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3章 風入白蓮
刻下這兩個羞辱之字後,我又用匕首粘上華春的血,在他衣服上寫下留言:“矮子,你的女人長得不錯,老子抓過去玩玩。哈哈哈……”
見到留言,傅郁青俏臉一紅,嬌羞道:“臭小子,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我笑道:“如此一來,他們只會認為你被抓走了,不會疑心你背叛。”
傅郁青欣喜地點點頭,轉眼間又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頭,你說要玩誰?”
我親昵摟住她的柳腰,淫笑道:“嘿嘿……,當然要玩姐姐你了。
傅郁青一把拍開我的魔瓜,嬌斥道:“小混蛋,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姐姐。”
話剛說完,忽然外面又響起“吱吱……”的聲音,傅郁青聽得俏臉煞白,連忙拉住我的手,緊張道:“快走,國師快要回來了。”
我也心中一緊,反手拉住她,問道:“姐姐,怎麼出去?”
“隨我來!”
說罷,傅郁青走到洞門深處,按動機關,只見洞壁緩緩打開,出現一個石室,她連忙招呼我進去。
等我進來,傅郁青又按動機關,只聽一陣轟鳴之聲,感覺到石室緩緩向上升起,過了良久才停下來。
……
傅郁青小手握緊我,吩咐道:“流雲,等會出去,見到任何古怪之事,都不要大聲喧嘩,明白嗎?”
我知道她這樣吩咐,自有道理,便點點頭。
傅郁青打開石室大門,忽然一股濃郁至極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讓人聞之欲嘔。
我跟她走出去,來到一處形狀橢圓大廳,四周星星落落幾盞油燈,在偌大的空間內顯得幽冷孤寂……
我凝神四顧,只見在昏暗空間內,擺放著一整排碩大的水晶器皿,看得我目瞪口呆,訝然咋舌:“這麼大的水晶!如果放到外面,恐怕價值連城?”
再看到器皿里面,赫然令我嚇的一跳,這…這簡直太惡心,太驚怖了……
只見水晶器皿里面注滿了紅色鮮血,而且不光如此,在長長一排器皿里面,還有二十幾個嬰兒泡在血水里面,一個個長得皺巴巴的,其中身上血管爆起,好像蜘蛛網一樣,恐怖至極。
傅郁青見我一副驚怖之情,連忙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我不要發出聲音,就這樣我跟在她後面,一直來到大門處。
這處大門乃混鐵鑄就,黑漆漆的,上面繪著金色圖紋,頂端是一只張牙舞爪的金龍,接在金龍下面分別是黑色的巨鼠,白色的凶獅,血色的惡狼和粉色的媚狐。
這五只古獸圖紋難道就代表著五種血脈?
金龍高高在上,說明它血脈是最頂階的,巨鼠,凶獅,惡狼和媚狐要次一等,方才華春用金龍血脈之力震懾傅郁青,證實了此點。
現在可以確定巨鼠血脈在國師身上,從他操縱巨鼠就能看出來,金龍血脈被我吸收和抽取了一大半,還有一小半在華春身上,至於妖狐血脈就是傅郁青身上的紋身,那麼凶獅和惡狼血脈又在何處?
在我想得出神的時候,傅郁青將鐵門打開了,許久不見的陽光從天空灑落,讓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經久在黑暗中行走,終於重見光明,不禁令我精神一振。
在出門一瞬間,忽然見到,遠處一個太監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傅郁青美目一寒,正要出手,我連忙攔住她,笑著對太監說道:“曹公公別來無恙?”
太監曹公公看到我,神情頓時放松下來,應道:“原是張大人,小人有禮了。”
說完,他又看到我身後的傅郁青,不禁嚇了一跳,連忙低下身子,口中呼道:“拜見傅女師!”
傅郁青看了一眼,問道:“你與他認識?”
我點頭道:“上次進宮時,我就與曹公公一見如故,想不到今日又見面了。”
曹太監看了看我們背後的鐵門,疑問道:“張大人,傅女師,你們怎會從……?”
還未說完,忽見傅郁青美目一寒,嚇得他連忙止住問話,轉而說道:“傅女師,我…我什麼…什麼都沒看見!”
