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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雲稀采香 月夢春閨

  賊首一死一逃,余黨在陸菲嫣與倪妙筠加入後紛紛授首!祝家援軍雖也損失慘重,連十八名高手都戰死了四人,可也是一場十足十的大勝!

  陸菲嫣,冷月玦等人不及歇息,便帶傷火速趕往子午關。敵暗我明,即使取得一場大勝也不能有片刻的掉以輕心。

  涼州刺史奚半樓這才得了消息,帶上林錦兒親至子午關,見陸菲嫣身帶傷勢依然容光煥發,著實驚訝。奚半樓關心了下身體無礙,便交予林錦兒招呼,自去處理賊黨後續事宜。陸,林姐妹倆許久不見自有許多話要說,這一說就到了大半夜。

  “去向大人稟告一聲,今夜我與師姐同住,就不回了。誒,回來……讓大人不可過度操勞,該歇息便歇息,可記得了?”

  林錦兒吩咐了一通回轉,陸菲嫣正玩味看著她笑道:“沒日沒夜地片刻不曾分離,借用一晚都要千叮嚀萬囑咐,掌門師兄可是剛上山的征兒麼?還自家理不得事。”

  “師姐又來笑話人家,沒個正行。”林錦兒羞得垂首不敢看,忸怩嗔道:“涼州諸事繁雜,他那個人做起事來沒日沒夜的,本就是要人管。”

  “就是說師姐來這一趟打擾你管夫君了?嘻嘻,每日食則同桌,每夜寢則疊股,還沒補足此前的夙願麼?”陸菲嫣笑得停不下來。

  “去……”林錦兒白若玉瓷的肌膚更面紅過耳,啐了一口道:“師姐怎地口中沒個遮攔起來?盡說昏話。”

  “我有說錯麼?”陸菲嫣挺了挺胸道:“師姐要是說錯了,任由你責罵重罰。”

  “你……我不理你了……”林錦兒嬌嗔不依,抓向陸菲嫣腰肢道:“消遣人家干什麼。”

  陸菲嫣一轉身輕巧地避過,一本正經道:“本師姐心情大好,就是要消遣消遣你。你可有不服?”

  “沒有……不敢……”林錦兒出其不意又是一抓,仍是被陸菲嫣蛇腰一旋,落了個空。林錦兒呆了一呆,大喜道:“師姐,你的武功怎地進境得這麼快。”

  陸菲嫣十分傲然地揚了揚下頜,目光中又是柔情一片緩緩道:“我就本該如此!”

  “傷勢痊愈,武功大進,天呐,這半年來師姐有什麼奇遇?”

  陸菲嫣微微一笑搖搖頭道:“誰都不能說。”鼻尖一酸,眼淚止不住落了下來……

  “師姐……”林錦兒俏目中也閃著淚花,從身後環過陸菲嫣的肩頸柔聲安慰道:“從前那麼多委屈,若是真的不開心了就哭出來,小妹陪著你。”

  “不!我是開心……比看見你一嘗夙願還開心,比盼兒長大還開心,比什麼時候都開心!”

  “師姐,真希望有一天我能知道你經歷了什麼……小妹祝你永永遠遠這般開心下去!”

  比起去時的悄聲無息,回時一行人聲勢浩大。奚半樓親具表章,遣了親軍押解賊黨屍首上京奏凱,順道將陸菲嫣,冷月玦等人一路護送至益州。陸菲嫣歸心似箭卻不敢造次,隨著親軍一路彰顯昆侖派之榮耀。冷月玦雖也顧念吳征與成都,但一路走走停停領略風光,倒也樂在其中。

  消息又過了半月之後傳回了成都城,吳征在空中甩著信箋哈哈狂笑。被貶作九品孔目之後,吳征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兩月余來心緒難安,這一趟香餌釣金鰲險之又險。香餌中一個已是刻骨情深,另一個猶似“新婚燕爾”,無論如何都放不下心來。可惜一個一定要去,另一個不得不走。與暗香零落的博弈又牽涉到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做出鋌而走險的決定,已容不得吳征改變。他深知自己也不能去改變,一將功成萬骨枯,既已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成了新一代掌舵人,那麼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本就是他該去做的。

  “停一停,還笑!你很不信任我麼?”祝雅瞳一把奪過信箋在袖口藏好,屈指在吳征額頭一彈道:“你說,人家是不是料敵機先。”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吳征豎起大拇指贊了一聲,討好地諂媚笑道:“我這是當局者迷,由不得不擔心。”

  “擔心的事不在這里,但現下我倒更加擔心起來!”祝雅瞳支起下頜,忽然間愁容滿布道:“我的猜測又近了幾分。”

  “什麼?”吳征心中一凜,斂容坐直了身體。

  “你有沒有想過,憂無患明知我在成都城里還不曾親自出手,原因有二。一則他有所顧慮,拿捏不准不敢出手;二則,他沒工夫出手!”

  “有道理……”吳征一點就透,大驚中喃喃自語:“沒工夫出手……你的意思是說……”

  “不錯!”心意相通,祝雅瞳面無喜色道:“前一回現身固然自以為掌控全局十拿九穩,也有距離不遠,以豹羽鵟之能來去須臾的原因。這一回麼,我刻意挑選的戰場他來不得,除了顧慮之外,分身乏術的緣由或也成立!不然一個賊黨頭子,什麼事這麼忙?還能掌控著龐大的勢力,會不會是位列朝堂之上的哪一位,正冷眼旁觀著一切?”

  吳征額角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梗著喉音艱難道:“有可能。小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這……你一說我越想越對,越想越怕。”

  祝雅瞳冷笑一聲,雙目射出寒芒道:“哼。本夫人的一石二鳥之計,就算他看出來了也得乖乖露出狐狸尾巴!在朝堂之上就挖不出來?掘地三尺,一個個地挖又如何?等兩幅畫送到,我再去會一會蔣安和!”

  “蔣大人不會武功……”

  “這你不懂。譬如我來說,我若是不想讓人看出來,誰也不會知道我會武功!

