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月夜西四條胡同深處一間四合院里一位滿頭銀發的老人背著手站在庭前里一株虬龍九轉梅花樹下,抬起頭,閉著眼感受著從枝葉間落下月色和花木枝葉的芬芳,雪白的獅子眉將那張布滿滄桑歲月和儒雅安詳的面容襯托出幾分不怒自威。
老人身後不遠不近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著位穿著藏青色夾克衫的中年人,靜靜的看著老人,如果那些封疆大吏們看到看到眼前這個平日里望而生畏的中年男人,此時竟如學徒般規規矩矩的站在別人身後,眼珠子一定會頂碎眼鏡的。
半晌,老人低下頭,看著不遠處角落里的石榴樹,紅撲撲的大石榴漲開了幾道裂縫,露出飽滿的果實,老人緩緩走了過去將石榴摘下,小心擦了擦上面的灰塵,低聲道:“建中最喜歡吃石榴,小石頭隨他爹,也喜歡吃石榴,說不定我這重外孫兒也喜歡呢,這個……我給小石頭娘倆留著。”
說著將石榴小心地放入石桌上的果籃里。
旁邊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老爺子,您放心吧,已經安排象山乘軍機趕過去了,天亮前就能趕到臨海。已經通知臨海市警方封鎖現場,關閉機場碼頭所有出境通道,就等象山一道全面接手工作,一定會找回孩子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那家醫院同時還丟失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出生時間和惠男孩子的生辰時間分秒不差。”
老爺子“咦”了一聲,回頭看著那中年男人,眼神卻似乎是再考慮什麼。
中年人微一猶豫,說道:“要不要責令省公安廳和安全部門介入?”
老爺子想了想,搖了搖手道:“不用,不是那幫搖筆杆子干的,象山在現場,他會知道怎麼處理的。不過我這里有本書,不值錢,就是本明代民間翻刻的《大明律》,你替我給那邊省委的老曹送去吧!”
中年人多少年都未見到老爺子如此動怒,到了老爺子的地位,心起殺機龍蛇起陸,早已經無需面上著相,去做那衝冠一怒面紅耳赤的舉動了,當這本書放在那邊省委老曹桌上時,這意思就已經足夠清楚了,也夠那土皇帝茶飯不思誠惶誠恐,剩下的事,也不用誰去說,那土皇帝自然也知道該怎麼辦。
說著老人擺了擺手,中年人干脆利落的拿了書走出四合院。
老爺子走道梅花樹下,坐在黃騰搖椅里,隨著身子躺下,搖椅吱呀呀的前後搖動這,老爺子側頭看著空蕩蕩的院落,眼角漸漸濕潤,朦朧間仿佛時間倒流,又回到了祖孫二人當年在這院子里的時光。
迷迷糊糊間……
“爺爺,這個字念什麼?”
乳名小石頭的路惠男梳著雙抓髻,小手小腳費力攀上自己膝頭,藕節也似白嫩的小指頭指著《資治通鑒》奶聲奶氣的問道。
“爺爺,曹阿蠻說他夢里會殺人是撒謊,曹阿蠻不是乖孩子”小石頭輕輕向自己懷里一撲,等自己抱住了,小石頭在自己鼻子上筆畫了個鼻子變長的模樣,爺孫兩個哈哈大笑。
“爺爺,爺爺你騙我,那個什麼少科大里面的小書呆子都讀傻了,考試也忒簡單,沒意思透了,石頭不去~ ”系著紅領巾的小石頭蹦蹦跳跳的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去翻黑格爾的《小邏輯》去了,只留下門口那少科那副部級負責人一臉尷尬的站在那里衝老爺子賠笑。
“爺爺,他們都瞞著我不說,爸爸……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
穿著校服的小妮子抱著爸爸路建中的照片,趴在自己懷里哭的稀里嘩啦,忽然抽搐著抬起頭問自己道。
“爺爺,總理那麼優秀的偉人,為什麼沒有留下後人啊?”亭亭玉立的路惠男靠在廊柱上皺著眉問道,微微翹挺的胸部展示著青春的氣息。
再到後來,這個聰慧絕倫一眼就能洞察人心的小石頭,長成了明艷嬌媚冠絕京華的小美人,九歲就通過了少科大測試的掌上明珠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哈佛耶魯的邀請,也拒絕了報送北大清華的名額,十五歲的時候,在全家人的反對下進了戲曲學校,全家只有老爺子堅定支持了孫女路惠男的選擇,不僅壓制了所有的反對意見,還不遺余力的為孫女推薦梅尚程荀各大門派的名師。
那一年,世界上少了一個未來的居里夫人,卻多了一個端莊華麗的大青衣。
再後一年,自己七十大壽,就在這院子里,十七歲的小石頭一曲彩妝“鳳還巢”,技驚四座艷壓桃李,大青衣路惠男橫空出世,名滿京華。
曲終人散,這庭院里又只剩下酒醉微酣的老爺子和明媚動人的小石頭爺孫兩人。
“爺爺,今天是您生日,我要送您一件特殊的生日禮物,您閉上眼睛,不許耍賴皮呦!”
大青衣路惠男在月光下頭戴鳳冠霞帔,身著紅蟒繡袍,濃墨重彩絳唇點朱,更顯端莊華貴,大氣至極,聖潔至極!
老爺子笑著合上眼,聽著靜夜里面前撲簌簌聲響,待到對面一聲輕輕的咳嗦聲響,老爺子緩緩睜眼,露出了多少年未見的驚訝表情,一具完美無缺曲线玲瓏的胴體,大青衣赤身裸體長發流瀑站在老爺子面前,微笑的看著老爺子。
一老一少一坐一站四目相對相顧無語“石頭,你這是?”半晌,老爺子才問道。
“生日快樂,爺爺,你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石頭要讓這最優秀延續下去,今晚石頭是爺爺的女人,是爺爺的生日禮物!”