聽他說得奇怪,我回頭看去,只見一副寫有“九重天宮”的匾額掛在高閣上。想不到我們竟從此處出來,難怪傅郁青如此緊張?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曹太監的肩膀,寬慰道:“曹公公不必緊張,我們相交莫逆,自然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還請寬心。”
見他神色放緩,我又從袖中取出一疊銀票,塞進他手中,說道:“還有件小事,請公公幫忙!”
曹太監喜笑顏開地收了銀票,高興道:“張大人太客氣了,幫忙不敢擔,只要小人能辦到,大人盡管吩咐。”
我笑了笑,道:“其實就是件小事,不會讓公公為難?我們需要兩件宮服,不知公公能否辦到。”
曹太監一聽,緩了一口氣,說道:“小事…小事,兩位大人稍等片刻,小人去去就回!”
……
等他走後,傅郁青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問道:“你就如此相信他?”
我笑道:“談不上相信,但此人絕不會告密,一來他不知道情況,二來他不會憑白得罪我們,三來他家人動向,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再說我們要安全出宮,不引起別人注意,也只能依靠他了。”
傅郁青點點頭……
不多時,曹太監一路小跑著過來,取了兩件宮服交給我們,說道:“兩人大人要喬裝出宮?”
我點頭道:“不錯!還請勞煩公公相送。”
……
換上宮服後,曹太監引路,我們跟在後面,隨他向宮外走去。
行走中,我看了一眼傅郁青,換上太監宮服後,這名嬌艷美婦不僅麗色不減,反而平添了幾分英氣,她身姿挺拔,約七尺長短,走在我身邊,絕不比我矮,那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看得我心猿意馬。
傅郁青見我用色眼偷瞧她,不由臉色一紅,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見此我笑了笑,對她做了個鬼臉。
曹太監在宮中人緣不錯,一直領著我們來到宮門口,也沒有人來盤問,因此我們順利地出了宮門。
和曹太監拜別後,我們來到東街,傅郁青忽然扶住我,吩咐我不許動,我訝然地看著她。
傅郁青嬌笑一聲,素手在我身上摸了幾下,然後從我袖中掏出一疊銀票,說道:“歸我了。”
我吃驚地望著她,疑惑道:“姐姐,你要銀票干什麼?即使你缺錢,也不要全部拿去吧?這里面可有幾萬兩銀子!”
傅郁青取出兩張塞到我手里,嗔道:“小氣鬼,你既然叫我姐姐,就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我嘆服一聲,說道:“好吧!姐姐喜歡就好。”
傅郁青拿過銀票後,又轉身領著我去了下水街……
此時洛陽四處戒嚴,臨近下水街時,巡查兵士更是增加了數倍,傅郁青身子靈動,避開巡邏士兵,帶著我來到一處破舊的院落。
遠遠從院落里傳來一陣小孩念書的聲音,我疑惑地看著她。
傅郁青聽著小孩念書的聲音,豁然動容,幽幽地說道:“此處原名“芳華書齋”,當年我和你姐夫在此結識,雖然經歷變故,但我一直想辦法勉力維持,如今故人已去,芳華凋零,只為留一份念想而已。”
見她說得傷感,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傅郁青臻首埋在我肩頭,淚水已經灑落……
當她那雄偉的雙峰貼緊在我胸口,其間的波瀾壯闊與綿軟彈滑,又令我心猿意馬起來,不一會我的下體又有抬頭的趨勢。
傅郁青一把將我推開,她羞紅著臉,擦拭著紅潤眼眶,嗔道:“小壞蛋,又想占姐姐便宜?”
我大呼冤枉道:“這著實不能怪小弟,誰讓姐姐這般迷人呢?”
傅郁青哼了一聲,轉身推開院子大門,等了一會,只見一位儒生打扮的老者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見到傅郁青,就要下跪。
傅郁青一把拉住她,說道:“韓先生,不必多禮。孩子們還好吧?”
