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饒了我,饒了我……”
“不要,啊……太深了……啊!——”
“要被……真的要被大雞巴弄死了……”
……那天,整整一個下午兼晚上,明珠幾乎沒有被玩死在男人胯下。
在客廳里將她干得連番高潮後,因為聽到門外傳來傭人的說話聲,蘇夜便抱著她躲進起居室。
她被撕碎的衣裙還扔在地上,沙發上也是一片狼藉。被抵在起居室的門板上狠命肏弄時,明珠不知道傭人們看見那一幕會作何感想。
她滿腦子只有近乎癲狂的極樂,意識一片混沌之際,全都心神都被那根巨大的性器給占據了,她聽到傭人經過走廊,聽到她們在廚房忙碌的聲音……又聽到她們開始打掃屋子,當然,肯定是會打掃到這里的。
蘇夜便抱著她走出來,趁著客廳暫時無人,又朝二樓走去。
上樓梯的時候,他的肉棒斜斜頂著她的宮口一下接一下往上戳,走一步她便嬌哼一聲,只能緊咬著他的肩膀,滿臉都是高潮時淌下的淚痕。
從那天起,她便習慣了在徐家的各處被兄長褻玩。
不知道他之後是如何擺平那些傭人的,總之無人提到與之相關的一個字,就好像根本沒有人來主臥敲門,聽到門縫里飄出的,女主人隱忍又嬌媚的泣吟。
她的小穴在那之後腫了好幾天,連走路時摩擦到了都會麻癢不已。
因為男人射得實在太多,即便清洗過了,坐在椅子上並緊雙腿,也會有熱熱的液體小口小口流出來,蘇夜還命令她不許穿內褲,臨走之前他強令她伸出粉舌來與他纏吻,又說:
“明天我上午過來,在家等我。”
——明珠不敢反抗他,第一次她沒有聽從他的話,照舊出去見投資商,當天晚上,蘇夜就趁著徐益喝多了在隔壁呼呼大睡的機會把她摁在床上狠肏了一夜,還逼她翹起屁股掰開淫穴,露著那含不住精液的騷屄求他射死自己。
第二天,他是從明珠的臥室里出來的。傭人們都看見了,卻只當不知道。
毫不知情的徐益醒了酒,在早餐席上對剛奸淫過自己妻子的男人百般奉承——
頭天晚上,蘇夜已經許諾會給徐家投資,如今這位大舅哥在他眼里就是最大的財神爺,自然要竭力討好。
明珠不明白,他究竟是同情她才會拉徐家一把,還是有了這樣的理由,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逼她用身體“還債”?
她知道他還愛著自己,在用那些惡意露骨的話刺傷她時,他的眼里其實也沒有絲毫暢快。
就像是兩只刺蝟,越是靠近,越將彼此扎得鮮血淋漓,其實他們都願意把自己最柔軟的腹部坦露給對方,只是明珠無法出口。
她不想害他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路,如今他們已經是鑄下大錯,難道還要一錯再錯?
但她的身體又不爭氣,雖然是被他強行奸汙,每次卻又沉迷其中,沉迷在兄長粗魯激烈的蹂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