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5章 公主出塞
西晉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八日,大內聖旨下達,封鎮北王華楚為北軍統帥,封平南王華紹為南軍統帥,另外又派國師和水候為監軍,鎮守四城,又下一道聖旨,派遣皇室公主華天香出使林胡。
轉眼已至深秋,秋風瑟瑟,樹葉飄零,我站在北郊長亭外,望著一行五人的隊伍,一股憂愁涌上心頭……
華天香忽然跳下馬,迎著秋風,月白絲袍隨風飛揚,那衣袂飄飄的樣子,就像一位仙子女神降臨,她奔跑到長亭處,緊緊地抱住我,悠悠地說道:“此去林胡,凶險莫測,如妾身未歸,望江郎莫要傷心,只嘆妾身與你有緣無分罷了!”
聽到她憂傷之語,我淚水忍不住涌出,不禁大聲喝道:“姐姐,咱們不要管這些凡塵俗事,誰做皇帝與我們無關!天下之大,總有安身之處,不如姐姐跟我一起走吧!”
華天香搖搖頭,長嘆一聲,道:“姐姐出身皇家,享受著晉國子民的供奉,如果此時離開,置他們與何地?二十年前,東齊大軍攻打我國,城破之時,燒殺搶虐,血流成河,我不想重蹈覆轍,這一次出使求援,非是為某人,而是為了洛陽百萬蒼生!”
聽到此言,我心中無限感慨,張開雙臂將華天香緊緊摟入懷中,生怕他這一去,就不再回來了。
我貼近她晶瑩如玉的耳邊,堅定地說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還在,我就會一直等下去,直到我們再見面。”
華天香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美目濕潤,忽然她用力吻住我的嘴巴,香舌微吐,探入我的嘴唇里,我忍不住輕輕含住她的香舌,頓時一股芳香刺激著的味蕾,令我忍不住激動起來。
“啊!”
我痛叫一聲,原來華天香用力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她輕輕地推開我,微笑道:“流雲,不管如何?你心里都要記住姐姐,至於這一口,是為了讓你加深印象!”
說罷,她轉身向隊伍走去,在秋風吹拂下,柔軟的月白絲袍緊緊地貼在她的嬌軀上,將她身材勾勒得猶如魔鬼般性感迷人,遠處的羅陽和焦挺看得痴迷若醉。
此時,她的一切美好,我都無心欣賞,只覺得那單薄的嬌軀,在秋風吹拂下,顯得那樣的形單影只,不禁讓人心頭涌起一股廖寞的傷感。
涼亭花殘,長道樹枯。
草搖風涼搖征轡。
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洛水。
寸寸柔腸,盈盈別淚。
樓高莫近危闌倚。
平蕪盡處是秋山,戀人更在秋山外。
等我念完這首詞,伊人已芳宗無覓,遠遠地只留下一抹塵土……
……
等我回到香華小築,卻看見鎮北王華楚的副將王雄已等候多時,見到我,連忙行禮道:“末將王雄拜見駙馬爺!”
我雖未與此人見面,但聽華天香提及過他,他原是鎮北軍一位普通將領,但武道天賦不凡,曾經去過“青牛宮”得到聖人李青牛的指點,早已達到一品宗師境界。
華天香還提及到,青牛宮女總管趙幽蘭深戀此人,但想到我與趙幽蘭的關系,感覺見到他有點不自在。
我回禮道:“王將軍在此等候晚輩,可有要事?”
王雄仰起粗豪的臉龐,回道:“不錯!王爺有事情交代駙馬爺。”
說到這里,他指了指小築的後山,繼續道:“在後山有王爺訓練的八百精騎,隨時聽候駙馬爺的調遣。”
我疑惑道:“晚輩至今仍未和岳丈見面,為何將此精兵托付於我?”
王雄笑道:“駙馬爺不必疑心,王爺聽公主提及過你,知道你文韜武略,見識不凡,因此才讓你執掌這八百精騎。況且騎兵對守城沒有多大作用,讓你開出城去襲擾敵軍,反而能盡得其用!”
我點點頭,贊同道:“正是如此!騎兵只有在野戰襲擾中,才能發揮優勢。這樣吧,王將軍你先拿我手令,將騎兵開往北郊蕭山之地,與我娘於意涵合兵一處。等我在洛陽辦完事,再與你們會合!”
