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雨並不是第一次看見易落落的玉白胸脯。
摩天崖上他獨占鰲頭,易落落曾為他舞過一曲“自在天魔舞”。
那優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終縈繞心頭,至今難忘。
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兩團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滾落,卻由瘦削而強健的香肩扯起而懸墜於半空傲然挺立。
雖比不上柳若魚的碩大,可也一手難以掌控。
銅錢大小的粉色乳暈墜於尖頂,給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櫻色的玉珠像顆瑤柱一般,飽滿結實地上翹。
讓整只玉乳猶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發著誘人品嘗的甜香。
這一對上天賜予的恩物,正隨著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動,可見其驚人的彈性,仿佛其中飽含了甜美的漿汁隨時要滿溢而出。
它們是如此的飽滿,以至於中央的溝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難以找出一絲縫隙……
林風雨埋首於幽深的溝壑中央,綿長的呼吸深深地將醉人乳香吸入腦海。
那結實堅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則更加濃郁。
令他良久依舊舍不得離開這片溫暖的海洋,悶聲道:“只能吃不能有什麼,也很辛苦啊。”
易落落晶瑩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愛郎在使壞,搭在他肩頭的雙臂摟住腦門往胸懷里一抱,嬌嗔道:“讓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林風雨心中一陣黯然。
易落落年齡比許玲兒,寧楠還要小些,即便對於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
可生逢亂世,蘭心蕙質的絕色美女卻不能盡情享受情人給她的激情與溫柔,整日里在生與死的戰場里拼殺,在血與火的歷練中穿梭。
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緣也在敵人的算計下蹉跎至今。
青春年華的女子,甚至不知兩情相悅之時歡好的美妙滋味兒。
昔年摩天崖定親,一曲自在天魔舞將端麗外表下的如火熱情展現得淋漓盡致。
而後宗門重擔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極是堅韌要強。
林風雨自感虧欠甚多,竟無言以對。
易落落玉白的肌膚因緊張與期盼而傅粉般塗上一層胭脂色的紅暈,被愛郎火熱的呼吸噴中的幽深溝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愛小粒兒。
未經人事的處女正是最為敏感,也最易緊張的。
林風雨在溝壑間細細密密地輕吻深嗅,寸寸挪移,不願漏過每一分,一如品鑒絕世珍寶。
男兒的動作從謹小慎微變得逐漸激烈,他現在在乳溝里上下舔舐,又以這一道溝壑為中心左右游移。
雙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塊彈性驚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頭從溫柔變得粗魯,每當吐出時還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上一下。
當兩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嘗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兒上布滿了淺淺的牙印,非但沒有影響這對恩物的美觀,反倒增添了無窮的誘惑魅力——這是情投意合,恩愛非常最完美的展現,粗魯又溫柔,霸道而體貼。
易落落緊緊環抱著愛郎的頭,臉頰在他頭頂磨蹭不已。
她的呼吸急促而熱烈,胸膛拱起時向在熱情地索愛,將玉乳與愛郎貼得更緊,胸膛陷落時又像在頑皮地調情,讓愛郎追逐她的驕傲。
靈活的舌頭貼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顫的感覺讓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擊著胸腔,擂得乳兒都顫動起來。
這滋味兒原是這樣,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滿足,當身體被愛郎迷戀和品嘗,那甜蜜的驕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讓每一個毛孔都歡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頂那兩顆上半身最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脹,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艷色迷離卻始終空空落落的,炙熱的口唇與靈活的舌頭連碰一碰都無,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開,讓玉人總是差那麼一點才能盡興。
可在這過程中,兩顆玉珠卻越發嬌艷,越發敏感,越發渴求,易落落感覺它們越來越熱,越來越漲,簡直快要炸開來。
林風雨迷戀地吻著,從乳根部舔起向高峰處攀登,這一次終於不再避開,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處頂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緊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斷絕了一般窒住。
林風雨的大手順勢撩開裙裾捧住兩瓣玉盤般的美臀揉捏,讓兩條修長得驚人的玉腿也一絲不掛。
此刻易落落正用盡了全身力氣抽緊,兩條長腿上條條肌束繃起,如母豹一般。
既有女性的嬌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
讓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這兩條結實圓潤的大腿對著腰杆一夾,該是如何的銷魂蝕骨。
林風雨大逞口欲,將小半顆玉乳都含進嘴里又咬又吸。
