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1章 地宮艷遇
想不到誤打誤撞之下,我竟然來到天下最神秘之地“九重天宮”,聽傳聞,此地關乎成聖之秘,江湖人人向往之。
史料記載,大周末帝“姬重光”,也就是魔帝,在天下大治後,征數百萬勞役,花費無數錢財,耗二十年之力,才勉強建成這高入雲端的“九重天宮”,據說當時死去的勞役就有百萬多人。
魔帝花費如此心力,建造“九重天宮”這樣的奇觀,到底為何?
引發後人各種猜想,但大多數認為,魔帝建造“九重天宮”,是為了羽化飛升……
但不管怎樣,大周末朝這一段歷史當真是奇詭莫名,做為一代英主的姬重光,為何置天下不顧,只想不切實際的羽化升仙,當真讓人想不明白。
在他四十歲之前,是一位英明絕代的好皇帝,但四十歲之後,卻完全變成一個暴君,這兩段差異極大的人生軌跡,如果發生在兩個不同之人身上,倒也罷了!
可偏偏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就令人有些意外了。
石室頂端“九重天宮第一重”這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筆鋒流轉之間,盡顯霸道氣勢,估計不差,當是魔帝親筆所書。
而更讓我留意卻是這金光大字一側的數行小字,看筆跡與地上的字跡相同,應該是“中州王”華榮所留,而他拇指指向天空,應該是為了提示後人,留意石室頂端。
我抬頭仔細觀看,只見第一排竟寫著,“後輩之人如得魔帝圖錄殘章,還請轉述於吾妻傅郁青,中州王華榮頓首。”
我心中訝然,這位“中州王”華榮顯然對自己妻子傅郁青感情極深,就在臨死之際,也念念不忘。
那刺死他的,又是他的愛戀之人,不會就是傅郁青吧?
但仔細一想又不對,如果真是傅郁青殺了他,他沒理由將江湖上人人窺視的“魔帝圖錄”交給她。
畢竟事不關己,我也不做思慮,就繼續看下去,只見這篇“魔帝圖錄”殘章,只有短短數百字,講述的是采陽補陰和煉化血脈之法,其中采陽補陰之法甚是齊全,但煉化血脈之法卻是殘缺不全。
我看著這“魔帝圖錄”殘章,心中越來越驚訝,這怎麼回事?
此段文字敘述的功法竟然與我交給娘的“千陽化陰決”有異曲同工之處,只不過“千陽化陰決”偏向於功法,而此段文字則是敘述了克制血脈返祖之法。
文字記敘古獸血脈分為陰陽兩道,如果煉化陰性血脈則要采陽補陰,克制血脈返祖;同理煉化陽性血脈,則要采陰補陽……
我心中猜測,為何華榮臨死之際還特意囑咐要將這段圖錄殘章交給傅郁青,難道傅郁青也煉化了所謂的血脈?
事不關己,我沒有放在心上。
我更擔心“千陽化陰決”怎麼會和魔帝圖錄扯上關系?
而且我自身修煉的“先天一氣純陽功”竟然也能夠吸收血脈之力,而且古今往來也只有魔帝一人研究過血脈之力,那我所繼承的一切與魔帝又有何關系?
更令人驚奇的是宮殿之中的三清雕像,根本不是此界之物,難道魔帝也和我一樣,夢入大千?該不會如此巧合吧?
我沉思片刻,忽然想到陰陽玉壁的幻象,應該是“道生一”用自身神識所留,而我只是神識它化,將自己代入“道生一”的經歷中,所以才有“夢入大千”之感。
聯想到道生一所留的功法與魔帝息息相關,再想到魔帝也有可能去過藍星,這一切恐怕絕非巧合?道生一到底與魔帝有何關系?
魔帝不惜犧牲整個天下,也要妄圖羽化飛升,似這等梟雄,難保不會留下後手,如果道生一就是魔帝本人,也無不可能?
那“陰陽玉壁”也絕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看來我要慎重對待了。
……
在黑暗石室中,我的心愈發寒冷,微覺一股恐怖氣息籠罩,似有陰謀加身的感受……,但不管怎樣,還是先出去再說。
尋遍石室每個角落,也沒有發現出口,忽然心中一動,我抬起頭來,只見頭頂金色大字旁,竟然有一個窟窿,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處?
