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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羔羊的哀鳴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7000 2024-03-04 01:10

  少女在奔跑,馬尾辮激烈的搖晃。

  羚羊一樣健美修長的身體在昏暗的破敗牆壁中穿梭,尋找著不知在何處的出路。

  為什麼?

  為什麼醒來之後就到了這種地方?

  這是哪兒?

  那個一直在追自己的男人是誰?

  他要干什麼?

  她不敢去想,也沒時間去想,這片被夕陽血色照亮的廢墟仿佛一個天然的迷宮,不知從哪兒,就會蹦出剛才險些抓住她的那個男人。

  男人的五官挺和氣,文質彬彬,但身材壯碩,個子比她足足高出快一頭。

  她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上去問問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兒來,但馬上,就看到對方拿出了一個頭戴攝影機,笑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

  “Gamestart。”他說。

  她不愛學習,翹課是家常便飯。

  但這麼基礎的外語,她還不至於聽不懂。

  游戲開始?什麼游戲?他要干什麼?

  恐懼被本能感應,她尖叫一聲,轉身開始逃跑。

  背包沒了,沒有手機,也沒有防身用的東西,她一邊抹淚一邊狂奔,不懂為什麼自己只是跟同學吃個飯,就莫名其妙遇到了這種事。

  “有——人——嗎!”她大喊起來,“救——命——啊!”

  一只手突然伸了出來,緊緊攥住了她的上衣下擺。

  “啊啊啊——放開我!”她尖叫著用力逃開,脆弱的布料發出哀傷的呻吟,變成碎裂的殘肢,被扯到男人的手中。

  桃紅色的胸罩暴露出來,成為了男人下一個目標。

  看著突然出現在正面前方的男人,少女拼命刹車轉身,但還是被抓住了乳罩的背帶。

  幸好,那是前扣的。她急忙解開,一肘頂想身後,飛奔。

  頭發被揪掉了一綹,火辣辣的疼。

  但一想到被抓住後的未知命運,她就知道這點痛楚根本不算什麼。

  “Goodgirl。”

  男人撥弄了一下卷曲的金發,額頭的攝影機把圖像投在他眼鏡的左上角,讓他能調整好鏡頭,看著少女的半裸背影漸漸遠去。

  太陽快要落山。

  她彎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息,肺部刺痛,大腿也又酸又沉。

  她覺得自己已經跑了很遠,可還是沒看到荒涼廢墟的邊緣。

  手臂抱住感到涼意的赤裸乳房,她擦了擦淚,踮腳望向四周。

  明明什麼都沒有,可她卻覺得,自己正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她疑惑地抬起頭,循著不像是風聲的動靜看過去。

  無人機。

  幾個制作精巧的無人機,就懸在她附近的空中。

  毫無疑問,鏡頭都對准了她。

  “啊——!”她抱住胸口蹲下想要遮擋一下,跟著,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她急忙站起,一邊扭頭看一邊邁開腿跑。

  但剛才還慢條斯理行動的男人突然變成了爆發的獵豹,之前揪掉她頭發的手,幾秒內就抓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放開我!放開我!”

  她抬起腳往後踢,但運動鞋和腳踝一起馬上就被抓住。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轉,她像口破麻袋一樣被摔在了冰涼的水泥地上。

  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已經全部碎掉。

  “嗚嗚……嗚啊啊……你到底是誰啊……”

  “秘密。”男人吐出口音濃重的漢語,跟著突然一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她歪著頭,滿嘴醒咸,一顆白色的牙飛了出去,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咔噠,一個簡易三腳架被安置好。

  幾個強光手電被放在周圍,照亮了中間的她。

  看著男人把提包里的另一個攝像機安放上去,她痛哭著求饒,“別……別這樣,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爸爸有很多錢。你……你如果喜歡拍這種東西,我……我可以給你找人,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就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擺放東西。

  “你……你拍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

  她拼命擠出所有的氣勢,把這當作了最後的浮木,“我爸爸是金義!南城區警署署長!你這樣的人不會不知道黑街吧?你……你現在放了我,我……我保證不讓我爸爸抓你。還給你一筆錢,好不好?”

