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初然尷尬的笑了笑,聳聳肩膀。
“只是一想到你在另一個男人的家里,說真的,就算閉上眼睛,夢中也是你和他做愛的畫面”
“然後就是擼管,射精,我感覺我都快要把自己射成人干了”
韓初然的爽勁絕不摻假,在自己最信任的恩妻面前,他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內心世界完全向她展示。
“你沒有猜錯,我們幾乎在不停的做愛,你知道,我們有一張大床”
“我們過著真正的夫妻生活。”
“這是你的計劃,不是嗎?”
陳曉幽幽的嘲問,臉上帶著淺淺高貴的鄙夷神色。
韓初然更加顫抖著,恩妻說的每一句話都觸及他的靈魂。
“沒錯,這確實是我求來的,這些夜里,我無時無刻不在反思,射精後冷靜的思考自己的人生,像我這樣小雞巴的男人,能遇到您這樣懂我的妻子,除了跟隨您的腳步,為您奉獻,為您伺候,為您感激,祈求您能嫁給更好的男人,還能有什麼追求呢?”
韓初然的回答並沒有出乎陳曉的預料,她非常確信,她和李雲青同居的事實卻令韓初然對自己的愛只增不減。
“看來,我不用擔心你了,不過我必須告訴你,今天早上,昨天晚上,以後雲青都是內射,我們打算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直到懷上,我排卵期應該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約我上來,只是要親口告訴我,你很可能隨時懷上李雲青的孩子?”
韓初然不屑的笑著反問,這個男人的表情擰成麻繩透著糾結又露出興奮。
“我原本還有些猶豫,但當天和他在一起,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我要嫁個他,成為他的老婆,給他生孩子,我必須要告訴你,我已經和他拍了婚紗照,而且我要帶他見我的父母,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這樣做,我今天上來,就是要通知這件事,讓你心理有個准備。”
陳曉本意是想要給韓初然和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卻很快意識到面對這樣的賤貨,讓他成為一個標准的綠奴,確實給與他的最好獎賞。
“什麼?”
韓初然張大了嘴巴。
“你要帶李雲青見你的父母?”
“要不然呢?我既然決定嫁給他,總不能永遠不讓我爸媽知道?”
陳曉的狡辯讓韓初然啞口無言。
“可是……”
韓初然想要試圖改變些什麼,可是他深知,陳曉的個性,一旦決定了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
“可是什麼?”
陳曉冷哼一聲問道。
“可是,您怎麼和你父母解釋我們的關系?我們畢竟還是法律上合法的夫妻啊。”
韓初然必須承認,陳曉給與他的綠帽人生絕對刺激爽快,可是也絕對不能否認,當現實襲來,這如雷轟頂的惴惴不安同樣令人難受。
他無法面對左曉靜,更無法面對陳瀚洋,這兩位老人儼然是如同他親人父母般的存在。
“你准備什麼時候帶他去,告訴我一聲,我好回避”
韓初然可憐兮兮的問,卻惹得陳曉一陣嘲笑。
“別裝的可憐樣,我們現在這樣,可都是你自己求來的。”
“我不可憐,我哪里可憐了,我老婆大人要帶她的男朋友去見她的父母,這才酸爽嗎?”
韓初然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逗得陳曉咯咯的笑個不停。
“不過,在我帶雲青去我爸媽那邊之前,還有一件任務要交代給你”
陳曉故弄玄虛的掏出手機。
“你辦好了,我有獎勵。”
這個漂亮的女人輕咬貝齒,朝韓初然眨巴眼睛,頓時讓韓初然失了魂魄般了。
“什麼任務?我肯定完成。”
陳曉收起魅惑的笑容,沉身說道。
“我和我媽大概說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但她不同意我嫁給雲青,你今晚回去,告訴她們真相,不要隱瞞,我不想和我的父母說謊,我需要你說服她”
韓初然幾乎沒有完整聽完,他的思緒全部停留在陳曉的前半段話中,他幾乎脫口而問。
“老婆大人,您和咱媽都說了什麼?”
一聲咱媽讓陳曉哭笑不得,這真要是嫁給李雲青,這還能算是咱媽嗎?
“說了什麼?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告訴她從一開始就是你默許我在外面有男人,你做夢都是希望我可以自由的追求幸福的愛情,是你主動讓我去和李雲青談戀愛,是你同意我嫁給他”
陳曉越說越亢奮,她激動的問道。
“你怕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韓初然的臉上終於露出害怕的神情,欲望終於在赤裸裸的現實面前退縮了。
“怕了”
韓初然誠實的點頭。
“為什麼約我上來,要告訴我這些,你知道,沒有人聽到這些會不害怕,你可以等真正懷上孩子再告訴我這些,等我把財產全部給你了再說,等我們連後悔的權利都沒有了再告訴你的父母?”
陳曉終於露出一絲寬慰,韓初然此刻活的像個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臆想中的無腦蠢貨了,他居然能聽出自己的良苦用心。
她冷聲回答道:“我不想那樣做,我想讓你知道,你的想法不切實際,你在自尋死路,我不想騙你,我想讓你冷靜下來,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現在還是你的妻子,可是很快我就不再是了,我做一切的出發點只會是為了雲青,我的丈夫,我會剝奪了你全部的財產,你的自由,你的尊嚴,讓你為我們勞累終身,為我的丈夫工作,為我的父母照顧,而你能得到的,絕不會比現在更多,你不是一直想吃我的屎喝我的尿?我絕對會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馬桶,我們夫妻的掙錢工具,我們一家人的長工,我不會再把你當成心愛的丈夫,你明白嗎?”