此時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從這個窟窿里鑽出去,雖然不知道能通到哪里,但也只能賭自己運氣了。
我施展輕功,跳到室頂,緊緊貼在上面,先用匕首將洞口挖大,隨後運起縮骨功,往里面探入。
此處洞穴非常小,即使我施展縮骨功,也依然難以通行,沒辦法,只得用匕首一點一點的往里面挖,良久之後,等我快累趴下,才挖通到一個大一點洞穴上。
連忙從里面爬出來,來到這處洞穴,頓時感覺豁然開闊起來。
凝神聽去,洞穴里靜悄悄,偶爾有水珠滴落的聲音,滴答作響。
再往洞穴兩側看去,只見兩邊有無數個腦袋大小的洞口,與之前巨鼠出入的洞口相差仿佛。
忽然,遠處傳來一道口哨聲,好像磨牙一般,吱吱作響,聲音刺耳至極,讓人聽了渾身發毛,隨即聲音又一變,更加尖銳難聽,仿佛惡魔在低嘯,聽上去恐懼異常。
在聲音變化後,忽然旁側洞口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無數只巨鼠從洞口冒出,向聲音來源奔去。
我看得大驚失色,連忙躲到一邊,只見這些巨鼠竟然像軍隊一樣,奔走間井然有序,密密麻麻,一只接一只,看上去令人頭皮發麻。
良久之後,忽然有人說道:“咦!這次竟然死了十幾只,有點奇怪啊!”此人聲音尖銳,又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
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我不禁驚訝起來,更讓我奇怪的是,這道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
此人話說完,就聽一道沙啞的聲音回道:“哼!反正你的兒孫多,死幾只又算什麼?”
這沙啞的聲音傳出來,首先給人的感覺,就是聽上去非常難受,好像透過金屬管發出,聲音束成一條线直接穿入耳孔中。
蒼老聲音說道:“奇怪!平常探索地下遺跡,天大不了也就損失四五只,可這次竟然死了十幾只,真是出乎意料。”
沙啞聲音,說道:“只要能探尋到其他幾座天宮的位置,死多少只也無所謂!”
蒼老聲音,哼了一聲,道:“不是你的東西,你當然不心疼?這些寶貝可是費了老夫不少心血,才培養出來的,哪怕死一只,老夫都要心疼半天。”
“好了…好了!別說那麼多沒用的,本龍主問你,第三層天宮什麼時候能打開?”
“嘿嘿……龍主大人別心急嘛!老夫保證在今年之內一定能打開。”
“哦!你能確定?第三層天宮已經發現快有十年了,你一直都束手無策,怎麼今日就如此篤定能打開?”
“呵呵……龍主大人,不必多問?老夫自有計較。”
“哼!你這只賊老鼠,辦什麼事總是遮遮掩掩的,本龍主難道不能過問?”
“哪里…哪里?龍主只需坐享其成便好,一切疑難之事,老夫自會處理。”
“唉!我怎會不信任你呢?當年危難之際,幸好有你在,否則本龍主早已變成冢中枯骨了!”
“哈哈哈……,龍主大人不必介懷,各取所需嘛!”
“不錯,正是如此!不過還要告訴你,我身體內的金龍血脈已經快壓制不住了,如果在一年之內,還打不開第三層天宮,拿到血脈煉化之法,估計我會爆體而亡。”
蒼老聲音,頓時緊張地問道:“真有這樣嚴重?這些年老夫不斷改進煉化之法,難道對龍主大人沒有效果?”
“效果自然有一些,但畢竟不是正宗煉化之法,對於你等血脈來說,自然不成問題,可金龍血脈畢竟太高等了。”
“既然如此,看來老夫要加快速度了。”
沙啞聲音頓了頓,說道:“你真……真不願意告訴我,打開天宮的辦法?”
“龍主大人莫要問了,此事非是老夫不願意說,而是與別人有過約定。”
他話剛說完,忽然有一道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向他們走來。
只過片刻,便聽見一道性感低沉的女子聲音傳來,“媚狐拜見龍主和國師……。”
我心中一驚,這不是傅郁青的聲音嗎?她怎會在這里?