“石頭,別胡鬧,這是亂倫!”老爺子大怒,撇過一件西服在路惠男身上便轉身拂袖回房。
“爺爺,那我爸爸白死了嘛?”
大青衣一聲淒鳴錐心泣血,老爺子在邁過房門前一瞬間呆若木雞,半晌緩緩回過頭,看著路惠男,眼中老淚縱橫滿是驚訝、疑問、憐惜……
月光下,大青衣的圓潤緊致的雪白胴體泛著無比聖潔的光芒,一步一步緩緩向老爺子走來。
“我們路家為這個國家殫精竭慮,多少路子弟奉獻,犧牲,表面上對我們路家尊重,恨不得歌功頌德,骨子里呢,羨慕、畏懼、猜忌打擊,爸爸他……不是車禍吧?”
路惠男最後輕輕的低聲問道,淚眼朦朧的望向老爺子。
“嘔心瀝血可以忍,坐享其成不可忍;權傾一世可以忍,四世三公不可忍,對不對,爺爺?”
“石頭!”老爺子扶著門框無力的喝道。
老爺子雖然身在江湖,卻最終殺出重圍,執掌廟堂牛耳十余年,面對無數次黨同伐異無數次政爭傾軋,路家從不屈服,無數路家子弟和門人的奮斗、倒下、犧牲,只為心中那份理想,只想為這個國家和民族多做些事請,才爭得今天的權柄和地位。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斗,直到那天自己唯一的兒子路建中在一次莫名其妙的車禍中喪生,路家第二代男丁耗盡後繼無人,這場內斗才獲得一個奇妙的平衡和安定。
堅硬外殼被最親近的人敲碎,曾經的秘密被冰雪聰明的小石頭點破,老爺子的精神殿堂瞬間垮塌,再轉身時,已是步履蹣跚,走進房間的背影一瞬間顯得無比衰頹無助。
大青衣路惠男跟進房間,房門緩緩關上。
老爺子低頭站在那里,老淚縱橫,路惠男從後面輕輕抱住老爺子,輕輕的哼唱著小時候從奶奶處聽來的童謠,奶奶家鄉的童謠。
“靈山衛,靈山衛,幾度夢里空相會。
靈山衛,靈山衛,一草一木皆憔悴。
聞說靈山高千尺,難覓一朵紅玫瑰。
靈山衛,靈山衛,多少情系天涯內?
靈山衛,靈山衛,一年一度寒星墜。
遙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誰?
靈山衛,靈山衛,靈山何處無血脈?
且聽夜半松濤聲,訴說昨日功與罪。”
老爺子緩緩轉過身來,燭光下,與路惠男淚眼相對,老爺子緩緩抬起手擦去了路惠男臉龐上的淚水,喃喃道:“小石頭,你和你奶奶真像!”
路惠男也輕輕揩拭去了老爺子的淚痕,垂了下來後邊輕輕解開老爺子胸襟上的盤扣,柔聲道:“爺爺,今晚小石頭替奶奶來啦,小石頭替奶奶給爺爺再生個娃兒,給路家添個男丁,比爸爸、爺爺還要優秀的大胖小子,我路家香火不絕,氣死那些小人,哼。”
“小石頭,你可想清楚了!?”老爺子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
“回答,想清楚了,想了很多年了,想的頭都疼了,過了今天,就不用再想了!”
路惠男堅定的看著老爺子,然後突然綻開笑靨如花,問道:“爺爺,我回答完畢,現在輪到我來問了,問題,奶奶走了以後,爺爺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老爺子難得老臉一紅道:“小石頭啥都敢問啊!”
路惠男將老爺子外套放在一邊,向下繼續解開老爺子纏繞的腰帶,紅著臉兒,俏皮的一吐舌頭:“替奶奶問的,爺爺趕緊招來,不許耍賴!”
老爺子紅著臉兒道:“十年零一十三天,從你奶奶走了就再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除了你!”說著曲指一敲路惠男額頭。
路惠男一縮脖,笑道:“憋了十年喔,那餓虎出籠可是很難對付的呀!”順勢將老爺子褲子褪下。
老爺子雖然在七十歲上,相較很多同齡人看上還要年輕許多,精神矍鑠,但畢竟是文人,身上肌肉松弛,胯下毛發斑駁白多黑少,一根還算粗長的黝黑肉棒低眉順眼的垂下來,滿是褶皺的包皮剛剛好遮住害羞的龜頭,草叢後兩顆肉蛋雖然也是皺皮紋亂,但個頭到是不小。
路惠男蹲了下去,將老爺子軟垂的雞巴扶到自己臉龐邊,托著兩粒卵蛋,輕輕地用臉頰愛撫揉蹭,低著頭,眼睛霧蒙蒙的道:“奶奶說,難為小爺爺了,忍了這麼多年,今晚就讓小石頭替奶奶來犒勞犒勞它吧”
說著,扶起老爺子的雞巴仔細的舔舐起來。
近些年來老爺子身體越來越弱,保健醫反復叮囑要少洗澡,老爺子性子本就疏懶不喜歡水,就順水推舟的偷起了懶,結果今天到鬧了個大紅臉,剛一被脫下褲子時,自己站在這都能聞到下身濃重的腥臊味道,想必那里包皮、陰毛間的塵垢也不會少。
可此時低頭看下去,之間小石頭蹲在身前,從上向下只能看到雪白的背臀和兩側分開大腿,肌膚潔白嬌嫩,大腿擠壓出來的肌肉线條飽滿緊致,充滿青春少女的活力,孫女那如雲般的黑瀑長發在自己胯間一前一後翕動,櫻桃小口吸唆有聲,沒有一絲厭煩的跡象。
老爺子這才放下心來,這杆老槍十余年未擦拭使用,不免有些生澀,初時再加緊張,全不知感覺如何,這一放下心來才感覺到胯下那老伙計已經被一腔溫潤潮濕包圍浸潤,隨著一波一波極有耐心的舌卷唇擼、輕吸慢吮,老槍居然慢慢的有了感覺,雖然還不能堅挺勃起,但居然已經可以在孫女的口腔里,隨著不時幾下強烈刺激而微微彈跳幾下,讓老爺子心頭居然一下想起曹操那“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的神奇豪邁來!