  十二品的高手,個個有此能為。我若是料定了對方不敢對我下死手,十二品高手也試不出來!憂無患縮在龜殼里不敢露頭,藏得可深啦。”

  “呼……我剛想說霍大人最有嫌疑。”

  “他?也有!只是我現下沒辦法試探。”祝雅瞳寒著的臉色忽然轉晴,笑得燦若夏花道:“你不用擔心,憂無患我自會去收拾。你呀,乖乖地去府衙莫要錯過了點卯。你的寶貝菲菲拼了命掙回來一份大功績,若是平白打了折扣豈不冤枉?

  恩,用你話說,從前太浪了,現下低調些,別浪!”

  吳征苦笑一聲站起抖了抖衣袍,一身黃棕色的官袍僅比平民著的雜色裝稍好些許。自從被貶作九品孔目——一個在北城府衙掌管文書記錄的芝麻綠豆小官,可謂吃盡了公務的苦頭。不比從前的輕松快活,按時點卯的日子簡直回到了從前的朝九晚六,還不敢請假,唯恐又給上峰找到了由頭,再降一級可就是個白身了。

  日常吃盡了俞化傑那干狐朋狗友挑釁找茬的苦頭,簡直是倒霉透頂,一想著又要去府衙就覺得難受。

  “去吧去吧,再熬些日子,你師傅總不會把功勞獨個兒全攬了走!北城令一職至今也沒有正式的官兒,或許就是給你留的。別浪,別浪!”祝雅瞳知他官場這一路走得頗為順暢,多些歷練也有益處。雖心疼愛子,還是像趕馬兒一樣趕著他去了。

  自從奚半樓的消息傳回了成都城,雖是表章內容無人得知,也猜得到會惠及吳征。由此接下來的一月找茬的人不敢再來,可吳征仍是苦悶得緊。直到家仆滿頭大汗地舉著兩封信,還未進官衙就扯著嗓子唯恐有人不知地大喊:“大人,大人,陸仙子回來了,府上正在迎接,您完了公務快些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吳征又是仰天大笑,費了好大勁怎麼也忍不住,握拳一甩低聲吼道:“老子的苦日子到頭了!”

  兩封書信,一封是奚半樓所寫,既未封口,份量也輕。只是封面上那一筆“愛徒吳征親啟”草得龍飛鳳舞,看著像張老懷大慰的笑臉。吳征啟開之後只見僅有兩行大字:“你小師姑開心得眉飛色舞。甚好!甚好!”

  第二封則是陸菲嫣所寫,十分沉重。吳征撕開厚厚的三層牛皮紙,內里還以火漆封口,包裹得嚴嚴實實,極為莊重。吳征朝家丁瞪了一眼笑罵道:“還杵在這里干什麼?我知道了,府上要人手幫忙,速速回去,向陸師姑說一聲我下了勤火速趕回。”

  家丁討好笑道:“陸仙子吩咐大人恐有回信,讓老奴候一候。”

  額,看來還有不小的心機在,不是簡單的報平安。吳征用小刀劃開火漆,掂了掂同樣輕薄的小箋展開,兩行清秀的字跡幾乎讓他鼻中噴出血來:“吳君,你的寶貝菲菲片刻後就洗得香香白白的,乞君速歸!”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抹了把額頭冷汗,吳征迅速提筆唰唰在小箋後落字,無限期待地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又將火漆封好讓家仆速速送回。

  奚半樓遣的特使馬不停蹄地上了朝向秦皇表請奏章,其中的內容誰也不知。

  注定要撈著好處的吳府依然十分低調,一如平常。吳征前頭挖的坑太大,狂妄的名頭也傳了出去,“別浪”成了近三個多月來吳府的宗旨,在秦皇論功行賞的旨意下來之前,誰也不會輕舉妄動。

  祝雅瞳安排了個小型的家宴為陸菲嫣,冷月玦,柳寄芙,倪妙筠接風,連林瑞晨,韓歸雁等親近之人都沒請。陸菲嫣小口吃著,淺笑低語,面上始終止不住一股羞意。祝雅瞳冷月玦等明白的自然猜中她心中所想,旁人則以為她被一通夸贊,有些不好意思。

  “陸仙子,大人回了信。”家仆不敢誤事火急火燎地趕回。

  “知道了。”陸菲嫣接過信十分猶豫。方才回來一時衝動不計後果寫下熱辣辣的情話,料想以吳征的文采與天馬行空的腦筋,回的信定然更加大膽。大庭廣眾之下看了,以現時的心境實在沒有面不改色的把握。

  “大師兄給娘回了信?說的什麼呀。”顧盼難得放了回大假,一聽吳征的回信伸手要取。

  陸菲嫣在女兒手上拍了一掌笑罵道:“要事,你不可知曉!”順手將書信攏回袖口。陸菲嫣罕有對女兒說謊,吃了這一驚,加之與愛女與吳征之間的禁忌,胸腔大跳起來,支支吾吾道:“我……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歇息。”

  “也是,今日只是接風,待塵埃落定再大擺筵席不遲。”祝雅瞳心思玲瓏剔透替陸菲嫣解了圍,心中暗道:小乖乖折騰出來的事情當真是麻煩,今後讓盼兒知道了,也不知能否收場。不過現下看這一個個的出眾女子都對他死心塌地,只盼莫要平白惹出什麼禍端才好!呸,平日對我這個娘親都賊眼溜溜,怕是還不夠滿足。

  陸菲嫣故作鎮定,實則心驚膽跳地離去,轉入內宅幾至落荒而逃,進了自家小院才砰地一聲重重關上院門。

  倚靠著院門捧著胸口喘息,戰戰兢兢取出書信,一時痴了。愛女對吳征的依戀寫在臉上,自家本不該橫插一腿,可是半年多來一步一步地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來。攜花山腳的一戰,世人均會知曉那是一場高手們驚心動魄的生死決戰,可內里的細節不會為人所知。這一戰是陸菲嫣降生以來最為光芒四射的瞬間,不僅僅因為走到哪驚艷到哪,一副天賜的嬌媚皮囊,更因為在那一刻,是她最自信,最果決,最義無反顧,如白晝烈陽,夜空明月一樣的精彩。這一切,均是吳征讓她重拾信念與能為。

  “還是算了吧,若是不能無須強求。”功力陷入停滯時與顧不凡已不睦,前任夫君看著她的目光一些松快,一些自得,一些憐憫,一些鄙夷。她低著頭,無限的失落。

  陸菲嫣一抿香唇,雖有不倫,現下她更加堅信自己的眼光,既把身心都給了他,全心待他,一切都不會錯。既相中了他是愛女的良配,一切更都不會錯!她毅然決然地打開書信,小箋下方的回信字跡僅是工整,卻讓她再度心動神搖,慌不擇路地踉蹌進屋,雙手支著桌面才能撐住嬌喘不已的身軀。

  “把又香又軟的臀兒翹得高高的,等我回來!”