王雄想不到我在蕭山還有勢力,臉色閃出驚訝之情,但仍是抱拳道:“遵命!”說罷,他轉身直奔後山而去。
……
我來小築庭院內,此時地上到處都是殘葉,秋風一起,四處飄零,這里已經沒有人打掃了,小築內寂靜一片,估計下人們都走光了。
畢竟香華小築位處北郊,敵軍剛剛開到,尚未注目,如果戰爭持續下去,此處也定會成為洗劫目標。
我長嘆一聲,意興索然,收拾好一切,便往洛陽城而去,此刻我必須將張進財接出洛陽,還要與傅郁青會合。
在兩大神將聯手攻擊下,誰也不能保證洛陽城不被攻破,如果張進財和如詩還留在此處,實在太危險了!
此刻北城大軍雲集,顯然不能從此入,只能奔赴西城,剛好春香閣就在西城,倒也省事了。
想到這里,我騎乘戰馬,像西城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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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東城下水街,街道上的行人依然絡繹不絕,絲毫未受到戰爭的影響,興許這幫窮困百姓並未將自己生命看得有多重,如果像富裕人家一樣,大門緊閉,估計他們還未等到敵軍破城,就早已餓死了。
在街道旁側的一個破舊院子里,一名凶僧正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前,一只手端著大碗往嘴里灌酒,而另一只手抓著大塊肉骨頭,不斷用白森森的牙齒用力啃咬,時不時還嚷道:“痛快……痛快啊!這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好!”
在他旁側有個眉清目秀的男子,正小心地給他添著酒,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在他對面坐著一名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身體雄壯的中年男子,他猛灌一口酒,將大碗往桌上一扔。
“哐當”一聲,嚇了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跳,連忙低眉順眼走到他身邊,殷勤地給他滿上酒。
凶僧見此,哈哈大笑,道:“赫連兄,果然了得,短短時日就把這小子訓得如此聽話!”
雄壯男子赫連霸冷哼一聲,道:“如果他不聽話,某家就砍他一根手指頭,直到他聽話為止。”
聽到此言,凶僧不戒和尚轉頭向眉清目秀男子看去,只見他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而右手小指和無名指被齊根削去,就連他看得也瘮得慌,不由心想此人當真凶惡異常,等這次事情了結,就和他分道揚鑣吧!
想到這里,他嬉笑道:“赫連兄,不知你的舊部聯絡上了沒有?這次可是對上強敵,萬萬不能大意!”
赫連霸點頭道:“某家心中有數,早已與舊日的兄弟聯絡好了,不過大師你的消息確切嗎?”
“赫連兄放心,我教在西晉宮中有暗探,這次確認是北朝女神華天香帶隊,就連他們的行程也掌握得清清楚楚!”不戒一臉深信不疑地說道。
郝連霸那張凶惡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說道:“這次某家作為突襲的主力,出力最大,到時送給林胡“配郎節”的賀禮,某家要七成!”
不戒和尚也沒多想,笑道:“哈哈哈……,赫連兄果然爽快,不過賀禮你可以拿七成,但“北朝女神”則要歸灑家所有!”
赫連霸大眼一睜,寒光四射,冷聲道:“大師的意思,還要生擒華天香?”
不戒和尚點頭道:“當然,這是教主吩咐要辦的事情,灑家也不得違背。赫連兄當明白,黑龍教主支持的那一位與鎮北王不對付。此次北朝女神出使林胡,與立嗣脫不了關系,因此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生擒此女!”
赫連霸臉色微沉,想了半晌,才說道:“聽說北朝女神不但貌若天仙,而且武功也是超絕,想要生擒下她,恐怕不容易。如果直接殺了她,倒也好辦。”
不戒和尚搖頭淫笑道:“赫連兄果然心腸堅硬,想想北朝女神艷絕群芳,號稱北國第一美人,又讓我等怎麼狠得下心來,辣手摧花呢?嘿嘿……,赫連兄當知道黑龍教主為人,說實話他早已對這位天仙美人覬覦久矣!只要赫連兄願意出力,賀禮你可以全部拿去!”
聽不戒和尚如此說,赫連霸才點頭應下來。
不戒和尚舉起大碗,笑道:“赫連兄果然痛快,灑家敬你一杯,助我們旗開得勝!”
