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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張螢微的美好夜晚

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6768 2024-03-04 01:10

  廊下的燈壞了幾盞,張螢微走在其中,黑漆漆的眸子,幾乎看不到一點反光。

  被拎著的男人呻吟一聲,醒了過來,嘴里掉下一顆帶血的牙。

  他動了動嘴,腫得發亮的臉牽扯出一串痛哼。

  “你醒了?”張螢微輕輕地問,安靜的走廊中隱隱傳來了回聲。

  “這……是哪兒?你是誰?那些流氓……為什麼打我?”男人滿心困惑地問。

  “這是女生宿舍。”她只回答了這一句,跟著走進電梯。

  男人想要試著掙扎一下,才發現四肢的骨頭似乎都斷了,眼淚掉在地上,都透著摻了血絲的紅。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來找我太太……而已……”

  張螢微聽著男人崩潰的哭喊,露出了一絲愉悅的微笑,走出電梯,輕聲說:“安靜,我這就帶你去找你太太。”

  “我太太……在宿舍這邊干什麼?是……是哪個沒回家的女生,遇到麻煩了嗎?”

  “我說了,”張螢微停下腳步,忽然把男人扔在地上,蹲下抓住他的頭往上抬起,看著他的眼睛,“安靜,能聽懂嗎?”

  “可我就是想找我太太……為什麼會有一群人來打我啊?我太太惹了什麼麻煩嗎?她在哪兒?她有沒有事?”

  男人的眼睛腫得眯成了縫,腦子也變得不太靈光,依然在哭叫。

  “啊,好煩。”張螢微站起來,一腳踢在男人的臉上。

  幾顆牙飛了出去,哭叫聲,也因昏厥而中斷。

  “嘮嘮叨叨,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過去重新拎起男人,走進飄散著腥臭味的宿舍回廊。

  這是她以前住的那一層。

  不過她沒有進以前住的那一間。

  張螢微打開的,是另一間宿舍。

  “回來了?沒被誰看到吧?”一個精瘦的男人神情緊張地問。

  “要是怕,就滾。”張螢微把手里的男人丟垃圾一樣扔在下鋪的寫字台上,“別的地方也不缺女人。”

  那瘦子嘿嘿笑了起來,隔著身上僅有的內褲摸了摸胯下,“這兒不是能玩大學生和老師嗎。我覺得比婊子帶勁兒。咱們在這兒呆的時間不短了,啥時候換地兒?”

  “被發現再說。”張螢微的臉上浮現出不加掩飾的煩躁,“行了,我回來了。你可以去爽你的了。把那幾個廢料叫來,我要開心一下。”

  那瘦子的眼睛在張螢微身上貪婪地掃視著,“咱倆是同類,你想開心一下,為啥不考慮考慮我?”

  “那種事,我有什麼可開心的?”張螢微緩緩回頭,目光冰冷,“你想不想知道,你的雞巴切下來,還能不能靠自愈能力接回去?”

  他哆嗦了一下,干笑兩聲,指著宿舍另一側雙手綁在兩側上鋪護欄的昏厥女人,“我是說,我跟廢料一起幫你開心。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你不是喜歡年輕的嫩一點兒的嗎?”張螢微過去拿起一杯水澆在女人的臉上,“我的輔導員,已經結婚還有孩子了,你也有興趣?”

  “有啊。”瘦子嘿嘿笑著,三角褲包裹的東西,已經有了膨脹的跡象,“別人的老婆,多香啊。要不是你不答應,我早把她肏爛了。”

  “我知道她老公會來找她。”

  張螢微拍了拍輔導員的臉,微笑,“那你說的事,多一個觀眾,不是更有趣嗎?在最親的人面前慘遭蹂躪,被玩弄到不成人型,那種痛苦和怨恨,才是最適合養殖黑天使的苗床。”

  睜開眼睛的女老師迷茫中聽到了最後半句,但她此刻最關心的,並不是那些聽不懂的內容,“我……這是……啊!”

  茫然掃視的眸子捕捉到了寫字台上被打成扭曲玩偶一樣的老公,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一下子顯得清醒了許多。

  可是張螢微並沒興趣聽她說話的樣子,隨便拿起一塊髒兮兮的抹布,就塞進她的嘴里,用鞋帶綁住。

  “嗚嗚!唔嗯!”

