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2章 枯洞春情
龍主的身份竟然是西晉皇帝華春,這著實讓我吃了一驚,但傅郁青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顯然她清楚龍主的真實身份。
現在這位在晉國一言九鼎的男人落到我手里,我自然不會輕松放過,想了想,忽然拔出匕首,向他咽喉刺去。
我對此人厭惡至極,再想到他做過的惡事,便不想再留他。
等匕首快要觸到他的皮膚上,忽然被一只素手駕住,原來是傅郁青後發先制,趕在我殺死華春之前,攔住了我。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在毫無預兆地刺殺之下,傅郁青竟能反應過來,並且能後發先至地阻住我,可見她的武功在我之上,已經達到一流之境。
傅郁青搖頭道:“不能殺他!”動作之間,她那豐滿的胸部禁不住輕輕晃動,蕩起炫目的乳浪。
我眼中一片迷醉,同時又茫然地看著她……
傅郁青一臉憂傷之色,嘆息道:“你把他殺了,妾身自也活不了,而且他一死,剛才那位必然會反應過來,恐怕你就要受到他無窮追殺。”
“你說的,可是剛才那位國師?”我心中一震,如果那人能感應到華春死活,可不能隨便下手?想到他深如淵海一般的氣勢,恐怕是為聖人。
傅郁青點點頭……
我又疑惑道:“傅女師,你說這個侏儒一死,你也性命不保,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傅郁青俏臉上泛出痛苦之色,哀嘆一聲,道:“妾身為牽情龍蛛所制,鎖骨之處被打入“生死蠱”,而且這身妖狐血脈也必須要他的金龍血脈壓制,所以說我的生死以操與他手。”
聽到此言,我不禁替這位絕色才女感到悲哀,同時心中也深恨這幫卑鄙變態之徒,即使花谷那幫淫邪之輩也沒有如此邪惡!
以我娘而論,只是被他們穿環紋身,而傅郁青身上不僅被刺繡,而且還蠱蟲加身。
想到這里,我不由怒火焚燒,一股龍威氣息從身上升騰起來,傅郁青忽然嬌軀一顫,身上的血狐紋身發出粉色光澤,襯在雪白肌膚上,妖艷迷人。
她痛苦地嬌呼一聲,只見暗紅色的乳頭竟然膨脹起來,像個熟透了的葡萄,似乎要隨時爆裂,在里面滲透出金色光芒……
她痛呼聲,使我在憤怒中驚醒,連忙收起威壓氣勢,扶住她,關切地問道:“傅女師,你怎麼了?”
傅郁青肌膚開始滲出香汗珠子,那香汗珠子從風韻成熟的俏臉,及雪白的脖子上溢出來,更是讓體香變得異常的濃郁,也讓我體內的血氣越來越旺,美婦身上散出的香味,帶著極強的催情作用……
這似乎和她身上的妖狐血脈不無關系?
她緩了一陣子,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頭,你想害死人家?”
一眼看去,我腦中就浮現出無數詞語──千嬌百媚、艷絕桃李、妍姿媚質、風情萬種、紅顏禍水……
更讓我渾身燥熱的是,她嬌軀上的薄薄紫色絲袍半遮半掩,那具曼妙的玉體橫陳榻上,一雙豐碩的乳房高高聳起,那如玉般的修長美腿在燈光照耀下,雪滑的膚肌香艷無比。
換了別的男人,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定然是心神俱醉,那具白艷的肉體,讓我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這對善於控制自己情緒的我來說,實在是很少見的情況。
像傅郁青這樣的艷婦,給人的就是最直觀的“性”誘惑。
作為一個男人,那是很難抵擋得住這個充滿肉欲的艷婦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成熟的風情誘惑。
我連忙收束心神,咳了一聲,掩飾自身尷尬之色,問道:“傅女師,此話如何說起?”
傅郁青見我下身頂起一個帳篷,俏臉一紅,連忙將衣服束緊,雖然掩飾了不少地方,但是這種絲質的輕紗,更是將她身體的曲线勾勒的淋漓盡致,蜿蜒起伏中,那些顯露出來的肌膚在紫絲輕紗的映襯下,更是顯得膩白無比。
像這種紫色絲袍,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展現在性感女人身上,總會給男人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和生理衝擊。
我抬起頭後,卻也不知道要將眼睛放在何處,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欣賞著她的性感嬌軀。
能讓我遇上這種情勢的女人實在很少,除了娘,華天香和李姿外,就連梅姨也要遜色一籌,所以在我抬頭掃過傅郁青的一霎那,心中忍不住劃過一個字眼:“傾國妖孽!”