  男人轉過身,脫下衣服,露出滿是胸毛和肌肉痕跡的壯碩身軀,看向她的眼神,顯得有些失望。

  他沒有說話,只是在脫下褲子前掏出一張照片,丟到了她的面前。

  她伸手拿起來。

  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合影。

  她坐在姐姐身邊,蹺著二郎腿,臉上是很明顯的假笑,不耐煩地看著鏡頭。

  照片上的她被熒光筆畫了個紅圈,旁邊潦草地寫著,target。

  她爸爸照相的時候特意穿了制服,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能紀念他所握權力的機會。

  而對方依然把她標記成了目標。

  巨大的恐懼讓她尖叫起來,看著正在脫褲子的男人,晃晃悠悠起身就要跑。

  呼。

  那根金屬頭的皮帶飛了過來,狠狠砸中她的後腦。

  男人走過來,抓住她的腳踝,把她拖回到了燈光中央。

  光把她的皮膚照得慘白,乳頭顯得更紅。

  “不、不要殺我……”她顫抖著蜷縮起來,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念頭。

  反正也不是什麼處女了,被強奸,被拍攝,都隨便吧,活著……活著就好。

  但是,對方的強奸,卻和她在黃片中看到的並不一樣。

  那些男優會在女優象征性的抵抗後,舔她們的下面,逼她們口交,兩邊都濕潤了,就插入,換各種姿勢,一直做到射精。

  而那個男人蹲下,揪住她的頭發,拉起她的頭,一記重重的耳光就扇在了另一側面頰上。

  頭暈,耳鳴,眼前全是閃動的白點,她大哭起來,哀叫:“別打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你……別打了……”

  但雨點般的拳頭,還是落了下來。

  柔軟豐滿的乳房被打得像是在跑步一樣晃蕩,腹部的一擊讓她蝦米一樣蜷起,吐了一地帶血的唾沫。

  他粗暴地攥住她腫起的乳房,膝蓋狠狠壓下。

  她仿佛聽到了咔嚓一聲,肋骨那邊瞬間疼得讓她快要昏死過去。

  他這才抓起她的腳,脫掉運動鞋,脫掉襪子,含住腳尖,一邊舔著腳趾,一邊發出愉悅的呻吟。

  她覺得惡心,可是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能雙手抱著頭,崩潰哭泣。

  舔夠一只腳,男人扯掉她的內褲,撕開她的裙子,抓起另一只腳,脫掉鞋襪,吸吮舔舐,粗大的肉棒湊過去,插入了她。

  根本沒有愛液,只有一點點粘稠的分泌物勉強潤滑了入口。

  可男人不在乎,他粗喘著,陰莖刀一樣切割著少女的性器,擦傷的血,很快流過了抽搐的會陰。

  蹂躪並沒有持續太久。

  等整只腳被舔得全是口水,男人就開始了射精前的衝刺。

  鮮紅的膣口帶著血絲被拍進特寫後,他深深一頂,射精。

  她哽咽著縮起被放開的腳,再次蜷成一團,希望,噩夢到此可以結束。

  但她沒想到的是,噩夢才不過剛剛開始。

  男人大步走開,過了一會兒,拎回了一大桶水。

  冷水澆在少女的身上,讓她又發出一串痛苦的哀求。

  他拿出一個刷子,硬毛的,鋪開一大塊塑料布,把她抱上去,把所有髒了的地方,都用力刷干淨,甚至,刷到破皮。

  她痛到忍不住踢了他一腳。

  他拿來一把羊角錘,砸碎了她那邊腳踝。

  她再也不敢掙扎,躺在塑料布上,徹底成了任他擺布的肉。

  他也確實在把她當作肉來擺弄,刷洗干淨後,伸手到性器中,把之前射進去的精液也摳了出來。

  她已經疼得意識模糊,嘴里念叨起了姐姐和爸爸的名字,希望自己最信賴的兩個人中的誰能來救她。

  可誰也沒有來。

  她失去神采的眸子中,映照出男人用鋼棍架起的簡易燒烤架。

  她看到了刀叉,竹簽,小鋸子,和更多讓她瞪大眼睛毛骨悚然,能猜到自己接下來命運的東西。

  “啊啊啊——!”她放聲尖叫起來,恐懼在這一刻撕裂了她的神經,讓她瘋狂地尖叫著。

  荒蕪的廢墟上方,無人機降低高度,冰冷的鏡頭在尖叫中緩緩對准了唯一的光亮處。

  尖叫從高亢專為嘶啞,再轉為絕望的求饒,接著,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號。

  哀號迅速變得虛弱,但一直斷斷續續,足足回蕩了近兩個小時,才徹底安靜下來。

  “Gameover。”

  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男人摘下眼鏡,關掉額頭上的攝影機,望著早就已經落下去的夕陽方向,打了個飽嗝。

  無人機緩緩升起,飛遠,很快,就消失在黑不見底的夜幕中……

  邦!

