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個年代最難找的不是女人,而是房子,想要縱欲在一起同居並不容易。
因為女孩家里都管的嚴,更何況是學生,天天都要按時回家。
約個炮又開不起房,當時一個月的工資才四五百塊錢。
打個野炮更是危險,警察還會巡邏查來查去,弄的像做賊一樣。
像安娜這樣獨自生活的女孩並不常見,她的房子變成了我倆溫馨的小窩和做愛的天堂,雖然後來做愛的次數不比第一天,但每天也沒有少於過兩次。
這樣甜蜜溫馨的日子讓我幾乎從朋友間徹底消失。
另一方面,也讓那個和安娜形影不離的“姐姐”,同桌,閨蜜非常氣憤,每次見到我,可欣的眼睛都能翻倒天上去,手上只要有能扔出去的東西幾乎都會毫不猶豫地朝我飛過來。
終於,董可欣衝我們倆叫喊起來。
“你們倆夠了沒有?天天膩在一起有夠沒夠,煩不煩啊?”
在這種語氣下,我倍感壓力,只好請她倆一起吃飯賠罪,一頓燒烤下來,基本有了笑臉。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們三個人還一起約好去公園散步。
安娜走到哪里都挽著我胳膊,偎在我身邊兒,可欣一路逮貓逗狗,賞花拔草,走著走著就被遺忘,氣的她追上來直跺腳,“哎!我算什麼?你倆當我不存在啊?”
安娜笑著說,“我們哪有啊?你自己不跟上。”
“我跟上……我跟得上嗎?你倆嘀嘀咕咕,卿卿我我的,我感到很失落,很失落,懂不懂!”
我覺得好笑,抬起另一邊兒的胳膊,示意她和安娜一樣挽著我的胳膊走,一左一右。
“這樣你就不失落了,也不用跟著了。”
安娜也湊趣道,“可欣,你敢不敢?”
可欣幾乎沒有猶豫,一把摻著我右邊的胳膊,“走啊!你男朋友,吃虧的又不是我,哼!”
就這樣,兩個小美人兒把我擠在中間在公園里漫步,直到對面有人來了,可欣還是不肯松手,堅持到最後,終於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下,恨恨刷開了我的胳膊。
從那天後,每天中午放學,我們都盡量在一起吃飯,可欣家離得遠,安娜中午也會帶她回家,省得她來回騎車子跑。
我很不高興,因為中午這一炮就算是泡湯了。
人家閨蜜情深,我扛不住她撒嬌,只好答應。
但是條件是晚上必須要百依百順。
這樣以來,我們三個還都算滿意,可欣的白眼兒與詛咒也變得少了很多。
但是這個瘋丫頭永遠要找事兒,有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突然要求要吃肯德基,那時候的肯德基可不是現在的垃圾餐,普通工人的工資只有三四百塊,我們一頓肯德基就要一百多塊,真是奢侈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付錢的時候,可欣一定要搶著掏,我就是再窮,也不可能讓女人掏錢,但是安娜拉了拉我說這頓飯該她請。
“為什麼?她闖什麼禍了嗎?”我問道。
“我哪有闖禍?嘻嘻,我有事求你幫忙,我請,我請。”
我吃著漢堡才搞清楚,她確實是有事請我幫忙,這瘋丫頭想學開車,她知道我家有出租車,希望我晚上能教她開車。
“你?開車?哈哈,門兒都沒有,我要為路上行人的生命著想,不能濫殺無辜。不行,不行。”
“哎呀!哥……哥……我求你了!”
“哈哈!董可欣大小姐也會撒嬌,哈哈……這可不太符合你的一貫作風啊?”
“少廢話,你就說你教不教?”
這娘們兒馬上就原形畢露。
“不教,你怎麼滴……”我可不吃她這一套。
“可欣一直都想學開車,你要是方便,就教教他吧!老公……好不好?”
安娜很少當著可欣這樣叫我,她既然開口就另當別論了。
但我還是要說清楚,“學開車可以,但是你要知道,只能是晚上學,而且很晚才行,路上幾乎人,也沒有交警,也能保證安全,可惜你時間上又不允許,可不是我不教你!”