傅郁青的素手攏過絲袍,修長玉指輕輕滑過自己的胸口,微微帶起輕紗,顯出小半邊雪白肥膩的乳肉,微笑著,看著我的臉,嬌聲道:“小鬼頭,你當真不知道?方才你煉化了一部分金龍血脈,妾身身上的牽情龍蛛和妖狐血脈都要受你氣勢的影響,因此一發怒,氣勢僨起,兩者都壓制不住了。”
“竟有此事?”我心中一動,說道:“既然金龍血脈能引起這二者的反應,說不定我能把它們取出來。”
說罷,我走上前去,就要揭開攏在胸前的紫色絲袍,傅郁青俏臉緋紅,閉上美目,任由我處置。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絲袍輕輕地被我敞開,那一具雪白曼妙的胴體近在眼前……
她的身體玲瓏剔透,曲线起伏,更難的是在這個年紀,她依舊有著少女般嬌嫩美好的肌膚,卻又有著成熟婦人才能擁有的嫵媚風情。
她的肌膚粉嫩,白里透紅,汗濕的長發濕漉漉地披下來,就如同夢中突然幻化出的仙子一般。
紫色的絲袍,經汗珠浸透,輕絲完全貼在碩大而白膩如雪的酥胸上面,胸型完美至極,就像倒扣的兩只雪白玉碗,乳溝深邃,緊翹而有彈性,那銅錢般大小的乳暈粉紅一片,兩顆透著金光的暗紅色乳頭,給人無盡的誘惑。
她的腰細而軟,如同水蛇,半解的絲袍,露出的上半截雪白胴體,已經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
她的肌膚吹彈欲破,身上還粘著香汗珠子,聞上去芬香撲鼻。
傅郁青俏臉羞紅道:“你……你不許看人家!”
我輕輕閉上眼睛,只是腦海中卻清晰地印記著她那兩團雪白豐滿的兔子,我心中清楚,短時間內,這個印象會一直在腦海中回旋。
“先天一氣純陽功”運氣法門一刻不停地運轉起來,壓抑著性欲衝動,保持著鎮定,雙手探到她的碩乳上。
在相觸的那一刻,我再也壓抑不住,兩只大手竟是毫不留情地攀上她的酥胸,抓住了那肥美的乳肉,滑膩潤手,彈性十足,一只手竟是掌握不下,那對美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膩潤手,但卻沒有羊脂玉的冰冷,那是柔軟中帶著彈性,火熱燙手,隨著揉捏而變換形狀。
這熟美婦人的酥胸,竟是比少女更為滑膩嬌嫩,堅挺彈手,一陣陣乳香溢出來,沁人心脾。
傅郁青鼻孔里發著誘人而無力的呻吟,貝齒輕咬香唇,低聲嗔道:“嗯哼……小壞蛋……小壞蛋……你輕點……,弄得人家好疼……”
我咬了咬舌頭,疼痛的感覺讓自己清醒了一點,腦中開始觀想金龍翱翔之姿,金龍血脈之力開始滲進她的碩乳中,忽然兩只珍珠大小的金色蜘蛛,躍然映在我的腦海里,只見它們張牙舞爪,暴躁至極,口中竟然吐著絲线,在乳頭里面構築著空間,那透明絲线竟然還刺進到血管里,當真是邪惡異常。
金龍血脈與它們同本同源,我試著撫平它們的情緒,嘗試著控制,金龍之力滲入到它們身體里,緊接著便與它們的血液連在一起……
片刻之間,我心中便有明悟,原來侏儒皇帝是用自身精血加上金龍血脈,來喂養這兩只蜘蛛,使得它們被控制,在傅郁青體內興風作浪。
如果侏儒皇帝死了,這兩只蜘蛛就會失控,直接往她體內深處鑽去,並且還會吸血食肉,當真是恐怖至極。
我估量了一下,以我現在的功力,根本沒辦法殺死它們。
牽情蜘本就是此界難得一見的奇蟲,不但吐出來的牽情絲堅若鋼鐵,而且他的身軀更是堅硬無比,即使用神兵寶刃也難以傷害它們分毫,何況這兩只經過金龍血脈飼養後,更是變異成龍蛛,實力何止增了幾倍這樣簡單?