  厚重的刀斬下,紅嫩的肉連著骨頭一起斷開,白色的碎渣飛濺。

  一點肉沫落在臉上,韓玉梁抬手擦下來,無奈地柔聲道:“春櫻,我個人認為,想要切出來翅中不需要用這麼大的劈砍動作。而且……市場不是單獨賣翅中嗎?你為什麼要買整翅回來剁啊?”

  葉春櫻穿著圍裙,皺眉望著剁偏了的雞翅,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這樣買……不是便宜一些麼。”

  韓玉梁嘆了口氣,“我都說裝修那邊不要這麼急了,一下子賬上還剩一萬塊。感覺你更小氣了。明明說打算做蒜香排骨,買回來就成了雞翅……”

  她低下頭,“我也沒想到排骨漲價了。而且雞翅好吃啊,雞肉健康,比排骨好。韓大哥你吃肉這麼多,應該減少紅肉,多吃白肉。翅尖這個……做出來我吃,你吃翅中就是。”

  說著,她把另一個雞翅擺到案板上,雙手握刀,高高舉起。

  趕在她喝呀一聲劈下來之前,韓玉梁及時開口:“停!我來幫忙,我給你撕開。把刀收起來吧。”

  葉春櫻訕訕把刀放回刀架,輕聲說:“當初是婷婷挑的刀,我用不太慣。”

  韓玉梁洗洗手,一邊撕雞翅一邊問:“馬上周末了,還是沒選好下一個委托嗎?裝修那邊定金就交了五萬,尾款兩個月內得賺出來吧?”

  “房子大……裝修肯定就貴啊。我已經盡量在網上買材料了。”葉春櫻在一旁用食物秤認真地准備一會兒要用的調料,菜譜就亮在窗台上新買的手機屏幕中。

  在韓玉梁的堅持下她還是買了最新一代智能手機,但在她自己的堅持下只買了那個牌子的低端產品。

  這種各進半步總計靠近彼此一步的生活方式,正越來越多出現在他倆之間——尤其是葉春櫻因為杉杉而坦誠了許多之後。

  “至於委托……你說小生意太費時間不值得接,可咱們名氣還不大,暫時接不到什麼大生意。啊,對了,韓大哥,泳裝寫真拍攝那個委托還在有效期,你要是能忍住的話,我可以去溝通一下。偶像經紀公司都很有錢,而且對安全問題比較大方。他們能拿出防狗仔的開銷給咱們當報酬,房款都能結清了。”

  “嗯……你再讓我看看那些人的照片。”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正好最近他覺得自己定力有進步,真忍不住了想想葉春櫻有一定鎮靜效果,實在不行,就純為了錢跑一趟。

  葉春櫻在圍裙上擦擦指頭,拿起手機登陸到事務所的服務器,劃拉幾下,亮在韓玉梁眼前。

  “呃……還是算了。我忍不住。”韓玉梁搖了搖頭,“這些娘們也太能露了。偶像衣服穿得越少工資越高?”

  “那倒不是,也分很多類型的。你讓我查的那個易水寒,其實也可以算是偶像的一種了。她穿的不是挺多。”

  是啊,不看她是從哪兒來的,夏天穿短袖不覺得淫蕩可恥已經算是適應良好了。

  說說笑笑,一會兒雞翅就拾掇完畢,葉春櫻甜甜一笑,回到案板邊,“好了,韓大哥,你去上網吧,弄好了我叫你。”

  “陪你會兒。”他沒走,“我挺喜歡看你這麼忙活的。”

  “笨,挺好笑,”葉春櫻微紅著臉把雞翅放進料里醃,小聲說,“不好看。”

  “那我也喜歡看。”

