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臨海市856空軍機場。
一家軍用運輸機伴隨著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從陰霾的雲層里呈45度角俯衝了下來,扎向跑道,就在空中管制塔台上面無血色的管制員以為軍機就要墜落的瞬間,寬大的軍用運輸機做了一個急遽靈敏的機頭拉起動作,瞬間改平的機身幾乎是以拍落在機場跑道的姿態降落下來,機尾著地後劇烈彈跳了幾下,機身後方卷起一片狂暴的沙幕,仿佛狂魔出世。
運輸機在跑道上絲毫沒有減速,依然轟鳴著保持高速的滑行狀態,同時尾部艙門打開,緩緩伸出運貨踏板,機身顛簸中逐漸平穩開始滑行,著地那頭的運貨踏板不時的與機場鋼化跑道摩擦出飛濺四射的火花。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越野車從機場邊的軍機維修坪中咆哮著衝了出來,風馳電掣的緊隨那架滑行中的軍機衝入了機場跑道,在飛機後面也拉起一股飛揚塵土,並緩緩追近軍機尾部。
一機一車越來越近,跑道盡頭也越來越清晰可見,就在軍機要衝出跑道盡頭的時候,越野車車身微微頓挫後,爆發出更加奔放狂野發動機劇烈咆哮響聲,越野車以近乎玩命狂飆的勁頭猛的加速前衝,像頭撲向獵物的獵豹一樣,輕輕一縱,一頭衝進來那架軍機的機艙。
軍用運輸機微微抬頭,隨著踏板收回尾艙門關閉,立刻毫不遲疑的仰頭衝進雲霄,只剩下一片轟鳴聲。
塔台上的值班中校在周遭一片瞠目結舌中,將手中步話機重重的墩在桌子上,一把扯開領口的風紀扣破口罵道:“媽了個巴子,都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才是咱們空軍特種部隊的操性,撒泡尿都得尿他個驚心動魄,哈哈,看到沒有,當兵,就得有這樣的揍性,當年老子帶隊突襲塔利班搶救人質就這兒刺激,哈哈,好,哈哈哈!”
中校粗糙的大手反復的摩挲著後腦勺,興奮的原地轉了兩圈,興奮消退後將軍帽帶好,整了整風紀扣,收斂笑容對調度員命令道:“命令,航行953 ,高度12000 ,此空域自17時21分開始,我部對航线管制2 小時進行戰備巡航,管制時間內,禁止一切民用航空器進入此航线,此令通報空軍戰備值班室,抄報民航。”
軍機內。
越野車剛一停穩,機艙勤務便撲了過來,將越野車車輪固定在機艙甲板上。
路象山吊兒郎當的從越野車駕駛座上跳了出來,在輪胎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罵道:“這他媽什麼破車,那軍士長跟個拉皮條似的跟我鬼扯,說這是基地里最夠勁兒的車,屁,這他媽是載重車!好懸誤了本公子的大事!”
一身迷彩服的路惠男從副駕駛跳了下來,流雲飛瀑的長發干淨利落的挽在腦後,一副大大的墨鏡將微微紅腫的眼睛和驚艷姿容恰到好處的掩藏了起來。
路惠男找了個靠窗的簡易座位坐了下來,系好安全帶向後一靠,將迷彩作訓帽的帽檐向下拉了拉,打算閉目養神。
現在路惠男的心情實在說不上多好,就像一個人靜靜的呆著。
眼睛望著窗外的雲霧,想到,原以來自己來到這個家族勢力最薄弱也是大家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後,悄悄的住下來後,就會遠離那些紈絝膏粱的殷勤糾纏,遠離帝都的紛爭和爾虞我詐,靜靜地生活,靜靜的孕育這肚子里的小生命,再靜靜的生下來,然後自己靜靜的把兒子撫養長大,直到那一天,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老道,終將會一鳴驚人,給路家帶來更輝煌的希望和榮耀。
沒想到,自手術後剪掉臍帶時那母子深情對視的一眼後,到現在已經有24個小時再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了,這24小時里,自己的心肝寶貝究竟在哪兒呢?
寶貝兒子剛生下來有沒有吃過一口奶呢?
寶貝兒會不會害怕?
會不會被凍著?
那老道究竟要干什麼?
有什麼辦法能平安就出兒子來?
不斷的擔心和疑問,各種信息在腦海中交錯匯聚,讓自然分娩後從未合眼休息片刻的路惠男渾身而疲憊不堪頭痛欲裂,而心中更是百抓揉腸,滿懷淒楚、焦躁,一雙明媚的俏目已經哭腫得跟桃兒似的。
遠處,路象山斜靠著越野車身,看著路惠男在那里假裝睡覺,不由得心疼不已,自從被路家老爺子在戰火廢墟中將還在襁褓中的自己撿了回來後,進了路家的門後,路家老爺子和少爺路建中就從未將自己當外人看過,視如己出,就拿自己當孫子一樣看待。
直到那年十五歲,自己選擇了去當兵,路老爺子將自己叫道身前,語重心長的囑咐道:“象山,爺爺知道你感激路家,可是卻也不像留在路家,你覺得是路家施舍了你,救了你命,給了你姓,養了你一身本事,而你卻覺得路家枝繁葉茂,自己報道不了路家什麼,對吧?”
十五歲的路象山那年瘦瘦小小,面對站在一旁的路家的孫小姐,不管老爺子怎麼說,就是低頭不語,直到那年才9 歲的路惠男悄悄走到路象山身邊,雙手輕輕的拉住路象山的手心,柔柔的叫了一聲:“三哥!”
