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憶
月上中天,一片清冷的光輝灑下中州。
灤州城魯月樓的後進院內,已是混黑一片,幾位學徒伙計早已熄燈就寢,酣然入夢。
唯獨西廂坐邊的一間獨房,還燭火明亮。燈前月下的洪子川,靠著鏤空窗檁,大口大口的吸著涼爽的空氣。
隔了整個主院的子川,對此時宗祠里發生的一切自然一無所知,他這會兒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
今晚他拒絕了心儀女子的投懷送抱,並非是他對風騷的三娘子不動心,也不是他身存什麼隱疾。
此刻他腦海里回想起當年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在昨日一般: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義和拳剛剛轟轟烈烈攻下廣平府的第二天夜里。
“哐當!!”的一聲劇響,洪子川驚覺的從床上翻身而起,查看是誰撞開了他的房門。
就見義和拳二師兄的兩名親兵,連拉帶拽的拖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嘻嘻哈哈的闖了進來。
子川挑明燈火細看時,卻見兩名粗魯的團眾拖拽進來的竟然是一名赤條條的貌美女子。
那女人被一名軍漢死命拽著長長的頭發,四肢著地,母狗牲口般地跪爬進來。
渾身赤裸裸地一絲不掛,白嫩嫩的兩只肥圓奶子就那麼搖曳在身前,雪白肉感的大腿戰抖著,豆大的雨水順著女子烏黑的長發、青秀的圓臉蛋、豐腴的腰肢……
不停的往下滴淌。
整個女人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寒冷,胴體渾身篩糠似的抖成一團。
“洪師傅,我們哥兒倆奉二師兄的令,把這清妖的娘們兒給您老送來一個……哈哈,這狗官勾結洋妖,欺壓百姓,貪贓枉法,搜刮民脂民膏。自己他娘的卻娶了六房貌美如花的小妾,……攻克廣平,二師兄立了大功,分了四個小娘們兒,他老給您留了一個……這小娘們兒,除了二師兄用過,我們哥倆兒可一根指頭都沒敢動……哈哈,這娘們兒騷的,水做似的軟和,渾身上下連塊老繭都找不出來,一看就不是個好鳥兒。您看這……?”
兩位大兵丘八嗓門兒喝亮,聲震屋瓦,吵得屋內的紅燭都晃來晃去、堪堪欲熄,甚至壓過了屋外滂沱的風雨聲。
洪子川知道義和拳二師兄石定國,也就是他崔師廚門的掌門大師哥,今天論功確實得了彩頭。
但是他還沒從義和拳進城後,對官家的瘋狂搶劫殺戮、殘忍刑虐中緩醒過來。
勉強對付了府衙里的慶功宴,子川本想早早休息,沒想到被這兩個莽軍漢吵醒。
他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他師哥的一番好意,惦記著他這位同門小師弟孤單一個人,否則斷不會將這如花似玉的美眷送來他的房內。
子川見兩個丘八話說到一半,還不肯走,便明白意思。忙起身從挎袋摸了些散碎銀錢遞給兩位親兵,同時又看了看地上赤裸如羔羊般的女子。
這婦女太慘了,身上東一道西一條的抓痕,雪白微胖的身子隱隱還有鞭痕,兩只明晃晃的大奶子上帶著牙印,大腿給掐擰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渾身雨水,半身泥漿,手還驚恐的捂著下身秘處和胸前要害部位,被男人野蠻的薅著頭發,垂低著頭,連哭都不敢放聲。
“你們放開她吧,跟個弱女子較勁,也不算好漢不是?”
子川平靜的輕聲說了,把銀錢塞在兩個丘八爺手里,又拿塊汗巾丟給女人,讓她把身子擦干。
一名親衛眉開眼笑的接了錢,見子川有些可憐那女子,連忙解釋道:“洪師傅甭憐惜這賤人,只管放開興了玩耍,弄死了她也不打緊……您老不是本地人,不知道,這劉道台家心黑著呢……兩個月前,就為了給她這位五房小妾過生辰,連夜趕制福壽衣失了火,他娘的劉府光裁縫就逼死了三戶。您想啊,哪家不是剩得孤兒寡母的,那半夜里哭得淒慘聲,半個廣平都能聽見。”
說著,一名軍漢氣憤的在那小妾的白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婦人細膩的肌膚上便留下個明晃晃的黑泥腳印。
這一腳踢得婦人一個趔趄,兵漢嘴里罵道:“臭婊子,還不滾過去小心伺候洪爺……洪師傅但凡有半點不滿意,老子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女子疼哼一聲,連哭叫都沒敢,哆哆嗦嗦的爬過來,抱住子川的右腳,悲悲戚戚的哀求:“這位爺,您就行行好,收了我吧……不然,……不然他們會弄死我的……嗚嗚嗚……”
另一位親兵機敏些,一拽身邊的兄弟,就往屋門外走去。
臨出房門,還丟下一支馬鞭子,獻媚的對洪子川小聲道:“小的告退了,您老慢慢享用……甭怕她不聽話,這幫清妖的娘們兒,養尊處優慣了,一頓鞭子下去,就讓她們趴在地上扮狗,她們也得乖乖照辦。嘿嘿嘿……”
洪子川見兩名軍漢走了,看了看腳下瑟瑟發抖的婦人。
從地上把汗巾拾起來,丟給女人,讓她把自己擦干淨。
見她凍得直抖,臉色蒼然,顯是凍餓所致,便從桌案的瓦罐里,倒了碗熱湯,遞給她。
那女子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一眼子川,蹲著身子,接過巾子將身上泥水簡單擦了擦。
她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看了熱騰騰的肉湯,又恐懼的看了男人一眼,顧不得身上的羞處,一把搶過碗,三口兩口就吃了個干淨……
洪子川見她被唬得可憐,又吃得香甜,伸手想給她再倒一碗。沒想到女人受驚得避貓鼠似的,連忙丟了碗,縮著身子驚恐萬狀的看著子川。
到這會兒,子川才看清這女子容貌。
她生得一副可愛的小圓胖臉,眉目清秀帶著一股媚氣,也不過二十上下的年紀,還是個姑娘形容。
這會兒給嚇得臉色蒼白,雖然不說十分美貌,也有七八分顏色,想來平日脂粉妝扮起來也是個難得的美人。
子川嘆了口氣,把自己一件長衫丟給那官家小妾,給她遮羞,低聲問她:“你叫什麼名字,身上沒事吧,是劉道台五房小妾?娘家里還有人嗎?”
