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從後面抽插了起來,張嫻淑再失控了了,從後方的插進感覺更深入,她不由“唔唔”嬌喘作聲來,張嫻淑指頭牢牢摳住床單,兩片臀肉扭動著,也不知道是想擺脫還是想肉棒能越發的深入。
寧遠程的巨大的肉棒這時已進到完美狀態,張嫻淑掙扎,還又插進她嬌軀帶來的極限性快感,都讓他淫性大發。
因此每次全是下身使勁一挺。
巨大的肉棒全是撐開陰道口,直截沒根的插進她溫濕的陰道里,直抵子宮口。
而每次的狠插,都讓張嫻淑兩腿緊了緊,玉體震顫,頭向後仰。
“哈哈。爽,真爽呀!”寧遠程舒坦的嘆了一口氣,他沒有料到張嫻淑的肉逼居然插了起來那麼舒坦。
他激動地抽插,只感覺肉棒被張嫻淑的陰道牢牢地包住。
寧遠程淫蕩的本性總算顯現出來,巨大的肉棒沒有痛惜地在自他背後她陰道里重重抽插了起來。
而一邊的林雪寒,被迫地瞧著她媽媽被寧遠程慘絕人寰的淫辱。
林雪寒早就被這場景嚇愣了:媽媽張嫻淑豐盈的的屁股翹起,細直的玉腿趴跪在地上,像小狗一般,可她本來高高聳立的胸口,則由於寧遠程大力的活塞運動,大白兔象裝了水的塑料袋一般發狂震顫著。
林雪寒只能夠眼巴巴的瞧著寧遠程巨大的肉棒在母親的陰道里快速挺進拔出。
每一次寧遠程的睾丸撞著張嫻淑的下身時,還發出了“叭叭”聲,隨著寧遠程肉棒往外面抽出時,張嫻淑粉紅色蜜唇便被往外面翻出,寧遠程巨大的肉棒摩挲陰道肉時,還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響。
寧遠程大力抽插了數百下以後,有射精的征兆。
他將巨大的肉棒,直截插進張嫻淑的子宮口,先暫緩了一下動作,等著快感消退,一手擒住張嫻淑細直的玉腿使勁一擰,一手扶張嫻淑渾圓豐盈的翹臀。
然後寧遠程用力撥開張嫻淑兩片豐盈的臀肉,從後面把巨大的肉棒拔出,張嫻淑才感覺陰道一陣無比的空虛。
“哈哈,這時她沒有准備。”
這時寧遠程居然把圓潤的肉棒瞄准了張嫻淑的菊花,沾了沾陰道里滑滑的蜜汁,趁勢插進她嫩菊里…
“啊!”張嫻淑慘叫一聲。
沒有想到還是逃不脫被爆菊的命運。
早知道剛才自己在動得劇烈點,讓寧遠程在自己的陰道了射精。
寧遠程兩手抓在張嫻淑的翹臀上,兩手當碰到張嫻淑的小蠻腰時,登時牢牢摁住張嫻淑的小蠻腰,象推車一般,開始對張嫻淑的嫩菊又一輪的抽插。
寧遠程的前後抽插運動,張嫻淑流滿眼淚的臉迅速的擡起,露出修長的脖子,全身在寧遠程的活塞運動下。
張嫻淑兩只嫩乳有規律地順時針晃動,那個畫面讓男人血脈噴張。
張嫻淑的嫩菊是緊嫩爽滑,寧遠程竭力插進拔出。
巨大的肉棒插進嫩菊時,腰部也可以凶猛地對撞張嫻淑的柔嫩高挺的屁股,雞巴摩挲的感受雖說讓寧遠程也痛快無比,可對撞那爆滿柔嫩的臀肉時,另一種凌辱的性快感。
寧遠程手不停在張嫻淑光潔的裸後背上愛撫,又不時兩手擒住張嫻淑吊在胸口前,晃動的圓潤的乳房使勁揉搓。
他猛抽猛送,縱情地在張嫻淑身體上宣泄著。
張嫻淑欲恨糾纏,以前是恨大於欲,現在是各占百分之五十。
寧遠程哪能扛得住全身體上下這般的溫馨,歡暢的性高潮總算來到,在張嫻淑的叫床聲哭泣和喊叫中。
寧遠程的肉棒登時脹得大大,於此同時腰眼震顫,濃精猛然地射出…寧遠程頂著張嫻淑的嫩菊把濃精射進她直腸。
他感覺自個脊背也麻痹麻痹的,身體和精神都到了崩潰的邊緣,無比的舒坦,他登時伏在張嫻淑一絲不掛光滑細膩的後背上,兩手還去摸張嫻淑的乳房張嫻淑的嫩菊便這麼給爆了,濃精從張嫻淑的嫩菊里來回的流出,她喘氣逐漸冷靜。
她想哭,但是沒了淚水。
寧遠程這次是干得非常爽。
他心滿意足的拂袖離去,留下來的張嫻淑母女以淚洗面。
寧遠程看得出來,張嫻淑是有些動搖了,但是林寒雪並沒有屈服。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徹底的征服林寒雪。
把女殺手改造成性奴,這簡直就是鑄劍為犁。
這對社會對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罪大惡極的女殺人魔得到了懲戒,通過“勞動改造”成了一個有用的人。
寧遠程離開性監獄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躺下來休息,回味著剛才懲戒女殺手母女兩帶來的快樂。
寧遠程也不是只顧著自己享樂的人,他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了珍珍。
“喂!珍珍,你怎麼樣了?”
“寧少,我醒過來了。不過醫生說我還要休息幾天。”
“嗯,你就留院觀察吧!你現在還沒睡吧!”寧遠程輕聲的說道。
“沒呢!”珍珍笑道。
“那好,我等會過來看你。”
聽到這話珍珍有些受寵若驚,沒有想到寧遠程的情商這麼高。看來自己跟著寧遠程的決定是正確的。
寧遠程來到了樓下,正好王綰玲在大廳里看電視。見到寧遠程下樓,她輕聲的說:“寧少,這麼晚了,你要去哪里啊?”
“我去醫院看看珍珍。你要一起來嗎?”
“好啊,我也想去看看珍珍。”
王綰玲笑盈盈的說。
兩人一起來到底下停車場,這次寧遠程選擇開喬治戰神出門。
兩人坐穩之後,寧遠程踩下油門,動力強勁的SUV立即絕塵而去。寧遠程停好車後,在花店購買了鮮花和水果。
兩人拿著這些東西走到了珍珍的病房。
雖然只是腦震蕩,但是珍珍住的是最局檔的vip病房。
整個病房里,就只有珍珍一人。
珍珍長得非常美,即便只穿一身病號服也非常的好看。
“寧少,王姐。謝謝你們。”珍珍接過了寧遠程送來的鮮花和水果,臉上笑得合不攏嘴。
這是她第一次感到被男人真正的關心,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已經得了過她的身子。
“這次你辛苦了。沒有想到張嫻淑和林雪寒這兩個女殺手不知道好歹。”寧遠程道。
珍珍努了努嘴,很委屈的說:“對啊,這牛魔王座椅除了名字邪惡點,其實是個好東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