聽到路惠男的親昵溫柔的一聲哥哥,路象山突然感覺心頭一痛,似乎是聽到夢里那面容模糊的母親依稀呼喚,再抬頭時已是滿面淚痕。
老爺子笑這看看孫女,又看看那總是倔強沉悶的小男孩,笑著將路象山另一只手也拉起放在路惠男的手背上,看著兩個娃娃雙手相握,老爺子對路象山溫語道:“爺爺只有石頭一個孫女,象山你也是爺爺的孫子,是這家里的一員,以後,石頭就交給你幫著照顧了,別讓石頭受了欺辱,就是你對路家的責任,也就是象山對爺爺最大的孝順了,象山答應了,心里有根了,你出門爺爺也才放心啊!”
路象山看著那年9 歲的路惠男,擦干淨了眼淚,用力的點了點頭。
那年路象山人走了,心留下來了!
一同參軍的還有同樣是老爺子撿回來的大哥路野芒、二哥路風霖。
再回來,陸象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改之前的沉悶,人前總是嘻嘻哈哈吊兒郎當的樣子,身邊五行八作三教九流的朋友也多了起來,一副酒色不禁的二世祖模樣,只有老爺子知道路象山在部隊里幾死幾生的經歷了寫什麼,也只有在路惠男面前才會收斂那副玩世不恭。
看了看手頭筆記本電腦跳出的消息,路象山看了看路惠男輕輕叫道:“小姐,睡著了嘛?”
“三哥,你說吧!”路惠男揉了揉眉心,怎麼能睡得著呢。
“綜合各方面的线索來看,這次不是帝都和老爺子作對的人干的,倒像是江湖人做的江湖事!”路象山字斟句酌的說道。
“喔,我和三哥想的一樣,三哥給我說說那道士吧?”
路象山坐在路惠男對面,遞過去一包路惠男最喜歡吃的月牙糕和水,便詳細介紹道:
“是,小姐,那老道是一年前來臨海市的,自稱龍虎山玄天教主,靠一些江湖把戲忽悠信男信女來騙財騙色,倒是沒有干過什麼其他的大事,官方也就沒人太注意他,大概兩個月前,就小姐在醫院訂了病房後,這雜毛老道便勾搭上了中心醫院婦產科護士長柳月蓉,那護士長因為丈夫在外面搞同性戀,正鬧別扭呢,一氣之下和老道就鬼混到一起了,監控錄像里顯示,兩個孩子就是那女的的抱走的。”
路惠男杏眼圓睜,滿是怒意的看著窗外的白雲,恨恨道:“柳月蓉,是吧?!”
“是的,小姐,是叫這名字。”
“那老道呢,難道真是什麼教主不成?”路惠男扭回頭看著路象山,眼眸中迅速恢復理智。
“嗯,還真是教主,不過卻不是什麼龍虎山玄天教,人家那是正宗道教門派,只是早在前朝就失傳消散了,這雜毛是豫南嫪魁教的教主,總壇在豫南野人山枯門嶺修緣觀。”
“什麼教?”路惠男問道。
“嫪魁教,小姐您沒聽說過,也很少有人知道,是個信奉雙修輪回不死的邪教,不過從漢代就開始流傳的古老邪教,一到亂世就出來作祟,從五斗米教、拜火教、白蓮教到義和團,每次亂世民間起義軍身後都也這邪教的影子,一直以為是傳說,沒想到都21世紀了,還能碰到這種傳說中古董怪物,奇了怪!”
路象山搖頭稱奇。
“三哥,這邪教有用孩子做……做什麼壞事的習俗嗎?”路惠男緊張的看著路象山,好像要從路象山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似的。
路象山低頭沉吟片刻道:“小姐,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黑白兩道都不了解這邪門教派,聽說過的都極少,不過我們到了他們老窩就知道了。小姐,您放心,小少爺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哪有那麼多幾千年不散不滅的邪教,我估計有可能就是掛個邪教招牌的江湖騙子,到時候我把那對奸夫淫婦活埋了給小姐出氣!”
路惠男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只要我兒子平安回來,其他的……我不管!”
路象山輕輕道:“知道了。”雙手卻攥的格格作響。
路惠男看著窗外白雲渺渺紅日翻騰,突然眼前一亮,說道:“三哥,說起江湖事,我倒想起一個人……”
“諸葛老神仙!”兩人同時說道,面露喜色!
“對啊,怎麼把這老神仙給忘了,江湖事嘛,說不得還要請他老人家出山才穩妥些!我這就安排,估計老爺子出面去請,諸葛老神仙還是會給個面子的。我安排專機去接老神仙,咱們到枯門嶺修緣觀碰頭!”
路象山大喜過望。
“好!”路惠男也微微點頭,心中總算是踏實了些。
……
一輛寶馬5 系豪華轎車風馳電掣的在高速公路上飛馳,後備箱里躺著一個捆綁的跟粽子似的中年胖子。
一只鷂鷹在汽車前面翱翔指路,甄妮駕車跟在鷂鷹身後,一路向西南方向追去。
最前方的野狼群正向著西南野人山方向狂奔,突然領頭的獨眼狼王停下了腳步,鼻頭微皺,不斷抬頭聞著空氣中的味道,眼神中滿是狐疑和猶豫,奔跑的群狼茫然的停下腳步,緩緩圍攏在狼王身邊。
狼王再次聞了聞空氣,突然一聲狼嚎,蒼涼淒厲,呻吟連綿不斷遙遙傳了出去。
甄妮將車停在路邊,走下車伸了伸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甄妮耳朵極靈敏,仿佛像聽到了什麼似的,雙耳微微翕動,突然面色一變,撮唇做哨,打了個急促的呼哨。
過了片刻,遠方田野盡頭隱隱出現幾個快速移動的黑點,其中一個最大的黑點徑直向甄妮飛奔而來,黑點漸漸變大,赫然是前去追蹤的獨眼狼王。
甄妮跨過護欄,走下高速公路,輕輕抱住獨眼狼王,狼王圍繞在甄妮身邊不斷打轉並低聲嗚咽著,甄妮越聽眉頭越是皺起,自言自語道:“喔,味道越來越淡了,那就不是嬰兒了,應該是布片之類有味道的誘餌,所以味道才會越來越淡,那就是說這里只是個誘餌,壞了……姑奶奶被調虎離山了!”
