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憂郁的心情中我迎來了勝利,老王第二天就被拘留審查,而這在中國,這幾乎就表明了他政治生涯的完全終結。
三天後,老王那無惡不作的公子王運生因拒捕被擊斃,貌似強大的一派就如烈日下的冰山迅速融化,轉眼消逝得無影無蹤。
此消彼長,老王一派的迅速垮台,導致他們曾經控制的區域成為了真空地帶,這為我們這些早有准備的人物,提供了發展的極好時機。
但我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只好寄情於聲色之間,聰慧高雅的特別助理、絕色勾魂的明星情婦、風騷浪冶的妖姬寵妾、美貌騷俏的粉面丫頭,還有文靜秀美的小蜜、清新宜人的文員等等,都輪番成為我消遣的玩伴和工具,似乎在如此般個個笑臉逢迎、柔媚溫順、百依百順、任我擺布的眾多嬌嗔綿軟美女們的圍侍下,我才重新找回一點自信和快慰的感覺。
但在此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之時,我知道麗英必然離我越遠,我似乎是在進行一種精神吸毒,日子過得的確不輕松。
這天,我游完泳,有些疲憊地上岸來,在岸上等候多時的兩名粉面丫頭迎上前來。
騷丫頭沁兒今天是黑色三點式內衣,淺黑色長絲襪和黑色高跟涼鞋,外面披一片黑色薄紗,俏丫頭的打扮是大同小異,只是顏色是白色。
兩只小丫頭的胸部顯得高聳肥嫩,也許是我經常把玩刺激的結果,在奶罩的約束下勾勒出一道令人眼暈的深陷的乳溝,她們的確越來越成熟肥美了。
兩女將我攙入房里,替我脫下泳褲,用大毛巾將我的全身擦拭干淨,讓我趴在按摩床上給我塗上按摩油後,四只粉嫩細膩的玉手就在我的身上游走按摩侍奉起來,我時不時在她們的肥奶上摸一把,摸得她們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今天不知怎麼,有些太累了,平日里小丫頭們還要不時用小嘴紅舌、豐乳肥臀替我舔舐、按摩的許多花樣,今天還來不及享受就呼呼睡去。
等我醒來時,看見剛才陪泳的兩名情婦已經梳洗干淨,身著吊帶低胸短睡裙和尖包頭帶袢高跟涼鞋等候我的吩咐,楊柳今天一身粉紅,腳上是大紅高跟鞋,濃密的波浪長發和一張薄施粉黛清新脫俗的俏臉顯得很是風韻撩人,而薇兒一身黑也讓人感到美艷妖嬈。
兩女溫順地坐在沙發上等候著,見我醒來在看她們,都向我迷人地微笑拋出一個有些職業化的媚眼,兩大美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我頓時有些衝動起來。
我轉身爬了起來,丫頭們服侍我穿上寬松的睡袍,我見美娟的額頭已經滲出汗珠,就讓她先去休息一下,讓騷丫頭一人留下。
我坐到兩名女明星的中間,左擁右抱兩只美貌風騷的大尤物,好一陣親嘴摸玩,摸著摸著就分開兩腿,將楊柳的頭向胯間壓下去。
“楊柳我的兒,爺愛死你這張艷麗性感的鯉魚小紅嘴了,高雅迷人的風度、清新俏麗的臉蛋,卻長得如此一張撩人的小嘴,實在是品得一口好簫,加上溫柔的小性兒,每次都吹得爺飄飄欲仙,來,好好地跪在爺的跟前,替爺用心地吹含,今兒有你這小賤人的好。”
楊柳此時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從,乖乖地跪下張開小嘴將我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品咂吞吐起來,美美受用之餘摸玩著面帶潮紅的薇兒,而眼睛的餘光和靜靜坐在旁邊單人沙發上的騷丫頭沁兒調著情。
但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腿間只有品咂的聲音,楊柳這小賤人一直低著頭,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扳起來一看,眼眶都濕潤了,紅紅的有些惹人憐愛。
“怎麼了,小賤人?”我從她的小嘴中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問她,楊柳卻不開腔,低聲地哭出了聲。
吹到一半,我的淫性難抑,干脆換馬算了,於是將楊柳摟坐在身旁,她便順勢撲在我的胸脯上痛哭起來。
我讓薇兒的小手撫弄,招呼騷丫頭來接著吹,沁兒原來就是口技一流,而今又得寵,在我的悉心調教下進步很快,一會兒就讓我重新找到了感覺,吹得我眉開眼笑。
心情一舒暢,我就開始安慰起楊柳來了:“有甚麼大不了的,有爺在這里,你盡管說出來好了。”
“爺喜歡人家這張小嘴,賤人也知道,本來就給許多臭男人玩過的身子,在爺的眼里不外乎是殘花敗柳了,摸也被爺摸遍了,也擺出各種姿勢讓爺美美地干遍了,橫豎是這不值錢的身子伺候爺,賤人還有甚麼顧忌的。爺喜歡奸淫人家的小嘴,賤妾當然要服侍得爺高興,替爺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讓爺好好地受用。但爺只顧自己高興,人家還有許多的事情掛在心上,怎麼能夠伺候好爺。”
楊柳那俏臉含淚的小模樣真讓我心疼。
“你有甚麼事盡管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爺一定幫我心愛的小明星度難關。”我也覺得於心不安,痛快地答應她。
“好,只要有爺這句話,賤妾這不值錢的身子被爺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達官貴人玩弄時,有些變態的死鬼將那些丑態用相機或攝像機拍下來了,當初他們在台上還無所謂,而今像老王已經下台,如果那些東西落入好事的人的手,還讓人家以後如何見人呢?”