  吳征在不緊不慢的馬車里心焦如焚。此前幾回被逼得鋌而走險,大概率在秦皇心中留下了個不夠成熟的壞印象,被貶官也能看出秦皇警示之意,搞得近來不得不低調收心。斬殺暗香零落首腦人物固然是一件大功,仍不得不扮演一副智珠在握,清風拂山崗的淡定從容。若僅是一件功績,吳征還真不至於歸心似箭,可寶貝菲菲,寶貝玦兒都回來了呀!

  入了府門便不再有顧忌,吳征三兩步跨過庭院,直接躍上二層從軒窗里鑽入,惹來祝雅瞳一陣笑罵。

  “高興,心急,勿怪勿怪。”吳征連連拱手,目光一掃不見陸菲嫣,心情更是急迫,又不得不按捺下來坐好以免失了禮數:“這一趟讓幾位前輩與冷師姐身陷險境,在下之過,先誠心禮敬一杯。”

  “一杯不夠!”祝雅瞳輕笑一聲道:“三杯,不能再少了。”

  “正是,正是,幾位勞苦功高,回過頭卻讓昆侖占了好處,這一份恩義永記心頭。今後天陰門若有用得著處只管吩咐一聲,晚輩盡力而為。盼兒,你也陪師兄一起敬大家。”吳征道謝說完滿飲了三杯,顧盼也陪了三口。

  “攜花山腳一戰想必已轟動世間。近日來連連猜測,難以想象其中的凶險,還請幾位前輩解惑。”

  柳寄芙一禮嘆息道:“賊黨頗有能為,的確不可不防,早早當除惡務盡!彼時他們趁夜來襲,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幸虧我們早有防備……我當時正在激斗顧不得場面,還請倪師妹來說更清晰些。”

  倪妙筠微一沉吟,緩緩將當日之戰細細道明:“…………其後便是陸師姐大展神威,一舉擊敗賊首戴宗昌,迫其服毒自盡。賊黨當是蟻聚而成,武功路數大不相同,唯獨這幾式似乎人人都會,威力絕大!”

  她起身提步至廳中寬闊處,起了個式子身形忽轉連使了三招又道:“若非二師姐提醒過其中隱秘,難保不著了賊黨的道兒。當下我也無法應付,只得暫時退避。”

  倪妙筠行步時膝彎曲得極高,每一步都像是舞步。刻意與做作的動作她走來便顯自然流暢,更增許多麗色。一則因身形修長,二則身姿十分輕盈。

  自她入住吳府之後與吳征甚少照面,更從未聽她說過如許長的一段話。此時才覺她語聲帶著濃濃的鼻音十分甜膩,每一個音節都從櫻口與鼻間同時發出,極具特制,聽完一段便過耳難忘。吳征總覺她小心思十足,腳踝的翠鳥紋身與紫色夜行衣讓人印象深刻。這一門發聲的方式卻不覺是刻意的嗲聲嗲氣,倒更像一門奇異的內功所造就。

  又談論了小半時辰,祝雅瞳才使了個眼色打發眾人各去休息。吳征送顧盼回了小院,回程時見冷月玦在小道旁等候,久後重逢,冰娃娃淡淡一笑道:“我又回來啦!”

  “我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吳征心中雖想念,在天陰門的“地盤”不敢造次過於親昵:“晚間若有空閒,偷偷來找我。”

  “今夜不成,義母大人早有准備還約了師叔們試演賊黨武功,我也走不開。

  你安心好好陪陸姐姐。”冷月玦面上微紅,皺眉喃喃道:“義母大人當是不願讓人打擾你們倆。”

  吳征心暖之下又有些哭笑不得,好好一場三人之戲讓祝雅瞳一番好意給攪黃了。是不知還是故意?再一想也是,依祝家主的身份與強勢性子,斷不會曲意逢迎,哪容旁人與她一同分享閨房之事?看她來了成都後大半年時光沒日沒夜地操勞,沒事連府門都不出,或許不喜此事,真的不明其中之樂。

  “你快去吧,我就來和你說一聲。反正已經回來了,今後日子還長……”

  別過冷月玦,吳征奔回小院。已是明月當空,屋中點燃了燭火卻不見人影,進屋轉了一圈,還是未見陸菲嫣。吳征納悶地撓頭,陡然靈光一閃向浴房奔去。

  可惜浴房里依然空無一人,把本就心焦上火的吳征急的心如貓爪狠撓,癢得難受。

  總算視力不受影響,浴桶中的熱水備得正好,躍起一敲淋浴桶,水也是滿的。

  一套潔淨的男子衣物疊得整整齊齊擺放在浴桶旁。後院里只有一名男子,吳征眼睛一亮!陸菲嫣素來愛潔,提早為他備下也是應當的,二來也有迫不及待之意:一會兒入了房門定是一番小別勝新婚的痴纏,若是未曾沐浴過中途打斷豈不掃興?

  吳征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洗得干干淨淨,火燒眉毛般急迫的動作打得水花四濺,將待換上的衣物都打濕了一小片。當下也不及更換,就這麼穿上做賊似的,貼著牆角悄無聲息翻進陸菲嫣的小院。

  院里只一點昏暗的燈光如豆,吳征輕手輕腳地挨近,正不知需求甚大,數月不知肉味的陸菲嫣現下是否依言擺好了姿勢,等著自己重重地撞擊飢渴的花穴。

  腦中一番暢想,身上便燥熱了起來,胯下陽物更是脹得生疼,急不可耐。

  一路前行實戰著觀風聽雨,聽不見人聲。正不知陸菲嫣是故意調皮與自己玩個小游戲,還是也不在這里。剛挨近房門還未推開,房梁上忽然落下個人影白光!