陳曉幾乎是憤怒的譴責著將這些話說出來。
韓初然依然是不敢置信的,陳曉的話就像是在這心口上真的被刺入了一把刀,那酸爽變得赤骨冰涼。
但同時那極致的被羞辱的刺激酸爽也翻涌上來,居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簡直是太好了,能成為陳曉的馬桶,這是他一直幻想的,可是又想到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他想到了朱峰,想到鄭義華,想到了謝正廷。
“韓初然,我要提醒你,雲青不同於以前我找的那些男人,他將成為我真正的丈夫,這不是游戲了,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一絲憐憫,一旦你做出決定,所有選項都會為你開啟,在我眼中,你將是連舔我鞋底都沒有資格的十級賤貨。”
這本意是勸韓初然回頭的話,卻讓這個男人眼中放出了光,只和這男人看了一眼,陳曉便不再勸了。
“我不後悔,請讓我最後一次稱呼您老婆大人,您也不需要憐憫我。”
“就在今天早上,看到您從他的車上下來,看到你們十指相扣親親我我甜蜜的場景,真的,我都要感動的要哭,我真的非常確信,讓您和他談戀愛,然後嫁給他,這真的是送給我最好的禮物,所以,應該是我感謝您,我就是個從里到外徹頭徹尾的下賤男人,我不會後悔,我今天晚上就去說服你母親。”
“那麼遠也能看見嗎?我真沒想到。”
陳曉沒有捕獲到韓初然話語中的重點,她驚訝的略有些羞澀的問。
話題有些偏轉,卻不顯沉重,韓初然的解釋讓他顯得更加的可愛。
“王如月也看見了,她還看見我給你打掃辦公桌。”
“要不,以後你不要再幫我打掃辦公桌了,我自己也能打掃的。”
陳曉更不好意思了,世俗的力量有時候真的非常強大,強大到必須向它低頭。
韓初然用力的搖頭。
“除非世界末日,沒有人能阻止我為你做事。”
“你應該讓李雲青送你到電梯口,讓他們看清您的未婚夫,並且更不客氣指派我,這樣才能讓王如月嫉妒的要吐血。”
韓初然說這番話的神情和看完一部色情片之後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這令陳曉被這個男人腦海中的胡思亂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你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一條舔狗嗎?看來偷偷摸摸的已經不能滿足你了,你真是個十足的賤男人”
陳曉忍不住捂嘴一笑,這漂亮的容顏宛如春風瞬間將對話氛圍變得溫暖,也讓韓初然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上,內心已經是激動泛濫如同洪水破堤。
這種神情陳曉再熟悉不過了,就算沒有nf01的監督,她也已經完全讀懂了自己丈夫的內心。
“興奮了嗎?”
“嗯。”
“這幾天,有沒有射?”
“昨晚和你聊天之後射了三次”
“不能這樣,下次我和他的細節再也不告訴你了,要不然你就沒有節制,對身體不好的。”
“要不,你還是把貞操鎖給我戴起來吧,我覺得像我這樣的賤貨根本沒有射精的權利。”
“一切等你今晚說服了我媽再說”
話題再次被陳曉轉移過來,一瞬間又變得凝重了。
陳曉柔柔的看著韓初然,韓初然滿眼愛慕的仰望者恩妻,似乎在這天台之上,這番對話,讓兩人更加的認清了對方也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欲望。
陳曉突然湊近了韓初然。
“小腳趾”
一聲親密的稱呼讓韓初然差點沒當場跪下來。
“主人”
同樣是一個非常私密的稱呼,韓初然已經放棄了老婆大人這個稱謂,已經立刻將陳曉和韓初然拉近到只屬於他倆的主奴世界。
“昨天晚上拍的,給你的禮物。”
陳曉遞過去手機,有些羞澀的神情無異於在向韓初然發出公開的邀請,這幾乎是韓初然做夢中都不敢奢求的理想,卻突然從陳曉的口中說出來。
拍攝者顯然是李雲青,他後入的視角可以看到陳曉光滑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和那飽滿傲俏的屁股更有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隨著擺動搖晃。
韓初然幾乎有些站立不穩,拿著手機的手顫抖。
“把聲音調大”
陳曉羞澀的神情伴隨這宛若淫娃的聲音讓韓初然再也忍不住,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好爽,老公,操我。”
“操死你,小賤貨。”
……
男女做愛時候的淫娃蕩語此刻落在韓初然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又如此的激情刺激,顯然這視頻中的男主角可沒有他那番舍不得使用陳曉的玉體的態度,相反的,在這個男人的猛烈而無情的撻伐下,陳曉高潮的聲響是如此的滌蕩雲霄,那是無論他如何給她舔鞋舔腳也不能帶給她的,那是他這個小雞巴男人無論吃多少煒哥也無法達成的戰果。
他不由自主捧著手機,仿佛這視頻已經不是普通的數字信息記錄,而是猶如宗教信仰中的洗腦聖物,更是堅定了他選擇人生的決定。
視頻中傳來了李雲青清晰的笑聲。
“要是有人幫我們拍就好了,一手舉著手機,一手還要扶著你的屁股操你,真累。”
“那讓我表哥幫我們拍,怎麼樣?”
“休想,我不可能允許別的男人看到你的身體。”
“如果他不是男人呢?”
“什麼意思?”
“如果是太監,像古代皇帝皇後做愛那樣”
“你這個女人,腦子想什麼呢?你表哥難道是太監啊?”
“我說萬一呢,如果他真的是太監,你會允許他幫我們拍攝嗎?”
“糖糖,啊,你說著這些是讓我興奮的嗎?我要射了。”
“啊……,真爽,讓我那個太監的表哥幫我們拍照,你是皇帝。”
……
視頻不長,也就一分鍾不到,陳曉已經沉著臉把手機一把拿了回去盯著韓初然看。
韓初然下賤的充滿欲望的表情讓他這個三級賤貨的實質體現的淋漓盡致。同時也讓陳曉的神情除了親情之外多了一絲冰冷的高貴和鄙夷的笑容。
“謝謝”
韓初然感激的落下了眼淚。
生活往往總是給人驚訝,它從不按照邏輯劇本演繹,正如王如月此刻的嫉恨,咬破了嘴唇。
李雲青居然讓人送來一大盒的白雪奶糕,這是赤裸裸的炫耀,她有一個這樣陽光帥氣又有錢的男人居然還是如此的細心體貼嗎?