一手揉搓翹臀,一手緊掐乳根,讓那團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擠入口中,舌頭則只在玉珠上勾挑,時不時的重頂又讓玉珠深陷乳肉。
易落落銀牙緊咬朱唇,弧线優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銷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將她拖落深淵,萬劫不復。
而令她感到羞澀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腿心深處溫熱的液體正順著震顫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潤著曲曲折折的緊實甬道。
豐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觸之如稀蜜般粘膩柔滑,更是帶著一絲清甜的腥臊的蜜香。
林風雨順手抄了一把塗抹在乳肉上,雙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兩顆玉珠僅離半寸幾乎對在了一起。
兩顆紅莓被愛郎一口含入,易落落連聲悶哼,雙手死死摟住腦部向胸口埋入。
她不住左右搖晃著螓首,一頭如絲如瀑的秀發飛揚飄散,鼻音濃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難當,只盼愛郎多吃一會,將這對白白香香的乳兒吃得俱是紅痕印記。
林風雨抬頭一口吻住易落落櫻唇,舌尖撬開牙關又是一記濕吻,含混不清道:“險些被落落給悶死,感覺可還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與闖入口中的舌頭糾纏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氣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歡麼?”
林風雨盡嘗香舌的軟嫩與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軟,愛到心坎里去了!”
換來易落落一陣雨點般的甜吻。
兩人又是一陣唇舌交纏,唧唧啾啾的聲音顯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嘗。
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顏燦若朝霞羞澀道:“大哥既是喜歡,為何……不多吃一會兒。”
林風雨報以一個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現下便要了你。”
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陽根早已將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兩人俱都難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壞,非要讓落落在外傳里才獻出身子,落落現下便將小嘴和後面那個妙處給了大哥。”
林風雨:“啊?啥意思?”
易落落狡黠道:“對不起劇透了,重來。以上亂入請無視。”易落落心中亦苦,淒聲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
林風雨愛憐地摸了摸玉人額頭:“傻瓜。”
他將易落落橫身抱起正色道:“強敵環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其實大哥心里也難免惴惴不安,難免彷徨。而能支撐我走下去堅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們,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個。”
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間情感融洽相敬如賓,可林風雨的話還是讓她欣喜。
林風雨續道:“當年天魔宗遭逢大變,落落孤身一人挽狂瀾於既倒,你的堅強至今鞭策著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驕傲,我又怎肯失敗?”
得愛郎夸贊,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濃意亂。
那對兒嬌乳即使是躺著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風中艷麗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滿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許漏下……”
“新婚之夜定然不放過你,非得叫落落求饒不可!”
低頭的林風雨被這艷光所攝,喉頭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轉移心緒道:“方才岳翎透露,她當年送與我們的賀禮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
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實當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師妹,他們情愛深篤曾相約一同飛升。不過師姑天賦稍遜始終卡在元嬰後期無法突破,不得已離開天魔宗闖蕩,尋找自己的機緣。可這一次分離竟成永別從此杳無音訊,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當年魔島之戰,事後我曾問起爹爹為何被誘出心魔,爹爹便說血紅魔眼中看見了師姑的影子。其實從那時起,爹爹便著手安排後事,想來師姑是落入西華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兩顆,師姑出門時爹爹留給她一顆,此珠與師姑心神相連。岳翎將之送回,想是師姑已遭遇不測,方讓爹爹的神智徹底被心魔吞噬……”
“仇恨蒙心,牽連無辜!這個世界不應該是這樣的。”林風雨恨聲道。
魔鬼二族聯軍大營里一邊黑氣繚繞,另一邊屍氣沉浮。營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濃墨染過,漆黑一片。
“二哥的傷勢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侖山被臨時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衛無涯閉目養神,聞言睜眼道:“怕是沒那麼快好。”
玉芒怒道:“如許多高手都拿不下碧雲宗害我半途而廢。真是可恨。二哥不出關,難道咱們便在這里干等麼?”