此時赫連霸的碗已經空了,眉清目秀的男子白正連忙給他添酒,但只倒了小半碗,酒壺就空空如也。赫連霸臉色一沉,冷冷地盯著白正。
白正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到地上,扯起尖細的嗓音,道:“主人,已經沒錢買酒了,這是最後一壇。”
赫連霸大罵一聲,抬腳就把白正踢得飛起,撞倒院牆上,瞬間白正就口吐鮮血,躺到地上慘嚎著,赫連霸仍不罷休,拔出大刀便往他雙腿砍去。
“主人饒命!”白正嚇得渾身顫抖,雙腿一挺,一股尿液流出,正當他覺得雙腿不保時,不戒和尚適時出現,用雙手架住了大刀。
“赫連兄息怒,像這樣聽話的兔爺殺了,可不好尋找,不如饒他這一回。待我招回白艷那個婊子,就有錢喝酒了!”
白正見雙腿得保,長出一口氣,連忙跪下磕頭,道:“多謝佛爺救命之恩!”
不戒不理他,只冷冷地說道:“還不快把你姐姐叫回來,灑家還等著喝酒呢!”
“是……是,小人遵命!”
說完,白正顫抖著身子,連忙站了起來,向大門外走去……
……
在熱鬧的大街上,一名打扮風騷的中年美婦正站在街頭,招呼著過往的男人,她穿著暴露至極的衣服,上身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輕紗,一對有點下垂的碩乳在輕紗中若隱若現,乳頭烏黑異常,顯然被男人玩弄多了,才會這樣發黑,如果細看,還會發現她乳頭上以十字形狀插了兩根細針。
當她手臂揚起,招呼來往的男人時,便會看見她飽滿結實的雪臂上,竟然紋著一條布滿黑鱗的淫蛇,從手腕開始,纏繞著整個左臂,那三角形蛇頭印在她圓潤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崢嶸凶惡,又淫靡至極。
而她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半透的短裙,堪堪裹住肥臀,那對筆直修長的美腿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白得晃人眼睛。
更讓人驚嘆的是,她短裙下竟然空空如也,隱約間竟能看見雪白小腹上紋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兩個黑色大字“蛇奴”,走動中,黑色屄戶清晰可見,兩片肥厚的陰唇泛開著,連帶著下面的小陰唇,俱是烏黑一片,就像兩個黑木耳,耷拉在穿著十字細針的陰蒂下方。
這時一個乞丐打扮的糟老頭來到她身後,伸出一只肮髒老手探到她的裙子里面,在她黑木耳上摸了一下,笑道:“大妹子,多少錢一次?”
中年美婦白艷忍住惡心,微笑著說道:“爺!只要三兩銀子,賤妾就隨便你玩。”
“呸!就你這種爛貨也值三兩銀子?”老乞丐嫌棄地看著她,罵道:“屄都被肏黑了,流出來的水又騷又臭,白送給老子肏,還不願意呢!”
白艷忍住羞怒,堆起笑臉,膩聲道:“爺!如果你嫌貴,給二兩銀子,就可以了!”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二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啊!在你隔壁的同行,人長得跟個天仙似的,不但活好水多,就連騷屄也鮮嫩可口,哪像你的臭屄像個黑木耳一樣,讓人看了倒胃口!媽的,還好意思收二兩銀子,人家勝你百倍才收一兩!”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
白艷一把拉住他,媚聲道:“爺!你別走啊!奴家也收你一兩銀子,如何?”
老乞丐一聽,停下腳步,白艷趁熱打鐵,繼續道:“隔壁只是新出道的雛兒,哪比得上奴家花樣多?爺!只要你出一兩銀子,奴家保證讓你爽上天!”
老乞丐眼珠子一翻,哼道:“那你說說看,你會什麼花樣?只要老子聽得滿意,就嫖你!”
白艷將豐滿的身子貼到老乞丐身上,媚聲道:“人家身上三個洞可以隨便讓你肏,還可以吹簫,舔菊……”
老乞丐搖搖頭,不屑道:“就只有這些?那老子何必找你。隔壁那個更加年輕漂亮,花活一點都不比你少……”
白艷一把摟住他,用飽滿的玉腿隔著衣服摩擦著他的肉棒,打斷他的話,說道:“爺不滿意,可以把奴家當做夜壺,讓奴家喝你的尿,如果還不滿意,可以把奴家當作母狗,隨便牽一頭公狗過來,肏人家的爛屄!你看如何?”