老爺子一手扶著桌子,此時心頭一暢,那僵在空中的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輕輕落下,放在路惠男不住前後翕動的頭頂,似是獎勵的輕輕拍了拍。
這一舉動讓路惠男一直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知道爺爺認可了自己的想法,身上一松弛,口中動作更加放松熟練了起來,將之前為了這一天,自己偷偷在房間里對著那島國愛情動作片練習的舌剝香蕉皮大絕技施展開來,一手緊緊抱住著爺爺的腰,舌尖上慢慢加重力度和撩撥幅度,吮吸的也更猛烈了起來,另一手則溫柔的握住兩個冰涼的卵蛋,輕輕地揉搓起來,溫柔的像是呵護嬰兒一般。
為了更快的喚醒爺爺沉睡多年的欲望,這大青衣將梅尚程荀各派的唱腔糅合成了自成一派勾魂奪魄的唱念呻吟,還不時還紅著臉挑撥老爺子幾句道:“爺爺,嗦哩……孫女舔的舒服麼?西嚕”
“嗯,小石頭不愧是我孫女,喔~ 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不比你奶奶舔的差啊~ 啊!”
“啊,奶奶也……也給爺爺……唔,唔,舔過呀……唔!”
“啊,當年工作忙的時候,憋的難受又沒時間弄那調調,你……喔,舒服……你奶奶偶爾悄悄流進我的辦公室,喔……好,再舔深點……你奶奶的……喔,會鑽進我桌子偷偷給爺爺舔,啊~ 好,就是那,再深一點!”
“那石頭舔的好,還是……嗦……還是奶奶舔的好呢?”路惠男嘴里裹著龜頭,促狹的看向老爺子。
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再舔舔,多吃進去些,爺爺好繼續比較一下!”
“滑頭!”
路惠男撇著嘴,笑著繼續將頭部向大雞巴根部探去,只是開始一下比一下深些,偶爾將舌頭兩側卷起墊在越來越粗壯的大雞巴底下,先是托住肉棒,待到退出時,香嫩舌尖上翹,舌尖麻面從大雞巴的根部底下一直挑到龜頭下面的系帶處,大雞巴被少女含在嘴里無處躲藏,硬生生的受了這一下刺激,連老爺子也禁不住猛然深吸一口氣,待到路惠男舌尖在龜頭下用力挑過,老爺子站在那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這多少年卷土蒙塵的老槍在受到這強烈刺激之後,終於喚醒了當年金戈鐵馬的血性,昂揚振奮起來,黑黢黢的肉棒堅硬如鐵,斜斜指向星空,仿佛在呐喊道:“老槍我又回來啦,我的征途,在浩瀚的大洋!”
路惠男見這大雞巴終於躍馬揚威的翹了起來,輕輕一彈那振奮的槍頭,向上伸出嬌嫩的玉手,嘟囔道:“爺爺拉我一把,含這壞蛋好半天,孫女的腿都蹲麻了!”
老爺子多少年未嘗肉味,今日重振雄風,老懷大暢,拉過路惠男的手,一把將孫女拉起,攬在懷里,壽誕紅燭下打量著自小便膩纏這自己的孫女,今晚這嫵媚妖嬈的嬌娃,此刻正俏面含春星眸微合,酥胸高挺嬌喘連連,一對與年齡和修長纖細身材對比顯得極夸張的豪乳堆滿胸前,像是灌滿了融化的醴酪,碰一碰便搖一搖,擠扁了又彈回來,飽滿豐盈,翹挺充實,乳峰頂端盅口大的粉嫩乳暈上,兩粒豆大的粉紅乳頭驕傲而堅挺的佇立。
路惠男依偎在老爺子懷里,緊密著眼睛,低低的膩聲道:“爺爺,孫女還是處女兒呢,您准備好給孫女開苞兒了麼?”
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路惠男抄在懷中,大踏步向里屋臥室走去,臥室里側靠牆有張稍微寬一些的單人床,老爺子將路惠男輕輕放在床上,回身關了門和燈,拉上窗簾,將夜色蟲鳴三千世界關在門外,現在這里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爺孫兩人的二人世界。
老爺子來到床前,稍稍扭亮了些台燈,讓著台燈柔和的黃光剛好照亮大床,房間里其余都隱沒在黑暗里,放佛這世界現在只有這張床,只有老爺子和路惠男,便再無其它了。
路惠男小臂橫搭在眼睛上,另一只手想了想還是放在身側,雪白的胴體像條赤裸的大白羊似的躺在那里,微微發抖,腳尖緊繃,相互絞在一起,修長緊致的雪白大腿緊緊夾著兩腿間濃密的倒三角型陰毛,陰毛下端正指向雙腿之間,纖細柔美的腰肢蘊藏著常年練功鍛煉的驚人爆發力,向上則是那對傲人的豪乳,此時因重力作用而微微擴散開,布滿胸前,隨著不安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抖動。
老爺子端詳這這仿佛凝聚了路家幾代人菁華的孫女,貼著孫女身側躺了下去,路惠男覺得爺爺上了床,躺了下來,緊貼了過來,不由得呼吸更加急促。
雖然這一天已在無數次深思熟慮中反復推演,但直到真的面對變成女人、踏破人倫這一步,少女身體上還是克制不住的顫抖,激動、緊張、茫然……
突然,溫軟的大手抓在自己身側的手,緩緩帶到剛才反復揉搓含吸的肉棒上,路惠男順從的摸了過去,自然而然的輕輕擼動起來,那大肉棒在自己的手心里越來越頑皮,起初開低眉順眼的任自己揉來推去,後來倒漸漸地開始東搖西晃起來,肉棒頂端也開始逐漸濕滑起來,油潤的大雞巴棒身也越來越滑不溜手,稍一分手就花了出去,啪啪的砸在自己腰上,砸出一道道濕滑的印記,反倒需要手兒用力抓住,手心也漸漸地被汗水和黏液弄得濕津津的。
雙腿間好像也開始濕潤了起來,大腿越是用力夾緊,襠下就越是煩熱濕滑,好像有水兒滲了出來,是要尿了嘛,好羞人啊!