  噗,一個翅中沒拿好,掉進了水池里……

  在預計的排序中,雞翅醃制的時間里,葉春櫻可以順便炒兩個素菜,米飯下鍋開蒸,最後連著蒜香雞翅一起大功告成。

  但油麥才下鍋,那悅耳的刷拉一聲,就被“嗚嗚嗚”的防空警報蓋了過去。

  那是電影里提醒民眾往地底下鑽的聲音,在大劫難時期也象征著怪物來襲。

  葉春櫻扭頭瞄了一眼,“韓大哥,幫我接一下,我騰不出手。”

  手機換了鈴聲沒換,不看屏幕也知道是誰,韓玉梁干脆摁下接聽,幫忙舉到了葉春櫻耳邊。

  “喂,葉所長,在忙嗎?”

  “嗯,炒菜做飯呢。什麼事啊,汪督察。”

  汪媚筠在和女人說話的時候嗓音就正常得不行,“葉所長,你怎麼越來越像家庭婦女了啊,打理事務所,可比下廚重要吧?”

  葉春櫻微笑著回答:“我們最近沒有委托,正坐吃山空呢。汪督察,你那邊有什麼業務可以介紹一下嗎?”

  韓玉梁皺起眉,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汪媚筠找上來的委托,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

  “真巧,”汪媚筠輕笑兩聲,“我就是有事准備拜托你們家的大偵探韓玉梁呢。”

  很明顯,葉春櫻不喜歡汪媚筠。

  但她以前當醫生對不喜歡的人也要治病,現在做所長,也不會拒絕不喜歡的人的委托——只是會多賺點。

  “什麼類型的委托?保鏢?征信?還是尋人尋物?你們特安局……應該不需要拜托韓大哥查案吧?”

  “真不巧,”汪媚筠語氣夸張地嘆了口氣,“還就是查案,抓凶手。”

  “汪督察,廚師一般不會委托我們做飯的……呀呀呀,糊了。”葉春櫻急忙起鍋,看來不太擅長一心二用。

  “嗯,聽起來我也不會委托你幫忙做飯。”汪媚筠笑了笑,語氣變得嚴肅起來,“這個案子,特安局這邊沒有辦法動用官方力量去查。有非常巨大的阻力在影響著我,如果我硬是展開調查,很可能會進一步導致我手頭一個准備多時的案件功虧一簣。而雪廊那邊你也是知道的,最近都忙得不可開交,只剩下沈幽有空……我正好也聯系她了。如果你有興趣,你們可以在酒吧二樓詳談。”

  葉春櫻猶豫了一下,問:“我需要先了解一下大概情況。是個什麼樣的案子?”

  “強奸殺人案。”

  葉春櫻的背頓時挺直,“奸殺案?”

  “嗯,而且是連環奸殺案。受害者可能多達幾十人,作案時間跨度近兩年。”

  “可能?”

  “嗯,因為這是我的推測,具體資料,還要等沈幽黑進警方數據庫後,才能確認。我懷疑的那些資料被高層設置了極高權限,我看不到。”汪媚筠緩緩說,“葉所長,你不是想讓韓玉梁和雪廊一樣,成為黑街的清道夫嗎?這可是個非常危險的垃圾,我們需要韓玉梁出手。”

  看著盤子里雖然糊了一點但依然比從前的成品香了很多的清炒油麥,葉春櫻考慮了幾秒,說:“我們午飯後就過去,到時候酒吧見。”

  “我不一定有時間,我手上有一個非常麻煩的案子,可能還跟這次的奸殺案有隱秘的關聯。我已經加班三天了,睡美容覺的時間都沒有。你們直接找沈幽就好,這次的委托人也算成她,她有辦法給你們搞來非常豐厚的報酬,不必我動用自己的小金庫。”

  聽到汪媚筠不打算做委托人,葉春櫻很明顯松了口氣,微笑著說:“那好,我一會兒就聯系沈幽。”

