

  “婉琴,你爽嗎?”久曠怨婦一夜之間,突然爆發起來的熱情,簡直讓我舒服的骨頭都快酥了。

  剛才謝婉琴到達巔峰之時,精元豐沛異常,我運起雙修之法,一一吸收煉化後,不禁感到受益匪淺,心想皇家選妃果然資質非同凡響。

  我擔心謝婉琴會元陰有虧,因而才渡陽精入她體內,使她片刻間就能恢復體力。

  只見謝婉琴此時神采奕奕,嬌顏更盛往昔。

  嘖嘖,好功夫,原來是日出來的。

  “楊郎,什麼是『爽』?”謝婉琴心願得償,反倒害羞起來,偎在我懷里低聲問道。

  我嘿嘿傻笑,樂暈了頭,把一千年後最常用的口頭禪都用了。“就是我家鄉的俗話,爽就是,舒服,舒服的死去活來。”

  謝婉琴紅著臉抬起頭來,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我道:

  “奴家從未這般爽過。”

  我聽的邪火又起。正想摟著大美人再來一次,門外的丫鬟秋香敲門提醒道:“娘娘,天快亮了,要不要奴婢服侍您起床更衣?”

  “你先退下吧。”謝婉琴吩咐一聲。瞅瞅天色依然漆黑,卻舍不得這寬厚溫暖的臂膀。

  “哎,你去吧,冬季日短,想來下人們也快起了,要是被他們撞見了不好,你……早點回來……”

  我穿好衣服,回首凝望。

  她,雲鬢散亂,臉頰上緋紅一片,眼中卻含著淚。

  一夕歡愉,難道真的就能這麼過去?

  我發現自己真的玩不起感情游戲,即便我的判別能力還在,卻著實不忍心去讓我喜愛的女人失望。

  多情是苦,即使多少穿越者能游戲花叢,摟著十個八個女人還當著面對其他女人說,我愛你們全部,你們都是我的最愛,那是純屬扯淡。

  突然間,我有了一絲悔意……

  灰溜溜的,沒有敢回頭的逃出了謝婉琴的小院。

  吃過午飯,我收拾行李准備上路了。

  郭靖夫婦,還有神雕把我送到門口,卻終是沒有見到郭芙和謝婉琴的身影。

  想來,兩個人都因為各自的心事在屋里黯然神傷呢。

  神雕因為體型太顯眼,所以還是留在了郭府,不過看它似乎也已經被雙雕迷得樂不思蜀了,讓我不禁腹誹它重色輕友。

  郭靖不斷吩咐,如果路遇不平之事,一定要管。黃蓉也說:“到了臨安要謹慎行事,切莫恣意胡來,招惹是非。”我一一答應。

  我心里揣著一份愧疚,跳上了馬車。等到了初平街,卻見郭芙和小綠主仆已經等在了這里。

  “哈,你們什麼時候到的?”我驚喜道。

  “嘻嘻,我娘根本對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說出來了就出來了,在家誰還敢攔著我?”

  郭芙嘻嘻笑道。

  我心想跟自己猜的差不多,於是一行人接了三娘和如是,棄馬乘舟沿江順流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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