老乞丐聽得興奮起來,就連長期不能勃起的老雞巴,也在她玉腿撩動下硬挺起來,他伸出肮髒老手捏了一下白艷的乳頭,淫笑道:“嘿嘿……,這還差不多!罷了,就你了。如果不是你隔壁婊子實在太忙,老子也不可能嫖你。帶我進去吧!”
正當他摟著白艷要去窯子時,忽然一只手從背後將他推開。
老乞丐氣得正要大罵,只見那只手的主人用眼神狠厲地盯著他。
老乞丐不敢與他對視,移開眼睛,同時止住滿肚子的汙言穢語,悻悻然地嘀咕一聲。
那人一臉哀傷的將白艷摟在懷中,說道:“姐姐,真是苦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白艷一臉溫柔地看著她的弟弟白正,笑道:“阿弟,沒事!姐姐平日里,也是以色惑人,如今只是重操老本行罷了!只是你以後千萬不可耍小性子了,不戒還好,赫連雄可是個惡魔,如果惹怒了他,還不知道他會怎樣折磨你!”
白正點點頭,低聲道:“姐姐,我聽到一個消息,不戒和尚與赫連雄准備聯手襲擊西晉使節隊伍,我看不如乘此機會……”
白艷一聽,臉上閃出一片喜色,說道:“此事不可泄露,我們先做好准備,等他們出動時,我們再逃走。”
“嗯!姐姐,都聽你的,這種日子,我受夠了!”
白艷嘆息一聲,安慰道:“阿弟不必灰心,只要我們順利返回拜蛇教,鬼蛇大人一定有辦法讓你重續陽根。到時姐姐用十多年的功勞,換你重新成為男人!”
白正激動道:“姐姐,你對阿弟真是太好了!”
白艷搖頭笑道:“姐姐對阿弟好,難道不應該嗎?別想太多,這些天好好伺候著,等機會降臨,我們再殊死一搏!”
白正點點頭,轉念一想,問道:“姐姐身上可有銀錢,不戒那廝酒喝完了,所以催迫我來找姐姐,買酒帶回去!”
聽到此言,白艷一驚,俏臉煞白,緊張道:“我身上沒有一文錢啊,這如何是好?”
白正也惶恐起來,問道:“以姐姐天資國色,如何沒有客人光臨?難道他們瞎了眼睛?”
白艷苦笑道:“以前客人應接不暇,可這些時日,隔壁來了個小妖精,客人都往她那處去了,因此姐姐才被迫接待那個老乞丐。”
白正疑惑道:“難道那個女子比姐姐還要漂亮?”
白艷憤恨道:“聽嫖客們說,那個小妖精比我漂亮很多,偏偏她的價格還便宜,只要一兩銀子,你說世上竟然有這樣的騷貨?就不怕騷屄被肏爛了!”
白正沉吟片刻,說道:“如果買不到酒,回去後不知他們會怎樣折磨我們姐弟。不如我們就把罪責推到隔壁那個女子身上,反正不戒是個色鬼,如果他知道隔壁有個美貌女子,定然會忍不住抓捕回來,到時接客之人又多一位,剛好給姐姐分擔一下。”
白艷點點頭,嘆道:“唉!也只好如此,只是可憐那個騷貨了!”
她話剛說完,只見街對面走來一位美若天仙,身材媚熟的女子。
白正見那位美貌女子正朝自己走來,連忙凝神看去,只見她長得清麗溫婉,皮膚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視覺所能達到的最高享受。
她甜美低沉的聲音在旁響道:“喏!這是給你們的銀子,拿回去好好過日子吧!這種營生,還是少做為好!”
如果說白艷的美麗是風騷艷麗!但這位女子卻是另一種不同的味道,秀氣迫人而來,端莊嫻雅的外表里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即使白正已經不能人道,但依然痴痴地望著她,只覺得如果將這女子娶為妻子,那此生再無任何遺憾!”
