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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流水難離 並蒂芙蓉

  吳征邊走向床沿邊投去詢問的目光。在瞿羽湘這等狀態下頗有強迫之嫌,得知幼時經歷之後,對她的煩惡之心也大減。吳征清楚經歷會對一個人的成長造成多大的影響,童年夢魘更會是一生之陰影。瞿羽湘會如此厭惡男子自與此有關,恰巧吳征又占了她一心所系的韓歸雁,兩相共振,加之此前養成的偏激心態,會貿然向吳征下殺手也算……合理?吳征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怎地會替個仇人尋開解理由來了。

  韓歸雁從背後向吳征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快些莫要磨磨蹭蹭,俯身在瞿羽湘耳邊輕聲道:“姐姐莫要怪罪小妹,這一切都是為了姐姐好。”

  自知瞿羽湘童年噩夢之後,韓歸雁迅速下定了決心要把她納入吳府。不僅因瞿羽湘武功高強是一大助力,也因此事背後伏线千里大有可為,最大的因素還是在她所認識的所有男子里,唯有吳征一人可做到不心懷芥蒂還以禮相待。

  世間男子若知瞿羽湘前事,貪戀美色視其為玩物者自不會在意她的幼年經歷,可要以禮相待無異痴人說夢;即使誠心愛她者,知曉後嫌棄是免不了的,心中有了疙瘩難以平復,誰能保和和美美?

  吳征則一定能兩相兼顧。他對瞿羽湘談不上什麼感情,可他有些不入潮流甚至怪異的性子里,連對販夫走卒亦保持著平和的禮節,與瞿羽湘說開之後此前的襲殺也能大事化小。且他做事大氣,對自家人又一貫護短,加上韓歸雁的面子在,瞿羽湘入了吳府至少吃不了虧,受不著欺負。至於嫌棄一說,韓歸雁的名聲世家子弟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腆著臉貼上來的也僅有吳征一人了。

  救命之恩與殺夫之意,這又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恩恩怨怨,居然強行撮合出一對別無選擇的天作之合,韓歸雁暗嘆造化弄人。

  瞿羽湘心思千回百轉!韓歸雁下定決心想要做的事情落在她身上,若是旁的她定然千肯萬肯,赴湯蹈火也不惜。但此事非同尋常乃是心魔所在,對那根物事的厭惡與懼怕發自內心,不是一咬牙一閉眼便能熬過去的。

  “雁兒,能不能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成……”瞿羽湘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上身被點了穴道動不得,一雙腿卻不住無力地蹬踢著,像是徒勞的反抗。

  “不能。”韓歸雁斷然道:“姐姐來咱們吳家只有好處,現下吃些苦頭日後卻保管都是甜頭。嘻嘻……那個……也未必都是……苦頭。”

  話語之間,韓歸雁不住向吳征示意快些,心覺一旦瞿羽湘吃到了甜頭一切也就順理成章。

  吳征擺了擺手示意道:“她這樣不成,我也不喜。”劍眉一挑又向瞿羽湘揚了揚下巴,滿臉的揶揄壞笑。

  韓歸雁面色騰地紅了,吳征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瞿羽湘排斥男子,卻不排斥女子,更對自己一片痴心,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與她親熱一番,好打消恐懼不安一並挑起情欲,才好順理成章。她鼓起腮幫子表示不滿,可左想右想也沒更好的辦法,瞿羽湘在她懷里時情緒明顯要平穩許多,眼神中竟是意料之外的滿足與更加熱切的期待。

  美人左右為難中靈機一動,在衣櫃里選了件她最為不喜的衣物撕出片布條,將瞿羽湘雙目蒙上道:“委屈姐姐。”

  吳征心中發笑:韓歸雁雖愛獵奇,床笫之間倒像個愣頭青更多些。如今想出個笨辦法,別說,一則不必露出丑態落在瞿羽湘眼里羞意稍減,二則目不能視物或許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還挺有效。

  擺脫了瞿羽湘淒婉哀怨的目光,韓歸雁松了口氣,朝吳征揮了揮拳頭抱怨愛郎只待看她笑話,絲毫不加幫忙。吳征見時機千載難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親昵的無邊麗色,仍是堅決搖了搖頭,示意這般不成她還是會難受。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勞韓大人大駕。

  愛郎幸災樂禍地看好戲,倒是確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鬧調戲,韓歸雁為難地看看吳征,又看看瞿羽湘。

  被蒙住眼睛的女捕頭停了言語,應是聽韓歸雁意態堅決,又痴心與她自然順從地不加反駁。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銀牙緊咬香唇,額頭不住冒出顆顆豆大的汗珠,緊張得進退失據,驚慌失措。韓歸雁還是首次與一名女子赤裸相對,不免生起比較之心。目光掃過酥乳,柳腰,玉胯,直腿,只覺胸雖不及自家碩大,腰卻一般的纖細有力。胯間兩道神秘的线條指引之處,卷曲烏絨可比自家的長且濃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日常打理,毛發還蓬蓬松松的。至於筆直纖細的雙腿並得緊緊的,細膩圓潤,被遮去了的幽谷大顯神秘之感。

  韓歸雁雙頰通紅。吳征此時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體立時叫她發覺,怕是接受不了。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欲,可不得像與男子歡好時一般麼?單以美觀而論,女子的胸乳遠勝男子,何況瞿羽湘胸前的那一對堪稱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韓歸雁頗覺太過怪異接受不能。其他的無論是相互親吻還是舔舐秀耳,均是無法做到。

  目光掃了好幾回,韓歸雁的最終停在瞿羽湘肩頭。紅皺扭曲的疤痕比之別處難看之極觸目驚心,卻喚起韓歸雁心中柔情。美人咬了咬牙俯身湊近,柔聲道:“姐姐,這里還疼麼?”