“可以,可以,明天我爸媽要回老家看我姥爺,他住院了,我可以晚上不回去。”
前面說過,我家里承包了幾輛出租車,全部由夜班司機營運,我隨便和任何一個司機說一聲,替他們跑個後半夜,他們都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讓我有些疑惑得是安娜的大度,董可欣這樣的女孩兒,也就是和她在一起略遜一籌,單獨放到哪里都是大美女的級別。
難道她就不害怕我倆搞到一起去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司機說好晚上十點接班,本來還准備等安娜寫完作業後打一炮再走,但是才剛剛八點多,可欣就跑上來拉我下去陪她吃飯,本來我是不同意的,可是這次又是安娜反復的成全我倆,就好像巴不得我們出去就別回來了一樣。
“走吧,我都等不及了,我請你吃飯,正好也能提前給我講講開車的注意事項,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摸過車!”
“去吧,去吧,你看她急的,我一個人在家寫作業,你在這里總是打擾我呢!”
安娜也幫著可欣說話,她說我總是打擾她,指的是我的手幾次都從她的領口插入胸罩里揉來揉去,讓她不能專心做功課。
既然人家倆個都希望我走,再看看旁邊車模般的可欣,她今天的牛仔褲把那雙長腿修飾的堪稱完美,我也只好答應。
我們一起下樓吃飯,一路上她問東問西的沒完沒了,我倒是沒有顯得不耐煩,既然答應了人家,就要認真負責。
畢竟她要拿我家的車練手,出了什麼事兒都算我的。
“是右腳踩刹車和油門,對吧?”可欣和我在路邊等車時還在鞏固剛才的知識。
“嗯嗯,說了幾遍了,這都記不住,豬腦子呀?”
“記住了,我就想再確定一下嘛!咦?……要是我想刹車和油門一起踩怎麼辦?”
這問題簡直是腦洞大開,石破天驚。
“你……你為什麼要把刹車和油門一起踩?你腦子有病嗎?”
“啊?不可以嗎?”
“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怎麼就這麼笨,看來老天是公平的……”
其實可欣一點都不笨,對於新手女司機來說,沒什麼奇怪的想法是不能在她們腦子里產生的。
可欣卻沒有在乎我罵她笨,只是在意前半句夸她的話。
司機按時把車開到,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看到我帶了這麼一個大美女後,口無遮攔地說道,“你可以呀,從哪里找的這麼漂亮的馬子……”
可欣聽到後,臉稍稍一紅,低著頭偷看我的反應,但是這種誤會我根本懶得解釋,司機又和我說了幾句悄悄話才走。
可欣坐在副駕駛上,車剛一走她就問道,“那個家伙又和你說什麼了?他笑地那麼邪惡,一看就不是好人。哼……”
“他說什麼?哈哈!你最好不要知道!”
女人嘛,我越是這樣說,她就越是想知道,因為這話一定是對她的某種評價。
“說嘛!我想聽呢!”
“你自己要聽的,不要怪我。”
“嗯,說嘛!不怪你。”
“他剛才說,你的腿很漂亮,性感要讓人抓狂……還說……”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可欣聽到前半句,急的追問,“還說什麼?”
“還說這樣的美腿,架起來干著超級過癮!哈哈!”
男女間這種粗魯的言語其實還是一種試探對方底线的工具,何況我只是復述別人的話,不用擔任何責任。
可欣本來還挺高興,聽明白以後,整張臉都拉了下來,氣的亂蹬腿。
“司機都是臭流氓,哼!”
“嗯,我也是今天才發現他是這種人,對你這麼不尊重,明天我就另外找個司機,把他開除了算了。”
其實那小伙也算是我朋友,我只是要安慰一下可欣而已。
“啊!真的,真的開除他啊?”
“當然了,誰讓她惹你生氣了,必須滾蛋。”
“哎呀……其實也沒有生氣,算了吧!”
“你不生氣就好,其實他說的話我也認可,哈哈……”
“你……你也是個臭流氓!”