衛無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
渾身肌膚蒼白的麗人沉吟道:“若不能解決天圖,再行出戰怕也是難以得勝。”
玉芒臉色不郁道:“就一個天圖便畏畏縮縮?”
隨即臉上泛起淫邪之色道:“聽聞天鬼王於碧雲宗決戰當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還是看上了狗子細皮嫩肉一張俊臉?”
洛芊芊攤開右手,五指嫩如春蔥,她凝視著掌心不帶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輕舉妄動,護法若是急著去送死本座也不攔著。不過若是白白送在敵人手里,不如先過本座這一關。護法意下如何?”
“你……”玉芒強忍怒氣陰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駕臨神州是來與我魔宗相輔相成報仇雪恨,還是來對我等逞威風來著。”
大力鬼王臉色一沉道:“七護法莫要把話說得過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來助戰,本身亦身負血海深仇,你出言譏諷話里話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將主人放在眼里?”
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輩固然無恥之尤,七護法又是甚麼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謀財害命的事兒難道做得少了?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
衛無涯揮手打斷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護法心情郁悶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個不是。如今大敵當前,貴我兩軍還需同心協力才是,些許言語上的分寸還請勿要計較。倒是天鬼王身負血海深仇,本座頗有興趣知曉一二,還請天鬼王明示。”
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模樣,實則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隱藏著極深的一絲興奮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兩大重鎮,成都稱天府之國,巴郡則因兩江匯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頭原名洛家聲,爺爺是農民,父親也是農民,家中的獨子。
祖上據說出過大官,不過余蔭未曾落到他這一支身上來。
他出生的時候曾讓算命先生斷過命,那先生燒了符紙斷過陰陽,嘆道:“五陰絕脈煞氣尤重,怕是不太好。”
他看著一家人老實本分,沒敢把“或將連累家人,自己也難善終”這句話說出來。
只是悄悄地給這善良人家周圍陰氣重的角落處下了幾道符,卻咳著血走了。
洛家聲長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馬的女子為妻。
家中的生活平實,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雙親俱在,兒媳孝順,日子卻也融融。
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聲不免心中遺憾。
他三十七歲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壩潰塌,山洪傾瀉,洛老頭的家遭遇洪水,毀於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滿目瘡痍。
無奈之下,洛老頭舉家遷往城東,全家人用自己勤勞的雙手蓋起新屋,不過木頭搭建,茅草為頂,卻也足夠一家人遮風躲雨。
只是離了舊屋,一家人的運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災之後疫病流行,洛家聲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實在沒錢醫治,二老相繼病亡。
剛剛將父母下葬,卻發現自己妻子多年沒有動靜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聲百感交集。
二人原本已是相依為命,卻不曾想突然冒出個孩兒,一家人又可享樂天倫。
洛老頭對妻子加倍愛惜照顧,指望添個一兒半女,洛家也好後繼有人。
十月懷胎,道不盡心酸與喜悅。
臨盆之日,洛老頭在產房之外焦急等待,聽得房內來來去去腳步不絕,呼來喚去之聲不絕於耳,心中忐忑不安。
待到那產婆跑出門來道:“恭喜恭喜,洛家添了個千金。”
洛家聲雖然心中盼望有個男丁傳宗接代,但是中年得女,依然興高采烈。
產婆將女兒用棉襖包裹著,洛家聲見這女兒眉目美極,心中更加高興。
正抱著女兒哄在懷里愛不釋手,突然聽見產房里大亂,一陣人仰馬翻之後,一個產婆跑出門來喚了名醫生進去。
洛家聲正自心下惴惴,產婆便跑出來道,你妻子大出血,怕是已救不活了。
這一聲晴天霹靂,幾乎讓洛老頭當場暈去。
大悲大喜,大喜之下又來大悲。
懷中抱著新生的女兒,淚眼看著在床上躺著的結發愛妻,握著漸漸冰涼的雙手,身子如在冰窖之中,只有懷中的女兒,給他的心房帶來陣陣溫暖。
安葬了妻子之後,洛家聲在悲痛之後振作起來。
如今,女兒就是他的一切,妻子將這唯一的寶貝留給了自己,一定要將她養大成人。
房屋家具都在,可惜物是人非,來了女兒,卻走了妻子。
家中門前的空地上,花草正茂,女兒,就叫洛芊芊吧。
盼望她這一世,像這門前花草一般茂盛,生活簡單而快樂。
十六年過去,洛老頭又當爹又當媽,芊芊漸漸長大,自己逐漸年老。
女兒聰明伶俐,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
自己從小對她的教育也沒有白費,沒錢上學堂也能懂事孝順,將家中事打點得清清楚楚,父女二人的生活,艱苦又開心。
身邊的人家陸陸續續地上門求親,洛家聲總是不答應。
並非他個人嫌貧愛富,自己窮慣了苦慣了,怎樣都無所謂,只是自己這標致的女兒,怎能再如自己一般一輩子受苦受累?