  從聽到那是連環奸殺案開始,韓玉梁就知道,這個委托即使沒錢拿,葉春櫻也會努力說服他去做的,說不定都會把自己搬出來當報酬。

  可以說,這樣的委托才是葉春櫻最打心底希望他做的事。

  許婷跟她可能唯有這一點上想法一致。

  受所長安排,韓玉梁離開廚房,在飯菜做好之前上網先查一查關於連環奸殺案的消息。

  奇怪的是,幾乎檢索不到什麼清晰明確的事件資料,新扈市范圍內並沒有連環奸殺魔的任何消息。

  把范圍擴大到整個特政區,條件去掉連環,單純搜索奸殺案,倒是有了結果。

  但大都是已經被偵破的案件。

  大劫難後完全恢復了治安水平的僅有各區核心城,惡性案件在周邊地區即便不能說層出不窮,也並不少見。

  翻了幾頁沒有找到有意義的消息,韓玉梁聽到葉春櫻在喊他,果斷一推鍵盤,吃飯去了。

  玩電腦他行,信息檢索搜集,還是得靠葉春櫻和沈幽,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嘛。

  打開搜索引擎就能判斷凶手並開始噴唾沫,那是一部分年輕人的特殊技能,他學不來。

  韓玉梁還在工三區騎著杉杉胡天胡地的時候,葉春櫻就已經在研究菜譜——雖然那會兒手頭還不緊,她練的是排骨。

  所以最近這幾天反復讓他對其他家常菜嘗味之後,她今天正式拿出來的蒜香雞翅,還真已經有了許婷手藝的七分火候。

  哪怕僅限這一道菜,也已經非常不容易。

  他搶著把翅尖吃了個精光,逼著葉春櫻啃了兩個翅中後,飽餐一頓心滿意足,收拾一下,正式往雪廊酒吧出發。

  小半個月不見,島澤蓮已經成了酒吧的招牌兼招財,不算小的一樓大中午就坐了個半滿。

  以前雪廊酒吧也不缺美女,別人不說,凌家姐妹只要稍加打扮就是艷驚四座的水平,沈幽偶爾有空也會下來拿起吉他彈唱一首加州旅館。

  但島澤蓮比他們都親切,可愛,有服務精神,而且,還不是遠在天邊夠不到的月亮。

  她身上那種“我覺得我努努力能追到”的微妙氣質,符合不少男人“女孩子那麼聰明干什麼”需求的小小迷糊,外加“比起做女體盛能在這里打工真是太好了”的幸福感總是洋溢在臉上,讓她很快就成了附近漢子們口耳相傳的小名人。

  並且,不管是紋身大漢還是金毛小伙,肥滿中年還是禿頭阿伯,她都態度一致一視同仁。

  結果,反倒沒人敢真追她。

  她看到韓玉梁來,喜滋滋迎上去後,也只能急忙收斂,小聲道歉說不能再當眾公開女友關系了。

  他倒無所謂,該爽的時候在房里能爽就好,敘舊幾句,就跟葉春櫻走向二樓。

  沈幽早已恭候,但給他們倒茶之後,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坐下看了看手腕上那塊深紫色的機械表,說:“再等一下,還有個人就快到了。咱們一次說清,免得多費口舌。”

  “還有一個?”葉春櫻一怔,“汪督察嗎?”

  “不。你們的另一個熟人。”沈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意,看向韓玉梁的眼神,略顯促狹,“這次的案子,很有可能需要一個跟韓大偵探一起行動的幫手,根據我的分析,那個人最合適。”

  韓玉梁盯著她短裙下被紫黑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笑道:“你不合適?我還挺想跟你一起行動的。”

  “我應該不行,我年紀太大了。不在資料受害者的年齡范圍內。葉所長雖然年紀符合,也是出色的美女,效果很好,但我想你肯定不會答應讓她做奸殺犯的誘餌。”

  “廢話,你想都別想。”韓玉梁毫不猶豫否定了這個不算是提議的提議。

  “所以,再稍等一下。”

  韓玉梁靠著沙發,猜測沈幽這奇怪的微笑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像是在等著看好戲一樣。

  他還沒想出答案,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就推開門跑了進來,氣喘吁吁一屁股坐下,把雙肩包往地上一扔,摘掉遮陽帽,馬尾辮向後一撥,端起韓玉梁面前的茶杯灌了一口,擦擦汗,笑得如夏花燦爛,“沈姐,葉姐,我沒遲到吧?”

  韓玉梁一皺眉,瞪著沈幽道:“這個也不行!”

  因為來的是許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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