可欣知道我是在故意逗她,紅著臉不再觸及“干她爽不爽?”的話題。
現在路上車多人多,不可能讓她駕駛,我只能先拉著她接活兒營運,一路上這瘋丫頭早已忘記剛才的煩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還差點和乘客吵起來,我擔心載著她會被乘客投訴,只好早早行駛到一個無人的道路上,開始教她開車。
那時候的出租車不是奧拓,就是夏利,車況又都十分老舊,部件磨損也很嚴重。
好在可欣大小姐不嫌棄,坐到駕駛室顯得十分興奮。
其實,可欣家里的條件非常優越,更是最早一批擁有私家車的家庭,但是除了家里人偶爾接送她以外,很少接觸汽車,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學生來說,坐在駕駛位置上還是很難得的機會。
離合器,油門,刹車的位置都給她交代清楚了以後,又讓她原地掛檔二十分鍾,在她信心滿滿拍著胸脯確認自己已經會了以後,我才發動了引擎。
果然,我沒有猜錯,她根本是在瞎說。起步熄火二十幾次,加上這輛破車的電瓶早已經不行了,車子的電瓶虧電,無法啟動了。
“啊?壞了嗎?是我弄壞的嗎?嚴重嗎?現在咋辦?要找人修嗎?能修好嗎?”我一陣兒頭大,不是因為車,而是她的嘴總是在不停的問問題。
“沒壞,不過要下去推車,你行不行?”
“行啊?沒問題……”
結果是問題很大,她一個人根本推不動。
我只好也下車,開著車門和她一起推車,直到有了一定的速度後,再跳進車里,用車的慣性把發動機重新啟動,這種情況在那時候很多見,一是因為電瓶不是現在這種免維護的,極容易虧電。
二是車輛都是手動檔,要是現在的自動檔車,想推都沒辦法。
“我還是不開了,我萬一真把你家的車弄壞了怎麼辦?”可欣有些不好意,也有些氣餒。
我拍拍她的腿安慰著,“沒關系,今天既然出來了,我要是不把你教會誓不罷休,別說一輛破車,就是輛奔馳你也不用擔心,咱就往壞里開。”
“真的?你對……你這麼好!”
“我本來就對你好……你高興我就高興。”
“那我也不是不講義氣,我以後也會盡量不和你做對了!”
“這還差不多,就是你太笨了,哈哈,看來你今天要想把這車開走,要到天亮了。”
“誰笨啊?我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笨的得很。”
可欣不再和我對視,低著頭,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為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笨?”
“我……可能有點緊張。”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說道,“你會緊張?我怎麼看不出來,哈哈!怎麼還臉紅了!”
“滾蛋吧你!”
可欣又給了我一拳。
終於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順利將車輛起步,在幾乎報廢了變速箱的情況下,把檔位按次序加到了四檔,車速已經將近每小時五十公里。
“啊!我會開車了,哈哈!還加嗎?還能再快點不?”可欣激動地在座位上晃著腰,以S 型的前進方式行駛著。
我心想,這要是算會開車,估計上路後能把交警撞死。
“你果然是個天才,才這一會兒就可以如此嫻熟的駕駛車輛,好,好,太厲害了。靠邊停車……快,馬上給我靠邊停車……”
如果不是我手快,估計這輛破車今晚非躥到溝里不行。
驚心動魄的駕駛終於結束,我暗暗在心里罵了她幾百遍,嘴上又連哄帶騙地讓她相信自己就差到車管所領駕照了,才把她請回了副駕駛的位置。
我看表已經凌晨一點了,借口要收車回家,其實我是有點兒想念安娜香香的被窩。
但是今天還就怪了,可欣死纏爛打,非要和我在一起,還說她要和我一起營運到早上才肯回家。
我哪能陪她熬到那會兒,各讓一步後,最後說好最晚到三點回家。
凌晨的街道上,漸漸起了霧氣,我倆就這樣在城市里開著車瞎轉,眼看要到約定的時間了,卻拉上了一位女乘客。
這人四十多歲,說是要去臨近的一個縣城,在一家養殖場給活禽做檢疫,由於目的地比較偏遠,她還要求我在那里等她工作完結以後再把她送回來。
這樣的活兒在平時算是難得的好活,價錢又給的挺高,但我還是有點不願意去。
剛想拒絕,可欣就嚷嚷著要投訴我拒載,她這算是坑我坑到家了,還說什麼和我在一起很緊張。
“走吧,師傅!幫幫忙,我這會兒也不好擋車,不然再給你加二十塊,麻煩你了!”