  吳征吃了一驚,忙抬頭時人影來得好快,以他全神貫注的反應竟然無法躲避,不及多想忙雙掌運足力道向上推去。

  白花花的人影倒翻而下,熟悉的綿柔小手與吳征一握,兩股溫和內力將吳征的散去大半。人影借勢一個翻身,長腿環上吳征的腰杆夾緊,玉掌一引,推出的雙掌登時以虎爪之形,抓住兩團豐挺香軟的美乳。

  掌中乳肉順著大力的掐握自指縫中鼓起,滿溢而出,中央一顆銷魂凸點更是硬立挺翹,在揉捏中酥顫顫地抵弄著掌心。

  懷中美婦一絲不掛,肌膚火熱非常,美腿夾得甚緊,讓吳征的雙手得以在豪乳上大肆輕薄:“竟敢不聽話,還敢偷襲?可知家法無情!”

  “先回屋去。”聲如蚊呐,嬌怯得勾人神魂。雖是藏身房梁又是月夜星光之下,陸菲嫣赤身裸體也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此前不露聲息固有給吳征一個驚喜之意,也是被嚇得大氣不敢喘。

  吳征一腳猛踹,踢得房門大開。兩個大步跨進屋里,反身又是砰砰兩腳!

  懷中美婦分明豐滿浮凸,卻又輕若無物,委實太過誘人。吳征心浮氣躁之下根本發不准力道,這兩腳余力不息,房門關上後又被反震打開。吳征知道不關好房門,陸菲嫣心中總有記掛難以全情投入,越是焦急越是發不准力道,接連又是四腳,房門仍未關嚴留下半臂長的縫隙。

  “哎呀!”陸菲嫣嬌嗔埋怨一聲,美腿與蛇腰一同發力硬生生扳著吳征轉了個半圈,梨臀向後一拱,翹得臀縫中春光大放,兩片臀瓣被房門抵出個誘人凹弧。

  不知是臀肉柔和綿軟還是使的力度適中,吱呀一聲,惱人礙事的門扇終於嚴絲合縫。

  一切准備就緒,吳征的欲焰幾將噴薄而出,朝著美婦的豐潤櫻唇就要吻落!

  陸菲嫣身形忽轉,身子滑似游魚,一身絲緞般的肌膚斜滑落下,兩團脫離大手掌握的碩乳貼著吳征腋下左肋一轉,爬上吳征後背,雙臂回環抱緊,嬌聲細細道:“大膽小子,居然敢對本女俠毛手毛腳,就不怕本女俠懲治麼?”

  豪乳滑膩得若兩團初凝酥脂,熨帖著肌膚滑過半身,險些把吳征的魂都勾了去。陸菲嫣雖動作大膽,言語卻不敢奔放,這一回情人嬉鬧的情趣也不知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做得出來。吳征深知她的性子,大喘了口氣運使道理訣略微壓制情欲,偏不按她的路子,出乎意外道:“陸女俠現下重傷痊愈,這就要作威作福了麼?”

  陸菲嫣略一錯愕,嗔道:“你怎地不按路子來?”

  “路子?什麼路子?小生與陸女俠不過是初見,被美色所吸引只想一暢情欲,哪來什麼路子?不知陸女俠要怎生懲治?莫不是看上了小生的色相,要做女中淫賊麼?”

  論起稀奇古怪花樣百出,陸菲嫣當然不及吳征。不過吳征已劃下了新套路,陸菲嫣沉吟間也覺極有情趣,耐著焦急哼道:“那又如何?本女俠神功蓋世,剛立下不世奇功,玩個俊男怎麼了?誰敢反對?你現下乖乖聽本女俠的話就叫你吃些甜頭,若是不從,哼哼,要你……嗯……要你……嗯!要你三天下不來床!”

  話說得很,語聲卻是嬌媚無倫細聲細氣。至於不從要怎麼辦,要了小命與不能人道兩句大大不吉舍不得出口,支吾了會情急之下才冒出一句更加曖昧的。待陸菲嫣回過神來,羞得把俏臉貼在吳征頸後,再也抬不起來。

  “小生怕怕,還請陸女俠吩咐,水里水去,火里火去。”

  “去床上,背穩了!”

  吳征一步一個腳印走得四平八穩,陸菲嫣柔順地趴在他後背,臉頰貼在頸側,眼中猶有淚光閃動,像婚禮之夜丈夫背著個溫柔慌張的小妻子。

  “陸女俠,到了,請問是坐著還是躺著?亦或是趴著?”

  陸菲嫣一抹眼角淚花,迅速入戲,一拍吳征肩膀跳在床頭蹲好,喝斥道:“等本女俠吩咐就成了,囉囉嗦嗦問個什麼?給我躺好!”

  美婦曲腿交叉蹲著,雙臂回環抱緊雙腿。胯間春色被擋得嚴嚴實實,只胸前大片乳肉被膝彎一擠遮掩不住,自腋下夸張地溢出圓隆弧线。吳征雖看不見重點,一股又怕女俠怪罪,又忍不住想飽覽春色地偷眼瞧瞄,居然演得極為傳神。

  陸菲嫣忍住笑喝道:“眼睛賊溜溜的干什麼?快躺下!再偷看把你……打你!”