如今之計唯有控制住它們,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里,我運起內力,開始排異華春的血脈,同時震破自己手指,將血液透過乳頭滲入到龍蛛體內,良久之後,兩只龍蛛才停止躁動,開始溫順下來。
我撤去功力,心中微微感應,只覺得與它們建立起聯系,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將那只抓過傅郁青酥胸的手兒放在鼻尖聞了聞,兀自留有余香,輕嘆道:“好香……好大……好美的形狀……!”
傅郁青俏臉羞得痛紅,不由得用玉指輕輕掐了我一下,嬌嗔道:“小壞蛋……小色鬼,你壞死了……”
見她含嗔帶怨的嬌俏模樣,同時又蕩漾出熟婦特有的風情,我心中激蕩無比,笑道:“誰叫姐姐長得太美了呢?”
傅郁青白了我一眼,低聲道:“誰是你姐姐,人家的年齡做你娘還嫌大呢?”
我知道她的年紀早就過了四十歲,應該有四十三四歲,那是正兒八經的熟婦,不過她的容貌和身體卻不知什麼原因,與二十三四的少婦一般,那肌膚更是滑嫩勝過十六七歲的少女。
想到這里,我笑道:“你看上去比風華少婦還年輕,我怎麼不能叫你姐姐?難不成讓我叫你娘吧?”
“呸!我才沒有你這個色鬼兒子呢!”傅郁青嬌嗔道:“如果你喜歡,就叫我姐姐吧!不過人家還不知道你真實名字呢?”
我一臉正色的頷首道:“小弟江流雲,拜見姐姐!”
傅郁青回了一禮,說道:“這次多謝小弟,才讓姐姐免受凌辱,只是這牽情龍蛛……?”
“姐姐放心,龍蛛已經被小弟控制住了,從此不會對姐姐有任何影響,只是想要殺死它們,以我的功力還遠遠不夠!”
傅郁青松了一口氣,高興道:“你可不知道,這兩只惡蟲簡直成了姐姐的噩夢,能控制住它們,不讓它們興風作浪,我已經很滿足了。”
聽她一說,再結合剛才侏儒皇帝凌辱她的情形,我大概明白了,兩只龍蛛在她乳頭內吐絲滲出來,可做凌辱游戲,比如像剛才那樣彈乳琴,或把她乳頭吊起來,但以華春的變態,弄不好還有別的玩法,同時這牽情絲連接在鎖骨玉環上,只要動作過大,必然牽動乳頭和玉環,讓她痛不欲生。
我心中一動,便控制龍蛛將連在鎖骨玉環處的牽情絲收了回來,
傅郁青立時從被束縛十幾年的噩夢中解脫出來,心中欣喜異常,她嬌軀一動,便撲到我懷中,嬌聲道:“流雲小弟你真好!”
她的嬌軀溫熱如火,撲到我懷中,由於剛才為了控制龍蛛,我耗費不少內力和精血,正當虛弱,她一撲過來,我腿一軟,竟然倒在床上……
我們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只覺得她的身體柔若柳絮,幾乎沒有多少重量,但是身體豐盈,只隔著一件絲袍,能夠充分感受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的彈性和豐潤,特別是她胸前那兩團豐盈,擠壓在胸口,實在讓人感到欲火焚身。
我是個熱血男子,此刻間被那魔鬼般火熱的美妙胴體壓住,感受著那股豐腴與彈性,卻也是血脈噴張,腦中更是想著在先前,她被華春凌辱時,那淫靡無比的妖艷風姿,那渾圓的翹臀,那豐碩的胸脯,那白皙的肌膚,還有鑲著金邊的騷穴,只覺得自己下面忽地挺立起來,竟是擠進一個縫隙中,那卻是這位艷名滿洛陽的傅大家兩腿之間。
我只感覺全身一陣快意,耳邊更是聽到傅郁青的嬌吟:“小壞蛋,你……你就這般欺負姐姐嗎?”