“就是,就是,人家都給你加錢了,你就別貪得無厭了!”
我真是快被她氣死了,我是想回家抱女人睡覺,不是嫌價錢低了。
在乘客的誠懇與可欣的威脅下,我也只好答應。
涇陽縣離這里不算遠,一個小時的車程就到達目的地,我們把車停在養殖場的院子里等候,乘客說最多兩個小時。
為了讓可欣坐的更舒服,我倆一起坐到了後排,車上有一條毛毯,我給她蓋在腿上保暖。
北方十一月的天氣還挺冷的,何況是凌晨四點的山里。可欣雖然有毯子蓋著雙腿,但能看出來她上身穿的比較單薄,有些不適。
我從見到安娜的第一天,就朝思暮想得到她,卻經常忽略可欣的美。
說實話,可欣何止是身材超好,長的也是十分耐看,有點像當時的明星梁詠琪。
如果沒有安娜的話,我也會不顧一切的追求可欣。
“冷嗎?”我關心地問道。
“嗯,有點兒,不要緊的。”
“過來……”我說完有些粗暴地把她拉到我的懷里。
我自信她不會介意這種動作,這是一種感覺,我知道她心里其實挺喜歡和我在一起。
但是,沒想到可欣奮力掙脫開,狠狠地瞪著我,就這樣對視了片刻以後,她的眼神慢慢變得溫柔,最後才說道,“你……你的鑰匙硌人得很,”她挪開了我的腰上掛的鑰匙,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乖乖地重新躺在我的懷里,最後她干脆連鞋也脫掉,把腳包在了毯子里。
少女的發香撲鼻而來,和安娜不同的是,她身上的香味兒是一種淡淡的清香,似有似無,需要去仔細捕捉。
我把鼻子貼近她的頭發輕輕聞著,可欣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覺到我的動作,這其實已經不是單純朋友的動作了。
“你很幸運,你知道麼?”可欣突然說道。
“你是說我能摟著你嗎?”
“不是,我是說你得到了安娜,你鑽了別人的空子,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學生妹就愛把什麼事情都劇情化,要知道生活不是電視劇,她說的意思我大概懂,心里雖然有些不太高興,但也就是一點點而已,嘴上卻表現地更為激烈。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我覺得我現在能摟著你,才是幸運,我也不需要鑽什麼空子,更不稀罕。”
“你……你沾了便宜還不承認,要不是……”
可欣欲言又止,好像在幫安娜掩飾著什麼,卻不知道我對她隱瞞的那些事兒,根本就不關心,一直到二十年後的今天,也毫無興趣。
“我占什麼便宜了?呵呵,這樣才是占便宜好不好?”我說完一低頭,在她粉臉上親了一口。
“你別……別這樣嘛!”可欣輕聲說道。
口嫌體正的反應很正常,從她那次親我的表現,我可以肯定這瘋丫頭根本就沒有任何性經驗,這會兒她故作自然地依偎在我懷里,但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其實繃得很緊。
這種第一次和男人親密接觸的女孩兒,全身都是性欲的開關,挑逗起來易如反掌。
我輕輕吻著她的耳根,立刻感到她一陣陣地顫抖,沒一會兒就主動扭過頭,被我吻住了紅唇,“唔唔……嗯嗯……”
可欣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只是任由我舌頭的引導,才慢慢松開了牙關,她的唇軟軟的,甜甜的,舌頭雖然被我攪弄地不知所措,但是卻不甘心被動,時不時也學著伸進我的嘴里,讓我品嘗。
這樣的熱吻,讓可欣幾乎軟在我的懷里。
我從她的牛仔褲里拽出她的體恤衫,沿著她光滑地腰朝上摸去,直到從胸罩下邊插入,她才開始扭著身體,也不知道是在掙扎,還是在調整姿勢方便我的撫摸。
可欣的乳房底部是完美的碗型,雖然沒有安娜的乳峰豐滿高聳,但是卻堅挺而富有彈性,越揉越覺得有料,里面的乳核兒還未散開,表示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對待這樣的女孩兒,我沒有粗暴的揉弄,而是找到她小巧的乳頭,輕輕捏著玩起來。