說罷,甄妮大驚失色,轉身飛奔回車上,一腳油門到底,寶馬5 後輪在地面上擦出滾滾黑煙,一個急轉彎撞開隔離護欄,掉頭疾馳,甄妮一邊開一邊憤憤的砸著方向盤咒罵。
……
柳月蓉現在越來越懂得如何主動伺候和誘惑那老道,在老道層出不窮的花樣面前也越來越熟練,偶爾在瘋狂的時候甚至好幾次主動的說出“操我,操我的逼,生兒子一起操自己”之類的粗話。
其實柳月蓉之前頗為保守,婚前只和自己師傅做過,在床上也只是躺下了挨著抽查,至多在興頭上若有若無的哼上那麼幾下。
結果沒成想結了婚後發現那老道只是拿自己在世人面前做個幌子,其實在外面和另一個老道打得火熱,倒把一個人見人羨如花似玉的豐潤俏佳人獨自撂荒在家里。
自己一怒之下才到外面報復性的找了個老道,沒想到那開奔馳住別墅的主兒都和自己上過床了,還居然偷自己妻子東西來送自己,更心寒的是,那些買給自己媳婦的東西居然沒一件是真的。
直到遇到這老道師傅,自己才算是真正領略到了男女做愛的樂趣,而且隨著和這老道上床做愛的次數增加,柳月蓉也明顯感覺除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柔軟,皮膚更加的嬌嫩出水的感覺,好幾次有意無意的聽到醫院里的那些女醫生、護士背後說自己有多淫蕩、被老道澆灌伺候的好,那種艷羨的口氣中明顯的能感覺出對柳月蓉皮膚的羨慕和嫉妒。
而自己的身材也更加的挺拔,由於和老道經常做些小狗式性愛姿勢,師傅總要自己翹著屁股挨操,讓自己用花徑套緊大雞吧搖晃著屁股,久而久之讓柳月蓉在走路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翹著自己的屁股,臀部翹起的曲线日趨豐潤,讓醫院同事和路過的老道都忍不住的側目,走在馬路上回頭率極高,漸有老少通殺之威。
柳月蓉不是不知道這老道在外面尋花問柳,而且聽說這老道好幾次都將騙來的女人干大了肚子,不得不去墮胎,八十歲的人力,好懸子孫遍地桃李天下。
但柳月蓉心底一直有個想當媽媽的遺憾,自己有多喜歡孩子別人不知道,但是每次看見孕婦摟著新生嬰兒的滿足和快樂,柳月蓉都挪不動步子,只有自己知道心下有多酸楚,羨慕嫉妒恨,五味雜陳,恨不得將那嬰兒搶下抱在自己懷里,再不撒手。
尤其是現在,柳月蓉雙手各抱著一個嬰兒,臉上泛出毫不掩飾母愛泛濫的歡喜,老道手持托盤進來的時候,柳月蓉正拿著奶瓶給嬰兒喂奶。
見老道進來,柳月蓉回眸一笑,老道也笑著過來在柳月蓉屁股上拍了一下,著手出彈性驚人,柳月蓉撒嬌死的哼了一聲道:“壞師傅,人家幫師傅尋了這兩個極有天賦的關門弟子回來,不謝謝也就罷了,還欺負徒兒,哼!”
老道呵呵笑道:“徒兒,這回能找到這兩個娃娃,我的小青鸞立了大功,師傅要重重的獎賞我的乖徒兒啊,你來看!”
說著將托盤放在柳月蓉面前,兩粒紅黑色藥丸放在一盞玉碗里,待到近前,清香撲鼻,隨著香氣彌漫五髒,立時就覺得申請氣爽。
柳月蓉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老道,嬌媚道:“師傅這是什麼啊,大力丸?”
老道故作生氣,沉著臉嗔道:“唉…青鸞胡鬧,這是峨眉派不傳秘寶的曦肌丸,是師傅千辛萬苦從那峨眉傳人哪里弄來的!”
看到老道假意嗔怪的樣子,柳月蓉哪有懼意,猶自笑的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道:“這些江湖上招搖撞騙的師傅也信,就說那少林寺,如今不也是個上市的野和尚堆,招搖撞騙罷了!”
老道搖搖頭,不屑道:“那少林寺若說三十年前還能賣弄賣弄什麼胸口碎大石的功夫,如今可就只剩下胸口睡大師的本事嘍!峨眉派聲名不顯,卻香火連綿不斷,帶帶都有傑出人才,只是行事低調遠離凡塵罷了,豈是那些沽名釣譽的酒肉和尚可比的。這兩粒曦肌丸,紅丸可祛百病脫胎換骨,黑丸瑩潤肌膚可保容顏不衰,青鸞兒若不信,服下便知。”
柳月蓉知道這老道雖然不忌酒色招搖撞騙,但身上卻總有些稀奇古怪出人意料的好東西,想來老道也沒必要騙自己,便伸手捏住藥丸,湊到鼻尖聞了聞,香氣撲鼻,張口就吞下那紅丸,待到再要吞那黑丸,那老道忙連打唉聲,伸手攔下,一手攔住柳月蓉的蠻腰,一手抄起婦人腿彎,將柳月蓉打橫抱在懷里,賊某兮兮的笑道:“乖徒兒,這仙家寶貝就這麼吃了可是暴殄天物啊,徒兒不是要師傅獎勵你個小道爺嗎,這黑丸還有個妙用,便是保宮固胎,今晚此物可助徒兒稱心如意得中龍種啊!”