那蒼老聲音說道:“既然媚狐來了,想必找龍主大人有事,老夫先告辭了。”
說罷,他又吹起口哨,隨即便看見萬鼠奔騰,又紛紛鑽入到四周洞穴里。
等巨鼠歸洞後,便聽見腳步聲響起,想必此人已經離去了……
剛才在他們說話時,我就運起“陰陽交互感應大法”,意識向他們探去,感應中其中有一人內力深不可測,似乎對我威脅極大,而另外一人竟然完全沒有內力。
此時,聲音蒼老之人一走,那威脅感頓時消失,我便壯起膽子向前走了一段,來到一個拐角處,只見再往前去十多米,竟有燈火亮起。
心中好奇,我慢慢向燈火處移去,只聽剛才那道難聽至極的沙啞聲音又開始說道:“媚狐,本龍主命令你勾搭胡半城,你做得如何了?”
傅郁青回道:“媚狐前幾日去春風樓獻唱,已經與胡半城搭上线。”
那龍主淫笑道:“聽說胡半城是個老色鬼,見到你這樣的騷貨肯定不會放過。嘿嘿……,你的金屄不會給他肏過了吧?”
“金屄?”我一聽大驚,難道上次在“地字拍賣會”與那個粗鄙老頭交歡的女子,就是傅郁青?
想到這里,我的心一痛,有一種美好事物在眼前被摧殘的感覺,豁然間,令我黯然神傷。從第一次見到傅郁青開始,我便被她清麗溫婉的氣質所吸引,她秀氣迫人,端莊嫻雅的外表里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可以說她是那種最讓我這般年紀的少男,所愛慕的熟女。”
我想得出神,只聽傅郁青回道:“沒有這回事!屬下只是與他剛剛搭上线。”
龍主哼了一聲,罵道:“你這個婊子,騷屄不知道給多少人肏過了,還矯情個屁!媽的,趕緊和他上床,把魔帝圖錄殘章給弄到手,明白嗎?”
傅郁青聲音中飽含屈辱,答道:“是!”
龍主又淫笑道:“聽說這個胡半城非常有錢,你也可以把他推薦到“天字拍賣會”。”
“是!龍主大人。”
兩人說完,沉靜片刻,忽然龍主聲音轉嚴,大聲喝道:“臭婊子,你是否有事瞞著本龍主?”
他幾乎吼叫著說出來,聲音凝成一线,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傅郁青聲音一顫,害怕道:“沒有此事!屬下對龍主忠心耿耿,絕不會有任何事隱瞞不報。”
龍主嘿嘿冷笑道:“果是如此嗎?那東齊李姿來到洛陽,你為何不說?難道還顧念以前姐妹之情?”
傅郁青顫聲道:“請龍主恕罪,李姿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因此屬下也沒有留意。”
“哼!普通女子?如果真是普通女子,能在大街上刺殺被眾多高手保護的司馬浩?”
“不……屬下不相信是她刺殺了司馬浩。當年我與她交好,並未發現她會武功。”
“真不知道嗎?賤人,別給臉不要臉,你當知欺騙本龍主的下場?”
“龍主,我……屬下沒騙你,當年李姿確實一位普通女子,可能……可能今時不同往日,或許她有什麼奇遇,也說不定?”
