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歡卻不飲茶,將少女襦衣脫下,少女嬌嫩柔胸纖細腰身、圓翹屁股緩緩露出,雖然其膚色不甚白,然而玲瓏有致,身上沒有一塊贅肉,纖纖玉手,也讓人垂涎欲滴。
她神情扭捏,悲傷泣淚,楚楚可憐,卻更讓人想要欺負一番!
少女頓時一絲不掛,苗條體態,盡皆暴露在眾人眼前。
眾人皆已為他就要玷汙少女,沒想到幕容歡此時卻做了眾人匪夷所思之事!
只見他的手拿著從少女身上脫下的襦衣,沾染茶水,輕輕撥開少女玉頸後方的頭發,從發根處往下擦拭。
擦拭過後,便不再用,換了干爽位置,再次沾濕,循循擦拭,甚有耐心,畫面幽靜,不發一語,幕容歡微笑專注,眾人旁而觀之卻是心驚肉跳,莫不敢言!
幕容歡擦完後頸,又沾茶水,續擦耳根,再擦脖頸。
幕容歡在她大腿上點破穴道,此時少女只覺大腿又痛又麻,略一行動疼痛更是劇烈,竟至動彈不得,魂都被嚇飛了。
“仰頭!”
他輕聲喝令,少女聞言便自仰頭,更緊張得吞了口口水。
擦完前頸,又把少女耳根擦拭干淨。
另外一側,更像是能直接透見般,坐在右側,便把左側擦拭干淨,連番動作,幕容歡似是駕輕就熟,眾人看得又驚又奇。
抹完脖頸,抬起少女玉手,便從脅下,往側腰擦拭,又把少女左右手臂盡數擦完,後背,乃至前胸。
幕容歡每次動作,都讓少女吸氣驚顫,身體一縮。
脫了襦衣,少女胸前玉兔再無遮掩,果然突出,年少緊致,更覺胸挺。
幕容歡再換位置,從鎖骨往下,沿著酥胸起伏,柔旋擦拭,又在那誘人的蓓蕾上,揉轉幾圈。
“嗚,嗚嗯,嗚……”那少女仍自仰頭,不敢放下,似有感覺,但只敢啜泣。少女的身子當眾被男人摸著,少女羞得幾欲昏死,卻不敢動彈。
過了酥胸,抹至下乳,一手將胸部微微抬起,一手將胸部下緣仔細擦拭。
下乳之後,便是腹部。
腹部往下,便是那少女恥丘。
陰毛扶疏,卻是粗硬,幕容歡換布沾茶,由下往上,自陰核起,往上擦拭。
“啊!”
觸得陰核時,少女發出一聲嬌喘,幕容歡的笑容竟然收斂,示意她不得出聲,壞了興致。
少女雙手捂嘴,竟容讓幕容歡繼續行淫。
幕容歡認真地循循擦拭,直揉了陰核四、五下。
待得擦拭陰瓣時,玉洞內竟循循流水。
幕容歡鼻嗅輕聞,那流水的氣味也是參雜體臭,略為嫌棄。他再換布,沾茶,從陰口往上到陰核,翻開陰瓣,來回擦拭。
“啊……嗯!嗯!哼嗯!”那少女再忍不住,發出嬌吟。此等情境,叫人難堪至極,幕容歡卻甚是享受。
來回擦拭幾輪,幕容歡再次輕聞牝戶,乃得輕香,便微笑,復拭其他。
眾人以為女陰即是終點,沒想到他仍繼續往下,拭得大腿,乃捧小腿,足尖,盡數擦拭。
“啊!嗯……唔,唔……!”
那少女後庭也沒放過,幕容歡將少女單腳抬起,竟以手指頂住襦衣,插入肛門半指扭轉,少女又露出嬌吟。
最後,大把地抹向香臀,徹底將少女清潔一遍。
此時就坐,復聞其頸,聞覺淡淡清香,好不舒服。
“可以了!吃飯!”幕容歡笑道。
那少女竟被幕容歡剝得赤條,全身以茶水擦拭,只為了讓少女陪他吃飯,這番舉動,滿堂上下皆不可思議。
幕容歡接下來的舉動,又讓小二義憤不已。
原來他將酒水灌進少女口中,又從少女口中啜吸,在座男子見了此景,皆自動情,跨間金槍緩慢挺立。
“唔……唔……嗯……唔……”
那酒水是烈酒,幕容歡讓少女喝下三口,才從她口中啜得半口,另外半口酒,又被少女緩緩吞下。
沒有多久,竟把整壇烈酒給少女灌下,少女已然面紅耳赤,面色朦朧,神智不清。
這時廚娘又從後堂端了一盤肉,一碗湯,黃招擋住她視线,將菜湯接過。
“夠啦!別露臉招事。”
廚娘連連點頭,躲坐在後廚,臉埋雙手涕泣。
黃招回得堂前,將肉湯置於桌上,一腳跨在椅面上,手肘置於膝上,取筷夾菜。
“味道不錯,多了點咸,想是淚水加得多了,嘿。這湯味道就好了!”竟飲食自若,視少女於無物。
“你的小嘴,只有兩種用途:一是接酒,二是品蕭。接完了酒,便品蕭吧!滿意的話,爺就不破你身子!”