  吳征視线不離陸菲嫣,一顆頭扭來扭去仰面躺好道:“陸女俠,我躺好了。”

  “哼,乖乖的才對。”陸菲嫣貝齒輕咬香唇,媚意四射地站起,雙腿跨在吳征兩側,春光大展大放道:“要看就好好看,偷偷摸摸地干什麼。”

  筆直修長的美腿像兩根玉柱延綿至腿心中央。濃密的萋萋芳草叢中,嫣紅的蜜裂水光瑩瑩,甚至已潤濕了卷曲烏絨。再往上則是兩座顫巍巍的高聳山峰,雪潤珠圓,大得僅能從中央一线溝縫里才能看清陸菲嫣媚色生光,含羞帶喜的嬌顏。

  “呆子,人家好不好看!快說!”陸菲嫣繃著臉,卻怎麼也凶不起來,只有無邊媚色耀目生輝。

  “好看,哪里都好看,求陸女俠賞賜雨露。”吳征咽喉冒火,聲线喑啞得低沉。

  “那……先罰你乖乖地吃一吃,吃得好了才有更多賞賜……也……也……先潤潤喉……”陸菲嫣雙掌捂臉,一席話說完再也不敢看吳征,嬌怯怯地膝彎跪倒,蛇腰一拱梨臀一提,將艷美豐滿,柔潤濕糯的花唇送在吳征嘴邊:“好好地……

  吃一吃……看……滋味可香……”

  努力扮演著“采花女俠”,陸菲嫣卻羞得臉龐都要埋進豪乳中去,指縫中忽閃著光芒的媚目卻始終不肯錯過銷魂的一刻!吳征伸出舌頭,撥草尋蛇般左右分開叢生的烏絨。舌頭抖得雖快,前行速度卻慢,讓陸菲嫣的心一點一點地提起,難熬得幾乎窒息暈厥。待舌尖點上幼嫩的花瓣回環一卷,肉葉顫抖讓陸菲嫣失聲嬌呼之中,渾身電流亂竄,一顆心又幾乎飛出了嗓子眼。

  晶亮膩滑的花汁早已滲滿了花徑,只因緊閉狹窄的蜜道才不曾潺潺滴落。吳征毫不停頓地舔吸頓時讓幽谷痙攣抽搐起來,兩片被舌尖劃裂的花唇也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蓄勢許久的花汁像巢穴被破開的蜂漿一樣汩汩膩落……

  陸菲嫣貝齒緊咬櫻口,只從鼻尖里哼出甜得膩人的吟唱。低下的螓首媚目睜得大大的,親眼看著全身最羞澀,最敏感的部位被舌頭輕佻地剝開,再被貪戀地刺入又鑽又卷,末了又是一股點滴舍不得漏去的巨大吸力襲來,幾乎將嫣紅粉潤的媚肉全數吸進嘴里。

  被肆意品嘗的幽谷癢得鑽心,舌尖毒蛇一樣噴吐著熱力抵開花瓣,時展時蜷,伴著花汁發出咕咕唧唧的淫靡聲響。伸到哪里,哪里的麻癢便減輕一份,可未經之處卻越發難受。翻涌的氣血引發花徑里的舒暢歡快與空虛難熬,痙攣陣陣,加上視覺的極度刺激與淫靡,陸菲嫣大力地深沉呼吸,重重起伏的胸腔將兩團豪乳抖出巨大的乳浪!一抹蛇腰禁不住款款扭擺,當男兒伸長舌頭向著蜜裂里深深一舔,借著花汁唇舌一滑全力轉向鮮潤的肉蔻,殷勤地又舔又吸,陸菲嫣難過又舒爽地哀鳴一聲繃直了身體。小小的肉蔻蘊含著澎湃的力量,在舔吸里發出強烈的刺激,燥熱著她的身體,迷亂著呼吸,挑逗著渴求,催促著身軀深處泄出一股一股的膩香花汁。

  披散的秀發遮擋了視线,陸菲嫣雙臂展開撩起長發勾在耳後。看清自己扭腰擺臀,以肉蔻為心,蛇腰梨臀在吳征臉上畫著圓圈的每一分動作,以讓幽谷的每一分敏感都能得到他的撫慰與疼愛,看清自己不顧羞意地放浪索取時他的全心討人歡喜。也讓他看清自己身體上的每一部分,近在眼前的幽谷,巍峨聳立的乳峰,神秘的腋窩……

  陸菲嫣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如此羞恥,又羞辱人的姿勢。更想不到愛郎一點都不嫌棄,每一回都竭盡全力,忽快忽慢地抖動著唇舌,帶給自己肉體與精神雙重的愉悅與滿足。始終對視的視线里,看清自己的每一分難耐,看清他的甘之如飴。

  “哼……吃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很會吃……就給你……一個好……”連連小泄之中,陸菲嫣心頭悸動向後一倒,在吳征身上以臀兒和腦門為支點搭了座風姿無限的拱橋。

  她身軀奇軟柔若無骨,彎折起來絲毫不費力。雙手在床面一撐,香舌一勾一抬,將吳征昂然挺立的肉棒卷進口中。

  被壓在身下的吳征不安地扭動起來!陸菲嫣只覺他一探頭,唇與鼻狠狠向幽谷一埋,兩片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狠掐,花穴傳來的吸力與快感登時又強了一截,有節奏噴吐在媚肉上的熱氣變得凌亂而粗重。高漲的欲望讓一切都亂了套,強耐的自控煙消雲散!

  陸菲嫣死死抓著床單更加劇烈地旋扭著腰肢,迎合著將花肉的各處送在吳征口中。而唇舌之間肉棒正散發著腥臊濃烈的男兒氣息,滾燙的熱力幾乎將塞滿的小嘴融化。忘了一切般本能地吸吮,香舌繞著龜菇溝壑又重又快地打著圈。尤其是棒身下方龜菇人字形交匯的至為敏感一點,每當香舌卷繞至此都要重重地勾磨點挑一番,再又是純熟流暢,不留空隙地一卷,每一下都讓吳征呼喝著低吼,照著已酥軟的幽谷一陣加力舔吸。

  兩處汁液淋漓,粘膩淫靡的地方一起發出唧唧啾啾的吮吸聲。終於當吳征將舌頭刺入花縫死命地翻攪,手指按住肉蔻毫不憐惜地揉弄,陸菲嫣門戶大開,失控般如泣如訴地呻吟,橫流的花汁帶著體內欲望激發出傾瀉的快意。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才不要做什麼女俠……”陸菲嫣再也按捺不住滿心欲潮松開肉龍,腰肢一挺坐起。又是急速一頓扭腰,將花穴塞得吳征滿口,才自上而下凝目喘息著向吳征,捧著愛郎的臉頰道:“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被你插得……浪得停不下來……”

  奇軟的嬌軀前傾著倒下,膝彎發力一頂,濕潤潤的花穴自吳征胸膛上一路下滑抵在龜菇前嵌緊,在吳征身上留下一线晶亮的汪汪水漬,騷香四溢!