“哼哼……,奇遇?……倒是很好的解釋!可你知道嗎?在十幾年前,你的好姐妹就成為淨蓮教一個賣屄的聖女婊。”
“淨蓮教?她……她什麼時候成為淨蓮教的人?而且還是聖女。請龍主恕罪,在下著實不知。”
聽到他們對話,我心中一驚,原來李姿竟是淨蓮教的聖女。
這位龍主說得沒錯,李姿手臂上套著的金環,上面刻著一朵玉蓮,想必就是“淨蓮教”聖女的標致。
我雖然對“淨蓮教”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淨蓮教”被“天道宗”列為邪魔外道。
而在這位號稱龍主的男子口里,李姿似乎還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我想到初見李姿之時,這位東齊才女無論美色還是才藝,都可以說是驚艷天下,特別她那風情萬種的模樣,更是撩人心弦。
突然間,我又想到這位絕色佳人在念到“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時,做出驀然回首觀望我的姿勢,那一刻如驚鴻一瞥,瞬間她的嬌容便留在我心處。
直到在黑龍手下救我出逃,她身後重傷後,那容麗影便在我心中抹不去了。
在我感嘆之際,龍主忽然吼道:“你們這些賤貨,一個個都欺騙我。好……很好,今日就從你這個婊子開始,一個一個的教訓……”
等他大聲吼叫的同時,我閃身來到燈光之處,朝里面看去,只見一個戴著金色龍紋面具的侏儒正對著一名身材高挑的媚熟女子頤指氣使_,他五短身材只到女子的腰部,再加上又蹦又跳的活寶模樣,看上去極其滑稽可笑,就像劇團里一個逗樂子的丑旦。
但他身前的絕色佳人傅郁青可不敢這麼想,在侏儒男子的喝罵下,那張充滿成熟風韻的精致俏臉已煞白一片,似乎她對這個侏儒毫無抵抗之力,在侏儒兩只枯手加身的情況下,竟然不知道閃避。
侏儒在她嬌軀上摸了一通,喝道:“婊子,把衣服解開,本龍主今日要讓你長長記性。”
傅郁青輕嘆一聲,閉上眼睛,開始緩緩解開腰帶,盡管在脅迫之下,她的動作依然優雅至極,美得無以復加。
不多時,束在柳腰上的白色絲帶解開,那身紫色宮裝便完全收束不住傲人的身材,向兩側敞開,裹住高挺酥胸的白色肚兜完全暴露出來。
龍主似乎嫌她動作太慢,伸手抓住肚兜一角,大力一扯,只聽“刺啦”一聲,肚兜從胸口中分開來,但下擺卻完好無缺,而此時,傅郁青剛好彎下腰,頓時春光大露,細嫩白皙的胸脯,撕裂開的肚兜兩側緊緊包裹著兩團雪白的突起,形成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恐怕泰山深谷的規模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如此香艷的場景讓我小腹之內似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
在傅郁青彎腰解開裙子的時候,那渾圓碩乳正好落在龍主的掌中,他左手撫在她翹臀上,只覺入手處細膩光滑,銷魂的感覺讓他心里也是一蕩……
傅郁青眼中閃出怒火,但還是解開了紫色羅裙,龍主見她身子還在微微掙扎,心里惱怒之下,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碩臀上罵道:“臭婊子,給老子安分點,否則有你好受。”
說完,雙手探下,拉住她的裘褲狠狠往下一扯,那豐臀便暴露在他眼前。
龍主又狠狠一巴掌拍上碩臀,叫道:“去床上躺好,本龍主要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婊子。”
“這幽森洞窟里竟然還有床?”這讓我很意外,連忙朝里面仔細觀察,剛才眼睛全在二人身上,倒沒注意洞窟里的情形。
只見這洞窟極其寬大,里面點著十來盞油燈,除了正中央擺設著粉色紗帳,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龍主走上前一把扯開紗帳,只見里面露出一張玉石大床,他按動機關後,在一陣咯吱的響動中,那床板竟然翻了過來。
“騷婊子,快躺倒床上去。”
傅郁青媚眼閃過悲哀之色,看上去淒婉悲涼,她順從躺倒在玉床上,主動分開四肢。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是她那閃著金光的淫靡騷穴,陰唇上繡著金邊,絲线緊緊地纏在陰蒂上。
也不知何人想出這般惡毒的點子,來羞辱折磨她,但可想而知,此人定極為殘忍變態!
在俗世中,如果一個男子去嫖娼,碰到妓女喊價高時,通常都會抱怨一聲,“你這臭婊子屄上鑲金呀?賣得這麼貴!”
而給她繡上這屈辱標致的人,估計也不無這樣的想法?
試想像傅郁青這樣高貴美麗的女子,如果做妓,那價格高了去了,不正如屄上鑲了金一樣嗎?
龍主挺著五短身材,爬到玉床上,將裂開大半的肚兜完全撕開,只見美人一對渾圓挺高的乳峰從里面彈了出來,蕩起層層雪白的乳浪,他雙手用力掂了一下,淫笑道:“這對騷奶子摸上去沉甸甸的,好像比之前又大了幾分,看來兩個小家伙把你滋潤得不錯啊!”
