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駱鵬趕出了自己的家門,劉宇怒火稍息,馬上想到了痛苦的蜷縮在沙發上的媽媽,連忙回身去看媽媽的傷勢。
只見玉詩赤裸著身體,帶著一身的淫詞穢語斜躺在沙發上,眉頭緊皺,還在痛苦的捂著下體呻吟著。
劉宇的內疚和怒火頓時又涌了上來,他強壓怒火,湊上去蹲在玉詩身前,一邊急忙問著“媽你怎麼樣了”,一邊伸手去拉玉詩捂住下體的雙手,打算查看一下玉詩的傷情。
誰知道玉詩的呻吟忽然停止了,緊皺的眉頭也松弛開來,瞬間就恢復了平靜,推開劉宇站起身來,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拍了拍,展顏一笑,道,“哪有什麼傷勢,老娘的逼連你那個特大號的龜頭都能輕松吞進去,有那麼脆弱嗎”,說著,風韻無限的扭動著誘人的腰臀,上樓去了。
“啊?可是”,劉宇愣住了,連忙跟在玉詩身後也往樓上走,一邊追一邊問,“可是你明明都出血了啊,怎麼會沒事”。
“粗心的小鬼,那是老娘生理期到了,今天白天就已經開始流了,沒看到剛才老娘一直是夾著腿的嗎”,玉詩毫不在意,雙腿夾緊回到臥室,很快就從抽屜里拿出一根衛生棉條,熟練的送入了陰道里,又順手拿起一張衛生紙,開始擦拭大腿內側混著血絲的淫液。
她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里卻對兒子暴怒追打駱鵬的行動極為滿意,心情愉悅之下哼起了小曲。
劉宇呆呆的停在了門口,看著媽媽的舉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發呆了好半天,直到玉詩已經處理完了下身的狼藉,才如夢初醒的走上前去,伸手在玉詩的陰唇上來回撫摸了幾下,發覺媽媽的確沒有再露出什麼痛苦的神色,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候,劉宇才有心思回想了一下,媽媽上一次的月經是8月末的時候,去趙勇家玩群交的前一周,現在到了9月末,果然就是這幾天。
再一想,媽媽剛才和駱鵬周旋的時候,果然一直是有意無意的並攏著雙腿,完全沒有之前面對自己和其他人時候的豪放。
頓時對媽媽十分佩服,看來她今天並不想接受駱鵬的調教,可是又沒有機會和自己單獨溝通,於是就利用自己護母心切,借著這適時出現的經血趕走了駱鵬。
自己還以為媽媽是想要接受駱鵬的調教呢,沒想到竟然理解錯了,如果不是媽媽機智,今天媽媽就要被駱鵬白白玩弄了。
想到這里劉宇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遇到事情總喜歡自己瞎猜的毛病,以後遇到不清楚的事,一定要直接問媽媽。
這時候,被趕出去的駱鵬正皺著眉頭走在劉宇家小區的小路上。
他的心里也充滿了疑惑。
原本看到自己手上的血絲,他也是十分慌亂,被劉宇追打的時候,更是滿懷歉意絲毫沒有還手的念頭。
可是出了門以後,漸漸冷靜下來的駱鵬稍一回憶,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玉詩的小穴雖然緊窄,可是陰道的彈性卻是非常好的,在溫泉酒店里被自己和趙勇兩個人的陽具同時插進去都沒有任何損傷,自己的手剛才又沒有完全插進去,只是指尖的部分進入了陰道,怎麼就撕裂流血了呢。
駱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可是劉宇的怒火正盛,自己暫時還是不要回去的好,還是等弄清楚了玉詩的狀況,再想辦法對劉宇解釋比較合適。
想到這里,駱鵬決定給玉詩打個電話問一下。
電話撥通以後,聽到玉詩慵懶的應答聲,駱鵬立刻就有所領悟,但他還是不動聲色的問道,“阿姨,你的傷勢怎麼樣,嚴重嗎,真是對不起,我實在是擔心你的身體,但是我現在不方便回去看你,只好打電話了”。