可欣全身都在顫抖著,嘴里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我的任何一個動作,對於她來說都是第一次,第一次的熱吻,第一次被襲胸,連那粒可憐的奶頭兒也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兒弄。
對於我來說,雖然有過無數的性經驗,也覺得占有她所有的第一次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
既然這樣,那我也吃點虧算了。
我挪了一下身體,摸著奶的手暫時離開,悄悄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了早已硬挺的肉棒,然後拉著她的手放了上去。
可欣明顯被嚇了一跳,她的手立刻掙扎著離開,卻被我拉了回來,終於,她第一次摸到了男人的雞巴。
她的手從剛開始的卻卻諾諾,到後來的溫柔撫弄,最後好奇地上上下下的探索,從我的龜頭一直摸到褲襠里的蛋蛋,我還要放松一下腰帶,方便她的手伸到最里面。
“哥的老二硬不硬?……”我笑著問可欣。
女孩兒第一次這樣抓著男人的肉棒,我幾乎能聽見她緊張的心跳聲,突然被我問這樣的問題,羞臊地不敢看我,把頭貼在我的胸口,過一會兒才點點頭。
我這樣問她是為了緩解一下她緊張的身體,結果對於這個第一次抓著男人雞巴的小處女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可欣的臉更顯紅潤,呼吸聲更加清晰。
我之所以這麼確定她是個處女,是因為任何有性經驗的女孩在摸到男人的下體時,都會自覺地擼動,而她除了緊張,就只會輕輕抓住,然後摸摸上邊,摸摸下邊,連個飛機都不會打。
“你怎麼這麼笨?”我挪了挪身體,然後抓住她的手教她如何幫男人擼管。
“嗯?”可欣還是第一次被我罵了,卻沒有還嘴,溫熱的小手學得很快。
她已經在慢慢幫我打飛機,我的手順著她的牛仔褲邊緣滑入,挑開她的內褲就想侵入,處女的小屄幾乎已經觸手可及,卻被可欣掙扎著閃開。
“不行……”
“你能摸我,憑什麼不讓我摸摸?”可欣竟被問地一時語塞,只是狠狠夾著雙腿。
“讓我摸摸嘛!就一下,我的好可欣……”
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可欣羞紅著臉趴在我耳邊道,“我那個來了,不是不讓你摸……等……等過幾天好不好?”
原來如此,這個理由的確很合理,早摸晚摸都是我的,也不急這一時。
但我是絕不會吃虧的,既然她這麼聽話,就先沾個更大的便宜再說。
我繼續享受可欣幫我擼管,把她的頭緩緩朝我的下體壓過去,直到我的雞巴幾乎戳在她臉上,可欣才不解的回過頭說,“你要干嘛啊?”
“不讓我摸,幫我吹一下……脹死老子了!”
“吹?吹什麼?”
“大小姐,吃個牛都不會嗎?”
可欣立刻反應過來,一副沒聽清我的話的樣子,“你……你想讓我吃你這個?你尿尿的地方,讓我用嘴去……”
我心里好笑,我這家伙可不止是用來尿尿的。
“摸又不讓摸,吃又不肯吃,你是個啥女人?”
“我……我是什麼女人?誰會吃你那里?安娜會嗎?”
安娜的確沒有給我口交過,雖然我連哄帶騙,也從來沒有成功過,但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怎麼可能說實話?
“她天天吃,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女人給男人吹個簫,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吹簫?”
“嗯,弄玉吹簫,聽過沒,嘿嘿!”
可欣也許腦補了一下這個形象的比喻。
“那里有尿吧?我……我不想吃你的尿……”
“男人硬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尿,我喜歡你,換做你尿到我嘴里我也不嫌。”
“惡心死了,誰會尿你……”
“等你那個完了,我想舔舔你那里行不行?”
我說的是實話,這個小處女的屄,我真的不介意親一下。
“我……我才不讓你舔,丟人死了。”可欣嘴上這麼說,但語氣明顯很軟,倒是有幾分相信了我。
“你不讓摸,也不給我吹,我舔你你也嫌棄,那還怎麼弄,不願意算了……”我裝作生氣,准備收起老二的樣子。
“真的非要用嘴嗎?”
