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炎趁著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後,順著道往西邊一路摸過去。
自從那日他將嚴靈迷奸了之後,嚴靈在床上躺了數日。
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後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個業務不精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
那場床事,若不是靠嚴曦資助的各色上用妙藥。
別說他,怕是連同嚴炎自己,兩個人都要倒霉了。
嚴炎那日借著好藥,痛痛快快的在他下體深處連泄了好幾次。靠著春藥和自己的賣力苦干,也讓嚴靈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一回。
他徹底爽利了之後,一瞧嚴靈已經熬不住極樂之快暈了過去,再一看天都有些發白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收拾收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
好在他還算是清醒,將嚴靈的衣服為他穿了回去,還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為嚴靈醒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他也並無忐忑,還想著:怕他作甚?
難不成他還要殺了我?
他要是打我,我就將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臉沒臉。
他想是這樣想,可一回想起昨晚嚴靈在他身下的輾轉呻吟,媚態橫生,心里頭又蕩又飄,恨不得想著那時嚴靈的神態模樣調一管簫耍耍了。
突然心里又有幾分不舍得了。
他少時便頑劣不堪,總是跟著一些侍衛學些粗話葷話。
後又遭逢大難,性情大變。
被嚴靈帶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殺生。
心里頭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發泄,便轉為說髒話。
平日言辭便更加出類拔萃的葷素不忌。
此刻他就著昨晚的回憶,暗暗琢磨道:乖乖,這平日里一本正經的人一旦發騷發浪起來,怎麼就這麼要死爺們命了?
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嗎?
瞧著比我那風流母妃還強上百倍了。
對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關系。
來日得在床上問個清楚。
他一面猜度一面蕩漾,就這麼著過了好幾天。幾天里嚴靈只是閉門謝客,也從未有什麼動靜。
嚴炎便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興,被爺的大屌搗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稱臣了。
如果是這樣,如果是這樣……
嘿嘿!
那日後,咱們就都可有樂子耍了。
他喜滋滋的做著打算,幾日後聽說嚴曦來讓他去。也不防有詐,歡天喜地的就去了。一進門,就瞧見嚴靈面沈如水的端坐在禪室那張床上。
他心頭一喜,抬步就要過去,嘴里喊:“師父……”後面一股大力襲來,他被幾個僧侶毫不客氣的按倒,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在一條凳上捆了個結實。
張嘴想喊,喉頭一堵,嘴里已經被塞了個東西。
借著眼角余光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鞋子,被這群禿驢就地取材,用來堵他的嘴了。
嚴靈看著他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不能動,也不笑。仍舊是一臉沈靜的起身,隨手拿起一把戒尺,緩緩說:“孽徒,為師今日罰你,你可知錯?”
嚴炎嘴里含著自己的鞋,惡狠狠的瞪著他嗚嗚的不知說什麼。
嚴靈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說:“無論你認不認錯,這罰都是要受的。可請省些力氣吧。”
嚴炎氣的幾乎七竅生煙卻無計可使。
只聽嚴靈淡淡的對他身旁的僧侶吩咐道:“將他的褲子扒了。”
僧侶們答了一聲是,嚴炎卻嚇了一跳。
只覺得下身一涼,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褲子。
嚴炎正是心慌,又聽見嚴靈對僧侶們說:“好了,你們下去吧。”
那些僧侶果然退下了。
現在就只剩嚴靈獨自面對光屁股的嚴炎,還是五花大綁的。
嚴炎瞧著臉色高深莫測的嚴靈,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難道這大和尚要以牙還牙不成?
卻見嚴靈提著戒尺,走到他身旁,不顧他的掙扎。
居然一腳踩在他脊椎上。
嚴炎被踩了脊椎,自然是半分動彈不得。就聽見嚴靈冷冷說道:“強淫師父,目無倫常佛法。就罰一百。”
嚴炎還沒明白,突然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頓時火辣辣的疼起來。
他這才明白,自己操了人家屁股,人家這是要讓他屁股也受夠罪呢。
他疼得死去活來,想要躲,哪里躲得開。
想嚴靈打累了就會罷手,沒想到嚴靈打累了之後就換其它強壯僧侶來打。
打的力道比嚴靈還要重,讓嚴炎眼淚汪汪的期盼還是嚴靈來打比較好過。
就這麼連打了一百下,半尺後的戒尺都打斷了。
再瞧嚴炎被打的涕淚橫流,臉上醃臢一片已經疼暈過去了。
瞧著他這幅衰樣,嚴靈才覺得舒服了些。
便命人像抬死狗一樣,將他連人帶凳的抬回自己房間醫治。
從此之後,也不准他單獨進入自己禪房了。
那嚴炎吃了皮肉之苦,回想起這一切在床上恨得直咬牙,只恨不得再將嚴靈往死里奸一次才好。
好容易等屁股好了,便想盡一切辦法要摸上嚴靈的床。
可嚴靈身邊再無斷人的時候,他如何近得了身?
左盼右盼終於盼了一個月之後,得了個空子。
他又偷偷摸進了嚴靈房間。
嚴靈睡夢中突然覺得有一物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睜眼一看,又是嚴炎這小閻王,再一動,身體又軟綿無力。
他便有些怒了,冷冷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嚴炎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老子好容易進來一回,不狠操你這死和尚一回如何夠本。還陪你聊天浪費時間,你以為老子傻啊?”