那女子見子川並不打她,也沒有施暴的意思,才哇的一聲痛哭出來,對這位義和拳隊伍里,首位拿她當人看得漢子訴說起來:“奴家叫程小青,家里人要餓死了,才賣了我。奴家是劉老爺二百銀子從人市上買來養著玩兒的……這位爺,過壽的事兒真的與我無干,都是老爺的興致,家奴們借機做的惡孽,奴家在宅子里半點也不曉得的……逼死了人,只怪老爺沒約束他們罷了。”
這位叫小青的小妾說到這兒,又膽怯的看了眼前漢子一眼,她猜到這人在義和拳應該地位不低,又似看到一絲希望,噗通一下跪在子川面前,慘然哭求道:“洪爺,俺瞧出您是個好人……您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吧,……他們,他們往死了打我,奸我,還要把我丟給營里的弟兄們輪淫取樂。那樣,我也就完了……可是,我若不從,一定會像我家大奶奶一樣活活給他們打死的……”
“你們劉道台的夫人給他們殺了?”子川知道今兒團里當眾處死個女人,聽說是什麼天主洋教的女妖人。
“老爺給砍了頭,梟首示眾……義和拳的眾位好漢還要淫辱我們,我家夫人不從,領頭的大爺就說我們是清妖,給他們扒光了身子,……我家大奶奶不堪受辱大罵,給他們拿竹臘竿子戳得全身都是血洞,腸子肚子都流了出來。最後還用刀剜了奶子和下身,穿在木樁子上,用火給烤了……”說到這里,程小青滿眼的恐懼,赤裸肥美的身子上泛起了漣漪,好似那恐怖的一幕就在眼前。
子川卻知道,這種事在義和團殺官滅洋這兩年,實在太多了。
可憐的小女子抱著子川的小腿,繼續悲泣道:“好漢爺,奴家真的不是什麼洋教妖女,就是苦命人家的女子……您救救我,奴家也沒什麼可報答您的,就是這身子在劉府學了些服侍男人的本事……您要不嫌棄我,想怎麼玩兒都隨您的心意。”
說著,可憐的小婦人還怕子川不信,伸手扯開身上的長衫,把胸前一對吊鍾似的圓潤乳房展露給男人看。
子川連忙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哪知小青會錯了意,只道他要弄她身子。
便順從的站起來,一屁股坐在床邊上,咬著嘴唇,分開白淨淨淨的大腿,挺著下身,把私處完全的裸露出來,供男人擺布。
子川見那少婦下體生得不錯,只是一小片陰毛下若有若無的肉唇上青紫了一片。便指著她的陰戶問是怎麼弄的。
程小青淒慘的答道:“方才,一位大爺弄我的時候,怪奴家不夠逢迎,操著不快活……就,就狠狠的掐奴的小屄,奴家都疼得快要死了,求他饒饒……許是那位大爺忙著玩弄兒我家那幾位奶奶,才叫兩位兵爺,打了奴家一頓,送到好漢爺這兒來了。”
洪子川見她說的悲慘,又把長衫給她批上,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程小青卻認作洪子川是嫌棄她,連忙臉上變了顏色,再次下床跪在他腳前,抹著淚哭道:“好漢爺,您別嫌棄小青,您要是不碰我的身子,……他們,他們一定會把奴家從您這里奪走,抓去給外面的好漢們糟蹋死的。我,我不想死啊!……您老榻上歪著就好,讓小青服侍您。做得不好,您打我罵我都成呀……嗚嗚嗚。”
洪子川無奈的給這位劉府台的五房小妾推坐在床邊,心里明白女人是拿自己當最後的救命稻草了,也清楚她說的確是實情,只好由得她去。
自己不曾娶親,又干了義和拳這掉腦袋營生,得罪了朝廷和洋人誰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人間的男女風流,他也想見識一下,不枉世上走一遭。
就見這女子拉了條帕子,將松散的長發在腦後挽了個長辮,陪著笑臉在他腳前跪了。
然後,她竟然卑微的俯下身去,恭順的捧起他的一條小腿,圓胖胖的小臉一紅,張開小嘴輕吐柔舌,在子川的大腳小腿上,不斷輕輕親吻舔舐起來。
霎時間,洪子川只覺得一股異樣的酥麻酸軟的感覺順著腳腿,沿著半邊身子蔓延開來。
那種說不出的舒泰,讓他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是白活了,人世間竟然有如此讓人陶醉的享受。
子川一邊感受著女子溫柔的唇舌,一邊端詳她溫軟白皙的身子,忍不住在婦人白玉般的肩背上摸了一把,入手肌膚滑膩粉潤。
比他在鄉間偶然接觸到的村姑,那粗糙干澀的發黃肢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一般的差距,也不知道這大戶人家的小妾平常都是怎麼保養的,白淨如軟玉般好看。
程小青在道台家幾年,早給調弄得識趣可人,見男人摸她身子,忙乖巧的起身半倚坐在床邊,手里依舊捧著男人的腿腳,探著上身沿著大腿慢慢的往上親吻。
可下身卻蜷了條腿墊坐在身下,如此一來她大半個屁股便騰空出來,就半懸在男人身旁。
洪子川是初嘗人道,如何能忍得了。
抬臂就把手探了過去,撫上婦人豐圓的肥臀。
他是平生第一次接觸把玩成熟女性的屁股,只覺得那只粉臀入手又暄軟又彈膩,輕拍一下,泛起一輪肉浪。
身前的官家小妾只是淡淡輕哼了一聲,半點反對躲閃的意思都沒有。
程小青在劉府內宅服侍一個半老的道台老爺兩年有余,自然早已習慣男人的猥褻輕薄,但她也是首次伺候如此陽剛味旺盛的年輕漢子。
給他在身上摸了幾把,也覺得羞澀難挨,便輕輕親吻著,用唇齒將子川的褻褲褪了下來。
入眼便是男人一條粗壯的雞巴,長度雖然平常,但粗度嚇人,特別是雞蛋大得龜頭,泛著青筋肉棱子……
她雖然吃驚,可眼前伺候的這位漢子,是她在這里唯一指望的救星,自己能否活命,還在人家一念之間,程小青怎敢怠慢。
只好捏著鼻子,把男人的陽物納在口里,輕輕舔舐套弄……
那邊洪子川舒爽的輕啊~ 了一聲,他做夢也沒想過,男人的那里還能給女子如此服侍,簡直如踩在雲端般快活。
自然而然,摸弄著豐臀的手也就滑進了少婦幽深的股縫里。
洪子川有兩姐姐,自小的耳鬢廝磨,並非沒見過女人私處。
但是他的兩位姐姐自小就營養不良,又常年干農活,模樣雖生得不錯,但是身量都干瘦黑皴,如何能跟活色生香的官家姨太太相比。
摸進女子股間,便覺得五根手指都充滿了幸福。
女人那秘處軟肉滿手滑膩濕潤,摳弄了幾下,便有汩汩粘液流出,妙不可言。
子川可不懂女子是給他揉搓的動了情,唯恐給她弄壞了,急忙收手回來,又有幾分不舍那種快活。
感覺著徘徊間,在女人臀溝深處,還有一處充滿褶皺的肉孔,嬌小可愛,便把手指探過去揉搓把玩兒。
這下可苦了程小青,她正滋滋的把身前漢子的雞巴吃得油亮,眼瞧著男人喘息粗重,就要出精兒……
可偏在這時,他的手指搞怪般探入她的肛門,在她後庭處不停捅弄撫摸。
小青可不曉得這位義和拳的好漢沒睡過女人,還只道這位洪爺偏好此道。在劉府伺候時,也給老爺干過屁眼兒,直疼得她哭了許久。
不過,在貴人府上,養伶玩妾走後門兒的多了去了,根本不算什麼新鮮事,有的偏好此道的,還特意養了小相公,專唱後庭花。
這些髒髒爛事兒,程小青這個官家做妾的自然知道,如今生死榮寵都在這位“洪師傅”手心里,他要喜歡弄自己屁眼兒,自然也只好由得他。
漸漸的,洪子川也放開了,看著略顯豐滿的程小青乖順地用口舌服侍自己,一手捏乳,一手摳臀,動作慢慢加劇,捅弄婦人菊花穴的手指也換做了兩根。
進出那緊湊勒手的肉孔的深度,也逐漸加深。
“洪爺……輕點,奴疼得緊。那里不比前面小屄,指甲刮得難受。”
小青不敢挪動躲閃屁股,只得可憐巴巴的哀求洪子川憐惜一些。
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望過去,她知道,伺候爺們兒,只有軟求方才管用。
子川初嘗婦人滋味,可並不想強迫她,連忙收了手,把個豐腴的小婦人拉進懷里,愛不釋手的親了個嘴兒。
因為程小青是給買入官家的,自然地位低下,就連府里有頭臉的大丫頭都敢欺負她。
伺候劉老爺,從來都是玩物般的由著老爺的興致來。
一旦服侍不周,還要挨打受罵。
雖然後來逐漸受寵,也極少給男人這般溫存。
想是這位洪爺人心地和善,寧肯忍著不弄,也心疼她。
她又想到方才自己還信誓旦旦,要回報人家救命恩情,用心伺候,現在反倒感覺心下愧疚。
連忙仰臉送上香吻,喃喃的道:“奴家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如果爺偏愛後門兒,便插進來就是了……奴家總要伺候爺們兒滿意的。”
說罷,女人便柔順的把床上的枕被挪了過來,趴跪了上去,把個肥翹的大白臀撅了出來。
洪子川雖然知道男女交合,是繁衍人倫之道,但還真不知道女子下身到底生個什麼樣兒。
難得見今晚這女人柔順,便掰開她的肥屁股蛋兒仔細觀瞧,卻見女子股溝里那一處淺褐色的小菊花已經被他揉搓的發紅,正羞澀的縮在那里;下邊的小屄不過是一條肥鼓鼓的肉縫,顏色略深,已經有淡淡的粘水沾濕了那里。
“這個,你說,……該怎麼弄?”子川掰著女人屁股,撫弄著她的私處,只覺得誘人異常,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程小青卻以為男人想故意羞辱自己,問她該怎麼玩兒。
按說自己已經分腿撅臀的趴在這兒了,如何操弄還不都由他做主?