“嗯。”
“安娜真的也會?”
“嗯。”
“沒有尿?”
“絕對沒有。”
可欣的心里其實很簡單,最重要的是安娜會不會給我口交。
確定不止她一個人干這麼丟人的事以後,她才重新抓住了我的肉棒子,慢慢低下頭。
龜頭的麻眼兒處一陣溫熱,可欣的舌尖兒已經試探著舔了一下,接著還是簡單的掃動。
“討厭……有尿味兒……你騙人。”
我心想,老子要是知道今晚會有個處女吃我的老二,肯定會先洗一下,但是誰讓你沒有預約。
幸好可欣只是抱怨了幾下,舌頭卻沒有停止舔舐的動作。
我點了一根煙,把結滿了霧氣的後車窗搖下一道縫隙,准備一邊兒抽煙,一邊好好地教一下這個小處女怎麼用嘴讓男人高興。
“別只用舌頭,吃到嘴里,然後上下動。”說完,我按著她的頭,腰朝上一挺,雞巴終於插進了可欣溫熱的嘴里。
“唔唔……嗯嗯。”
我一只手拿著煙,朝窗外彈了彈煙灰,另一只手插進她的牛仔褲,摸到了一個光滑無比的屁股,雖然沒有安娜的圓翹豐滿,但是一種結實又肉感十足的美臀。
可欣在我的要求下,開始含著我的雞巴嘗試著套弄,我以為處女的口交會讓我無比的享受,但是卻忘了可欣大咧咧的性格,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啊……你,你的牙……”
我捂著老二,龜頭處被牙齒狠狠地刮到,可欣也嚇得不知所措。
“呀!我……你疼嗎,我……我不會弄,對不起,很疼嗎?要緊嗎?”
疼是一定疼的,可是她只是不小心,又不是真的去咬,所以一分鍾後就沒什麼事兒了。
“你謀殺親夫呀?你看……你看把我弄的,都軟了,我這輩子都毀了。”
“啊?至於嗎?”
可欣看著剛才還硬的像個鐵棍一樣的肉棒子,這會兒被她弄的真是耷拉著腦袋……
“真的呀?那怎麼辦啊?”
“你快再幫我含住,看看能不能恢復,記住,別再用牙齒了!”
“嗯,可以。”
這次可欣毫不猶豫地低頭,一口把我的老二吃進嘴里,含著一動不動。
“我教你好不好?”
“唔唔……”可欣含著雞巴點點頭。
看她表現的這麼乖,我的肉棒迅速恢復狀態,哪知剛准備開始上課,又出情況了。
透過模糊的車窗玻璃,一道燈光射進車里,原來是不遠處的房門打開了。
接著,傳來那個乘客與廠商的告別聲。
可欣聽見後,嚇得連忙抬起頭,燈光下,她嘴角還閃著晶瑩的口水,“快,快點……”
我估計那兩個人還要說一會兒話,玻璃上又都是霧氣,根本不可能在這麼遠的距離看到車里的情況,所以也不著急提好褲子。
“害怕啥?你還沒有學會呢呀!”
“哎呀!乘客要回來了。看見了丟人死了。”
“還要一會兒吧,我還想教你怎麼吹簫。”
“下次吧,明天……明天再弄吧!你快點把它收起來吧。”
可欣急地亂蹬。
這會兒就輪到我勒索她了。
“明天你就不願意了……”
“願意,願意……”
“你想學嗎?”
“想學,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吧?”
“真的,真的想學。”
“想學什麼?”
“你就欺負我吧……明天你怎麼說,我就怎麼給你弄,可以了吧?”
回去的路上,可欣一句話都沒有,乘客還以為剛才那個嘰嘰喳喳的女孩兒睡著了。
我們回到西安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我開著車偷偷地觀察可欣,被她發現後,我衝她鬼笑一下,接著大腿上就被這個小處女狠狠地擰了一下。
“可欣。”我不經意地叫她的名字。
“干嘛?”
“可欣。”
“干嘛啊?”