  初愈的新肉脫痂不久,時常發出難耐的麻癢極為不適。瞿羽湘被蒙了雙眼也知韓歸雁問的是傷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團溫綿火熱貼上了傷處,另有一股斷續卻急促的灼熱氣息抵著肩頸處不住噴吐。她如遭雷擊般怔住,兩行清淚無聲地滑落眼角。

  那是夢寐以求的雙唇,豐滿而柔軟,亮滑且優美。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從肌膚上感受到它的线條,它的每一絲紋路。中央的小尖,兩角的彎弧,輕嘬時的舒張與抿合,雖是動作很輕更難言熱烈,已讓瞿羽湘生起極大的滿足。

  韓歸雁初吻上之時極感怪異不適,可片刻後便投入了不少。那並非短時間里便生起情欲,而是這一處傷口救下自己的命。以這種獨特的方式報答恩人,為她舔舐傷口撫慰身體與心中的疼痛。這一處肌膚粗糙,堅硬,那及其余部位觸目可感的光滑細膩?一道獨特的傷疤,卻觸動韓歸雁最多,恩憐交加。

  她輕輕吻著,傷痕終究會慢慢平復,輔以些特制的藥膏,此處也將慢慢變淡不再如此扎眼。可韓歸雁以敏感的雙唇細細感受著,將這一處深深銘刻心里。

  瞿羽湘乳廓甚大,肩頸傷處正處於乳丘墳起的邊緣,她情念已動呼吸稍促,胸腔頂著玉乳不住起伏。韓歸雁親吻傷痕時無論面頰還是唇瓣不免觸碰到一片綿軟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覺地伸出舌尖一舔,猶如小獸受傷時的舔舐傷口。

  只這一下,瞿羽湘立時“嗯啊……”呻吟出聲,細膩的肌膚全身泛起小粒兒,原本蹬踢的雙腿變作互相糾纏著繃緊。若不是上身被點了穴道只怕要與韓歸雁扭作一團麻花。至於不能動彈的手臂亦時不時能碰觸火熱的乳膚,只是細微的觸碰便覺飽滿豐彈,妙不可言。——即使韓歸雁已十分注意,可胸懷如此廣闊,親密接觸之時又怎堪避免。

  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韓歸雁則分心許多。她時不時轉動唇瓣的角度,並非與愛侶擁吻時發自內心的情動,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而是左顧右盼,轉頭向吳征求助,幾回之後見愛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時不時投去輕嗔薄怒的目光。

  前世曾看過不少女同av,可女優們又怎能比得上眼前這兩位艷若嬌花?吳征收斂著心神以免為艷光所攝,可饒是做足了心里准備,仍是一眨不眨地轉不動眼珠。

  一躺一趴。

  躺著的玉乳略作塌陷,讓原本壯觀的乳廓更加滿溢。從側面看去,微棕色的乳暈幾占據了整座乳峰近三成之多,可想而知此處敏感帶分布極廣且密密麻麻,而米粒般微小的嫩珠幾融於整座肉峰里難以細辨。偏生她又是極具川中女子肌膚雪白細膩之特征,色差而成的強烈視覺衝擊力構成巨大的吸引力,誘人一觸其感,一品其香,一嘗其味。

  趴著的一身肌膚顯出稀蜜的健康光澤。她的美乳更圓更挺亦更加豪碩,因刻意避諱著什麼而成跪姿。美乳懸垂而落,其飽滿與驚人彈性雖因碩重的乳量而略作拉長呈一座尖錐,仍可見乳尖處銷魂一勾傲然上翹。下落塌陷的細腰與跪著的半截長腿肌束緊繃,又極盡舒展之姿,更襯得高翹的豐臀挺立如峰,如蜜桃般的圓潤弧线如溫玉琢成,無論形狀與光澤都無限接近於完美。整座身姿更如架下陷的美玉之橋,修長,結實!

  吳征目暈神迷,簡直不敢想象若是二女真的纏綿於一處,香唇廝磨相含,四乳交貼撥蹭會是怎樣的媚色。剛射過一次的下身脹得發疼,干澀的咽喉處喉結不住滾動,欲火炙燒出無垠邪念。他悄無聲息地上了小床挨在韓歸雁身邊,游移細吻著愛侶光潔的背脊,又拉起了她一只手……

  瞿羽湘正沉醉於韓歸雁的輕吻之中,雖說這是舔舐傷口,可親密的接觸已是她此前從不敢有的妄想。其溫柔之意也讓她欲念橫流,一時忘我。朦朦朧朧的,一只冰涼的指尖按在她臍眼上,指尖顫抖發力甚大,而肩頸處的吻也停了下來。

  片刻之後,指尖生澀又艱難地向下游移,如靈蛇般鑽入芳草叢中……

  瞿羽湘毛骨悚然,雙目被蒙她不知發生了何事,所幸那根指尖纖細冰涼,光滑柔膩,料來當是韓歸雁的。她大羞起來面龐漲得酡紅,雙腿不自覺地發力死死閉緊。韓歸雁突然大膽的舉動讓她舉止失措,分明是期盼女將溫柔愛撫把玩她全身上下的敏感,事到臨頭卻又徒勞無功地抗拒……