柳月蓉又驚又喜,原以為那天師傅就是隨便說說,沒想到自己還真有做母親的機會,不禁又驚又喜滿面嬌羞,疑問道:“那黑丸不是吃的啊,難道是外敷在人家那里的嘛?”
老道哈哈大笑,“為師親手教乖徒兒,來!”
說著,大踏步來到床前,將柳月蓉放在床上,自顧自的脫下衣衫,柳月蓉想到今晚就能懷上夢寐以求的孩子,心下如小鹿砰砰亂跳,不知怎的,突然羞澀了起來,扭身鑽進被子,窸窸窣窣的除下衣服。
老道褪下兜檔小褲,轉身慢慢地將被子掀開,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大樂,往日里這風騷徒兒總是要被自己挑逗的興起時才會主動迎合,今天聽說要藍田種玉,給她下種生個小道爺,倒是主動起來了。
只見,柳月蓉早已一絲不掛,跪趴在床上,秀發披散,小臉嬌羞地埋在枕頭里,雙腿分開,一個雪白渾圓的翹臀高高翹起,那肥美粉嫩的陰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老道面前,甚至連菊花也一覽無余,雖然老道以前也常用狗操式干過柳月蓉,但每次都是操到這妮子舒服時翻過來就干,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柳月蓉以前也從未向今天這樣把屁股翹得這麼高來迎接他。
老道的手撫上柳月蓉兩瓣翹起的肥臀,用力一擠,柳月蓉嚶嚀一聲,嬌軀顫抖了一下,兩瓣渾圓翹臀互相碰撞一下,蕩起一圈肉浪,老道看的愈加血脈沸騰,大雞巴刷的一下硬了起來。
感受到老道撫摸著自己臀部的手,柳月蓉心里也開始癢癢的,微微輕搖起屁股來挑逗這老道王重樓,王重樓看到那雪白高聳的兩瓣翹臀在眼前搖來晃去,急忙踢掉鞋子,赤身裸體地跳上床去,跪在柳月蓉屁股後面,此時柳月蓉早已將屁股調整到適合插入的角度,老道雙手捏住柳月蓉圓滾滾的屁股,拇指掰開已經濕漉漉的陰唇,堅硬的雞巴龜頭直接頂到了柳月蓉的花徑口,在兩片陰唇間上下滑動,讓大雞巴上沾些潤滑的淫水。
感受到老道大龜頭的滾燙從上到下的熨燙這自己的陰唇,柳月蓉的花徑里居然一陣發麻,隱隱覺得一股暖流慢慢地往外流出,老道身子往下一壓,雞巴猛地擠開兩片陰唇,直接頂進柳月蓉的花徑深處,柳月蓉把頭緊緊地埋在枕頭里,含混不清地呻吟著:“啊,師傅,好……好深……啊!”
老道半蹲著將雞巴一次次狠狠地捅進柳月蓉的花徑里,柳月蓉被老道按在床上,一雙粉嫩的玉腿分跪兩側,渾圓飽滿的翹臀則是高高翹起,上半身趴在床上,任由老道胯部狠狠的撞擊著自己雪白的臀丘,發出啪啪的聲響和水花噴濺聲。
從上向下本來就插得深,老道的陰莖又粗燙肥碩,柳月蓉很快就感覺到花徑內花徑壁的陣陣收縮,身軟腿麻,有了招架不住的感覺,老道雙手一邊一個抓住柳月蓉的屁股,持續撞擊拔出,弄得柳月蓉啊的一聲呻吟,花徑里急劇地痙攣了幾下,老道對自己徒兒的身體已經相當熟悉,覺得雞巴上一緊,便知道這是要高潮的前兆,馬上用手緊緊抓住兩瓣翹臀,將陰莖狠命地插進柳月蓉的最深處,龜頭在柳月蓉的刺激上猛地脹大了一圈,頂住柳月蓉的花徑最深處就開始噴射,正如老道所料,柳月蓉被這一頂一燙,高潮也如期而至,嘴里喊著:“師傅,啊,好燙,啊……燙啊”滑嫩的蜜穴卻還在糾纏住老道還在射精的陰莖,壓榨老道的精液。
老道死死的按住柳月蓉正在劇烈痙攣的美臀,將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進柳月蓉的花徑深處,感受到每射一下,柳月蓉就會被燙的劇烈痙攣一下,老道必須使勁按住柳月蓉的美臀,才不至於被掀下來。
老道覺得自己就像一個騎士,剛剛征服了柳月蓉這匹潔白的母馬,現在這匹母馬正臣服在自己的胯下任由自己的長鞭凌虐。
老道以前和柳月蓉做愛時,總是努力耕耘一直到柳月蓉高潮,甚至還要再堅持一會才射精,但今天想嘗試一下和柳月蓉同時高潮,果然,在感受到柳月蓉快要到了時,老道自然發射,憑借滾燙的精液一衝擊,柳月蓉直接被燙上高潮,自己對柳月蓉的掌控簡直就是騎士對自己騎的母馬一樣,想到這里,老道心中充滿征服感,繼續將射精後半軟半硬的陰莖插在柳月蓉的花徑里,用手啪的拍了柳月蓉白嫩的翹臀一下,喊了一聲:“騷貨啊!”