傅郁青一聽,似乎想到什麼恐懼的事情,俏臉煞白……
龍主淫笑著,從床頭四角拉出鎖鏈環扣,分別將她四肢鎖在床上,隨即又按動機關,只聽鎖鏈叮鈴響動中,將她整個人拉成一個屈辱的大字,兩條結實飽滿的修長美腿幾乎呈直线分開。
“啪”一聲,龍主一掌扇在她雪白豐腴的性感大腿根部,罵道:“賤貨,幾日不見,又長了一堆騷毛,讓本龍主幫你清理一下。”
說完,他那戴著崢嶸龍紋面具的臉湊到傅郁青胯下,用枯手撫摸著那紋理清晰的金色陰唇,隨即將幾根陰毛纏在手指上,用力一拔,只聽傅郁青“啊”的慘叫一聲,那媚熟俏臉上痛得冒出細密的汗珠。
龍主掰開金色陰唇,將左手四根手指並攏著插了進去,而右手兩根手指捏住纏滿金絲的陰蒂,狠狠揉捏,瞬間,傅郁青痛得渾身顫抖,兩手用力掰住床板,連指尖也泛白起來。
“啊!………,輕點……龍主輕點,媚狐受不了……”
“沒用的賤貨,這就受不了啦!哼……,厲害的還在後面呢!”
說罷,龍主矮小的身體向上移了移,一屁股坐到她的柳腰上,將紫色宮裝又向外分開,瞬間,那完美至極的酥胸完全暴露出來……
只見那雙丘雪白耀眼,中間那條溝渠深如山谷,讓人恨不得葬身在那雪谷之中,更為奇特的是,她的胸口赫然紋了一張血色狐狸的圖像,狐尾延伸到肩頭處,而狐首則是正在那豐碩的乳房上。
剛才我就注意到這個紋身,只不過由於衣物阻擋,狐首只露出了半部,下半部則是抹胸遮掩,如今去掉抹胸方窺狐首真貌。
原來傅郁青的媚狐稱號來源此處紋身,那狐狸眼睛嫵媚多情,用媚狐稱呼正當合適。
我極力想將眼睛從傅郁青雪白的深溝移開,但是這個女人實在太過誘人,但此刻卻已經有尷尬的事情發生,我只感覺自己血脈翻滾,不知不覺中肉棒竟然已經挺立起來,將褲子頂出了一個帳篷。
龍主痴迷地盯著這兩座雪丘,邪笑著用手指彈動乳頭,說道:“嘿嘿……,今日本龍主決定賜你乳刑,讓你這婊子長長記性,如果下次再犯,就把你賜給鬼童。”
傅郁青一聽,嚇得俏臉煞白,顫聲道:“賤妾知錯了,求龍主手下留情,賤妾定會一心一意地侍奉您。”
“哼!晚了!……不過念在你認錯的份上,就小懲一下吧!等會,可要好好伺候著,用舌頭幫我全身都清理一遍,明白嗎?”
“是,龍主。”
龍主淫笑道:“既然如此,先來個彈乳琴吧!”說罷他將手指放到碩乳上端做彈琴模樣,突然間,傅郁青的乳頭向上翹起,且劇烈抖動起來。
“這怎麼回事?傅郁青的乳房怎麼無故抖動起來。”我心中好奇,連忙放出意識,向兩人探去。
只見傅郁青那暗紅色的乳頭竟微微發出金光,腫脹得像個葡萄,好似里面藏了一個金色珠子,並且還有幾道絲线從里面滲出來,在腫脹的乳頭上扎了好幾圈,纏得緊緊的,這絲线為透明之色,如果不是感應力強,根本看不出來。
透明絲线繞過乳頭,向上延伸,連在美人兩邊鎖骨處的玉環上。這玉環也呈透明之色,如果不細看,根本看不清。
我一看就明了,這玉環穿過的部位,竟然臨近她的琵琶骨,顯然穿環之人顧忌她的武功,所以才在此處穿了一對玉環,雖然不能完全封住內力,但在此情況下,她能有一半實力,就很不錯了。
這兩個精致的玉環嵌在美人的鎖骨里,是何等的殘忍惡毒?不說親自體驗,我就是看著,也心底發涼。
既然今日被我遇見,我斷然不會放過眼前這看上去像個小丑的侏儒龍主。
龍主渾然不知危險降臨,他一邊大聲淫笑著,一邊用力撥動絲线,竟好像真的彈琴一樣,美人的乳頭和鎖骨上的玉環劇烈地顫動著,那絲线深深的嵌入乳頭中,玉環顫動時,震得鎖骨吱吱作響……