  “騷穴兒是不是……呃……很舒服……”陸菲嫣緩緩落臀,抵著逼命的快意喘息媚聲道。

  香唇就在臉前呵出如蘭的馨香,吳征啪啪兩掌抓上梨臀大力搓揉,梗著喉嚨道:“被騷穴兒吸住了……離不開……實在太舒服……就想……一直泡在里面……”

  “哼,人家就知道……”陸菲嫣咬著唇瓣,用熾烈的呼吸將豪乳一下一下頂向吳征胸膛。騷穴兒剛納下整條肉龍,又反向緩緩抽出。語聲至此,肉菇正嵌在穴口的緊窄肉圈,激起無數小嘴般的肉芽百般不舍,狠命地吸吮著,粘膩著肉棒翻出穴外,到再也粘不住時才波兒一聲,戀戀不舍地根根脫離縮回幽谷之內。

  “你聽……騷穴兒在親你的棒兒……騷穴兒也舍不得它離去……好郎君,你還能……忍得麼?”撕扯的微痛刺激著花肉的敏感,陸菲嫣嬌喘吁吁,連連吞咽著津唾,雙目已是媚得直冒水。

  “還差一點點……夫君愛你的騷穴兒,也愛你的大奶子!”吳征將龜菇抵住穴口做好准備,雙手環緊蛇腰以做支點,彎起上身埋首入一對雪艷玉白的豪乳里,深嗅著香甜的乳香道:“今日怎麼浪成這樣?光吃著就小泄了好幾回?莫不是道理訣不成了麼?”

  肉棒的高溫順著不住收縮吮吸的幽谷口,透過躁動不安,飢渴難耐的花徑直燒到了咽喉!豆腐般嬌嫩的豪乳被短短的胡須刺得扎心搔癢,兩顆尖翹莓珠被結實的胸肌抵回乳肉,斷續的電流幾乎燒起了火光,陸菲嫣口干舌燥嬌哼道:“人家停了一月道理訣……著實……忍不得了……你愛不愛……浪成這樣的菲菲?”

  吳征大力一吸,爽滑的乳肉一陣翻滾,將莓珠滾入口中。唇舌並用之際含混不清道:“愛!哪里都愛!愛死了!”咆哮般嘶吼聲中,吳征奮力腰杆一挺!

  管她騷穴兒是如何嫩得吹彈可破,管她花肉是如何柔膩濕滑,管她欲火焚身的嬌軀是如何不堪征伐!每一下吸吮啃咬,每一下雙掌在豐翹的臀肉上打得啪啪脆響,每一下肉龍拌著豐沛的花汁滋溜一聲直衝穴底,每一下龜菇溝壑像鋤頭一樣刨刮著花肉翻卷抽出!每一下都用盡全力!

  “嗚嗚嗚…………哼哼……啊啊啊啊……”陸菲嫣仿佛乘坐於風暴中的一片小舟,只知死死抱著吳征的頭,仿佛抱著救命的桅杆,唯一的依靠。抱得那麼緊,那麼深,恨不得用巨濤般的乳浪將他徹底淹沒。蠕動不已的花徑死死地縮緊,再縮緊,每一條肉縫都被填滿,再撐開,又被刨刮而過。刮得她酥啼陣陣,渾身劇顫!

  從肉棒的第一次深入起,最凶猛的衝鋒便即展開。

  豐滿浮凸的美婦死命地掙扎扭腰,那不是要逃脫肆意的蹂躪,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迎合。大大分開的雪白長腿中央,黑色烏絨與粉色花肉交雜的幽深花穴像是永不滿足的黑洞,一次又一次將粗壯碩大,噬人惡龍般的肉棒全根吞沒。

  正帶給她無限快美的男兒被壓在身下,卻抵死求生般以極快的速度連連挺腰。

  每一次挺腰都無比地暴力,每一次挺腰都像要把花穴給徹底刺穿,每一次挺腰都是一次神魂亂晃,通體舒泰的深深撞擊。

  花肉里飽滋蓄滿的春水終於被強大的外力擠壓釋放出來。肉棒的撞擊既狠且快,仿佛剛剛抽出又重重插回,全無間隙!陸菲嫣嗚嗚亂叫著嬌軀痙攣,被暴雨般密集,一下一下的撞擊逼得花汁大泄特泄。可凶狠的撞擊無窮無盡,來自胸前的電流陣陣亂串,將抽搐的嬌軀電得發麻亂抖。

  豐翹的梨臀已酥軟得像剛發好的面團,每一次深入抽出的抬高伏地均是波濤無盡。晃人眼暈的余波尚未止歇,又是一陣怒濤襲來,飛濺的花露正是溢出堤防的潮水。

  陸菲嫣幾已癱軟,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可是滾燙堅硬的肉龍燒的花肉暖烘烘,熱乎乎的,瘙癢入骨得難以承受!身體隨著一次抽插被抽空了力氣,然後又燒起神奇的潛力。

  永無盡頭的抽送忽然停了下來。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拔出,癱軟的陸菲嫣夢囈般沉吟道:“不要……不要拔出去……求你……”

  “我要射了!”吳征低聲悶吼,似在為一波鋪天蓋地的狂潮做了最後的蓄力。

  “射給人家……射得滿滿的!”陸菲嫣掙扎著支起上身,豪乳塌雪一般堆在吳征胸前。她撩開亂發使勁眨了眨眼,捧著吳征面龐道:“人家要看你……射給人家……”

  “嗯……我也要看著菲菲!”吳征雙手把住豪乳深深掐陷,拇指將乳珠重重按回乳肉之內。

  陸菲嫣無比期待神魂炸裂的那一刻,更是已急不可耐的扭起蛇腰來。被拍打得紅痕道道的豐翹梨臀一扭一扭,一口一口將肉棒吃得又緊又深,再兜淋上一注催人情欲的媚香花汁,才又快速地吐出,反復循環。

  無力的嬌軀怎能滿足極致的搔癢!陸菲嫣難以自制低聲懇求:“快些……人家好難受……”

  好生享用了一陣美婦的溫柔,吳征攻勢又起,毫無征兆!