  吳征終於有了動作,韓歸雁松了一口氣。瞿羽湘已情動,她卻不知該如何繼續,也頗有抗拒不適之意,愛郎既來,或能化解眼下的尷尬局面。吳征挨在她身邊俯下身子吻著背脊,麻麻癢癢舒舒服服,她心中更是甜甜的。女子比美之心片刻不止,吳征並未喜新厭舊先行愛撫於她,事情雖小,更見真心。

  背脊處被吻得條條濕跡,韓歸雁被細微的動作所染,只覺胸乳發脹,高翹豐臀之下的蜜裂亦滲出道道水跡。二女一男本就十分刺激,韓歸雁又素有獵奇之心,欲念竟比平日里來得還要更快些。心道吳郎或有什麼好主意,他也不會強要自己做些出格不願的事情,便任由他擺布得了。

  吳征雙臂叉開。一手自韓歸雁細腰處向上,握緊一只懸垂美乳狠狠蹂躪了一陣,又掠過麻癢難當的腋下,還作怪地掏摸了一把,讓美人嬌軀一顫,撐著身體的臂彎一折,險些支不住身形。本已十分貼近的二女因這個動作,美乳甩出個晃蕩的弧线,生生在瞿羽湘上臂溜蹭了一把。那火燙滑膩的乳膚,堅硬挺翹的乳首,觸感銷魂蝕骨。吳征做了個怪,方輕輕捉起韓歸雁的手臂,把控著按在瞿羽湘臍眼之上。

  另一手則好生撫弄一番美人結實又光潔的後背落在翹臀左右游移,五指雖是不曾停下抓捏,動作卻始終輕柔。至於不時落入臀溝輕挑後庭嬌花與兩片肥嫩肉葉,則純是可以為之了。

  屋內只余輕吭急喘的呼吸與蜜吻吸嘬之聲,空氣卻越發曖昧浪蕩起來。

  韓歸雁閉上雙目,心情仿佛被分成了兩半。在臀後作怪的粗糙大手挑逗著情欲,她不得不時常擰腰擺臀才能躲開異常麻癢之處的難耐,可又十分期盼臀溝之間的每一處敏感都被他好生按揉撫弄。至於捉住自己玉腕的那一只抵著自己的不情不願,堅決地讓玉腕落在瞿羽湘雙腿之間。

  第一回觸碰同為女子的私密之所,韓歸雁越發覺得怪異難言。救命恩人的胯間軟絨一片且十分蓬松,與指尖相碰時的觸感並不惹人生厭。可韓歸雁可以大喇喇地捉住吳征的肉龍套弄,甚至以口相就時亦覺滋味甚佳,要去撫弄瞿羽湘的肉唇便覺左右為難。世間陰陽相濟,哪有女子撫弄女子的道理?

  瞿羽湘閉緊的雙腿看似有力,實則纖指剛沒入草叢便脫力般再不能半分抗拒。

  韓歸雁顫抖的纖指已能感受到兩片異常豐滿的肉葉,與中央更為柔嫩的蜜肉處沾滿滑膩的汁液。她抿了抿唇難為至極,吳征指引下她心中明鏡一般,若不是如此瞿羽湘恐難乖乖就范。女子身體的敏感處她再熟悉不過,料來瞿羽湘也無太大不同,只是熟悉的肉豆與穴口卻怎麼也扣不下指尖去。

  正進退維谷之時,吳征在她臀後作怪的大手忽然直搗黃龍,食中二指並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著花汁突入蜜穴,直扣那顆粗糙的肉粒重重挖弄。

  “啊……”韓歸雁驚呼一聲,再支不住上身軟倒而落,四肢卻是一陣肉緊地顫抖抽搐。那顆肉粒敏感已極,被大力摳挖時直如魂飛魄散一般,渾身上下僅有那一點輕飄飄地受力。可是那一處又如同一團火焰正在拼命地焚燒,熱量直透小腹,軟融了全身。

  “雁兒……呃……雁兒……”瞿羽湘的呻吟聲喚醒了迷離中的韓歸雁。只見方才的失神之時,自己已是癱在了她身上,兩只玉乳雖未交疊,也各有小半只擠在了一起。瞿羽湘胸乳峰頂的微小莓珠正被她肩頭抵住按壓。至於被引向她胯間的玉手在迷離時不管不顧地胡亂抓著,如同將花戶全部抓在了手里。

  “吳郎……唔……你輕些……”抗議之言到了嘴邊又成了討饒。美人已許久未曾歡好,今日剛復嘗個中滋味,又怎甘半途而廢?且瞿羽湘一身女兒馨香正在鼻端,與身旁吳征的男子氣味混作一處,各有各的滋味。三人赤裸相對的淫靡又更增一股刺激,韓歸雁竟是片刻也舍不得停下。

  玉手間的花戶毛發蓬松濃密,肉葉柔軟細膩,抓上去發出細細的沙沙聲。既已錯進錯出地就范,摸著又不算難受,韓歸雁也不抽手。陡覺吳征奸計得逞之後抽出手指,改作在自己花穴之口的敏感處勾挑彈捏地挑逗。刺激雖不如前,滋味一般地甜美,自家玉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吳征的動作依樣畫葫蘆,撫弄起掌中肉脂。