耳邊響起酥媚入骨的聲音,頓時讓我欲火熊熊燃燒起來,我探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上抓住她的一只碩乳,用力地揉捏著,將那葡萄撩動的挺立起來……
“唔!小混蛋,你輕一些………,啊!……姐姐都要被你揉破了……!”
傅郁青呻吟完,卻壓低聲音道:“小鬼頭,你老實一些,不要逼我教訓你……!”
我感覺自己下身深深擠進她兩腿間,碩大的龜頭頂著衣服刺進她的騷穴里……
傅郁青似乎有些適應不了,動了動嬌軀,我的肉棒又頂上了她的小腹處,更是一陣溫熱,竟是忍不住將手環上去抱住了她的纖腰,淫笑道:“嘿嘿……,姐姐,不如你就拿自己的身子來感謝我!”
“啊!……,輕一點嘛!……,不要這麼大力……,姐姐被你弄疼了!”
傅郁青發出酥媚入骨的呻吟,隨即輕輕嬌笑,聲音嬌媚,卻輕若蚊蟻:“小鬼頭……,小色狼……,人家才不願意這樣感謝你呢!你可不要忘記,我可比你大上許多,你莫非對我一個老太婆很有興趣嗎?”
傅郁青不但是名滿天下的絕色才女,更是引領洛陽風尚的潮流人物,自然深通保養之道,少女的肌膚,少婦的身材和容貌,熟婦的風情和妖艷,這種奇怪的組合凝合在她的身上,反但不會讓人感覺有半分的反感,有的只是無盡的風情誘惑。
她身上那幽香一陣一陣往我鼻子里鑽,我肉棒頂在她那平坦的小腹處,全身的氣血忍不住翻滾,不由淫聲道:“姐姐,你叫得這麼騷……小弟實在……實在受不住……”
“小鬼頭,原來你果真喜歡老太婆?”
傅郁青扭動嬌軀,似乎是想將我們緊貼的身體拉開一些,嬌笑道:“咯咯咯……,看來姐姐的魅力不減當年,你這般的小家伙對我還是有興趣……!”
她卻不知這一扭動,我下面堅挺的肉棒頓時再次滑入到她的騷穴里,整個龜頭深入進去,只聽到傅郁青竟是“嗯”地輕吟一聲,這一聲呻吟,與之前大不相同,竟似是從內心所發出,帶著鼻音,端的是讓人心神悸動。
我也是春帳悍將,自然明白肉棒滑入的地方,正是傅郁青的鑲著金邊的騷穴所在,傅郁青這一聲輕吟,只怕是因為自己觸碰到了她的緊要之地,所以才自然地呻吟起來。
我甚至在這一瞬間感受到她的嬌軀輕輕顫抖。
傅郁青嬌羞地看了我一眼,膩聲道:“小壞蛋,讓人家下來……唔……慢一些……喔……太深了……,你好壞……”
我搓揉著她的碩乳,淫笑道:“嘿嘿……,什麼太深了?”
傅郁青伸手在我的腿上掐了一下,嬌嗔道:“臭小子,你在調戲老娘?”
想不到這溫婉端莊的傅大才女在心急之下,竟連“老娘”兩個字也喊出來了,真是大異她平日形象,但卻說不出來的讓我心動。
我咧了咧嘴,淫笑道:“好肥的屁股,弟弟就喜歡姐姐這樣……像母狗一樣趴著,讓我大雞巴深插在你的騷穴里!”
我話聲剛落,就感覺腰間又是一疼,那是被傅郁青又擰了一下。
“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欺負姐姐……你說誰是母狗?”
傅郁青竟是咬住我的耳朵,不顧淑女形象地嬌斥道:“臭小子,你敢罵老娘?”
我呼痛求饒道:“姐姐饒命……,哎呀!疼死我了……,你屬狗的嗎?”
傅郁青媚眼狠狠地瞪著我,威脅道:“小壞蛋……再要出言不遜,老娘可對你不客氣……!”