傅郁青疼得柳眉緊鎖,連香唇也微微抖動起來……
龍主玩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松開手指,隨即又在美人的乳頭上彈弄了兩下,只見那紅紫帶金的乳頭突然又脹大了一圈,仿佛要爆裂開來一樣,緊接著從乳頭冒出一道微粗的絲线,向上彈起,束在玉床上端的掛鈎上……
傅郁青“唔”的一聲,痛叫起來,那絲线將雪白碩乳高高吊起,傅郁青再也忍不住痛楚,只得抬腰挺胸,這一瞬間,那風姿美感,誘人至極。
本來就曲线浮凸的身材,在挺聳中更加性感迷人,兩顆雪白碩乳完全傲立出來,在空中劇烈顫動,蕩起層層乳浪,那堪可一握的蜂腰,在抬動中,如楊柳搖擺,曲线分明。
龍主越看越心動,眼神痴迷,隨即又閃出殘忍的光芒,他翻身從床底下取出一根黑色驢鞭,以及一根藤條。
黑色驢鞭映入傅郁青的眼簾,驚得她嬌軀劇烈扭動起來,泣聲求道:“不要……不要用這個東西,……求求你……,不要用獸根插我那里………”
我心中凜然,原來這是真的毛驢陽具,也不知道這矮子怎麼保存的,像活的一般,盡管我離得有數米遠,但也能感覺到那驢鞭上正散發出熱氣,而且還在輕輕蠕動。
龍主揮起藤條狠狠地抽在傅郁青的碩乳上,“啪”的一聲,那雪白嫩肉上泛起一道血痕。
不等傅郁青慘叫出聲,龍主便大聲罵道:“騷婊子,你矯情個屁!不說這根死驢鞭,就是活驢也肏過你。媽的……,你再嘰歪,信不信本龍主牽一條活驢過來,讓你再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不要……,龍主求你放過我……,賤妾以後聽你的話,一心一意的服侍你……”
“啊!……”
她話還沒說完,藤條又狠狠抽在乳房上,龍主“呸”的一聲,朝她臉上吐出一口口水,嫌棄道:“破鞋,爛貨……,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媽的,不但被驢肏過,就連公狗也肏過你的騷屄,你就是條淫賤的騷母狗……”
聽著這侮辱言語,傅郁青仿佛被打擊到了,晶瑩的淚水從迷人的眼中滴落……
龍主不管不顧,握住驢鞭直接往她的騷穴里塞,用力之間,那沾著粘液的粗黑龜頭擠入金色陰唇中間。
傅郁青流著眼淚,在驢鞭擠入騷穴中時,她的豐滿大腿微微顫抖起來,隨即一股淫水涌了出來,沿著黑色驢鞭,貼住金色陰唇,好似瀑布一樣灑落下來……
我想不到傅郁青竟然如此敏感,被一根惡心的獸根逗弄,也能高潮泄出,瞬間她那完美的形象在我腦海中崩塌,同時心中憤恨地罵道:“騷貨,自己浪成這般模樣,口中還喊著不要,真是個言不由心的淫婦!”
在我心中暗罵之時,龍主也同時諷刺道:“臭騷屄,口中喊著不要,身體可老實得很,還沒完全插進去,就浪得跟個婊子似的!”
傅郁青流著眼淚,泣道:“嗚嗚嗚……,不是這樣的……,是我身上的妖狐血脈……,嗚嗚嗚………”
龍主哈哈笑道:“你本性淫蕩,否則淫狐血脈能跑到你身上?真是難為中州王了,一代豪傑竟然娶了你這個淫婦。”
聽他提到中州王華榮,傅郁青竟然開始奮力掙扎起來,只聽“嘭嘭……”四聲響動,那束住手腳的圓環竟然同時繃裂,但乳頭上的絲线卻甚是結實,仍牢牢將她一對豪乳束住。
龍主嚇了一跳,連忙退後幾步,沉靜片刻,才大聲喝道:“媚狐,你難道想造反?”