“沒事兒,我就想叫你的名字。”
我忘記了自己一路上到底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直到車停在安娜家樓下,最後一次叫她,可欣終於把頭歪在了我的肩膀上,小聲地問道,“你那里不要緊吧?”
“只要你說話算數就不要緊,嘿嘿!”
可欣知道我在說什麼,溫柔的輕輕點頭。
這一刻我突然懂得,女孩兒的內心深處都是溫柔的,安娜的溫柔無處不在,可欣卻藏的很深,只留給自己愛的人。
最近的半個月,我一直都住在安娜家里,教可欣開車的這一晚是唯一不在的一次。
發生這樣的事,對於我來說,事情如果敗露了後果難料。
反而是可欣吃了閨蜜男朋友的老二,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是否有挖牆腳的負罪感?
反正我是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因為一大早她就說要我買早飯,然後一起去安娜家,負罪感?
我看她有一種吃了就吃了,沒啥大不了的樣子。
其實,我後來才知道,事情遠比我看到的要復雜。
我們倆剛一走進安娜家的小區,可欣就馬上和我保持了距離,這樣的舉動明顯是想做個地下情人啊!
這樣倒是給我省了不少麻煩,更像是個大禮包砸在了我頭上。
我正在心里得意,就看到安娜在樓梯口被一個男人拉拉扯扯,她明顯在推搡拒絕,卻還是被男人強行抱在了懷里,直到她看到我和可欣,才拼命掙脫,扭過頭去不敢看我。
我上下打量這個男孩兒,他和我年齡相仿,一樣高的個子,濃眉大眼,長的還有點兒像李小龍。
我剛想上前質問他和安娜,他倒先拉著安娜指著我問道,“就是他嗎?”
安娜的臉上有歉意,有慚愧,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可欣一把挽住我的胳膊說道,“哥……你別誤會,這是我男朋友。”
“是嗎?”那男孩兒聽完問道,然後等著我回答。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有點兒暈圈,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可欣在幫安娜圓場,這事兒我怎麼可能窩囊到去配合她們。
“不是。”我堅定的回答,然後看著安娜。
可欣氣地一跺腳,轉身躲到了一邊兒,明顯是要置身事外了。
那男孩兒聽到我的回答,也確定了我和安娜的關系,轉過身死死地瞪著我,解開了上衣領子的扣子。
這是准備和我干仗了,打架這種事兒我絕對是不怕的,何況為了我的小美人兒。
他要是敢惹上我,也沒啥好果子吃。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面對一個退伍三周的軍人,如果真的打起來,我是一點點勝算都不會有的。
這個當兵的像是努力壓住了怒火,朝我走近了一步,問道。
“兄弟,我就只問你一句話,希望你實話實說,不要瞞我……”
“好,你問吧。”
“你和安娜在一起……在一起……多久了?”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以為他要問什麼?
原來是這麼無聊的問題,我根本就沒考慮,張嘴就回答道,“我在這里住了一年多了。”
這一瞬間,站在他身後的安娜和可欣一起抬頭看著我,可欣的眼神里就差噴出火了,安娜眼里含著淚水,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低下了頭,什麼都沒有辯解。
本來就是嘛!操幾天是操,操一年也是操,有什麼區別?
天氣很願意配合人的心情,伴著突然而來的小雨和難以接受的“事實”。
這個當兵的回頭狠狠地衝著安娜喊道,“你騙我……你不要臉。”
然後風一樣地跑出小區,出門時還一腳踹倒了本就搖搖欲墜的大門。
安娜擦干了眼淚,試探著問了我一句,“你……你還要去我家嗎?”
“去呀,我為什麼不上去?”