白艷看到這位女子時,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涌上心頭,無論美貌氣質與之相比,都相差甚至,就像一只烏雞對比鳳凰,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不聲不響地接過銀子,沒有任何感謝之語,拉住白正的手,就想離開。
美貌女子忽然低沉的聲音響道:“站住!這位夫人,你身上的細針是怎麼回事?能讓妾身看看嗎?”
白艷頭也不回,拉住白正的手,向前走了幾步,冷笑道:“勸你莫要多管閒事,這是奴家主人所賜,他可不是你能得得罪得起的?”
……
美貌女子傅郁青搖搖頭,輕笑一聲,自語道:“看來我多管閒事了!”
剛才她見白艷長得漂亮,卻穿著暴露的衣服,一副濃妝艷抹的樣子,打扮得像個低俗的妓女,接著又看見她勾引老乞丐,不禁想到自己的過往,心中可憐,就給了白艷五十兩銀子,想不到此女竟連感謝都不說一聲,反而對他冷嘲熱諷。
她話里的意思,似乎背後有一個主人,這與自己又何曾相似?
傅郁青嘆息一聲,也不想多管閒事,就直接奔向一個窯子,還沒走到門前,就聽見急促的喘息聲,接著又是一陣男人的喝罵聲和女子淫蕩的叫聲,“啪啪啪……”肉體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啊啊啊……親哥哥……親爹爹……,不要扇人家的騷屁股蛋了,被你打腫了……,嗯哼……,一起肏你們的女兒吧!喔……,兩根大雞巴把女兒的兩個騷洞堵滿了,啊……用力……再大力點,把女兒的小騷屄和屁眼給肏爛吧!”
聽到這酥媚入骨的浪叫聲,傅郁青頓時面紅耳赤起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叫聲竟然是從東齊才女李姿口中發出的。
為了確認屋中女子是不是李姿,傅郁青來到門口,輕輕推開門,這一見,頓時令她目瞪口呆!
屋子里好一片淫靡場面啊!
只見竟然有四名粗壯漢子圍繞著一具曲线玲瓏的嬌軀,其中一人躺在床上,粗壯的肉棒插在女子那繡著“騷屄”兩個淫辱金字的小穴內,女子修長白皙的美腿向兩側跪立分開著,大腿上箍著的金環連帶著金色絲线,繞著美腿蜿蜒而上,連到“騷屄”兩個金字上,將暗紅色陰唇向兩邊扯開著,露出粉嫩的穴肉,那粗壯肉棒在挺聳中,不斷帶起媚肉,淫水汨汨流淌,將床單淋濕了一大片。
她圓滑豐滿的粉臀高高翹起,其中一名渾身髒臭不堪的高大男子,正將肉棒整根插入女子那黑褐色的菊穴里,他一面挺動肉棒,一面用力扇打女子的粉臀,“啪啪啪……”淫靡之聲響徹不絕,女子那雪白肥臀上已遍布紅色手指印。
在女子面前,跪趴著一名肥胖男子,他肥大屁股高高撅著,將整個屁股湊到女子的俏臉上。他跪趴下來的樣子,簡直就像一頭惡心的大肥豬。
美人抬起臻首,緩緩靠上去,隨即她就皺起秀眉,原來肥胖男子那黑色的股溝傳來令人作嘔的騷臭味。
女子伸出白皙玉手從旁邊取來一件白色絲巾,仔細在他股溝里擦拭,那白巾瞬間就染上一道黑中帶黃的痕跡,女子嫌惡地扔到地上。
傅郁青只遠遠觀看,就覺得惡心異常,心想心高氣傲的李姿妹妹怎做得來此事?
自己也曾這樣服侍過男人,惡心得差點吐出來,甚至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飯!
她見李姿的天仙俏臉貼上那肥胖屁股,心中莫名絞痛起來,曾幾何時,自己也如她一般,這樣下賤的取樂男人。
還好流雲弟弟把自己救出苦海,否則也如李姿一樣跪在男人屁股後面,給他們做毒龍服務!
想到這里,她更加對我感激起來!