說著說著,楊柳又哭了出來。
“也他媽怪你自己犯賤,當初有失檢點。”
我心里暗暗罵她,但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脫那些淫棍的威逼呢?
看來這個忙是一定要幫的。
“你在哪些人那里留下了東西?”我溫柔地問她。
“紅心那個死鬼丈夫就不說了,爺都拿著。老王的東西還放在那里,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就是電視台台長那個叫張金貴的淫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著,看來這次辭職他也決不會輕易放過我,人家實在是難辦啊!爺一定要好好幫幫人家,楊柳兒求您了。”
楊柳抽噎著哀求我。
這時我的情緒已經被騷丫頭挑逗得高漲無比,雙手抓住沁兒的頭發,固定住她的腦袋,再將長長的肉棒狠狠地前後聳動,權將騷丫頭的櫻桃小嘴當著下面的騷穴美美地干著,干得沁兒口吐白沫,幾乎背過氣去,終於射了她滿滿一口。
“楊柳我兒,今天爺權把沁兒的小嘴代替你一下,過幾天爺把你的問題解決了,你這小賤人如何來謝我?”我露骨地問她。
“那時不管爺想出甚麼新奇古怪的花式,楊柳兒都陪爺玩,絕對讓爺美美地受用個夠。”
“好”,我一聽此言,非常高興,摟過大騷貨就盡興地親嘴起來。
第二天我帶著艷兒、夢莎和楊柳來到天池酒店2032號房取出了密碼保險箱里所有的東西,光那些淫穢的A片和自拍的相冊和像帶,就裝了一個大號的手提箱。
我們裝好後,發現保險箱里還有一枝德國產手槍和八發子彈、約五萬人民幣、一萬美圓和八千港幣以及一些存折和帳本,這些東西我簡單查看了一下後,原封不動地放在那里關好門出來了。
回到車上,我耐心地翻看著大大小小的相冊,有許多是在一些或隱秘或公開的場合照的,出現的女人有近十位,大多年輕,也有一部分徐娘風韻的,長得都很出色,幾乎個個都是絕色佳人。
每本相冊精心編排了一下,每本一個女人,第一部分是公開場合照的,打扮多含蓄高雅、豐韻撩人;而第二部分是隱秘場合照的,則大多打扮輕薄大膽暴露、性感畢露,顯得風騷淫蕩;至於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床上照,基本上是一絲不掛,淫穢下流不堪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來老王還是喜歡在外是貴婦、在家是蕩婦、在床上是淫婦的味道。
楊柳今天顯得份外高興,見我一本本翻看,便主動為我介紹:這是本市著名獨舞演員,這是本市著名節目主持,這是本市著名模特,這是本市最漂亮的電影、電視演員等等,說得我春心蕩漾。
翻到其中一本時,楊柳突然沒了聲音,難怪如此,原來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羞帶怯地想掩上相冊,但我哪里依她,低聲喝令她用小手撫弄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欲火,我一頁頁地賞玩下去。
有楊柳身著各種名貴時裝套裝在陽光下花叢中和公開場合的留影,據楊柳說是從她自己的相冊中強要過去的,第二部分則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簡直沒有甚麼審美情趣,就是讓楊柳打扮得像婊子一樣,穿各種大膽暴露的內衣薄衫在臥室里的留影。
只有一張引起了我的興趣,就是楊柳身著傳統高衩旗袍,扭動腰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小瓣屁股的賣弄風情的留影,在豐韻撩人的後面顯得極其風騷淫蕩。
而最後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異,我反而沒有興趣了。
看完後,我閉目養神,楊柳問我看起誰沒有,我笑著說,看起了一位。
“是誰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
“就是你這小淫婦。”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親吻起來,楊柳也高興地迎奉著我。
在公用電話上我給本市紀委打了電話,老王的經濟問題和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帳冊、存折也被我曝光了。
回到停在另一條街上的車上,楊柳問我為甚麼不用車載電話,我笑著對她說,甚麼時候多動動腦子,說著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