  啪地一聲大響,撞擊得兩瓣梨臀幾乎飛舞起來!陸菲嫣酥媚入骨的嬌呼又起,雙手死死抓著吳征的頭發,指節已然泛白!在吳征毫不停歇的數十次衝撞之下,呼吸都已停頓的陸菲嫣像是在呆傻中忽然回過神來。她大呼一聲,狠命扭抬著蛇腰,以近乎相同的速率呼應著吳征的撞擊,讓肉棒撞得更重,抽得更狠!

  鑽心的麻癢化作入骨的舒暢。兩人忘乎所以像是在決死拼殺,肉棒硬如一杆長槍,熱如一塊烙鐵,每一下都想要扎穿花穴,燙化花肉。而花肉絲發難容地將入侵的敵人抱緊,吮吸!拼力地阻止它前進,命中酥嫩的花心。可是嬌軟的花肉每一回皆是徒勞,抵抗只是引發肉棒狂暴地使出更大的力氣,一次強於一次的撞擊在花心上。

  極致的銷魂猶如萬蟻噬身,陸菲嫣上氣不接下氣,梨臀的起落卻是越來越快!

  抵死的拼殺將她一次次拋上巔峰,又墜落谷底。當春水流到盡頭,氣力耗之一空,吳征忽然死死箍住陸菲嫣的蛇腰狠命吼道:“來了!”

  甩抖許久的豐臀在愛郎的掌控下以蛇腰為圓心旋轉起來,肉棒再次毫不留情地突入,又急又快!可旋轉的腰肢讓花肉被衝擊得更加凝實清晰,直出直入的肉棒仿佛成了一根旋轉的鑽頭,深深地鑽了進去!

  “啊……來了……來了……來了……泄……出來了……”每旋一下,陸菲嫣的媚吟聲都更浪一分,更高亢一分。當肉棒死死地頂住花心,在吳征的悶吼聲中噴射出灼燙的汁液,陸菲嫣腦門嗡地一聲幾乎失去了全部意識。

  無須刻意動彈,花肉逼命般咬合,痙攣,旋絞,啃吻,吸吮,引發肉棒一漲一漲地律動,將緊致的花肉撐開,再撐開!噴濺的陽精衝刷在至為敏感,正含著龜菇大力猛吸的花心上,快意的浪潮在體內奔流成難以停歇的波濤,一波又一波地衝刷在岸邊,魂飛魄散……

  兩人脫力軟倒,自然而然擁在一起喘息,抽搐。釋放的欲望竟無法表達心中愛意,又是一陣呼吸相融的甜蜜擁吻。

  “吳郎,人家好想你……”

  “想得入骨了……可是菲菲不乖!”

  “人家一直都乖乖的,吳郎別錯怪人家。”陸菲嫣幽怨地望著吳征,唇瓣嘟起萬分委屈地松開吳征的懷抱。

  平直地趴伏於床面,陸菲嫣上身不動,雙腿保持這一條支线蜷曲而起,豐隆的梨臀如海上日出一般跳出,升起,高聳……陸菲嫣嬌嬌怯怯道:“臀兒已經翹起來了……請夫君看看夠不夠香,夠不夠白,翹得夠不夠高……騷穴兒那里……還浪不浪……妾身不尊夫君之言,甘願領受家法……”

  豐翹的梨臀撅得高高!激情暫歇之後,細膩光潔的肌膚剛剛褪去紅潮,隆圓的臀股上白皙如玉之中又爬滿了十余道紅痕,正是此前激情交合時吳征留下的掌印。

  從後進入陸菲嫣的身體已是慣常,但就和兩人的每一次交歡都高漲的激情一樣,每一回當美婦翹起梨臀,吳征仍是珍而重之,激動不已。

  “疼不疼?”

  嫩嫩的臀肉傳來辣辣的輕微刺痛,被一雙粗糙而熱力十足的大手撫過時十分舒適,陸菲嫣呢喃地道:“一點點……方才太忘形了……但是……人家不乖,甘願領罰。”

  吳征心中愛煞,湊近口唇順著掌印輕輕啃咬道:“我有些心疼,方才確實是太忘形了。”

  “雖有些疼,可是忘形起來,騷穴兒更舒服……夫君不必憐憫……妾身只想要再忘形幾回才好……”

  “咦?”吳征一口重吸將滑膩臀肉吃得滿嘴,細細一品糍糕般的軟糯口感與噴香的味道,才綿綿吐出笑道:“菲菲今兒發浪了?可知後果如何?”

  “不……不知道……夫君在打什麼鬼主意?是不是又想……”

  陸菲嫣嬌嬌怯怯,比起之前的放浪尋歡明顯羞澀了許多,貝齒輕咬唇瓣更有幾分緊張害怕。吳征與她心意相通,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在後庭小菊處一刮道:“自然又想故地重游,讓菲菲嘗一嘗不同的滋味!嘿嘿,你刻意勾引,不就是想要又不敢開口麼?後果如何?今夜過去,只怕教你明日下不來床,連坐都不能坐了!”

  雖是做好了准備也知瞞不過去,被吳征親口說出來仍讓陸菲嫣滿面通紅,羞不可抑,聲如蚊呐道:“人家……要在床上躺個三四天的……本就不想起來……”

  媚骨天成!

  不僅放開心胸時一言一語均能挑起男人欲火,神態或羞或喜都誘人一品其香,兩顆塌雪般垂落的豪乳潔白柔軟,高高翹起的豐翹美臀更是起落甚大,不知該蹂躪肥美的臀肉,還是先探尋幽深的溝壑。

  “呼,你真是要人命了!”吳征長喘了一口氣,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打量美婦玉體的目光注視起臀丘溝壑。

  肥白的梨臀猶如雪塊雲團雕凝而成,美不勝收。緊致又肥美的臀瓣中央,在溝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誘人最徹底的春光。濃密的烏絨叢底,兩片肉葉充血微腫,掛著晶亮汁液依然囁喏著時收時放,帶動上方翹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縮一縮。

  那纖腰下榻,梨臀拱起,雙腿更是不知何時分成一前一後。這般姿勢雖讓完美的臀型有所欠缺,可更像一只四肢著地,正搖尾求歡的母獸,極其激人的欲望!