可欣遇到了這種情況,卻改變主意,自己回家去了,也許她覺得我和安娜一定有許多話要說清楚,給我倆騰了地方。
其實我還真沒有什麼要說的。
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其實根本就沒有那麼復雜,只是人把它變得復雜了,越在乎的人就會越深陷其中,搞不清方向。
還好,我不是那種很在乎的人。
所以我看的清清楚楚。
安娜剛才問我還要不要來她家,我就知道了她的心里狀態,她對我還是有所歉意的,而不是對那個逃跑的男人。
這個簡單的房子就是男人的天堂,在這里我每天晚上都快樂似神仙,一個如此溫柔性感的女孩對我完全開放,予取予求,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說難聽話,別說她只是和前男友藕斷絲連,就算有十個八個男人都在這里,老子也要一個一個把他們趕出去。
“你為什麼要騙他?”安娜靠在我身上半天,終於開口說了句話。
“我騙他什麼了?”我裝著糊塗。
“你說和我都在一起一年了……你這樣說,他會以為我一直都在背叛他。”
“他自己不長腦子,關我什麼事兒?再說了,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我怎麼不在乎,還不是因為他不夠愛你!”
“那你能原諒我嗎?”
安娜真誠的抬起頭問道。
“我可以原諒可欣……”我答道。
“可欣?她怎麼了?”
“她和你合伙騙我,以學車作為借口,其實就是想騙我今晚不來你家,要不然哪有這麼巧?但她是為了你這個朋友才騙我的。”
“你知道呀?”
“廢話,我這會兒要是還不知道,不成傻子了嗎?”
“那……那你要怎麼樣才願意原諒我?你忘了今天的事好不好?”
“忘不了了!我刻骨銘心……”
我故意這樣說,只是喜歡看她著急求我的樣子。
“其實……其實我倆在一起,一晚上都在吵架,我們什麼都沒有干,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知道她想解釋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根本就沒意義,昨晚干沒干什麼又怎麼樣,難道從來都沒有干過?
不過她既然這麼在乎,我能討點便宜就更好玩了。
“我才不信,孤男寡女呆了一晚上,啥都沒有干?騙鬼去吧?”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你到底要怎樣才信?”安娜都快急哭了。
“我要檢查一下才信。”
“檢查?怎麼檢查?”
“做沒做過,我看看就知道了。”
我終於說出了我的要求,倒不是真要驗身,而是我太想看看她的屄長什麼樣子。
這半個月,每次做愛的時候,我都想掰開她的小妹妹,仔細欣賞一下里面的好處,但她死活都不好意思,這麼漂亮的屄,卻不能近距離觀賞,的確太浪費了。
“看就看,看了以後,不許你再冤枉我!”
“脫褲子吧!”
“嗯,我們到床上去吧!”
安娜一進屋就開始脫褲子,下半身赤裸後站在床邊問道,“要怎麼檢查?”
這半個月以來,我們做了無數次,但是即便這樣,我看到她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興奮,光滑如脂的皮膚,平坦的小腹,勻稱的雙腿,圓翹的屁股,加上腿間那一抹黑亮的毛毛,直到二十年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這麼性感的女人,無論是自己干過的,還是日本AV上看到過的,也只有那個叫瀨亞美莉的AV女星和她有一比。
“你又不是沒見過,快說呀!要怎麼檢查?要看我里面嗎?”
我突然覺得安娜為了要證明自己,少了平時的羞怯,雖然她無論如何都美得要命,我卻有一種生吃珍饈美味的感覺。
我坐在床上抱住她的圓臀,揉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有一天一定要讓她羞羞地掰開小穴讓我欣賞,絕不是這種婦科檢查的狀態。
“算了,我不看了。”
“不看?那……那你信我了嗎?”
“嗯,你敢給我看,我就信你。”
安娜如釋重負,抱著我的頭溫柔道,“你真好,以後……以後你再想看,我會給你看。”
“信你歸信你,你和可欣一起騙我,總要道個歉,有些表示吧!”
“對不起啦!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只對你一個人好,可以不?”
“以後,我說的是今天。”
“那……那我給你洗腳吧!這樣可以不?”
“好啊!”
那是安娜唯一一次給我洗腳,她光著屁股端來熱水,蹲在地上一副不情願的可憐樣子,撅著嘴幫我搓腳,而我就欺負人欺負到底,兩只手伸進她衣服里,一手抓住一只奶揉玩兒著。
“嗯嗯……討厭……欺負我呢!一會兒再摸嘛!”
“安娜……你的奶好大……”
“你……你這下滿意嗎?原諒我了吧!”
“嗯嗯,我早都忘了,嘿嘿……”
我哪有什麼資格生她的氣,幾個小時以前,我還把老二插在她閨蜜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