話一出口,老道就後悔了,心想壞了,柳月蓉這次要生氣了。
沒想到柳月蓉回過頭來,剛剛經歷高潮洗禮的粉臉滿是春意,嘴里還撒著嬌:“壞蛋師傅,徒兒又不是馬,你打人家屁股干嘛?”
老道忍不住笑著逗弄柳月蓉:“乖徒兒你剛才翹著屁股讓為師操,不是馬是什麼?你就是為師的小母馬。”
柳月蓉嘴角還掛著一絲剛才高潮時流出的口水,急忙反駁說:“人家才沒讓師父騎,是師父自己騎上來的,操了人家,還說人家是小母馬,看師父那嘟嘟囔囔的大東西,師父才是馬呢,是匹大種馬”。
老道聽到柳月蓉稱自己是大種馬,反而更加開心,嘴上卻繼續逗弄柳月蓉:“大種馬最喜歡操小母馬了,大種馬的大雞巴也喜歡插小母馬的圓屁股”,說著,老道的大手啪啪的使勁打著柳月蓉的翹臀。
“啊,啊,疼……”柳月蓉感受到臀後被雞巴還插在里面,那嬌嫩的翹臀又被一陣猛拍,已經由雪白色變成粉紅色,兩瓣圓滾滾的臀瓣被拍的晃來晃去,自己卻撅著屁股迎接後面的野老道。
柳月蓉一陣羞臊,屁股上的疼痛和花徑中的酥麻再加上高潮余韻,竟匯合成巨大的快感。
柳月蓉忍不住喊道:“啊,徒兒是小母馬,徒兒就是師父的小母馬,快,使勁操你發春的小母馬吧!”
說完後,柳月蓉完全放開了,屁股頂住老道的腹肌,左右劇烈的擺動,一邊說:“快,快,師父讓大雞巴變硬,小母馬還要,要師父給小母馬肚子里下個種兒!”
老道哈哈大笑,以前雖然也連續干過這小婦人,但向今天這般開始便主動迎合還真不常見,老道舌尖一頂上顎丹田運氣,大雞巴在柳月蓉的陰道里居然緩緩抬頭變硬便燙,比剛插進來未射的時候還要粗壯有力,老道雙手扶住柳月蓉的細腰,開始緩緩的撞擊起來,柳月蓉欣喜的呻吟道:“啊,師傅真厲害,這麼快就硬了啊!”
回頭剛想給老道一個飛吻,忽然看見老道正扶著自己的腰,不讓自己在搖臀擺胯,柳月蓉一楞,突然發現花徑里的大雞巴居然自行左搖右擺,幾下居然帶的陰道、心肝兒一起搖顫了起來,不由得羞紅了臉,說,“啊,師傅,不要啊,晃得徒兒肚子里肝腸都絞在一起了,徒兒好難受呢,松開手好不好啊!”
老道卻不動彈:“寶貝,若不好好活動活動,待會如何准備接受師父給你下種啊,哈哈!”。
柳月蓉將頭埋在枕頭里:“師父好壞,借著下種欺負徒兒!”
老道哈哈一下,兩手從柳月蓉腰上滑下去,一邊一個,抓住了柳月蓉兩個渾圓碩大的乳房,握住乳房使勁一拉,“啊!”
柳月蓉被拉得上身抬起,臀部後座,這下,此時柳月蓉展現出最誘人的姿勢,使勁撅著翹臀迎接臀後的大陰莖,這種姿勢使得花徑底部被緊緊的頂在那大龜頭上,小婦人就覺得自己的花徑一陣陣緊縮,像一只小手緊緊地攥住老道的陰莖,而那大龜頭則霸道的反復揉搓花徑底部那團嫩肉,揉的那團肉兒東倒西歪,老道爽地也直咧嘴,他雙手抓住高聳的大奶子,這下更方便使勁,下身使勁衝撞柳月蓉的圓臀,次次到底,將圓臀撞得臀波蕩漾,柳月蓉被撞的雙眼迷蒙,這下嘴里沒有枕頭的阻擋,不由得聲嘶力竭地大聲呻吟:“啊,操死我了,親親師傅,好師傅,插……插到底了啊……”
老道已經被刺激地血液倒流上腦,笑著地說:“乖徒兒,感覺舒服嗎?”