“傷勢?什麼傷勢?”玉詩沒事兒人一樣,反而好像是對駱鵬的問題感到很奇怪的樣子。
“你剛剛不是出血了嗎,還一個勁兒的喊疼,是不是里面撕裂了”,駱鵬已經知道自己上當了,咬著牙問道,由於旁邊正好有人經過,他沒有說的太具體。
“那個?那是經血啊,生理期到了,喊疼那是最近生活不規律,那個叫痛經嘛,呵呵”,玉詩輕描淡寫的回答著,強忍著笑意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駱鵬的額頭青筋直蹦,他沒有想到,明明已經處在完全不利的局面中的玉詩仍然能夠讓他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
強忍著氣憤的駱鵬盤算了一下,先是要求玉詩確保兩個人電話的內容不被劉宇聽到,然後以調教的名義給又玉詩下了一道命令,要求玉詩在下次和自己見面以前,不許洗掉身上的字跡。
然而玉詩卻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既然是調教,那麼當然是要計算時間的,字跡一天不洗掉,調教時間就要扣除一天,兩天不洗掉,那協議就執行完畢了。
駱鵬哪里能接受這樣的條件,於是兩個人進行了艱苦的討價還價,最終沒法達成一致,只能作罷了。
駱鵬無法接受玉詩提出的按實際持續時間計時的要求,在沒有確定劉宇的怒氣消退之前,他很懷疑自己下一次見到玉詩到底會是什麼時候的事。
玉詩也無法認同駱鵬6個小時的開價,因為她根本就不打算保留這一身淫賤的字跡。
放下電話,駱鵬一邊盤算著如何應對這突發的變故,一邊向自己的家而去。
玉詩則是指揮著劉宇幫他洗掉這一身淫詞浪語。
紋身貼紙玉詩也是玩過的,因此直接指點劉宇在小區附近的紋身店買到了專門的藥水。
在兒子的幫助下,這一身下賤的字句很快就消失了,全身赤裸的玉詩愜意的躺在兒子的懷里,享受著兒子溫柔的愛撫。
這一回劉宇沒有耽擱,立刻開始詢問玉詩和駱鵬之間賭局的具體情況問到賭注的時候,玉詩卻拒絕回答,只是說確實不得不答應了駱鵬一些條件,但是是臨時的,希望兒子不要衝動,別讓駱鵬得知自己告訴了他賭局的存在。
玉詩早已經打定主意,協議就是協議,協議是用來遵守的,而不是用來撕毀的,願賭服輸,告訴兒子有這麼一個賭局已經是極限了,不能再透露更多了,甚至現在已經是違約了。
媽媽對的堅持讓劉宇很不解,也有些惱怒,畢竟只是個游戲的而已,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不能告訴自己的呢,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主人吧。
可是媽媽正在生理期,他不敢在媽媽身上使用什麼激烈的調教手段來“逼供”,於是在媽媽的堅定立場之下,他只能無奈的放棄了追問。
這一天由於擔心媽媽的身體,劉宇沒有要求和媽媽做愛,最終只是抱著嬌柔的女體入睡了,他心里的不滿無法消解,又不能向媽媽發泄,只能把憤怒全部指向了駱鵬,頓時危機感更深了,暗暗決定一定不給駱鵬好臉色,最近不讓他有機會再接近媽媽,同時,自己和趙勇的計劃也臨近了,一定不能出差錯。
第二天中午,駱鵬果然迫不及待的來找劉宇了。
劉宇一看到駱鵬,立刻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駱鵬急忙追了上來,試圖解釋昨天的事情,然而任憑他怎麼說,劉宇就是不相信,無奈之下,駱鵬只能看著劉宇離開,然後撥通了玉詩的電話。
當駱鵬要求玉詩把昨天流血的真相告訴劉宇,果然,這個要求一提出來,立刻遭到了玉詩的敲詐,“那麼私密的事情,人家怎麼能告訴自己的兒子呢,這多難為情啊”。
駱鵬的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女人在兒子面前光著身子扭著屁股求自己收做性奴都沒有難為情,告訴兒子生理期到了會難為情?