心道:這男人看來都一般壞,就是再老實的男人,欺負起女人來,也沒什麼兩樣,便含羞忍辱的回道:“好漢爺的雞巴雖然粗些,卻無礙的……小屄,屁眼兒隨您的意,看中哪處,插哪處就是……奴家,奴家不怕痛的。”
話一出口,她作為一個婦道人家也是臊得滿臉通紅,埋怨自己,如此豈不是比個娼妓更為下賤了?
索性豁出臉去,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子川的雞巴就往自己屁股里湊去。
子川的家伙其實早已硬的不行,由婦人牽引著頂在女子臀間,早已忍耐不得,也不分前後肉洞就往里猛懟……
魯莽間,恰恰是頂在了程小青的菊花後穴上。
小青心道,果然他喜歡後庭此道,那麼粗的家伙莫要弄傷了自己,正想求男人溫柔些。可是硬邦邦的雞巴已經捅過來了……
“啊~ !!疼啊~ !”
程小青覺得一根燒火棍似的家伙,滾燙的往她後庭里塞入。
疼得下意識一扭動身子,子川的陽物本就粗大,剛入穴一點,當即便脫了出來。
又試了幾次,偏偏不得操入。
子川急的在女子大白肥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喝到:“別動!”
這一聲斥喝,立即喚醒了程小青,她猛然意識到人家是在玩兒自己的身子。
又不是妻妾相好,當真惹火了他,自己的下場必定是淪為營妓,又想起大夫人被人殘虐的慘狀,府內丫鬟們被一眾暴徒虐打得哭天搶地的悲慘,更是心下忐忑驚恐的答了聲:“是。”
洪子川也發現,對待眼前的女人,越是粗暴越是管用。
自己一巴掌下去,身下的女人立即乖乖的不敢動了,還把白白的屁股又挺了挺。
所性,在美婦另一邊鼓鼓的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還沒等說話,就見趴跪著的女人不但不喊疼,還扭過臉,賠笑著求道:“洪爺,您別惱。是奴不好,……奴家這就掰著屁股,讓您插得盡興。”
說著,女人雙手背後,盡力掰住屁股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又往後挺了挺腰,把那枚小巧的屁眼兒獻在男人跨前。
子川暗道,難怪自小就聽村中男人酒後都說,女人得揍,越揍越聽話。
便探過手,抓住一只垂吊的鍾乳,狠狠一握。
小青以為他真的惱了,連忙不顧疼痛的求道:“爺,奴家錯了,你饒了小青吧。我再不敢了,奴再亂動,您就打死我。”
“哼,自己插進去……再亂動,看我怎麼收拾你。”
“是。”
小青被男人捏住乳頭軟肉一陣掐捏,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趕忙順從的,摸索著手扶住子川的雞巴,放在自己的後庭臀孔處,低聲說:“請爺用力插吧,奴家再不躲了。”
有了女人掰臀,扶助,插入自然容易得多了。
子川眼看著自己膨脹得雞蛋粗的雞巴,撐開小婦人褶皺菊紋的屁眼兒,一點一點的沒入到那肉孔里面。
“呀,呀,啊!!……爺,您的家什也太粗了,好疼啊!!”
程小青覺得一個粗燙的肉棒,狠狠的把自己的後庭撐得插裂開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一點點侵入她的身子,她咬著銀牙,死死攥住被子苦挨,卻再不敢亂扭身子,生怕惹惱男人。
其實,洪子川下身也被女人緊窄的後庭刮得好疼,他只得吐了些口水在她的屁眼兒周圍。然後,死死抱住女人的肥圓屁股,用力的懟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總算如願以償的把雞巴完全捅入到婦人的後穴之中。
子川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肉孔處的嫩肉禁錮著,里面到還好,沒有纏裹得那麼緊。
別看時間不久,卻弄了他一腦門子汗,索性便開始慢慢嘗試,抽出插入的活動。
程小青也早疼得死去活來,架不住子川的家伙比尋常男子粗上一圈,雖然她被人開過後庭,也吃不消了。
掰著屁股的手深入肉中,幾乎都掐出血痕來。
直到男人口水潤滑,才稍稍緩解了一些。
漸漸的,子川從小幅度抽送,到加大力道的抽插。
女人也逐漸適應了,被異物操進肛門的程度,雖然還是疼得厲害,但她悄悄伸出手,在自己的胯間花蒂處急速撫摸。
終於一陣久違的被侵犯後庭和自慰的快感,在女人身體里醞釀。
洪子川不管那些,只顧自己大開大合的抽插操干眼前這只屁股。
這次他學會了,只要程小青稍微有點扭動,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綿軟肥厚的屁股蛋上。
偏偏女人對挨干時打屁股,似乎是習以為常,雖然沒用幾巴掌,白嫩的屁股就已經被揍得發紅,程小青卻只是嬌吟幾聲,顯然並不反感。
沒用多久,洪子川畢竟是第一次操女人,用的又是緊窄的後庭,勉強抽送了百余下,便覺得胯下一陣痙攣,後腰一緊,存了多年的精華一股腦的噴射出去。
可他並不知道停下來,痛快間看著小妾的後背那身胖呼呼的軟肉,便趴了上去,一邊出精兒,一邊繼續聳動著腰肢猛干。
一陣女子肉肉的體香,讓子川感到親切。
他趴伏在一動不敢動的女人背上,揉搓著她一對飽滿的奶子,抖動著射出他人生首次交合的最後一股精華。
過了半晌,洪子川喘息著躺了下來,程小青乖巧的用汗巾子抹淨了男人的雞巴。
那家伙上面除了淫液,還帶著淡淡的血絲。
自己到底還是被這個魯莽的漢子弄傷了肛道,但她只好裝作不知道的掩了起來。
現在,她正溫柔的躺在漢子懷里,極進溫存,她知道滿足了男人欲望才是她最後的機會。
“洪爺,您玩兒的舒坦嗎?”女人肥嘟嘟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胸肌,這讓子川感覺異常的愜意。
“太舒坦了,沒想到你的屁眼兒這麼緊……你以前也是這麼服侍府台大人的麼?”