  瞿羽湘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團豐彈結實的乳兒壓在胸側,與自家的胸脯相互熨燙。隔著厚厚的乳肉仍能感受到彼此之間劇烈的心跳聲,砰砰作響著猶如擂鼓。另一團則貼在手臂外側,盡享脂滑。美人時不時扭動著難耐的嬌軀,使得兩團軟玉也與她的身體不住磨蹭。夢中的情形一一出現,雖不比春夢時的激蕩熱烈,接觸面積也嫌小了些,瞿羽湘仍覺得深深的滿足。

  待得韓歸雁極富技巧與韻律地逗弄起她的軟潤花瓣,瞿羽湘失控般呻吟出聲。

  嗯嗯啊啊的細聲羞人已極,平日里自行撫慰身體時哪有這般忘情?可聽來又如此悅耳,如雁飛天邊,長歌千里般高亢;如柳絮漫天,思君淚下般婉轉;如蝶舞翩翩,雙宿雙飛般旖旎;又如春水東流,紅花隨波般纏綿。

  落花有意時,流水非無情。瞿羽湘渾然忘我,上身的穴道被制反倒成了好事,否則她不知該如何自控,或許又會因情感爆炸般的噴發引來韓歸雁的為難與反感。

  此刻她索性全情投入被心愛之人的輕薄玩弄之中,一如軟綿綿混不著力的嬌軀,只余小腹有力地一收一縮,胸腔劇烈地一起一伏,喉鼻之音婉轉回蕩。

  韓歸雁被玩弄了一番略緩蓬勃欲望,嗔怪地扭過螓首打望吳征,目光述說著嬌羞不盡道:“莫要再玩了,快辦正事。”

  吳征玩味地笑著,指了指瞿羽湘重重搖頭,無聲回應道:“現下定然還不成。”

  看他這一臉壞笑,明知他又打著鬼主意卻無法拒絕,事已至此只得繼續下去。

  韓歸雁揚了揚眉示意道:“那怎麼辦?”陡見他視线飄開笑得連嘴都咧了開來,才覺方才扭頭時一頭青絲恰掃過瞿羽湘墳起的玉乳,鑽心的搔癢讓她咬緊了牙關,正發出不知是開心還是痛苦的吟唱。

  調笑一陣,吳征起身跪在二女之間,挺著腰將胯下陽根向前一送。

  韓歸雁蹙眉鼓腮,兩人歡好時常以互相親吻舔舐對方私處為樂,韓歸雁還頗喜將這根粗物含在嘴里,香舌卷洗之時讓吳征冷氣噝噝,連連打顫的感覺。可是這一會吳征擺放的位置極為雞賊,圓圓的龜菇恰在瞿羽湘乳尖旁,僅留了一线空隙,她一手需支住身形,另一手還在瞿羽湘胯間撫弄。這卻要如何施展靈動的口舌之技?二者距離如此之近,若要將肉龍含進嘴里,勢必要將乳兒擠扁方可,若是輕吐香舌,勾挑回環之間怎避得開盈顫的乳兒?

  一念至此,韓歸雁忽然恍然大悟!吳征打的正是這鬼主意,要自己的香舌一面舔弄龜菇,順道也舔一舔瞿羽湘的乳兒。她朝吳征大發嬌嗔之色,心中恨恨之下,手上按揉扣壓的力道自然大了許多,把瞿羽湘弄得咿唔連聲。當下急忙放輕了力道,朝吳征連連搖頭,意下不肯。

  吳征目光一轉向她翹臀,張嘴齜牙一咬,示意:“我咬你哦!”

  韓歸雁當即也亮出白牙來了一口,回以:“我咬死你!”

  吳征連連點頭,指著胯下示意快來快來。

  韓歸雁又是搖頭,眼珠子一斜一斜地,示意離開些。

  這回輪到吳征搖頭,先點了點胯下,又兩手一攤:“這樣還成,旁的我沒辦法。”

  瞿羽湘雖已十分動情,但若要現下占了她身子,吳韓二人誰也說不准會不會又如前般引來什麼不好的後果。韓歸雁雖嗔怪吳征壞主意連連,也知瞿羽湘心理陰影沉重,懼與怕之說她亦感同身受。為難之下忽覺吳征這一下雖有些胡鬧,實則自他挨近身來時初覺有些過分,實則每個動作都十分合理。依著他一番循序漸進,不僅挑起了瞿羽湘的情欲,自家所做的事情相對而言都尚算可以接受。

  當真萬事無易。韓歸雁不情不願也想不出旁的辦法,糾結了一番,期期艾艾地挨上前去,伸出香舌在龜首上迅速一舔便即縮回。龜菇圓圓潤潤,在猙獰猛惡之中平添丁點可愛,堅硬之中更帶一份肉感的柔軟。難以避免一同碰觸的乳膚則極為香滑,雖是舔起同為女子之物太過奇怪,倒也沒反感之心。尤其雄烈霸道的男子氣息與溫香帶甜的女子滋味混在一處,梆硬與綿軟的觸感交織,有種難以言述的誘惑力。

  有了第一次且不加排斥,韓歸雁的抗拒之心便少了許多。她閉上媚目循著氣味靠近,伸舌舔洗起來。

  瞿羽湘迷離之間,初覺一股熱烘烘的氣息挨在被發絲撩得發脹的胸乳之旁,不由萬分緊張起來。吳征許久沒有動作,她幾已忘卻,肩上的傷痕處韓歸雁也已不再親吻,當下以為湊近的正是雁兒的口唇。熱力侵襲,卻停滯著,瞿羽湘滿心期待,又如初嫁的女子般羞意十足,急促的呼吸讓乳峰兢兢顫動,脹得難受。