但是,最終,為了自己的計劃能有挽回的余地,駱鵬還是只能以扣除6個小時調教時間的代價,和玉詩達成了一致。
駱鵬心煩意亂的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天,直到星期三的中午,他再一次見到了劉宇。
這一次,劉宇沒有立刻離去,但是當駱鵬再次解釋前天的事情的時候,劉宇仍然很是不屑的說道,“看我媽現在那個樣子,還不是你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駱鵬很無奈,他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在玉詩這個狡猾的女人面前,無論是多麼完美的計劃都可能半路夭折,現在,他需要再仔細的思考一下了。
這一周要上6天課,因為一個長達7天的假期就要到了,得益於媽媽的機敏,劉宇在這一周里輕松地擺脫了駱鵬的糾纏,不但如此,後來為了防止駱鵬翹課去找媽媽,劉宇更是反過來對駱鵬進行了監督,每節課下課都要去查崗,讓駱鵬徹底沒有離開劉宇視线去找玉詩的機會。
在這樣的嚴防死守之下,駱鵬無計可施,連約玉詩晚上出門都被劉宇警告了,只能重新思考對策,他不信自己拿著一手好牌卻無牌可打。
另一邊,劉宇和趙勇策劃的調教計劃的准備工作,卻終於得以順利完成了。
長假的第一天就是實施計劃的時候了,這一天一大早,劉宇就拉著媽媽起床吃飯,然後洗澡,化妝,在十點鍾左右,准時出發去往趙勇家,而趙勇經過了近兩周的隱忍,早已經急不可耐了。
十月初的天氣仍然溫暖,但是已經沒有了夏天的那種讓人一出門就汗流浹背的炎熱,溫和的清風在陽光下流動,走在別墅區綠化充足的小路上,讓人心曠神怡。
小張現在就是這樣心情舒暢的在小路上行走著。
這個20歲的小伙子,是這個別墅區的保安。
對於學歷不高,沒有什麼技能的他來說,這份輕松舒適的工作十分令人滿意。
每天8個小時的執勤工作,只要在上午和下午各在小區里巡視兩次,其余的時間就可以坐在保衛室里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如果沒有什麼突發事件,他就可以一直這樣等待下班時間的到來了。
至於突發事件,幾年也未必有一次,畢竟是本市相當豪華的一個別墅區,無論是業主還是物業,素質和勢力都相當的強,等閒也沒有什麼小毛賊敢來這里撒野。
走在小路上的小張,嘴里哼著的歌突然停了下來,腳步也不知不覺的放慢了,他瞪大了雙眼盯著正前方。
蜿蜒的小路上,兩道身影從小路盡頭閃出,迎面走來,由遠及近。
彎彎曲曲的小路掩映在樹叢中,走過來的一男一女剛出現在小張視野中的時候,距離就只有20多米,小張頓時頭腦發呆,他完全顧不上其中的那個男的,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女人吸引了。
首先進入小張眼簾的是一雙白嫩纖巧的腳丫,十根塗著紅色亮晶晶的指甲油的圓潤腳趾從紅色高跟涼鞋前端探出頭來,隨著高跟鞋踩在石子小路上的“嘀嗒”聲,頑皮的跳動著。
小張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視线迅速的向上移動,僅憑這兩只腳的打扮,他就已經預見到了自己馬上就要看到一個十分美艷而又風騷的女人,在小區里,這樣的艷遇他曾聽同事吹噓過,但是他本人卻是第一次遇到。
女人的小腿,大腿逐次出現在小張的眼中。
盡管已經有了艷遇的心里准備,他還是被驚艷了,女人藍色的七分褲緊緊的箍在迷人的雙腿上,把筆直修長的雙腿曲线暴露無遺。
藍色的褲子不知是什麼面料,在陽光下反射著動人的光澤,隨著女人的步伐閃動不止。
小張的雙眼貪婪的飽覽著眼前的秀色,直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小腹出現在視覺的中心。
小張的視线原本打算在女人的大腿根處仔細流連一番,然而轉眼之間,他就不得不移開了視线,盡管沒有人強迫他。
因為女人走動之間,腰胯的搖擺如同風中弱柳,散發著無盡的誘惑,讓他的心神也隨之蕩漾,目光的焦點也不由自主的轉移到了女人的小腹和腰胯。
對面的人在繼續走近,小張的雙腿也無意識的挪動著。
隨著距離的接近,他看的越發清楚,女人上身輕薄的半透明白紗襯衫沒有系扣子,里面的酒紅色T恤和褲子一樣十分的輕薄貼身,甚至連肚臍的輪廓也隱約可見。