哪只溫暖的手松了開來,片刻後就壓在了自己的胸上,輕輕地揉著那團讓無數小伙子眼直心跳的豪乳,仿佛在揉著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緩慢而有力,揉的心兒慌張了起來,那對豪乳頂端的小乳頭也慌慌張張的凸了起來,硬硬的頂大手的手心里,乳頭被揉搓的火辣辣生疼,心底卻又盼那手心加重幾分,把空落落慌張張的心兒給按回去,順便也狠狠的捏一捏那調皮倔強的兩粒。
路惠男越想臉卻越滾燙,正自胡思亂想間,老爺子掀開自己擋眼的手臂,燈光一亮一暗,老爺子的嘴邊湊了上來,覆在寶貝孫女的檀口上,路惠男驚呼間,老爺子的舌頭突然闖了進來,在少女檀口里掃蕩逡巡,不住的壓迫撩撥孫女那小香舌兒。
“唔……唔~ 嗯……啊!”
少女的嬌軀在床上像蛇一樣緩緩的扭動了起來,風騷誘人,勾魂奪魄,老爺子恍惚間似乎回到了當年,剛剛與新媳婦洞房花燭的時候,她奶奶也是這般的扭了起來,老爺子突然猛地一翻身,向年輕的戰士騎上駿馬一樣矯捷,將少女雪白嬌嫩的身體緊緊壓在下面,單手粗暴的將路惠男雙手交叉壓在頭上,開始漸漸加力的親吻起來,越來越重,甚至像野獸撕咬獵物一樣,下面的手也毫不容情的大力蹂躪那對豪乳,反復用力的揉搓擠壓,那兩團肥嫩的乳肉在老爺子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不斷有雪白肥膩的乳肉從老爺子指縫中擠了出來,揉一揉彈回來,在拼命的蹂躪起來。
路惠男驚覺身上男人的變化,少女的本能想並緊雙腿,卻沒想被老爺子搶先一步將雙膝頂在自己雙腿內側,兩腿間的大雞巴卜卜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兩片陰唇上,將肉棒上濕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徑里分泌出的蜜汁混在一起。
少女驚叫了一聲:“啊,爺爺,不要好疼啊!”開始掙扎了起來。
而身上的老爺子瘋魔間似乎充耳不聞,只顧著蹂躪身下的絕世嬌娃,路惠男越是掙扎老爺子越是瘋狂,甚至不時脫口罵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騷……你浪啊,老子讓你浪……”
少女拼命的掙扎,老爺子瘋狂的鎮壓,場面從溫柔鄉直轉急下變成殺戮場。
掙扎間,路惠男突然覺得胸口一輕,緊接著雙腿間被緊緊盯住,一個滾燙圓頭圓腦的東西緩慢上下撥開自己兩片陰唇,正慢慢的對准自己的花徑,想到被這癲狂碩大的東西粗魯的頂進來,自己第一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體,拼命的擺腰晃胯,眼淚都急了下來,甚至忘了呼叫求饒,只是默默廝打抗拒著。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沒見……啊哈……沒見你這麼浪了,讓我好好操操你,雅芝啊~ 好想你啊……”
突然聽到爺爺在自己身上呼喚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渾身猛地軟了下來,雙手由抗拒變成緩緩的環抱住癲狂的爺爺,嘴里溫柔的應道:“振邦,啊……來啊,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來操啊”
說著緩緩抬起跨部,穩穩將花徑對准那滾燙的龜頭,老爺子腰部一頂,隨著路惠男啊的一聲慘叫,那大雞巴啵兒的一聲,狠狠的齊根頂進路惠男嬌嫩的花徑,絲絲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雞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艷交雜的线條。
處女膜被殘暴的頂開後,大雞巴如怒濤一樣狂飆突進,在這未經開發的原始山洞中突出一條路徑,然後在花徑深處狠狠地撞擊一下後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惠男被雙腿間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臉色煞白,雙腿抽搐顫抖不已,感覺那狂怒的大雞巴退了出去,剛要深吸一口氣緩一緩,那大雞巴又再次粗暴的衝了進來。
路惠男滿頭大汗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間那粗暴的撞擊,每一下都帶來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顫抖,小腿也仿佛隨時要抽筋兒了一樣。
終於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老爺子肩頭,但下身卻是不斷的擺胯相迎,配合著老爺子瘋狂粗暴的衝擊,讓大龜頭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徑深處的花心上。
嘶啞的嗓子擠出溫柔軟語:“振山,啊……好有勁兒,像牤牛一樣……喔,來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靜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勁啊,小婊子就喜歡大氂牛的雞巴,真粗……啊,真燙……啊,……啊,來操啊!”
