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猶未了,明珠忙拉住玉姝,不知為何,額上卻是急出了香汗:“妹妹快別忙,今兒是二姐姐大喜的日子,何必驚擾眾人?我不過累著了,昨晚走了困,方才精神不濟,只教我隨便去哪個屋子歇一歇便是了。”
一番溫言軟語,玉姝方才罷了。忙叫住一個路過的小丫頭,讓她去請纖雲和凌波過來,親與眾人一道,送她去自己房中歇息。
一時摒退左右,明珠自在榻上闔目安睡,她輕輕動了動,感覺到那根粗大的硬物又在自己穴兒里磨弄,臉上一片滾燙,呼吸也愈發急促了。
原來玉姝哪里能想到,今日這般賓客盈門、人來人往的時候,明珠的小屄里卻插著一根雕成男人陽根模樣的玉勢。
走幾步,那玉勢就頂著她的媚肉磨幾下,淫水滴滴答答,她從車上下來時褻褲就已全濕了,待扶著纖雲的手,好不容易到了秦霜房中,更是連番高潮,羅裙底下全是甜津津的花露。
可憐她面上一如往常的貞靜端莊,今日來觀禮的那些命婦貴女有許多都是極口夸贊的,卻不知其實她遍身的綾羅之下,是一張被假雞巴搞到通紅的吐水淫嘴兒。
此時明珠想到自己方才差點在玉姝面前呻吟出來,不覺又是羞又是惱。
羞的自是自己這般不知廉恥,惱的則是那個逼她如此的罪魁禍首,男人低沉又邪惡的話語猶在耳畔:
“知道你今日去,必是又要在那些貴婦面前做出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不知你這騷水兒多得連繡鞋都打濕了,她們還會不會贊你端莊大方?”
一語未了,便強行把那根烏黑的玉勢往明珠穴里塞去,明珠的小屄被他插了一晚上,根本合也合不攏,甬道里又濕漉漉的全都是混雜了精液的淫水,只聽得噗嘰的一聲,她不斷張闔的穴口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她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被漲得又露出似隱忍似歡愉的神情,眼中滴淚道:
“蘇夜,你究竟想如何!”
蘇夜一語不發,手指快速在她腿間舞動。
原來這玉勢的尾端雕出了一個孔,一條絲繩從孔中穿過,再繞過少女柔嫩的股縫兒纏在她腰間,兩邊各打一個結,就能掛在她腰上,使玉勢不至於因為嫩屄的含弄滑落出去。
蘇夜又取出只能遮住穴口的特制褻褲給妹妹穿上,只見薄薄的綢料底下露出一個烏黑圓頭,對比著她雪白的腿根,愈顯淫靡。
他胯下又是一硬,但此時伺候明珠洗漱的丫頭們已經在門外等著了,他拍了拍妹妹的小屁股,微微一笑:
“不許拔出來,若讓我知道你半路上偷偷摳出來了,日後在人前插你的,就不止是假雞巴了。”
明珠渾身一顫,只得含羞忍恥,因知蘇夜說的出做的到,否則他又怎麼會明目張膽地進出她的閨房,夜夜都宿在這里,她房中人盡皆知,也只蘇夫人蒙在鼓里。
原來此處卻要說到國孝結束之前,彼時先帝剛剛駕崩,因有爵人家不得筵宴音樂,不得婚喪嫁娶,蘇夫人只能熄了四處攀龍附鳳的心思,在家中閒坐而已。
其時京中正因朝中局勢不明,頗有些人心惶惶,明珠樂得見母親在家,省得她出去惹是生非,誰知蘇夜那邊,仍是日日早出晚歸,且一連好幾日不回家,就是回來了,也多是行色匆匆,換了身衣裳就立刻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