這位儒衫老者臉目精瞿,一身出塵之氣,他躬身道:“王妃放心,這些孩子都挺爭氣的。”
這儒衫老者韓先生這麼說,傅郁青欣慰地點頭道:“妾身不指望他們將來飛黃騰達,只要能識文斷字有一技之長,就心滿意足了。”
韓先生再拜首道:“王妃心懷若谷,老夫佩服,這些年學有所成的學子不在少數,他們俱都對王妃心懷感激,只要……”
他話還未說完,便被傅郁青出言止住。
“韓先生誤會了,妾身不圖所報,只是憐惜這些孤童罷了!”
說到這里,她掏出一疊銀票交到韓先生手中,繼續道:“從今以後,妾身可能很少來此了,這些銀兩你收著吧!”
韓先生接過銀票,擔憂道:“王妃,可遇到難事?”
傅郁青點頭道:“這宮廷深閣,妾身已經呆膩了,想出去走走看看!關於我的任何消息,都不可泄露,否則定會惹禍上身,先生可明白?”
韓先生連忙道:“不敢!老夫省得,希望在我有生之日,還能見到王妃一面。”
傅郁青笑道:“韓先生,不必憂傷,又不是生死離別,以後有機會,妾身會回來的。”
韓先生點點頭,又看了看我,囑咐道:“這位公子請聽老夫一言,王妃是世間最好的女子,還望公子厚待之。”
我一聽,啞然失笑,感情這位韓先生以為我和他口中王妃一起私奔了。
傅郁青聽得面紅耳赤,不由嗔道:“韓先生,你想哪里去了?這位是我的義弟。”
韓先生撫摸著胡須,不以為然,心道:“深閨寡婦愛慕少年郎,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老夫還要祝福你們呢!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像王妃這般才色俱佳,又心地善良的女子,可是萬中無一,如果老夫年輕幾十歲,哪輪得到你?”
不知他所想,送過銀兩後,我們拜別而去。
……
走到大街上,我拉住傅郁青的手,笑道:“韓先生說得沒錯,姐姐不就是和我私奔了嗎?”
傅郁青小手微微一顫,沒有掙開,便任由我握住,嗔道:“書中說小姐與才子兩情相悅,才會一起私奔。姐姐都已經是老太婆了,做你娘也差不多,難道你會和自己的娘私奔?”
我笑道:“姐姐風華正茂,看上去比少女還年輕,如果我叫你娘,別人見了恐怕要罵我是傻子,哈哈哈……”
傅郁青用小手掐了我一下,媚聲道:“好吧!奴家現在與江郎私奔了,那麼江郎該怎樣安置奴家呢?”
見她風韻成熟的俏臉上,閃出一絲嬌媚之色,我看得怦然心動,心想不愧為少男殺手,她的每一種風情都對我有無窮的吸引力。
直到她又掐了我一下,我才從迷醉中醒轉過來,調笑道:“傅大小姐,小生可養不起你,才多長時間,數萬兩銀子就被你敗光了……”
傅郁青一聽,美目圓瞪,嬌斥道:“錢重要,還是人家重要?哼……沒錢可不行,人家用度高著呢!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奴家可都要用最好的。”
我一想也是,畢竟傅郁青是引領洛陽風尚的人物,吃穿用度,自然不會太低,便笑道:“只要不像方才那般敗家,小生還是養得起的!”
傅郁青魅惑地看了我一眼,嬌聲道:“那江郎怎樣安置奴家呢?”
我忍住她的誘惑,調笑道:“美人是否看上小生了,如此我便稟明長輩,用八抬大轎迎你入門。”
傅郁青嬌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讓老娘入你江家之門,還為時尚早……哼!人家看你表現?……比如方才,你的表現就很不錯。”
聽到此言,我一陣心疼,那可是數萬兩白銀,就這樣打了水漂,轉念一想,能逗這位絕色美婦開心也很不錯。
想到這里,我便告訴了她兩處地方,一處春香閣,一處蕭山。
傅郁青想了想,說道:“我先去春香閣,夫君獨子尚留在皇宮,等有機會再想法接出來。”
我一聽,欣喜道:“那快跟我走吧,如詩那小丫頭一向欽慕“玉姿無雙”兩位絕代才女,如今已經見到李姿,就差姐姐了。”
傅郁青聽了一愣,問道:“你見過李姿妹妹?”