老爺子聽著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嬌吟,感覺一會回到了戰火連天的年代,戰斗間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後匆匆忙忙的脫下了趙雅芝的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婦兒雪白嬌嫩的身子,一會卻又回到了現實,感受到身下的心肝寶貝兒少女的嬌柔細嫩和干破處女膜的興奮,想著號稱帝都絕色被無數紅二代紈絝們窮追不舍的孫女此時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不由得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劇烈夸張,大開大合快抽猛插,完全忘記了孫女是剛被開苞兒的少女。
路惠男雙腿間的花徑被打樁般的衝擊蹂躪的一片狼藉,陰阜上濃密烏黑的陰毛被摩擦的沙沙作響東倒西歪,而少女的陰道正緊緊的裹住大雞吧,隨著肉棒的抽出,花徑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陰道,緊緊箍著抽出的棒身,兩片蝴蝶翅膀樣的陰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嬌潤,被花徑蜜汁塗抹的閃亮油潤,而隨著大雞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縮進去消失不見,只有泛著白沫冒著熱氣的汁液從花徑和雞巴的縫隙里被迅速擠了出來,潤滑著高速衝擊摩擦的大雞巴,也順著路惠男的陰道向下蜿蜒流過會陰,滋潤著肛門,在淅淅瀝瀝的滴在床單上,路惠男屁股底下的濕痕緩慢但堅定的洇潤擴散,弄得路惠男覺得身下黏黏膩膩的好不難受。
路惠男輕微扭力扭胯部,想挪開那濕涼的地方,身上的戰士確認為這是敵人的退卻,忙不迭的追擊上去,用力一挺,將路惠男剛剛抬起臀部又拍了下去,將吸滿蜜汁淫水的床單砸出啪嘰的水聲,像是怕身下的小獸逃走似得,戰士衝擊的頻率更加密集連續,力貫棒身。
撕裂的痛楚中伴隨著轟然撞擊,路惠男咬緊牙關拼命的忍受著、迎合著,渾身大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氣喘咻咻的抬起頭,看著頭頂的黑暗,感受著雙腿間無休無止的抽查突入,眼前金星閃爍、天旋地轉,口中喃喃囈語已經變成無力的呻吟,仿佛天地間就剩下爺爺在自己身上咆哮著,自己心髒砰砰的跳躍著,下面如搗樁一般的連續衝擊,時間仿佛無休無止的延長、遲滯了起來……
“啊~~~~”
老爺子一聲長嘶,雙手按在路惠男胸前豪乳上,狠狠的攥住了兩團雪白滑膩的乳肉,大部分乳房被按壓成肥厚的肉團攤滿胸前,甚至兩側被擠到腋下,少部分則掙扎從指縫中涌出,雪白的胸脯上青紫色的指痕清晰可見。
老爺子雙手抓住乳房,下身狠狠的將大雞巴頂進了花徑深處,兩顆碩大的卵蛋猛的收緊上去,路惠男感覺那滾燙粗壯的大雞巴已經頂到了自己陰道的盡頭,將整個花徑頂開抻長到了極限,花徑深處層層疊疊的肉褶都仿佛被撐開熨平,像小手一樣緊緊的攥住那闖進來的大雞巴,但老爺子還在拼命的向花徑深處里頂去,大龜頭似乎最終還是頂開了深處的一道縫隙,滾燙的大雞巴龜頭就在卡在那突破口上急速抖動跳躍,連帶抖得路惠男花徑和心肝兒都在顫抖,不可抑制的呼出一連串的顫音。
“啊~~來啊~~好……好……燙啊~~振山啊~~射進來吧,讓孫……讓~ 靜啊……靜芝兒~ 啊,啊……再給你生個娃啊~~~ 生個胖小子啊~~~ 啊……”
隨著老爺子一聲高呼:“靜芝,小婊子,親漢子統統射給你啦~~~ ”
聲音未落,大龜頭口一張,突突突的一番連續怒射,老爺子每一下狂頂,就有一股滾燙濃精噴出,重重的擊穿了花徑盡頭,從花徑底端縫隙處一波一波兒的衝進,積攢了十年的白濁火熱濃精將一次一次熨燙滌蕩這少女的子宮內壁嫩肉。
“爺爺~ 呃……”路惠男伴隨著第一股射進花宮深處的精液,也瀉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身子,一波一波的濃精似惡狼一樣撲到少女瀉出的卵子上,迅速淹沒吞噬了那個種子,後續的濃精依然不斷的衝進那團渾濁精液中,不斷攪動,仿佛在奮力爭奪拼搶似的。
身下的路惠男在老爺子連綿不絕的噴射衝擊下,如同一尾被甩在了灘塗上的大魚般不受控制的顫抖痙攣,白皙修長的腳趾緊緊的內扣,白嫩的腳趾關節因極度用力而顯得慘白,腳趾無意見緊緊的夾起了床單,內扣的腳尖拼命的蹬著兩側床邊,雙腿自足背腳弓至胯部被痙攣的肌肉蹦起一道向上的優美弧线,胯部迎著大雞巴衝擊的方向無意識的顛簸聳動,力道之大,幾乎將身上的老爺子顛了起來,扶在老爺子腰間的手將兩側腰部抓出數道血痕。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隨著不斷的噴射,少女的花宮漸漸被腥臊的精液注滿,但老爺子的大雞吧依然在有力的噴吐激射,花宮像氣球一樣被慢慢充實、鼓起、膨脹,花宮肉壁漸漸變薄,放佛透著光就能看到里面的液體不住的被衝擊旋轉,膨脹和衝擊的痛快感刺激的路惠男渾身肌肉繃緊,“啊”的一聲,嬌軀自腳跟到肩被處顫巍巍的挺起,腳趾夾住的床單也被刺啦一聲撕裂開來,少女挺起的身子,將身上的老爺子都托了起來終於在近乎無休無止的狂射了近乎三十多次之後,兩顆被榨干了十多年存貨的卵蛋像被卸下的空彈夾一樣,緩緩松垂下來,老爺子圓睜的怒目緩緩闔上,爺孫兩人都無力的癱在了床上,老爺子趴在上面,胸腔像是拉開了風匣子一樣劇烈的喘息著,身上的汗水和孫女的汗水黏膩的混在了一起,路惠男被壓在身下,不時地抽搐顫抖幾下,身上悄悄的綻放出少女成熟後特有的芳熏體香。
路惠男喘息著望向隱在黑暗里的屋頂,感覺老爺子壓在身上像山一樣敦厚沉重,壓得自己幾乎喘過氣來,但內心又覺得此時此刻無比恬靜踏實,似乎爺爺身上沒一點一滴的變化自己都能感覺到,濕軟汗毛再次緩緩翹起,貼著自己胸口處爺爺澎湃的有力心跳,下身陰道里那肥頭碩腦的家伙緩緩消退,從宮頸口縮出,一瞬間被灌注得飽滿膨脹到極致子宮噴出了一股實在包含不下精液,便緊緊的裹住了宮頸口,將那股滾燙尚在流晃的腥臊精液留在了子宮里,生根發芽!