洪子川摟著少婦,摸弄著女人順從的奶頭,促狹的看著那粒肉珠慢慢的膨脹變硬。
程小青現在可不敢掃他的興致,雖然在劉府的回憶也是苦澀的,只好乖乖的回答:“老爺有時候也這麼玩兒的,但是用得更多的是這里。”
說著,她岔開腿,引導著子川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陰戶,小青希望男人今後能多操她的小屄,總用後庭她可受不了。
洪子川這時候也明白過來,自己八成是弄錯洞了,正常的男女交合哪有這麼艱澀難行的。
當他撫弄著女子滑膩濕潤的嫩屄,他才明白,自己該努力奮戰的是這處美妙的所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驚訝的發現懷里的女人流著眼淚,默默哭了起來。子川第一次為一個女子而緊張,他連忙柔聲的問怎麼了。
程小青抹著淚,搖頭道:“沒什麼,你怎麼玩兒我的身子都是應該應分的,奴家也沒有什麼權力拒絕爺們兒找樂子。”
洪子川並不傻,女人的口是心非如何瞞得過去。
再三追問下,女人軟面團似的撲入他懷里,晶瑩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胸口,惴泣著道:“爺一點也不心疼人家,怎麼著小青也算是您睡過得女人了……看著奴家疼得死去活來,爺只管自己快活,還不許人家動,還狠狠打奴家屁股……長此以往,小青遲早會給爺操死的。”
“呵呵,原來是因為這個……”
洪子川覺得自己似乎是應該心疼自己的女人,雖然她還不能完全算自己所有。
但是他可以跟大師兄,二師兄把這女人討了來。
清妖、洋人也殺了,教堂也燒了,那些洋買辦都死的死,逃的逃,沒必要跟個弱女子過不去。
想著想著,子川把這個胖乎乎,肉嘟嘟的女人摟得更緊了。
捏揉奶子的手也更加有力,女人似乎也給揉搓得動情,伏在他耳邊羞澀的說:“洪爺為什麼不用奴家的前面呢?……小青的小屄也很耐操呢。”
“哦?真的嗎?我不信。”子川調笑著,看著小婦人的一對柔軟的乳房在自己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哦…………不信,不信爺可以試試……咯咯,別捏了,癢。”女人柔軟的身子,蛇一般爬上了他的胸膛,把一對嬌乳塞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
然後,一只軟手溫柔的扶著子他再次逐漸硬朗起來的家伙,慢慢地用她胯間那柔軟的兩片嫩肉磨蹭著,貼挨著……
直到它徹底挺立起來,緊接著洪子川就感覺自己的雞巴進入到一個柔軟溫潤的肉洞內,那肉洞緊裹著他的家伙,摩擦滑動間說不出的舒服。
他在這一刻,看著眼前女子白膩膩扭動的身子,他只想征服她,刺穿她,把她插得嬌呼不已。
程小青表情也漸入迷茫,肥厚的圓臀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挺立在她體內的肉棒,龜頭的肉棱刮得她屄內的軟肉陣陣酥麻。
子川緩緩坐將起來,叼著女人的乳珠,雙手撫弄住飽滿的屁股,逐漸控制加快女人在身上套動的節奏。
女人哼唧著,手臂柔軟的圍住了他的頭,任憑他掌控一切。
“啪~ !”
子川忍不住又在小青的肥臀上扇了一記,女人吃痛的哦~ 了一聲,飄來一個幽怨疑問的眼神。
“快點!……啪……!”又是一記有力的巴掌,抽的女人一陣哆嗦。
“給老子,再快點!……啪啪……!”巴掌不斷地有力的摑在女人屁股蛋兒上。
“是……爺,再打,再打啊~ !”程小青著魔了似的,用力上下扭動她的腰肢,夾緊她的小屄讓男人感受到更多的交媾快樂。
“你難道喜歡人打你屁股?怎地水流了那麼多。”洪子川抓摸著身上女人不斷起伏著、被扇得火熱的屁股蛋,喘息著問道。
“哪有人喜歡挨打的……不過,女人在給自己漢子操時,不聽話不乖,而挨打就是應當應分的……自己男人都伺候不好,還不該揍嗎?”
程小青把小圓臉伏在子川肩頭,輕咬著男人堅實的肌肉,撒嬌般呢喃著。
“這都是誰教給你的……怎麼讓人聽了心疼。”
“自然是劉府里的嬤嬤教的,人家在府里總要活下去呀……再說,心疼我,你就不打了?”
“打,偏要打……”說著子川又在婦人肥臀上狠狠抽了兩巴掌,“以後干你的時候,不乖乖聽話就揍死你。”
“哦,啊~ !……不要揍死奴家,還要把人家留下來慢慢的挨爺的操呢。”
程小青嘀咕著,發現男人的手又探進她的屁股,對她的小屁眼兒發起了攻擊,連忙求饒道:“爺,今兒就放過人家後門兒吧,方才都被您插破了……容奴緩兩天,緩兩天再用後庭伺候爺。奴家的小屄不好嗎,爺你使勁兒操,操死我……哦……”
女人的軟語相求,終於成功再次把子川的欲火挑逗起來。
他猛的把女人拉下來,擺弄成剛才狗趴的姿勢,掰開柔順肥厚的臀肉,然後舉著滾燙的雞巴挺身懟入。
小青感覺男人干的雖狠,用的卻是她前面陰穴,才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
其實,男人就是強要再弄她菊花,她也不可能反抗。
雖然現在操前陰,牽連著後庭也會陣陣撕痛,但比真插進去還是好得太多了。
所以連忙逢迎道:“對不住,您看,剛說完,小青又掃您的興了……爺,打我,打死我這不會伺候的小賤人……”
當女人的肥臀上,巴掌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在洪子川看不到的枕褥內,這位前府台的小妾偷偷狡黠的笑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離不開自己了,只要她不斷變換著花樣滿足他的欲望。
最少她這條命已經確定可以保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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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子川指揮手下火頭軍給義和拳人眾弄伙食,分配糧草給養的時候,程小青也起來了,給男人們做些洗洗涮涮的縫補工活。
不過她可沒敢穿衣褲,只披了件男人的長衫。
雪白的大腿、屁股依然裸露著,她身上的傷痕在子川給她塗過白藥後可消腫多了。
只是,在行走間蹩著腿,姿勢怪怪的,眾人嘲笑她給男人一夜狠操,干得路都走不動了。
程小青只是臊得低著頭,有漢子走過她身側時,在她肥臀玉腿上拍一巴掌,捏一把……
她也都不敢躲閃,小青知道,作為清妖的女人,在這里是沒有資格反抗的。
好在,眾軍士知道她分給了洪子川,也不過分為難她。
而這位前官家的小妾,夜里自甘卑微下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獻陰弄股,含陽舔肛……
極進逢迎之能事。
把子川服侍得,如入溫柔仙境,夜夜盡享艷福。
忙了兩日,總算是安置了營眾食宿,又遣人拿了銀子去購軍糧,置軍服武器……
這會兒稍閒下來,洪子川回房,簡單的擦了把身上,正在他准備弄壺茶喝時。
就見程小青一反兩日來低眉順眼,曲意奉承的嬌羞模樣,變顏變色的跌跌撞撞,哭著推門進來,在他面前直挺挺一跪,把一根鞭子雙手遞過來,飲泣道:“爺,您打我吧……求求您,狠狠抽奴家一頓,快,快抽啊。”
洪子川給婦人的舉動弄蒙了,看著她塞在手里的鞭子,忙問:“我打你做什麼,你這是怎麼了?”