聽她這麼說,我心想同為“玉姿無雙”的兩位才女,應該相交莫逆,她認識李姿也不奇怪,於是便將刺殺司馬浩的經過,跟她說了一遍。
當我講到遇險時的情形,她聽得花容失色,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嗔怪道:“流雲,你也太冒險了,幸好遇到李姿妹妹,否則性命難保。”
我笑了笑,心中不以為然,像黑龍這般地位不可能做司馬浩的保鏢,應該是偶然相遇,不過在我提到華天香時,她的臉色好像變得古怪起來,好像有什麼話想說,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傅郁青媚眼盯住我,囑咐道:“流雲,下次可不要這般冒險。”
我點點頭,正要拉住她的手。
傅郁青卻突然說道:“流雲,你先走吧!姐姐要去找李姿妹妹,到時和她一起去春香閣。”
我想到自己失蹤數日,恐怕華天香要擔心死了,於是便說道:“既然如此,姐姐小心點,找到李姿後,速回春香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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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北面,商於城關內……
一位身穿玄色裘袍的中年男子正騎在黑色戰馬上,他眼神陰翳,身體瘦長,面上露出孤傲不群的氣勢,獨人獨馬行走在大街上……
此時正逢戰亂,商於城內落敗蕭條,大街上不見人蹤,中年男子乘馬來到一座客棧下,才翻身下來,他撫著長須,陰翳眼神地盯著寫有“商於客棧”的四個燙金大字的匾額,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見一位身姿婀娜,體態風流的女子,正坐在大廳中央,她披著白紗,肌膚粉嫩有致,面容妖艷,又帶有一絲端莊,媚眼中帶著憐憫,身體每一個地方都在散發著無法言喻的魅惑。
在透明絲袍中,隱約可見白皙細嫩的美肉,她身材纖細,兩側的曲线在腰部收攏,制造出驚心動魄的美好弧度,發髻打散著,烏黑似絲滑的瀑布灑落在肩上,半遮半掩著高聳的酥胸,看上去誘人至極,讓人忍不住性欲勃發。
她神情聖潔而憐憫,又帶有莫名的妖艷春情,如同菩薩,又像妖女。
見到中年男子進來,她魅惑一笑,將烏黑秀發挽到俏臉一側,垂落到高聳入雲的雪白碩峰上,用酥媚入骨的聲音,說道:“若冰見過司馬叔叔。”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想不到東齊竟然派你過來,你不是南楚人嗎?怎麼投靠東齊了?”
女子捋著秀發,讓人眼神不自覺地露在那高聳的酥胸上,只見她那身白色絲袍大敞著,露出繡著精致花紋的白色抹胸,那抹胸束得極低,只裹住半個酥胸,兩座雄偉的山峰半露出來,擠出一道深深的谷溝。她媚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中年說道:”若冰此來,不是代表東齊,而是淨蓮教!”
中年男子驚道:“杜若冰……你……你竟然加入了淨蓮邪教?當初你不是嫁給了天道宗少掌門嗎?”
女子那一雙秋水般嫵媚的眼眸子盯在中年男子身上,上下打量著,似笑非笑,玉手輕輕撩著胸前的秀發,動作輕柔曼妙,她笑道:“前塵往事如過眼雲煙,如今的杜若冰已經是淨蓮教的白蓮菩薩。”
中男男子呆呆地看著,張了張嘴:“你……本將……!”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白蓮嘴角含笑,扭動腰肢,蓮步輕移,春波流轉,顧盼生姿,吃吃嬌笑著,緩步走到大廳中的床邊,看著中年男子那張吃驚的枯瘦臉龐,嫵媚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同為江湖四大家族之人,當年司馬叔叔可是對人家念念不忘,不顧年齡差別,就向杜族求親,不知還記得否?”
說話間,她卻已經到了床邊坐下,然後就在床上側躺下去,一只手撐著螓首,面對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身上那股讓人如痴如醉的幽香頓時輕輕彌散,飄入中年男子的鼻中。
她這姿勢,更是將她那起伏的曲线展露的淋漓盡致,美眸輕輕轉動,嘴角含笑,更是嫵媚之極,誘惑無邊。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傾世玉顏,更添上那惹火至極的嬌軀,竟是讓他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他忍住衝動說道:“可惜你當初看上了顧道雄那個小白臉,對叔叔我不屑一顧。”
白蓮媚笑道:“如今有一個機會,讓你能得到若冰?”