我壞笑著,下體猛的一挺,只聽“刺啦”一聲,竟然將褲子頂了一個洞,那肉棒就像巨龍入穴一般,狠狠刺進她濕滑的騷穴。
“唔……”我們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傅郁青身子劇烈抖動,那騷穴死死鉗住我的肉棒,那一緊一松間,恰如魚嘴吸吮般套住了肉棒,連那鑲著金絲的陰唇也被我粗壯肉棒擠在小穴里,金絲摩擦著棒身,不但舒爽,竟透出絲絲冰涼的感覺……
我心里暗叫厲害,如果換成普通男子恐怕一進去,就會射出來……
傅郁青提高低沉誘惑的嗓音,叫道:“唔!你這個壞蛋……色狼……,怎麼進來了,啊!輕一些……,好粗……好大……喔!小鬼頭,你如此威猛……人家受不住了……!”
她那妖媚的呻吟,又讓我受不住,此時下面還頂在她騷穴之處,一時血液翻滾,竟是悄無聲息地提臀往上慢慢深入,不知不覺中,竟然更是滲透進去一些,與金絲陰唇緊密摩擦,更感受到花徑緊繃的擠壓,那銷魂的滋味,讓我舒暢地呼出一口氣。
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竟然這樣就占有了名滿天下的絕色才女、西晉王妃,少男殺手傅郁青。
龍首卡在她的陰唇之間,雖未真的進入,但是其間的刺激感,卻比進入要刺激得多。
我分明感受到傅郁青的嬌軀又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那兩只手,一只手抓著我的肩頭,一手抓著我的腰間,竟然都用力緊抓,鼻中又發出一聲輕吟,兩腿似乎痙攣,緊緊夾住,竟將我那肉棒夾得更緊。
她的兩條美腿筆直而修長,圓潤中卻又是結實無比。
我忍不住又提臀往上頂,熱血沸騰下,很想捅進她的子宮里。
“不要……使壞……!”
傅郁青似怒非怒,低聲斥責一聲,又提高呻吟蕩音:“大混蛋……大色狼……,快拔出去……,你的東西太大了……,唔!人家受不了……,啊!怎麼回事?……上面好像有鱗片……”
她一陣呻吟過後,竟是癱軟在我的身上,輕若柳絮的嬌軀一動不動,任由我那處頂在她的騷穴里,也任由我的大手抱著她纖細無骨的柳腰,紅唇輕張,呼吸微促,那酥胸隨著氣息起伏著,擠壓在我的胸膛。
洞內頓時歸於沉寂……
忽然洞外響起一陣極為輕細的聲音,我凝神細聽,只聽見一陣“吱吱吱……”的聲音。心中清楚,那定然巨鼠發出來的……
我和傅郁青一時都沒有動,軀體緊緊貼在一起,傅郁青吐氣如蘭,呼吸間,那熟婦特有的幽香味兒鑽進了我的鼻子里,讓我下身依舊堅挺地頂在騷穴里。
我的大手也不知何時已經搭在她的翹臀上,渾圓結實,那是很輕易便能感受到翹臀上的光滑,溫熱的很,兩瓣肥美的臀瓣形成一個美妙的香臀,我甚至忍不住以一根手指在半邊豐滿的臀瓣輕輕劃動,雖有絲袍阻隔,卻是光滑如玉,嬌嫩之感比之年輕少女更是勝過許多,想來是一直習武,這香臀也是練得光滑結實。
這種淫靡的姿勢靜止了也不知多長時間,就感覺傅郁青蛇一樣柔軟的身體卻是動了動,湊近我的耳朵,嬌嗔道:“小壞蛋,敢趁機占老娘便宜……,哼!不過流雲小弟你確實長得不錯,姐姐很喜歡哩!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說罷,她抬起身體,只見“噗”的一聲,肉棒從她騷穴里彈了出來,在燈光下閃出金色光芒,我疑惑地一看,只見上面遍布金鱗,並且又長了一寸,足足有九寸來長,龜首大如成人的拳頭。
“啊!好大的一支……!”
傅郁青看得花容失色,驚呼一聲,那豐滿的酥胸壓在我的肩頭,彈性驚人,我只能感慨,她也不知是練了什麼功夫,她的身體狀態,看起來就如同處女一般,堅挺彈性,結實異常,絕非普通婦人能夠比擬,也怪不得這具嬌軀一出,那國師和侏儒皇帝迷戀不已,將她掌控在手中十數年。
我一把抱住這具豐熟魅惑的嬌軀,深情的說道:“姐姐,跟我走吧!”