小青悲傷急切的說:“今兒義和拳的大爺從河北過來了,剛才二爺那邊派人傳話說,要您帶我去陪酒呢……您知道,奴家是作為給您陪夜的奴婢,特地送來給您作踐著玩的。這里的幾位好漢爺都有陪奴夜宿,哪個不是把我們娘們兒揍得鬼哭狼嚎的。”
“這個我知道,畢竟義和拳山東營里還是有不少活兒需給婦人做的。”子川沒明白,這跟鞭打她有什麼關系。
“您若是不打我,到前面給他們見了奴家身上沒有鞭傷,您又待我這般和善,定會說奴家是妖女,勾搭了洪爺,會把奴家抓去燒死的……嗚嗚……爺,我怕呀~!”
程小青伏在地上哭得悲悲切切。
子川沉默了,他明白這婦人說的是真的,義和團收到總團大師兄指令,近日就要開拔。
不少俘虜的官家女眷帶著太拖累,已經被借著各種借口處理掉了。
這個年景,弄死個人再容易不過了,女人更不值錢,糟蹋過,禍害死了,不過拖出去往郊外亂崗子上一扔。
本來這些清廷官員的子女就沒准備留活口,軍士們用過之後都會被處死。反正攻州過府,女人有的是,殺掉這一批,自然還會有新的補充進來。
自己想救程小青,可不能流露出迷戀她的感情來。
一定要裝作對女人美色,只是當畜牲一樣的玩物,百般作踐,而小青也要裝作被打怕了,對自己絕對服從,百依百順,又肯干活,才有被隨營帶走利用的價值。
可既然是打服的,這女人身上沒有傷哪行啊?誰又能相信這女人會真的死心塌地聽話。這女人竟然為了活命,肯遭這份活罪。
程小青見子川還在猶豫,便從旁邊不知道哪里抽出一根細麻繩,似其他陪夜女奴模樣,往自己腰里一拴,繩頭轉手遞給子川,急急地求道:“洪爺,您牽著奴家,狠狠的打……抽壞了我也不怨爺,求求您了,您只有狠狠抽小青,才是真的在救奴家啊!”
讓洪子川上陣廝殺,還有那麼點可能,讓他動手打女人,他還真不忍心。
可是,眼前又別無他法,只好硬著心,照著程小青肉厚的肥臀上踹了一腳。
女人給他踢的跌了一跤,不過只是在她粉白的屁股上留了個鞋印,哪里有什麼傷痕。
“爺,這樣哪兒成啊!……用鞭子抽,抽出血來才好混過……奴家知道您心疼我,求求您了,就拿小青當母狗一般教訓。求求了……”說著,少婦卑賤的趴跪在地上,屁股翹得老高,唯恐他不忍下手的樣子。
洪子川只得狠下心,學著義和團其他人折磨清妖眷屬的樣子,一手牽著麻繩,一腳踩在程小青的柔腰上,手里鞭子用力朝著女人肥美的臀峰上狠抽下去。
“啪!”的一聲脆響。
“啊~呀!”隨著小青一聲淒厲的慘叫,她雪白的屁股上,一條紅紫的鞭痕慢慢的浮現出來,顯得格外刺目。
“啪啪!……”
子川手里的鞭子接二連三的對著婦人的大腿、柔腰、粉背接連不斷的鞭撻下去。
他也想通了,既然動了手,就不能留情,讓人看破反而是害了她。
程小青給他抽打得,到處翻滾,哭嚎得淒慘哀涼。可是她再生怎麼躲閃,也掙不脫腰間麻繩的束縛。
實在疼得緊了,她只有翻轉過身子,把背後貼在地上緩解。
可是男人的鞭打並沒停,翻過身來,就對著她的一對奶子,肉感的小腹,大腿,一鞭一鞭的抽過去。
漸漸的,洪子川仿佛打紅了眼睛,一只腳腳踩踏著地上婦人的圓臉上,一鞭打在一對乳上,把那對白肉打得白兔般的亂晃。
“哎呀~!……爺,您饒了奴吧。”小青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突然忍心,發了瘋似的打她,只好捂著胸口,緩解疼痛。
“啪!”緊接著女人肉肉的大腿又挨了一鞭,一條蜈蚣般的紅痕就掛了上去。
“啊!~媽呀,疼死奴了。”程小青縮著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對她施虐的漢子。
“還敢不敢躲了?……不是你叫我像打狗一樣打你的嘛,現在又忍不得疼。”子川苦笑著,擺弄著手里的鞭子。
“是……是奴家皮子賤,奴家自己找的。嗚嗚嗚。”
“腿分開,我現在要抽屄。”
子川一拉手里的繩子,女人被他拖扯得在地上翻了個滾。
其實,他沒說實話,在鞭打小青的時候,看著女人痛苦的在皮鞭下哀嚎,臉上扭曲的表情,含忍著淚水哭叫。
他竟然感覺到一股從未體會到的征服的快感。
“是。洪爺,您輕點抽。”
五姨太小青,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忍不了這頓,她下場只會更慘。只好乖乖的把一雙肥白大腿分開,把下身嬌嫩的陰戶露出來給男人摧殘。
“啪啪!”
兩鞭下去,美婦人再次哀嚎著,捂著下體,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真的像是條垂死的母狗……
一盞茶的功夫,當洪子川牽著被打得渾身鞭痕的程小青,來到義和團占領的府衙二堂時。
便看見幾個熟識的身影自堂內出來,有天津首領李義德,河北的張中厚,再有就是久沒見的義和拳大師兄詔三多。
陪在末首的便是自己的師哥石定國。
看著剛散去的其他統領,子川知道這是義和拳領袖層剛密議完畢。他便趕忙召喚指揮親兵把准備好的酒菜端上去……
當他再次來到二堂廳內時,卻只看到大師哥石定國獨自回來,一問才知,幾位義和拳首領還有要務處理,並不在廣平滯留。
“他們活該沒口福,我師弟的手藝,可是魯中一絕,深得恩師老人家的真傳啊!……哈哈,子川,正好咱師兄弟也許久沒聚了,陪師哥好好喝幾杯。”
拍著子川肩頭說這話的正是,山東義和拳的二師兄,石定國。
洪子川知道自己這位師哥雖然入的江湖廚門,但是為人爭凶斗狠,殘忍好殺,對師門的廚藝不大感興趣,對大師崔義海的武學卻研悟得極深。
也就是石師哥憑著這一身出色的殺人本事,才坐上了義和拳拳壇二師兄的位置。
另外此人還有一個要命的缺點,就是好色如命,而且喜淫愛虐。這一年多起勢以來,慘死在他手里的官家美眷,足足有百余名之多。
不過,對於洪子川這位同門師弟,石定國還是相當照顧的。
知道他不諳武功,所以從不肯讓自家師弟上陣,冒炮石之險,只是把後勤伙食等軍務交給子川。
打仗還親兄弟呢,說句實話,子川對自己這位師哥,有幾分又敬又怕。
如今師傅仙逝,師兄弟二人情同一家,倒也不用客套。二人落了坐,身邊的女人奴婢自然也過來伺候。
子川早就看到,師兄身邊有一大兩小三名嬌滴滴的美人,看形容長相好似是母女三人。子川就知道,自己這位師哥的老毛病又犯了。
另外,方才上菜時,里面後堂弄里,還跪著幾名模樣標志的“清妖”女子,想來是准備獻給幾位拳壇統領的,估摸是沒來及送出手或是人家根本就不要。
單說師哥石定國身邊這娘仨,都可憐兮兮全身胴體只穿了一件遮體肚兜,白花花的臀股和下體黑乎乎的陰毛就那麼敞露著,期期艾艾的母女三人連遮掩一下羞處的動作都不敢有,顯然是給虐打得怕了。
子川身邊的程小青一見那娘仨,便驚叫一聲:“二奶奶,小蘭,小福……你們,你們還活著。”
眼里的淚水,滾珠價的滴落下來。
那娘仨見了她也都失聲痛哭,自從劉府里給掠了來,這幾位女眷便再沒見過面,每日里只眼看到自家府上的丫鬟女子的裸屍,不斷的給人抬出去。
早斷了活著見面的念想,如今得見,掙扎著就想靠前相見。
“咹,放肆~!”