中年男子忍不住,走上前來,坐到床上,眼神狠狠地盯著曼妙嬌軀,問道:“什麼機會?”
“只要司馬叔叔投靠楊絕,若冰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人?”
中年男子聽後,冷笑道:“原來你是來當說客的,大晉王朝對我司馬風恩重如山,豈可因為你這邪教妖女以身相附,而背叛之?更何況,我兒司馬浩極有可能死於你等之手?我報仇還來不及,更莫要說投降。”
白蓮盯著司馬風的眼睛,冷聲道:“不錯!司馬浩確實被我教之人刺殺而亡,不過司馬叔叔,你想必也看不上那個閹人。”
司馬風臉色一變,怒道:“不管如何?敢動我司馬族之人,就是與我司馬風不共戴天。”
白蓮伸出小丁香舌,輕輕舔動著紅潤的下唇,媚聲道:“司馬叔叔莫要生氣嘛!在我們刺殺之前,已經有人動手。至於刺客是誰,想必司馬叔叔心知肚明。如此情勢下,如果侏儒皇帝向著你,恐怕早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可如今兩派刺客仍無蹤跡,定是他想袒護幕後之人。再說侏儒皇帝性格多疑,如此形勢下,他必然不敢讓你掌軍,所以司馬叔叔要快些決斷才好。”
司馬風想了想,苦笑道:“本將還有選擇嗎?只是我投靠楊絕,又有何好處?”
白蓮吃吃一笑,胸前波濤洶涌,湊近過來,伸出小丁香舌,先是在司馬風的耳垂輕輕舔了舔,隨即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膩聲道:“如果打下洛陽,就封叔叔為中州王。另外,若冰也是你的人,而且若冰還有法子給叔叔傳宗接代呢!”
司馬風體內欲火熾熱,眼前女子他念想了二十余年,當年杜若冰還是二八少女時,他就有想要娶為妻子的想法,如今美人風姿更是遠勝從前,他忍不住心動道:“小騷貨,叔叔答應你。反正也沒有退路了,我與楊絕俱為神將,聯合在一起,何處不能縱橫?”
白蓮嬌笑起來,宛若小姑娘一般,嬌軀一扭,如同一只母狗般,爬在床上,這床極大,足夠她在床上輕輕爬動,細腰隆臀,被絲袍包裹的豐美香臀,在爬行中輕輕擺動,腰肢的纖細,更是襯托出她香臀的豐潤挺翹,那一對本就挺拔的酥胸,因為這樣的姿勢,更加山巒起伏,蕩人心魄。
這樣的動作,就是一般的女子做出來,那也是香艷無比,更何況是白蓮這樣的絕色尤物做出來,更是有著讓人難以壓抑的衝動。
這個外表看上去聖潔而又妖媚的女子,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爬動間,更是輕舔紅唇,香艷無邊。
司馬看得猛吞口水,心道:“騷貨,十幾年不見,竟從邪教學來這麼多花樣!”他看得欲火燃起,肉棒昂首挺立起來。
白蓮早已瞧見,咬著紅唇,白了司馬風一眼,隨即咯咯嬌笑起來,扭動嬌軀爬到他身邊,紅唇湊近耳邊,膩聲道:“好叔叔……,看來你一直喜歡著冰兒呢!你看……你的小將軍挺起來了。”
司馬風眼睛一翻,淫聲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再說你這婊子這麼騷,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白蓮俏臉微微泛紅,眼波流動,又是在司馬風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下,膩聲道:“若冰……若冰,就是個婊子,騷貨嘛……,尤其在叔叔這般雄偉的男人面前,就更騷了……”
說罷,伸出一條腿,竟是輕輕搭在司馬風的小腹處,那被絲袍包裹的修長渾圓美腿,竟是挑逗地往那肉棒上碰了碰,隨即立刻收回,而後又去碰一碰,幾次三番,司馬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爆炸開來。
等司馬風快要爆發起來,只見白蓮猛一翻身,竟是跨坐在他的腿上,身體貼在司馬風的胸口,那兩座高聳的山峰,頓時便貼在他的胸上,讓司馬風充分感受到了那兩顆碩乳的彈性和熱度。
更要命的是,那圓潤且彈性十足的美臀,正在司馬風的肉棒上,司馬風甚至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長槍滑進了一個深邃的溝渠,雖然隔著絲袍,但是能夠清晰地判斷,那是白蓮的臀溝。
白蓮上身緊緊與司馬風貼合,吐氣如蘭,美麗的面龐就在司馬風面前,那雙眼眸子春水欲滴,嬌軀微微扭動,媚聲道:“叔叔……,冰兒這樣是不是和婊子一樣騷?”