  張螢微拉出另一張寫字台下的椅子,坐在上面,搖晃著小腿撥拉輔導員剛好能夠著地面的腳尖,“還真是過去好久了,導員你都已經認不出我來了。那,王文珊,估計你也已經忘了吧?”

  “嗚嗚……”女人就只是哭,淚眼婆娑望著不知死活的老公,完全不明白,自己只是回學校問問有留校女生失蹤的事,怎麼就成了現在這樣的狀況。

  張螢微抬起胳膊,撩高女老師的上衣,給她擦了擦淚,柔聲問:“你還記得我,和我們宿舍的王文珊嗎?李老師。”

  李老師望著她的臉,猶豫著點了點頭。

  輔導員帶的學生四年一屆,張螢微這一屆今年才要實習,他們班死了一個失蹤了一個,李老師怎麼可能這就忘掉。

  “哦,那我當初向你舉報王文珊和校外人士談戀愛,還把人帶到宿舍來,你為什麼不管管她呢?”

  “唔!嗚嗚……”李老師亂晃頭,大概是想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可張螢微還是不打算給她說話的機會,就那麼抬眼看著她,像個坐在第一排好好聽講的學生,“我這次回來,要做的事情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我爸爸的家產拿到了,可拿著也沒什麼意思。我都不知道,要那麼多錢干什麼。我最想殺的人,暫時惹不起,只能忍著,好煩。我派手下去對破診所的女人下手,都有不知道哪里來的人在暗中保護。真是煩得要命。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我的母校,能讓我感到一點愉悅和美好了。”

  她踢開李老師掉在地上的坡跟鞋,“不用怕,李老師。我知道,你一直挺怕我的,因為覺得我是做黑道生意的大老板的私生女,怕我一生氣就能叫來一堆人把你裝進麻袋扔去牙東灣。所以我才好奇啊,為什麼你這麼怕我,我舉報的時候,你還不管呢?嗯嗯……一定是你不光怕我,還很討厭我吧。”

  李老師拼命搖頭,因為她很確定,張螢微當時明明什麼都沒舉報過。

  師范類學校女生比男生多得多,所以對帶校外男性進入女生宿舍的行為,發現後的處罰一向十分嚴厲。

  張螢微用足尖一下一下撥弄著李老師的腳,慢悠悠地說:“當初我的家庭關系,沒有多少人知道。可上了大學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不好的傳言出現了。我記得我媽媽是去李老師家里拜訪過的吧。當時還帶了禮物,想請老師多多照顧我。老師你啊……多半是沒幫我保密,是不是特地提醒過哪個班干部,讓她注意著點兒我呢?”

  她站起來,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綻開了一個充滿期待的微笑,“算了,學生回想老師,總是能找出很多討厭的記憶。不過沒關系,我是個很大度的人。即便我這麼討厭你,還是願意給你一個,成為黑天使的機會。這個試煉,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接受的哦……嘖,總是跟東瀛人打交道,感覺我說話的方式,都越來越像漫畫人物了。”

  門打開了。

  那個瘦子帶著兩個滿眼血絲的男生走了進來,不滿地嚷嚷說:“廢料就剩這倆了。”

  張螢微轉過身,並不太意外的樣子,“剩下的都死了?”

  “都死了。要我說,你還是拿出點新一代的好東西吧。老型號就算加上你的血,我看效果也不太行。”

  “怎麼用,輪不到你管。”

  她讓到一邊,掃視著那兩個神情呆滯的男生,“新型號的存貨不多,當然要用到我認為概率比較大的材料上。這種滿腦子性欲,藥物快感一上來不是手淫就是強奸的廢料,唯一適合的工作,就是幫我提升這個概率。”

  瘦子的眼睛亮了起來,“那得讓我先來,媽的你這個老師一看就是個不干活兒的嬌小姐,給這倆廢料一折騰,我還玩什麼。”

  “隨便。”張螢微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看著里面白色的粉末笑了笑,“只要你還記得,咱們成材之前的共同點就好。”

  他搓著手走過去,淫笑著說:“那我怎麼可能會忘呢。狗日的……還以為老子沒命了呢。”