心里明明嫉妒的出血還要說著感謝的話,露出溫和的笑容吃下這些,她真想當著眾人的面揭露陳曉綠茶婊的真面目。
但很快王如月就更加的憤怒了,這女人當著所有人的面對韓初然吩咐做事且毫不遮掩,這也太囂張了吧。
“韓初然,我明天要陪我男友,幫我把這些文件整理打包一下吧,謝了。”
“沒問題,小事一樁,不用謝。”
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出這里面的不正常嗎?除了呵呵笑。就一個白雪奶糕就讓這些人的良知蒙了豬油?
更氣憤的,韓初然居然臨下班了告訴她。
“王如月,我也不怕你說什麼,我可以幫你順帶整理辦公桌,但是絕對不會給你送花。”
這讓這個女人氣得臉色鐵青卻只能看著韓初然揚長而去。
韓初然的好心情伴隨著一直來到陳瀚洋夫婦樓下已然煙消雲散了,看著這無比熟悉的單元門口,他停駐了腳步,因為他知道,再往前一步便是絕無回頭的綠奴人生。
一位位前輩閱歷是那麼栩栩如生,迎接他的是他內心最深處的欲望追求,和這世俗的眼光灼烤,到底誰才是真理。
他想要回頭,腦海中又響起陳曉最後丟下的話語。
“絕不會對你有絲毫的憐憫,你將會成為十級賤貨。”
這仿佛又給了韓初然前進的力量,但是依然不夠,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們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培養成名牌大學生,難道為的就是成為這一家人的奴仆?
“你是小靜他們家的女婿吧,好一陣沒看到你了,你今天是不是來陪她跳舞的?”
問話的老人看著面熟,正是上一回貌似岳母的舔狗老頭,正上下打量瞅著韓初然,仿佛在探究為什麼這男人站在樓下不進去。
命運被這個老男人無意間的話推了一把,韓初然下意識的便抬腿往里面走,只走了一步,這心卻突然就坦然下來。
“為妻受難。”
心中將男德經綱要在心中反復念誦,心就更加豁達了。
“韓初然,這算不得什麼?只有你才是最終陪著陳曉去埃菲爾鐵塔去看日出的那一位。”
這步伐居然變得歡快,甚至想趕緊和岳母大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從來也沒有如此感覺響亮,推開門的是岳父,陳瀚洋,這位大學教授此刻看著韓初然的神情再也沒有從前的端重,帶著明顯的掩飾,帶著試圖勸解的自信,帶著對韓初然的關愛。
“初然,你來了。”
“爸,我帶了臭鱖魚,味道重,您讓開。”
翁婿倆是有真感情的,不談別的,就光是陪著這老頭下了兩年多的圍棋,也值得老人家此刻對韓初然的念念不舍。
“曉曉沒來嗎?”
老人家明知故問,顯然不願意撕破了那最後一層皮,說著平常熟悉的話,卻聽到客廳沙發上正襟危坐的左曉靜重重的咳嗽一聲。
“韓初然,你不應該上來,你應該立刻回家,把自己的老婆帶回去,好好過日子。”
岳母語氣不善臉上沒有一絲微笑。
對於這個女人,他絕對是既怕又愛的,陳曉幾乎就是她的翻版,那漂亮顏值便遺傳這張風韻猶存的臉,尤其她那一雙依然嬌嫩的腳丫,更是能令韓初然十分愉快的跪著幫她捏腳可以一兩個鍾頭也不會累。
“媽,既然我上來了,就沒打算走,除非您趕我走,要不然我肯定要把這條臭鱖魚燒好了讓您老嘗嘗”
老人家的眼眸中籠了一層紗,她終於還是嘆了口氣,點點頭道。
“魚先不急著,有些話不和你說清楚,我也沒資格讓你做這些。”
左曉靜不輕不重的拍下那張紙,正是韓初然寫的那份計劃書。
身後的門突然就關出聲,伴隨著岳父陳瀚洋懶洋洋的聲音。
“我先出去跟王老頭下盤棋,晚飯燒好了電話喊我。”
房間里終於只剩下左曉靜和韓初然兩個人了,兩個人誰也沒法先開口,就算是這紙醒目的躺在桌面上,這臉面依然是存留的,只要不捅破了,就還有轉圜的余地。
“初然,不是媽媽要說你,你這個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
岳母帶著濃濃的疑慮,盡可能的穩妥著情緒氛圍,露出質問的神情。
“曉曉都和您說了什麼?”
韓初然試探著問,他並不確定,自己的岳母都知道些什麼?
左曉靜冷哼一聲,顯然立刻揣摩出韓初然的試探之心,她將桌面上的白紙拿起來,晃了晃。
“就這紙上寫的還不夠?她告訴我,這是你寫的。”
“初然,我真的不明白,你是腦子糊塗了嗎?你難道不懂女人嗎?你怎麼會允許她和別的男人談戀愛,還能允許他們在一起。曉曉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主動要求的,她已經徹底愛上了對方,現在她決定要帶人來見我們,你來告訴我,我是她的媽媽,也是你的岳母,你讓我怎麼答應?”
岳母的質問讓韓初然無地自容,平靜祥和老年人生活顯然被年輕人追求刺激不顧後果的行為攪成一鍋粥。
“對不起……”
韓初然一連說出好幾個對不起低著頭無地自容,他的羞恥心灼烤著他的內心,臉已經紅的像燒紅的木炭,只想找個地縫鑽了。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說對不起,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希望曉曉嫁給那個叫李……”
左曉靜做回憶名字的神情,韓初然立刻接上話頭。
“李雲青”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上了岳母的當,他這樣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的姓名還能興心平氣和的坐在這里,那幾乎就是相當於承認了陳曉說的一切了。
韓初然的羞恥心終於再也攔不住他想要交代欲望,他的追求。
“對不起,曉曉沒有騙您,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媽,您別生氣,這里面的邏輯有些復雜,我可以一邊幫您按腳一邊告訴您嗎?”