這個發現讓小張血脈賁張,迫不及待的繼續向上看去,隨即他的目光就立刻被牢牢吸住了,女人胸前那兩座雄偉的山峰挺拔怒張,隨著女人搖曳的步伐而波蕩搖顫,直顫的小張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這T恤同樣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小張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高級面料制成的,盡管領口很高,但是小張絲毫不覺得遺憾,因為這T恤的輕薄緊繃絲毫不下於女人下身的褲子,不僅那深邃的乳溝輪廓纖毫畢現,甚至在那兩座挺拔山峰的頂端凸起的兩個圓圓的小球都隔著襯衫凸出在外。
沒有穿內衣,是的,這女人不但沒有穿胸罩,甚至連乳貼都沒有貼一張,肩上挎著的淡黃色小包的帶子剛好勒在巨乳的外側,把上下顛簸的巨乳的形狀更加凸顯出來。
小張貪婪的盯著那隨著女人的步伐一顫一顫的兩座山峰,當女人即將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去看一看女人的臉。
看到女人的面孔之後,小張的又一次後悔莫及,女人的面孔精致美麗,兩頰緋紅,唯一的遺憾是一副茶色的太陽鏡遮掩了女人的雙眼,讓他無法看到全貌。
他忍不住猜測著,這樣身材火爆的美麗女人,一定有一雙更加勾人魂魄的眼睛,可惜他看不到,不知道這穿著如此性感的女人,眼睛會有多麼的勾人魂魄。
小區里氣質高雅的美麗女業主不少,小張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但是以眼前女人這風騷的衣著打扮,顯然與高雅沾不上邊,想必她的眼神一定是狂野大膽,充滿挑逗的,說不定此時正在對自己拋著媚眼。
錯身而過的一瞬間,他發現,女人身上的衣服似乎比自己原本以為的還要輕薄,基本上是緊緊的貼著女人的身體,肌膚的輪廓纖毫畢現,甚至走動之間皮膚的顫動都清晰可見。
他的腳步沒有停下,但是頭卻情不自禁的轉了回去,去注視女人的背影。
這一看,他的眼神再次凝固了,頓時開始後悔自己剛才只顧得盯著女人的胸前看,而忽視了其它部位。
此刻女人離他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從女人的身後看去,可以隔著襯衫清晰的看到那扭動的豐滿翹臀中間有一條的細細凸起痕跡,環繞著女人的腰,另有一條凸起痕跡在腰後中央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臀縫中。
“丁字褲”,小張喃喃自語著,心里的懊惱難以言述,從這痕跡的明顯程度來看,如果自己在正面仔細看的話,說不定連那三角形小布片的痕跡都能看清楚,甚至,如果這女人的丁字褲也夠薄的話,說不定連中間那條細縫的痕跡都能領略一些呢。
盡管遺憾,盡管懊惱,但是小張沒有回身去追,只是戀戀不舍的挪動著腳步繼續向前走,扭到極限的脖子在那一男一女轉過一個彎消失在小樹叢後面的時候才轉了回來,讓他感到頸椎隱隱作痛。
他不斷的回味著剛剛看到的美景,心里猜測著女人的身份,她一定不是小區的住戶,否則自己早該見到過,而這樣妖嬈誘人的美女,只要自己看到過一次,一定不會忘記的。
至於旁邊的男人,嗯,小張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注意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
戀戀不舍的小張完成了自己的巡視,回到了保衛室,腦海里仍然回放著自己在路上看到的那驚艷的一幕,那真的是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啊。
他沒有對保安室里的另一個同事提起這一幕,因為他不敢,在這里做了兩年保安的他,很清楚的知道這里的規矩。
小區業主們的能量極大,有錢人玩的東西是他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很是有一些令人羨慕嫉妒渴望參與的游戲。
如果自己恰好遇到了,不但可以看,而且說不定還能撈到一點甜頭,參與進去幫忙打個下手什麼的,但是如果自己敢主動湊上去糾纏,或者肆無忌憚的向別人炫耀的話,那麼,那位住了兩個月院之後被趕出這座城市的前保安隊長,就是自己的榜樣。