對付張金貴顯得極其容易和簡單,因為這以前我對他的情況摸了底,經濟和作風上的諸多問題使他根本無法反抗我的出擊,加上他原來的後台老王已經徹底垮台,他小子也幾乎成了一條落水狗,只是我沒有興趣和時間來徹底收拾他。
當我們從一間有些隱秘的房間里達成交易出來時,金貴是滿臉堆笑諂媚至極,坐在外間的三名女人一見我高興地走出來,而且手里提著一只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楊小姐,您辭職的事情我來給您辦。”看著金貴如此對待以前的情婦猛拍馬屁,我越發覺得他面目可憎。
辦好楊柳的辭職事宜出來時候,金貴很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天志老兄,以前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些誤會請多諒解,今後有甚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你打個招呼就行了,何必親自來跑一趟呢!”
小子猛套近乎,但我總覺得小子的眼睛閃動不已,似乎心里還防我一手。
“張台長,你也別這麼客氣,大家以後還是要互相幫助,多個朋友多條路,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不要做絕了,大家見面彼此才有個餘地。”
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說著。
“是,是……”小子也沒太聽明白,只是急著要送我這個瘟神出門,此處不留爺,爺還不想呆呐,我和三女走出了門。
坐在車上,我將金貴的表現又重新在腦子中過了一遍,覺得悟出了甚麼東西,我摟緊我的明星情婦,得意地笑一笑:“金貴啊金貴,你小子把爺當才出道的嫩手,當著爺的面班門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該有人收拾你一下了。”
本來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當我將手中提的騷貨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紀念給她看時,楊柳兒臉上浮滿了笑容,有些尷尬、有些高興、有些難受,我知道此時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沒有說甚麼。
車上此時只剩下艷兒,而夢莎沒了蹤影。
不知不覺中,楊柳溫順地將臻首貼在我的胸脯上,纖纖玉筍充滿柔情蜜意地隔著薄薄的西褲撫弄著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一拉,她就勢趴伏在我的大腿間,抬起頭來在濃密烏黑油亮的波浪長發映襯下,一張俏麗清新的臉蛋顯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鳳大眼中春情蕩漾、秋波游離,嫵媚至極,也許是非常高興,也許是為了爭寵,她今天百般作態,伸出紅舌舔弄著艷麗的紅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報答於我,用她的性感紅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於我,我本來就好這一口,當然順水推舟地拉開拉鏈放出小弟弟,讓它和楊柳兒的小嘴紅舌直接作肉欲淫情的交流。
閉上眼睛,享受著絕色佳人的傾心侍奉,我的心中涌現了一個有些古怪的念頭:如果讓麗英為我吹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點東北餃子,味道也不是那麼好,也許因為我不是一名東北人的原因。
才坐到車上,車載電話鈴響了起來,我拿起一聽,果然魚兒上鈎了。
“走吧,到新世紀花園。”我對艷兒說。
楊柳問我去干甚麼,“看戲。”我笑著告訴她。
三十分鍾後我們到了,一輛大眾PASSART轎車停在那里,我知道這就是金貴的座駕,在另一邊的樹蔭下是我的SANTANA,我們一到,夢莎就走了過來,戴著墨鏡,有些電影上女特務的味道。
我打開車門,夢莎馬上坐了進來。
“怎麼樣?”
“老張和一名女的下午五點半離開電視台,到西餐館吃了晚飯就來了,七點五十分進去的,有一個小時了。”夢莎准確地向我匯報著。
我讓艷兒和夢莎換上警服,趁此時間告訴楊柳,這里的一套單元房是老張新開發的一個淫窩,以前是在賓館里,他這雜種覺得不方便,就移到這里來了,今天他給我們的東西可能只是翻錄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這里。
“今天爺要將這小子的溫柔鄉變成破爛場,讓這小子吃個大教訓!”