傅郁青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頭,你是將我當成你的情人?想金屋藏嬌,養起來?……如此一來,便遂了你的意,但你娘子能答應你養我這個老太婆?”
我笑道:“小弟尚未娶妻,如果姐姐願意做我情人,我養你又有何妨!哈哈哈……”
“你可要記得,你今日說的話?”傅郁青深深看著了我一眼,嬌聲道。”
我欣喜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同意做我的情人?”
“想得美,人家只是開個玩笑。”
傅郁青掙開我的懷抱,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臉上滿是感傷之色,嘆息道:“流雲,你走吧!國師快要回來了……”
我心中一驚,抓住她的手,連忙問道:“姐姐,你不願意和我走?”
傅郁青看著我英俊的臉龐,眼中閃過一絲情意,搖頭痛苦地說道:“不說姐姐身上的禁制,即使解除掉,我又怎能輕易離開?”
我握緊她的手,安慰道:“姐姐你有何為難之事,可說與我聽,興許有解決之道呢?我實在不忍心,再見到你受這幫惡魔凌辱了。”
傅郁青嘆息道:“除了我這一身禁制,另外我夫君中州王華榮的遺孤也落在他們手上,如果知道我背叛他們,恐怕我夫君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也保不住。”
我沉吟片刻,忽然一拍大腿,叫道:“這好辦,小弟有辦法解決。”
傅郁青欣喜道:“有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我笑道:“這先不急,還是幫你身上的禁制解除掉再說。”
“如今牽情龍蛛被你控制住了,還剩下身上“妖狐血脈”和“鎖骨里的“生死蟲”。”
我驚道:“這幫惡魔竟然把生死蟲攢到你的鎖骨里了,當真可惡至極。”氣憤之下,我一腳向華春踢去,只見他像一只圓球一樣,從地上滾起,“嘭”一聲,撞倒牆壁上,只這一下,便踢斷了他的幾根肋骨,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傅郁青連忙拉住我,勸道:“流雲,你輕點,如果把他踢死了,那姐姐繼子的小命可就沒了。”
我點頭長嘆一聲,壓住自己的怒氣,拿出秋水匕,說道:“姐姐,你忍著點疼,我先將你鎖骨上的玉環給砍斷。”
傅郁青搖頭道:“流雲,你別費力氣了。這對寒玉環只有天下有數的神兵才能砍得斷,雖然你手中的匕首算得上一件寶兵,但距離神兵還差得甚遠。”
聽他這麼一說,我放下匕首,安慰道:“姐姐莫要苦惱,小弟家中門路甚廣,尋得幾件神兵不算什麼難事?等以後再將這對玉環砍斷,不如先解決鎖骨里面的生死蟲,再論其他。”
傅郁青點頭道:“這生死蟲的母蠱,不在國師和華春身上,是一個戴著獅形面具的人給我種下的,而且我下面也是……也是他弄的……”
我怒道:“天下竟有如此邪惡之人,姐姐可知他來歷?遲早我要手刃此獠,為姐姐報仇。”
傅郁青搖頭嘆息道:“我也不知此人的來歷,不過他應該也是一位聖人,國師稱呼他為“吳兄”,並且國師嚴令我不許將此人的情況告訴華春。”
我心道:“賊人就是賊人,內里也是勾心斗角。”
傅郁青說到這里頓了一頓,繼續道:“國師有辦法控制蠱蟲,他懲罰我,就調動生死蟲,讓它們在我骨頭里鑽來鑽去,每次這樣,都讓我生不如死。不過此蟲極怕純陽真氣,我見弟弟你的純陽真氣甚是精湛,應該可以壓制住此蟲。”
我一聽心中大恨,這幫人真是殘忍變態,簡直是以折辱女子為樂………。
我心疼地撫摸著傅郁青的圓潤香肩,柔聲問道:“姐姐,你這里還疼不疼?”
此時傅郁青竟像個初戀少女般羞紅著臉,低聲道:“剛開始很疼,慢慢就習慣了。”
“唉,真是苦了姐姐!”