說著猛力將胯部望柳月蓉大圓屁股上一撞,直接頂在柳月蓉的陰道里面最深處,大龜頭抵住柳月蓉的花徑壁,胯部緊緊地擠在柳月蓉白嫩渾圓的屁股上,僅僅依靠雞巴的力量一翹一翹的頂動柳月蓉子宮口。
柳月蓉感受到臀後的大雞巴已經緊緊頂住自己身體深處,卻又有個調皮粗圓的大龜頭在鍥而不舍的撬動自己那團平日里極少被碰觸到的嫩肉,生理上的強烈刺激使得柳月蓉再也不能承受,高亢地大喊:“啊,師傅,親師傅!我來了,來了來了來了……啊……”柳月蓉上身猛地挺起,身體像拉緊的弓一樣繃得筆直,翹臀劇烈地顫抖起來,老道的大手松開柳月蓉高聳的乳房,可以明顯地看出白嫩的乳房上被捏出的手印,卻將手輕撫在柳月蓉圓滾滾地翹臀上,感受柳月蓉那肥嫩的翹臀向小兔子似得抖動,而此時高潮的力量使得柳月蓉的腰緊緊挺直,胸前兩個又圓又大的乳房高高挺起,雙眼失神,像一匹中箭的母馬一樣前蹄騰空人立而起痛苦地嘶鳴著,只不過這箭卻是老道的大雞巴,正緊緊的插在柳月蓉的嫩穴中……
終於,柳月蓉像面團一樣軟倒了,只有兩瓣翹臀還高高地翹著,翹臀正中的小屁眼還在陣陣收縮,顯示剛才高潮的劇烈,老道的雞巴已經軟在了柳月蓉的花徑中,剛才他雖然忍了再忍,可是在柳月蓉挺胸大叫時,看到柳月蓉那被完全征服後淫蕩的樣子,那挺起來後還在劇烈顫抖的高聳雪白的乳房,老道還是忍不住發射了,陣陣精液將柳月蓉灌得盆滿缽滿並不住地倒溢出來……
老道連操了柳月蓉兩次,弄得柳月蓉渾身酥爽,整個人像是要飛了一樣,同時感覺下身陰道里被老道的大粗雞巴射的濃精涌動流轉,心中暗自思量,柳月蓉啊柳月蓉,你太不知羞恥了,就這樣撅著屁股白讓老道操,把自己當馬騎,還讓他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自己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還晃著屁股讓他操,難道就真的是想要個孩子嗎,還是拿要孩子當借口,是不是自己有些太不知羞恥了!
柳月蓉靜靜地趴著緩了半天,才覺得手腳漸進恢復點力氣了,就覺得雙腿間一涼,一個東西被塞了進來,剛想回頭看個究竟,忽然一個碩大的龜頭猛烈地撞進自己的花徑中,柳月蓉啊的一聲慘叫喊了出來,那冰涼的東西被頂到自己陰道深處,渾身一僵,只好死死地咬住牙,慢慢扭回頭頭去,看到正一臉得意抱著自己翹臀猛操的老道,驚顫問道:“師傅,啊……什麼弄進去了……啊?”
老道笑嘻嘻道:“除了黑丸徒兒說還能有什麼呢?”
柳月蓉先是大驚,後來一咬牙,心想反正藥丸被捅進去也拿不出來了,不如索性放開了,往前掙命一撲拔出大雞巴,回身蹲下抓住老道的大雞巴就含在嘴里,心想多爭取時間讓那藥丸在陰道深處化開吧,但願花徑里老道剛才噴射那滿滿一腔熱精能迅速化開那藥丸,否則硬邦邦一粒頂在花心子嫩肉上揉來揉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於是深處舌頭慢慢舔弄,口腔用力緊緊裹住大龜頭,緩緩的套弄著,老道爽得直哆嗦,雙手扶住柳月蓉的頭,將雞巴在柳月蓉嘴里一挺一挺的抽插起來。
柳月蓉想起上次初試深喉,看著老道興奮的模樣,心一橫,把嘴大張一下,接著老道往前伸雞巴的勁兒,施展開深喉絕技,老道正在溫軟的小嘴里爽的不行,忽然覺得龜頭一緊,一下子滑進一個緊實的鎖鑰關口,兩片嫩肉緊緊的卡住了大龜頭,老道低頭一看,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連根插進柳月蓉的小嘴里,柳月蓉正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嚨卻痙攣著一緊一緊地卡住大龜頭,老道閱女無數,深喉經驗極其豐富,忙用力擺正柳月蓉頭部角度,繼續用力一頂,就此大雞巴直破關隘,插進柳月蓉軟綿緊窄的喉管,但老道最粗的龜頭處一通過喉頭關節後,柳月蓉便覺得可以微微透氣,胸口憋悶和喉頭欲惡的感覺緩緩消退了下去,比最初那次倒是舒服些了,自信心微微涌起,雙手捧著老道的腰部居然敢緩緩的試著輕微吐出在含入。
而被頂進花徑底部的藥丸此時就卡在花心子那團軟肉之間,就這花徑里的濃靜開始緩緩融化成熱乎乎的黑湯,柳月蓉就覺得小腹里暖融融的好不舒服,渾身發軟,周身感覺變得也更加靈敏起來,仿佛老道那捅進自己喉嚨深處的大雞巴每一處都能清晰感受出來,那龜頭肉楞上麻麻的小肉粒上上下下的刮擦這喉管內壁,滾燙大雞巴上的每一處微微隆起的血管,當腥臊濃密的陰毛緊實的頂到面部的時候,大雞巴龜頭似乎突然頂在喉嗓深處肉壁時,那點肉壁突然泛起一陣酥麻如觸電般的極輕微快感,爽的整個胸膛似乎都麻麻的,然後向四只擴散開去。
柳月蓉鼻腔微微哼了一哼,試著多吐出半寸大雞巴然後鼓足勇氣猛地向上一吞,老道的大雞巴這次結結實實插進了喉管,大龜頭在剛才喉管深處那點刮過,柳月蓉果不其然有感受到了那點傳來如過電般的快感,比剛才偶然碰到清晰強烈了許多,柳月蓉不由興奮得哈的一下,從胸腔基礎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小口越來越大幅度的吞入和拔出,似乎這個過程中,龜頭反復衝過喉頭的痛苦越來越弱,反之隨著插入喉管的深度和力度加大,胸臆處的快感倒是越來越強烈,仿佛雞巴插入陰道帶來的快感能讓胸部以下酥麻快樂,但是喉頭深處那點傳來的快感,卻能讓全身都為止顫抖發狂,那種強烈的刺激直衝大腦。
老道不可思議的看著蹲在身前大肆吞吐的柳月蓉,感受著下身從未感受過的、居然能在喉管中反復抽查的舒爽感覺,老道不是沒查過其他女人的嘴,有些風騷的野雞也能完全吞入,但是插入後就需完全拔出來。
像自己徒兒這般,能不讓自己大雞巴不停歇如操騷屄般的插入,這還是自己平生僅見唯一一個,不由大喜自己尋到寶了,這婦人深喉處居然都有快感,天生尤物啊!
