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嚴炅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嚴靈,他能這樣對你嗎?”
如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恬熙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著嚴炅,他目光里除了強烈的情欲,還有嘲弄。
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回想起一切,頓時羞愧至極。
他再次劇烈掙動起來,口里喊道:“放開我,你這禽獸。”
嚴炅冷笑一聲,說道:“放開你?剛剛你怎麼不說,在雪地里你也沒有說過。現在還在這里做貞潔烈婦狀?我說了, 你不算女人,別把這一套學足了。徒惹人發笑。”
隨後他突然發起猛烈的進攻,肉刃以更加迅猛的勢頭在媚屄中瘋狂抽插。
淫亂的身體無視恬熙的心情,自發的迎合上去。
媚徑努力包裹纏繞著肉刃,企圖得到更多的快感。
讓每一次肉刃的離去,都在媚屄口處開綻出一朵粉色肉花。
恬熙極力想要抗拒他,可是意志最終抵不過身體的原始本能。這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侵襲了他的理智,將他最後的抵御全部摧毀。
他終於仰頭開始浪叫起來:“啊……啊……好深……太快了嗯啊……用力啊啊饒了我啊……快……”
嚴炅看著他終於現出妖嬈浪態,滿意的一笑。
隨後沈聲問道:“他能像我這樣的干你嗎?嗯,能嗎恬熙?他那瘦弱的身板能夠滿足你這淫蕩不堪的身體嗎?回答我啊,嗯?”
恬熙的理智已經崩潰了,他哭叫著喊道:“不,不,只有你能,只有你能,別停,快給我嗯啊……”
嚴炅滿意的一笑,繼續驅使著腰身狠狠的撞擊。而後在他耳邊說道:“對,記著了,除了我,沒有誰能滿足你,也沒有誰有資格擁有你。”
恬熙的身體被他一次次的撞擊向後反復移動,臀部被在窗台上反復摩擦,早就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可他完全察覺不到,此刻也只能胡亂應呼著,隨後催促著嚴炅快些。
粉莖上的金鈴發出的響聲被大雨掩蓋。
就在瀕臨臨界點時,嚴炅突然將肉刃抽出。
還未得到紓解的媚屄頓時空虛下來,欲望得不到宣泄的出口,在體內成了一種針扎式的折磨。
恬熙忙睜開眼衝他催促道:“你快進來啊!”
嚴炅邪惡一笑,說:“發誓!”
恬熙一怔,嚴炅繼續說道:“發誓你將永遠離開嚴靈,然後親口告訴他你的決定。再向我承諾你將永遠服侍我,一輩子都不會背叛我。”
恬熙聽明白了他的話,可他如何能夠做出這種事。即使全身已經被情欲折磨得疼痛難忍,他也咬著唇頭扭到一邊不語。
嚴炅看到他如此的抗拒,眼神一沈。
隨後更大的分開他雙腿。
用肉刃頂著仍舊一張一合的媚屄,看著它激動得蠕動著微微綻開,企圖將肉刃吸入。
嚴炅輕輕一笑,說:“這張小嘴可比它的主人要老實得多。”隨後故意驅動著肉刃頂端,抵著媚屄口緩緩的畫著圈。
恬熙咬著唇,牙齒已經將下唇咬得出血。
在這樣的煎熬折磨下,他終於被嚴炅徹底的擊垮了。
崩潰放棄的大哭道:“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我發誓,我會永遠留在你身邊服侍你,視你為我的主人。求你饒了我吧!”
嚴炅滿意的一笑,與此同時那肉刃又一次狠狠的刺入。恬熙一聲長長的浪叫,身體已經自己貼近了他的懷抱。
嚴炅對已經開始神志不清的他緩緩說道:“記得,你若違誓。所有的青丘族人就是代價!”
恬熙哭叫著點頭,腰肢在狂亂的扭動,激得嚴炅也再也撐不住了。
當即拋開一切,狠狠的操干起來。
在恬熙的豐挺雙乳又一次擦過他衣襟時,他低頭,一口咬住他一只已經變硬的乳尖,引起恬熙又一陣變調的驚叫。
不知道何時,大雨漸漸停了。
滿室的淫靡聲響失去了雨聲的掩飾,越來越大的在寬敞的殿內回響著,讓這座華麗的宮殿染上了層層香艷淫邪。
窗邊的兩條身影仍舊在抵死纏綿,仿佛他們要就此糾纏一輩子……
可事實上不過大半個時辰,這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情事便雨收巫山。
嚴炅在恬熙身上發泄完所有的邪欲之後,做了短暫停歇。
隨後終於直起身,將束縛恬熙的腰帶解開。
雙手一旦得到了釋放,恬熙的身體也從窗台上滑落。
他已經被嚴炅擺弄的徹底脫力,身體酥麻酸軟,只能如水一般萎頓下滑。
嚴炅及時將他抱起。恬熙目光失神意識不清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合目沈沈昏睡過去。
嚴炅將他抱起,轉身送入床帳之中。
將毫無知覺的恬熙安置在床上,隨後扯過一床紗被將他落滿欲痕的赤裸身軀掩蓋住。
自己側身,坐在床沿專注的看著他昏睡的面容。
看著看著,他伸出手去,為恬熙擦去眼角的一絲淚痕。
誰也讀不清嚴炅此刻眼神的意義。
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他此刻看著恬熙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只是,他看著剛剛擦拭過恬熙淚水的指尖,不知為何,心里空蕩蕩的。
許久,他嘆了一口氣。
從床邊起身,向外走去。
對聽到動靜停止,早已候在外面的眾侍女們說道:“進去伺候吧!”
輕雯帶著宮女們,畏懼的看著他,只能回答著是,隨後匆匆進入。
嚴炅回頭看了一眼,終於轉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