小保安沒有看到,當他轉過一個彎之後,女人身邊的男人就回頭朝著他的方向望了一眼,見沒有了小保安的身影,立刻伸手在女人的臀瓣上掐了一把。
“呀,討厭”,女人嚇了一跳,連忙跳開,心虛的回頭也向著小保安離去的方向看了看,沒見到人影,才心有余悸的埋怨男人道,“要死了你,在路上就這麼大膽,也不怕露了餡兒”。
“嘿嘿,媽,感覺如何啊,我看剛才那個小保安的眼珠子都快被你的奶子吸過去了,是不是非常刺激啊”,這一男一女正是劉宇和玉詩,劉宇此時洋洋得意的調戲著玉詩,就憑剛才那一幕,他這半個月的心血就沒有白費。
“刺激你個大頭鬼,老娘的心都被嚇得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玉詩罵了一句,迅速的甩開劉宇往前走去。
就在保安小張仍然在回味女人美妙的身材的時候,被他意淫著的女人已經和男伴一起走到了一座別墅的門前,按響了門鈴。
在劉宇的堅持下,玉詩的車沒有直接開到趙勇家的院子里,而是停在了小區內的公共停車場,然後兩個人步行穿過了大半個小區來到了這里。
一路上玉詩的感覺一直在變化,自己身上的衣著打扮比裸體也強不了多少,剛從車上下來,被微風一吹,就感到一陣微涼。
小區的小路還算幽靜,然而玉詩一路上還是膽戰心驚,終於,路上的平靜在臨近趙勇家的時候被打破了,迎面碰上了那個年輕的小保安。
略顯稚嫩的面孔讓玉詩覺得他還有些未脫的稚氣,但是那大膽火熱的游移在自己身體上的目光卻格外的灼人,年輕男人的目光游移到哪里,哪里就仿佛有螞蟻在爬行,一陣陣的痕癢。
玉詩的身體本來就因為路上暴露的羞恥而漸漸的發熱,再被小保安滾燙的目光熨燙了一番之後,從頭到腳都好像沐浴在烈火中一般。
在公共小路上穿的如此火辣大膽,或者說淫蕩,暴露在外人的視线中,她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不是靠著臉上的太陽鏡安慰自己,她根本就不可能有勇氣從那個小保安的身邊走過來。
等待趙勇開門的玉詩心里暗恨,可惡的兒子,竟然讓自己用這副丟臉的樣子出來,還故意讓自己在小區里穿行,她的臉滾燙滾燙的,呼吸也有些粗重,這讓她胸前的豪乳再次上下起伏起來。
站在房門前的玉詩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來到這里時的情景,當時自己的穿著更加的暴露,同樣在等待著房間里的少年打開門讓自己進去給他們奸淫。
不同的是,當時的自己赤身裸體,站在房門前,背後有花壇和駱鵬的身體稍作遮掩,而這一次雖然看起來穿了衣服,卻同樣的淫蕩。
而且這一次自己是站在院門口,身後就是小區的大路,毫無遮掩,身邊的兒子不但沒有為自己遮擋身體的意思,反而是壞笑的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捏弄著自己敏感的臀肉。
玉詩的臉更加的紅了。
好在大門很快打開了,玉詩在劉宇的示意下首先走進了趙勇家的院子。
來到房門前的時候,趙勇已經打開了房門等在那里。
一看到玉詩的打扮,趙勇雙眼放光,張開雙臂迎面把玉詩抱了個滿懷,隨後一邊夸張的嚷嚷道,“哎呀,浪姐,你今天可真是太漂亮了,這身衣服實在是太適合你了,讓人一看就想操啊,我看以後你也別穿別的衣服了,就一直這樣穿算了”。
“呀,別鬧,先,先進屋去”,玉詩連忙伸手去推趙勇,身體也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趙勇不理玉詩的掙扎,也不讓玉詩進入房間里去,就站在門口摟著玉詩,前胸磨蹭著玉詩的胸乳,讓那兩粒凸起的乳頭在兩個人身體的摩擦中變得更加堅硬。
雙手在玉詩的後背上來回的摸索,逐漸向著玉詩豐隆的臀丘而去。
劉宇也貼了上來,兩只手按住玉詩的兩瓣臀肉,捏弄揉搓起來。
玉詩被兩個少年揉捏的渾身發軟,幾乎趴在了趙勇的懷里只顧著喘息。
好一會兒,玉詩對於被兩個少年在開放的庭院里玩弄身體的羞恥感終於戰勝了身體里涌出的情欲,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趙勇,然後馬上往前一竄,躲開了兒子的色爪,小跑著溜進了房間,順手把肩上背著小包扔在一旁,就要彎腰去脫腳上的高跟涼鞋。
趙勇哈哈大笑,迅速的轉身,迫不及待的拉起玉詩的手就往里走,玉詩連忙掙扎著喊道,“等一下,鞋,鞋還沒脫呢”。