石定國此時早已剪了辮子,索性剃了個光頭。
見伺候他的女子不聽話,一扯三名女人腰上的麻繩。
當即便把體質纖弱的娘們兒拽倒,跟著便是飛起一腳,正踢在被小青喚作二奶奶的美貌婦人的小腹處。
那美婦那里當得住他的銅拳鐵腿,當場哀鳴一聲,捂著小腹,抽搐著痛倒在地。
兩名形容尚小的姑娘,急得連忙過去攙扶,嘴里哭喊著:“娘,娘……你怎麼了。”
一瞬間,廳堂里,婦人哭,女孩叫的亂成一團。
“都給老子閉嘴!!……一群沒規矩的東西,想死嗎?!”石定國一拍桌子,滿臉橫肉一翻,倒三角眼一瞪,女人們頓時嚇得鴉雀無聲。
洪子川生怕師哥一氣之下,馬上處置了這幾名陪奴,連忙勸道:“師哥,這幾個婊子不懂事兒,沒得為了幾個娘們兒壞了我們兄弟興致。”
沒想到,石定國卻不在意,他抓過手邊的一條軟竹鞭,挑起身前堪堪給女兒攙起來的美婦的臉蛋,陰森森的說:“小婊子,你那位姨太三妹,昨兒惹惱了爺,給我丟到後營里給弟兄們消遣開心。沒撐到半夜就咽了氣,那白嫩的身子,也給下面小弟兄剁成了餃子餡喂狗……嘎嘎,你們娘兒仨……”
那名美婦嚇得臉色慘白,體似篩糠般的哭道:“不要,不要啊。石爺,小婦人再也不敢了……您老就饒了我們娘兒仨吧。”
說著,把兩名嬌小的女兒摟在懷里,生怕一松手就給人擄了去。
程小青聽說自家三奶奶也完了,好像還被這幫畜牲碎了屍,心里一慌,連忙用哀求的目光看了眼洪子川。
子川知道自己師哥說得出做得到,折磨死幾個娘們兒,比捏死螞蟻還容易,連忙勸解說:“跟幾個吞精兒的母狗,廢什麼話?……師哥,咱們喝酒。”
說著,便把酒杯舉起來,遙敬一杯。
“哈哈……也是,可惜了這一身白肉……等爺玩膩了,一並宰了下酒。咕~”子川這邊還沒把酒杯收回來,石定國那邊一杯已經落了肚。
酒氣上涌,接著二師兄,又怪眼一翻,對著成熟婦人喝道:“還不過來伺候大爺……皮子又癢了?”
那美婦嚇得一哆嗦,戰戰兢兢和兩個女兒湊了過去。石定國把黑得發亮的大手往前一伸,盯著女人飽滿的胸口,淡淡說了句:“掏出來。”
那官家二奶奶知道他要弄乳,害怕的抖著手,將自己一對鼓脹的奶子從肚兜里掏了出來。
顫顫巍巍的挪著身子湊過去,挺著胸口,托著一只乳球,遞在男人手里。
就聽美婦“啊呀~ !”
一聲慘叫,她胸口的奶子已給男人捏得嚴重變形,尤其是上面的粉嫩乳頭,在男人二指碾壓間,呈現滲人的紫紅色,看著就疼得厲害。
“哈哈……爺就愛你這欲拒還迎的騷浪樣兒……謝婊子,爽嗎?”
石定國獰笑著,不斷扭掐著女人的玉乳,把那團軟肉蹂躪得不堪入目。
對席洪子川看著都為那婦人捏把汗,師哥可是練過大鷹爪力的,他親眼看過,別說是女人奶子,就是塊岩石都捏碎了。
女人的眼淚早迸發出來,想伸手推開凶蠻男人的祿山之爪,卻又不敢,只得咬著嘴唇逢迎道:“謝婊子,爽的……爺,松松呀,求求您放過賤妾的奶子吧。”
“哈哈……捏兩下就不行了,既然覺著爽,干嘛哭喪個臉,給爺笑!笑得好看,爺就不難為你。”
男人陰狠狠的揪著女人的奶頭,殘忍的命令婦人笑來看看。
那名謝姓小妾此時哪里還笑得出來,只能忍著胸口劇痛,慘慘的陪了個比哭強不了多少的慘笑,別說有多淒涼,然而她畢竟是美人,到底有一種女子被欺凌的美。
“嘎嘎……算你聽話,騷母狗,過來吧你。”
義和拳二師兄掐捏夠了女人的胸脯,松了褲帶,一把抓過女子的發髻,將她的臉孔向自己的胯下按去,嘴里命令道:“給老子好好含住,舔不好今兒你們娘仨就別吃飯了。”
洪子川雖然不忍師哥的暴虐,但看著那謝姓美婦給強按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含了男人的雞巴。
只是動作略微慢了一點兒,俊俏臉蛋兒上便結實的挨了一巴掌,打得淚水橫飛還不敢哭。
他心里也覺得刺激異常,突然覺得身旁的程小青暗暗的拉了他一下。
子川就明白,自己再不能就這麼看著了,便學著石定國的樣子,伸手就大力的在小青的肥臀上“啪~ !”