司馬風欲火熊熊燃燒,即使多年的清心寡欲,也無法忍住這位妖媚女子的魅惑,不由大聲喝道:“你就是個淫蕩的騷婊子。”
“是啊!冰兒就是個臭婊子,被很多人肏過呢!叔叔……想不想肏冰兒?”
說罷,她的素手輕輕滑下去,猛地抓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被白蓮抓住的一瞬間,司馬風只覺得自己身體一種酥麻,舒服地喊道:“喔!爽死本將了……小婊子……真會弄!”
白蓮手法嫻熟,隔著衣服握著肉棒,微微上下套弄,貝齒輕咬紅唇,滿目春情,那握住肉棒的手微一用力,嗲聲道:“嗯哼……叔叔……你的雞巴好長好硬啊……,想不想肏冰兒的騷屄?”
司馬風見這位杜族貴女,天道宗少夫人,竟滿口風騷言詞,與她身份形成鮮明反差,不由更覺興奮刺激,再看著眼前那絕美無比魅惑無邊的面龐,咽了一下口水,惡狠狠地喝道:“騷貨,今日本將定肏爛你的騷屄。”
白蓮故作驚恐道:“不要啊!好叔叔……你樣子好凶啊!……冰兒怕……,如果這樣子,你想肏我也不成,冰兒………冰兒不讓你進去,就不讓你進去……!”
司馬風大聲喘息起來,簡直比打仗還要累。
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纏繞這一條美女蛇,那玲瓏有致的成熟身軀在自己的身上扭動著,從那紅潤小口中飄出的如蘭香味,以及白蓮身上那特有的蓮花香味,正一股股地往自己的鼻內鑽進去,更是激起體內血液的翻滾。
白蓮小手從肉棒上收回來,豐滿的香臀卻依然在司馬風的大腿上輕輕擺動著,搖曳生姿,豐潤圓美,她身體前傾貼在司馬風的身上,臀部便是微微撅起,那兩片完美的碩臀被絲袍緊緊包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誘人不已。
她那濕潤的香唇,已經迎上司馬風的嘴,看似很激烈,卻又很輕柔地在上面輕輕舔弄,隨即又親吻他陰翳的眼睛,鷹鈎鼻,再一路向下,舔著司馬風的下唇,尖瘦下巴,枯瘦脖子,更是打開司馬風的衣襟,在他的黑色乳頭上柔和地舔弄,這尤物似乎精通媚術,如同蜻蜓點水般,紅唇一點,便即離開,淺嘗輒止,這種挑逗,天下間絕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夠忍受得住。
她的身體蛇般向下扭動,司馬風的衣服也被她那一雙靈巧的素手漸漸解開,到得最後,司馬風的衣襟已經完全被褪去,赤著一身枯瘦而結實的身軀。
白蓮此時已經跪倒床邊,螓首就在司馬風腰間,素手嫻熟地輕輕抓著司馬風那細長堅挺的肉棒,抬起頭,一雙都要滴出水來的媚眼看著司馬風,白皙的臉蛋兒此時一片潮紅,她摘下頭上的發釵,那一頭黑蓮的秀發頓時完全散落開來,如同黑色的瀑布,那如雲秀發襯上她那妖艷的容顏,更顯出一種極致的嫵媚和慵懶……
司馬風大聲喘息著,多年清心寡欲,如今重歷風塵,更是欲情勃發,他盯著白蓮妖艷的臉龐,心中暗道:“淨蓮教這麼邪門,竟然把一位冰清玉潔的貴女調教得像只狐狸精?從從頭到尾,都是她使盡手段,進行著最誘惑的挑逗。媽的……這到底誰玩誰?”
