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府內院中蘇飛這個我平日當作兄長的家仆正在仔細為我挑選弓箭。
他輕輕的拉了拉這把隨後皺著眉頭放下,再拉拉那個依舊無奈。
一張張弓被蘇飛拉開又放下,始終沒有一張弓讓他滿意。
蘇飛一向是個大大咧咧的人,這次挑弓挑得那麼仔細讓一旁身為親弟弟的蘇和不由看得有些驚訝。
蘇和:“兄長,在挑弓啊。”
蘇飛並不太頭只是“哦”了一聲就繼續一張張的擺弄著這些弓。
蘇和:“是給老爺挑弓,還是給未來姑爺挑弓?”
蘇飛:“老爺自有管家照顧輪不到我,那個張飛不配我伺候。”
蘇和:“得,那就是給小姐挑弓了。”
蘇飛此時已經看中了一張弓的弓身和另一支弓的弓弦,現在的他一邊換一邊說道:“那你還明知故問。”
蘇和:“唉,兄長慢點別那麼用力,太大勁兒按壓弓身的話張力就廢了。來我來幫你。”
蘇家兩兄弟,蘇飛雙手壓住弓身,蘇和則靈巧的纏繞著弓弦,一會兒一張硬弓的弓弦就順利的換好了。
蘇和擺弄了兩下說道:“唉,這就對了。兄長果然眼光好。起先我還覺得咱爹做這張弓的時候哪里怪怪的,原來是弓弦選的不好。”
蘇飛:“恩,是的。我這就給小姐送去。”
蘇和:“唉,等會兒。這可是張馬弓,咱們家小姐又不上陣殺敵要一張馬弓做什麼?再說了,小姐人家會騎馬嗎?”
蘇飛:“騎的准比你好。”
蘇和:“雪凝嫂子(蘇飛妻子王雪凝)最近還好吧。”
蘇飛:“記得叫王氏,或者蘇王氏。你再胡說小心我打你。小姐的名字也是咱們這些貧賤人能叫的嗎?”
蘇和:“就你事多。上次打獵你從虎口救了老爺,你要是和老爺開口去求,還用抱著個王雪凝睡覺嗎?蘇雪凝都給你生了好幾個娃娃了。”
蘇飛:“你!”
蘇和:“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快去吧。一會兒小姐該生氣了。”
蘇飛拿著弓走了過來,此時的我正在馬場看訓馬。蘇飛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低聲道:“小姐,弓已經取來。隨時可以為您舉靶練箭。”
蘇飛這種腳下無聲的人說出話來最是容易嚇人,此時的我雖然驚得心里一陣砰砰的狂跳。但萬幸的是此時的我還不至於驚叫出聲來。
我平復了下心情說道:“好,有勞你了二哥。”
(蘇飛是他家的長子,但卻是蘇家十二家將的第二位。所以我稱其二哥)我此時一身胡服(貼身衣物,無長袖)身著馬褲(封襠的緊身褲)背上背著箭靶,最後一個口哨叫來我的黑馬隨即翻身上馬。
馬上的我左手持強弓右手扶箭斛雙腿一夾馬腹,那胯下的黑馬隨即飛奔起來。
漢代的馬僅有馬鞍而無馬鐙所以在如果是個騎馬的行家,騎起來少了馬鐙束縛自然得心應手。
我在國外以騎射特技尤為擅長,有很多時候是要經常拍連馬鞍都沒有的鏡頭,像這種沒有馬鐙的情況自然是不在話下。
蘇飛看到我的馬已經跑了起來,於是抓起一個標靶也催馬飛馳起來。
一時間場內雙馬的馬蹄聲響起,看得一旁的侍女們也歡呼雷動。
蘇飛舉靶向來擅長躲避如果動作過大被他察覺到射箭的意圖他總可以以對射擊飛你的箭。
這不是簡單的射靶,我和蘇飛背後分別有一個標靶,各自朝著對方射十箭中靶多的才算贏。
馬蹄濺起馬場上的黃土,我趴在黑馬的脖子側面小心的觀看著周圍的情況。
馬還在奔跑但我始終沒看到蘇飛的身影。
啊,壞了。
一定是在我的背後。
就當我剛想到這里的時候,忽然天猛地黑了。
此時的蘇飛竟然縱馬從我的頭頂掠過。
而我也看到了他的弓箭對准了我背後的標靶。
於是我的雙腿猛地一送,身體借著這勢頭一下滑下去,而後猛地加緊雙腿將自己倒掉在馬腹上,而後猛地一箭射出。
一箭射出,他的箭已經趕來。兩箭猛烈的撞擊在一起而後竟然“鐺”的一聲各自彈飛了出去。