左曉靜哭笑不得的點點頭,這個男人已經跪了下來,用男德學院教授的最正統的足藝姿勢,幫左曉靜脫去了鞋。
絲襪腳展露出性感而白皙的腳底的瞬間,韓初然僅剩的羞恥心也消失的無隱無蹤,內心充滿的是一個戀足癖的奴性和迫不及待的要去伺候眼前這個高貴的女人玉足的動力。
他開始慢慢的敘述同時用心的按揉。
這氣氛似乎和他要說得內容無比鍥合了。
“准確的說,我和曉曉的婚姻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這是開放式婚姻,這在西方是非常尋常的,我對她一生忠誠,但是她卻有權利擁有更多的男人,所以,本質上,她像是一個女王,我是她的奴仆”
縱然是左曉靜本就是高學歷的大學教授,也依然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決然沒有想到,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嬌嬌女,出國回來後居然成了這樣一個女人。
她又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麼說,從一開始,你們的婚姻就是不公平的,曉曉隨時可以和別的男人結婚,還有,你說的貞操鎖到底是什麼東西?”
左曉靜的詢問倒讓韓初然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顯然,陳曉並沒有如她說的那樣,在自己的母親面前抖落他的下賤幻想,左曉靜所能了解的也只是這紙面上的東西。
“一個鐵籠子,能將男人的下面鎖住,不能勃起也不能射精,像我和曉曉這種婚姻,這幾乎是必備的,妻子的性自由必須建立在對丈夫的性管制基礎上。”
韓初然的解釋讓左曉靜一副腦洞大開的表情。
“真沒想到,我居然和我的女兒有這麼大的代溝”
“真正是活到老,學到老,我來查一查”
“開放式婚姻?”
“貞操鎖”
左曉靜立刻拿出手機進行搜索。
這絕對是個好學的女人,她很快理解了這些概念的內涵同時對韓初然提問。
“這開放的程度也包括讓曉曉再嫁一次?”
這女人的臉上充滿了懷疑,任誰看到這樣一張計劃書都不可避免的會懷疑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尤其是左曉靜這樣年長多疑的女人。
“你不會是外面有了其她女人,誆騙讓曉曉和你離婚吧?”
面對這個質問,韓初然真的有種雞和鴨在講的畫面感,原來這說了半天,人家還是從世俗婚姻的邏輯在審視,從而懷疑這幾乎是對韓初然單方面壓榨的計劃書背後的秘密。
韓初然一臉冤枉的表情。
“我還能怎麼樣呢?我還要帶著貞操鎖,鑰匙在陳曉手里,沒有她的允許,我連勃起都是不可能的,我怎麼能有其她女人。”
左曉靜嗤之以鼻。
“又不是焊在肉上的,萬一你哪天不願意了,你說法官會相信這紙是你自願寫的嗎?”
“哪里有人會自己計劃讓自己陷入一貧如洗?”
岳母的質疑顯然有她的道理,除非是圈內人,否則又有誰能理解,一個淨身出戶的前夫,卻是主動成全妻子嫁給別的男人的幕後主使。
他能從這里面得到快樂,就算是說給傻子聽,也不會有人相信。
“我對天發誓,我韓初然若對陳曉有半點謊言,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這紙上寫的,絕對是我真心話”
左曉靜的神情更加的狐疑,難道是她猜錯了嗎?
韓初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她必須要替自己的女兒把好脈,可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錯一步,哪怕李雲青那個男人再優秀,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婚姻說離就離了。
“我需要理由,沒有正常人能夠寫出這樣的計劃書?”
“我不是正常人,我是個賤貨”
當韓初然脫口而出賤貨這個詞語的同時,左曉靜嫵媚的臉蛋洋溢出迷人的笑容。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自己說自己是賤貨的,不過,看你對女人的腳這麼的喜歡,我信你一半”
她從身後突然拿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准備好的一個塑料杯,那里面熏黃顏色的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看你計劃書里說要做陳曉和她丈夫的馬桶,要吃屎喝尿的,這是我事先准備好的,你喝了它,我就信你。”
左曉靜把腳從韓初然的手中抽出來,然後將這個杯子放在桌上,一副撓有興致的眼神看著韓初然,看著他將如何動靜卻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此刻韓初然的大腦內的世界已經如沸騰的水了,她絕對想象不到一個屎尿凌辱選項長期被關閉的下賤男人看待這杯女人尿的想法,那就是內心淫蕩的騷貨突然遭遇壯漢的強奸,干枯的柴火遇到熾烈的火焰,這一切完全沒有給與韓初然思想准備,卻讓他內心竊喜,幾乎一把舉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液體一入口,韓初然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這哪里是什麼尿液,這分明就是一杯大麥茶。
“媽,這不是……”
“當然不是尿,我這麼大年紀的人,能和你玩這些,我就是考驗你,沒想到你真的說喝就喝,看來曉曉說的是對的,你就是個只配做女人馬桶的下賤男人”
左曉靜的臉上露出的是那種對韓初然徹底信任的笑容,卻再次把腳塞到韓初然的懷中。
“繼續,說說關於欠款,你打算讓我做你的債權人?”
玉足再次塞進懷中,按揉著終於察覺出這皮肉緊實著實和少女腳的不同,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韓初然突然覺得自己隨著被這個女人徹底的看透,同時也更加的無可掙脫,從某種角度看,左曉靜才是這個家族真正的掌控者。
“我向您借款,每年支付的利息覆蓋我的收入”
“那如果你的收入增加了呢?”