我不求芊芊嫁個大戶享受富貴榮華,只希望有個家道小康的人家,能疼愛芊芊,一日三餐,冬有暖衣,自己便可安心了。
一日城中富戶上門求親,這戶人家身份之尊崇高貴無人不曉,其家祖貴為仙人長生不老,是西川之地數一數二的名門。
洛老頭著實心動了。
見來人盛意拳拳,大戶家名聲甚好,不是蠻不講理欺壓良善之輩,便想,雖然是做小妾,卻能錦衣玉食一輩子無憂,總好過和自己再過苦日子。
奇怪的是,來人對芊芊只是略作了解,反而對洛老頭反復盤問,將五行八字問得一清二楚方才滿意離去。
洛芊芊嫁入大戶人家當日,家祖竟身入凡塵親至作賀。
當晚酒宴散去,洛老頭在袁府客房中抱著妻子的供奉牌位,心中感慨道:“芊芊我終於帶大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你這個做母親的也該放心了吧?她嫁的是大戶人家,他家大房人是厲害了些,平日里卻是謙恭有禮,不是惡人。芊芊老實本分,咱們也只求一口飯吃,不與她去爭些甚麼,應當相處得來。芊芊在此,總好過跟著我這糟老爹過辛苦日子。”
不想異變陡生,家祖拎著洛芊芊破門而入,嚇壞了老實巴交的洛老頭。
只見洛芊芊瞪著驚恐的大眼睛被摜在地上,連聲慘叫。
家祖二話不說,一刀斬下了洛芊芊的左臂……
洛老頭悲聲大呼想要撲上去,身子卻連一根汗毛都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女兒被斬去四肢,又被剜目刺耳拔舌。
洛芊芊渾身俱殘苦不堪言,偏生意識清醒無比,連連嘶聲哀嚎。
可被斷去了舌根只能發出喑啞如母獸的嘶鳴。
洛老頭幾欲昏厥可偏生意識也清醒得很,他從怕到怒,從怒到怨,一身怨氣幾將身體撐爆。
也正當此時,那家族手捏法訣抽取洛老頭生魂,又取出一只鼎爐祭煉,直到爐火漸熄,他開爐取出一顆陰氣繚繞的青色丹丸放在鼻尖嗅了嗅,顯然極為滿意。
洛芊芊被拋在地上無人搭理,渾身血液將流干之際忽然腦海里響起奇異的聲音:“你爹已被抽取生魂祭煉成丹萬劫不復,姑娘若欲報此深仇大恨,可依我法兵解肉身,將來或有希望。”
洛芊芊沒有任何猶豫,第一時間依言運起兵解之法……
西華魔宗大都經歷過煉獄般的人生慘事,可聽洛芊芊風鈴般的聲音娓娓道來,均覺不寒而栗!
衛無涯嘆息道:“這是煉制怨陰丹之法!五陰之體的男子最是適合,不知天鬼王仇人是哪家門派?”
“西川名門,無欲天宮之主刑無欲!”
……
眾人退去之後,衛無涯面上黑白油彩散去,露出清雋而難掩興奮的面容,喃喃自言道:“萬世基業啊……小子,你有沒有本事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