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習慣了在家里不穿內衣內褲,裙子底下光溜溜的等著哥哥來插她。
習慣了嫩穴里隨時都夾著按摩棒或者跳蛋,他興致來了就算是在和人開會,也會在氣氛嚴肅的會議室里利用遙控器將她玩到騷水兒噴個不停。
更習慣的是在各種地方與他盡情交纏,不止是在徐家,回娘家時,明珠還在自己的閨中臥室里跪著給他舔過雞巴。
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事,那天蘇夜難得沒有干腫她的小嘴。不過在回家路上,他又在車里狠狠奸了她一番。
吃不下的新鮮陽精還冒著熱氣,伸手在她腿間抹了一把,男人又把手掌遞到她唇邊。
不等他吩咐,美人兒已經探出香舌乖巧地舔吃起來,不僅把所有濁液都舔干淨了,還含著他修長的手指就像吸肉棒那樣的吸嘬——
她潮紅的小臉上只剩迷醉,渾身一絲不掛,自己還捧著奶子獻給兄長揉弄,活脫脫一個臣服在肉棒之下的淫娃蕩婦。
……干脆,就這樣壞掉吧……
她和哥哥都病了,病入膏肓。
有很多次,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時候明珠都會忍不住想。
不如一輩子就這樣見不得光地糾纏著,反正她跟徐益的婚姻也爛透了,就這樣,有什麼不好?
變故發生在那一天,她突然接到警察的電話,對方語氣嚴肅地告訴她:
“徐太太是嗎?你先生在梁都大橋跳河輕生,雖然被人救上來了,但現在性命垂危,正在醫院搶救,你趕緊過來吧。”
明珠大驚失色——她雖然跟徐益沒有感情,但對方出了這種事,自然也是著急的。
連忙開車去了醫院,她剛趕到手術室外,就看到穿著手術服的醫生走出來,搖了搖頭,說:
“家屬來了嗎?節哀。”
明珠頓覺五雷轟頂,下意識回答:“我,我是家屬……”
“你是蘇夜的家屬?”醫生的眼中透出歉意:
“抱歉,我們盡力了。”
蘇,夜……?
等等,他為什麼會說蘇夜?哥哥的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他究竟在說什麼?!
那一瞬間,方才的錯愕和傷心突被一種茫然給取代。
明珠這才明白,原來得知摯愛之人不在了,人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痛苦,而是不可置信。
“不,不會的……不會的……”她喃喃念道。
“不是他……他怎麼會在這里?”
不是說徐益輕生嗎?為什麼是他?怎麼是他?!
眼看她搖搖欲墜,面無人色,陪她來的女警連忙上來扶住她:
“你不是徐太太嗎,蘇夜也是你家屬?他是跳下去救徐益的人,兩個人都進了手術室,沒想到……”
他會舍命去救徐益?真是天大的笑話……他恨徐益還來不及,他應該巴不得徐益立刻就去死才對!
但明珠立刻就恍然了,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她無數次告訴他,自己很愛徐益。在他眼里,她視徐益如生命,所以,他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