“那就再寫一份更大的欠條”
“哈哈哈,這主意不錯,如果不是用賤貨的思維,我真的很難理解,這同樣是讓你高興的事情嗎?”
“可是,萬一你跑路了呢?”
左曉靜搖搖頭。
“反正,你想的只是希望曉曉幸福,哪怕她嫁給別的男人,你也心甘情願的願意繼續為她付出,我看得出來,你沒有說謊。”
“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按照你這樣的計劃書,曉曉這樣重情義的女孩子,又如何真的徹底去投入她的下一段愛情。”
“你還是年輕人,在我看來,這紙說穿了就是游戲,如果哪天你們倆情義盡了,這些欠條規定都是笑話,你的下一任女友會通過法律要回這些財產的,我可不想看著我的女兒有一天和你對簿公堂。”
左曉靜不屑的看了一眼韓初然,把這白紙丟到他的面前。
這一刻,韓初然卻格外冷靜了,顯然,就算是喝了她准備的‘尿’也只是讓她相信了自己的誠意,卻根本沒有真正說服這個女人。
“您不打算同意陳曉的婚事嗎?”
韓初然失望的看向這個女人。
“不”
左曉靜十分肯定的回答。
“我現在覺得,你確實不配做她的丈夫,我只是不同意,在她婚後你還和她這樣攪合在一起,所以,如果你不能說服我,在曉曉爸回來之前,你必須離開這里,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你要徹底離開我的女兒。”
左曉靜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啪的一聲甩在桌上。
“這里是三十萬,是你這兩年來的工資收入,我不想讓任何人說我們家女兒詐騙你的錢財,那套房子,我認為應該屬於你,那是你在這個城市的家,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真正適合你的女孩。”
左曉靜說完這些話,便決然的把腳從韓初然的懷中抽出來,卻格外溫柔的又給韓初然續上一杯大麥茶,那黃色濃的如晨尿。
“大麥茶去火,你腦子里邪火太重,過些日子,你醒了,會覺得阿姨說的話有道理。”
居然用上了阿姨這個稱呼,卻讓韓初然猶如掉入冰窟,他幾乎跪立不住,癱軟在地上,卻又有些不信,可是那銀行卡卻不騙人,他從左曉靜的臉上看到的是更甚於陳曉的倔強。
他本意只是一個游戲,可是現在卻似乎進入了必然離婚的程序。
他想要解釋卻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多的理由說服這個女人,哪怕他將自己更多下賤的性幻想都說出來,恐怕也只是讓這個女人更加下定了決心做出現在這個決定。
他的大腦急速思考,宛如再次重臨當初高考戰場,他曉得,只要他的下一句話說錯,左曉靜可不是陳曉那麼好哄騙的女人,必然會立刻讓他提著臭鱖魚離開這里,而且一定會帶著這張銀行卡,很快的,陳曉也必然會徹底和他決裂,他的人生中將再也沒有這個女人的存在。
只一想到這點,韓初然就發出野狼臨死前的低聲呼喚。
“不……”
“媽,我可以放棄所有的權利,我不再要求加入他們的婚後生活,我只求能夠上繳我的收入,我只是一台atm機,我發誓,我不會讓她的丈夫知道我前夫的身份,我絕對不會主動給陳曉發信息”
“哦,對了,我其實有一個身份,上次幫他們搬東西,我是陳曉的遠方表哥,他對我的觀感很不錯的,媽,我可以拍攝下視頻,拍我吃屎喝尿的,作為證據,我是一個變態,萬一我後悔了,就公開這些視頻作為報復”
“媽,求您不要拋棄我,我是您最聽話的孩子,我想一輩子幫您捏腳,給您養老送終,李雲青雖然優秀,肯定沒有我聽話,您肯定不舍得拋棄我,我還會做很多好吃的,我願意為陳曉做任何事。”
韓初然一把鼻滴一把淚的哭求,終於讓左曉靜露出一絲不忍。
“孩子,拿著銀行卡離開吧,這世界上好女孩子多得是,你沒必要成為曉曉的牽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韓初然瞬間就懂了,左曉靜是怕向他這樣的賤貨給陳曉帶來災殃,這些年紀大了的人,腦子想的更多的已經不僅僅是是非曲直。
“我不會的,媽,我願意替曉曉承受任何責難,哪怕讓我去死都行,就是別讓我離開她,就算只是做一個遠方表哥,只要能偶爾看到她,我就夠了,求您了。”
左曉靜絲毫不為所動。
“沒人能夠長期忍受這種為人忽視的生活,她成為別人的妻子,你覺得她還能再把心思放在你心上,恐怕,到時候見一面都難,你爸已經快半年沒看到她了,你能像他那樣還願意毫無怨言的付出嗎?”
左曉靜的質問猶如一記響亮的巴掌抽在韓初然臉上,讓他羞紅,和陳瀚洋比起來,在愛陳曉這件事上,他何止是差了這些,說穿了,他根本就是讓陳曉在幫著滿足自己的欲望,尤其在白紙上寫的,怎麼怎麼在他們做愛的時候伺候他們,現在看著這些文字,如此的刺眼。
韓初然不解釋了,他知道,和父母偉大的愛相比,他的想法確實幼稚。
“媽,您真的想讓我離開嗎?”
“無論任何條件,金錢,房產,自由,名譽,我都可以放棄,只要能留下來,我只想成為她的奴隸,為她活著。”
左曉靜終於忍不住露出一絲感動,眼前男孩對自己女兒用情至深,說出這番話實在讓人想不到,同時她的眉梢微挑,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如果你只是想成為她的奴隸,為她活著,我倒是有個計劃,如果你肯答應我,我便同意了陳曉的婚事,也允許你以遠方表哥的身份參與我們的生活。”
“什麼計劃?”