說完,也顧不上脫他衣裳,直接扒了嚴靈褲子,手忙腳亂的往自己分身上塗抹脂膏,隨後硬邦邦的頂入……
於是竟然又被他成了一回。
這次嚴靈真是大為光火,他又打了嚴炎一頓。
沒想到嚴炎越挫越勇,以往的偏激狠辣的心思全都拋到一邊,滿腦子琢磨著如何爬上他的床,讓他防不勝防。
多少次折騰下來,五回居然就有兩回成了。
嚴炎吃了甜頭,自然是更加如?骨之蛆一般纏著他不放。
嚴靈只覺得大為頭疼,最終起了將嚴炎先送回皇宮的念頭。
可惜他托人帶話給恬熙,卻得知恬熙正在清涼殿隨君避暑,不見外人,於是,只能頭疼得繼續應付嚴炎的糾纏。
也算是他倒霉,偏偏是這個時候發生的事。
立夏之後,宮中管事立刻遵旨前去打掃清涼殿,以待陛下攜愛妃入住。
所有人都知道這偕同前往的名單中,自然是會有坤妃的。
可她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最終也僅坤妃一人得以清涼殿常駐伴駕。
消息傳開,大眾嘩然:別的倒也罷了,怎麼連皇後也被撇開了?
她可是自立後之後從未缺過的人選啊。
就連恬熙自己也是大為意外,便去詢問嚴曦。
嚴曦呵呵一笑,有幾分曖昧和輕佻的對他說:“此次清涼殿避暑,朕正想多用點心在愛妻身上勤力耕耘,好早日讓朕的龍種在愛妻身上生根發芽結果。如若讓閒雜人等來了,日日在一旁礙手礙腳可就無趣了。再說,你見到她就變得拘束得很,朕可不要這樣。莫不如今年便委屈她一次了。總算是朕命鳳儀宮日日不可斷冰,想來也不會熱著她了。”
恬熙聽他如此一解釋,心里頭一陣復雜。
面上卻不得不抿嘴嬉笑道:“每日在外面瞧著是個最正經的,偏偏在我面前就這麼輕浮。身為帝王也不害臊嗎?”
嚴曦狡黠一笑,慢條斯理的將他抱到自己懷里坐著,一只手從他衣領中探入。
待准確擒住一乳後,緩緩說道:“朕雖未帝王,但在愛妻面前也只是一為人夫。做丈夫與妻子在閨房中調笑,有什麼可指責的呢?”
指腹不輕不重的在乳頭頂端拂過,恬熙身體微微一抖,看著嚴曦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
嚴曦微笑著看著他,一雙手輕輕的為他扯下衣襟。
恬熙體豐怯熱,不耐煩重重衣服裹身。
夏時的宮裝皆是輕娟軟緞,且一反普通的衣襟遮住脖頸,而是干脆圍肩右衽。
露出一片雪白肌膚、精致的鎖骨和大半肩膀。
這本是他在早於武帝時期,半是舒服半是向武帝施媚邀寵時的裝扮。
沒想到武帝卻見之大喜,准許他日日作此打扮。
日子長了宮中人人競相效仿,後來竟成了大魏皇室貴族中眾貴眷夏時的常見裝扮。
此刻衣襟被嚴曦拉下,雪白的胸膛也跟著泄出小半。
嚴曦正要直接解他腰帶,突然發現一事,“咦”的一聲,居然擱著薄薄的衣衫,准確的捏住了恬熙的乳頭。
恬熙微微急促的叫了一聲,隨後咬著唇,雙眸蕩漾著水光,含情脈脈的看著嚴曦。
嚴曦仍舊捏著那乳頭不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調笑道:“愛妻這乳頭如今怎麼這麼敏感?這一只朕之前還沒碰過呢,它竟然就隔著幾層衣服硬起來了。”
聽停了停,他刻意壓低了聲音,頗有幾分磁啞的在恬熙耳邊說道:“連這麼多層衣服都遮不住它立起來的形狀,愛妻!你淫蕩得真讓朕歡喜!”
就在說話間,他的手指一直在擺弄那兩顆乳頭。
一只在外,一只在內。
在衣襟里的,自然是將乳房連著乳尖來回搓揉捻掐,給他的身體帶來一波波激靈快感。
可隔著衣服的那只,被掀起的感官極樂卻也毫不遜色。
嚴曦連連催促,讓恬熙低頭親眼瞧著自己的乳尖在動情後是如何隔著衣衫挺立變尖。
看著嚴曦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絲絹將它蹂躪玩弄。
看著他反復的搓揉乳房而擠出乳汁將乳尖處濡濕了一片。
水跡越來越大,他喘息的也越來越明顯。
終於,他扭過身勾住嚴曦的脖子,雙眸已經盡是迷離春波:“既能播夫君歡心,夫君可能給點獎賞呢?”
嚴曦見他已經犯了浪蕩性子,自然是心癢得意。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為夫自然不會虧待了愛妻!”
就在他說話間,恬熙已經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膝上,嘴里微微喘著氣,氣息在嚴曦耳邊吐納,恬熙顫抖著說:“還請夫君恣意愛憐!”
嚴曦愉悅的笑了,他伸手拉起恬熙的裙子,順著他臀縫摸進內力,僅用手指往那媚屄里一插,恬熙在一震之後軟了腰身。
稍稍回過神後,他在他耳邊氣若游絲的說:“夫君,把我弄濕點!”
嚴曦認同的點頭,回答道:“朕知道,不潤土,如何播種?如何期待種子抽枝發芽,如何能得開花結果?”
他低頭看著隨著他手指的攪弄已經徹底在他懷里癱軟了身子的恬熙。
在仰面看著自己的愛人唇上印下一吻,他繼續說道:“愛妻放心,這兩個月,朕一定會喂許多的龍精給你這兩張嘴吃。”
他的笑容已經變得十分邪惡淫邪:“朕一定會徹底會將愛妻這淫蕩飢渴的身子喂得飽飽的,讓愛妻好有力氣為朕誕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