“嗨,脫什麼鞋,就這麼穿著多漂亮,快進來吧”,趙勇不理會玉詩的掙扎,拉著玉詩就進了客廳,劉宇也笑眯眯的跟了進來,順手關了門。
剛剛進了客廳,趙勇就再次一把摟住玉詩的腰,手指在柔軟的腰肢上捻弄了幾下,隨即“嘿嘿”的笑道,“浪姐,你這身衣服可真是合身啊,又薄又緊,摸起來就和沒穿衣服一樣,來,快脫下來讓我見識一下,這是什麼高檔衣料”。
說著,一把拉開玉詩輕薄的襯衫,熟練的剝離了玉詩的身體,把玉詩往沙發上一推,雙手就往玉詩的腰間伸去。
玉詩連忙用手去攔,“呀,你這個明知故問的小混蛋,你,你快住手”。
趙勇卻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道,“什麼明知故問,我知道什麼了,快脫下來看看嘛”。
“你,你這壞蛋,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坐在沙發上的玉詩掙扎著起身試圖逃離趙勇的魔爪,然而趙勇的身體已經靠了上來。
“哦哦哦,你這該不會真的是沒穿衣服吧”,趙勇仍然裝糊塗,但是手卻迅速的伸到了玉詩的胸前,一手一個的捏住了玉詩胸前凸起的乳頭,用力一捏。
“啊……”,本來就被挑逗了一路,欲火高漲的玉詩頓時再次沒了力氣,癱軟在了沙發上,無奈的承受著趙勇鉗子般的手指對自己嬌嫩乳頭的肆虐。
“喲,這麼揪你的奶頭,衣服都不離開皮膚啊,浪姐,你這衣服也太貼身了吧”,趙勇一邊用力的搓捏,一邊調笑著玉詩。
劉宇見到趙勇越來越肆無忌憚的玩弄玉詩的乳頭,終於出面阻止了,“大勇你別鬧了,搓掉色了一會兒怎麼玩啊”。
趙勇這才停止了調笑,放開了玉詩飽受摧殘變得越發挺翹的乳頭,雙手在玉詩的腰腹之間巡游起來,嬉笑著夸贊道,“看不出來小宇還有這門天賦的,這人體彩繪你學才學了兩周吧,效果不錯啊”。
“什麼天賦”,玉詩撇了撇嘴道,“他呀,學了個皮毛都算不上,沒看到我身上只有兩種顏色嗎,真不知道他這該叫彩繪還是刷牆”。
沒錯,玉詩身上的“衣服”,除了一條只能勉強包裹住陰阜的小丁字褲和紅色的高跟涼鞋以外,其它的都是用彩繪的顏料塗上去的。
這兩個星期,為了兩個人的計劃,劉宇通過初中時候的女教師找了個會畫人體彩繪的老實,突擊學習了兩周時間。
但是這東西比普通的繪畫還要難學,劉宇現在只是能勉強正確的使用畫筆在女人身體上塗抹,至於什麼構圖光影之類的專業知識,那還是一竅不通的。
可是計劃迫在眉睫,來自洛鵬的威脅感越發強烈,劉宇和趙勇都覺得必須馬上對玉詩進行一次暴露調教,堅決不能被駱鵬搶了先。
因此今天出門之前,劉宇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好不容易給玉詩刷上了一件酒紅色的“T恤”和一條深藍色的“褲子”,本來玉詩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兒子在自己身體上來來回回的忙碌。
可是畫完以後,玉詩對著鏡子端詳了半天,怎麼看都不像真正的衣服,所以強烈反對這個樣子出門。
劉宇好說歹說,用主人身份壓迫失敗之後,又扮可憐苦求,最後又憤怒的指責玉詩不告訴他駱鵬的事情,置疑玉詩背叛的行為,才終於說服了玉詩用這個形象出門來趙勇家。
現在看到效果不錯,劉宇的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也湊到玉詩身邊坐下,開始上下其手,很快就把玉詩弄的嬌喘吁吁。
這時候趙勇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向劉宇打了個眼色。
劉宇心領神會的停下了手,歪著頭做出仔細聽什麼聲音的樣子,然後疑惑的問趙勇,“什麼聲音?我怎麼好像聽到有水聲”。
正渾身癱軟躺在趙勇懷里的玉詩卻是吃了一驚,連忙坐直身體四處觀望,進屋以後放松下來的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
趙勇也順勢停下了手,准備說點什麼,可是沒等他開口,樓上就傳來“咔噠”一聲,似乎是關門的聲音。
“誰?”反應最激烈的自然是玉詩,對她來說本來很安全的趙勇家,卻突然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讓她完全措手不及。
她下意識的蜷縮身體,收攏雙臂抱住了胸口。