又想起剛起這尤物享用了自己珍藏的稀世珍寶曦肌丸為她洗髓伐骨調理血脈,若再稍加修煉,未來難說不是個媚骨天生魅惑人間的寶貝兒啊!
忽然感覺真真暖意從婦人胸腔順著喉管輻射出來,老道心知那黑丸已經完全消散開來,藥力初現,正是為青鸞播種受孕的最好時機,便用力推開柳月蓉,柳月蓉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間擦拭著口鼻間溢出淫液和口水,向老道撒嬌道:“師父啊,徒兒再有一會就高潮了,怎麼推開人家了啊!”
老道說道:“這黑丸藥力已經化開,現在是為師給徒兒播種的最好時機,乖徒兒是要繼續爽呢,還是要為師給你下種呢?”
柳月蓉粉臂摟住老道的脖頸,羞紅著臉點頭道:“徒兒要師父的種子,師父來操徒兒把,狠狠地操,多種幾個種子才好呢!”
老道道:“好,為師先為你察探征候,切莫輕易動興。”
說著端坐床中,將柳月蓉如嬰兒般抱起對坐懷中,就勢將堅硬滾燙的大雞巴插進小婦人花徑內,燙的柳月蓉輕輕一哆嗦。
只見那老道用雙手撫摸著柳月蓉那雙飽滿肥碩的乳房,借著手心內合,經脅、腰、腹至賁起的陰阜,手勢細膩有致,像在把玩一件名貴無比的玉器,老道又湊首過去吮咂柳月蓉的香嫩唇舌,底下大雞巴開始緩緩挺動,只不過數下,一注清膩蜜液就從婦人的玉蛤縫里滾了出來,順著老道的腿上蜿蜒而下,流到了被子上。
柳月蓉咻咻喘氣,嬌軀不時的輕輕顫抖,仿佛如同在火爐里煎熬似的難受。
老道見狀說:“乖徒兒,師父教你那結蓮勢最能助你緊守玉種,確保藍田種玉成功,乖徒兒來試試盤上?”
柳月蓉忙將兩條如瓷似玉的美腿盤起,環繞老道腰上,嬌媚欲滴道:“徒兒盤上了,師父射給你的小母馬吧,射穿徒兒啊……”
老道應聲說:“好!”然後突然伸手捧住柳月蓉纖柔的腰部,用力向下一按……
柳月蓉“嗯呀”一聲,只覺花徑深處的嫩肉被狠狠的刺了一下,頓時渾身毛孔都像是張開了似的,爽的額魂不附體,兩條雪白美腿一跳,雙腳勾結的小玉扣差點便要散開。
老道腰胯有節奏地挺起聳動,時快時慢,動作並不見大,卻捅的小婦人欲仙欲死的香舌半吐,雪白肥膩的身子嬌顫不斷,烏黑長發四下散開,縷縷秀發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誘人。
柳月蓉忽然哼道:“師父,好……好難受啊,徒兒快……快……嗯呀!”
身子仿佛像掛坐老道身上樣,滿面神魂顛倒的樣子。
老道:“就要大功告成了,乖徒兒在忍一忍,待師父將你那精兒引出來才好播種啊。”
柳月蓉聲音如咽如泣,顫聲叫道:“可是…可是徒兒……身子里邊好……好熱,噯呀,嗚……要…要融化了呀……”只見柳月蓉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脖頸下、乳溝心、後腰肌、及大腿根等數處更是殷紅如血。
“徒兒休怕,那曦肌丸強健體魄斷肢再生神奇功效,還有增強皮膚肢體柔韌之能,今後徒兒只要不傷到頭干,便死不了的!”
雖然安慰著,王重樓也知道這嬌徒兒耐不了多久,生怕一不小心就泄了身子前功盡棄,兩手悄悄扶在她腰肢上,指尖暗運內里壓在腰間穴位上,讓柳月蓉不能提前丟泄身子。
柳月蓉被憋的長發連甩,臉上殷虹如血,兩腿早盤不住老道的腰胯,只是身上穴道被制丟不了身子,一時涕淚滿面,顫聲嬌呼道:“嗚……徒……徒兒漲得好難受,怎……怎麼還泄不出來呢?嗚……好……好難受呀,師父救我!”
老道此時默不吭聲,堅挺的雞巴越來越粗壯,同時連連深突狠刺,大龜頭挑到女徒兒的花徑深處那團軟肉時,只覺那團肉軟滑潤膩爽不可言。
片刻後,老道突然一手捏住柳月蓉一各奶頭,頭一低則吸到另一個奶頭上,右腰手指突然松開穴道……
柳月蓉頓時覺得混身一酥,兩乳猛然鼓脹,似有什麼東西從老道吸住的那乳頭一注注射出,老道吐出滿口嫩黃的乳汁,轉頭又去吸另一邊,不多片刻,另一個乳頭也噴射出數到嫩黃的乳汁。
柳月蓉瞬間出了一身香汗,嬌軀濕淋淋的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整個人虛脫乏力,幾乎是癱坐在老道的大雞巴之上。
老道雙手一推,將柳月蓉按倒在床上,從後面按住柳月蓉的腰肢,大雞巴一挺,狠狠的插了進去,一氣狂抽猛插的操了將近百十來下。
柳月蓉嬌啼連連,兩只白嫩肉足在床上亂蹬亂甩,急得居然哭了出來,喊道:“好難受啊,讓徒兒丟了吧!”