  “是啊,差一點,就沒命了呢。”

  張螢微笑著坐上寫字台,蹬掉鞋,抬起腳脫掉襪子,兩只並到一起,揉成一團,捏開昏迷男人的嘴,塞進去,用另一根鞋帶綁好,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瓶,倒在他頭上,用輕柔的聲音說,“醒醒,你太太就要迎來新的人生了,不親眼見證一下嗎?如此重要的過程,作為最親的人,要好好睜開眼睛,見證一下才行。”

  不一會兒,男人醒來,睜開腫脹的眼睛,看向房間另一側。

  而他看到的,是妻子被拉開綁在兩邊床柱上的雙腳,和被撕光衣物,徹底裸露出來的羞恥下體。

  “嗚嗚嗚!嗚嗯——!”

  “嗚嗚嗚……嗯嗯……嗚嗚嗚……”

  夫妻兩個,同時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行了行了,省點兒力氣吧。這才哪兒跟哪兒,要讓你‘進化’,這種程度頂多算是開胃菜。”

  瘦子絮絮叨叨脫掉衣服,撥開包皮用龜頭摩擦著李老師柔軟的陰唇,“要怪就怪那幫東瀛佬,這些啊……都是他們教的。嘿嘿嘿……”

  “嗚——!”盯著那瘦子迅速勃起的陰莖,桌上的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哀鳴,折斷的四肢不顧疼痛擺動,在木板上敲打出咚咚的聲音。

  但這種聲音讓瘦子覺得更加刺激,他愉悅地喘息著,低頭在雞巴上抹了一點點唾沫,端起李老師肉乎乎的大腿,就對著那還沒什麼潤滑的陰門,狠狠捅了進去。

  “當著親人的面被強奸,很痛苦吧?”

  張螢微轉動著黑漆漆的眼珠,唇角帶著甜美的微笑,輕輕拍著桌上男人的臉,“你給我好好看著,你要是敢閉上眼,我就讓那兩個男生也去肏你老婆,一直肏到她死。”

  干了幾十下,瘦子咧開嘴笑了,“媽的,還是個騷貨,里頭這就濕透了。不行不行,我要開始了啊。”

  張螢微嗯了一聲,“開始吧。”

  那瘦子深吸一口氣,忽然抱住李老師的腰,往前一挺,緊緊壓在她被強行打開的大腿中間。

  跟著,他精瘦的肌肉吹氣一樣隆起,迅速變得鼓脹,膨大,讓他的身材,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里,就變成了超過兩米的巨漢。

  而深埋在陰道中的肉棒,也跟著發生了類似的變化,甚至,更加夸張一些。

  他低頭喘息著握住露在外面的根部,盯著已經在出血的肉縫,繼續向龜頭那邊發力。

  被調集的血液將陰莖撐大到超乎常理的地步。

  毫無准備的陰道,也幾乎快要變成生產時的容積。

  “啊……哈啊……真緊,跟包了個肉套子一樣,爽。”他忽然仰頭大笑起來,手腳張開,只有腰身打樁機一樣瘋狂擺動。

  猩紅的液體,迅速從一滴滴掉落,變成了血泊上的涓涓細流。

  張螢微平靜地看著,隔一會兒,就用李老師被撕爛的內褲,幫她老公擦一下淚,好讓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大約二十分鍾左右,晃動的巨漢發出愉悅的粗喘,屁股上的肌肉一緊一松,大量精液注入到女人被撐裂的體腔中,混合著血,滴滴答答掉落。

  桌上的男人眼神已經失去了焦點,還活著,又好像已經死了。

  而那兩個目光呆滯的男生,從始至終,就沒有動過。

  變異的黑天使卻還沒有滿足,那男人吐出一口氣,變回了瘦瘦干干的模樣,套著雞巴繞到後面,就又硬了起來。

  然後,他解開李老師的腳,扒開她還在哆嗦的屁股,就跟在玩自己新買的飛機杯一樣,挺起沾滿紅白穢物的雞巴,破開了她的肛門。

  從裂傷的程度來看,那的的確確,應該算是破開。

  李老師的嘴角流下了血,也不知道,咬破了哪里。

  完全插入之後,那個男人在她身後,再次長長吸了一口氣。

  原本分隔的兩個洞口,開裂成了一體。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說我現在這麼肏她,是不是又算做愛,又算肛交啊?”