韓初然一臉興奮脫口問出。
四周漂浮的人來人往宛若行走的流光,正如此刻對面的這個女人不時打量自己。
左珊,陳曉的親姐姐,身為記者她露出一個職業性的溫和笑容。
“不要喊我大姐,搞得有多老似的,我也不過就比陳曉大了五歲,喊我左珊,媽說了,你永遠是我們陳家人。”
左珊的熱情掩飾著韓初然的失落,顯得如此的善解人意,令韓初然感動。
“謝謝您,謝謝媽媽。”
韓初然從懷中遞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條黃金質地的精致項鏈躺在那黑色的絨布中,顯得格外漂亮。
左珊的臉上露出一抹驚鴻,這看起來算不得多貴重的,卻勾起了她關於男女之間的那些美好回憶。
“真的好久沒有男人送我禮物了,我應該不需要和你客氣吧”
“可以幫我戴上嗎?”
韓初然的手指繞過她的秀發,彎下腰,必須有一個摟著她脖子的動作,這倒讓韓初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謝你不和我客氣”
於是,韓初然的臉紅了。
左珊的臉也有些紅,但那是長期在外面追蹤報道新聞而被太陽曬得,這個女人笑得真,爽朗的,大聲的,吹散了所有尷尬的氛圍陽光。
“很美”
她照著鏡子,不知道他是在贊美這項鏈還是贊美這眼前的男人。
“媽讓我問你,你們手續辦好了嗎?”
左珊搖晃著腦袋,開玩笑的口氣,卻如同她服務的重要采訪對象,要做的,只是在適當的時候拋出引導式的問題,剩下的就是做一個謙遜的聽眾。
“前天辦的手續。”
韓初然的話多了起來,慢慢的動作,給左珊又續了一杯紅茶。
“房產歸她,存款歸我”
左珊耐心的聽,不置可否。
這一切聽起來像是童話,這個傻男人費盡心機的要把自己的妻子嫁給更好的男人,居然還開心的帶著一絲炫耀嗎?
需要提醒他嗎?
答案是否定的。
始作俑者就在自己的面前,無論如何,這故事聽起來帶著殘忍的美,就算左珊是陳曉的大姐,也同樣無法理解當事人內心的邏輯,但這不妨礙她保持旁觀者的態度,也像她從前進行野生動物的紀實攝影,眼看著可愛的小鹿被獅子吃掉,依然會冷靜的按下鏡頭。
“我很感激她,這一刻,只為她而活,看著她幸福的生活,這同時讓我也幸福。”
韓初然的笑爬滿了一臉。
他失態了,這在左珊的眼中顯得更加的……
“你真可愛”
“真讓人嫉妒,她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
左珊捂嘴笑著,一絲不假的女人媚態。
“韓初然,一想到要在帥哥面前讓人誤會我是個頤指氣使的女人,你說,光給一條項鏈夠嗎?”
韓初然還是第一次看到左珊這麼調皮的說話。
“你隨便提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讓我想想,我還不怎麼習慣壓榨男人,不過反正你也喜歡,以後,這樣的禮物我不介意在每個節日里得到,可以嗎?”
左珊的樣子就仿佛逗飼養的寵物,看著這個羞澀的男人仿佛女人一樣的扭捏著答應,確實讓她有些興奮了。
正談話間,門外那翩躚而至的淡黃色身影露出一抹誘人的色彩,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同時讓韓初然的身姿變得瞬間筆直。
“他們來了”
左珊回頭,看著陳曉身後那個高大俊朗的男人,讓她胸口中似乎有一股濁氣要噴涌出來。
干淨的白色T恤襯著那張俊朗的臉,筆挺的黑色長褲,那一雙皮鞋亮的和鏡子仿佛,再配上這一頭利落的發型。
她真想拒絕了這個該死的任務,才不要給這樣的男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韓初然則呆呆的盯著陳曉,他的眼中全是自己妻子迷人的風景。
這身透薄飄逸的長裙,更有這手里拉著的男人,這才是她最與眾不同的魅力所在的源泉,是如此的高貴,似乎都是為他准備的,就是要滿足他這樣的綠王八心理。
他真想跪下來行禮。
“陳曉,李總”
他有些顫抖,卻發現陳曉的眼神從他的臉頰上掠過,仿佛忽視了他的存在。
“姐”
李雲青走著一個成功男人該有的步子,和陳曉保持了一步的距離,卻又被她一把拉住手,利落的被拽到左珊面前。
“姐”
他跟著陳曉喊,臉上爬滿了羞澀。
“這是我姐,左珊,光明日報的大記者,這是李雲青,是我的……未婚夫”
陳曉猶如一團火,是盈盈而立,像跳脫的活潑的蝴蝶,韓初然的眼神全在她的腳上,那露出光滑雪白沒有一絲凹凸的腳背,還有那嬌嫩纖纖的根根腳趾,能隱隱看到紅嫩的腳底,那精心塗出的猩紅指甲,晶瑩剔透,這手藝讓他慚愧,現在的自己已經失去了伺候這玉足的機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為它服務。
惆悵和失落只是暫時,寒暄介紹之後,等待著食物到來的空隙,韓初然突然感覺到右腳上有人踩了上來,低頭一看,正是陳曉的那只玉足。
偏這女神還依偎在李雲青的身旁和左珊聊得熱情似火,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偷偷和韓初然眨了眨眼睛。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韓初然感動呢?
就算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還不是一樣心中牽掛著自己,這個親密的動作讓韓初然格外滿足,真恨不得跪桌底下去親吻一下陳曉的玉足卻又像是做賊似的生怕李雲青發現了端倪。
這種滋味是賞賜更像是折磨,自己的窘態惹得陳曉咯咯笑著還有她的明知故問。
“發什麼呆呢?韓初然,我把未婚夫帶過來了,你打算送什麼見面禮物給我們。”
陳曉頤指氣使的樣子絕對是天生的,她面對韓初然的強勢根本不需要顧忌李雲青的存在。
“糖糖大人,您只要開口,我韓初然還能小氣嗎?”