少女默默的感受著爺爺大雞巴在自己陰道內的緩慢消退,富於彈力的花徑深處,被撐開的腔肉褶皺重又聚集緊密起來,將那反吐出的濃精緩緩的擠了出來,直到大雞巴從兩片陰唇間緩緩滑落,一道白濁泛著沫子的濃精也順著屁股溝流了下來,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泛起好大一攤白沫,房屋里彌散著性愛特有腥膻氣息。
爺孫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喘息著,平復著,路惠男則繼續痴痴的看著頭上的黑暗,老爺子側身看著寶貝孫女的臉龐,一手緩緩的搭在路惠男的陰阜上,輕輕地撥弄著那兩片依然展開翅膀的粉嫩蝶唇,移動間指尖不時拉出幾縷粘絲,偶爾順著兩片蝶唇兒輕輕的向下一剖,就又有一股渾濁腥膻的濃汁涌了出來,指尖滑戳到少女那被淫水衝擊的濕漉漉的肛門菊花處。
路惠男認老爺子在自己身上把玩戲弄,只是將一雙玉脂嫩手疊放在小腹花宮之上,感受花宮里滾燙濃精揮散輻射出來的熱力,半晌,輕輕但極其肯定的說道:“爺爺,我有了,一定是個壞小子!”
“爺爺真棒,一次就把石頭給操懷孕了,厲害,果然是寶刀不老!”
說罷轉過來再老爺子臉上輕輕啄了一口,笑魘如月光下牡丹怒放,青衣現,風華絕代!
老爺子滿懷得意,笑而不語,只是那手指意猶未盡的在少女的嫩紅的菊門上輕輕敲擊點指。
少女輕輕轉過身來和老爺子四目相對,修長結實的雙腿夾著了作怪的大手,低眉順眼道:“石頭知道爺爺的心思,也知道爺爺厲害,就是這件事不能依爺爺,請爺爺原諒石頭不孝!”
“喔?”老爺子繼續笑道。
少女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祈求和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半是撒嬌辦事認真的央求道:“石頭一定會給爺爺、給路家生個男孩,純純的路家血統,最優秀的路家男人。石頭一定會親手把孩子照顧大、照顧他成人,石頭也會……也會親身教導他如何做個男人,手把手的教他做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路惠男越說聲音越穩越清晰,道:“爺爺,你的重孫子——我們的兒子,就是石頭命里的老公,親生的老公!爺爺,惠男希望將來有一天,能給我們兒子一個處女身子來破,所以,惠男的後面就不能給爺爺了!”
老爺子哈哈大笑:“女生外向啊,既然小石頭想這麼做,我這個當爹的也不能跟兒子搶食兒啊,那現在石頭再讓爺爺操一次騷屄可好啊!?”
“不要,從現在開始,這身子就屬於我的兒子老公了,石頭要守身如玉,這身子誰也不能碰了,爺爺也不行!”
“石頭,就一次嘛!”
“不要,爺爺操女人太狠了,一點也不溫柔,石頭要保護我的兒子小老公不受你欺負哼!”少女的報復心啊。
說著路惠男俏臉緋紅,轉身平躺下,順手拽過老爺子的枕頭塞到雪白肥嫩的屁股下,雙腳並膝抬起,搭在床頭欄杆上,偷偷看著老爺子,突然大青衣眼珠轉了轉,突然扭頭衝著唉聲嘆氣的老爺子笑道:“不過可以給爺爺看一看孫女的小騷屄,生日禮物贈品,就一眼,以後沒機會了喔!”
說著迅捷無比的分開膝蓋,又嗖的一下合攏上,一旁哀聲抬起的老爺子開始捶胸頓足大嘆。
……
清晨起路惠男端坐在奶奶生前的梳妝鏡前,仔細的畫著淡妝。
老爺子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孫女的背影,漸漸和愛妻浮現的背影重合起來,花鏡後的眼睛泛起水霧,間孫女轉過身來看向自己,低頭摘下眼睛擦了擦眼角,嘆了聲:“老嘍,迎風流淚啊!”
路惠男走道老爺子身邊,緩緩的蹲在沙發扶手邊說道:“爺爺,石頭走了,今後會離您遠遠的,這樣別人才不會注意到這個孩子,路家的骨血才能安全。石頭不孝,以後不能再照顧爺爺了!”
老爺子笑著拍了拍孫女的手背,道:“爺爺明白,爺爺是台風的風眼,水波不興,但爺爺的身邊卻是風口,稍有不慎……呵呵,走吧,石頭也大了,走吧!”