在玉詩的認知中,自己身上的彩繪如此簡陋,遠看還好,如果有人貼近了仔細觀察,根本不可能騙過其他人,自己的下身好歹還有一條丁字褲遮羞,上身卻是一絲不掛的,那兩粒驕傲挺拔的乳頭一旦被人看到,誰都能發現她是一個沒穿衣服的淫蕩女人。
剛才在小區的小路上的經歷還歷歷在目,當時如果沒有兒子在身邊,她連硬著頭皮走過來都做不到,現在才剛剛松了一口氣,暴露的風險卻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
恐懼讓玉詩顫抖著身體,情不自禁的望向了樓梯口,盼望著那只是風把門吹的關起來的聲音。
可是事情並沒有向著玉詩期望的方向發展,樓梯口很快就出現了一個女人,不是趙勇的媽媽,而是一個玉詩不認識的陌生。
當玉詩看到樓梯口出現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時候,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慶幸出現的是一個女人,自己現在的淫蕩樣子,被女人看到至少比被男人看到好一些。
可是轉念之間,她又覺得被女人看到的結果比被男人看到還要糟糕,男人或許會覬覦自己的身體,但是女人雖然不能對自己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卻可能到處去傳播自己是個騷貨的消息。
樓上走出來的女人全身赤裸,面帶春潮,顯然是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後洗了澡出來。
種種情緒涌出,玉詩首先感到的是驚恐,她害怕被眼前這個女人看出自己的年齡,進而聯想到自己和兒子還有趙勇的真實關系。
驚恐之後,緊隨而來的是憤怒,她覺得自己被小情人欺騙了,甚至連兒子可能也預先知道點什麼,他們騙自己說是要和他們兩個玩個新鮮的游戲,可是現在卻讓自己以近乎裸體的形象,和另一個同樣被他們玩弄過的裸體女人共處一室,讓自己既尷尬又羞恥。
同樣令她惱怒的是,兒子和小情人明明表現的對自己那麼痴迷,卻還是會背著自己一起和其她的女人玩這些淫蕩的游戲。
當發現這女人見到自己同樣很吃驚的時候,玉詩暗自慶幸,不是只有自己遭遇這樣的突襲,隨即又有一陣強烈的委屈感從心底涌了上來。
為什麼趙勇家里會出現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這原因是顯而易見的。
他掃了一眼身邊的劉宇,發現兒子的目光同樣盯在那個光著屁股的豐腴少婦身上,兒子的目光在驚訝了一瞬間之後就帶上了笑意,顯然也是認識這個女人的,而且也很適應這個女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趙勇家里的情景。
盡管早就知道他們一起玩過不少女人,但是當一個這樣和兒子以及趙勇都有著肉體糾葛的女人,真實的出現在面前的時候,玉詩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象出了兒子和趙勇赤裸著身體把這個算得上美麗的少婦豐腴的肉體夾在中間,兩條肉棒一起在這個女人身體里狂風暴雨般進進出出的樣子,一絲嫉妒與不甘也從心底冒了出來。
她驚恐,她委屈,她憤怒,她嫉妒,她不甘,種種情緒混雜之後,放佛發酵的酒糟一樣,讓她頭暈目眩,漲紅了臉,最後醞釀出了一種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情緒。
玉詩臉上的驚恐羞怯統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高傲。
她不動聲色的放開了抱在胸前的手臂,站起身來,用一種審視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女人的身體,倒像是要好好看一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憑什麼入得了兒子和情人的眼。
這女人的容貌算得上甜美可愛,但是遠遠達不到絕色的程度,玉詩絲毫不覺得她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身材也算凹凸有致,豐腴飽滿而不肥胖,尤其是胸前飽滿的乳房和大葡萄一樣的乳頭,一大圈乳暈,雖然和自己相比還稍有差距,但也是超過一般女人的精品了。