幕容歡笑道。
那少女喝下滿壇烈酒,連涕泣都忘了,順從乖巧,跪坐在幕容歡兩腿之間,少女年幼,不知該如何是好。
幕容歡就一手抓著少女的頭發,前後擺動,讓她的軟舌香唇吸吐著自己的陽具。
“收齒,不得碰得男人陽具,否則,就折了你的脖子!”
眼看少女淚眼點頭,便放了心,一手抓著少女後腦搖晃取樂,另一手也拿起筷子,自在地吃。
小二見了女兒受此欺凌,早怒得想要將兩人一起殺死,但是卻又打不過對方,只得隱忍,指甲都要陷進指甲肉里。
“話說,沒想到隱仙派這事,竟然不傷一人便了,那個智緣真是智慧過人。”
幕容歡真是惡極。
他桌下按著少女的頭,前後推動,享受少女口舌,桌上卻是自在飲食,稀松談笑,笑顏無害,桌上桌下,宛似不同的人一般。
“莫叫人智緣了,那女人還了俗,她叫謝晶。你說她美不美?嘿,我就說她是寶!自從衡山派一役以來,我每晚都給她射得扎實飽滿,你看她現在,是不是光彩過人?”
“徒叔閱女無數,果然不凡。我說你怎麼不去當個淫賊?必然出色!”
幕容歡手上按著少女的頭,卻說出這樣的話,黃招聽了直笑搖頭,答:“我當淫賊必然出色,師傅當淫賊可就不怎麼樣了!”
“這姑娘年紀雖輕,口活不錯,徒叔要不要試試?”
“真的?難得師傅贊許,我可要試了。”
“你等一下,我要泄了……啊!!好,換你!”
竟把少女踢至黃招身前,黃招脫下褲子,抓住少女頭發,也前後推拉,享受少女嫩唇纖舌。
“真是不錯,懂吸,又會舔!真是處子嗎?”黃招笑著說。
“那我可不知。對了。你說……謝晶……謝晶……好像男人泄精似的,你說智緣她父母怎會給她取這名字?”幕容歡笑問。
“興許是她父母早就算得她會拜入極樂教,天天叫男人泄精吧!”
黃招逗趣地說。
兩人飲時良久,又自侃侃而談,黃招射了,又換幕容歡把玩。
一時之間,酒肆內只聽見兩人低聲笑談,以及少女的嘖嘖品蕭之聲。
“好!吃飽了!”幕容歡笑了,起身穿褲,將酒錢放桌上。
“一兩銀子!不用找了!”
幕容歡笑了。
這時一兩銀子一百文錢,一道飯菜,不過三文。
算得烈酒六道飯菜,最多不過三十文錢。
這一兩銀子,是把少女當作妓女,用七十文錢嫖了三次。
“你說我是好人,這次就不要你身子!”幕容歡笑說。“但下次我來就要了你的身子。是不是處子,到時候便知。”
幕容歡一走,眾人一哄而上,關照少女。
只見少女口中滿是白濁陽精,滴落胸前,恍恍惚惚,不過一頓酒菜時間,便被灌一壇烈酒,吞了三次陽精。
聽得眾人呼喚,更露出痴痴笑顏,竟然已經失了神智。
幕容歡這番舉動,百姓又哄鬧糾眾上了極樂教,要跟教主討個公道。
教主幕容懷出得前庭,耐心聽過經緯,又召得幕容歡出來對質,前後事實,幕容歡聽得無差一二,也認了。
村民們見他坦承不韙,尚自沒有半分悔意,越加氣憤。
幕容懷只淡淡地問:“有沒有傷了錢財、性命?”
雙方皆答:“沒有。”
幕容懷冷冷回應:“沒有便好。”便帶著幕容歡離開關上大門,不再回應。百姓見狀,也只能怒吼幾聲,不歡而散。
“大兄……”幕容歡要說什麼,卻見幕容懷伸手截停。
“你可有悔不當初,良心譴責?”
幕容歡見狀,循思一會。
“沒有。兀那刁民,竟趕出言辱我大兄,若不折了他們氣焰,以後誰還把咱極樂教放在眼里?”
“沒有便好。此乃因果報應。此乃你俗事因緣,多言也是枉然。”幕容懷說完,便入了後堂。幕容歡見兄長未責備,心情瞬間轉好。
“不愧是我大兄!”幕容歡在幕容懷背後露出嘻笑神色,對自己所行之惡渾然不覺,還道是替兄行道,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