李姿探出玉手,把住肥胖男人大屁股,用力掰開臀瓣,那令人作嘔的黑色股溝完全暴露出來,光看到那長滿雜毛的黑色菊花,就讓人反胃………
李姿不以為意,用玉指輕輕揉了兩下菊穴,接著香舌微吐,用舌尖在惡心的菊花上輕輕點弄了幾下,隨後又伸長香舌緊緊地貼在那菊口,上下移動著舔弄起來,足足舔弄了半炷香的功夫,等肥胖男子的菊穴開始軟化起來,才挺起舌尖順著菊口緩緩地鑽進肛道。
“喔!爽死爺了!”
肥胖男子舒服得肥臉皺起,好像便秘一般,大聲嚎叫道:“啊…啊…哎呀!爽死了……,舔屁眼的騷貨,比經驗豐富的老婊子還會弄,好舒服……哦……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條靈動的泥鰍一樣,鑽進肛道里,四處游動,那柔軟濕滑的感覺,讓他萎靡的肉棒瞬間硬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又像個男人了。
盡管後庭里面酥麻無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興奮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給他舔屁眼,這種天與地的落
差,讓身份低賤的他又膨脹起來。
在傅郁青眼前,長得如天仙般東齊才女正趴跪著,雪白肥臀高高翹起,臻首緊緊地貼在肥胖男子的大屁股上,耳邊不時地傳來吸吮聲,同時一個男人在肏她小穴,一個在肏她後庭,還有一個正在玩弄那一對被金色圓環箍得挺翹腫脹的渾圓碩乳,這場景實在太淫靡了……
傅郁青羞紅著臉,甚至不敢看下去。
曾幾何時,自己也如李姿這樣淫蕩不堪吧!
眼前就如之前自己的真實寫照。
甚至還有許多比眼前更加不堪的淫辱,如驢交,狗交,馬交……,甚至自己還被迫喝過國師老頭的尿!
至於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回憶,那段屈辱的歷史,正如自己身上的淫具一樣,永遠都擺脫不了。
她心中微嘆,想到自己的不堪過往,眼淚不禁流出,如果流雲弟弟不嫌棄我這副被玩殘的身子,以後就跟著他吧!
哪怕做一名奴婢也心甘……
這一世,他就是自己的恩人,再說他溫柔俊逸,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哪怕夫君泉下有知,也一定會贊同的!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暖流,竟是甜蜜異常。
“啪”的一聲脆響,頓時讓傅郁青驚醒過來,只見一直玩弄李姿碩乳的男人,狠狠扇了那只大白兔一下,罵道:“干你娘的!你們三個倒是享受,讓老子怎麼辦?”
顯然這位粗魯男人不滿意只玩美人的一對大奶子。
在美人身下的男人淫笑道:“嘿嘿……真是蠢,這婊子騷屄耐操得很,就是再進一根雞巴也不難。”
那人拍了下腦袋,恍如大悟,隨即就湊了上去,他推了正在肏弄美人後庭的高大男子一下,說道:“這位老哥,你往上移一下,讓兄弟也加入!”
高大男子一面肏弄美人後庭,一面扇打雪白翹臀,正在興頭上,突然被粗魯男子打斷,不由嘴上罵罵咧咧的,但還是將身體向上移了移,趴到美人的粉背上,探出雙手握住兩顆雪白碩乳,用力搓揉起來。
粗魯男子對著自己的雞巴連吐幾口唾沫,在將它抹濕了,才湊到美人那繡著“騷屄”兩個金字的小穴上,貼住已經插入騷穴內的肉棒,往里面猛塞!