想到這里,他按住白蓮的臻首,喝道:“臭婊子,快給本將吹奏一曲……”
“叔叔,這根長槍好堅挺啊!”
白蓮素手握住肉棒,媚眼瞟了司馬風一下,隨即咬著紅潤的香唇,春潮溢滿的媚眼盯著近在眼前的細長肉棒,臻首湊上前去,頓時將肉棒包裹起來。
司馬風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一個極其溫潤的處所,被緊緊裹住,身體頓時再次酥麻起來,口中舒服的輕吟了一聲……
白蓮魅惑地瞟了司馬風一眼,兩只素手分別抓住他的兩個卵蛋,輕輕地揉搓起來,香舌同時如小蛇游動般繞著司馬風的細長肉棒游走,同時媚眼還討好地望向司馬風。
司馬風再次舒爽地輕吟一聲,白蓮的口舌之功似乎經過專業鍛煉,根本不用他費心,就把肉棒伺候得非常舒爽,她小嘴里溫潤濕滑,但舌頭上卻透出一絲冰涼感,而且還有一種絲线摩擦的快感。
司馬風凝神看去,只見白蓮舌頭上,竟然繡著三朵細小的白蓮,上中下排列著,如果不細看,根本察覺不了。
那摩擦快感和冰涼的滋味,定是因為舌頭上的三朵白蓮。
司馬風看得興奮,同時心中也發涼,這處敏感之地繡上白蓮,這得有多疼,不愧為邪教,也不知自己選擇是好是壞。
白蓮吸了一會,將堅挺的肉棒吐了出來,又伸長香舌露在外面,白蓮的香舌又細又長,此時長長地吐出口外,恰似靈蛇吐信,那三朵白蓮花在粉紅香舌上,看上去妖艷淫邪。
司馬風暴虐之氣大起,握住肉棒卻從上而下向白蓮的香舌上敲去,堅挺細長的肉棒像一條黑色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冰涼柔軟的舌頭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那力度讓白蓮不禁覺得口舌酸麻,心里頭涌上一股受虐般的變態快感。
打了十幾下後,白蓮媚眼閃出興奮的光澤,膩聲道:“司馬叔叔的長鞭果然厲害,上馬能殺敵,下馬能懲戒小女子,冰兒真是佩服!”
說罷,嬌媚地瞟了他一眼,將舌尖卷起,軟軟地托住肉棒,這一舉動讓司馬風興奮不已,連忙挺著肉棒抽動起來。
良久之後,白蓮才停止動作,她讓司馬風坐在床上,然後脫掉衣服,頓時兩座碩大而白膩如雪的山峰,彈了出來,胸型完美至極,只是乳頭和乳暈位置繡了兩朵白色蓮花……
白蓮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司馬風,素手抓住他的肉棒,從根部慢慢舔到龜頭,隨即雙手捧住一對雪白碩乳,將司馬風的細長肉棒包裹在中間,身子起伏,白皙嫩滑的乳肉緊緊裹住肉棒,帶給司馬風前所未有的享受,司馬風的肉棒細長挺拔,每次都能頂到白蓮的下巴,白蓮鼻孔里發著誘惑而無力的呻吟,貝齒輕咬香唇,嗔道:“嗯哼……親叔叔……好人……你的長槍好威武……,快頂到冰兒的嘴巴里了……”
說罷,低頭張開香唇,一邊夾弄肉棒,一邊吞吐著龜頭,時不時地瓊鼻里哼出誘惑地呻吟聲,勾人至極。
司馬風哪經歷過這般服侍,只覺白蓮伺候得自己渾身上下無比痛快,而且肉棒愈發膨脹,似要噴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嘆:“好厲害的騷貨!”
過了一會兒,司馬風牙關緊咬,再無法忍耐不住,精關一松,大吼一聲:“射死你這個賤貨!”
積蓄十數年的陽精噴涌而出,足足噴了二十幾下,白蓮奮力吞咽,但仍有一絲溢出嘴角,順著脖頸往下流去,白蓮抬頭魅惑地看著司馬風,香舌一卷將嘴角的精液掃入口中,素手不停將流到脖頸處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等清理完畢,才獻媚討好地埋進司馬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