我怒火中燒地狠狠地說,楊柳非常欽佩地看著我,似乎我已經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過了一刻鍾,我們上樓了,到了三樓,我指指右邊,艷兒會心地一點頭便開始敲門。
過了好一陣,里面有了聲音:“找誰的?”
“查暫住人口的。”艷兒答應道。
也許是聽到女人的聲音,里面有些放心,說:“馬上,馬上……”但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金貴穿一件睡袍站在門口,擋住我們的路,有些傲慢地問:
“你們是哪里的?”
“我們是這里派出所的。”艷兒回答,“來查暫住人口的,今天發生了一個案子,要調查一下有沒有人失蹤。”
“沒有”,金貴說完就要關門,艷兒止住他,“我們要進來看看。”
“別,我現在正忙著,你們市局的副局長老張,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們去問問。”說著說著,小子就要關門。
我一見小子無禮,便從身後推開艷兒和夢莎,走上前去,金貴一看是我,“天志老兄,怎麼是您!大駕光臨,請進請進。”
我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本市的電視台台長業餘時間在忙些甚麼,怎麼會如此之忙?”
金貴這雜種的臉都白了,兩腿開始打顫,我假裝沒有看見,說完大家都進了屋。
我走進客廳,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楊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沒有客氣地摟住她的細腰,金貴一看楊柳溫順嫵媚的模樣,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艷兒和夢莎各提一只皮箱站在我的身後,戴著墨鏡,顯得英姿颯爽很是威風,想著上次公園歷險時艷兒的熊樣,我覺得有些好笑。
“還有一位呢?請出來見一見嘛!”
我朝著臥室對金貴使一個眼色,金貴早已亂了方寸,連忙走進去。
過了好一陣子,他帶著一名女青年走了出來。
只見此女身著一襲白色柔姿紗的長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長筒絲襪,披肩長發,一張臉蛋清新脫俗,大眼嫵媚,小嘴玲瓏,的確是姿色出眾。
“這是李文娟小姐,這是天志。”金貴為我們互相介紹,我的心里卻在連呼可惜,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貴這個雜種糟蹋了。
我對艷兒說:“開始吧!”
艷兒和夢莎從箱中各取出一套儀器,對房間開始掃描探測起來,很快就將臥室和客廳里的三台攝像機探了出來,我從中取出三盤像帶,對金貴說:“來,咱們欣賞一下你小子是怎麼忙的。”
金貴頓時精神癱瘓了,癱在地上自言自語地說:“天志,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我讓艷兒她們看住金貴,帶著文娟和楊柳進入臥室,打開錄像機欣賞起來,看到自己被下流無恥地糟蹋作踐的內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憤慨,痛哭起來,而楊柳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有心無心地勸解著。
我們出來時,一見文娟哭泣的模樣,金貴知道甚麼都掩蓋不住了,高聲地對她說:
“你別哭,我只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把這些東西錄下來,怕你反對才沒有告訴你。”
我對艷兒使一個眼色,她麻利地將金貴的雙手銬在了後面,而楊柳卻對文娟火上澆油:“你別信他的,當初他玩別人時,也說的是一樣的話。”
我低聲對文娟說:“金貴才玩你幾次,就對我說你味道一般,是你纏著他,否則他是怎麼也不會開胃口的。”
文娟聽到我們你一言我一語,頓時怒火中燒,撲到金貴的身上就是一陣狂咬猛打,打得金貴鬼哭狼嚎、哭天搶地,實在是慘不忍睹,誰說女人沒勁,戀愛中的瘋狂女人勁兒可大了,麗英就告訴了我這個真理。
我對夢莎說:“檢查一下窗戶大門,別驚擾了鄰居的好夢。”我心里怕的是有人報警,害得我好戲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沒勁了,我對楊柳說:“來吧,他欺負你那麼久了,今天爺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發泄一下,可別下不了手,手沒勁就用腳踹,你要不用心的話,就可惜了爺愛你的心了。”
楊柳一聽此言,頓時來了精神,也許是被老張欺負狠了,也許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了,此時的她渾身露出一種邪惡的氣息,讓人膽寒。
金貴一見才去狼又來虎,連聲討饒:“天志老兄,楊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們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
我蹺著二郎腿裝沒有聽見,楊柳的歲數大些,手腳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都閉上眼睛,摟過還在哭泣的文娟,撫弄著她渾圓的肩膀安慰她:“別哭了,有我在這里,他欺負不了你。”
狠干了一會兒,楊柳也累了,金貴已經奄奄一息,我讓她住了手。
“金貴,你這淫棍今天也嘗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
“味道好極了,好得沒法說。”金貴還是不錯的,難怪能當電視台台長,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還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來,你們兩個再狠狠地收拾一下他。”我故意大聲對艷兒她們說。
金貴小子一聽此言立刻軟了下來:“天志,我的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問他:“你真要我饒你嗎?”