  吳征湊近口唇,自臀肉起打著旋兒向中央溝壑漸漸靠近,愛不釋口。陸菲嫣被他吻咬得麻癢難當之際,一顆心更是懸了起來。

  那一點雖不比騷穴兒的濕滑敏感,可卻是最隱秘緊要的羞處!陸菲嫣驚慌害怕,心底卻又有隱隱的一絲期待。她顫栗著牙關,哼著無人能聽懂的呢喃,扭搖著腰肢,不知是害怕還是催促正在臀縫上方來回舔弄的舌頭。

  一口熱氣噴在菊蕾,嚇得陸菲嫣驚聲尖叫,緊接著綿軟的舌頭繃得筆直,舌尖像挑弄騷穴兒一樣叩開嬌嫩的肉瓣一鑽,又是一挑!

  入心入肺的麻癢與鑽心的舒適放松,更有一股難言的刺激與禁忌!兩片臀瓣已被粗糙的大手掰開捏揉玩弄著,洞眼被一鑽,一挑,刮揉著每一分褶皺,間或雙唇一合又是一吸!陸菲嫣只覺魂靈都幾乎要被吸了出去,這般不知羞恥,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騷穴兒還要舒爽得徹底,讓人無法忍受。

  翹臀顫巍巍地大幅度扭動起來,可無論扭到哪里都躲不開勾挑與吸吮。陸菲嫣吚吚嗚嗚地幾乎癱了,後庭嬌花更是本能隨著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縮,心底的期待越發的強烈……

  嬌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暈,似正迫切地等待開采綻放。讓人舒服又不滿的惱人舌頭終於離體而去,騷穴兒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頓翻江攪海地旋動,飽蘸滑膩的花汁緩緩抽出。陸菲嫣心神俱顫,等待許久的一刻終於要來了……

  腰肢幾乎全塌在床上,隆圓的豐臀翹得高高,綻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異常冰涼,敏感地察覺火熱的肉棒貼近,抵觸在洞口!

  收縮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間便緊密地吸住了龜菇,實實在在地透出它的渴求與需要!而肉棒也順著那股強力吸嘬的力道前行,帶著無盡的火焰燒穿進了翹臀里!

  “啊……”那不是暢快釋放的歡叫,而是壓抑,發抖與低泣的柔媚顫音。陸菲嫣死死揪著床單,酸楚酸軟之中聲聲哀吟,身體像被撕裂一樣火辣辣地酸脹無比,只牢牢支住長腿,仍由愛郎無窮無盡地深入!

  兩人時有行此禁忌之事,陸菲嫣的菊蕾已不似初綻之夜的窄小難行。可現下緊致中更有一股極大的彈性,內里的高溫像是一只燒開的肉蒸籠,正熏蒸著突入的肉龍。吳征爽得直抽冷氣,氣血翻涌,見陸菲嫣的不適十分短暫,似乎更為緊窄的洞口與甬道被撐開讓她受用無比。而粗大肉龍的撐入更擠壓著花穴,生生擠出一股花汁來。

  吳征已插入最深,推著臀肉復又緩緩拔出,龜菇卡著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幾乎將菊蕾刮了出來,翻卷出一個幽深不見底的洞穴,驚鴻一瞥之後又緊緊閉合。

  陸菲嫣優美的鼻翼里呼出陣陣熱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嬌軀,嫩菊里力道十足地夾吸著又被撐開,如此清晰而強烈。比之花徑的敏感舒爽,這里更有一股滿脹的暢快,一抽一送之間,搜腸刮肚的難當引發花徑共鳴,讓輕聲的吟叫越發嬌甜。吳征已站了起來,不僅從上往下毫不容情地轟擊著嫩菊,讓胯骨將翹臀打得波濤陣陣,啪啪直響。更一樣地彎折腰杆,雙手環著豪乳大力地揉捏逗弄。那既深又沉的撞擊力道如此凶悍,每一下插入到底時,都隔著前後兩穴薄薄的肉膜力透花心。

  陸菲嫣雖已適應後庭之戲,可從未想到感覺會來得這般快,這般強烈。此前的一番舔弄似是徹底打開了心房與禁忌,每一下抽插都讓她放聲嬌啼,每一下抽插讓她像是死去了一回,雙腿張若玉扇,蜜裂之間艷光盈盈花汁如泄。

  大力的抽送片刻不停,豪乳落入魔掌之後,耳際又被舌頭軟軟地鑽入,男兒吭哧著嘶吼的粗氣居然異常地性感!

  “菲菲的菊兒好緊……停不下來……”

  “後面好舒服……撐得滿滿的……就是要這樣不能停……一直到插得人家一直泄才行……”

  兩人都沒想到這一回歡好感覺來得如此迅速,又如此猛烈!吳征吮緊香耳,手捧豪乳,死命地起落撞擊豐臀,將肉棒埋入菊庭的最深處!

  當吳征虎吼著一沉腰杆,強烈的力道讓陸菲嫣再也支不住酥軟的身軀,被壓得雙腿大分,纖腰落地,兩片肥臀卻被男兒小腹抵住怎麼也合不起來。

  這一下幾乎扎透了身體,陸菲嫣嘶鳴著痙攣大顫起來。幽深的洞穴里嫩肉從四面八方纏卷而至,柔軟的臀肉更是繃緊了劇顫,在小腹與肉棒根部夾揉撫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還在扭腰的腰杆支撐下,死命地發力向里鑽探,仿佛永無止息,幾乎將豐翹的臀肉都擠扁壓實。男兒悶喝聲中,一股股陽精噴射著,脹起肉棒的律動,讓陸菲嫣沒命地拍打著床頭,不顧一切地嘶聲嬌呼:“都灌進來了……好熱……好熱……灌進肚子里……嗚嗚嗚……”嬌啼時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輕舒招展……

  兩人相抵著擠壓,纏綿,篩磨,迎接無與倫比的高潮……

  “我要起不來了……”即將天明時,陸菲嫣軟趴趴地連眼皮也動不了一下,經不住終於出聲討饒。

  “一起歇息,我也不成了。菲菲的小菊實在太美妙……”

  “嗯,我也喜歡。”陸菲嫣羞惱地應了一聲,卻毫不猶豫地吐露了心跡。

  “叫繞指柔如何?”

  “你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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