玉詩繼續向下打量,女人的腰雖不算粗,但是在玉詩眼里遠遠不夠纖細,和自己盈盈一握的纖腰天差地別,臀胯倒是和自己有的一比,但是自己的應該更加挺翹一些。
最後就是一直讓玉詩引以為傲的雙腿了,這女人身高比自己差了有10厘米,腿長自然遠不如自己,雖然也纖細美麗,但是自然缺少了那種動人心魄的誘惑力。
下意識的對比了一番之後,玉詩心底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敵意馬上就消失了,一個處處都不如自己的女人,在兒子和趙勇的心里又能有多高的地位。
樓梯口的女人同樣驚訝慌亂,她同樣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到別的女人,自己一絲不掛的跑出來,一下就暴露了自己的下賤本質,她連忙想要逃回趙勇父母的臥室去,可是隨即就看到了趙勇正在向她招手。
“小菲姐,洗好啦?來來來,快下來”,趙勇大大方方的站起身來給玉詩介紹道,“浪姐別緊張,這是小菲姐”。
龔菲菲只能一手擋著乳房,一手遮掩著下體烏黑發亮的陰毛,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往樓下走,臉已經紅的像個大苹果,低著頭數著階梯數,磨磨蹭蹭的來到了樓下,站在了趙勇和玉詩的面前。
這時候,劉宇也站起身來,略有些擔憂的湊了過來,小心的注意著媽媽的反應,他也不知道趙勇今天這一出臨時加戲會不會弄巧成拙,只能見機行事了。
“小菲姐,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浪姐”,趙勇搶上一步,一把摟住仍然遮掩著身體的龔菲菲,順手拉起了她遮掩下身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龔菲菲驚慌的試圖掙扎,可是趙勇卻握的很緊,她不希望趙勇生氣,因此不敢掙扎的太劇烈,扭動了幾下身體之後,只好認命的停止了反抗。
隨著趙勇的介紹,龔菲菲不得不擡起頭來,打算和玉詩打個招呼應付一下,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對方是穿戴整齊的,而自己卻是三點盡露的站在對方面前,這讓本來就沒有什麼驕傲資本的她,覺得自己十分低賤。
她無心去看眼前女人是美還是丑,因為不管怎麼樣,現在是自己在當眾出丑,然而當勉強擡起的目光上移到玉詩的胸前的時候,她的眼睛瞬間就被吸引住了。
這女人的乳房怎麼這麼完美,不但比自己產後豐滿了許多的雙乳還要大,更是飽滿挺拔傲然而立。
羨慕之余,龔菲菲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雖然看似穿戴整齊,但是實際上穿的也沒有比自己高貴到哪里去。
定下神的龔菲菲這才來得及匆匆的打量了一下玉詩,緊身凸點的著裝讓她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這女人也不過是兩個少年的一個玩物罷了,否則怎麼會讓她穿的這麼風騷。
想到這里,她終於有了底氣,擡起頭來看著玉詩,似笑非笑的打了個招呼,“浪姐姐,你好”。
“浪姐姐”這個稱呼一出口,玉詩的氣勢就是一滯,她也重新意識到了自己的尷尬處境,剛剛還在不齒這個女人的下賤,可是自己也同樣是赤身裸體的送上門來給兩個少年玩弄的,比較之心立刻被羞恥取代,玉詩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微笑著回應了一聲,同時慶幸著自己臉上的太陽鏡還沒有摘掉,這真是今天最大的幸運。
在玉詩和龔菲菲各懷心思的一番寒暄之後,趙勇招呼著大家落座,同時直接把手按在龔菲菲剛剛洗完澡還散發著水汽的臀丘上,暗暗用力推著她向沙發走去。
盡管放松了一些,但仍然沒有完全擺脫局促的龔菲菲只好乖乖的在趙勇的安排下坐在了他的身旁。
心里有氣的玉詩沒有按趙勇的意思坐在他和劉宇之間,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劉宇的另外一側,一言不發的等著看趙勇的表演,沙發上的真皮觸感讓兩個赤裸著臀部坐在上面的女人都有點不自在,卻誰都不肯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