韓初然慷慨就義的樣子,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讓我想想,我和雲青的蜜月游就由你出錢,歐洲十三國游,怎麼樣?”
陳曉挑釁的看著韓初然,就等著韓初然答應了。
只有左珊是知道些內情的,她沉默不語,靜觀這兩人的表演。
“甭管是十三國還是十七國,你們負責玩好,我負責給錢,沒問題。”
誰讓他韓初然分到了存款呢?
關鍵還有媽給的三十萬,這個殺千刀的陳曉,錢還沒焐熱呢,這一刀就宰下來了,左珊無可奈何的搖頭,誰讓這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偏這傻男人還一副無比樂意的樣子。
李雲青的臉倒有些綠,他沒想到陳曉會提出這個要求,更沒想到韓初然會滿口答應,他連忙打斷勸道。
“曉曉就是開玩笑的,表哥你不要當真,你掙點錢不容易的。”
韓初然倒是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他笑著說道。
“姑媽對我這麼好,她的女兒嫁人,我韓初然當然要表達自己的心意,只要你李雲青能對陳曉好,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
韓初然說的本就是真心話,眼眶中甚至噙著淚水,這話說的頗有點陳曉娘家大哥的味道,帶著左珊也有些感動,李雲青就更是抿著嘴唇,無法辯駁了。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似的,卻又挑不出毛病,李雲青摸了摸鼻子只能感謝道。
“那就謝謝表哥了,你放心,我肯定會對曉曉好的。”
韓初然喘了口粗氣,才覺得這戲似乎演的有些過了卻終究是讓李雲青信了,他偷偷看了一眼陳曉,同樣在她的臉上看到如斯的目光,於是連忙轉移開話題。
“我提議大家舉杯,一起祝福陳曉和李雲青有情人早日成眷屬,我們也可以早點吃上他們的喜酒。”
這讓韓初然猶如高潮後的模樣,一臉興奮的將酒杯舉的最高,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不一會,服務員端著牛排而來。
“幫我切下牛排”
左珊自然的吩咐,韓初然嫻熟的把大塊的菲力牛排切成合適的小塊,每一塊都帶著紅嫩的里肉露出血紅素,顏色和氣味都散發著澳洲牛肉該有的樣子,左珊滿意的沾著黑胡椒醬汁,笑著塞入口中,點著頭,夸贊。。
“好的牛肉還要有好的刀功,謝謝。”
韓初然像是一個真正的侍者,幫左珊斟滿酒杯,仿佛就是天經地義的,有了大姐的帶頭使喚,韓初然的行為看起來絲毫不突兀了,就像是人家尋常就是這麼相處的,陳曉同樣吩咐韓初然為她切碎牛排,甚至還吩咐韓初然為李雲青服務。
“我自己來,表哥”
這讓李雲青不好意思拒絕韓初然的美意,卻並沒有太多的尷尬,韓初然同樣沒有用強,只是微微一笑幫他斟滿酒杯,便自顧著自己的盤中美食,大快朵頤了。
沒人對韓初然這種自甘仆人的行為露出太多的好奇。
韓初然的內心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快意。
“雲青,有些話,我必須當著你的面問你,其實,這也是我替咱媽問的”
左珊清了清嗓子,笑容也變得有些正式。
李雲青坐直了身子,臉色並沒有絲毫的異樣,倒是露出一絲坦然,仿佛他早就等候著這一刻的到來。
左珊看了一眼韓初然,又看了一眼陳曉。
“我妹妹原有一段婚姻,我想,如果你不知道這件事,我必須要先告訴你,畢竟,婚姻並非兒戲,任何欺瞞得到的只能是苦果。”
李雲青愣了一下,他苦笑一聲。
“原來是這件事,我追求陳曉之前就知道她有一個廢物老公,陳曉已經和她離婚了,而且陳曉告訴我,婚姻期間,她壓根從來沒有讓這個男人碰過身體,雖然我並沒有什麼處女情結,但是我想說,關於陳曉曾經的一切絕不會影響我和陳曉現在的感情。”
李雲青的最後一句帶著玩笑的色彩,他露出一個西方人寬松氣氛的習慣動作,聳聳肩膀,一把摟住陳曉,做出親密的樣子。
韓初然的臉紅的猶如猴子的屁股,他低著頭,要是讓李雲青看出來,他口中的廢物男人就是自己,怕是這輩子也無法和他輕松相處了。
左珊咯咯大笑。
“李總,我對你這種直白的說話方式非常欽佩,不過,至少在我的記憶中,陳曉的前夫並不是什麼廢物男人,他還是蠻有作用的,哈哈哈。”
李雲青側著腦袋,一副好奇的樣子,包括陳曉在內,不知道左珊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看到眾人把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左珊訕然一笑。
“算了,不說他了,我希望他的存在對於你們是一個過去式,祝你們愛情永久”
左珊舉起了酒杯。
“干杯”
四個人再次舉杯慶祝。
趁著李雲青上廁所的機會,陳曉終於有些不悅的對左珊問道。
“姐,你剛才怎麼了,干嘛提那些事,生怕李雲青不懷疑嗎?”
左珊顯然等著陳曉這麼問,她坦然一笑。
“這是媽的意思,你和初然的事早晚要露餡的”
“再說,李雲青到底是怎樣的男人,媽還不是很清楚,但是韓初然是什麼樣的,我們一家人都清楚。”
“這個男人,不實在,我看得出來,他確實喜歡你,但還不夠尊重你。”
陳曉露出質疑的目光。
“為什麼?”