李姿痛苦的搖著頭,剛想喊出聲音,便被面前的肥胖男子用肉棒堵住小嘴,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泣鳴聲……
那粗魯男子不管不顧,用力猛塞,良久之後,才貼著底下男子的肉棒擠了進去。
只見那暗紅色的騷穴,被兩根肉棒同進同出,肏得小穴如泄洪般,騷水流個不停。
那穴口已被擴張到極限,似隨時要裂開。
兩人大聲喘息著,快速抽插著美人騷穴,不時地將粉嫩的穴肉帶進帶出,不多時,兩人雞巴上便沾滿了淫靡的白沫……
而高大男子屁股瘋狂的聳動,好像打樁一樣,粗大的肉棒在美人後庭內快速進出,每次臀胯下壓,兩顆黑色的卵蛋擊打在白皙的肥臀上,啪啪啪……
,聲音不絕於耳。
他每次抽出時,龜頭卡在肛口,再插入時,盡根而入,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多插進美人的直腸里。
他舒爽的喘息幾聲,每次齊根而入,肉棒根部卡在肛口,那緊致的感覺,簡直銷魂無比。
他雙用力抓住雪白碩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乳肉,把美人的豪乳玩弄得青紫不堪。
床頭的胖子正挺著粗短雞巴,在美人性感的紅唇中猛烈抽插,他一手抓住美人的黑亮秀發,將她臻首扯得仰起,方便肉棒進出,那凶猛的動作,簡直把李姿的小嘴當做下身騷穴一樣,即使美人痛苦地流下眼淚,他也絲毫沒有憐惜之情,而且不時的抬起肥手,用力扇打美人的俏臉。
這四人簡直把東齊才女當作最低賤的婊子一般玩弄,即使飽受淫辱的傅郁青也看得心中不忍,但她並沒有阻止,因為她看到李姿身上金色絲线與自己身體上的一模一樣,估計也是受過獅面人調教。
再凝神看去只見李姿那飽滿結實的雪白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圈古朴文字,其中一條大腿被高大男子擋住看不分明,而另一條雪白大腿根部,竟然寫著“淨蓮聖主吳恒專用淫奴”。
傅郁青心想原來獅面人名字叫吳恒,此人名字從未在江湖上出現,哪怕在東齊朝廷也名聲不顯,他到底是何人?
如果想要弄清楚這個變態人物,也只有問李姿妹妹了。
此時屋中五人已經進入到高潮,高大男子顫抖著身子,狂呼道:“兄弟們用力,一起肏死這個臭婊子!”
傅郁青循聲看去,只見李姿已經全身香汗淋漓,那香汗珠子從雪白的肌膚上溢出來,更是讓體香變得異常的濃郁,也讓四個男子體內的血氣越來越旺。
他們就像四頭狂猛的野獸一般,不斷衝撞著那玲瓏浮凸的嬌美身軀。
李姿白皙俏臉潮紅一片,媚眼中透出騷浪的風情,臻首上雲鬢散亂,黑亮的秀發濕漉地粘在俏臉和粉背上。
她鼻翼哼出嬌弱無力的呻吟聲,反而更添誘惑!
隨著手足上金環響動,傅郁青看到她身上的金色絲线,開始蠕動起來,首先金色絲线刺入騷穴內的兩根雞巴上,瞬間便看見鮮紅色的精血沿著絲线進入到她騷穴內,隨即一根金色絲线又探入後庭內的肉棒上,只有操弄李姿小嘴的胖子得而幸免。
胖子首先大喝一聲,身子一陣哆嗦,幾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噴在了李姿的俏臉上,而李姿則仰著頭,兩眼微閉,任憑精液澆灌,等胖子射完後,她還主動含住那尚未軟化的肉棒,細心地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來,臉上滿是陶醉之情。
而肏弄她兩個騷洞的三個男子,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在金環響動聲中,他們如痴如醉,隨即便聽見他們先後大吼出聲,“啊!……要射了……要射了……”雞巴一陣抖動,那精水混著尿液竟然一起射出,擊打在美人花心和肛門深處。
被兩股滾燙的尿液和精水內射中出,強勁有力地擊打在花心上,燙得李姿渾身顫抖,那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令她俏臉上蕩漾出滿足之色,隨即兩條飽滿結實的雪白長腿開始痙攣起來,她浪叫一聲,酥媚入骨,緊接著一股騷水噴射而出,竟然把騷穴內的兩根雞巴一起給擠出來。
傅郁青不由微微張開秀唇,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她想不到李姿這位嬌美才女騷勁竟然如此大!
等兩根雞巴被擠出騷穴,黃色的尿液混著三人的精水,一起倒懸而下,好像瀑布一樣灑落,瞬間床上變成水塘。
等高大男子的肉棒疲軟地離開後庭,李姿那黑褐色的菊穴竟然蠕動張開,同樣一股尿液混著精水從菊穴中涌出……
除了胖子,其他三個男子已經氣若游絲,眼看性命就要不保,李姿笑盈盈地看著這一切,哼了一聲,轉身跳入浴桶中,開始清洗起來。
這時傅郁青才慢慢地走進去。
李姿看見傅郁青,不由激動道:“傅姐姐,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