那天,小石頭走了孤獨的老人坐在藤椅上看著路惠男遠去的身影,日漸彎曲的背影卻漸漸挺拔了起來,手指有節奏的敲擊石桌上一份匯報,半晌拿起來撇了一眼。
致仕,呵呵,老爺子心道,想得倒美,若說三天前自己可能會考慮,只是今天卻不同了,路家將來還會有人陪你們玩的,不過,那天之前,老子就是石頭和孩子擋風的牆,誰也別想跨過去!
一揚手,那份文件便被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正在那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差人……”
老爺子哼著京劇背著手,施施然的逗魚缸里的那兩尾錦鯉去了!
……
邵大頭今天將一個欠自己高利債的女大學生半逼半騙的賣到了一間夜總會,一下牽了十年的合同,心下高興,就在夜總會摟著那新下海的女大學生有喝了好一通,直到吐了三回才算作罷,開車回了家。
醉醺醺的邵大頭打開家門,突然發現迎面站著個面色有些蒼白女子,然後……然後邵大頭就呆了。
邵大頭的文化和財富成反比,家資千萬的邵大頭形容女人的詞匯,依據漂亮程度劃分也只有“漂亮、真漂亮和太他娘漂亮了”三種,但今天看到眼前這個一襲旗袍的絕代佳人,還是在自己家里看到的,邵大頭突然有種熱血沸騰想罵遍祖宗十八代的衝動。
迷迷糊糊正想走上前去搭訕,突然衣領後面橫生一股巨力,將邵大頭結結實實的摔了出去,剛好啪的摔到那旗袍女子身前一米處,這下摔的邵大頭眼冒金星,盛怒之下剛伸手想掏出懷中的蝴蝶刀,就被人結結實實的踩在後腦勺上,一根冰涼的東西硬邦邦的杵到腮幫子上,以邵大頭多年來行走夜總會的經驗,立刻判斷出頂在自己腮幫子上的是槍管,瞬間無數凶殺毆斗電影片段從眼前飛快閃過,邵大頭渾身的酒精立刻化成一股涼風從脊梁骨飛了出去。
立刻極順溜的叫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您要財給財,要色給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媳婦兒……呃,不,是八歲小孩,殺我一人就是殺我全家大爺,您千萬別殺我!”
“就你這揍性還給色,你哪兒他媽有色啊,再嘚吧老子先爆了你!”
說著槍管極其不地道的移到了邵大頭的屁眼上,順便還下作的向里擰了擰,弄得邵大頭菊花和心頭同時一緊。
“大爺大爺,您小心點,在那要是走火了你還不如蹦了我呢!”
說著為了表示決心,肥碩的屁股居然還不滿的扭了扭,踩在臉上的腳抬了起來,邵大頭心頭稍微放松了寫,一扭屁股剛想翻身做起來。
“噗”一聲輕微槍響,邵大頭一聲慘叫,又趴了下去,屁股上冒出一股血花。
邵大頭像過電一樣反應迅速,雙手馬上捂住屁股傷口,在地上像時針一樣原地打起轉來。
看著地上的鮮血,屁股上傳來陣陣劇痛,邵大頭心下慌張涕淚橫飛,嚎啕道:“啊,老子的屁眼啊,以後怎麼拉屎啊,不能拉屎就得憋死老子了啊,娘啊,爹啊,孩兒不孝啊,孩兒被屎憋死了啊……”
俏麗旗袍佳人看著滿地撒潑打滾的邵大頭,眉頭微微一皺,冷冷道:“夠了,讓他住嘴!”
身後那人拽過一把椅子,一把將近200 多斤的邵大頭從地下拎了起來,狠狠的敦在了凳子上,邵大頭大驚失色,待到屁股傷口做到椅子上,一聲慘叫剛要喊出來,那一米八的粗壯身影轉到他面前,結結實實一記耳光打在邵大頭臉上,將剛要呼出來的叫聲和著半邊牙齒一起打回肚中,半邊臉頰立時蒼腫起來,耳畔嗡嗡作響。
“嗚~ 嗚~ ”邵大頭忍著痛低聲惙泣著。
“你認識柳月蓉嗎?”俏麗旗袍佳人輕聲問道。
“嗚嗚~ ”耳鳴,無視,邵大頭繼續哭泣。
“啪”隨著假發的飛出,另一邊臉頰也被打腫了起來,邵大頭委屈的抿嘴再努嘴,十幾顆合著血的牙齒陸陸續續吐出來,滿口好牙,一顆不剩,聽力迅速恢復。
“問什麼就答什麼,再墨跡就打斷你三條腿!”熊子不耐煩道。
邵大頭現在完全清醒了過來,知道眼前這男人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主,不是臨海市里一幫地痞流氓兼職搞綁票的混混可比的,立時收了蒙混的心思,雞啄碎米似的連連點頭。
“柳月蓉你認識麼?”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蓉(認)識。”立刻回答。
“她人在哪?”
“不朱(知)道。”
旁邊那男人舉手,邵大頭立刻殺豬一樣叫道:“我真不朱道啊,那個狐狸精我昨天剛甩了她啊!”
那男人再一舉手,邵大頭用更高的調門喊道:“別打,別打,我書(說)實話!”
那男人剛放下手,邵大頭忙喘了口氣,扭了扭將受傷的屁股挪到凳子邊,滿面羞愧說道:“是那臭婊子屬(甩)了我!”
俏麗旗袍佳人手拄額頭嘆了口道:“還是打吧!”
“啪!”那男人嘴角抽搐了幾下,忍住笑意又掄了一記耳光,不過輕了些。
“哪兒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繼續問道。
“她家啊!”迅速回答。
“啪!”“哎呦!”
“誰能找到她?”俏麗旗袍佳人問。
“警察啊!”
“啪!”“哎呦!”