“要,要,我真的要。”
“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頭,我就饒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東西全都給我吧,一點也不許剩,否則我立馬叫你身敗名裂、體無完膚!”
我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放了他。”我對夢莎說。
金貴這次可老實多了,將他的所謂珍貴的藏品全部交了出來,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著問他:“你和文娟干了幾次了?”
“不多,加上今天才兩次。”
“拍了幾次?”
“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辦公室,沒有條件。”文娟一聽,本來是小聲嗚咽的又哭出了聲。
我見文娟太可憐了,就對金貴說:“如果你還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幾年,就不要再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為難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將你送到另一個世界,希望你是個聰明人,別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給我幾個膽我都不敢了。”
金貴這樣的小人真讓人覺得厭煩,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爬上台長的位置,這世界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確不太美好,我想著想著,離開了這個不想再來的地方。
文娟和楊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兩旁,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剛才的經歷已經讓文娟這樣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將頭伏在我的胸口,還在抽噎著。
我安慰著她,平靜下來以後,才知道她是畢業實習的電影學院的畢業生,為了留下來,不得不接受金貴這條淫棍的“關照”被他逼上了床,看著清新嬌小的文娟,我的心中涌動的不是淫欲,而是憐惜之情,我將她摟緊了一些。
楊柳用小手在腿間挑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爺,多好的人兒啊!您今天可要上了她,千萬別放過這誘人的小尤物,讓她成為您聽話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兒在您胯下伺候您時,您可以拿她消遣解悶助興,多好啊!電視台的新舊三大絕色美女都服侍您,有多受用啊……”
大騷貨挑逗得我心中欲望的狂潮翻涌,我將文娟一把摟入懷里,只見一張俏臉上還掛著淚珠,顯得煞是惹人憐愛,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似乎是世間的事太丑惡了,不願看不忍看,等著別人強加的命運,“多麼柔弱的女孩子啊!”
我感嘆道。
當我低頭想吻上去時,突然麗英的臉浮現在我的面前,想起麗英,想起在麗英面前說過的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卑鄙丑陋沒勁,心里特別難受,淚水撲簌簌流了下來,心如碧空初晴,平靜透明。
我抬起頭來看看窗外,車已經到了江寧橋頭,“停車!”我對艷兒說。
車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車,看著滔滔的江水緩緩流逝,我的心中充滿了悲涼和無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事,不廢長江萬古流,在母親河的宏大與無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奈。
我默默地站著,任江風撲面,而緩緩流動的江水如一只巨手撫摩著大地的創傷,也撫摩著我心靈的傷口,我的淚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哭,三女默默地陪著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提出那幾個裝滿錄像帶的口袋,走到江邊丟了下去,看見這些記錄著汙穢和淫蕩的東西馬上消失在滾滾江水中,我的心情舒暢起來,看到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輕松起來。
我笑著看了楊柳一眼,又微笑著向文娟走去,張開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興地撲了上來。
我將她一把摟住,輕輕撫弄她美麗的頭發,在她的耳邊說:“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文娟感激地抬頭看著我,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為她祝福。
看見一輛TAXI開過來了,我招手讓它停下,將一張大鈔遞給司機,我把文娟送上了後座,關上了車門。
文娟看著我,揮動小手,想說甚麼又說不出口,眼淚卻掉下來了,我也有些難舍分離,眼眶有些濕潤,“好自為之、多多保重”,我對她不斷地叮囑。
車慢慢啟動,但文娟終於把頭伸出車外,大聲問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何天志,不過你還是忘了好,其實我只是一個壞男人……”
在車子揚塵而去時,我驚愕地發現自己臉上保留的卻是上次苦苦練習過的周潤發式的微笑,也許文娟永遠也忘不了我……
正是:
人生得意萬千重,春回夢醒原是空;
紅塵佳人如煙事,雲淡風輕一笑中。
紅塵佳人如煙事(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