  “雁兒……恩……”玉乳忽然被熱力與冰涼一同侵襲,一葉綿軟多汁之物掃過,瞿羽湘被激得足趾蜷成一團。乳膚不及花戶敏感,韓歸雁也只是香舌輕舔,並未有吸含啃咬的動作。可親密程度比之指尖撫弄花戶高了一截,瞿羽湘身心俱受刺激,雙腿發力猛蹬玉胯已是離床抬起,恨不能當下就被解開穴道,將玉乳捧起送在韓歸雁口中任她輕薄品嘗。

  美麗的女子面龐,誘人的女子曲线,凶惡的男子陽物,三相緊湊以一根潤舌相連,視覺衝擊力之強震撼人心。吳征雙目噴射熊熊火光,貪婪地看著眼前一幕。

  美人的香舌寬而幼圓,紅潤的舌面猶如只小扇子般可愛,色澤紅潤透亮。玉乳肌膚雪白細膩,乳首則是一片淺棕。龜菇大而圓,沾染上晶唾之後閃著凶悍的光芒。

  一者至剛,一者至柔,另一者介於二者之間且靈動無比。加之韓歸雁火熱的呼吸噴吐,艷美的臉蛋,只觀情景便已舍不得眨一下眼。

  肉龍與玉乳挨得極近,足以感受到彼此之間的熱力,即使把舌面豎著從二者中間縫隙里插入也必然要將二者一同碰觸。韓歸雁再怎麼小心謹慎,擺動的香舌總是將二者一同舔上。她自可以去舔洗棒身徹底避開玉乳,可這樣於事無補,索性依著吳征的意思將注意力放在龜首之上用心舔弄。舌面兩端感覺截然不同,舔弄女子玉乳還是怪異,只是世人幼時皆受母乳喂養成人,倒不是不可接受。且以一人之力,將吳征與瞿羽湘弄得一個喘若獸咆,一個嬌喘連連,心中亦有份奇妙的成就感。

  一舔一掃之間,心防逐漸放開,動作也越發加大。吳征一點點抵進,以菇首壓在乳珠下沿,將峰頂抵出個彎弧。韓歸雁狠狠白了他一眼,回眸見瞿羽湘並無抵觸之意,心知現下已是關鍵時刻,自家獵奇之心又是大盛,兩片豐滿的唇瓣一裂著力一吸,將抵在一處的菇首與乳肉一同吃進嘴里。

  軟綿綿的乳肉與略粗糙些許的乳暈,還有那顆撐滿小嘴的圓菇,異樣的刺激感令韓歸雁亦覺興奮起來。她一手已是嫻熟地連連探指挑過花瓣中央的蜜裂,由最底直達最頂連肉蒂兒也不肯放過,將最柔嫩,最敏感之所一同撫弄。一手捧著自家美乳,掌面來回按壓著乳丘,時而還來回撥弄,令大張的五指掃過峰頂莓珠,刺激與撫慰著渴求的身體。

  吳征見時機已到忙抽身離去,跪在韓歸雁身後。美人大惑不解回過螓首,滿目疑問。吳征不答不理,只弓腰一挺。

  韓歸雁又羞又急,方才的放浪模樣全叫吳征看了個干干淨淨不說,愛郎先要與自家歡好固然是件美事,可瞿羽湘正自情濃性動,方才龜菇抵在玉乳上也未有不適,正是大好的時機。現下忽然打斷豈不是前功盡棄?只是龜菇已抵在花穴之口,熱辣辣的滋味著實難當難舍,不由高挺起翹臀,閉目等待狂風暴雨將自家靈魂撕碎的一刻。

  她不明路數,吳征卻分明,今日之事關鍵不在瞿羽湘而在韓歸雁。

  瞿羽湘幼年遭受災厄痛恨男子,對男子陽物更是又恨又怕,故而要將她整治得服服帖帖吳征是辦不到的,越是親昵的動作只會引來她反感越多。方才以龜菇抵觸玉乳未惹來抗議,只說明瞿羽湘雖痛恨,卻全然不熟悉男子陽物,也說明玉乳被韓歸雁親舔讓她極為滿足與貪求,旁的一時顧不上來。她所聽從與順從的唯韓歸雁一人而已,是以將韓歸雁弄得意亂情迷才是捷徑。

  肉龍剛突入花穴口上一只緊窄有力的肉圈便暫停不動,猶如卡住了一般。韓歸雁焦急難耐,不得不主動送腰,讓花穴吞沒肉龍。但吳征的腰胯沉得甚低,韓歸雁吞吃時也不得不沉腰以對,這一來嬌軀不免再度伏在瞿羽湘身上,顫巍巍的玉乳近在眼前。

  緩入的肉龍撐開花穴,搔刮著花徑里每一分褶皺與每一顆肉芽,逼人的快美讓韓歸雁的呻吟聲都被卡在咽喉里。肉龍深入越多,快意便越來越強,憋住的聲音正如快意一般積蓄著,等待爆發那一刻時酣暢淋漓地釋放。

  吳征卻完全不依節奏,肉龍被吞沒一半時忽然重重發力,深入花徑的粗長之物猛然破開緊窄逼仄的甬道,撞在最深處的肉壁之上。凶狠的突入亦讓小腹與翹臀猛然撞在一起,脆生生的撞肉啪響聲中,韓歸雁抽著冷氣嬌呼一聲:“啊喲…