我嘆息一聲,“先天一氣純陽功”立即運轉起來,沿著她肩部經脈探入到鎖骨里,忽然一股邪惡陰寒的氣息從她鎖骨里涌了出來,只不過遇到純陽真氣後,就如冰雪般的消融起來……
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我才停下來,說道:“這生死蟲已經被小弟壓制住,但它們生命力極強,仍然蟄伏在姐姐你的鎖骨里,只要不遇到身具母蠱之人便無事。”
傅郁青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感激地看著我……
接著我又檢查了她的血狐紋身,這是“九尾妖狐”的血脈潛伏在她身上,自然而成的紋身,想要解決隱患,卻也容易,一是,煉化掉血脈,一舉成聖,但其後須防止血脈返祖,並且“九尾妖狐”其性甚淫,煉化之後,哪怕再貞潔的女子也會變成淫娃蕩婦;二是,我用金龍血脈壓制住妖狐血脈,再以自身功法用水磨功夫,將它吸出來,但此法用時甚長,不過可以一舉解除隱患。
我將兩種方法對傅郁青說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抗拒住成聖的誘惑,堅持用第二種方法,慢慢由我取吸出來。
我心想傅郁青果然是性格與外表一樣,溫婉端莊,心中廉恥心甚重,即使身受“淫狐血脈”,卻本心未變,像她這樣堅韌的女子,著實令人欽慕。
不過這“淫狐血脈”與我娘倒是很般配,反正她游歷風塵,浪蕩成性,已經不知道與多少男人苟合過了?
據我所見所聞,她早已與上百個男子交合過,古山尊,花蜂,張家父子,狗蛋,胡半城,估計連老張頭也……
,想到這里,我嘆息一聲,心想:“罷了!如果我娘想成聖,就用淫狐血脈成全她吧!反正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哈哈……讓張進財這個老肥豬戴上無數頂綠帽子,他不是喜歡騷貨嗎?”
我忍不住臉上露出笑意……
傅郁青一臉好奇地看著我,疑惑道:“流雲,你在想什麼呢?笑得好邪惡啊!”
聽到她的聲音,我驚醒過來,咳了一聲,悻然道:“唉!……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忍不住笑起來,讓姐姐誤會了,實在不好意思。”
傅郁青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你這人真是的,在如此危境還有心思走神,等國師回來,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我連忙抱歉一聲,走上前去,將華春拖到床上,解開他的衣服,隨即取出匕首朝他身上刺去……
傅郁青連忙攔住我,說道:“不能殺他……”
沒等她說完,我推開她的玉手,笑道:“姐姐莫要擔心,我沒想過要殺他,只不過給他放點血,再取他身上一件東西。哈哈哈……”
聽我這麼一說,傅郁青松開手,我用匕首在他血管處一滑,隨即單手探出,按住他的丹田,純陽真氣一催,在他血管處涌出一股金色血液,同時取出一只裝藥的瓷瓶遞給傅郁青,說道:“姐姐幫個忙,把矮子身上的龍血給裝進去。”
傅郁青驚訝地看著我,但隨即點點頭,開始收集金龍血脈。
我笑道:“這可是好東西,不能便宜這狗皇帝,收集下來,我也能用得著。”
傅郁青白了我一眼,嬌笑道:“你真是個小壞蛋,這種辦法也能想出來。”
我大聲笑道:“這算什麼,我還有更好的點子在後頭呢?”
說罷,我內力猛的一催,金龍血脈瞬間便灌滿瓷瓶,此時,龍春的臉色竟然變得紅潤起來。
我心想釋放出金龍血脈,反而便宜了這個矮子,原本他活不了多長時間,但在失去一大半血脈後,讓他身體壓力大減,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想到這里,我心有不甘,匕首閃電般地斬下,只聽“啪”的一聲,他的碩大陽根連同兩顆粗黑卵蛋,一起掉在地上。
“啊!……”傅郁青驚叫一聲,一臉不可思議看著我,問道:“你把他那東西切了,不會要了他的命吧!”
我哼了一聲,應道:“不會,這金龍血脈有無盡的生命力,弄不好還能長出來。真是便宜這矮子了,真想弄死他。”
我憤恨地踢了他兩腳,又想到個點子,於是上前翻過他的身子,將他肥大屁股露出來,隨即用匕首運起一股陰寒功力,在臀瓣上分別刻下兩個字,用他衣服將鮮血抹擦干淨,再塗上藥粉。
傅郁青定睛看去,只見兩個龍飛鳳舞的“矮矬”大字,分別刻在他的臀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