“她最近和誰再一起?”俏麗旗袍佳人幾近失望,轉過身看著窗外問道。
“她師傅,一臭老道!”
“啪!”“哎呦!”
俏麗旗袍佳人猛地轉過身去,雙目閃亮,緊盯著邵大頭。
那男人揉著邵大頭現在名副其實的大頭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打順手了,你快說,那老道你都知道什麼?”
邵大頭雙手捂著腫起的臉頰,微微側身躲開那男人的手,萬分委屈和警惕的看著那男人哭道:“不說打,錯了打,對了還要打,你們還講不講理啊!嗚嗚嗚……”
……
俏麗旗袍佳人走出樓道,手里拿著張照片,照片上一個鶴發童顏的道人仙風道骨的站在一處古朴宮殿前,遠處山巒起伏,雲霧疊嶂。
男人跟在身後,說道:“小姐,在醫院你病房門口我見過這個人!”
路惠男望向朝陽升起處,一言不發,腦海里飛快的清理歸集著各種线索。
這是電話響起,男人接起電話,聽過後一言不發掛掉電話,輕聲說道:“小姐,三少爺到了!”
路惠男將照片遞給男人,道:“熊子,把照片發給三哥,告訴三哥,放下其它线索,全力找到這老道”
“是。”
男人轉身去開車。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路惠男雙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禱盡快找到兒子,口誦佛號,朝陽清輝下大青衣盡顯妙麗清妍法相莊嚴。
……
天還沒亮。
曹五常就被秘書黃誠叫了起來,此時正披著外套坐在書房里,眼前放著一個四方輕薄的藍布小包。
秘書黃誠泡上一杯熱騰騰的明前龍井放在曹五常面前桌上,輕聲說道:“曹書記,這是路老托人剛剛送到的,就把您請了過來看看”看了看曹五常略帶不滿的皺了皺眉,秘書遲疑了一下說道:“是今早軍機專程捎過來的,路象山也隨軍機一起到了。”
曹五常“咦”了一聲,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布包,道:“昨晚出什麼事情了嘛?”
黃誠低頭想了一下,說道:“賈老昨晚探鄉路過咱們余陽,已經安排人接待了,在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呃……對了,3 個小時前市公安局來了份簡報,說中心醫院丟了兩個新生嬰兒,死了一個護士,市局刑警隊已經在調查了,再沒別的事情了!”
“小黃,你把市局的簡報拿來我看看!”
黃誠轉身走了出去,曹五常直勾勾的盯著那布包,心下反復盤算,之前自己反復勾兌運作,幾次想攀附在路家這顆參天大樹上,都沒有結果,怎麼著老妖精一樣人物今天主動找到自己了,心下仿佛思量。
正思量間,黃誠拿了份公函回來了,曹五常只看了一眼就跟火燒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公函正文第二行觸目驚心的寫著:失蹤嬰兒一名,孕婦姓名:路惠男曹五常一把將公函擲在了地上,轉著圈罵道:“胡鬧,飯桶!”
黃誠撿起公函,仔細看了看公函,待再次看到路惠男名字的時候不由得下意識看了看桌上的藍布包裹,也嚇了一跳,說道:“曹書記,這路惠男莫非是傳說路家名動京城的唯一孫女?”
曹五常用力拽開領口扣子,喘著粗氣道:“除了這妮子,還有誰能驚動路老半夜動用軍機專程送東西?公安廳這幫飯桶,路家的心尖寶貝到了咱們臨海居然都不知道,還居然孩子丟了,都是豬啊?”
說著轉身把小布包托在手心,問黃誠道:“這回知道這里是什麼了吧?催命符啊~~~~備車,送我到公安局,通知政法、武警值班領導到市局開現場會,30分鍾內到齊。”
……
天亮時市局會議室曹五常、政法委書記、武警總隊副司令和市公安局局長坐在上首,兩側坐滿了大大小小鴉雀無聲的各級干警,干瘦干練的刑警隊隊長正對案情做著匯報。
“所有最終結論都指向,本案是一起嚴重的、有預謀的、內外勾結的刑事案件,因為昨晚一場暴雨,現場保留有用的线索不多,現在我們已經封鎖了機場、碼頭、公路的所有外出通道,正在全城搜索疑犯,也就是那個失蹤女護士長……”
“不用那麼麻煩了,找這個人吧!”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會場一片嘩然,緊接著會議室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著旗袍只是面色略顯蒼白的俏麗佳人走了進來,會場內再次嘩然,一片交頭接耳的興奮。
省委書記開會居然被人打斷了,傳出去就夠狗血的了,又看到一個如此端麗明媚的絕色佳人出現在會場,就更狗血了,這八卦侃上去半年是沒跑了。
尤其是門口俏生生站立的那個女子,現場的頭頭腦腦各級干部不是沒有見多世面的,其中更有些頗熟悉那些笙歌燕舞場所的主,什麼樣的漂亮女人沒見過,但是今天闖進會場的女子卻讓大家不約而同眼前一亮,第一反應都是——若用漂亮這二個字形容這個女子實在是太沒品了,說仙女下凡也不為過,都傳說帝都路家有個絕色小孫女,估計再靚麗超俗也不過如此吧!
刑警隊長被打斷發言有些不悅,又看著台上的曹書記也皺著眉看著門口那女子,轉身便脫口而出道:“你他媽誰啊?”
女子身後一個極漂亮的小伙子懶懶的靠著門框,聽到這句話後,打了個哈欠,晃晃蕩蕩進了房間,笑道:“我們是本案受害者家屬,我叫路象山,她是孩子的媽媽,叫路惠男!”
曹五常腦子里“翁”的一下子,一瞬間殺了那刑警隊長的心都有了。
……
這天早上開始臨海市雞飛狗跳,全部警力都被投放出去,全力緝拿嫌犯王重樓。
撒網,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