一箭彈飛,我還要再射然而此時蘇飛的馬卻已經越過了我的頭頂,在前面奔跑了起來。
我趕忙再去看蘇飛,而他卻轉身一箭射來。
箭的風聲掠過嚇得我趕忙低頭躲避,蘇飛見到一箭不中趕忙再射,而此時我的箭卻已經提前一步命中了他背後的靶子。
侍女們“轟”的一陣叫好聲雷動,蘇飛似乎也被這氣勢嚇了一跳。我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又一箭命中他背後的箭靶。
二比零,我開始領先了。
蘇飛看到自己箭靶的兩支羽箭微微一笑道:“小姐,末將這就要使出些手段了。”
我看著蘇飛精神矍鑠的樣子,於是便高興的說道:“二哥盡管放馬過來,小妹正要領教您的騎射功夫。”
說完一夾馬腹,胯下黑馬便飛躍而出。
蘇飛見到我催馬飛出自然也不甘落後,一鞭打下他的駿馬也伴隨著西溜溜的一聲長鳴竄了出去。
蘇飛和我對射了五箭各自命中對方的標靶。七比五,就保持這個節奏我能贏的。
想到這里我就不由來了精神可剛剛一催馬,卻發現蘇飛的馬居然急停下來,我們兩馬之間居然措肩而過。
更重要的還不是這個此時蘇飛的弓上居然搭著三支明晃晃的箭頭。
這……
這是蘇飛擅長的連珠箭?
壞了,一旦這次被他命中,我的優勢立時化為烏有。
不行絕不能這樣有了忽然一個想法猛地躍出我的腦海。
於是我一扯背後的披風將它高高揚起正巧不巧的套在蘇飛的頭上。
而後我快速張弓搭箭,只聽“咚”的一聲再次中靶。
蘇飛快速收起我的披風,然後再次催馬前行。這就由剛才的我追趕他,變成了他追趕我的架勢。
蘇飛連珠箭呆著嗖嗖的風聲從我耳邊刮過,我也不斷以箭擊飛它們,並同時射擊蘇飛背後的標靶。
我和蘇飛變成了九比八的微弱差距,我以一箭領先,可蘇飛施展的是三箭聯發的功夫,如果稍有大意失敗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蘇飛:“小姐的弓馬越發嫻熟了。”
我:“二哥的功夫也沒落下。”
蘇飛:“不如加個彩頭?”
我:“呵呵,二哥說的是。剛才我那件狐狸披風就算是給嫂子的小禮物。如果一會兒您贏了我,我最近給自己做的衣服我記得嫂子與我身材相仿不如拿回去,如何?”
蘇飛:“好。就這麼定了。駕”蘇飛飛馬而來,我趕忙一矮身瞬間三發羽箭接連不斷的從我頭頂飛過。
我心中暗自說道:“果然不愧是歷史上袁紹留在幽燕震懾烏丸王蹋頓的一代名將。如果這是在戰場上被這麼危險的家伙連發幾箭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聽得憑空一聲驚雷,這巨大的聲音居然震得我的馬“西溜溜”的一聲人立而起。
“嘭……嘭嘭”連續三聲響起,我背後的箭靶和蘇飛背後的箭靶同時中箭。
十比十我射中他一箭,中他兩箭。
結果是個和局。
我:“二哥可願意再來比試一番?”
這句話說完那匹黑馬居然一下栽倒在地抽搐不起,好在沒有馬鐙的阻攔才可以提前脫險。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道:“二哥,你贏了。”
蘇飛詫異道:“此話怎講?”
我:“在戰場上,馬就是武將的雙腿。今天我消耗馬力過猛,以至於落馬。落馬的武將在戰場上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所以二哥你贏了。”
蘇飛一拱手說道:“小姐說得極是,但戰場上沒有只拼弓箭的。若論刀槍,我則不是小姐的對手,如果剛剛是在戰場上,我那次躍馬而起小姐根本不必大費周章去射我的箭靶,只需一槍將我挑下馬來就是。畢竟在刀槍上我是不如您的。”
蘇飛說的是實話,所以我聽了自然很是受用,感覺心里也美滋滋的。
於是說道:“二哥,我視你為兄長,你又何必總稱呼我為小姐。叫我雪凝就好。”
蘇飛:“這……”
我:“二哥可是嫌棄我?”