他身軀一振,冷冷地瞪著傅郁青,那種雄闊天下的氣概,仿佛讓他五短身材變得高大起來,隨即他長聲一嚎,竟仿若龍吟,瞬間傅郁青就癱軟下來。
在長嚎之時,“先天一氣純陽功”竟然自動在我身上運轉起來,仿似碰到了鮮美的獵物,催促我趕緊去進食。
我心中一動,閃電般地探出,傅郁青看到我,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但龍主卻未反應過來。我雙掌推起,一下子擊在他後背上。
並未出現想象中的,他被擊得飛起,而是我的雙掌粘在他後背上,“先天一氣純陽功”竄入他的經脈,緊接著一股浩然雄闊的血液從他血管中涌出,流到我雙掌上,隨即就涌入我的身體內。
這股血脈力量太強大了,幾乎比巨鼠血脈強大千百倍……
傅郁青驚愕地看著我,只見我全身發出金光,竟好似威霸天下的金龍,讓她頓起臣服之念。
良久之後,我渾身顫抖起來,以我此時的功力根本承受不了這股強大的血脈,如果再吸下去,恐怕會爆體而亡。
傅郁青見我全身顫抖,身體劇烈起伏,知道我堅持不下去了,她突然探出身子,揮掌擊在我肩膀上,此時她身子一動,那細絲將她乳房扯得長長的,乳頭好像被拉斷一般,擊出一掌後,她痛得慘嚎一聲,乳頭流出鮮血。
我借著她的掌力,用力掙開龍主,向後飄去,一落下地面,趕緊盤膝坐下,開始煉化血脈之力。
在我腦海里,出現一片灰暗的天空,正電閃雷鳴,突然灰色雲層分開,一只五爪金龍從里面探出來,它的眼神閃動,有一股威霸天下的氣勢,金色鱗片在閃電中發出耀眼的寒光,隨即它一聲怒吼,發出震天聲響,緊接著大雨磅礴而下……
我渾身舒爽一片,猶如久旱逢甘霖,澆灌在枯萎的經脈里,瞬間就匯流成河,這一刻我正式踏入二品之境,但還沒有止住,境界仍節節高升,二品下,二品中,二品上,直到二品大圓滿才止住。
此刻我一只腳已經踏入一品境界,只要將境界穩固住,等時機來臨,一品宗師之境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阻力。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天地在我眼中又與以前不同,周圍的事物清晰地印在我的眼簾中,一呼一吸間,道法自然,無不充斥著韻味。
傅郁青怔怔地看著我,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嘆道:“你到底是誰?竟然能吸取金龍血脈,而且還能煉化它。”
看了看暈倒在一邊的龍主,我眼神充滿著霸烈氣息,說道:“我是誰?之前不是與傅大家交代過了嗎?”
說罷,我眼睛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她迷人的嬌軀,毫不掩飾自己的色欲之情。
傅郁青連忙將手捂住高聳的乳房,緊張地看著我,她這副嬌怯的模樣,更是誘人至極。
看完她熟媚的身子,我走上前來,撥開她的乳房,笑道:“呵呵……,剛才為了救我,你竟然受傷了,我該怎樣感謝你才好?”
傅郁青感受到我威霸的氣息,竟然忘記我已經將她的手撥開,自己那一對雪白碩乳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撥弄了兩下她那流著鮮血的乳頭,心疼道:“痛不痛?”
傅郁青情不自禁地點點頭,有別與她平常的嬌弱模樣,更是令人憐惜。
我捏住她的乳頭,運起“先天一氣純陽功”,忽然發現兩只乳頭里竟然有著活物,心下凜然,但束在上面的透明細絲卻是斷了。
傅郁青心頭一松,感激道:“小鬼頭,真是謝謝你了。”
我訝然道:“你叫我什麼?”
傅郁青嬌笑一聲,嗔道:“小鬼頭啊!怎麼了?奴家的年紀就是做你娘差不了許多。”
“隨你吧!”我心中好氣又好笑,忽然想到她的兩個乳頭好像有活物,便又問道:“剛才我用內力幫你治傷,發現你那里有兩個活物?”
傅郁青俏臉一紅,轉而麗眼露出憤恨之色,指著龍主說道:“這個變態惡魔,用金龍血脈培養出兩只“牽情龍珠”……”
我奇怪道:“即使這樣,他怎麼放進去的呢?”
傅郁青嬌羞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頭,看你一副精明的樣子,這多想不明白嗎?這惡魔他先把……先把蛛卵弄進去……,然後用龍血………,唉呀!你不要問了,好嗎?”
她這麼一說,我立即明白了,想不到天下還有這般齷齪無恥之人,走過去打開龍主的面具,只見一張老丑威嚴的臉露在我面前,這龍主竟然是西晉皇帝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