  張螢微冷冰冰地說:“你快點,別讓她失血過多死了。早知道你這麼禽獸,就不用叫廢料過來了。”

  男人一邊在血肉模糊的洞里亂戳,一邊亢奮地說:“之前你也沒說要用新型號啊。你不是說對強奸有陰影嗎,我收斂著搞搞女大學生,是怕刺激到你。早知道你不在乎,我一開始就拿出干那些東瀛小婊子的本事了。”

  張螢微沒有答腔,只是拿起那條已經濕了一大片的破爛內褲,擰了擰,繼續給目視妻子慘遭蹂躪的男人擦掉眼淚。

  等變身的野獸完成了泄欲的最後步驟,單純從痛苦的角度上講,確實已經沒有什麼需要用到其他人的地方。

  如果再不及時行動,李老師的最後一口氣,估計都吊不了多久。

  張螢微放下那個已經心如死灰的男人,光腳踩進網眼運動鞋里,走過去,“帶那兩個廢料,去干點兒能讓你們都開心的事兒吧。”

  “不讓我見證一下實驗的結果嗎?”變回原來體型的瘦子撿起內褲,套上,頗為期待地看向李老師已經只剩下抽搐力氣的半裸身體。

  “沒必要。”張螢微搖搖頭,“成功率又不高。失敗了,就又是一個廢料而已。”

  “你還打算用你的血?”

  她笑了,“我控制不住的材料,成功還有意義嗎?”

  那瘦子哦了一聲,走向門口,忽然回頭問:“我們這幾個後來的實驗品,該不會都用了你的血吧?”

  張螢微背對著他,帶著一絲嘲弄回答:“那時候我也是實驗體,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幾秒後,宿舍的門被關上了。

  張螢微拿出那個小瓶,打開,到了一點點在掌心,用小刀劃破手指,滴了一些血上去。

  然後,她捏開李老師的嘴,掏出里面的東西,把調和開的暗紅液體,抹在她的嘴唇上,冷冷地說:“還想活下去,活著見見你的孩子,就舔掉,咽了。”

  已經瀕死的女人似乎沒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按照她的指示,舔掉了嘴唇上的黏液,吃了下去。

  十幾分鍾後,張螢微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了那間宿舍。

  她沒關門。

  身後的房間中,書桌上的男人還沒死透,正發出奇怪的氣音,時不時抽動一下。

  已經成為廢料的女人則趴在那張書桌邊,對著曾經的丈夫破開的腹腔,低頭專注地啃咬著。

  張螢微扭頭看了一眼,緩緩走開,喃喃地說:“忘了,這女人快一天沒吃東西,變成廢料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餓……”

  她走向下一個宿舍,打開門,看了看里面。

  兩個女生赤身裸體緊緊抱在一起,單看輪廓和姿態,著實非常親密。

  張螢微打開燈,走進去,坐在一個馬扎上,歪著頭看,就像在欣賞剛完成的作品。

  那兩個女生毫無疑問都已經死了,一個的肌膚,泛起了奇異的死灰色,而另一個,半邊身子上都已經看不到一塊完好的肉。

  “好閨蜜,好姐妹,感情好得不得了……”張螢微甜甜地笑著,“原來也就是這種程度而已嘛。都還沒用到癮頭最大的型號呢,真可惜。”

  像是雕塑家一樣輕柔地撫摸了一遍自己的“作品”,她捏著鼻子搖了搖頭,“果然,可愛的女生死掉之後,也一樣臭得要命。”

  回到走廊,張螢微緩緩邁開步子。

  她經過一個又一個房間,猶如女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沒關上的門,就像巨大的車窗,緩緩向後滑過扭曲的景色。