老道不理不睬,自顧自的狠抽猛插了幾十下,只覺徒兒花徑中如油泥堆疊軟爛非常,心知播種時機已到,按在柳月蓉右腰上的余指盡數放開,底下大雞巴拼命一定,龜頭穩穩的定在了柳月蓉花心子正中的縫隙上,悶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兒丟個痛快吧!”
柳月蓉驟然失神,只覺一道極強熱汁噴射而出,直透入花宮之內,花宮里酸得整只小腹都痙攣震顫了起來,過了片刻,才嬌嬌的顫啼一聲,花心子刹那綻放如同春花燦爛,也噴吐出一股一股濃稠如漿的精液來,一時泄得死去活來的。
這邊老道後腰肌肉收束跳動,鼻息咻咻,噴射的連兩個卵蛋都在不住抽搐。
柳月蓉就覺得渾身軟爛如泥,耳鳴眼黑,只怕是就要死去了一樣,突然感覺到那老道用龜頭將自己的花心子堵住,一道強勁的熱流倏地射入,嬌軀猛然一震,竟能哼叫出來了,再過片刻之後,便覺渾身上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隨即昏昏睡去。
……
待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天亮。
柳月蓉覺得口渴異常,身上兀自軟手軟腳的,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摸到床邊倒了杯水,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才感覺精神清爽了一點。
回頭看見老道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看著自己,便做回床邊,輕撫這老道臉頰,剛要說話,卻覺得心頭一陣煩悶,喉頭一緊,一彎腰大口大口的干嘔了起來,半晌喘息平復後滿面羞紅的看著笑眯眯的老道,柳月蓉臉色一紅,嬌羞的錘了老道胸口一下,道:“還看,還不是師父你干的好事,大雞巴插喉嚨很爽啊,是吧?嗓子讓師父捅的好難受啊”
老道笑眯眯的道:“乖徒兒,你確定是嗓子不舒服嗎?”
柳月蓉聞言,頭腦中瞬間閃過一道光亮,驚喜的望著老道:“師父,我是有了?”
隨即確實一下子萎頓下來,搖著頭自己給否定了,柳月蓉是學醫的,知道妊娠反映沒有這麼快的,這是常識。
老道笑道:“十月懷胎,那還要那曦肌丸做什麼,呵呵!”
柳月蓉一愣,頭腦中一片混亂,茫然見頭緒紛亂,但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卻說不出來,面容慢慢從茫然變成懷疑,在變向驚懼,雙手下意識搭在小腹上,道:“師父,你是說……”
“是啊,乖徒兒昨晚上給師傅懷了個小道爺,恭喜徒兒心願得償啊,至於那曦肌丸,除了能讓人脫胎換骨永葆容顏外,更重要的是讓女子肌肉筋骨柔韌性大增,否則常人十月懷胎,我乖徒兒卻是要一月懷胎、三十日產子,如果是普通女子哪受得了啊,肚腹早就因為迅速膨脹爆裂而亡了,呵呵!”
像是怕呆呆坐在那里的柳月蓉不懂,說著老道在床上還比劃了的爆炸的手勢。
“師父,徒兒不怕懷胎辛苦,十月便十月,只要是師父的骨血,就是懷上三年,徒兒也不怕辛苦,又何必花這許多精力提前誕下麟兒呢?若是強行縮短孕期,生下來的孩兒又豈會健康?”
柳月蓉腦海中依然是混混沌沌,只有若干似有似無的想法,卻又仿佛抓不住那究竟是什麼的念頭,索性出言詢問。
“當然是健康的孩兒了,師父逆天行事只是用了無數功法和靈丹,縮短天地造化周期而已,至於為什麼嘛,徒兒就不用管了,只是現在乖徒兒孕期變短,需要定期服食師父為你配的丹藥和補品,否則孩兒急遽成長,會吸干你的營養和靈力的,為師可舍不得乖徒兒有半點損傷,哈哈!”
老道仰天大笑,臉上卻無半分笑意。
柳月蓉心頭一股寒意升起。
老道起身披上道袍,走到門口時回身看著柳月蓉道:“乖徒兒,昨晚為師順便幫你打通胸乳經絡,乖徒兒這對大奶子現在就可以泌乳了,開頭幾天會有點漲痛,多用熱毛巾敷一下,這個我徒兒專業,為師就不多囑咐了,現在那兩個孩兒交予青鸞兒好好照顧,乖徒兒就不要出去活動了。不過以乖徒兒你的這對大奶子來看啊,喂兩個嬰兒是綽綽有余了,若有吃不完可以叫師傅一聲,師傅幫你吃些也無妨啊,哈哈!”
老道說罷走出門去,咔噠一聲將門反鎖。
柳月蓉赤身裸體坐在床邊,雙目空洞洞的盯著窗外,半晌無言,低頭看著居然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雙手搭在小腹上輕輕愛撫著,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滑落,胸口穿著金環的那對乳頭上,潔白的乳汁正一滴一滴的涌出,順著飽滿高聳的乳房下緣緩緩滑落至小腹。
小婦人只覺得陣陣絕望如同寒意一般彌漫開來,遍體生寒,抓過床單來緊緊的裹在身上,蜷起身子護住腹部,低聲喃喃道:“寶寶不怕,媽媽一定會保護你,媽媽與寶寶同生同死,不……就算媽媽不在了,也要寶寶活下去,媽媽發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