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夫妻,正值壯年,平均每個月才行房六次。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平均每個月都要做十幾次。你喂不飽她,難怪穎穎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湊到我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說。
“別看女人平時端莊正經,便以為她清心寡欲,媽實話告訴,那都是裝出來給人看。尤其在床上,對女人不要太溫柔,該粗暴時,一定要粗暴。越端莊正經的女人,這個時候,越好這口。”
岳母給自己教上夫妻性教育課,把我感動得稀里糊塗,除了一個勁兒點頭,已經不知說什麼。
說話間,岳母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來妻子打來電話,跟岳母晚上問安。
岳母同妻子聊了幾句,把手機遞給我,說剩下時間交你們小夫妻卿卿我我,我先回房睡了。
同妻子才剛說上幾句話,聽到電話里傳來敲門聲。
妻子去開了門,我問她是誰,大半夜還來你房間。
妻子幽幽地說,除了媽媽,還能是誰,不跟你聊了,早點睡吧。
放下電話,我敲開岳母房間的門,她正半靠在床上看書。
“你們小夫妻不聊久一點,幾分鍾便完事了呀,”岳母擡頭看著我,笑嘻嘻地說。
“我也想多說幾句,可是,穎穎說累了,要早點睡,”我在床頭坐下來,看著岳母。
“媽,你看什麼書?”
“《宋詞三百首》,”岳母說著把書遞給我。
“唐詩宋詞,你爸向來不感興趣,批判它們文縐縐,顯得很酸腐。倒是花鳥畫棋,他樣樣精通,說起來頭頭是道。”
“媽,你很了解我爸爸嗎?”我翻了幾頁,索然無趣。
岳母點點頭,陷入對往事的追憶當中,良久,才長嘆一聲,緊閉雙眼。
“如果媽告訴你,這些年來,內心一直深愛著你爸爸,你相信麼?”岳母問。
我注視著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說:“相信。”
“為什麼那麼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撫摸著我的頭發。
“你說過了嘛,我爸是讓你心動的第二個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來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語。
“如果可以,我真想再次輕撫你爸俊朗的臉,慰藉多年來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視著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說:“媽,既然我跟爸爸那麼神似,你撫摸我的臉,跟撫摸爸爸的臉,並沒多大區別。”
岳母苦笑一下,嗔說:“那怎麼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豈能混同。你有這份心,媽感激不盡,可媽是長輩,不能這樣做。”說完,岳母抽回手。
“時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來,拉上被子。
“出去順帶給我把燈關上。晚安,京京…”
“晚安,媽…”
我關掉燈,退出房間,帶上門。
早上喝了母親的壯陽湯,精血上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可否認,我對岳母動了點歪心思。
還好岳母雖迷戀我父親,理智尚存,羞恥仍在,不至於放縱。
回到房間,我脫掉褲子,瞅著身下高舉的玩意,垂頭喪氣。
“這般堅挺,如何是好?眼下沒處發泄,只能拖到明日,見過穎穎再行計較。”
我納悶不已,倒頭睡下。
迷迷糊糊中,耳畔響起了一陣熟悉悅耳的手機鈴聲。
接通電話,卻是妻子,三更半夜打來。
“左京,晚上媽跟我說你了。你實在不應該,那般無中生有,傷害媽媽,”妻子丟來一句埋汰的話。
“媽媽和郝爸爸相互愛慕,他們頂著世俗眼光,走到今時今日,委實不容易。作為晚輩,我們更多應該祝福,而不是猜忌。你傷害了媽媽,明兒回來,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呆頭呆腦聽著,不由煩躁起來,唯唯諾諾應承,只想盡快結束這一攤子爛事。
“我媽呢,她在山上,住得習慣嗎?”見我答應道歉,妻子語氣柔和下來,喜笑顏開。