  …”仿佛被撞破了肚子,嬌軀被向前一推,螓首幾乎埋入了瞿羽湘的玉乳之中。

  “咕唧……啪……咕唧……啪……咕唧……啪……”一下又一下,吳征雙手扣著韓歸雁的細腰,騎馬一般來回扯動美人嬌軀,極富韻律地在她體內強猛抽送。

  私處的膠合全無縫隙,每一次抽插都響起潺潺水聲,仿佛一支鐵棍在粘膩洞穴里翻攪不停。

  快美之意迅速地升起占據了整個花房,又化作一股股電流涌向全身。脫力的嬌軀與不住緊掐收握的花穴截然相反,麻酥酥的身體里電流亂串,意態迷離的羞人嬌呼聲中,韓歸雁一身的敏感帶全被點燃。

  在瞿羽湘私處胡亂抓摸的指尖,被那股粘膩汁液與溫軟包覆得傳來快感,被吳征刻意大力推送的嬌軀始終磨蹭著眼前的玉乳,口干舌燥之中,吸吮的欲念越發強烈……

  終於在吳征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快攻之下,在身後男兒低沉的嘶吼與身下女子嬌喘呻吟聲中,韓歸雁籍著身體前衝之勢潤口一張香舌一卷,將一只綿軟玉乳含入了口中。逼人的快美仿佛高呼呐喊著催她勇往直前,啪啪的撞肉聲又如催促衝鋒的鼓點,韓歸雁難當欲念侵襲,乳肉的滋味口感俱佳,情不自禁地大力吸吮起來。她吸舔一口便劇喘出聲一回,仿佛配合著身後愛郎抽送的節奏,又像個貪嘴的女嬰正哭鬧著想要更多甘美的乳汁。而下身的花戶里巨大的推擠之力讓肉龍無論進出均十分艱難,仿佛俘獲了獵物一般將它緊緊抓住。

  吳征見韓歸雁終於乖乖就范,松了一口大氣的同時,也覺情欲之念洶涌難耐。

  陰陽交泰固有其強烈衝突的美感,但是女子之間的親熱更具陰柔之美。韓歸雁並不是像男子那樣一味索取似地噬咬與啃吻,她的動作始終輕柔,香舌卷舔之間纏纏綿綿,潤口吸吮之時溫馨甜蜜。時而輕吐舌尖,配合著身後的節奏一下一下地舔弄峰頂小珠,堪稱一個品字。那擺動起來搖曳多姿的紅潤舌條本就艷美之極,乳峰在它的逗弄之下不住顫抖著變形,更增無垠麗色。

  驚喜一個接著一個,瞿羽湘已完全回不過神來。親近韓歸雁之念本已如井中撈月,哪能料得到心愛的女將此刻正口含玉乳,手撫花戶,將她一次又一次帶至欲念的巔峰?花戶里的汁水遠比自家平日里自行撥弄時多得多,難以克制的羞人呻吟已全然顧不上還有個男子在場。她的腰部生澀地扭動著,迎合著已全然沒了章法,只知胡亂摳挖的指尖在花戶內的攪動,甚至沒能發覺被點的穴道已然隨著時間與自己奮力地扭動漸漸松開,完全陶醉在美人對她挑弄之中。

  她的動作生澀而沒有規律,一邊使勁想抬起上身讓韓歸雁吃得更深更滿,一邊扭動的腰肢抒發著體內欲火的難耐:“雁兒……好舒服……再吃得重些……”

  淫靡的胡言亂語正如她現下的情念,正處於崩潰失控之中。

  舔吃玉乳的美人忽然更加狂亂起來,不僅舔吃玉乳的動作與力道倍增,啃吻之事讓白嫩的乳膚上泛出道道紅痕與牙印,嘴里還含混不清地呻吟道:“好熱…

  …吳郎……人家要來了……”

  吳征將肉龍插入花徑直至末柄,菇首深抵花心將肉粒壓成一團。他不再抽送而是扭動腰杆畫著毫無規則的圓,令龜菇絕無死角地狠狠蹂躪著花心嫩肉。韓歸雁的嬌聲大作與蠕震不已的花徑肉壁無一不在述說著心中的快美,那已十分逼仄的甬道還在不斷的抽搐中收緊,同樣絕無死角逼命地擠壓侵入的肉龍。

  細腰已不需再扣緊,吳征將手掌伸向飽滿結實的懸垂美乳掐握揉動,五指深陷乳肉,尤其正按在莓珠之上的中指更是又揉又搓,將反陷乳肉之中的莓珠撥弄得東倒西歪。

  滾燙的精液噴泉般爆射,韓歸雁亦同時悲鳴出聲,花汁像是潮涌一般伴隨著悲鳴傾瀉而出。與此同時,她的玉指已深入瞿羽湘花穴之內,在一層一層的肉壁之上胡亂畫著圓圈,香舌如抖動的蜂翼下下舔在乳尖之上。瞿羽湘“啊……”地一聲悠長大叫,一捧清露直噴韓歸雁掌心,順著指縫之間淅瀝瀝地滴落……

  前所未有地大泄一回,瞿羽湘神魂飄蕩之時忽覺一根熱柱快速逼近玉胯之間,待她反應過來,一顆圓潤之物已按在花唇縫隙里。那物怪物般碩大,堅硬似鐵偏又有幾分柔軟,登時幼年噩夢涌上心頭,瞿羽湘大驚失色地掙扎起身,討饒般呼喊道:“別……不要……”