  剛才的瘦子和兩個廢料一起在做能讓男人開心的事,只是被他們夾在中間的那個女生,遠比李老師要強壯。

  她一邊發出亢奮的喘息,一邊抓過旁邊一個死掉男生的手揉搓自己蒼白的奶子。

  一個沒了四肢的女人費盡全力仰著脖子,看向天花板上懸掛的小瓶,充滿渴望。

  一滴液體掉下來,落在下方用螺絲固定的銼子上。

  她激動地低下頭,伸出滿是血痂的舌頭,舔,舔,不停地舔,很快,就染紅了那一片地方。

  幾個女生坐在上鋪,雙腳穿過護欄懸在床邊,低頭抱膝。

  木板的縫隙中,不斷有粘稠的血滴滴答答掉落。

  屋內有隱隱約約的蜂鳴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震動。

  她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動,只有血在滴落,把下面的寫字台,染成令人心悸的暗紅。

  水房的洗手池里躺著人。

  消防用具的箱子下擺放著人。

  屋頂的電扇上掛著人。

  晾衣服的杆子上穿著人。

  ……

  張螢微緩緩巡視完這片屬於自己的領地,臉上浮現出高潮一樣的紅暈,噙著微笑,回到了她的宿舍。

  推開門,她很開心地說:“我回來了。”

  她打開燈,進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看向對面的兩個上鋪。

  “我今天去圖書館轉了一圈。跟我離開的時候差別不大,沒什麼變化。”

  “小超市那個進貨的總看我,估計是個性騷擾的慣犯。不過大家放心,他以後再也不能欺負女生了。”

  “我本來說買點苹果,可我的手下擔心我的安全,不准我出校門。挺遺憾的。”

  “唉,咱們都到齊了,就只有王文珊回不來,我呀,還挺想她的呢。”

  “你們兩個明天還要不要上自習?去的話,幫我占個座吧。我今天太興奮了,晚上多半睡不著。”

  張螢微絮絮叨叨地說著,爬上了自己的鋪位,躺下。

  對面的兩個床位確實都躺著人。

  只不過,都不是活的。

  不需要看屍斑或是別的什麼特征來判斷,因為那屍體,根本就是許多塊拼湊到一起而勉強維持了一個人形。

  這間宿舍曾經的四個女孩,終於還是只剩下一個瘋子活著。

  張螢微躺下之後,的確興奮到睡不著,依然在一句一句跟同學們“聊天”。

  直到,不知多久的深夜,連走廊中地獄般的呻吟都已止歇,她才合上眼簾,進入到只屬於她一個人的美好夢鄉。

  隔天清晨,張螢微一早就起了床。

  她像個很尋常的女大學生一樣,去水房在塞著屍體的池子里洗漱,在廁所懸掛的殘肢中蹲下小解,從擺放著腦袋的儲物櫃里拿出熱得快,做了一碗泡面,當作早餐。

  發泄了一夜的瘦子過來找她,問:“老大,咱們這幾天玩得太瘋,差不多也該轉移了吧?你想好下一個藏身的地方了嗎?”

  張螢微瞄了一眼他暗紅色的雞巴,轉開了臉,“我再呆兩天。你們怕,就收拾一下先走吧。去鑫洋商貿的地方等我,都小心點,別暴露。”

  “還是別了,聽說現在不少厲害的家伙都在找咱們。我們走了,你要完蛋,大家都得跟著玩完。多個人多個照應,說不定我幫你擋一下,你就跑了呢。”

  張螢微笑了笑,“你能擋住的人,本來就不可能追得上我。我不需要你們這些累贅,滾吧。不會耽誤給他們解癮,張家那邊我藏了些藥。到時間之前,我會告訴你藏在哪兒。”

  瘦子還想再說什麼,一個負責在外圍放風的保鏢忽然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老大,外頭來人了,可能是對付你的。情況不太好,四邊都有不少車。你還是先撤吧。”

  “對付我?”張螢微走到窗邊,不屑一顧地笑著,看向學校大門的方向,“他們以為,人多就能抓住我了嗎?”

  但很快,她就眯起了眼睛,盯住正向著宿舍樓走來的兩個身影。

  一個是穿著緊身衣,身高才剛過旁邊人腰的奇怪小女孩。張螢微的視线只一停就掃了過去,落在另一個的身上。

  然後,所有的眼神,都化作了熊熊燃燒的仇恨之火。

  她仿佛在地獄深處,從牙縫里擠出了那個名字。

  “韓、玉、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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