的扇了一記。
程小青這兩日盡心服侍他,早就摸清了自己這位新主子的喜好。
嘴里只吃痛的哦~ 了一聲,便委身過去,趴伏在男人大腿上,把自己肉呼呼的白淨身子給他當幾案用。
子川也不客氣,杯盤碗筷就一並取過來,放置在婦人的粉背上。
程小青乖順的跪趴著,不論主子怎麼捏揉她的肥臀,摳捅她的私處,她都小心翼翼的穩住身子,唯恐打翻了身上的杯盤……
石定國是個直性漢子,見師弟的女人如此乖巧,驚異道:“還是你這小子有手段,把個娘們兒擺布得如此聽話……怎麼樣,師哥給你選的這妞不壞吧,腰軟屁股大,一看就抗揍耐操得很。”
光頭得意的說完,手里薅著的美婦頭發,又發力按了按,強迫她把下身整根吞到咽喉里,只要他覺得身下口淫的女人有半點懈怠,手里的軟竹鞭就會惡毒的在婦人赤裸的屁股上抽打下去。
石定國看著給打得服服帖帖的美婦,又瞪了眼兩名小妞,罵道:“你們兩個小粉頭,在那挺屍呢?……過來給老子舔腳。”
謝姓小妾的兩個女兒,哪敢抗拒,連忙跪在壯漢腳前,雙手將男人的大腳捧在懷里,除了鞋襪,忍著羞辱張開小嘴兒吐出嫩舌,把男人汗臭的腳趾逐個舔弄……
看她們的樣子,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下賤的伺候男人。
子川看的意動,手里摸上懷中小青的肥乳,尋到那乳尖上的葡萄,用力一扭……
腿上的女子疼得“呀~ ”的一聲驚叫出來。
洪子川就覺得婦人的粉拳在他的腿上輕錘了一下,低頭看時,卻是程小青一副委屈的、求自己對她乳房溫柔些的可憐表情。
“師哥,這些“清妖”的女子雖然下作,但也不要全弄死了,留些個下來還是有用場的……咱義和拳里都是些糙漢子,說句難聽話,號衣破了都不會補。加上營里洗洗涮涮,清潔打掃,你去瞧瞧,才兩天,軍賬里都什麼味道了。”
洪子川覺得心下有些過意不去,便開口對石定國講道。
“嗯,師弟所說甚有道理。這一幫丘八,是醃臢了些,一個個髒得快成叫花子了……好吧,我這就傳令下去,叫下面不要都虐殺了,留些個乖巧聽話、手腳勤快的,隨營使用吧。”
石定國正給謝姓母女伺候的舒爽,隨口便答應了下來,接著又警惕的對子川正色道:“不過師弟,這些個清妖女子,玩玩也就罷了,可不要對她們動感情,……你還年輕,小心著了她們的道……媽的,你們這兩個小母狗,哭什麼哭,給老子哭喪呢?!都給我把你們的小騷腚撅起來,老子要給你們通通小屄……哈哈……”
石定國哪里知道,洪子川一番話可算功德無量。
日後,成百上千名女俘,因此逃得了性命,兩名女孩子焉能不感慨得掉淚。
就連洪子川腿上的程小青都感激得含著眼淚,在他的小腿上輕吻不已。
中國的百姓,最是淳朴,哪怕騎在頭上的老爺鞭子打得輕了些,他們都會感恩戴德的磕下頭去。
當然,義和拳的二師兄根本不管這些,他把廣平府前道台的二房小妾拉到懷里,上下其手的玩弄摳摸……
又眼看著懷里婦人的兩個女兒,小母狗般的跪趴在面前,翹著稚嫩的小屁股,捧著他剛剛從她們小嘴里拿出來的腳趾,十分不情願的掰著臀瓣,送進她們嬌嫩的陰縫里,給男人捅弄著玩。
便開口罵道:“怎麼著,屁股掰不開嗎?……要不要大爺親自動手。”
說著便狠狠的一腳,踹在左邊女孩子的腚蛋兒上。
女孩子給他踢得一個前趴,蹌在地上,哇~ 的一聲哭了出來。
可還是不敢違拗凶殘的主子,哆哆嗦嗦的又趴將回來,分著臀肉,把個男人的大腳納在下陰私穴處,供男人捅弄著作踐,苦不堪言……
程小青此時也給子川揉搓得渾身酸軟,她輕輕的說聲:“爺,讓小青服侍您吧。”
洪子川點頭,將女人身上的碗碟取了,卻促狹的從條盤內夾了支蔥爆海參,油鹵鹵的塞進女人下體陰穴內。
程小青給那海參燙得渾身一抖,嗔怪的看了一眼男人,一句話沒敢說。
解開他的下衣,扶著子川早已挺立得粗雞巴,抬起肥厚的粉臀,抵在她的後庭菊眼兒處……
嘶著小嘴,扭著軟腰緩緩坐了下去。
這還是小青自那夜給子川強用後門兒,弄傷了肛道後,第一次主動將屁眼兒獻給主子插弄。
雖然她已經疼的臉上冷汗直冒,還是呻吟著不斷扭動肥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夾緊套弄著體內的男根。
不僅如此,女人還不斷把美酒佳肴送到子川口邊,喂他吃喝……
邊攬著男人的脖子,呻吟著:“爺,你舒坦麼,奴夾得美不美?……爺,你使勁呐,使勁操奴家……啊~ ”
二人的火熱纏綿,一度把石定國看得眼熱,連操弄腳下的母女花都沒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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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大廚洪子川的庇護下,官家小妾程小青作為義和拳的附庸營奴存留了下來。
她白日里幫廚,縫補,給軍漢們洗衣浣褲,夜里還要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變著法兒的討男人歡心,唯恐有一天子川把她玩兒得膩了。
洪子川對她卻是十分痴迷,完全把這個婦人視作他自己的女人。
可是,年輕的廚子還是太天真了。沒過多久,子川就漸漸發現清廷的人馬,配合洋人的武裝,總是能准確的追蹤到他所在的這一營義和拳人眾。
數次,他們襲擊的城縣,非常明顯的當地駐軍官兵都已經作好了准備。
多少年輕的弟兄,結義的好漢,雖然舍生忘死,但最後都死傷殞沒在城樓林立的槍炮之下。
每次戰敗後,徹夜哀嚎痛叫的傷兵,被血腥腐爛的氣味侵染的營房,都讓洪子川和石定國愁悶不已。
對比著義和拳其他各地分壇的風生水起,他們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率領的這支隊伍會如此倒霉。
這一日,洪子川正在照料眼前一位重傷臥床的統領。
那是他同鄉一起出來起義,專門護衛後營給養的一名勇武漢子。
就在今日清廷一支騎兵突襲運糧隊時,奮死保護著子川一眾後勤人員,身中數彈,才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
那位兄弟握著子川的臂膀,慘笑著說道:“洪師傅,再給俺弄一碗柳葉燕菜湯吧,俺不想做個餓死鬼……俺從小家窮,就沒喝過像洪師傅做得這麼美味的湯……小哥別哭,俺不後悔,能吃到洪小哥弄出來的東西,這輩子也值了。”
洪子川雖然這些年看慣了弟兄們的生離死別,但聽了這位同鄉老哥的話,還是忍不住淚如泉涌。
“好,小哥,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弄去。”說完,子川便急匆匆的趕往後營伙房。
沒想到,才繞到大營,就聽到師哥石定國聲震營房的怒吼,他急忙趕過去。
就見,前營的木樁上,吊著兩個人。
一個是他很熟絡的負責義和拳買辦輜重用品的運輸隊領頭人,另一名赤條條裸著身子的,赫然正是他賬內陪侍的女奴程小青。
“媽的,你個下賤的臭婊子,老子好心留你一條狗命,收留你服侍我師弟,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也算沒虧待過你……他娘的竟然敢出賣我,害死我這麼多大好弟兄!賤人,看我不活剮了你!”
石定國此時光著雄健的上身,頭腦上青筋爆滿,手里的鞭子沒命價的毒蛇般飛舞,在女人淒厲的慘叫聲中,撕扯著婦人身上一處處美好白嫩的皮肉……
旁邊的運輸隊的家伙,也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早給拷打得早已昏厥了過去。
拉過一名營旁的親兵,洪子川火急火燎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才知道,自己身邊的女人小青,這些日子一來,一直暗地里借糧食運輸渠道往外輸送消息。
今日後務營被襲,石定國和眾人便覺得蹊蹺,幾番仔細查對,才發現是義和拳內部有人走漏了風聲。
洪子川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委身自己俯首帖耳、柔情蜜意的胖乎乎的可愛少婦,竟然會出賣他。
自己可不曾半點有負過她,不但對她關愛有加,在美女駐扎的後營他從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甚至不少銀錢管項都交給小青去跑腿處理。
不可能!一定是師哥弄錯了。洪子川飛跑過去,攔住了盛怒之下的師哥。
“子川,你還護著她……你看看這是什麼!”