  肉柱如影逐形般絲毫不離,正義無反顧地擠入窄小的花徑。瞿羽湘一身潮紅的肌膚忽然退去了血色般發白,汗珠肉眼可見地冒了出來布滿全身。她雙腿連蹬,卻瞬間被一雙大手牢牢捉住,連挪移著想要逃離的上身也被按住。只是這一按卻讓她心情一松,仿佛找到了避風港。

  見瞿羽湘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渾然忘了一身好武功,韓歸雁心中亦起憐惜。她現下的模樣自是太過慌亂懼怕所致,可見幼年時的事情給了多麼大的傷害。

  “姐姐莫怕,雁兒陪著你。”韓歸雁像個溫柔的丈夫,一手環過瞿羽湘脖頸將她摟在懷里,一手又作怪地探入腿心按在肉蒂兒之上。

  瞿羽湘軟卻了嬌軀將螓首挨在韓歸雁肩頸,驚恐之意大定,腿心的麻癢又起。

  蒙著她雙目的布條未解,看不見陽物也讓煩惡之心稍解。她綿軟無力道:“我聽雁兒的。可不是對你有甚麼意動!”

  後半句自是說給准備占有她身體的人聽的。

  吳征正欣賞著瞿羽湘的花戶,只見兩片肉瓣甚為豐滿且極圓將小唇藏得甚深,也讓內里的花肉毫無遮擋地暴露出來,甚至不需掰開便能看見六顆紅潤珠玉般的明顯肉芽規則排列,正含著中央細小的圓孔。整只花戶猶如一張壺嘴,又像只待放的花苞,誘人深入一探究竟之外又顯得幾分可愛淘氣。忽然聽見一句冷言冷語,抬頭又見瞿羽湘板著臉,即使蒙去雙目也能料得她咬牙切齒,登時大為不滿,冷哼一聲:“我欠你了不成?”

  當下更不遲疑,借助韓歸雁撫弄肉蒂之機,挺著肉龍緩緩前行。

  壺嘴被抵開,六顆珠玉肉芽立時一張一合蠕動抽搐,張時仿佛太過疼痛正大口地呼吸緩解,合時又如一張小嘴正在咬合納入異物。奇情麗景在蓬松的烏絨中若隱若現,吳征大感有趣之時,亦覺一只與韓歸雁陸菲嫣截然不同的花徑觸感。

  觀壺嘴之形,本以為內里或是肉芽密布顆粒分明。不想表里不如一,花肉不覺有顆粒狀,肉壁顯得膩滑,反倒每突入一截便有一圈一圈的紋路,仿佛湖面層層漣漪。其觸感隨著肉壁的收縮仿佛一個個肉環箍住了肉龍一般,雖不及韓歸雁的肥滿與陸菲嫣的吸吮之快美,但料想抽送之時摩擦感必然十分強烈,也極具樂趣。

  瞿羽湘疼得面目抽緊,淚珠濡濕了眼布,卻始終緊咬牙關不肯告饒喊疼。那脹裂的劇痛仿佛將自家身體一剖為二,著實難當。所幸被韓歸雁摟在懷里,不僅鼻端全是她身上潮糯的香汗滋味蜜意十足,手臂更是被她一對豐彈碩乳夾得銷魂蝕骨,芳心可可。兩相抵受,尚不致惡心得嘔吐起來。

  “你不是處子?”肉龍已沒入一半還多,吳征還未觸及那層肉膜,可花徑之艱澀難行,逼仄緊實又讓吳征心頭大起疑雲。依瞿羽湘之言對男子深惡痛絕,穆景曜又未強行占了她,不知為何如此,忍不住問道。

  “不是!我厭惡你們男子,可恨雁兒又不能破了我的身子。哼!我自己用根棍子破了身,想得我的完璧再也休想。”瞿羽湘恨恨出聲,似乎當時破身的疼痛猶刻腦海。

  “額……”吳征撓撓頭笑道:“看你現下分明這般濕了還疼成這樣,是棍子還是柳枝?莫要盡給自己臉上貼金!”

  “你……你……我恨死你了!”瞿羽湘氣急,委屈地將頭一偏挨在韓歸雁肩頸,嚶嚶啜泣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斗嘴!韓歸雁被氣得險些笑出聲來,咬牙皺眉憋得甚苦。按在肉蒂兒上的纖手屈指不客氣地一彈肉柱,情形怪異,暗想自己好端端一個女兒家,怎地像個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這女子甘之如飴,動不動便無限委屈地前來尋求安慰。愛郎也是,一門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間親熱的春宮戲,現下兩名女子赤裸相擁,可叫他奸計得逞!

  韓歸雁無奈地拍著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吳征快些,再這麼下去可是撐不住了。

  吳征朝她做個鬼臉,他並未因生氣而亂了方寸,此時若是發狠猛抽猛送不免讓瞿羽湘煩惡無比,事後免不了一頓奚落嘲笑。那肉龍打著旋兒繼續慢悠悠地挺進,要瞿羽湘慢慢適應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巔峰,好叫她知道厲害!

  吳征並不擔心瞿羽湘無感。一來她對男子的煩惡並非天性如此而是後天所致,其中恐懼還占了絕大部分。現下雖是很難扭轉她喜愛女子之心,但要將她插得高潮連連並非不可能。二來韓歸雁一心促成兩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沒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美人的碩乳,兩相落力,不信她還能抗拒得了!更何況依前世所知,拉拉們歡好時除了撫琴磨鏡,借助假陽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假陽還能比我的真龍更好?