蘇飛:“並非如此,只是賤內也叫雪凝。”
我一聽並沒有像古代女孩那樣一下害羞起來,反而是覺得天下有如此巧合的事十分有趣,於是繼續說道:“哦,也對。那就叫我凝兒吧。”
(這種昵稱一般不常用)蘇飛紅著臉勉強的說道:“凝兒。”
我愉快的回了一句兄長,便讓侍女將張飛命人做的連衣裙,絹褲(絲襪)以及高跟鞋還有一些過去自己做的衣服都送給了蘇飛。
蘇飛的小院內,蘇飛一邊看著那些衣服一邊喝著酒不斷自己嘀咕著“凝兒……凝兒……哈哈哈。”
王雪凝:“夫君。”
蘇飛猛地一轉頭,瞬間又皺起了眉,他有氣無力的指了指王雪凝的應該蒙在臉上的紗巾說道:“戴上去。”
王雪凝含著淚應了聲“諾”便繼續戴上了紗巾。
蘇飛一看王雪凝戴上了紗巾,於是一把抱住自己的妻子,一邊伸手在她的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乳房一邊說道:“恩,你就這雙眼睛和凝兒一樣。都是那麼的迷人。說……快說你叫什麼?”
王雪凝:“奴家……奴家……王……”
王字剛一出口,蘇飛的巴掌就已經打在了她的臉上。
蘇飛大喝道:“重說。”
王雪凝:“奴家……王……”
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響起蘇飛大罵道:“賤人,再說錯了。我宰了你。重來!說,快說。”
王雪凝:“奴家……蘇雪凝。”
蘇飛一聽似乎醉醺醺的臉上一下煥發出一股生機,他一下跪在自己妻子的面前開始在褻褲的開口處拼命的吻著他妻子的大腿,還不停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凝兒。你就是凝兒。”
王雪凝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但她愛這個男人,所以她沒有生氣反而是在這一刻就連她自己也幻想著自己是我,是那個她相公口中的蘇家小姐。
蘇飛已經開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他妻子的私處,一次次興奮的感覺刺激的王雪凝閉上了眼睛輕輕撫摸著她相公的頭。
蘇飛一邊舔著她的下體一邊模糊不清的說道:“你叫什麼?”
王雪凝:“哦……我……我叫蘇……蘇……蘇雪凝……哦……”
王雪凝:“我叫蘇雪凝,啊……”
一次次丈夫殷勤的舔舐讓她欲仙欲死,但一次次重復著我的名字卻讓她心里異常的糾結。
蘇飛已經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去,隨後已經將她雪白的長腿抗在肩上一次次輕輕的他巨大的男根緩緩送入。
他小聲嘀咕著:“啊……凝兒……你的洞好嫩……啊……水好多。告訴我,我和那個張飛誰厲害。”
王雪凝自然是不可能和張飛上過床,但她卻知道答案,於是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學著我的語氣說道:“二哥好厲害。二哥好威猛,干死我吧。啊……啊……”
蘇飛的那貨著實很大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讓王雪凝只顧著趴在床上陶醉的哼哼著,完全融入了角色。
王雪凝一邊被蘇飛快速抽送著一邊陶醉的叫道:“啊……二哥……二哥好威猛。啊……二哥好棒。”
(整個蘇府只有我叫蘇飛叫二哥)蘇飛也一邊快速抖動著腰肢一邊說道:“啊……凝兒……你好嫩……干……干……干……讓我干死你。哦……”
蘇飛夫妻的翻雲覆雨的在纏綿著,最終幾個回合下來,在一次次高潮過後王雪凝就已經丟盔卸甲的躺在那里任蘇飛擺弄。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飛一下子挺了一下腰隨後便將那股濃稠的精液灌了進去。
王雪凝陶醉的呻吟了一聲後再輕輕撫摸著她相公結實的肩膀說道:“二哥……凝兒只愛你。求你……求你別丟下凝兒。”
蘇飛又為王雪凝整理了一下面紗說道:“凝兒,你放心只要我活著,我就是你身邊的一條狗,誰敢傷害你,我就咬誰,我就滅誰全家。快……凝兒你再說一遍,你是哪個凝兒,是蘇雪凝,還是王雪凝。”
王雪凝:“二哥,奴家蘇雪凝。”
蘇飛一把抱住她,不住的在她嬌嫩的身軀熱烈的吻著,那陣吻充滿了狂野和激情,這讓王雪凝陶醉了,完全放棄了尊嚴和自我,此時此刻她就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變成了她無數次不願提及的那個名字“蘇雪凝”。
而這一切卻被偶然走過准備請教蘇飛一些弓箭上問題的我,聽到了。
我的天,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難道二哥喜歡我?
不對,不對也許是他們老夫妻結婚時間長了,准備玩一把角色扮演?而我的名字又恰好和二嫂名字一樣所以就突發奇想的弄了一次?
不過……
不過這也……
唉……
改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