石定國氣惱的看著憨憨的師弟,抬手就把大案上的一方白布條丟給子川。
子川展開一看,上面清晰紀錄著他們所在這支義和拳隊伍的人員,近期動向,連大營所在兵防布置都寫得清清楚楚。
“這就是在這賤人,給采辦的錢袋中搜出來的……這母狗已經私通外面四五個月了,我說他娘的清妖是請了哪路外國神仙,我們走到哪兒他們追到哪兒,感情都是這個賤人……”石定國氣得渾身骨節嘎嘎直響。
洪子川腦子瞬間嗡嗡的,他轉回身,急跑出去問雙手懸吊著的程小青:“小青,你,你真的背叛了我??……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啊?我對你還不好嗎,給你的一切難道還不夠嗎?”
這會兒的女人已經給打得奄奄一息,她勉勵的睜開眼睛,吐出口血水,艱難的說:“爺,救救我,救救小青……我,我也是沒法子啊。奴,奴家一家老小都在,都在,在他們手上……小青,對不住爺,來世做牛做馬再報答爺吧。”
“恁娘的彪女子,家人被官府拿了,你不知道跟我講麼,義和拳自然可以想法營救他們出來。你為什麼偏偏要這樣??!!”
洪子川看著木樁下,雙手懸吊著的,自己無比熟悉的白胖肉體,他曾一度認為這女人的身子是這世上最美好的東西。
“都,都囚在省城的大牢里,有洋人,洋人守著……怎,怎麼救啊?……爺,你殺了我吧,別,別讓他們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子川看著程小青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胖臉,雖然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依然掩不住她眉眼之間的俏麗誘人。
袒露的奶子、大腿、下身上都有烙鐵炮制過得傷痕,如今已經是焦爛一片、慘不忍睹,顯然是先前拷問時候所制。
這個肉感的女子,就在昨夜還在自己身下,動情的扭動著求饒,並在他有力的征伐下幾度顫抖著抱著他喜極而泣。
洪子川知道,即便是自己把她救下來,等待她的命運將會是什麼,義和拳為她這清妖付出的是血仇,……
無休止的刑虐和奸淫,直到生命終止的一刻。
最終,子川親手用他飛快的屠刀割斷了程小青的氣嗓。雖然在這把廚刀下,不知屠宰過多少雞鴨豬羊,但是殺人還是他平生第一次。
當他無形的刀刃,抹過女人白膩的脖頸之後,子川萬分心痛、不忍的扭頭就走,身上沒有濺到一滴鮮血……
在扭過頭前的一瞬間,從女人黝黑明亮的美目中,他看到了小青對他的感謝和不舍,然而這一切已經與他無關。
當夜,幾十名義和拳容留的“清妖女奴”,都悲切地哭叫著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們的男人饒過她們一命。
只要能放過她們,女人們發誓可以做任何屈辱的事來補償。
然而,這些美人最後都在對這個世界的留戀與驚恐中,全部被石定國下令勒死。
死後,屍體被丟棄到亂葬崗上,無人收屍……
天明的雞叫聲,把洪子川從痛苦的回憶中拉回到李家大院中來。
他看了下手里的濃茶已經冰涼了許久,窗前的他,身上的衣袖甚至已經罩上了一層薄霜,可他竟然沒有覺得一絲寒意。
也許是魯月樓林三娘子白膩美好的肉體,讓他在這深秋的寒夜里想起了那個胖乎乎的女人。
盡管無論從容貌的標致,還是肉身的妖嬈,程小青都要比林秀嬌遜色不少。
但那畢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走進他心底的女人,那豐腴的肉體,曾經教會他無數的快樂,他曾經憧憬著和那名胖乎乎的小婦人有一個幸福的生活。
時隔多年,當再次有一位更為出色的女人走到洪子川面前時,他還有勇氣去容納接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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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洪子川都沒有怎麼說話。
他沉悶的在廚房里准備著材料,把所有過往難受的感觸都投入到廚藝烹飪當中。
當然,洪子川的手藝之高妙是沒話說的。二層高間里豪客的打賞通報,從晌午就沒斷過。
直到日漸黃昏,端著青黃的膠南茶的子川,才在過堂的朝天凳上坐下來,愣愣的出神。
以至於那位渾身充滿熱情,滿面春風嬌笑的林三娘子走到他身旁,子川都沒有反映過來。
“子川師傅,你可是一整天都沒出來偷瞧人家了……不要就不要嘛,三娘我拿得起放得下,又不會痴纏著你,至於你這麼滿臉苦澀的,發什麼呆呀?嘻嘻……”林三娘故意喜笑顏開的,用她滾圓多肉的粉臀側面撞了洪子川一下。
“呦呵……!……嘶~ ”
高挑的俏寡婦這一撞,滾燙的茶水潑了出來,濺了子川一手,疼得他噌的一下從凳子上蹦起來。
他沒好氣的瞪了眼前的美婦一眼,沒來由又來招惹他,誰知道這位生性外向開朗的俊俏娘們兒又出什麼幺蛾子。
“咯咯……別惱,別惱,人家又不是有意的,我給你吹吹……呼呼……”林三娘子大咧咧的拿過子川的手,用隨身帕子擦了擦,當真彎下身呵著香氣給子川吹手。
“林三娘,你這……到底是想要干嘛?……在下,沒得罪你吧。”洪子川抵擋不住少婦無盡的風流,急忙收回手,幾分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不干嘛呀……妾身只是想對你說句體己話,”林秀嬌桃花眼一撩,親昵的湊在漢子耳邊,一對滴溜溜晃動的乳房輕挨在男人的肩上,悄聲道:“你要是後悔了,還來得及……奴家夜里給你留著門兒呢……不過嘛,今兒是夫人想見你。一會兒店里打了烊,去後面見姊姊,好像,要跟你漲工錢呢。嘻嘻……”
一聽有錢拿,洪子川頓時精神一震,什麼哀愁往事、男女情義,馬上都給他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現在真的很需要錢,混跡多年,家里人是死是活,有沒有跟他一起吃瓜撈,他目前最最需要的就是自己親人的消息。
“哼~ !貪財鬼,老娘香噴噴的身子,竟然比不上堆冷冰冰的銀子?”
看著男人興奮的忙著跑去後廚收工,林三娘子氣的一跺腳,滿臉的嗔怨漢子的不解風情。
洪子川一面飛快的整理著廚具,一面琢磨著五夫人到底這是什麼路數。思量半天,不得要領,管她呢,有錢拿比什麼都勝強呢。
天擦黑,果然,虞夫人的貼身小丫鬟李杏兒找到洪子川,說了夫人吩咐帶領子川到後面二進院去。
平常也都是這個時辰,由這位俏丫頭來子川後廚這里取五夫人的晚飯。所以,子川跟她也算熟識。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發現這小妞其實生得也算不錯,五官比較精致,細皮嫩肉的。
雖然身量還小,但是胸口屁股也頗有點規模了,看著走在前面丫鬟繡裙里扭來轉去的小屁股蛋,子川甚至升起想上去摸一把的衝動。
假如自己老著臉皮,跟五夫人討要這小妮子給自己當老婆,不知道五夫人會不會舍得呢?
洪子川很快就搖搖頭,推翻了自己這可笑的邪念。
他驚醒著自己,難道真是給林三娘子挑開了男女情欲的大門不成,連這麼個年齒未二八的小丫頭都想下手了?
他本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見五夫人,可是偏偏來到第二進院子的高大院門時,子川又有些猶豫了。
他深知,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就在他起了離開魯月樓的關鍵時刻。
這位精明算計的五夫人,又送美婦,又給他漲錢的,難道真的只是想挽留他這名廚子嗎?
看著紅釘滿布的兩扇高厚院門,內里面黑漆漆的,仿佛就像一只對他張開闊口的怪獸,讓洪子川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