  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徑短淺,尚有半拳長短無法進入。吳征停止不動,享受著圈圈肉環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時陽物刮過一層層的肉環,滋味著實甚佳,一會兒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試一試才是。

  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滿滿當當,當真是冷汗直流。淒怨哀婉之際數度想回摟韓歸雁,只是美人未發話她不敢貿然造次,只得雙臂交叉擺放在腹部。兩只小拳頭緊緊握著,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花徑里脹裂般的劇痛著實難當難忍,更讓她發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發著滾燙的熱力,竟讓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劇痛之中快感漸漸升起與被韓歸雁撫弄的肉蒂兒兩相呼應。初時還只一絲一絲偏又持續不斷,正漸漸匯聚成長江大河。

  吳征現下卻顧不上她許多。停了小半柱香時分,料想她適應得差不多,另存著幾分促狹戲弄之心,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龍,待菇首將出未出之時又折而反向,向內大力一撞。

  瞿羽湘被這一頓翻江攪海般的動作折騰得險些背過氣去。她終於痛呼一聲纖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緊繃抽搐不已。

  吳征目光一亮,又是一輪極緩極慢地抽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一輪又是一輪,自蝸牛爬行般的緩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劇烈衝撞,瞿羽湘已連呼吸都幾已停止。

  從起先疼得喊不出聲來,到如潮快意密布全身,仿佛花徑里深埋的欲望被徹底喚醒,正與被按揉的肉蒂兒一里一外,一同抵死般釋放著快美。

  吳征惡作劇般的抽送不僅是想要感受肉環緊箍與剮蹭的刺激,更因第一回狠狠抽送之時扯動瞿羽湘嬌軀一起一落,連帶著摟緊她的韓歸雁也上下晃動起來。

  兩名女子,四只美乳,兩只玉臀,晃得乳波蕩漾臀浪翻飛,著實美不勝收。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抽送,以便欣賞時而如瀲灩秋波,時而如怒濤狂潮的春光媚色。不僅肉龍快感連連,視线里也被前所未有的麗色激得一眨不眨。

  疼痛漸消,快意涌現,何況嬌軀被一推一送之時,亦在盡享韓歸雁一對美乳的溫存滋味,瞿羽湘淚雨漣漣卻不反抗。反正目不能視物,一心幻想著蹂躪她身體的不是吳征,只是韓歸雁。

  第一回見愛郎在與旁的女子歡好,半撐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見私密之處的糾纏與膠合,韓歸雁俏臉飛紅。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該當嫉妒泛酸,偏又欲情漸起,仿佛情竇初開時閉緊門窗偷看春宮圖時的耳熱心跳。兩枚乳首已是傲然挺立,貼在肌膚細膩的女子身上比之被愛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她干咽了口唾沫,目中射出濃濃的春情打望吳征,似乎在說:“吳郎,人家也想要!”

  吳征忽然俯下身軀,含住韓歸雁顫巍巍的碩乳吸入口中大力掃舔一番,趁著美人情欲彌漫嬌軀酸軟無力之時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與她面對面擺好。韓歸雁尚未及掙扎,粗硬到極點的肉龍已猛插入花戶直抵鳳宮,仿佛貫穿了她的身體。

  吳瞿二人向不對路,此刻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瞿羽湘及時張開懷抱摟住韓歸雁後背,二女四乳交貼,仿佛擠作四團奶餅,紛紛至腋側滿溢而出。隨著吳征毫不留力地抽送,四顆乳首兩兩抵在一處,伴著嬌軀推送的動作互相反復撥弄。

  積蓄極久的淫靡之色仿佛炸了開來,三人一同大喊著噴射出粘膩難堪的快意液體……

  吳征率先洗淨了身子返回後堂,見狀不由捂住了臉。這是什麼畫面?瞿羽湘半倚在韓歸雁懷里,一臉極盡委屈啜泣不已。韓歸雁則撫著她後背柔聲安慰,就差一句: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吳征的返回讓韓歸雁松了口氣,方才的不堪還讓她羞赧不已,卻又不得不安慰瞿羽湘。此刻趕忙道:“吳郎,湘姐姐已把身子給了你,日後不可再爭吵了。”

  “日後”當然就不吵了,吳征暗笑一句道:“我不會和她吵,她要願意,我也把她當自家女人。”

  這就又要吵上了!韓歸雁急急打斷,叉開話題道:“好了好了。對了湘姐姐,你當日因何忽然要對吳郎動手?從前可沒見你這般氣昏了頭。”

  韓歸雁要做和事老,話語之間都有大事化小之意,瞿羽湘滿面通紅,呐呐地答不出話來。

  “我替她說。她有個本事,一眼就能看出女子是否被破了身。你在亭城把身子給了我,回了京城叫她看見了酸意大發,這就不管不顧地要對我出手。”吳征大喇喇地坐下,揶揄了一番瞿羽湘也不好讓韓歸雁太過難做,話鋒一轉道:“也不知道是瞎猜的還是胡吹大氣。”

  “我就是看得出來。”愛侶身邊哪能丟了面子,瞿羽湘大聲道:“任何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從無錯漏!哼,祝雅瞳也非處子之身,有本事你自去向她求證!”

  “啊?”吳征目瞪口呆。祝雅瞳的年歲與陸菲嫣差相仿佛,並非處子也是順理成章。只是吳征歷來覺得似她那般武功身份,世間哪有一名男子配得上她?乍聽此言,心中酸意簡直無可抑制。

  這一番失態自然落在韓歸雁眼里。淫靡之色漸散,空氣中一股酸得嗆鼻的氣味復又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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