左珊搖搖腦袋,指著不遠處離去的李雲青的背影。
“就衝他能說出廢物男人這四個字就是對你的不尊重,你的前夫是個廢物,那你又是什麼女人,別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貶損初然,丟的只是自己的面子。”
陳曉噗呲一笑。
“姐,你想多了,我可沒不尊重初然,那都是和他在床上說的話,再說了,我這麼說,還不是這個賤貨主動請求的”
陳曉轉身面向韓初然,一副求證的態度。
“韓初然,你告訴姐,是不是你讓我說的這些。”
韓初然面對左珊的目光,臉更是臊的通紅,陳曉至少說對了一大半,確實是他同意的。
“對不起,姐,這事,您不要怪曉曉,是我讓她和雲青說這些話”
左珊疑惑的看著韓初然,她委實不明白這其中的邏輯,哪有男人授意自己的妻子讓她在另沒有再問下去,韓初然囧的都要坐不住了,她善良的莞爾一笑。
“我是真不懂你們的想法,不過,看的出來,你是真的愛陳曉,居然弄出歐洲游這種橋段,我看,媽給你的補償用不了多久了。”
這本是善意的提醒卻讓韓初然無來由的一陣精神上的興奮,更讓韓初然耿直了脖子。
“我的錢都是陳曉的,離婚的財產分割是為了遵守媽的計劃,但是在我的計劃中,我希望我的一切都是為了陳曉而存在的。”
左珊仿佛有些看懂了,這種表情和一個最虔誠的聖徒有的一比。
“沒有人能改變他的信仰,陳曉,我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能被你調教成仿佛清教徒這樣。”
左珊的夸贊讓韓初然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看起來,整個家族算是接受了陳曉一妻二夫的事實,下面要做的,只是讓李雲青的思想轉變了。
“姐,你說的沒錯,這兩年我確實在他身上費了不少功夫,不過,要說他的信仰,還必須歸功男德學院。”
“男德學院?”
左珊一聽這名字就更加好奇,她永遠填不滿的好奇心讓她立刻湊近了陳曉,拉著她的手問道。
“一個宣揚女權至上的私人會所,他們宣揚以妻為尊以妻為綱,提倡為妻受難,所以,韓初然為我做的一切都是他自願的,甚至還因為我能答應他而感激涕零。”
“比如我在雲青面前說那些羞辱他的話,他可必須要送禮物給我表達謝意的,所以,我嫁給李雲青同樣是為了滿足他,他送我十三國游,算什麼。”
“以後,我和雲青的所有約會的費用都要讓他出,這才是讓他滿足的,姐。”
一聲姐讓左珊又回到現實,縱然是媽的解釋讓她大致了解了情況,可是這真相依然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左珊露出習慣性的笑容提醒道。
“媽讓我告訴你,初然永遠是我們家的女婿,你玩累了,玩夠了,他還是你的丈夫,所以,今後,不要說那些難聽的話,就算是床上也不行”
左珊的話帶著質問,批評和勸告,讓陳曉只能尷尬的和韓初然笑道。
“對不起,初然,我再也不能和別的男人說你的壞話了,咯咯咯。”
陳曉噗呲一笑帶著左珊也哭笑不得起來,更是讓韓初然落下一個苦瓜臉,像是失去了什麼特別好的玩具似的。
“姐,這真是我求的,我就是喜歡陳曉和別人做愛的時候,說這些羞辱我的話,真的,我就是為這個而活著的,我覺得。”
真是無法相信的,能把韓初然逼成這樣,這些話從這個男人的嘴里說出來,雖然都是最信任的人之間,還是讓左珊再次哭笑不得的點頭答應。
“好了,看起來,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你們的事我不管了,對不起了,韓初然先生。”
韓初然沒想到左珊會和自己道歉,連忙趕緊道歉。
“對不起,姐您是好意,都怪我沒有和媽說清楚。”
“小腳趾”
陳曉突然轉圜了稱呼寬松了氛圍,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那是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貞操鎖。
“nf02,它增加了睾丸電極,可以24小時不間斷的釋放脈衝,它的作用就是讓你不斷失去生育能力,這是你請求我為你購買的,現在我送給你,你喜歡嗎?”
左珊同樣好奇的打量著,她不敢隨便插嘴了,就像是一名野外攝影記者,要做的只是旁觀和如實的記憶。
“謝謝你,主人,這些日子,沒有貞操鎖佩戴,我真的非常難受,感覺下面空落落的,今天,我又可以上鎖了,這種滋味真的最好”
一聲小腳趾,仿佛說話的氛圍都變了,陳曉儼然成了女王,韓初然頓時成了奴隸,這種鍥合讓左珊知道,她的所有勸告都是無用的。
“我可以選擇最小的卡環嗎?”
“我想立刻戴上它”
陳曉眼眶有些濕潤,點頭,眼看韓初然要拔地而起。
“你還沒有謝恩呢?”
陳曉的眼神往桌下瞥了瞥,韓初然頓時像是得了解脫的旨意,一臉驚喜的俯下身子,左珊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男人捧起了陳曉的右腳,一口吻在那腳丫之間,貪婪的呼吸那腳趾間的味道,絲毫不顧忌周圍人來人往可能發現。
“這看起來是戀足了,要是我有一個這樣的男人多好。”
她在內心喃喃自語,看著韓初然飛快如煙往廁所而去,她露出羨慕的神色問道。
“你真的要把他寄養在我家?”
“姐,今後,就麻煩你照顧他了”
左珊拍拍陳曉的肩膀。
“你愛他嗎?”
陳曉沒想到大姐會問這個小女孩的問題,她已經很久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了,至少在她和韓初然之間。
她認真的思索了半晌。
“當然,養個小貓小狗都會有感情,更何況人呢?這些天和雲青住在一起,我更加體會到離不開他的照顧,我習慣了睡前有人幫我按揉腳,直到我慢慢的進入夢鄉,也習慣了每天早上有人輕輕的吻醒我,給我端上可口的早餐”
陳曉一副矯情的模樣真讓左珊受不了,這個女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那,你現在怎麼生活的,你以後的計劃呢?做一個李雲青的賢妻良母?”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